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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許風(fēng)擾身體一僵,轉(zhuǎn)過身就開始眨眼,那點被壓下的念頭又冒出來,難不成柳聽頌真的想……

    像是被看穿,柳聽頌當(dāng)即就開口,語氣無奈道:“你得幫我拿著東西�!�

    這都是品牌方租借來的高定,不能被隨意丟在一邊。

    “就你這樣還想當(dāng)助理呢?呆頭鵝,”柳聽頌忍俊不禁,故意打趣。

    “怎么會木成這樣?梨子都比你機(jī)靈,”她笑意不減。

    惹得對面許風(fēng)擾幽怨看她,有點懷疑對方是故意如此,又找不到證據(jù)*

    。

    柳聽頌就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明明看懂了對方的意思,卻提起旁的,嗔怪道:“誰叫你亂親那么多?”

    她又哄道:“寶寶要負(fù)責(zé)好不好?”

    許風(fēng)擾被她哄得暈頭轉(zhuǎn)向,下意識就點了點頭,乖訓(xùn)的碧色眼眸里寫著兩個字——行吧。

    柳聽頌彎了彎眼,夸贊道:“好乖。”

    許風(fēng)擾偏過頭,只催促道:“快點�!�

    白發(fā)下的耳垂竟又紅了,不知是因為昨夜的過分而羞愧,還是因為此刻柳聽頌哄孩子般的語氣。

    不多時,衣服布料的摩擦聲響起。

    許風(fēng)擾脊背挺直,腦袋偏開,伸長雙臂被當(dāng)做臨時的衣架,搭滿柳聽頌換下來的衣服。

    不受控制的余光總往那邊飄,又急急忙忙拉扯回,許風(fēng)擾抿了抿唇,呼吸微重。

    餓了五年的狗,可不是一兩夜就能喂飽的,此刻的克制,完全是因為還在外頭。

    可下一秒她就被脫下的衣服蓋住腦袋。

    那人拍了拍她的手表示懲罰,同時道:“不準(zhǔn)亂想,這里不方便�!�

    甚至比許風(fēng)擾更先察覺到她的變化。

    蓋在腦袋上的衣服還殘留著一絲暖意,淡淡香氣繞在鼻尖,被衣服蓋住的人咬了咬后槽牙。

    之前被打消的懷疑,現(xiàn)在又冒了出來,她現(xiàn)在十分肯定,柳聽頌就是在故意撩撥,還一而再再而三地裝出無辜模樣,叫她不許多想,勾得她不上不下,還懷疑起自己。

    這就是年長者慣用的把戲,五年前的許風(fēng)擾屢屢中招,五年后的許風(fēng)擾也沒出息地往里跌。

    “梨子,”柳聽頌突然喊了一聲。

    剛剛冒出點報復(fù)念頭的許風(fēng)擾,瞬間就站得更直,下頜繃緊。

    “哎,姐我在呢,”守在外頭的梨子當(dāng)即答應(yīng)一聲。

    最后一點懷疑消失不見,許風(fēng)擾站得更筆直了,眼觀鼻,鼻觀口,就差沒重復(fù)念叨我就是一個衣架,給自己洗腦了。

    柳聽頌看得好笑,扯了扯這人的手,斥了句:“就會窩里橫�!�

    她以前就看明白了,許風(fēng)擾這人面皮薄得很,若是只有她們兩個人在,她就惡劣得過分,什么壞事都能想得出來,可一旦牽到外頭,尤其是人多的地方,她就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一逗就臉紅,特別緊張。

    劇場那回也是,醫(yī)院里也是、現(xiàn)在更是。

    就好像只外強(qiáng)中干的小狗,只敢在自己覺得安全的地方齜牙拆家,若被送到其他地方,哪怕是些許風(fēng)吹草動都會豎耳朵,滿臉警惕。

    許風(fēng)擾還沒來得及反駁,那人又拍了拍她,說:“把衣服遞給梨子�!�

    “哦哦,”許風(fēng)擾連忙答應(yīng),憑著記憶轉(zhuǎn)身向門,卻在一片黑中摸不到門把手,柳聽頌被她氣笑,幫忙扯下蒙在許風(fēng)擾眼前的衣服,她這才能看清前頭。

    木門被拉開一個小縫,衣服被一件件遞出去。

    梨子熟練接過,甚至來得及瞅一眼許風(fēng)擾。

    哎呦呦,這是做了什么?

