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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人死不能復生,節(jié)哀順變吧,這火我看還是你自己來點吧�!闭f著,查文斌把手中的火折子遞給了老刀,老刀沉默了一會兒后接了過來喊道:“跟還有幾個兄弟們打個招呼,等我出去,你們的爹媽就是我老刀的爹媽,我會幫你們看著的,走好!”

    這睡袋上已經撒過了壓縮燃料,火折子一碰即燃,“轟”得一聲,一團大火伴隨著濃濃的黑煙開始升起,查文斌一遍又一遍的念著往生咒,希望能給這位死去的人多帶去一些陰德。

    這一晚,有幾人能夠安心睡眠,當然除了橫肉臉大山這樣的呼嚕王,即使是外面下金元寶了,也多半跟他沒關系,這家伙睡的那叫一個香。

    第二日一早,天色有些大亮,查文斌便早早起床了,卻見老刀坐在外面抽著悶煙。

    “起來這么早?”見是查文斌,老刀也只是象征性的點點頭,“嗯�!�

    從這半山腰往下看,可不得不為是壯觀,早上的霧氣格外濃,也就離著他們不到十米深的地方云海四下翻騰,真有如是置身于天宮之上般的感覺,太陽還尚未升起,查文斌決定來看看這兒山的走勢。

    從這兒望上看,他們似乎走了有接近一半的路了,再向上沒有濃霧,估摸著也得大半天時間趕,因為越高的地方空氣也就越稀薄,溫度也會更加低。

    這昆侖不可謂是中華第一神山,巍巍昆侖三千丈,皚皚的白雪賦予了它神秘而莊重的面紗,查文斌只感覺自己站在這里就像是一只渺小的螞蟻,他能看見遠處的云海之上有道道金光閃過,那是太陽的光芒被云層在發(fā)射,也就就是說太陽是從身后這座大山的背面生起的,他們現在位于西邊,也就是背陽面,要想一窺昆侖真身,恐怕還得先過了這山頂。

    老王的情況比起昨天已經大有改善,經過一夜的休息起碼氣色已經好多了,收拾了行囊,剩下的幾人又開始了新的征程。

    這一路上走的可不輕松,哪樣都得提防,如今看來人并不是這里唯一的生物,起碼那些神出鬼沒的尸蠶是隨時都可能會出現的。

    越往上,就越開始出現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他們看見了一些被磊起來的大石頭,有點像藏區(qū)的那種瑪尼堆,大部分都已經被積雪所覆蓋,也看不清到底有多大。如果這里的積雪被融化,或許暴露出來的東西足可以改變整個遠古時代的歷史,因為他們居然在這里發(fā)現了青銅柱!

    一根直徑有二十公分的青銅柱裸露在地面上,留出來的部分不過十來公分長,還是哲羅不小心用腳踢到的。他們往下挖了好久,也沒見到底,橫肉臉和超子兩人合力試著把它拔起來,但是卻紋絲不動。

    柱子上刻畫著一些古老的字符,查文斌認得,但是他卻忘記請教了云大祭司這些字的涵義,因為這東西的字跡曾經出現在一件不是那么能見得了光的東西上:滅魂釘!

    古老的滅魂咒被互相交替的刻畫在這根柱子上面,帶來的那種震撼不亞于扶桑神樹展現在他的面前,如此巨大的滅魂釘到底是起什么用的?

    查文斌心里頭是這樣想的:難道這下面還埋葬著什么遠古的兇魔,需要動用如此之大的滅魂釘?

    在嘗試了好久之后,他們放棄了把這根東西弄上來瞧瞧的想法,此時距離山頂不過只有半小時的路程,再努力一把,便能在太陽下山之前完成任務。

    查文斌說道:“先上去看看再說,有這東西在,起碼說明了曾經這里有人活動過�!�

    還未走到山頂,卻見上面有白色的霧氣呼呼的往上翻涌,這引起了眾人的好奇心,不知不覺中竟然發(fā)現了一個更加奇怪的現象,周圍的雪開始慢慢的不見了,溫度也竟然比之前高了好多!

    第一個登頂的是超子,他幾乎是用不可思議的聲音喊道:“天吶!”

    等到查文斌也登頂之時,他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這是一座怎樣雄偉的神山,難怪世人不能見其真面目,那是因為不登頂者永遠不會想到山的另外一面居然別有洞天!

