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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20章

    一陣窸窣的衣物摩擦聲。

    片刻之后,柳聽頌又走回來。

    墨綠色的睡裙,些許褶皺在燈光下,泛起波光粼粼的感受,過分往上的裙擺,隨著走動,露出勻稱白凈的長腿,恍惚間,還以為這人在T臺走秀,可她的終點卻是許風擾。

    許風擾還抱著被子,腦袋壓在堆疊的被褥上,定定地瞧著她走到自己面前。

    人還未站住,許風擾便開口:“這個不好看�!�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能說出這樣違心的話。

    她小半張臉都埋在被子里,蓬松的白發(fā)翹起一縷,微微搖晃,看起來像只乖巧的大型犬,但開口卻惡劣:“換掉�!�

    擅作主張的事情被輕巧掀過,卻不代表另一件事能被敷衍過去,還記得浴室里的那一遭,另外添上白天被打趣的事,心里憋著氣,故意折騰柳聽頌。

    那人由著她,一點沒猶豫,轉身就又去換。

    不過幾分鐘,那人又走回來。

    許風擾抬起眼看她。

    扣子仍扣到最上面,不曾因為反復換衣服而疏忽。

    可許風擾卻說:“感覺更喜歡前面那一套。”

    柳聽頌深深看了她一眼,再次轉身。

    祖宗的脾氣不好惹,從白天到晚上沒一個如意,心里的氣越憋越多,要是不找個法子折騰人,恐怕今晚又得記恨上。

    墨綠的睡裙又一次出現,隨著腳步聲,逐漸走到床邊。

    許風擾眼神亂晃,終于冒出些許心虛,但還是猶豫著說:“不、不喜歡�!�

    還沒徹底消氣,打算再折騰兩回。

    可另一人卻沒有像之前那樣轉身就走,反倒笑了下。

    底氣不足的許風擾抬起腦袋,與之對視。

    “那你喜歡什么?”柳聽頌笑盈盈地問道。

    “剛才那一套,”許風擾試圖嘴硬。

    “剛剛不是說不喜歡嗎?”柳聽頌依舊那樣,好像沒有半點生氣。

    “現在喜歡了,”許風擾根本不管自己有多離譜。

    “哦……”拖長的語調像是恍然,又是戲謔。

    許風擾還想堅持,咬牙想要說什么,卻見那人抬手,纖長手指往吊帶一勾一推。

    墨綠的絲綢睡裙滑落在地。

    許風擾瞳孔放大,原本拽在手中的被子也松開。

    那人卻似笑非笑地開口:“我覺得你可能更喜歡這樣,對嗎?”

    風吹起窗簾,簾腳輕輕搖晃。

    被翻來覆去折騰的人終于上了床,卻不著急躺下,反倒跨坐在許風擾的大腿上,雙臂勾住她脖頸。

    “這樣可以了嗎?寶寶�!�

    過分撩人的聲音落在耳邊。

    第32章

    那你想好要怎么折磨我了嗎?

    許風擾大腦一片空白,

    眼前也是白的。

    整個人都懵住,完全想不到對方會這樣,連最基本的反應都沒有。

    那人卻還在問:“不生氣了好不好?

    話音在耳邊纏繞,

    還能嗅到淡淡的牛奶香氣。

    因柳聽頌跨坐在許風擾身上的緣故,

    兩人只隔著巴掌大的距離,甚至還被勾著脖頸的手臂不斷拉緊。

    許風擾不敢抬眼看她,

    可視線往下,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因是睡前的緣故,柳聽頌什么都沒有穿,

    微微上挑的平直鎖骨、豐韻柔軟的圓弧、薄弱腰腹隨著呼吸起伏,

    輕輕貼上藍白病服,

    不是很端正的姿勢,隨意又慵懶,

    透著令人心醉的風情。

    “原諒我好不好?”那人軟著聲調,

    半垂的眼眸倒映著碎光,

    如湖面粼粼。

    還是年長那位機敏,

    換來換去也不見消氣,

    索性就付出相同的代價。

    耳垂的熱度又席卷而來,

    反反復復的突然攀升,

    讓它也生出逆反的心思,一下子就紅得徹底。

    許風擾有點慌張,下意識拽住旁邊被子,想要將人蓋住,又覺得不妥,只得說:“柳聽頌你先……”

