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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于是輕輕側(cè)眼,露出疲倦又有點溫柔的笑來。

    “ゆき�!彼姓惺郑斑^來�!�

    于是她走過去,先用日文喊了句哥哥,然后意識到不對,露出羞愧的神色來,又用蹩腳的中文喊,“哥哥,下,雪了�!�

    少年嗯了一聲,似乎想起了什么,唇角帶上了淺淺笑意,“你誕生的那天,也是這樣的漂亮的初雪�!�

    顧雪純又說:“哥哥,看起來,很,累。”

    顧雪純:“我,可以,抱抱哥哥,嗎。”

    少年把緋放到了一旁。

    顧雪純給了兄長一個擁抱,順勢窩在了他的懷里撒嬌,“哥哥,ゆき以后,一直陪著你。不要累了。”

    顧斯閑被她逗笑了,狹長的眼瞳微彎起來,他摸摸她的頭,半是疲倦,半是有點玩笑的學(xué)她說:“哥哥,也沒有,那么累�!�

    顧雪純也沒有生氣,只鼓起了臉頰。

    顧斯閑便不再逗她:“父親走了,ゆき傷心嗎�!�

    女孩想了想,“有,有一點點……天黑的時候,沒有……沒有父親用中文故事,哄覺覺,會有點點,難過�!�

    顧雪純說,“但是,沒關(guān)系,ゆき沒有父親了,但是,ゆき還有哥哥。”

    少年家主輕輕笑了,眸底卻難掩傷感。

    他很溫和的摸摸她的腦袋:“ゆき也要快點長大呀,長大了……摁,為哥哥分憂�!�

    “好、的�!鳖櫻┘冋f,“長大了,成為哥哥的伙伴,為哥哥分憂�!�

    于是少年家主又搖搖頭,說,“笨蛋ゆき,少看點海賊王吧�!�

    女孩就不服氣的紅了臉。

    他又語調(diào)溫柔的哄。

    “ゆき不用為兄長分憂。”

    女孩懊惱的說:“那ゆき長大了,要做什么呢�!�

    “長大了,ゆき就是做想做的事。”

    少年家主眼瞳映著柔軟的月光,“嫁給想嫁的人吧�!�

    他看起來只是有點疲倦,但依然那樣從容溫雅。

    就好像即便身體羸弱,卻一直很溫柔的父親,總是那樣讓人覺出安心與可靠。

    那夜冬雪不休,顧雪純朦朦朧朧在兄長懷里睡著的時候,仿佛感覺到有溫?zé)岬囊后w落下來。

    少年的聲音沙啞。

    “ゆき……いま……わたしから離れないで�!�

    ……

    那個冬夜,有燃燒的炭火,薄薄的月色,壓滿枝頭的雪花,和一個疲倦又溫柔的兄長。

    兄長說,那天的雪色,和她出生時一樣美麗。

    雖然那一年,顧雪純失去了溫柔的父親。

    但她一直覺得,那一年雖然悲傷,但因為有了兄長,那凄冷苦寒的冬夜,也如此溫暖又難忘。

    ……

    后來,她長大了。

    兄長依然寵溺縱容著她,家族里骯臟的隱私,未曾讓她接手半分。

    想來那年夜話時,應(yīng)該是無所不能的兄長,最為疲倦無助的一段時光了。

    后來,兄長與母族關(guān)系越來越差,而他的手段也越來越陰狠酷烈。

    顧雪純聽人說,兄長對叛徒用了可怕的私刑,尖刀穿過肩胛骨,把人吊起來,生生撕下塊肉來的殘酷。

    但兄長依然笑容溫雅。

    ……

    “你要想嫁給高俅?”

