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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93章

    懷姣不明白江薄一的用意。

    游輪上的最后一晚,懷姣閉眼躺在床上,頭一次有些難以入眠。

    江薄一提醒似的幾句話,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中。

    他翻來覆去,腦子里一團亂麻,迷迷糊糊間,枕著手機睡了過去。

    ……

    “今晚就能走了�!�

    游輪的廣播上發(fā)來通告,距離登陸伊奧尼克群島,還剩最后兩天。

    這晚的霧,似乎都散去了許多。

    凌晨時分的大海上,一輪圓月,如海上指路的明燈一般,藏在云層中,影影綽綽。

    咸腥的海風,溫柔吹拂在臉頰上。

    仿佛預示著自由的味道。

    午夜的露天甲板上,除了整齊擺放的沙灘躺椅,一切顯得靜謐而又死寂。

    船側的固艇螺桿被打開,固艇索放下,救生艇“噗通”落入海面的聲音,被洶涌的海浪聲牢牢掩蓋。

    伊乘風抓著扶手繩,第一個跳下去,再接著是霍司。

    “小心點,扶手繩很晃�!�

    懷姣拿著手機,站在隊伍的末尾。

    臨近港口,空曠的露天環(huán)境底下,手機上早已恢復了一點信號。

    他只是在猶豫。

    黑暗里的屏幕光,照得懷姣的眼睛都有點花。他抽離又恍惚地,盯著那格階梯式的信號格看著。

    “怎么了?”

    季池站在他前方,手撐在桅桿上,回頭朝他望過來。

    男人微卷的淺棕色發(fā)絲,讓海風吹拂著,撩到耳后。云霧撥開的皎白月光下,清晰顯露出他獨屬于混血兒的優(yōu)越骨相。

    懷姣點開了短信頁面。

    屏幕上,最后一條引導般的陌生短信,一直停留在那里。

    他眼睫垂覆著,在季池略帶詢問的目光中,吹得冰冷的指尖虛搭在屏幕上,細微跳動了兩下。

    接著,毫不猶豫地撥出了那個頂部的陌生號碼。

    “叮鈴……”

    清脆的手機鈴聲,于眼前近在遲尺的不遠處,悠悠響起。

    縈繞鼻尖的腥臊海風,在這一刻,好似被窒悶的空氣凝固住。

    面前的季池,眉梢微微抬起。

    似驚訝一般,薄唇微張著,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從口袋里,拿出了自己正叮鈴作響的手機。

    “啊�!�

    他抬眼,深邃俊美的眉眼,溫和而又無奈地看向懷姣。

    “怎么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與此同時,隨著面前男人的話音落下……

    只有月光照亮的昏暗甲板上,一盞巨大且刺眼的白色射燈,如同舞臺上的聚光燈一般,“啪”地一聲,筆直地打在他們的身上——

    懷姣被那刺眼的燈光照射得,反射性地抬起手,遮住眼睛。

    “Wonderful——!”

    飽含驚喜的嘹亮聲音,自頂頭的廣播里響起。

    從指縫中,懷姣看到了人,密密麻麻的人。像是今晚這場海上戲目的最佳觀眾一般。

    站在高處。

    年輕的嗓音,真誠而又戲謔地,為他們喝彩道——

    “感謝你們獻上的,專業(yè)級精彩逃生表演!”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一章鋪墊——進入劇情

    祝所有高考的寶寶們順順利利��!前程似錦~~~~!��!

    第207章

    欲望游輪

    207

    懷姣也許在今晚之前,

    就應該找到機會撥出那通電話。

    江薄一已經盡量在提醒他了。

    食物耗盡前引導他去到十六層的奇怪短信,塞入門縫的房卡,以及那群戴著豬玀面具的年輕富二代們。

    也許他躲在江薄一被子里聽到的那些對話,

    也屬于他們的預設劇本以內。

    昨晚江薄一還有些煩躁的問他,到底為什么那么相信自己的隊友。

    明明一切都很古怪,懷姣自己也知道。

    只是他抱有僥幸心理。

    就像剛才廣播里所夸贊的,從前情布置到物資儲備,一場“專業(yè)級的逃生表演”。

    就是因為太過“專業(yè)”,

    所以懷姣才想著,說不定他們真的可以逃走。

    發(fā)來短信的導演之一,

    此刻就站在懷姣的面前。

    季池背倚在桅桿上,

    當著懷姣的面掛掉了他打來的電話,男人用那張依舊溫和的假面,笑著向懷姣解釋道:

    “抱歉,

    他們都很喜歡跟你玩�!�

    他們是誰?