    還沒有十分鐘就臉紅了啊。

    梨子想笑又只能壓住,最后露出一個極扭曲的笑容,故作不經(jīng)意地提醒:“外面還在布景,你們不用太著急。”

    話畢,她一把拽走全部衣服,然后將許風(fēng)擾的手推了回去,再貼心關(guān)上門。

    哇哦,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她那么貼心的助理,梨子忍不住夸贊自己,然后抱著衣服、腳步輕快地往外走。

    里頭的人自然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許風(fēng)擾僵在原地,轉(zhuǎn)身回去也不是,傻站著也不是,好半天才冒出一句:“你、你快換衣服,別著涼了。”

    話音落下,卻不見柳聽頌有所動作,許風(fēng)擾不由偏頭看向她,那人回以無奈眼神,像在說你又變成呆頭鵝了。

    這些裙子穿著是好看,可想要穿上卻困難,總得有人幫忙才行。

    梨子已經(jīng)抱著衣服走了,那就只剩下許風(fēng)擾了。

    許風(fēng)擾眨了眨眼。

    被逗得腦袋空白,完全沒想過若是她今兒不趕來,柳聽頌會如何做,反正肯定有不需要許風(fēng)擾的法子,只是在此刻全都作廢,非要許風(fēng)擾來幫忙。

    昨夜受的氣,可不是簡單哄幾下就能全部消去的。

    明明她都哭著求了一次又一次了,這家伙卻一點也不見停,非把她折騰得要暈過去才行。

    柳聽頌收回思緒,主動提示道:“裙子。”

    許風(fēng)擾連忙伸手,抓住衣架,小心將裙子取下。

    狹窄空間里被淡香填滿,許風(fēng)擾愣愣的,完全變成叫一句動一下的呆頭鵝,只覺得手中的裙子輕薄脆弱,掌下的女人也纖細(xì)柔軟,都得小心對待,短短片刻就冒出細(xì)汗。

    而年長那位也不幫忙,站在原地仍由對方折騰。

    長裙終于被穿上,連在脊背處的寶石流蘇搖曳,將線條姣好的脊背半遮半掩,卻沒將那些曖昧紅印掩蓋,反倒越發(fā)惹人探尋。

    “遮瑕,”柳聽頌再一次提示。

    “哦哦,”許風(fēng)擾急忙收回視線,又伸手去抓那個拿起又放下的盒子。

    鴨舌帽掉落在地,發(fā)出一聲響,卻無人理會。

    沒有經(jīng)驗的家伙還以為這是在抹藥,指尖挖出厚厚一層,又被柳聽頌無奈制止,輕聲道:“寶寶,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看出我在故意遮掩什么嗎?”

    她忍不住笑起,眼尾有春風(fēng)停留,懸掛于耳垂間的寶石搖曳,打趣道:“也不是不行�!�

    許風(fēng)擾說不出旁的,只能默默看她一眼,然后將指尖膏體去掉一半。

    柳聽頌忍不住笑,伸出雙臂勾在她脖頸,不緊不慢道:“你這是在生什么氣?這些是誰弄的?”

    “嗯?”她拖長語調(diào),尾音撩人。

    “是誰把我壓在落地窗前,又啃又咬的?”

    剛剛冒出的一點脾氣就這樣被壓了下去,許風(fēng)擾薄唇碾磨,愣是說不出一個字。

    做是她做的,可要在這種地方反復(fù)提及,她就又不好意思了。

    還能聽到外頭的聲響,不知是誰做錯了事,被當(dāng)眾大聲喝罵,腳步聲來來往往,很是匆忙。

    而她們躲在這個狹窄的空間內(nèi),連燈光都有些灰暗,兩人之間的距離被無限縮短,又克制地不敢靠近。

    許風(fēng)擾咬了咬牙,壓著聲音,試圖警告:“別鬧了,柳聽頌�!�

    “哦?”另一人才不怕她,看穿她在外頭什么都不敢做的本質(zhì),掀開眼簾,饒有興致地回望。

    許風(fēng)擾目光躲閃,只道:“你別太囂張。”

    不然晚上有柳聽頌好看的。

    可逗小狗這種有趣的事情,哪里是想停下就停下的?

    就喜歡看著她臉紅,一步步往后退,還得強(qiáng)撐著裝出兇巴巴的理智模樣。

    可愛。

    柳聽頌笑盈盈地回道:“好嘛,不鬧你了,涂遮瑕了好不好?”