    如果說查文斌現在站的位置是一朵蓮花最外圍的花瓣,那么他的眼前就是真正的花蕊。

    一座比這山還要微微高出一截的山峰置身于他們的對面,四周環(huán)繞著連綿起伏的群山,把它緊緊的包裹在中間,群山呈蓮花的花瓣一般向四周延展開來,半山腰都漂浮著那層翻騰的云海和皚皚的白雪,而中間那座主峰則是一片綠意盎然的景象,不僅山里密布,而且甚至能看見一簇簇開放的花朵,朵朵白云輕輕飄蕩在它的四周,山頂之上不時有雁鶴之類的鳥兒盤旋。

    如果用更加立體點的詞匯來形容的話,從天空往下航拍,這就是一朵漂浮在空中盛開的天山雪蓮!

    查文斌一時找不到能說的話了,半響才說道:“人間仙境,莫過于此,不虧是神話的起源!”

    “你們快過來看啊,這里有一口井,里面還有熱水哎!”超子已經在那邊大呼小叫了,只見一口八字井出現在地面上,旁邊還拴著一根大鏈子,井里的熱水正在呼呼的往外涌,那白色的熱氣就是從這里翻出來的。

    第二百一十九章:老刀的“倒影”

    “溫泉,真沒想到這山頂居然有溫泉�!崩贤跫拥亩枷朊摰粢路M井里洗個澡了,可看樣子這水的溫度可不低,跳下去絕對是跟脫毛豬一個下場。

    井水還算清澈,只是那根大鏈子被拴在旁邊一根短短的石柱子上著實有些奇怪,粗細得有人的手腕那般。

    “要不拉出來看看?”超子看著這鏈子心里頭就有股想拖出來看看的沖動,其實大家心里也都有這個想法,只是被他說了出來而已。

    說干就干。那鏈子分量可真不輕,得幾個人合力,下面浸泡在水里的部分還燙的厲害,所以拉出來一點還得等它冷了再繼續(xù)。

    哲羅和老王兩個負責安營扎寨,他們打算今晚在山頂過夜,其它幾人就在那兒干拉鏈子的體力活兒。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這鏈子被扯上來的部分得有七八十米了,都在地上堆的好高一層,但幾乎還遠遠沒有看到盡頭,并且還沉的很,得他們五人合力。唯一有點變化的就是井水的顏色開始逐漸變得有些渾濁,不像一開始那般清澈。

    鏈子大概被拉扯了有一百米左右的時候,幾個人的手上幾乎都磨出了水泡,誰也不知道這玩意兒究竟有多長,那邊晚餐已經準備好了,他們準備吃晚飯再拉拉看。

    這口井就像是一個充滿了魔力的地方,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鏈子的那頭究竟是什么,吃飯的時候討論的也都是這個問題。

    老王說鏈子的那頭說不定是個箱子之類的東西,里面可能裝著祖先們的寶貝,很有可能就是他們要找的東西。

    超子則覺得,放在這么深的溫泉里,寶貝也得給泡壞了,必須得是以前用來拴著什么神獸一類的東西。

    查文斌覺得這東西既然是他們到這里發(fā)現的第一個重要線索,不管怎樣都得拉起來看看,不過他認為現在他們站的腳下其實是一座火山,只有火山才會有溫泉。這朵蓮花狀的群山,有點像古老的火鍋,中間那朵花蕊因為火山提供的熱量所以能夠四季常青,造就成為了一個人間仙境,有點世外桃源的味道。

    吃罷晚飯,繼續(xù)開工,除了負責照明的哲羅,其它人都是掄開了膀子繼續(xù)拉。這越拉他們心里就越沒底,鏈子被源源不斷的拉扯出來,周邊都已經開始要堆不下了。

    超子氣喘吁吁的說道:“這不是耍人玩么,你是有多重要的寶貝得這么放在下面,我們起碼也拉了有兩百米出來,怎么一點到底的跡象都沒有�!�

    還有一點,查文斌注意到的是,井里的水此刻已經開始犯黃湯了,咕嚕的也遠比之前厲害,都開始往四周蔓延了。

    “加把勁兒,鏈子不可能沒有盡頭,要真是那樣無盡的長,加起來的重量我們幾個也不可能拉得動,現在分量也開始變輕了,我估計八成快要到底了�!辈槲谋笳f道。

    “轟”得一聲,里面的井水不知為何,突然猛的往外噴射出來,涌出的水花得有三四米高,就跟噴泉那般,灑在身上裸露的肌膚出,瞬間就能讓人起個水泡,一時間“喲、喲、喲”得被燙聲此起彼伏,緊接著又傳來“哐”得一聲巨響,他們發(fā)現手中的鏈子再也拉不動了。

    “被卡住了?”超子問道。

    老刀因為站在最前面,明顯的感覺手中一麻,說道:“好像是,估計是這鏈子下面吊著什么東西,這井的直徑太小了,卡住了,聽聲音還有點像是金屬的�!�

    超子問道:“那要不再放點下去,咱們沖洗再扯一次,看看能不能沖出來?”

