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沈獻儀射的精液黏在上面,把裙子布料給浸透了,水分被吸收掉后,暈開一片很大的污漬。
下面又無意識地痙攣了幾下,她夾緊了穴,放松后卻又感覺從里面涌出了一股淫水。
她覺得完蛋了。
她好像真的對沈獻儀的身體來感覺了。
·太大插不進
時黎伸手捂住了臉,過了一會兒再拿下來時,耳根滾燙,臉頰也在發(fā)熱。
心里說不上是排斥還是怎么回事,但她一開始真的以為自己對這個人不會有感覺。
沈獻儀喜歡她,他新鮮的肉體也吸引了她,并且他能做到毫不介意的讓她玩,這讓時黎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正在被人給勾引。
她的生理本能不聽大腦和情感使喚,想要跟他犯錯,想做愛,甚至還想跟他拍一些親密照。
時黎心里有些蠢蠢欲動的沖動,但她努力將那種情緒給壓了下去,把內褲和裙子都整理好了,洗完手出來后就看到沈獻儀還站在那里等她。
時黎第一次開始正視他,終于明白互聯網上說的“get到這個人的長相”是什么意思了。
他就是那種很干凈的樣子,身材挺拔,輪廓分明,眉目清雋……以前看不出來的讓那么多女生喜歡卻又不敢嘗試靠近他的點,她好像也終于明白了一些。
沈獻儀長得比她平時想當然以為的似乎要帥很多,因為他的長相是在兩人不熟時就跟他去開房做愛,也能讓她欣然接受的那種程度。
身體在某些時候好像是真的不會聽大腦使喚的,沒等他抬眼看她,時黎就直接走了過去,伸手把他給抱住,開始用力跟他接吻。
時黎從來都沒有在兩人之間的吻里占據這么主導又強勢的地位,沈獻儀被她吻得節(jié)節(jié)敗退,毫無招架之力。
他就算比她還要高出不少,這會兒也依然被時黎給按著親,最后他被她給直接壓到了墻上,呼吸節(jié)奏跟心臟跳動的頻率全都亂掉了。
“沈獻儀,你要跟我接吻,要跟我在走廊上做愛,還要我在你的耳邊叫你名字,我都可以幫你,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么對我,我以后要怎么辦?”
時黎伸手壓著他的臉頰,另一手伸到了下面去解他的褲子。他里面的東西果然還是硬的,才剛拉開拉鏈扯下內褲,那根陰莖就彈了出來,貼到了他的小腹上面。
“我不愛你,你一定要逼著我對你說那些違心的話,做那些違心的事,我清醒的時候還是會照樣把你丟開,然后又要開始對你內疚�!�
時黎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神,呼吸都像是凝滯了,這話大約刺中了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她卻依然沒有要對他溫柔的意思。
時黎把自己的內褲給勾到一邊,扶起他的性器就往自己已經有了強烈性欲望的小穴上面按了下去。
“我們本來可以做正常的朋友,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為你在我面前下賤。”
頂端馬眼才剛在她濕潤的穴眼上蹭過去,他喉間就發(fā)出了低沉的喘息,一手按下了自己又漲大了幾分的陽具,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生理性的抗拒過于激烈的快感。
時黎拿起他擋在性器上的修長手指,跟他十指緊扣住讓他不能亂動,另一只手又接著扶住他的東西,要讓他插入。
“我不喜歡你,就算跟你吻再多次,對你說再多好聽的情話,那也是假的,你知道嗎,都是騙你的。”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拿開了,看著她邊掉眼淚,下面邊對她硬著。
“……別說了�!�
“給人當炮友就是這樣的,你以為只要能做愛,你想要的一切就都會變成真的了嗎?我可以跟你做,沈獻儀,跟你做愛我也會覺得爽,但我不想騙你�!�
不知道她說的哪句話又刺激到他的神經了,沈獻儀突然對她用力了,他把她給抱著按到了墻邊,手開始揉弄起她的胸部,下面也開始橫沖直撞頂起她來。
時黎的身體明明夠濕了,可他還是怎么都找不到地方。
就算某一時刻頂開了她的兩片小陰唇插入了那條縫隙里,也因為他下面長得實在太大,才剛進去一點點就明顯感覺到了她骨頭和肌肉形成的阻力,完全沒法插進去。
時黎的胸部被他肆無忌憚地揉著,沒反抗他甚至還抬手摟著他的肩頸,可就在兩人之間的氣氛正迷亂炙熱的時候,樓梯口突然響起了腳步聲。
一道突兀刺眼的手電筒強光射了上來,是門衛(wèi)正在一層層地上來檢查雨天關窗的情況。
時黎心跳如雷,就像被人給當頭敲了一棒,突然從情欲的潮水里醒了過來。