    像是退讓了,又好像沒有。

    許風(fēng)擾分不清了,只能乖乖聽話。

    冰涼的膏體落在紅印上,還沒有碾開,懷里的女人就先顫了下,發(fā)出千回百轉(zhuǎn)的聲調(diào),小聲抱怨:“好涼。”

    果真沒停,只是換了個方法戲弄她而已。

    許風(fēng)擾不想理這人,迫切地想要將那些痕跡蓋住,想快點結(jié)束這場漫長又無法靠近的撩撥。

    那人也不阻攔,只在指尖落下時,哼出一聲聲短促的、無辜的、脆弱的,試圖壓抑卻按捺不住的音調(diào),像是剛出生的小獸含著人類的指尖,無助地吮吸。

    許風(fēng)擾甚至想抬手捂住她的嘴,又怕將她精心描繪的妝容弄花,只能啞著聲音道:“別鬧了柳聽頌�!�

    她試圖專注,盯著那些繚亂的痕跡,往日只知在愛人身上留下獨屬于自己的痕跡,是件極愉悅而滿足的事情。

    現(xiàn)在才明了,若親手將那些痕跡遮掩,又是怎樣的感受,就好像這些痕跡變成了只有她們兩人能夠知曉的隱秘。

    鏡頭前的她,仍是璀璨奪目的大明星,鏡頭后的你清楚明了,她的脖頸、胸乳、腰腹都是你小心涂抹遮掩后的痕跡。

    不明顯的喉管在反復(fù)吞咽中,變得清晰,反反復(fù)復(fù)上下滑動。

    當(dāng)最后一點痕跡被遮掩,指尖偏離。

    莫名的愉悅就隨之涌來,像將寶石掩埋進(jìn)自己知曉的木匣里。

    許風(fēng)擾抬頭想要夸獎,那人卻不肯第一時間檢驗成果,反倒伸手摘去她的眼鏡,偏頭吻來。

    許風(fēng)擾下意識退后一步,抵在墻面上,轉(zhuǎn)頭要躲,卻被捧著臉,強(qiáng)勢壓回來。

    “別……”她含糊出聲,態(tài)度猶豫且警惕。

    “不行。”

    柳聽頌自然知道她顧慮,指腹在下頜摩擦,低啞哄道:“外面沒有人了。”

    許風(fēng)擾眼簾顫了下,像是意動。

    柳聽頌低笑,喃喃道:“寶寶你真的好可愛。”

    怎么逗都不會生氣,只會臉紅著執(zhí)行愛人過分的要求。

    “等會記得提醒我補(bǔ)口紅,”她這樣說,吻隨之落了下來,像是忍耐許久,所以省略了試探與輕觸,直接撬開唇齒,與之深吻。

    許風(fēng)擾低著腦袋,抬手想要扣住對方的腰,又怕揉皺對方衣裙,只能垂在身側(cè),摩擦在深藍(lán)牛仔褲上的褲縫間,拭去不斷冒出的汗。

    口紅被暈開,舌尖糾纏,欲念在唇間碾磨,卻無法被徹底滿足,只余下淺嘗輒止的空虛感受。

    “等會不許再用那種眼神看我,”柳聽頌啞著聲開口。

    許風(fēng)擾不明所以,卻無法回應(yīng),唇舌都被堵住,脊背靠在木板上。

    “剛剛在采訪的時候,我就想親你了�!�

    “你看起來好乖,像個搖著尾巴、大喊這是我的主人的小狗�!�

    “乖寶,”她輕輕咬住許風(fēng)擾的唇,溫聲呢喃:“等會不許看我了,我怕我忍不住想要親你�!�

    她可憐央求:“想親又親不到,好難受啊。”

    白發(fā)下的耳垂紅得徹底,許風(fēng)擾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無法面對這樣的過分話語,仍由對方又貼近,繼續(xù)親了好半天,之后才輕輕將人推開,低聲提醒道:“還有拍攝�!�

    柳聽頌遺憾地再淺啄了幾口,繼而慢悠悠松手退后,隨帶還將之前摘下的黑框眼鏡戴回原位。

    “寶寶戴眼鏡也好看,”她沒有忘記夸獎一句。

    許風(fēng)擾只扶了扶眼鏡,而后才道:“記得補(bǔ)口紅。”

    柳聽頌就笑,柔聲夸道:“好乖�!�

    許風(fēng)擾將唇線抿成一條直線,沒理她,自顧自去撿鴨舌帽,重新壓在腦袋上。

    等到氣息稍緩時,兩人才一前一后離開換衣間。

    守在外頭的梨子拿著手機(jī),不知在擰著眉頭看什么,聽到聲響后抬起頭,就見許風(fēng)擾的臉驟然紅透。

    這是、這是怎么了?