    主要是大家太想知道這下面到底是什么了,于是老刀幾乎是馬上同意了:“行,再試一次,等下大家喊一二三,一起用力�!�

    查文斌負責發(fā)號施令,所有人都盡量把自己的身體往后傾斜,以獲得最大的抓地力,連哲羅都參加到了隊伍里,鏈子又被慢慢的重新放回了一米左右的距離。

    “一、二、三,拉!”查文斌一聲令下,所有人都使出了最大的力氣往回拉扯。

    他們只覺得自己手掌心傳來一陣距離的碰撞,然后“轟!”得一聲,這是一波比剛才要大上幾倍的水花瞬間就沖向了天空,帶著滾燙的井水如天女散花一般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查文斌喊道:“快跑!”說完,大家一股腦的丟掉了手中的鏈子紛紛向后撤,免得被井水燙傷,然后更加劇烈的碰撞聲甚至讓大地都有一絲顫抖。于此同時,突然從井下傳來一陣“吼”得巨響,讓他們忘記去拉住不斷在往下滑落的鏈子。

    那吼聲可謂是驚天動地,井水開始不斷向上噴涌,連大地都開始了微微的顫抖起來,他們能明顯的感覺到腳下的動搖。

    老王緊張的問道:“地震了?”

    查文斌的臉色無比凝重,好久才說道:“不,是龍吟!這個叫聲,是龍,龍脈之祖昆侖山下真的有龍!”

    那吼聲隨著鏈子不斷的往回落,也隨著開始慢慢變小,等到鏈子差多完全又都落入到井里的時候,現場除了一片被水沖刷留下的狼藉之外,就是幾個木呆呆的人了,因為不僅僅是查文斌說了一句是龍吟,而是天空中真的出現了“龍”。

    就在剛才,不知何時,月亮已經爬上了天空,在這種地方看起來,月亮格外的清楚,但是誰都看見了一個從未見過的奇事,一條由黑色龍形云朵不停的繞著月亮在轉圈,首尾相接,有四肢還在不停的變幻著腳步,龍頭上的胡須都清晰可見,嘴巴還在時不時的張合著,一直守著那月亮的四周不停的轉著,更為重要的是這條龍有一對非常明顯的翅膀還在不停的上下煽動著,像是在推動這龐大的身體在進行圓周運動。

    隨著這鏈子完全落回井中,那條帶著翅膀的龍也終于消失不見了。

    “應龍!”查文斌說道,這是他們第一次看見云狀的應龍,如果說云圖案的組合存在各種不確定性,那么這條龍就是一條實實在在的應龍,硬要說是巧合,那也未免太巧了,沒有人會相信云朵能組合出一條這么接近真實的龍。

    據說當年就是西王母派了應龍去幫助皇帝戰(zhàn)蚩尤,如今看來這鏈子他們是不敢再繼續(xù)拉了,回到井口的老刀發(fā)現井水已經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又是那般清澈了。

    超子這小子的好奇心,,那是比天還大的,“要不我們繼續(xù)拉?”

    查文斌馬上否決了:“不能再動了,龍脈之祖的任何東西都不是我們能動的起的,普通的風水關乎個人,這里的風水關乎整個天下,但愿今晚我們的莽撞不會帶來什么后果�!�

    “那你們不想知道這下面究竟是什么?”超子最糾結的就是這個,他若是知道有一個秘密的存在,不想辦法去弄個水落石出夜里都會睡的不踏實。

    查文斌說道:“想,但是不允許,老祖宗們留下的東西有的只屬于歷史,使我們越了界限硬要去闖,該留在井里的就讓他繼續(xù)留著吧�!�

    “哎,奇了怪了�!币幌蚝苌僬f話的老刀突然冷不丁的蹦跶出這么一句話來,查文斌側過身子一看,他正蹲在那井邊朝井里看著。

    “怎么了?”老王問道。

    “你們說,這井水里為什么倒印出來的不是我的臉?”老刀說這話的語氣聽上去跟他平時很不一樣,他一向說話都是比較機械的,給人冷冰冰的,現在卻充滿了一絲讓人耐人尋味的感覺。