    男人眸色安靜的幾乎沒有波瀾,“那就訂婚吧�!�

    ……

    ——現(xiàn)在的兄長無所不能。

    卻漸漸令人覺得可怕起來。

    ……

    于是今年的冬夜。

    顧雪純覺得很冷。

    顧雪純想起了燎燎燈火下,夏知熱烈望向她的眉眼。

    又想起了少年坐在窗前,伶仃的手中提著一壺酒,紅衣艷艷的輕狂。

    想到了櫻花樹上,紅衣少年無意垂下的眼簾。

    最后是她遞給他銀鏈,叫他長嫂……

    ……

    閉上了眼睛,她輕輕說:“對不起,哥哥�!�

    ゆき長大了。

    所以,要嫁想嫁的人,要做想做的事了。

    她拍下了所有有關(guān)透骨香主的古書。

    翻開某本陳舊書頁,一枚銅制的小鑰匙掉了下來。

    顧雪純怔住了,隨后看到書上的日文解釋,瞳孔微微一縮。

    她攥住了鑰匙,緊緊的,指骨近乎青白。

    她要把這個鑰匙……帶走。

    ……

    ——長大了,ゆき自然是做想做的事。嫁想嫁的人。

    顧雪純幾乎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眼眶發(fā)熱。

    明明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明明也已經(jīng)做了很多事,甚至……甚至……

    顧雪純想到了宴無微。

    青年的微笑楚楚動人,甚至十分無辜:“如果沒有破釜沉舟的勇氣,你要怎么從可怕的兄長手里,救出可憐的公主殿下呢�!�

    但一想到要違背兄長的意愿。

    ——わたしから離れないで。(不要離開我。)

    顧雪純捂住了濕透的眼睛,無可遏制的生出不堪的難過來。

    她慢慢把鑰匙放回原處。

    “再等等,再等等好嗎�!彼龓缀鯚o助:“再等等我……小知了……”

    父親、父親……您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

    *

    空氣中,氤氳著一種薄薄的,味道很怪異的香,有點糜爛,有點妖異。

    夏知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感覺頭有些昏昏沉沉,動了動身體,好沉,動不了。

    他眼前重影錯錯,又緩緩聚合。

    他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的四肢。

    手腕,腳腕,扣著沉沉的鐵枷,太沉了,夏知連手都抬不動,太沉了,體力極限,撐不起來。

    他躺在床上,輕紗薄帳,穿著顧斯閑最喜歡的艷色和服,屁股里塞著什么。

    夏知難受的扭動起來,他想要把私密處的東西取出來,但是他四肢被那沉沉的鐵枷固定住了——仿佛是估算了他體力極限的鐵枷,給夏知一種,再用一點力氣就可以抬起來的錯覺,這種錯覺逼迫著他掙扎用力,但也僅僅只是錯覺,最后他折騰的渾身一點力氣都沒了,只能躺著,用力的喘息。

    空氣中的香味讓他感覺很難受,身體有些燥熱,一股一股情潮冒上來。

    夏知的兩條腿想要磨蹭一下,緩解那種難受,但腳腕上沉沉的鐵枷讓他動不了,他只能無力的扭著屁股,那塞在私密處的東西因為他的動作猛然蹭到了花腔,一下又讓他痛苦的叫了出來。

    明明是痛苦,然而叫聲聽起來淫媚又澀情。

    夏知瞳孔猛然一縮,死死咬住了牙。

    他感覺到,那個塞在屁股里的東西,仿佛是為了他量身定做的一樣,似乎是個玉勢,但在腸道那個敏感花腔的位置,卻有一個要命的凸起,而且,很大。

    只要夏知一扭腰或者屁股,那個大大的凸起就會熱情的叩擊花腔的門,給夏知帶來欲生欲死的痛苦滋味。

    ……

    救命……救命……

    ……

    夏知不知道自己這樣忍耐了多久,他感覺自己要死過去了,他自己射不出來,他的東西被一根尿道棒塞住了。

    ……

    他模糊的扭過頭,他能聽到紗帳外面,有個男人在翻書。

    不緊不慢的,書頁翻動的聲音。

    就好像他痛苦的呻吟,他扭動時與床單摩擦的聲音,他掙扎時鐵索和鐵枷碰撞的細響,是世間最悅耳的天音。

    ……

    救命……好痛苦……救命……

    夏知眼淚都被那個不停摩擦花腔的東西逼出來了。

    他終于忍耐不住了,崩潰似的說:“救我……救我……”

