第9章
翻過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正在畫的只是一套靜物組合。
“沈獻儀,我想拿你當朋友來看待的。”
時黎放下手里拿著的那塊畫板,看著他的目光近乎誠懇了�?缮颢I儀卻只是低下頭,神情很淡漠,不知道他正在想些什么東西。
“你為什么非要這樣做?你不知道這樣會破壞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嗎?之前的那段時間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
“你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但你不必來要求我,沒取得你的同意我不會對你做任何事�!�
時黎當然知道他這一點,從最早叫他出去開房的那天她就很清楚了,沈獻儀是個很會忍耐的人,可他的這個特質(zhì)放到現(xiàn)在對她來說就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折磨。
“真的,你別這樣了。”
時黎的目光閃爍了幾下,完全沒辦法落到他的臉上去:“一開始是我主動勾引你了我承認,但我也說了好幾次要和你分開了,我說得很清楚了……”
她聽到旁邊的畫板被拿起來的聲音,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又開始繼續(xù)畫東西了。
沈獻儀真的長得很干凈,這張臉也很帥氣俊朗,他有個不管放在哪里都能讓周圍的人多看幾眼的清秀長相,偏偏給人的第一印象又是冷感和淡漠。
確實是個可以讓女孩子很有感覺的帥哥,和他戀愛的感覺,大概就像是親手將他給拉下了高高的神壇。
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那上面了,早在初三見面那天他就已經(jīng)跪在她裙下了,所以時黎對他的最后那點興趣也戛然而止。
一個裙下之臣,在她面前丟盔棄甲,但他再怎么逃跑也是徒勞。
這些年就算她完全都不看他一眼,他也還是在認罪之后,在心底持續(xù)對她犯著罪,所以現(xiàn)在跟她接觸了才會那么溫柔體貼,對她能包容放縱到近乎無底線,可又對她有著極強的進犯欲。
時黎有點心虛了。
還有點害怕他這種人。
沈獻儀在別人眼里或許是高中時代唯一的暗戀對象,遙遠又觸不可及,可他現(xiàn)在在她這里活得就像一顆廉價的爛白菜。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但他不在乎。
她的手指動了動,最后絞起了裙擺:“反正你去喜歡別人吧,不要一直想著我,我會對你有愧疚感�!�
沈獻儀放下鉛筆,從地上撿起了那張被她揉成團扔掉的素描紙,自己一點點又慢慢展開了,復(fù)原著上面的每一個褶皺。
“你走吧。”
“我打不開門�!�
“只要把門把手往上反過來擰兩次就可以打開,”
“你來開,我不會。”
他沒說話,起身朝她走了過來。
外面一直在刮大風下暴雨,時黎面對這樣的天氣,情緒總是會十分異常,她怕打雷。
童年繼父把她壓倒在地,一閃而過的白光時不時就讓她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表情有多急切,油膩的臉上布滿了汗珠,滴在了她的胸口。
豆大雨滴拍打窗玻璃的聲音掩蓋了一切,震耳欲聾的雷聲不停地響著,她連自己呼救的聲音都聽不見。
時黎想快點回家找媽媽,她今晚一定要跟她一起睡。
沈獻儀過來之后,時黎看到他將門把手抓住,往上按的同時又轉(zhuǎn)動了兩次反鎖,很順利地就拉開了緊閉的門。
門被打開后,迎面吹來一陣夾雜著雨水的涼風,她聞到了雷雨天氣里特有的清新味道,剛準備往外面走廊走,漆黑的天空就突然晃了一下,驟然間亮如白晝。
時黎的眼睛驀地睜大,渾身就像被什么東西給定住了一樣,一股冰涼的情緒從背脊縫隙里蔓延出來,籠罩了她。