    不知怎么,查文斌聽了他這話,心里就莫名的產生了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他馬上說道:“老刀,你過來,跟我說說看,你看到了什么?”說著他開始往老刀的身邊走去。

    “我要下去看看!”說完,老刀突然把臉轉過來,帶著一絲微笑,這是所有人第一次看見老刀的笑容。

    “你說什么?快點過來!”,查文斌這時已經改用跑了,就在他馬上要到老刀身邊的時候,老刀突然把頭朝下,一個猛子突然扎進了井里,查文斌的手只離他的肩膀不到一公分的距離。

    這口井開始不斷的翻騰著水花,“咕嚕嚕”的水泡開始一個接著一個得往上翻騰,一時間所有人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老刀就這樣跳進了井里,“老刀!”查文斌的嗓子都幾乎要被自己這一聲大喊給撕破了,但是留給他的是一圈圈的水暈散去過后恢復平靜的水面,而他看見了的確是井中那張自己幾乎要崩潰的臉。

    第二百二十章:亂了

    老刀就這么去了,沒有人知道他在井中看見的是什么,也沒用人相信倒栽蔥進了這口井里他還能活著出來,超子非常后悔自己非要去拉那根鏈子,事實上是所有人都在后悔。

    這支由組織提供的援軍至此已經全軍覆沒了,沒有人懷疑他們的能力,就單兵素質而言,這五個人恐怕都能凌駕在超子之上,可這就是命,死的就是那些強者們,活著的人們則需要懷著一開始來的目的繼續(xù)尋找。

    古井邊,查文斌手里撒著大把的紙錢,他也只能用這種方式來送別了。月光下,紛亂的元寶隨著山風飄飄蕩蕩,也不知道有多少最后是真的能落到老刀的袋里。

    “一路走好,老刀,到了那一頭替我跟你那些兄弟們陪個不是,要不是因為我,你們也不會到這個地方來白白送了性命。”其它人也有些說不出來的悲傷,這一趟算是最為波折的一趟,一開始就充滿了死亡。

    “過了今晚,明天我們就上對面那座主峰�!辈槲谋笳f完,便鉆進了帳篷里。

    今晚沒了老刀,站崗的人就得落到他們自己頭上了,卓雄負責下半夜的崗哨,他也在想著老刀,這個人一看就是經歷過炮火的洗禮,生與死的邊界走過來的人還有什么是看不開的呢?他也想不明白,仰天嘆了口氣,天空中那輪明月在山峰的正上頭。

    “好圓的月亮啊!“卓雄感嘆道。

    他有點想家了,可是卻沒有家可以想,他是一個不知道家在哪里的人,是一個孤兒。在地上鼓搗了半天,卓雄干脆躺在了草地上,這周邊有溫泉,地上暖和的很,就那樣用手枕著自己的后腦勺看著高原的夜空。

    一個小時后,他再次把頭偏向了主峰,這時卓雄猛的發(fā)現了一個極為驚人的事實,這個月亮還停在山峰的正上頭,也就是說在過去的一個小時內,月亮并沒有移動過。

    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了,他決定再等等看,于是就盯著那月亮一動不動的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除了偶爾有幾朵云穿過,那輪金黃色的明月似乎根本就沒有動的興趣,只是懶洋洋的照著那座主峰的山頂,把潔白的月光灑在它的身上。

    卓雄趕緊鉆進了查文斌的帳篷里,把他搖醒道:“文斌哥,你快出來看看,這兒的月亮有些不對勁�!�

    查文斌這些天也有點累了,便問道:“怎么不對勁了?”

    “那月亮沒動過,一直停在那兒沒動過,我雖不懂天文,但也知道月亮和太陽一樣都是有起有落的,怎么會一直停在那兒不動。”

    “瞎子啊,大半夜的,你吵吵啥啊,讓你放哨,沒讓你進來吵吵�!背臃藗身有些不滿的說道。

    “行,我出去看看�!辈槲谋髲乃镢@了出來,抬頭便看見了,嘟囔道:“被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有點不對勁了,剛才老刀跳井的時候那月亮就在那兒,怎么現在還在,對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月亮這么圓�!�

    “今天是農歷三十�!辈恢螘r,老王也起來了,同時傳來了這么一陣冷冰冰的聲音。

    “老王你怎么也起來了?”查文斌說道,然后自顧自的嘀咕道:“農歷三十,三十,不對啊,老王,你記錯了吧,三十怎么會有滿月呢?”