    懷姣不知道。

    視野絕佳的海上觀景臺,

    船頭的最高點,那里站著數不清的觀眾。

    打在頭頂的聚光燈,

    讓懷姣的眼前出現一層一層的模糊光暈,眼睛眨動了好幾次,才被迫適應那道強光。

    他蒼白著臉往海面上望去,

    原本什么都看不清的漆黑大海中,

    星星點點亮起燈光,

    一艘一艘,藏匿在黑暗里的船只,

    圍聚在小小的救生艇周圍。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逃不掉了。

    懷姣站在原地,

    木愣愣瞧著季池,

    朝自己緩慢走來。

    男人伸手攬住他,

    過高的身形讓懷姣的腦袋只能靠在他的肩膀上,像摟著自己的女伴一般,將懷姣從桅桿邊,帶回甲板中心。

    “如果有想問的,現在就可以抽空問我了�!�

    季池像是十分好心的,對懷姣提醒道:“不然一會兒你可能會沒有時間�!�

    “他們實在期待你很久了�!�

    ……

    季池告訴懷姣,其實一開始并沒有人看好他。

    富二代們的押注游戲,玩家里最不被看好的就是懷姣這一類——普通到只有一張臉可看的炮灰。

    “這批質量一般�!�

    投影室里,記載玩家身份信息的卡片被丟到一旁。年輕的富二代,長腿搭在會議桌上,唇角輕微下撇,好像覺得很沒意思,“那群弱智是靠臉選的人嗎?”

    似乎想到什么,他發(fā)出“呃”的一聲,感到反胃的聲音:“別再讓我看到那些場面�!�

    “惡心死了�!�

    玩家里唯一值得分去注意的是那個自稱高中生的紅毛小鬼,和一個底細不明的男大學生。

    所以故意讓季池去那組“湊個人數”。

    只沒想到,跟隨第一場游戲餐廳里的鏡頭,近距離觀察到那張臉時,連見多識廣的富家公子哥們也不得不承認……

    確實夠正。

    季池說,觀眾對他很滿意,緊張刺激的游戲劇情里,需要一個供人欣賞的花瓶角色。

    “我們要照顧觀眾的感受�!�

    “觀眾希望能多一點你的鏡頭,所以我們只能十分緊急的,在你的房里裝上監(jiān)控�!�

    ……

    普麗達號十五層的皇家劇院中,已經坐滿了賓客。

    他們受邀來參加今晚的收尾派對。

    舞臺上,僅剩的最后數十名玩家,窘迫站在那里,他們身上穿著顯示待拍賣的展示服,胸口掛著圓形編號牌。

    懷姣踉蹌著被季池帶到臺上。

    身后是視線緊隨著他同樣被反押著手臂的伊乘風,和一直垂著頭的霍司。

    “我們真的很看好你們這組。”

    戴著古怪面具的富二代,饒有興致地走到他們身邊,繞了一圈。

    陌生的面龐,半遮在面具底下。

    他伸手,為懷姣貼上屬于他的牌子,只是掌心落在懷姣的胸前,有些多余地停頓了幾秒。

    為了配合這場戲劇,富麗堂皇的皇家劇院里,年輕的富二代們特意穿著符合場景的中世紀復古蕾絲襯衫,腰封緊收,黑色的褲腿綁在長靴里。

    領頭的男人手指修長,戴著絲綢手套,他毫不客氣地抬手撫摸上懷姣纖細、而顫抖的脖頸,輕笑道:

    “尤其是我們聰明又漂亮的,F401。”

    從面具的孔隙里,也能瞧出原本英俊面貌的年輕公子哥,微俯在懷姣的耳邊,壓低著嗓音,好似十分好奇地小聲問他道:“江薄一親你的感覺怎么樣?你到底是怎么被他把到手的?”

    男人沒說是,當時房間里那兩下動靜,搞得他們險些沒繃住,臺詞都差點出岔子。

    略帶諷笑意味的話,讓懷姣咬住嘴唇,偏過頭躲開他的手。

    面具底下,眉目桀驁的英俊男人,挑了挑眉梢,沒有再繼續(xù)戲弄懷姣。

    “接下來怎么玩�!�

    “老規(guī)矩嗎?”