在還沒有等到巨大的炸雷聲響起時,她就已經(jīng)重新回到了畫室,看到正在往自己位置走的沈獻儀后,直接低頭一言不發(fā)地坐到了他的旁邊。
她的背脊和手指都在不安地微微發(fā)著抖。
她走不動了。
·陰莖
“外面雨下的太大了�!睍r黎這會兒就連舌頭都是冰涼的,一時間都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了,“我過會兒再走�!�
時間好像已經(jīng)過去了好久,時黎一直都沒有聽到外面?zhèn)鱽泶蚶椎穆曇簟?br />
或許剛才那不是要打雷的跡象。
就在她這樣想的同時,一個炸雷狠狠地從上方劈裂開來,震耳欲聾的爆裂聲響回蕩在她的耳邊,讓她差點以為自己被雷給生生打中了。
身體幾乎是難以自控地猛顫起來,掌心神經(jīng)異常酸澀,但接下來她又開始感受不到自己的身體存在了,就連猛跳不止的心臟部位都只剩下冰冷。
“沈獻儀,人坐在室內(nèi),會被雷劈到嗎?”她聲音在顫動發(fā)抖,就像被釘在了椅子上,雙腿也虛弱無力。
時黎覺得她現(xiàn)在必須要說點什么話,不然她會被自己那種總是在雷雨天就沒有任何由來的巨大驚恐感覺給嚇死。
她可以無數(shù)次回憶起繼父那張臉,可她從那之后就一直都怕打雷。
沈獻儀一直在看著她,就像個觀察者,他注意到她的過度換氣,顫抖不安的手指和下巴,緊張聳起的肩膀,還有完全僵硬的身體以及不斷閃躲的目光。
“發(fā)生這種事件的概率很小,在戶外被雷擊的可能性會比較大。”
他話才剛說完,突然打了又一個炸雷,他看到她幾乎是同時就條件反射地抬起手,但是并沒有來得及抱住頭雷聲就響完了,那雙手最后又放下了。
過了一會兒,她幾乎是帶著一點哭腔地小聲開口埋怨他:“概率很小,那就是坐在屋子里人也有可能被雷劈到……你怎么不直接跟我說不會。”
“如果你在外面頭發(fā)突然豎起來或者皮膚突然刺痛的話,是雷暴在你頭頂?shù)嫩E象,那種時候要馬上找個地方躲起來�!�
時黎越聽越害怕,她緊張地移動視線去打量自己的頭發(fā),這時外面猛地又是一道雪白的閃電劃過,將美術(shù)室里都給照亮了。
她發(fā)出尖叫聲,用力地抱住了旁邊的沈獻儀,整張臉都要藏到他的校服外套里面,人還在不停往里擠著。
他用手臂擋住了她的頭和肩頸,讓她依賴了,護住了她的頭。
“你怕打雷嗎?”
“還好,遠一點的不怕,但今天的太近了好像就在頭上一樣……”她遲遲沒聽到伴隨那道白光而來的雷鳴聲,馬上就要從他身上退開了,可就在下一秒,他的雙手突然就蓋住了她的耳朵。
還是那種很溫暖的體溫,觸感溫熱,時黎在那瞬間仿佛陷入了真空世界,耳朵里只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道被隔絕過的巨大雷電聲。
接著,他的手拿開了,鋪天蓋地的清涼雨聲和白噪音又重新貼上了她的耳膜。
“不要怕�!鄙颢I儀聲音很低地在安撫她,他任何時候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溫和過,就像在呵護小孩子。
時黎心里有些動容,還有些委屈,覺得他趁火打劫。
她在鋪天蓋地的雨聲中站起身,直接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我不會欠你的,沈獻儀,你要什么我都知道,大不了我現(xiàn)在就都還給你�!�
不就是要上她嗎?她就讓他上一次好了。
時黎幾乎是有些發(fā)泄性質(zhì)地緊緊抱著他親,他的唇瓣被她的牙齒磕到好幾次,時黎感覺到了,但她還是不愿意伸舌頭去糾纏他,只是色情的舔吮。
在接吻上能跟他做到的最大程度的親密也就止步于此,她的手又隔著褲子放到了他的性器上不停地撫摸。
沈獻儀剛被她碰到那處就發(fā)出了難耐的悶哼聲,他用力拉住了她作亂的手指,嗓音幾乎是瞬間就變沙啞了。
“你別亂來,我不用你這么還。”
她根本不理會他說什么,手還在不依不饒地繼續(xù)去往他那里碰:“你在口是心非什么?不是每天都在幻想要怎么干我嗎?你在我面前還裝什么清白?”