    明明剛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怎么看見她就紅成這樣了?

    梨子茫然地低頭又抬頭,難不成她偷偷建立Cp超話的事情暴露了?

    不至于吧……

    才剛創(chuàng)立了三分鐘而已啊,那么容易就被發(fā)現(xiàn)了?

    而另一邊許風(fēng)擾已追到柳聽頌身邊,暗暗罵了句:“大騙子�!�

    門外明明就有人!

    她還說沒有!

    她又氣又惱地想,今天的柳聽頌真的太囂張了!

    第51章

    地下停車場

    如她所言,

    許風(fēng)擾果真沒再看柳聽頌。

    倒不是她聽話,而是拍攝地點被放到了室外。

    粉絲不知從何渠道收到消息,早早就聚在門外,

    躲在棚中時還可以避開,

    可出了門后就沒辦法制止了,只能讓他們跟著,

    之后在拍攝場地拉了條線,讓粉絲隔著老遠(yuǎn)看著。

    如此情況下,許風(fēng)擾自然無法跟隨,

    半日的助理體驗卡就這樣不情不愿地結(jié)束,

    自己回到酒店房間中,

    抓著三斤玩了好一會,才想起昨兒寫出的譜子。

    幸好昨夜不算太累,

    甚至在難以緩解的亢奮下,

    使她將一片狼藉的地面清理干凈,

    順帶還將那幾張紙也收到桌面上,

    不然今兒必然會被保潔當(dāng)做鬼畫符掃出去。

    不過……

    許風(fēng)擾坐到床邊,

    單手捏著那幾張紙頁,

    垂眼凝視著被水暈開的鉛筆痕跡。

    昨夜沒下雨,

    淋濕紙頁的另有其人。

    許風(fēng)擾有些想笑,又用掌心壓住唇角,即便對方不在,也很努力地給對方留了點面子。

    反倒是旁邊的緬因不知趣,看似輕盈,實際無比沉重地跳上床,

    趴到許風(fēng)擾腿邊后就要湊上去嗅,也不知是在好奇許風(fēng)擾拿著什么,

    還是聞到另一人的味道。

    一向慣著貓的許風(fēng)擾沒給它靠近,扣著大貓腦袋就往另一邊偏。

    三斤自然不樂意,若是那么乖巧就不是貓了,不滿地喵喵叫了兩聲,又想貼過來。

    許風(fēng)擾只好板著臉,認(rèn)真勸道:“這不是小貓能聞的�!�

    “喵!”三斤才不聽,越被阻攔越好奇,伸出大爪子開始往前薅。

    許風(fēng)擾就抓住它的爪子,捏了兩下又道:“你這樣聞來聞去,她會害羞的�!�

    “喵。”

    大貓聽不懂,大貓只知道人類越不給它做什么,它就越要做什么,一只爪子被抓住,它就伸出另一只爪子,滿眼都是對樂譜的渴望。

    不知想起了什么,許風(fēng)擾隨即拿出手機(jī)、打開相機(jī),對著貓咪和稿紙就連拍幾張,然后通通發(fā)給另一個人,并配文【三斤想媽媽了】

    其余都沒說,她相信柳聽頌會懂,先前在更衣室里吃的虧,又被她換了種方式欺負(fù)回去。

    想到此處,許風(fēng)擾心情大好,就連那點不能繼續(xù)跟隨的怨氣都散去,一把按住即將就要靠近紙頁的貓頭,樂譜被放得更遠(yuǎn)。

    “喵!”只差一點點的三斤氣得直叫。

    許風(fēng)擾卻一把將它抱起,笑瞇瞇就道:“都說了這不是小貓該聞的東西,走,小媽帶你吃貓條去。”

    聽到熟悉字眼,緬因耳朵一動,哪里還記得什么紙,瞬間就縮起大爪子,老老實實被許風(fēng)擾抱著往外頭走。

    片刻之后,愉悅的呼嚕聲響起。

    ———

    當(dāng)熟悉的消息提示音響起,通宵趕稿的莫岱反應(yīng)遲緩,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太累,所以出現(xiàn)了幻聽,不然怎么會聽到燃隕樂隊視頻更新的提示音。