    他的聲音帶著難過的哭腔,“我好難受,不要這樣對我……”

    因為精神瀕臨極限,又似乎被那迷香蠱惑了心神,他好像在氤氳的香味中陷入了幻覺,連自己是誰都要摸不清楚了。

    ……

    然而男人卻充耳不聞,無論夏知怎么樣痛苦的哀求——

    夏知只能聽到書頁在慢慢翻動的聲音,對方只真的在用心的看書,也許這一頁很多字,于是停頓的稍微慢一點,讀的精細一點,也許字很少,翻動的就快一些,頻率并不一定。

    夏知頭腦幾乎昏沉,腦子里只有幾乎把他逼瘋的情欲,在那個粗大的凸起終于因為他的扭動,磨開了敏感至極的花腔并且深深扣進去后——花腔被迫咽下了那處凸起,任主人的動作讓它在自己敏感身體里摩擦——而那凸起不知道是涂了什么東西,一塞花腔里,竟讓花腔發(fā)起癢來,無論怎樣,都無法擺脫的癢意——他終于被男人逼到了底線,嗓音嘶啞崩潰的喊:“顧斯閑�。 �

    男人無動于衷,只漫不經(jīng)心的,又將書往后翻了一頁,提了一句:“叫錯了。”

    ……

    “……老公,老公……我錯了,嗚嗚嗚我錯了��!你饒了我,我好難受,寶寶好難受,好難受,救救我——你疼疼我,你疼疼寶寶好不好……”

    ……

    夏知從來都覺得撒嬌對他來說是另一個世界的事。

    但此刻他竟因為男人的漠然,與此時身處地獄般的痛苦無能為力之時,無師自通起來——

    他仿佛被人撕破了那層成人的假象,露出了年幼無助,只坐地上大哭耍賴的孩童本我來,只想著撒潑打滾似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救贖。

    男人翻書的動作終于微微一頓,接著又翻開了下一頁,十分冷漠。

    夏知感覺他翻的不是書,而是他的血淋淋的腦子,是他稀爛的身體,是他幾乎被碾成肉泥的心——

    淪陷在地獄里的夏知聽到了神明溫和的聲音。

    “看來是塞進去了呢�!�

    夏知渾身哆嗦。

    神明的聲音幾乎是憐憫的:“很痛苦嗎�!�

    夏知帶著哭腔說:“難受,難受……救救我,救救我……救救寶寶,寶寶好痛……”

    “寶寶好可憐。”

    神明無動于衷的說著:“可是寶寶的花腔太小啦,寶寶又不乖,總愛犯錯,不擴一擴的話,老公以后用起來不舒服呢�!�

    “而且寶寶喜歡亂跑�!鄙衩髀唤�(jīng)心的說:“犯錯就算了,還不愿意認。”

    備注:避個雷

    下章有精神改造

    章節(jié)59:

    9

    months

    ago

    標(biāo)題:第五十九章

    概要:殘忍

    夏知大腦嗡嗡的,他已經(jīng)近乎失去理智了,在迷香的蠱惑下,只想瘋狂討好這個唯一能救自己出煉獄的神明,他哭著說:“對不起對不起,是寶寶的錯,是寶寶的錯,寶寶錯了,寶寶以后一定會乖,不要再這樣對寶寶了……花腔會長大的,會讓老公舒服的,老公饒了我,饒了我……”

    ……

    顧斯閑舔了舔唇,褲子里的東西硬的幾乎把寬松的和服頂起來了。

    但是,還不行。

    他看了一眼翻了一半的古書,以及桌案上正在燃燒的沉夢香,散漫的收回目光,在濃郁的幾乎要讓人發(fā)瘋的透骨香中,語調(diào)溫柔問。

    “那寶寶回答老公,寶寶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呀�!�

    似乎是問到了死穴。

    床上的人一下就消音了。

    顧斯閑眼神冰冷下來,語調(diào)依然溫柔:“寶寶?”