沒等沈獻儀和門衛(wèi)反應過來,她就猛地推開他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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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沒睡,那肉章就放深夜發(fā)了,另外兩千珠加個更
大家能給投個珠珠嘛
·法事
那天之后,時黎請了兩天假。
她第一次對自己做出的事產生了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就跟中了蠱一樣,現在回想一下,時黎根本想不通自己當時為什么會有那么強烈的性欲。
但就算是發(fā)生了這種事,她也還是很快就把狀態(tài)給調整過來了。
時黎強大的精神內核又發(fā)揮了作用,遇事少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她會這樣,都是因為沈獻儀太放蕩了。
她想,自己只是犯了很多女性都會犯的錯,饞帥哥身子。
這沒錯。
于是第三天,時黎又去上學了,可到教室了她才知道,原來她沒來的這兩天,沈獻儀也沒有來。
沈獻儀也請假了,甚至直到月考結束了,他都沒有在她面前出現過一次。
有人問起她同桌去哪里了的時候,時黎都只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不知道”,心里沒有對他的半分愧疚。
她好好尊重他,拿他當小沈老師他不要,非要被她按到墻上,快要被強了,他才知道事后清醒一點。
……但就算是想明白了,也沒必要躲著她吧?
時黎又不明白了,她真的搞不懂沈獻儀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就跟海底針一樣。
一開始時黎真以為沈獻儀就是為了躲她所以才突然消失的,可當這次考試的排名全都出來后,時黎又沒在年級第一的位置上發(fā)現沈獻儀。
找了一圈,她在最下面看到了他的名字,總分為零。
他沒有成績。
時黎到這里才終于有點回過神來了,她終于去打聽了一下沈獻儀的消息,然后得知他這些日子都去住院了,好像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引發(fā)了他的嚴重過敏。
她有些在意起來,給沈獻儀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
-你還好嗎?
過了一會兒,時黎收到了他的回復。
-嗯。
她不知道該回他什么了,用社交軟件和沈獻儀聊天真的有點累人。
看不到他的臉,跟他這么說話,總覺得他不怎么好相處。
時黎也懶得再繼續(xù)追問下去了,比如他什么時候來學校,恢復得怎么樣了,到底是為了什么才過敏。
總不能是因為那天在下雨的時候跟她接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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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天氣很陰沉,天上灰蒙蒙的,但天氣預報上顯示這幾天都沒有雨。
時黎今天要和媽媽一起去寺廟拜佛,她不到六點就起床了,趕著早兩人一起去搭了公交。
固定班車只把人送到半山腰,再往上的路就要自己耐心往上爬了,其實還可以開私家車走車道,但時黎家沒有車,而且這塊停車費也收得特別貴,佛祖也要跟人化些香火錢。
時黎跟時茵都是能走的人,這處是A景區(qū)標準,青山蒼翠,一路上風景都很好,走到檢票處的時候,她們先在附近的小店里買了個早餐吃,接著才進了這個占地面積非常大的寺院。
周末有不少過來祈福許愿的游客,時黎拿著門票換來的三炷香,在香爐中點燃,分別拜向四面神佛,然后將手中香火插入了中央的爐子里。
時黎不信鬼神這些,但她媽媽一直都有點堅定信念在身上的,逢年過節(jié),一定會給早就亡故的外婆祭拜燒紙,而且年年都要給她過生日。
這次她也是聽說這里的寺廟舉辦了一場大法會,連著幾天都會頌經拜懺,報恩超度歷代先亡及累生父母,所以才帶著時黎跟了過來,一起拜佛。
每次時黎都會想,外婆生下媽媽這個女兒之后,才算是真正的傳宗接代了,先祖得被人用心記住才是先祖,不然死了也就只是墳頭草下的一抔土。
最下面的那幾處法殿人最多,可再繼續(xù)往上走,打卡喧鬧的聲音就漸漸稀少起來。
深山老寺,古樸幽靜,能聽到幾處閣樓內佛音裊裊,走到峰頂的一間佛堂外時,時黎突然注意到那里似乎被人給封了場。
里面能聽到誦經聲,但外面站了不少穿著正式的中年男女,年輕人也不少,他們的眉眼間大多都有些悲憫,說話交談的聲音也都壓得很低。
時黎只是多看了兩眼而已,很快就把視線收了回去,剛要跟時茵一起走開,旁邊就傳來了幾聲熟悉又做作的咳嗽聲。