    查文斌正準備算算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呢,就聽見卓雄喊道:“文斌哥,小心!”然后一個黑影猛的朝查文斌一撲過來,兩人順勢就摔倒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呯”得一聲槍響,就在剛才查文斌站的那個位置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彈坑。

    月光下,老王的臉有些慘白,又有些扭曲,他的手里拿著一把槍,槍口正對準著查文斌。

    “你瘋了嗎!”卓雄朝著老王怒吼道。

    可是回應他的只有老王那冰冷的眼神和端起來的瞄準自己的槍口,那種眼神是要殺人的眼神。

    突然老王一聲悶哼,身子歪歪扭扭的癱軟到了地上,他的身后超子正在罵道:“就知道你個老不死了不可能回心轉意,文斌哥,我把他丟到井里去陪老刀�!闭f著他就去搬那老王的身子。原來是超子被卓雄吵醒了之后也想跟出來看稀奇,卻發(fā)現老王不知何時無聲無息的端著槍站在跟前,一槍過后,超子摸了上去一記手刀劈暈了這老頭。

    查文斌爬起身來說道:“超子你給我放開他,老王不會這么干的,肯定有什么原因�!�

    “還有什么原因,這老小子一開始就沒安什么好心,眼看著地方就要到了,就想干掉我們唄�!背恿R罵咧咧的拖著老王肥重的身子,發(fā)現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重,便喊道:“橫肉臉,橫肉臉,你給我起來幫忙!”

    “算了,超子,先等他醒了再看他怎么說吧,我也覺得這事有蹊蹺�!弊啃蹌竦�。

    “行,你們說怎么辦就怎么辦,老這樣相信他,下一次就不知道他該會要誰的命了,我去拿繩子捆著他去�!闭f完,超子便走向另外一個帳篷,他們的物資多半都囤積在那兒,那個帳篷里睡著的是橫肉臉、老王和向導哲羅三人。

    超子撥開帳篷之后雙手立馬向上一舉,嘴里說道:“兄弟,兄弟,你這是干什么,別跟哥瞎鬧,這槍會走火的,”一邊說他還一邊往后再慢慢退。

    卓雄和查文斌一聽,覺得有些不對勁,跑過去一看,超子的腦門上正頂著一桿獵槍慢慢再往后退,獵槍的主人哲羅也似乎跟老王一樣,臉色慘白,表情有些扭曲。

    “哲羅!把槍放下!”查文斌有些惱火了,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為什么兩個看起來最老實的人今晚都把槍口對準了自己人。

    突然,卓雄喉嚨里“呼“得一聲吼,然后手腕一抖,一塊雞蛋大的石頭飛了出去,準確的打在了哲羅的手背上,超子立刻抓住槍管往上一抬,“呯”得一陣青煙閃過,槍響了,子彈擦著超子的頭皮飛了過去。

    “媽的,敢打你超爺�!背犹鹨荒_飛踹到哲羅的胸口,哲羅幾乎是倒飛著進了帳篷,“哐”得一聲,帳篷便被砸倒了,同時他也昏迷了過去。

    超子走過去,一把抓住哲羅的腿給拖到了老王身邊,然后又氣呼呼的掀開那個被砸到的帳篷罵道:“就你還睡,跟個豬一樣,外面都造反了你還睡得著!“他這話顯然是在罵橫肉臉的,可是當他掀開那頂帳篷的時候,哪里還有橫肉臉的人,他不見了!