    臺上被綁著手的數十個玩家們,個個神情緊張,視線緊緊追隨著男人的腳步,移動到舞臺的另一側。

    幕布邊緣擺著一個深棕色的實木箱子。

    鎖扣掀開,露出里面一把把嶄新的長管獵.槍,樣式浮夸的豹紋皮革,包裹著槍.身。

    男人隨手拿起一把,瞇著半邊眼睛,架到面前,作勢瞄向他們。

    “不、不……別……”站在最前面的一個玩家,瞳孔瞪大,面色驚恐地連連往后退,“對、對不起……別開玩笑……”

    男人嘴角抬起,只假意扣了下扳機,那人就嚇得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嘴上不住求饒道:

    “對不起、對不起,別殺我!!”

    那副可憐的樣子,讓站在一旁的季池似乎都有點兒看不下去,伸手推了下好友的槍口,無奈制止道:“好了,別鬧了。”

    “按照規(guī)矩來,不要隨便嚇唬他們�!�

    “別又像上次一樣,還沒開始就弄得一團臟。”

    懷姣這個時候還聽懂這句“弄臟”的意思,他簡單的頭腦,僅僅只能猜想到接下來的游戲會很危險,甚至有可能會見血。

    臺上唯一沒有戴上面具的季池,仿佛充當著主持人一類的角色。

    他看上去很好說話,在這種情況下,還十分貼心地為臺上迷茫無知的玩家們,隆重介紹了舞臺底下的觀眾身份——

    “你們的幕后金主,普麗達號的尊貴賓客們。”

    玩家們順著他的指向,往舞臺底下看過去。

    他們見到了許多熟悉的面孔。

    泳池派對里的男男女女、甲板上欣賞日出的游客、賭場里的狂妄賭徒,甚至還有那些個土匪一般,將玩家摁在餐廳地板上“要求”賠償的游輪警務人員……

    他們總算想明白一件事,一件細思極恐的事。

    游戲短信里不斷提及的普通賓客,無數次刻意提醒讓他們不要引起懷疑的船上游客們……所有所有,游輪上看似擦肩而過的每一個“普通人”。

    實際上都是幕后的觀眾。

    無聊的下注者們,為了更多的參與感,將自己也融入到游戲中。

    像看小丑一樣,近距離地欣賞他們錯漏百出的演技,和狗一樣的求生表演。

    懷姣甚至想到斷食后的那幾天,季池告訴他,有的玩家為了生存,不得不向這群“毫不知情”的普通賓客們換取食物。

    臺上一個長相秀氣的年輕玩家,在看到近排那幾張熟悉的臉時,手指蜷縮,表情輕微扭曲地抓住自己的頭發(fā),崩潰蹲下身。

    “騙子,畜生……”

    底下響起一陣意味不明的哄笑聲。

    “前天晚上你在向畜生求救嗎?”

    前排的觀眾,視線輕挑掃過臺上,停在懷姣的臉上繞了幾秒。

    “很期待你們今晚的表演�!�

    懷姣蒼白著臉,聽到身旁站著的季池,也跟著輕笑一聲。

    ……

    “好了�!�

    跳過不必要的情節(jié),為了節(jié)省時間,季池向他們簡單介紹了接下來的游戲規(guī)則。

    “非常簡單的人氣投票環(huán)節(jié)。”

    “用來篩選掉一些,表現不佳的選手�!�

    臺上的玩家們面面相覷,似乎都沒太聽明白,倉皇而緊張地問道:“什么意思??”

    季池卻不回答他們,反而抬了抬下頜,直接示意底下的觀眾們進行投票。

    數十個玩家茫然站在那兒,像是拍賣臺上待價而沽的展示物品。

    等待著現場觀眾們的“舉牌”。

    真正意義上的舉牌,寫著玩家編號的牌子,一個接一個地舉起來。

    在玩家們還在不明所以的時候,臺上某個年輕的富二代,已經迫不及待地為他們報出了結果:“第一位幸運玩家,C202!”

    他不顧身旁茫然的眾人,徑直走到舞臺一側的大木箱前,隨意拿出一把槍。

    接著猝不及防地抬起拉栓,直接瞄準那個玩家——

    “砰——”的一聲。

    老式長管獵.槍震耳欲聾的開火聲,響徹劇院。

    “啊——�。�!�。。。 �

    驚恐的尖叫聲、牙根發(fā)酸的慘叫,自舞臺上,此起彼伏地響起。

    懷姣瞳孔震顫,四肢好像被釘在原地,一動不能動。他渾身血液倒流,在那眨眼的瞬間,被身旁伊乘風用肩膀撞了下,快速擋在身后。

    “嘶�!�

    幾步開外,剛剛開了一槍的富二代,讓霰彈槍巨大的后座力震得齜牙咧嘴,連甩了好幾下發(fā)麻的手臂。

    好半晌,才抽空問了句:“怎么樣?”