她循著聲音,側目又看了過去,結果發(fā)現穿著一身黑裙子打扮低調的安茉,她用手虛虛擋著嘴,雙眼卻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而她身邊,站著的是她的哥哥,即便穿著同樣的一身黑色正裝,也完全壓不住安頃身上凡事都漠不關心的那種散漫。
原本他是在看其他地方的,但因為妹妹的舉動異常,便也投眼看向時黎。
只一眼,那種散漫就從他身上消散了,他將視線收走,低頭跟安茉淡淡地說了幾句話,安茉如蒙大赦,立馬快步朝時黎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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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多音字,這里讀ing一聲,同“傾”。
·沈獻儀的哥哥
時黎看到這個人朝自己來就害怕,轉身就走,結果才剛走過拐角,就被跑過來的安茉給一手鎖住了脖子。
“給我站住,你心虛什么�!�
“我沒心虛�!�
“是不是看到我害怕了。”
“是,我怕你打傷我再賠我五十萬,那樣我不就發(fā)財了�!�
安茉“嘁”了一聲松開她,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裙子,又抬起胳膊重新用木簪子盤了一遍頭發(fā),開始碎碎念。
“我真是快煩死了,今天天還沒亮就被帶到這里來聽和尚念經,快要困得睡不著了都�!�
“那邊在干嘛?”時黎轉臉對著那個方向比了比,“那么多人,我看旁邊好像還有背手站的保鏢�!�
“清場啦,里面有大人物。”安茉往圍著古樹建的圓壇一屁股坐下,“沈獻儀不是你同桌嗎?他就在那里面,你不知道?”
“不知道,他請假好久沒去上學了�!�
“哦,對,他前段時間過敏,蕁麻疹,有點破相,見不了人�!�
時黎納悶了:“他的事怎么po.裙.搜...-.你什么都知道?”
安茉垮起個批臉看向她:“前段時間他剛住院我媽就特意帶著我和果籃去看他,昨晚我爸半夜覺都不睡,為了表心意,專門帶著全家過來這里給他父母作陪,你說我怎么會知道?”
“難怪你家有錢�!睍r黎雙手交叉抱住了胸口,“真能來事兒啊。”
“不全是為了來事,確實也有心過來�!�
安茉低頭玩起了指甲,又說道:“他哥的牌位被供在這里,十幾年前社會風氣還很亂不是嗎?他哥是緝毒警察,被那些喪心病狂的毒販抓到之后報復死了�!�
時黎的心頓時猛跳了一下,提起過去的很多事,她總會比旁邊的同齡人有著更多專注力。
“怎么回事?”
“就是死得很痛苦,尸檢報告說他哥生前遭受了至少小時的折磨,而且過程中還不斷被注射清醒劑,他是清醒的受完虐待才被殺掉的。”
“你也知道沈獻儀,他爸是高官,他媽是高官的女兒,他家的那些親戚要么都是公職人員,要么就是國有企業(yè)的領導班子,家族關系網大到那種地步,他哥怎么活都會是很輕松的一生,偏偏當年就死得那么慘,大家都過來也是為了送一送那些犧牲的緝毒警察……”
安茉話才剛說完,就看到時黎眼睛鼻子全都紅了。
“要去逛一逛嗎?我剛剛看到前面有賣紀念品的,可以去看一下�!睍r黎啞著嗓子對安茉說道,甚至還破了好幾個音。
“行……走吧,我陪你去看看,不過你確定你沒事嗎?”安茉覺得時黎像是哭過了一樣,從包里拿出一條手帕遞給了她。
“我沒事�!睍r黎用她的手帕狠狠擤了個鼻涕,這種舉動立馬收獲到了安茉厭惡的表情。
“安茉,我?guī)Щ厝ハ戳司瓦給你�!�
“不要,你快拿去扔了,真的,好惡心,你不要再讓我看到它了�!�
知道她不喜歡這個,時黎立馬拿著那條手帕追出了她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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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來不及趕回家吃飯了,母女倆個在山腰簡單找了家店。
開飯前時黎拍照發(fā)了個朋友圈,配文,吃齋飯,還帶上了自己的地點定位。
時黎不確定自己能不能釣到一個沈獻儀,一直等到快要吃完的時候,她都沒收到他發(fā)來的消息。
吃過飯休息了一小會兒,時黎準備跟媽媽下山了,只不過才剛走出店里,她就在外面的一棵大樹下方看到了那個人。
少年身形頎長單薄,穿了一身黑色的海青,低垂著頭,目光隱在了陰影中。立冬后的風吹過后,將他身上那層布料輕輕地吹鼓,又慢慢息落下來。
似是覺察到了什么,他抬頭,向她的方向看了過來,那雙黑眸視線沉沉,就這樣準確地落到了她的身上。
時黎抿了抿嘴,轉頭拉過媽媽的手,小聲說道:“我同學在那里,我去找他說下話。”
時茵往沈獻儀那邊看了一眼,沒忍住說了一句:“好帥的男同學,他是不是喜歡你?”