    下去兩個字還未能說出。

    那人又貼過來,

    像之前那樣,雙手捧起她臉頰,

    在許風擾被迫仰頭時,貼了上來。

    抓住被子的手將床鋪壓出一個小坑。

    許風擾想要往后躲,脊背卻抵在墊高的枕頭里,不僅沒有拉開距離,反倒被柳聽頌更加靠近,堵住全部退路。

    呼吸交替,同款薄荷味的牙膏,在溫度升高的唇舌間,攜來一絲清涼。

    白發(fā)與青絲觸碰,繼而纏繞在一塊。

    旁邊傳來一聲響,像是衣服摔落在地的聲音。

    沒有人理會。

    沒空理會。

    被風吹得搖搖晃晃的窗簾,地上的影子也跟著晃,編織出繁瑣繚亂的畫面。

    窗外的野貓喵喵叫起,不知遇到了什么,有些吵鬧。

    “寶寶……”那人又開始這樣喊,完全沒將之前的警告記在心里。

    許風擾有些不明白,這人怎么會變成這樣,五年時間沒有造成生疏,只加厚了柳聽頌的臉皮,之前只能在床間偶爾喊出的稱呼,如今卻變成了個極尋常的昵稱,隨隨便便就能喊出口,甚至比互喊姓名更簡單。

    也不是沒有被除柳聽頌以外的人喊過,那些粉絲總是能想出很多稱呼。

    像寶寶、老婆這樣的稱呼都是最簡單的,無論在舞臺下,還是V博評論,都能聽見、看見。

    許風擾沒有太多感覺,只覺得這是她們表達喜歡的一種方式,不會回應也不阻攔。

    可當這個稱呼由柳聽頌喊出時,又變得完全不一樣。

    許風擾分神片刻,還沒有來得及想出答案,就被對方察覺。

    溫涼的指尖落在手背,在許風擾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前,先一步拽起,壓在自己側腰。

    這是……

    唇分離些許,又輕輕貼住,聲音從縫隙中擠出,沙啞又含糊。

    她又喊:“寶寶。”

    拖長的語調總顯得繾綣多情,讓耳朵泛起密密麻麻的癢。

    她說:“寶寶,別抓床單。”

    “抓我�!�

    話音落下,覆在側腰的手不禁一收,指節(jié)曲折,虎口掐窩間,似乎能熨入肌膚、烙進骨肉中。

    短暫的休息已經結束,閉合的唇再一次被撬開,牙齒輕輕撞了下,那些還未愈合的松口,劃過唇瓣。

    許風擾突然往后跌,陷入柔軟枕頭中,床也跟著響了聲。

    ——咿呀!

    尖銳的聲音沒有打斷什么,反倒讓柳聽頌越發(fā)貼緊對方。

    許風擾徹底僵住,兩人之間只隔著一層單薄布料,過分柔軟的感觸清晰,讓人實在難以招架。

    “別……”

    她慌得明顯,一副手足無措、被欺負的樣子,明明已經出了浴室,穿上衣服,卻比剛剛還要無措。

    那人就笑,明明是對自己的懲罰,卻有一種故意逗弄的感覺。

    她聲音暗啞,還貼著對方的唇,“寶寶,你又臉紅了。”

    覆在臉上的指尖故意擦過臉頰、說話時的顫音、攀升的呼吸溫度,還有只隔著布料的柔軟感受。

    “好可愛�!�

    對方又一次如此評價。

    終于比第一次出息了點,起碼不會像之前一樣,完全僵住。

    許風擾抬手想推開她,嘴上還在逞強:“你讓開、”

    “等會感冒了……”許風擾在找借口。

    那人就笑,在她唇邊留下一個又一個細碎的吻,像是怎么也親不夠一樣,沒有停歇,連說話都是摻雜在吻與吻之間。

    “阿風是在關心我?”

    聽到她終于換了稱呼,許風擾松了口氣的同時,又莫名泛起一絲煩悶,眼神偏離向別處。

    柳聽頌又笑。

    她今天晚上總是這樣,無緣無故的笑,感覺很高興的樣子。

    一個啄吻落下,那人很是順從地回答:“那聽寶寶的。”

    怎么又出現了?!