    季池看了眼,挑眉搖頭道:“你的槍法很爛,下次麻煩站近一點�!�

    因為季池稍帶嫌棄的口吻,年輕的公子哥十分不忿,他招呼也不打一聲,再次抬起槍,又是拉栓,“砰”的一聲。

    懷姣被伊乘風死死擋在背后,絲毫看不到眼前的畫面。

    但從紅發(fā)青年猛然繃緊的脊背,和臺下轟然拔高的興奮叫好聲,可以得出結果。

    過強的腦補能力,讓懷姣甚至好像聽到了子彈崩開的聲音。

    有人膝蓋發(fā)軟,直接跪坐在地上。

    他們的恐懼被激烈的鼓掌聲掩蓋。

    伴隨著臺上絲屢擴散的血腥味……

    “惡……”

    開槍的富二代表情嫌惡地捏住鼻子,面具遮擋下的張揚眉眼,緊皺成一團。

    “搞什么?這次才他媽第一個就嚇成這樣�!�

    第208章

    欲望游輪

    208

    他們懷疑自己來到了什么恐怖電影的拍攝片場。

    cult片一樣的血腥劇情,

    玩家們靠觀眾投票給出活命機會。

    皇家劇院的華貴舞臺上,帶著金絲面具的年輕權貴,手持一把電影里才能見到的長管霰.彈槍,

    花哨的豹紋皮革,特意裝飾著黑棕色的丑陋槍身。

    持槍青年的手指上戴著深紅色的瑪瑙戒指,在舞臺頂燈的照耀下,與地毯上的深色血污交映生輝。

    只是臺上無人欣賞。

    “忍住,好嗎?”

    開槍的年輕富二代捂著鼻子,

    語氣十分惱火地,朝那群幾近嚇癱的可憐“豬玀們”,

    陰沉警告道:“再敢弄臟這里,

    我會讓你們自己舔干凈�!�

    他口中所說的弄臟,甚至不是指他自己制造出來的恐怖場景。

    而是另一種難堪場面。

    “下一個誰?”

    青年煩躁地將槍拋給季池。他實在是不爽,這次他打了兩槍才解決掉一個,

    好友們恥笑的嘴臉好像都已經掛在面具底下了。

    季池接過他的槍,

    挑眉“安慰”道:“下次還有機會。”

    “切。”鬼知道下次還輪不輪得到他。

    哪怕權貴巨富的圈子,也不是誰都機會次次都能來參加普麗達的聚會。

    這次甚至還有個第一次來的人。

    青年瞥向隊伍末端的江薄一。

    對方面無表情,

    目光森冷地回看他一眼。

    ……

    一切進行得很快。

    臺上臺下,現場除了玩家以外的每一個人,都好像已經極度適應這樣的場面。

    完全嚇懵的玩家們,

    除了跪坐在地上蜷縮著發(fā)抖之外,

    根本無法做出尖叫和求饒以外的其他任何反應。

    縈繞鼻腔的濃重血腥味,

    讓懷姣哪怕有伊乘風的遮擋,和系統(tǒng)的打碼保護,

    也能清楚想象到周圍是個怎樣的煉獄場景。

    鮮血噴濺到舞臺幕布和地毯上。

    粘稠的血珠,

    順著舞臺邊緣滴答滾落,

    匯合成幾縷暗紅色的細小溪流,

    緩慢流淌到前排的觀眾腳邊。

    手工定制的黑色皮鞋,稍微抬起,輕輕避開。

    似乎怕那些臟污的液體,弄臟他們昂貴的鞋底。

    短短的五分鐘不到的時間里,游戲已經快速進行了兩輪。

    像是殺雞儆猴的做作表演。

    游戲中場停頓了片刻,作為主持人的季池,十分假惺惺地走到懷姣幾人旁邊,微側過頭,假裝小聲告訴他們:“別太難過,這些人死有余辜�!�

    懷姣根本說不出話,一張臉上毫無血色,四肢僵冷地藏在伊乘風的身后。

    季池的視線,越過伊乘風緊繃的肩膀,精準看向懷姣,溫聲解釋道:“我們的觀眾有嚴格的人氣評判標準。”