時黎有點臉熱,含糊應道:“就是上次跟時想說的那個學生代表�!�
“你們現在開始交往了?”
時黎沒法再往下說了:“先不提這個了,你到旁邊逛一逛吧,待會兒我跟你一起回家,這里好遠我不想一個人坐車�!�
“讓他送送你�!�
“讓他送什么,他又不是我男朋友�!�
說完時黎馬上就跑了,因為沈獻儀還在那里等她。
·男朋友
兩人已經有好多天沒見過了,好不容易再遇到,時黎首先做的就是把沈獻儀給狗狗祟祟地拉到了大路旁邊的一條小路上。
這條路通往遠處住在山上的農戶,再往里走就是大山。
天氣在變化,兩邊都是高大的樹木,地上鋪滿了厚厚的一層落葉,時黎站在一座小橋邊上看著底下淌過的水流,過了一會兒,轉頭又看向了他的眼睛。
“沈獻儀,你是因為那天跟我接了吻所以才過敏了嗎?”
時黎雖然外表像是那種欺騙po.裙.搜...-.性很強的美好事物,看著透明又易碎,但其實她皮實得很,從小到大幾乎沒得過病,上一次去打吊瓶都還是小學時候的事了。
“跟接吻沒關系。”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吃了些一碰就會過敏的東西。”
“你之前不知道自己吃了會過敏是嗎?”
沈獻儀沒說話,目光也移開了,側頭看向旁邊。
時黎這才注意到他頸側上原本被她留下吻痕的地方,多了幾條新愈合的抓痕。
她突然就明白了。
但時黎什么都沒說,她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帶著小鈴鐺和黃墜子的平安符,伸手去遞給了他。
“沈獻儀,我剛剛在廟里請的,你拿回去收起來吧,以后不要再生病了。”
沈獻儀只是看著她手里的符,沒有伸手去接。
明明是他主動過來找她的,可是見面后他卻一直都沒對她說過什么話。
時黎沒辦法,只能拉過沈獻儀的手,把這枚平安符給塞到了他的手里,可他卻在這時突然有了反應,直接拉住她的手將她一把扯到自己懷里抱住。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嘴就被沈獻儀給用力吻上了,他在不斷地含吮她的唇瓣,舌頭又侵入了她的牙關深處,在里面纏著她不停地翻攪勾弄。
時黎被他抱著親得滿頭都是汗,鼻腔里滿是他呼吸時的氣息,心跳在胸腔里咚咚沖撞,好像要跟他的心貼上去了一樣。
被他抱著給親了好久,兩人的吻分開后,時黎的唇瓣看著都比平時要紅了不少,她沒罵他,只是伸手想要推開他:“我先下山了,媽媽還在等我�!�
沈獻儀不予回應,再次將她的嘴給封住了。
這一次她張開了嘴由他采擷,兩人吻到舌頭都勾了出來,在空氣中分離又纏綿,唇接著又重新合上,反復在交換著對方的體液和體溫。
漫長的濕吻結束后,她的口中甚至被他吻得牽出了一條細細的銀絲,時黎不想抬眼看他,臉頰和耳根全都變得通紅。
他跟她親到又讓自己勃起了,那根東西正在頂著她。
時黎原本以為沈獻儀會向她求歡,會說就在這里,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