    “……是沒有辦法回答的問題嗎�!�

    “那就算了�!�

    他緩緩起身,木屐踩在地上,一聲一聲遠去,直到推開門,“既然寶寶不想搭理老公,那老公走啦,省的在這里,惹寶寶生氣。”

    也許是門扉轉(zhuǎn)動的聲音,敲擊在了床上人心上,也敲在他痛苦的靈魂中——這讓夏知意識到,如果顧斯閑走了,就沒人能救他了。

    他會在這樣的煉獄里淪落至死。

    他不想。他不想死……

    夏知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嗓音嘶啞帶著哭腔叫喊:“不——不要走,不要走,老公不要丟下寶寶,寶寶沒有生氣,沒有——不要走,不要走……”

    顧斯閑于是就停下來,溫柔又殘忍的問:“那寶寶回答我,寶寶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呢�!�

    顧斯閑聽到床上人帶著情欲的喘息,一聲比一聲急促,他仿佛知道他想聽什么回答,所以用很微弱的,很小的聲音堅持著自我:“寶寶……寶寶是男,男孩子……”

    顧斯閑語調(diào)不緊不慢:“被肏成這樣,也還是男孩子嗎�!�

    “……”

    夏知眼淚滾下來,他聲音發(fā)著抖,在無邊煉獄中堅持著,“是……是男孩子。”

    仿佛無盡黑暗,遙遙指引著前路的一絲明火。

    不會被任何人熄滅。

    他是男人。

    他一往無前。

    不會被任何人折斷。

    ……不會。

    “不是哦�!鳖櫵归e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燃燒的香,用近乎殘忍溫柔的說:“男孩子才不會被肏成這樣,男孩子也不會像寶寶這樣,被人在床上肏的一個勁的掉眼淚呢。男孩子的皮膚也不會像寶寶這樣白,一點肌肉也沒有……”

    “只有被家人嬌慣著長大的女孩子,才會這樣子呢�!�

    專門為香主研制的沉夢香,可以蠱惑香主的神志,下一些心理暗示。

    香主往往意志頑強,最難攻心。

    但是在對方精神最脆弱的時候,用這種沉夢香,就可以在他崩潰的時候,控制對方的精神。

    少年被逼得痛苦大叫起來,像個被逼到角落里無助尖叫痛哭的孩子:“不!!寶寶是男孩子�。�!是男孩子!��!寶寶有肌肉,寶寶很厲害——”

    “寶寶是女孩子。”顧斯閑溫柔的強調(diào)著,“寶寶也沒有肌肉,不是嗎�!�

    少年似乎是怔住了,又仿佛被說服了,他意識到自己的肌肉似乎真的都消失不見了——

    于是他無助的說,“可是寶寶有……有那個……”

    顧斯閑揉著自己的粗大的東西,他快忍不住了,語調(diào)卻依然漫不經(jīng)心的說:“那個東西不能用啊,寶寶�!�

    少年蒙蒙的,他意識到,對方說的好像都是真的——

    他在被折磨的痛苦中尖叫:“不!!不是的——我不是女孩子!!我——”

    顧斯閑語調(diào)冰冷,眼尾卻被情欲逼的發(fā)紅:“寶寶是男孩子的話,老公就沒辦法救寶寶了,老公要走了。”

    顧斯閑幾乎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老公是直男,老公是喜歡女孩子,寶寶是男孩子的話,老公就不能和寶寶上床了哦�!�

    “……不不不,不要走,老公不要走——”少年嗓子快哭啞了,他顫抖著,穴里那個大東西帶來的癢意幾乎要逼死他,他戰(zhàn)栗著說:“寶寶……是、是……”

    “寶寶是什么?想好了說哦,這是最后的機會了……說錯了,老公就走了喔�!�

    少年眼瞳放空,怔怔的盯著床帳,頑不可催的自我認知被生生洗去的痛苦,讓他的靈魂疼得蜷縮成了一個點,他聽見自己充滿情欲與痛苦的嗓音:“……是,女孩子�!�

    他麻木又茫然的重復(fù)著,“寶寶……是女孩子�!�

    顧斯閑滿意的笑了,他彎起唇,卻依然殘酷,“可以被肏嗎�!�

    “可……可以。”夏知聽見自己啟唇,四肢因為那陷入花腔的粗大凸起顫抖,嘴巴仿佛不受控制,“老公……寶寶是女孩子……老公……救救寶寶……”