    許風擾剛想說些什么,就見那人拽住被子,往上一扯,學著許風擾的模樣,將薄被蓋在兩人頭頂,鼓出小山丘的樣子。

    那人還又捧上許風擾的臉,額頭與額頭相抵,柔和眼眸像是盛了一汪清泉,水波盈盈,漾著情動的光。

    “乖寶喜歡這樣?喜歡躲在里面嗎?”

    熟悉的稱呼改成別的,不僅沒有好轉一點,反倒更加過分。

    不等許風擾回答,那人便又堵住她的唇,這一次不再是淺嘗輒止,像要把之前的克制,全部補回來。

    掐在側腰的手收緊,在細膩肌理上留下的紅印。

    許風擾抬了抬眼簾,薄被依舊擋住太多光線,讓兩個人都陷入昏沉又不影響視線的灰暗中,里頭的氧氣稀薄,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濃郁的牛奶香氣,熏得人頭腦暈沉。

    這個感覺很奇怪。

    明明還是這個地方,病房和狹窄的床,穿著病號服的自己和……

    柳聽頌。

    可當蓋上被子后,感覺就發(fā)生了變化。

    就好像回到學生時代,偷偷在家長眼皮底下戀愛的小情侶,只能在漆黑晚上,偷偷躲在被子里接吻。

    哦不對,現在是病房里,應該是躲在護士眼皮底下。

    但不管換成哪一種,都有一種隱秘的刺激感,好像在玩什么特別角色扮演。

    許風擾呼吸更重。

    柳聽頌越發(fā)過分。

    夜色更深,倒顯得月光明亮,將樹梢灑落一層朦朦朧朧的紗,霧水在葉片凝聚。

    蟲鳴聲中,那只叫了半天的貓終于找了個合適位置,蜷縮入睡。

    夜風拂過,吹響順著紅磚墻攀爬的爬山虎。

    不知過了多久,大抵是氧氣都被耗盡時,被子終于被大力掀開,缺氧的兩人大口呼吸著。

    泛紅的眼尾有水光一閃而過,片刻又消失不見。

    不等柳聽頌再有動作,許風擾用被子一把將人捂住,緊緊裹著往旁邊一壓,繼而立馬往旁邊躲,直到貼在床邊才肯停。

    柳聽頌沒有阻攔,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若再過分下去,許風擾恐怕能拽著那條還在綁著夾板的腿,慌不擇路逃出病房。