他沒辦法為自己做任何辯解,可是嘴里雖然無法言語,身體行動上卻無論如何都不允許她去解他的褲扣。
時黎煩了,撒開手直接打起了他的胳膊跟肩膀,有一下甚至蹭到了他的臉跟下巴,不重,但很折辱他。
“你煩不煩,下面是長了什么臟東西不能讓人看嗎?你到底干不干凈?”
時黎已經(jīng)在沖著他發(fā)瘋了,這句話的過分程度基本上等同于是在罵他有性病,她還打人。
他被羞辱了,終于松開她的手,自己解開了褲子,拉開拉鏈,將那根陰莖從內(nèi)褲里掏了出來。
沈獻儀自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她,他的手里還握著自己那根早已經(jīng)高高勃起的陽具,上面血管畢露,猙獰地在微微鼓動,像個深深隱藏在他身體里的異樣怪物。
“不愿意脫衣服,是因為在你面前我總覺得無地自容。”
不給她碰的沈獻儀在對她脫下褲子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徹底成為過去式了,他抬起眼,用那雙看久了會讓人感到很壓抑的黑眸望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現(xiàn)在你看到了。”
“要讓它射出來嗎?”
時黎的臉現(xiàn)在比他還熱,她玩火玩得自己被燙到。
她根本就不想看這個,哪怕是沈獻儀的她也不想看。
可她跟他的距離現(xiàn)在實在太接近,她就跨坐在他的腿上,那根東西也在她伸手就能接觸到的位置。
時黎的全身都在抗拒,她像只沒頭蒼蠅一樣在胡亂地回避目光,當那個臟東西從她眼角余光不小心閃過的時候,她甚至討厭得想要叫出來。
沈獻儀的生殖器尺寸非常大,是不符合他干凈外表的恐怖,又長又粗直徑還很大。
關(guān)鍵是他頂端還是深粉色的,是個很能哄小女生聽話的干凈顏色,但那根東西上面的青筋暴凸,虬結(jié)鼓動著,只看一眼就能感覺他性能力肯定驚人。
這樣的插進女人的下體里面去,爽不爽不清楚,但對方跟他那里還不熟的時候肯定會被干得很痛。
·射精和高潮
時黎不想跟他做愛,真的一點都不想碰他。
她情緒很萎靡,她不愿意看沈獻儀的下體,就像她此刻也不愿意看他的眼睛。
可一開始就是她非要他這樣做的,時黎為了找回自己剛才對他說出口的話,只能慢慢撩起裙子,隔著底下的內(nèi)褲,將自己的小穴貼到了沈獻儀的肉棒上面去。
微妙的體溫接觸,她的皮膚比理智先一步感覺到了他的滾燙,沈獻儀的東西剛從校褲里拿出來,還被他的身體捂得很燙,勃勃的熱氣讓她更能感受到他的性器正貼著她的私處。
裙底本來就透風,她被內(nèi)褲包裹著的花穴是微涼的,被他淺淺磨了幾下就有了熱辣的感覺,時黎低頭,不聲不吭在他大腿上面挪動屁股,和他開始進行起邊緣性行為。
兩人之間的距離此時就只剩下那塊薄薄的布料,她用肉穴去慢慢地蹭他陰莖,盡管很不情愿,可和異性陌生又滾燙的雞巴這么磨蹭著,黏黏的愛液還是從她的穴眼里面流出來了。
下面在酥酥麻麻的癢,陰蒂快感被持續(xù)不斷的摩擦給喚醒,每根神經(jīng)都在顫抖。
她從一開始的沒有感覺,慢慢變成了渾身都開始發(fā)紅出汗,下體神經(jīng)亢奮到酥酥麻麻的發(fā)癢刺痛。
時黎的內(nèi)褲都已經(jīng)和他互相磨到全都濕透了,她的肩頸肌肉也從緊張轉(zhuǎn)變?yōu)榉潘�,身體不自覺朝他前傾,手心里都是汗,雙腿也慢慢對他打開了更多。
甚至有點渴望沈獻儀能動手來摸摸她。
就這么坐著無聲地蹭了一會兒,他們耳朵里除去美術(shù)室外的雷雨聲,就只剩下了內(nèi)褲跟裙擺布料被摩擦時發(fā)出的細微窸窣聲,以及一些微不可聞的黏膩水聲。