    “嗯,真乖�!�

    木屐聲音,不緊不慢的緩緩接近。

    仿佛神明踏著光,來救贖深陷泥淖里的星星。

    顧斯閑不緊不慢的挑開床帳。

    他看到了床上淫靡的,被粗大的鐵枷沉沉鎖死的紅衣少年。

    少年肌膚粉嫩,白里透著可口的紅,四肢被粗重的鐵枷固定在四處。無論怎么扭動,都無法掙脫。

    顧斯閑的視線掃過少年脖頸上烏黑的,被汗水浸濕的玉枷,以及敞開一半的和服露出的白膩胸口,兩顆若隱若現(xiàn)的誘人茱萸。

    夏知痛苦的扭著腰和屁股,但是每動一下都加深了他的痛苦,于是他緊緊繃著腹部——柔軟的腹部繃得緊緊的,不敢動彈,但很快因為無力在無助的發(fā)抖,最后松懈下來,又扭動著陷入了痛苦的欲望和快感中。

    顧斯閑慢條斯理的看他掙扎,語調(diào)溫柔的問:“寶寶要老公怎么幫你呢?”

    夏知哭著說:“幫我,拿出來,拿出來……好癢……”

    “拿出來可以,可是寶寶癢癢怎么辦呢�!�

    “……不知道,不知道……”

    “真笨�!�

    “肏一肏就好了。”顧斯閑不緊不慢的拆開他被汗水浸透的和服,唇角彎起,“好啦,好啦,別著急,老公馬上來肏寶寶。”

    他伸手,摸到少年下面,只輕輕一碰那個東西,少年的腰就猛然拱起來,顧斯閑把那個粗大的東西抽出來——砰的一聲,還帶出了水。

    “啊——”

    他沒等少年緩過來,就直接舉著粗大的東西,朝著那嫩嫩的穴騎了上去——

    粗大的東西直接順著那玉勢,塞進了還沒來及閉合的花腔里。

    少年沒想到,送走了煉獄,又來了新的,更恐怖的一遭地獄,他睜大眼睛,瞳孔因為猝不及防的塞滿,幾乎縮成一點。

    接著就是劇烈的抽插,痛得夏知想像條活魚一樣亂竄,卻又因為四肢被固定住,只能無助的扭腰,夏知急得手亂抓,卻因為被固定住,什么也抓不到,只哭著說:“老公老公疼疼寶寶,不要塞那里,求求慢一點,老公慢一點,肏別的地方,別的地方好不好,求求你……”

    顧斯閑卻根本不聽他的求饒,只紅著眼,嘭嘭嘭往那柔嫩的花腔里撞,語調(diào)溫柔:“老公在疼寶寶呢。”

    “寶寶不是說會乖嗎,花腔這樣小,不用力點肏的話,怎么長大,讓老公舒服呢�!�

    “寶寶會為老公忍一忍的,對不對?”

    只恨不得囊袋都塞進去的劇烈,撞的少年腰肢亂扭,瘋狂尖叫,想向上縮,逃開這可怕的疼愛。

    但他的身體整個被攏在男人身下,仿佛一切都被控制住,根本無從掙扎,似乎除了認命,無路可走。玉煙

    夏知哭著說:“好疼,好疼,老公不要欺負我……”

    顧斯閑低聲說,“不是欺負呢,是懲罰……罰你逃跑哦�!�

    他重重的沖撞,性感的喘息著,感受著粗大在嫩穴里來回沖刺,被花腔吮吸的爽快——他爽的頭皮發(fā)麻,嗓音都暗啞,“罰你不聽話。”

    “寶寶不要總是扭屁股逃跑,老公會生氣的——要乖乖的受罰才能快點結(jié)束哦,不動的話,老公可以輕一點�!�

    于是少年啜泣著,不敢再扭腰,生生受著那鞭笞般的痛苦和快樂,幾乎死過去。

    他委屈又難受的想,老公騙人,根本沒有輕一點,好像還更重了!