    呼吸交替,兩人都沒有了動作,仍由靜謐氣氛擴散開。

    許風擾思緒亂的很,大腦又變成一片白,卻不是之前的那種白,而是關于旁邊那人的白,想要壓下又冒出,根本無法壓下。

    腦子亂得可以,連呼吸都變了調。

    開過葷的人總歸和什么都沒經歷過的人不一樣,后者沒經歷這些,最多臉紅心跳,感到羞澀不已,可前者卻能聯想更多,比如她們曾經經歷過的那些荒唐事。

    本以為五年過去,那些記憶早就變得模糊,如今那么一刺激,許風擾才發(fā)覺自己的記憶那么清晰,幾乎刻在大腦中,以至于能回憶起曾經,柳聽頌貼在她耳邊的喘息。

    急促、又帶著哭腔的,像在催促又央著她停下。

    許風擾下意識捂住耳朵,又欲蓋彌彰地松開手,掌心還被炙熱的耳垂燙了下。

    身后傳來聲響。

    許風擾下意識僵了僵身子。

    卻沒有感受到對方的靠近,而是逐漸遠離的腳步聲。

    浴室的水聲又響。

    這是柳聽頌今天晚上第二次洗澡了。

    第一次是因為許風擾。

    第二次也是。

    原因都是一樣的。

    許風擾慢吞吞縮進被子里,下意識又想用被子將自己蒙住,剛扯起邊緣又急忙松開,老老實實蓋在鎖骨下面,規(guī)矩得不成樣子。

    這一次的柳聽頌沒有拖延太久,只是用溫涼的水沖了一會,繼而便走出,如同之前一般,在白簾后擦拭,穿上襯衫、長褲。

    許風擾沒有阻攔,也不曾偷看,直挺挺躺著,看著天花板。

    不過幾分鐘后,那人將燈熄滅,從另一邊上床。

    許風擾依舊沉默,只稍稍挪些,將更多的位置讓給柳聽頌。

    房間再一次陷入漆黑,窗外的光亮都被簾子隔絕,完全無法看清,以至于其他感覺更敏銳,能夠聽到對方并未緩和下去的呼吸聲。

    許風擾抿了抿唇,像是比之前好些了,但是也不算太好。

    心里仍然亂的很。

    直到想起她之前的承諾,答應柳聽頌在出院前,一定會給她一個答案。

    許風擾突然翻了個身,背對著柳聽頌。

    可那人卻貼了過來,將她從背后抱住,再往里撈了撈。

    體溫有些涼。

    但因為是悶熱夏季的緣故,所以并不覺得難受,還有些舒適,像被一個溫度適宜的冰袋貼住。

    許風擾沒有說別的,只是將想好的答案抵在唇邊,好一會才喊道:“柳聽頌�!�

    出院的日子已定下,不能再拖了。

    也是因為這樣,所以柳聽頌今晚才會……

    她沒有來不及細細分析,那人就“嗯”了一聲,像是知道她要說些什么。

    許風擾沉默了下,事到如今卻還在猶豫,好半天才接道:“我覺得我們并不適合重新在一起�!�

    過分決然的話語落下,柳聽頌明顯顫了下,卻沒有開口。

    許風擾眼簾垂落,沒有安慰對方,聲音中還殘留著幾分沙啞,顯得有些飄忽。

    “無論是之前,還是現在,我都是這樣覺得的,沒有一點改變�!�

    她的話語過于直白,甚至直白到有些殘忍,坦白著自己的悲觀,宣告著絕對會失敗的結局。

    所謂破鏡重圓,不過是將破碎的玻璃片重新粘在一塊,再怎么努力,裂縫都會在哪里,哪有那么容易就修復,又怎么可能什么都忘記、不再在意。

    與其叫作破鏡重圓,還不如說是不甘者的重蹈覆轍,直到將所有情意都耗盡,才肯徹底低頭,告訴自己無法強求。

    柳聽頌默默將她抱得更緊,額頭抵在對方凸起的脊骨上,呼吸有些顫。

    “但是……”

    許風擾無力嘆了口氣,輕輕道:“我發(fā)現我無法抗拒你�!�

    “我沒有辦法一次又一次地將你推開�!�

    無可奈何的語氣,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屈服的挫敗。

    “無論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設,咬牙下了多少決定,還是會一步步退讓,讓你靠近�!�

    “在五年后的第一次遇見,我身體比我自己更早察覺到你�!�

    她語速變得有點快,字字清晰,帶著幾分斬釘截鐵的意味。

    “我對你是高于一切主觀意識的生理性喜歡,所有的理智與克制在面對你時都蕩然無存�!�

    “柳聽頌,我無法不承認,我還是會因為你而心動,像是一種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我會為你心動,千千萬萬次�!�

    “我無法抗拒也無法避免�!�

    “在我設想過的未來,除了音樂外,只有你,哪怕你早已棄我而去,我也從來沒有將任何人帶入其中�!�

    她一句一句地往外冒,在五年的重逢中,第一次如此認真又坦誠地將自己的想法交代。

    許風擾停頓住,僵硬的軀體終于慢慢軟下來,如同失敗者放棄最后的掙扎,露出些許迷茫的頹唐。

    “可我也沒辦法徹底放下芥蒂去接受你�!�

    “我可以接受所有人的突然離去,除了你�!�

    “楚澄他們不知道我為什么耿耿于懷,不肯放下又不肯松口,一味的自我折磨�!�

    她咬緊牙關,將瘋狂涌上來的酸澀壓住,不準在自己在這個時候哭出來。

    她不想要任何的憐憫和愧疚,這不是在柳聽頌賣慘,不允許有任何旁的情緒。

    她要冷靜,要理性。

    柳聽頌早已明了,不曾出聲,不曾打斷,靜靜等著她繼續(xù)。

    “可你應該知道、你必須知道……”

    “你知道我的過去、我的全部經歷,知道我所受過的委屈、遭遇過的冷落,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人,怎樣會變成這樣的一個人�!�

    “可你拋棄了我,你丟掉了我�!�

    “你把我拋下了,”她又一次將這句話重復。

    “你不要我了,”她低低出聲,像個找不到家的小狗。

    這件事在她心里,始終是個難以愈合的傷口,反復發(fā)炎紅腫,翻來覆去將自己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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