他的下體和她的泥濘隔著內(nèi)褲緊密相貼,那根淡粉色的粗大莖身上面也布上了一層透明的水光。
時黎想不起來自己的小穴已經(jīng)跟沈獻儀勃起的硬物摩擦多久了,但他們已然都陷入了情欲的汗水里,身體也在微微發(fā)抖,po.裙.搜...-.全都屏住了呼吸,壓抑著口中的聲音與喘息。
他完全情動了,那雙克制的手終于抬起來放到了她的腰上扣住,手指關(guān)節(jié)也開始在她身上用力。
他的額頭在蹭到她頸間的汗水后,呼吸再也控制不住,貼著她濕潤的皮膚大口用力呼吸了起來。
“時黎……”
他會在這種時候叫她的名字。
時黎記得時想也會在快射的時候叫他女朋友的名字。
她的腳趾在鞋子里微微蜷縮起來,挺起腰身,讓自己濡濕的地方更充分地壓到了沈獻儀的性器上面,不斷地慢慢摩擦著。
時黎沒抵抗他將她抱向自己的那股力氣,雙手全都攀到了他的肩膀上面,快感差一些就要攀頂?shù)臅r候,她忍不住低頭開始親咬他清晰分明的下頜線,又去舔吮他的頸側(cè)與喉結(jié)。
沒主動給過的唇舌交換親吻,現(xiàn)在也開始跟他糾纏了起來。
她的腰臀和大腿都在他的身上晃動得越來越快,兩人的狀態(tài)像極了面對面用互抱姿勢坐著正在做愛的情侶。
沈獻儀被她給吻到了耳垂?jié)L燙又通紅,低沉地悶哼著,他手背上的青筋鼓了起來,骨節(jié)分明的干凈手指緊緊扣住她的臀肉開始往自己勃起的肉棒上面按,腰也不斷地用力向她身上猛頂了起來,像在操她。
突然變得很激烈,時黎身上穿的內(nèi)褲都要被他給頂進了濕漉漉的小穴里面去,被淫水浸透的布料完整粘住她的身體,清晰勾勒出了下面那個穴眼的輪廓。
他快要射了,喘息和動作突然全都變得很劇烈,她還沒來得及害怕右乳就傳來了痛感,他將她的身體按住了,隔著校服和內(nèi)衣,精準且用力地在她的乳房上咬了好幾口。
小穴被他雞巴給磨得酥麻到了極限,伴隨著乳頭上的這一點疼痛,她的皮鞋掉了一只到地面上,就這樣被他的雞巴給強行送上了高潮。
他大概頂進了一個龜頭的深度,在她高潮的時候被夾緊了,背脊與渾身肌肉也幾乎同時繃直,接著就悶喘起來,大量射到了她的內(nèi)褲上,就連她的裙擺內(nèi)襯都沾滿了他濃稠的乳白色精液。
時黎終于帶著顫音叫出聲來了,她高潮的時候軟綿綿地伏在沈獻儀身上窒息了十幾秒,現(xiàn)在就像一條脫水的魚大口呼吸著氧氣,渾身都是汗,大腿根部和陰蒂都在顫抖,渾身痙攣不已。
下體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酥酥麻麻的高潮余韻中抽搐,第一次和男生親密的性快感已經(jīng)蔓延全身。
·剛被玩過
自始至終兩人都沒有用手直接觸碰過對方私處,可她跟沈獻儀還是就這樣有了一次很邊緣的性關(guān)系。
快感的雨云散去后,時黎也很快就清醒了過來,她現(xiàn)在很害羞,但里子沒了,卻還是強硬地在他面前撐著面子。
她掀起自己的裙擺看了一眼,對著里面的白濁精液,開口責備他:“你把我的裙子都給射臟了�!�
沈獻儀在不斷平復(fù)著呼吸,他抬眼看向她,額角的汗濡濕了一些發(fā)絲,鼻尖上有汗?jié)L落下來,流過了他的脖頸和喉結(jié),少年的眼下和臉頰邊都有不同程度的潮紅顯現(xiàn)出來。
“想和你接吻�!�
時黎被他這句話說得心臟都加速跳動了,她本來沒想的,現(xiàn)在卻也有一點想和他吻上去了,她記得沈獻儀的嘴唇非常柔軟。
但這種時候要是跟他接吻的話,就真的是在安撫自己剛射過的男朋友了。
“誰跟你吻,我又沒在跟你談戀愛。”
他終于還是把目光落下了,又開口問她:“那你能不能在我的耳邊叫我的名字?”