    “寶寶乖,老公就疼你�!�

    少年渾渾噩噩的,被濃郁的沉夢香蠱惑了靈魂,已經(jīng)迷失自我,只想更貼近男人一些,祈求一些溫柔疼愛。

    顧斯閑忍了太久了。

    從夏知醒來開始,顧斯閑就在忍耐。

    現(xiàn)在開了閘,自然不是少年幾句求饒,就能放過的。

    他貼著夏知的耳朵,輕柔的,催眠似的。

    “寶寶永遠不會離開這里,對嗎�!�

    說完,重重的撞了一下。

    少年眼瞳放空,尖叫著:“對的!”

    他吟哦似的重復(fù)著,“寶寶……永遠不會離開這里……”

    顧斯閑對著花腔,噗噗噗射進去——

    “嗯呢,離開就會這樣受罰哦。”

    少年就怕得尖叫顫抖起來,嗓音嘶啞到幾乎用盡力氣:“不不,寶寶不要受罰�。�!不要不要——”

    不要射了,好難受,好難受……

    “嗯呢,寶寶聽話就不罰�!鳖櫵归e摁著他的肚皮,溫柔說:“但是現(xiàn)在,寶寶乖,要忍忍哦�!�

    ……

    不見天日,不能動,有時候夏知會從催眠似的迷夢里醒來,對著顧斯閑破口大罵。

    “顧斯閑你不要臉——你放開我——你對我做了什么……”

    顧斯閑不得不承認,少年的意志的確堅韌。

    即使是沉夢香,似乎也蠱惑不了太久,很快他就會從那種混沌的狀態(tài)中清醒,又拖著沉重的枷鎖,咬牙切齒的罵他死變態(tài)不要臉。

    但這種活蹦亂跳的狀態(tài)就仿佛回光返照,在操弄和迷香的雙重作用下,很快就會消失。

    又或者奄奄一息,沒什么力氣的時候,夏知拖著疲憊至極的軀體,不甘的問:“你怎么找到我的……”

    顧斯閑大抵是沒有瞞他的打算,又或者是,沒打算再讓他出門半步。

    于是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笑,手指搭在濕漉漉的玉枷上,親昵的說:“寶寶的鎖香枷上有定位的哦�!�

    少年瞳孔崩潰似的縮成一個點,“你……你……”

    夏知怎么也沒想到,他機關(guān)算盡,居然從一開始就是個笑話!

    章節(jié)60:

    9

    months

    ago

    標(biāo)題:第六十香

    概要:囚徒(預(yù)警

    精神改造

    )

    ……難怪游樂園顧斯閑會放心的和他過兩人世界,不讓人跟著!

    他故意給他機會……這果然是個圈套!

    顧斯閑舔舔牙齒,笑得溫柔,“這怎么能是卑鄙呢。”

    “寶寶想得到鎖香枷的庇護,自然要付出自由,不是嗎�!�

    夏知四肢被鐵枷扣著,憤怒掙扎著:“解開……你把它解開……我不要了��!顧斯閑!!你滾出我的世界��!我是男的�。∥也粫J命的��!”

    夏知幾乎崩潰,他用力喘息著,即使他知道顧斯閑對他的看守是天羅地網(wǎng),但仍然被這密密疊疊甚至防不勝防的手段嚇到破防。

    顧斯閑眼瞳冷了下來,他輕笑,“沒關(guān)系,寶寶是男是女,我會讓寶寶知道的�!�

    “寶寶為了跑出去,真是費盡心機。”

    “就算沒有鎖香枷,又能怎樣?”語湮

    他輕輕摸了摸少年汗?jié)竦念^發(fā),溫柔的說:“只要你活在這世上,去哪里,我會找不到呢?”