    “人呢?文斌哥,大山兄弟不見了�!俺雍暗�。

    卓雄和查文斌趕緊摸過去一看,東西都還在就是人不見了,查文斌把手伸進橫肉臉的睡袋,里面還是熱的。

    查文斌對他們兩個說道:“看來剛走沒一會兒,睡袋還是熱的。”

    “現在怎么辦?”超子一時間沒了主意,就在這時他們的身后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幾人回頭一看,一個高大的身影幾乎是用沖刺的速度向山下沖去。

    “是他!”幾人趕緊追了過去,山的這面是通向中間的主峰的,大晚上的,他們發(fā)現僅僅是一眨眼,對方就消失了在了可見的視野中。

    “不對勁兒了,趕緊看看老王他們�!辈槲谋笠膊蝗ス苣莻人是不是橫肉臉了,趕緊扶起地上的老王,翻開眼皮一看,眼神暗淡無光。

    “中邪了,超子你趕緊幫我把家伙拿來,卓雄先把哲羅看好,萬一醒了,怕控制不住”

    他們兩人分別行動開來,一人去拿乾坤袋,一人去拿繩子,不一會兒超子回來了,卓雄也回來了,同時卓雄還帶了兩個小紙人遞給了查文斌。

    “在他們帳篷里發(fā)現的,分別寫著老王和哲羅的名字。”卓雄說道。

    查文斌接過小紙人一看,背后還分別寫著兩人的生辰八字,小紙人的頭頂各扎了一根繡花針,他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蠱術!”

    查文斌的手慢慢摸到了老王的頭皮上所搜著,果然沒一會兒他就發(fā)現了其中的門道,手指觸摸到了一根尖尖的物體,手指一發(fā)力,一根十公分左右長的銀針就從老王的頭頂上被拔了出來,然后,他又在哲羅的頭頂也發(fā)現了一根銀針。

    “這是怎么回事?”看著這些東西,超子的世界突然亂了,竟然有人摸到他們的帳篷里用了這些下三濫的手段,而他個卓雄分別站了上下夜的崗哨居然不知道。

    “先別管怎么回事,救他們兩個要緊�!辈槲谋蟀咽稚爝M八卦帶里就準備去拿家伙,突然他的手停止了,臉色開始非常不好看起來,半響說道:“月亮輪不見了�!�

    話說這日月雙輪放在一起就會讓查文斌響起那墓里發(fā)生的一幕,所以他就把太陽輪帶在身上,把月亮輪放在包里,沒想到,這會兒竟然不見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小紙人

    頭頂那輪金黃色的明月始終懸掛在昆侖主峰山頂,這多少讓查文斌覺得兩者之間隱約是有點什么關系的,但眼下最要緊的卻是救人!

    這種蠱術也就是俗稱的扎小人,最早都是用來詛咒或者謀財害命,算是下三濫的手段,但它還有一個更加深奧的用處就是控制人的神智,這就得需要一定的本事了。

    先得把人的主魂給引出來,然后用這個寫上姓名和生辰八字的紙條子作為附體,其實這個是一個假身體,會讓主魂誤認為這是他的軀殼,但是往往附體的時間不會太長,便用銀針封住天頂穴的方式加以延長。這么做雖然能識得控制神智的時間變得更久,但是對人的傷害也往往更大,如果不能及時發(fā)現,主魂便回不到真正的主體,因為它已經被迷糊銀針迷糊住了,不久后這個人便會因為丟了魂兒而死去。

    要破這個邪術,就得先破那紙人,別看他普普通通用白紙剪了個人形,其實人真正的魂魄就在上面,所以在魂魄被引出來之前,這張紙條還不能收到任何損壞,要是破了還是折了,都會對真正的肉身造成類似的影響。在過去,有人就專門用這種法子整人,最常見的便是扎針,被扎的那個人往往突然就覺得自己疼痛難忍,猶如萬箭穿心,最終被活活折磨死。

    查文斌雖然自己從來不弄這種東西,但也知道這門邪術的厲害,所以便小心翼翼的把那對紙人放在兩人的身邊,然后取出黑狗血一袋、香燭若干。

    把凝結成塊的黑狗血用容器裝著放到溫泉里融開,然后蘸到小紙人的印堂上,再用一根細細的線系在小紙人身上的銀針上,另外一頭則分別系在兩人的左手中指上。

    查文斌讓他們兩人分別扶著哲羅和老王,讓他們的手可以微微有一些抬高,然后用七星劍輕輕在二人中指上抹過,瞬間就有血流了出來,這的顏色血比較黑,有點像淤血的感覺。

    查文斌又點了一根香在兩人的傷口下方慢慢的薰,一直到半柱香點完之后,流出來的血才恢復到那種正常的殷紅色。

    他小心翼翼的把線頭慢慢移動到傷口的位置,然后說道:“用力擠下他們的手指。”