她快受不了他了,起身要從他身上離開。
可這次他卻按下了她的大腿,不愿意讓她離開他。
“沈獻儀你不要這樣,你現(xiàn)在就好像我對你做了什么一樣�!睍r黎又開始反抗起他了。
“……你沒有做嗎?”
他的褲子還是拉開著的,射過的陽具尚且沒有軟下來,莖身上還有大量來自她私處的水痕,前端馬眼也有剛射過精液的痕跡,很臟,剛被人玩過的樣子。
時黎呼吸都變快了幾分,但她又覺得兩個人做都已經(jīng)做了,他都能像這樣暴露在她眼皮底下,那她還有什么好害羞的。
目光左右動來動去的時候,她看到他脖頸被她啃出了好幾個印。
“留印子了。”她伸手去指了他白皙脖頸上的幾個地方。
沈獻儀聞言,默默垂下了眼:“下次別留,被我家人看見會很麻煩�!�
時黎愣了愣,問他道:“你家里真的管你管得很嚴嗎?”
他“嗯”了一聲,作為回應(yīng),然后兩人就都沒有再說過其他的話了。
一分鐘后,時黎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她好像又被他給繞進去了。
都沒意識到他還說了下次。
兩人這樣待了一會兒,時黎剛剛被他刺激得太狠,那處還沒有回過勁來,現(xiàn)在里面的神經(jīng)都在時不時一抽一抽的。
“我想去洗手間�!�
沈獻儀把自己的褲子給整理好了,直接毫無預(yù)兆地抱著她的臀部,帶著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時黎被突如其來的失重嚇得心頭一顫,條件反射摟住了他的脖頸,就連雙腿都纏到了他身上。
“不是,你現(xiàn)在要干嘛?”
“送你過去�!�
“你有病吧,放開讓我自己走�!�
沈獻儀沒理會她的要求,就用這種男人抱著女人操干的姿勢,把她給帶到了這層樓中間的洗手間走廊口。
整個過程時黎都羞得面紅耳赤的,心臟也撲通撲通狂跳不止,像是快要炸了。
身體能很明顯的感覺到一個事實,這個人把她給抱走的時候完全有種不費吹灰之力的輕巧感,他在力量上對她是存在著碾壓性優(yōu)勢的。
好不容易才被他給放下來,時黎就跟躲什么怪物一樣,連忙跑到了隔間里面鎖好了門。
她在想一些很不對勁的事,跟沈獻儀做愛,或許真的會很爽。
他看著又高又瘦,但剛才她摸到了他身上很多地方,能很清楚地感覺到那不是瘦,是飲食合理加運動鍛煉帶來的標準體脂率,他本身的體重應(yīng)該不會輕。
往她那里頂?shù)臅r候,他的每一塊腹部核心肌肉都很有力的在緊繃發(fā)力,雞巴又很硬,所以才能把她內(nèi)褲給直接頂陷進去,雖然還沒開過葷,但真跟她嘗過味道了在床上估計也是個不知道累的公狗腰。
時黎坐在了馬桶上,脫下內(nèi)褲時,低頭看到了從自己下體上帶出的晶瑩水絲,掛在私處上要掉不掉的,完全就是已經(jīng)濕透還很想要繼續(xù)的狀態(tài)。
時黎想著要處理一下,可突然又感覺裙子貼著皮膚的地方有一塊濕濕的涼涼的。
她又掀起裙底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