    自那天許風(fēng)擾發(fā)完翻唱后,其余三人也先后發(fā)完視頻。

    按照往常規(guī)律,起碼也要再等個七八天,才會再有新的視頻出現(xiàn),可現(xiàn)在怎么就……

    想到這里,莫岱默默扯緊被子,蓋住腦袋。

    死腦快睡快睡,幻聽都出現(xiàn)了,離猝死是真不遠(yuǎn)了。

    可不知怎的,之前眼皮都要黏在一塊的人,現(xiàn)在竟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了。

    她痛苦掙扎了半天,最后猛的坐起,就算是幻聽,也得看看是不是真的吧!

    她下定決心,一把抓住手機(jī),隨著屏幕亮起,瞳孔也隨之放大。

    竟然真的不是幻聽!

    她心里是既激動又后悔,來不及多想就急忙點進(jìn)視頻,卻只見到一片漆黑,若不是有彈幕飄,她還以為自己手機(jī)出了問題。

    可這一片黑是什么意思?

    是許風(fēng)擾一不小心發(fā)錯了?

    正當(dāng)莫岱疑惑不解時,揚聲器中忽有海浪聲響起,繼而響起許風(fēng)擾的聲音,沒有任何歌詞,只是伴隨著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輕聲哼著。

    作為燃隕樂隊的忠實粉絲,莫岱自然可以輕松分辨得出,這調(diào)子不屬于燃隕樂隊之前的任何一首歌,甚至與以往風(fēng)格都相差甚遠(yuǎn)。

    若說燃隕樂隊之前的曲風(fēng),是陰郁的控訴、對囚籠的掙扎,那現(xiàn)在這調(diào)子就顯得清新干凈,讓人聯(lián)想到晨起的薄霧、少年人奔向心上人的雀躍腳步、忐忑又帶著青澀的期盼。

    視頻只有短短廢十五秒,在循環(huán)中一遍遍播放,即便瞧不見臉,也能感受到許風(fēng)擾此刻的欣然。

    莫岱突然沉默,也不是不喜歡,事實上這個調(diào)子很不錯,但還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涌出,就好像看著自家酷得不行的杜賓,突然開始穿起粉紅色公主裙、跳起求偶舞一樣,理解歸理解,情緒復(fù)雜歸情緒復(fù)雜。

    正當(dāng)此時,上次和莫岱一起逛街的朋友連發(fā)幾條消息過來。

    【你喜歡的那個樂隊的主唱又更視頻了!!!】

    【這次調(diào)子好歡快啊!】

    【我感覺我有點get到許風(fēng)擾,上次那首翻唱,我回去之后循環(huán)了一個星期!簡直不要太蘇,她真的太會唱了!】

    【我覺得她現(xiàn)在肯定是戀愛了,上一次V博熱搜就出現(xiàn)的莫名其妙,那么多人說她戀愛了,卻連一張實錘照片都沒有,害我翻了半天,差點交錢進(jìn)了什么資源群】

    【不過這姐真的一點不裝,又是翻唱情歌又是親自譜曲的,感覺過兩天就能看見官宣照片了,評論都在問她是不是要在同一天發(fā)歌官宣,她們搞樂隊的可太會了】

    消息一條接著一條,往日只要見到朋友提起就會無比興奮的莫岱,突然啞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對了,她的文案上寫了新歌預(yù)告,這是馬上就要發(fā)的意思嗎?我記得她和柳聽頌的那首歌還沒填詞吧?會不會一起發(fā)啊……】

    【好爽啊,剛?cè)肟泳陀幸欢研赂杪牎?br />
    這話落下,莫岱眼睛瞬間一亮。

    對!新歌!

    談戀愛好啊,談戀愛真好,談戀愛就有一堆新歌聽了!

    在昏昏沉沉中,她勉強(qiáng)回了朋友幾句,繼而就手握著手機(jī),在循環(huán)的哼唱中,慢慢閉上眼。

    ————

    而另一邊,燃隕樂隊的群通話亮起。

    楚澄樂得不行,連聲打趣道:“喲,我們什么時候就要發(fā)新歌了?”

    “怎么也沒個人通知我啊,難不成你們?nèi)持彝低涤行∪毫�?�?br />
    況野悶聲否認(rèn):“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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