    超子和卓雄分辨照做,片刻之后,一團血滴便掛在了線頭上。

    “好了,文斌哥,然后呢?”超子問道。

    查文斌取出辟邪鈴來,同時他的手中還多了一根東西,那是一根羽毛,顏色煞是好看。這是在公雞的尾巴上找到的最長的那根羽毛,俗稱鳳尾毛,必須是從非常雄壯的大公雞身上拔下來的。

    這雞毛可不是拿來好看的,它有一個非常特殊的作用,那就是拿來做扇子的。這不,查文斌已經開始一手拿著辟邪鈴在那搖著,另外一只手則拿著雞尾毛在那對著繩子上的兩滴血不停的來回扇著。

    這血掛在繩子上,每每都覺得它立馬就要落地了,血滴走到哪兒,那繩子便墜到哪兒,搖搖晃晃的,查文斌的額頭上滿是汗,生怕就這樣一個不當心這血就掉了下來。

    終于,當兩滴血同時到達小紙人的上方時,查文斌的猛的一彈那兩根線,在三個人的注視下,這一刻彷佛時間慢了好多好多,兩滴血液隨著一聲輕微的弦聲過后,分別騰空而起,然后再飛速墜落,“啪”得一聲,兩個紙人的印堂上又多加了一個紅點點。

    當人血和那黑狗血完全融合的時候,查文斌快速的拔掉了插在紙人身上的兩枚銀針,然后七星劍往地上一探,再一挑,兩片紙人一躍而起。

    雙指擦著閃亮的劍身而過,大喊一聲:“破!”,“轟”得一聲,兩張紙人瞬間在飛舞的空中化作了兩團火焰,查文斌再把身上的道袍往地上一扔,天空中的火球落地即滅。

    說來也怪,這兩張用白紙剪成的紙人,落到道袍上依稀還可以分辨出人形來,只是已經成了焦炭狀。

    他趕緊又拿出兩只小碗,用那鳳尾毛把兩團灰燼分別小心的各自掃進碗里,一點都不拉下,然后用水倒進碗里,成了一碗黑乎乎的湯遞給超子和卓雄說道:“喂他們兩個喝下去,別搞錯了,超子,你那只碗是老王的,卓雄你那只是哲羅的�!�

    被灌下湯水后不久,兩人就開始吐了起來,不停的吐,一直到后來連膽汁都出來的時候,兩人才開始醒了過來。給他們兩人擦了臉,老王只喊肚子好餓,又吃了些干糧過后才逐漸緩過勁來。

    看著營地里的一片狼藉,老王問道:“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超子有點帶著氣的說道:“還不是你干的好事,連文斌哥都想殺,我們就是打算把你救過來,然后再把你丟進井里陪老刀,好讓你死個明白,幾次三番的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老王顯然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便轉過頭看查文斌,超子又接著罵道:“還有你個兔崽子,拿著獵槍頂在你超爺腦門子上,一并丟井里去。”越說他心里就越來氣,就真打算去拎哲羅的衣領子了。

    “行了!都什么時候了,你給我消停點!”查文斌是很少發(fā)火的,這一次他是真有點火了,然后對老王和哲羅說道:“剛才出事了,我先問你,大山呢,去哪里了?”

    老王說道:“大山,他不是在帳篷里嗎?我就記得我睡著了,然后再次醒來就在這兒了,胃里惡心的慌,可能是睡覺前那塊牛肉干吃壞了�!�

    “是的,我也覺得惡心�!闭芰_在一旁說道。

    “什么牛肉干?”查文斌問道。

    “睡覺前,大山曾經給了我們倆一人一塊牛肉干,怎么,他出事了嗎?”老王有些緊張的問道。

    查文斌也沒回答,隨手撿了根小棍子在老王剛才的嘔吐物里撥弄了起來,其它人也好奇的圍了過來,超子替他打著燈,沒一會兒,查文斌從那些被胃液包裹著的食物殘渣里找到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很小,大約只有指甲蓋大小。

    查文斌指著那東西問老王道:“知道這是什么嗎?”

    老王搖搖頭,他有點想阻止查文斌繼續(xù)說了,因為他知道這八成不是好東西,可是他沒有說出那句:不要講。

    “這是貓的眼睛曬干的,而且是黑貓,你們吃的根本不是什么牛肉干,而是貓肉干才對,這東西就是裹在肉里面的陷�!�

    “哇。。。。。�!崩贤鹾驼芰_立馬又開始吐了,超子有些樂的合不攏嘴了,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吐完之后,老王的臉色鐵青鐵青,咬牙切齒的喊道:“大山呢,大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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