    夏知胸脯起伏,一雙烏黑的眼睛被水潤濕,死死的盯著他,他仿佛忽然又冷靜下來,但因為失卻了太多力氣,以至于話說的都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卻帶著一種魚死網(wǎng)破似的堅定——

    “上窮碧落,下黃泉。世界那么大……總有,你找不到的地方。”

    顧斯閑語調(diào)依然很柔和,“那寶寶努力了十幾年的學(xué)業(yè),也可以不要了嗎�!�

    夏知的身體驚人的靡麗,但眼神卻漆黑如同在焚燒的夜,他忽然笑了。

    少年明明臉頰柔和,然而因為眼瞳不滅的鋒芒,瞧起來竟生出了驚人的絕艷,“為什么不可以?”

    “這世上一切。”少年一字一句,“哪個不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顧斯閑,這個世界上,沒有我夏知不能拋下的東西�!�

    少年眼瞳漆黑,就仿佛燃燒著凜然冬日不滅的大火。

    “就算是你——也一樣!”

    顧斯閑瞳孔微微一縮。

    顧斯閑定定的望著這個在他床上,明明被肏成這樣,還能囂張的少年,驀的生出了一種抓不住的感覺來。

    顧斯閑知道,少年并非魚死網(wǎng)破。

    而是破釜沉舟。

    甭管他怎樣強調(diào),怎樣讓他面對現(xiàn)實,少年永遠會有著野望。

    他相信他不會永遠被困在這一方天地,只要被他逮到機會,他就會金蟬脫殼,遠走高飛——他永遠相信有這一天,并且很快會到來。

    “顧斯閑�!毕闹е�,笑得張揚又挑釁,“你不是神,不可能面面俱到——總有你失手的時候!”

    這種無處著落的感覺,讓顧斯閑的眼瞳終于徹底陰暗下來。

    顧斯閑緩緩抬手,修長指尖吊著一枚烏黑的鑰匙,“寶寶知道這是什么嗎�!�

    到底,不過18歲的孩子。

    顧斯閑有的是手段治他。

    夏知目光果然一凝。

    “沒錯,是鎖香枷的鑰匙。”

    夏知呼吸陡然急促起來:“給我!”

    顧斯閑嗯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的說,“不要急,我這就給寶寶�!�

    顧斯閑把鑰匙,塞進了他屁股里,并且一點一點深入,摸索著他的花腔……

    夏知一僵,臉色蒼白起來,死死瞪著顧斯閑:“你……你——“

    夏知感覺那堅硬的玉石鑰匙輕輕扣著花腔的門,那冰冷的東西輕輕碰一下,夏知就要敏感的哆嗦一下,他臉色慘白起來,他囁嚅起來,“不,不……不要……顧斯閑不要……”

    “哦,摸到了,是這里�!�

    顧斯閑慢條斯理:“真可憐,這里好像已經(jīng)被肏腫了……寶寶不是想要嗎?”

    夏知:“不要——我不要了�。 �

    然而那堅硬的東西,還是被生生塞了進去!

    夏知的腿死死繃緊了,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只被快感和疼痛折磨,發(fā)出了動物似的嗚嗚哀鳴。

    ……

    等夏知被鑰匙弄的奄奄一息了,顧斯閑才不緊不慢的把鑰匙拿出來。

    少年胸脯起伏,幾乎有進氣沒出氣了。

    但他仍然虛弱的盯著顧斯閑手中的黑色鑰匙。

    仿佛賊心不死。

    顧斯閑心中冷笑,看著夏知的眼神卻溫柔。

    “寶寶,你知道鎖香枷是用什么做的嗎?”

    夏知厭惡的別開頭,死死咬著唇,一副不想聽的樣子。

    “是一種活玉�!鳖櫵归e的手放在上面,仿佛是在丈量少年脖頸的寬度,“……寶寶無論長胖還是瘦了,這塊玉枷都會貼著寶寶的脖子生長,無論什么時候,都會很合適。是母族專門為透骨香主準(zhǔn)備的,最合適的枷鎖,只為它配了一塊鑰匙,由家主親自掌管,代表著對香主的支配權(quán)�!�

    夏知聽著,心中漸漸發(fā)寒,“……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顧斯閑輕聲說:“其實這塊玉枷,根本不需要鑰匙的�!�

    顧斯閑輕笑,“只有丟掉鑰匙,寶寶才會死掉那顆想要逃跑的心……永遠是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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