    “比如你們有沒有做壞事,更比如……”他的目光在懷姣蒼白的小臉上,流連一圈,輕笑:“合適的眼緣�!�

    懷姣現在光是聽到季池的聲音,都能感到牙關打顫。

    季池還在看似十分耐心地跟他們說道:“第一輪的交換秘密環(huán)節(jié),就已經奠定了人氣基礎�!�

    “垃圾不該活著�!�

    “我們都比較喜歡干凈簡單的�!�

    懷姣簡直想吐。

    他覺得惡心又荒唐。

    眼前壞事做盡、視人命如草芥的上層權貴,對喜好的評判標準,卻是所謂的“簡單干凈”。

    階級的傲慢和優(yōu)越感,讓他們好像意識不到自己也只是個畜生。

    甚至還在游戲場中,高高在上地扮演上帝,評判其他垃圾。

    也許是懷姣無意識流露出的恐懼和厭惡太過明顯了。

    又或者他們一開始的目標,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在舞臺現場還沉浸在恐怖血腥的“人氣游戲”中的時候,季池突然伸出手,十分突兀地,將懷姣從伊乘風的身后,扯了出來。

    “你干什么?!”今晚一直沒有冒頭的伊乘風,第一次出聲,他表情猝變,似乎伸手想攔——

    下一秒,黑洞洞的槍口,抵上了他的腦門。

    “安靜一點�!�

    季池捏著手中纖細的小臂,笑不達眼底,“暫時輪不到你英雄救美。”

    ……

    懷姣懷疑是自己剛才無意泄露的一點表情,惹怒他們了。

    他們接下來的針對目標,似乎從現場所有的玩家身上,轉移到了懷姣一個人身上。

    “你好像很討厭我們。”

    身高接近的一米九的混血男人,十分好奇地,朝懷姣拋出一個明知故問的問題。

    “是覺得我們殘忍,還是惡心?”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在他的身上,懷姣被季池拽著小臂,磕絆著走到舞臺中間。

    腳下是模糊塊狀的紅黑色馬賽克,懷姣知道那是什么,被獵.槍崩碎的……碎塊。

    他渾身上下寒毛倒豎,眼睫劇顫地低垂著頭。

    “害怕嗎?”

    懷姣面色慘白,既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

    “別緊張,我們淘汰的只是壞人。”

    季池垂下眼皮朝懷姣笑了笑,在他們身旁,因為場上突然轉變的游戲情況,圍攏過來的其他幾個富二代們,十分感興趣地,看向兩人:“你又要玩什么?季池?”

    他們嘴上在詢問季池,視線卻一直圍繞在懷姣身上。

    懷姣頭也不敢抬,被鉗住的小臂,怕得發(fā)抖。

    “實在害怕的話……”季池似想了一下,突然道:“你也可以拯救他們�!�

    懷姣聽不懂他的話。

    身后某個癱坐在地的瘦弱玩家,被瞬間收到信號的公子哥提溜著衣領,扔到他們腿邊。

    “不……不要……”他和其他所有人一樣被嚇得魂不附體,以為下一個馬上要倒霉的,將會是自己。

    季池看也沒看那人,他的目光始終停在懷姣的臉上,在注意到懷姣連瞳孔都在顫抖時,他終于一笑,語氣輕快地說出接下來的臺詞:“好可憐,你要不要犧牲一下,救救他?”

    “哈哈�!倍檀俚男β�。

    深知彼此惡性的幾個年輕富二代們,極其敏銳地察覺到季池想要做什么,他們興奮地湊近,滿含期待地開口道:“怎么救?季池,他要做什么?”

    這群富二代們,包括眼前的季池,都似乎把懷姣當成是那種,膽小又心軟,為了不熟悉的陌生人,也會甘愿犧牲自己的圣母角色。

    甚至于他的那張臉,都十分符合這樣的設定。

    漂亮柔弱的小圣母,可以為了拯救不相干的人,付出一切。

    已經冷卻下來的漆黑槍口,指向懷姣腿邊的那人,為了快速進入接下來他們所期待的場面,他們甚至將后面的伊乘風也押了過來,作為加碼。

    槍口下,毫無反抗能力的伊乘風,被從后面一腳踹向膝彎,他一下子半跪在地上,脖頸青筋聳動,轉眼被長管獵.槍架住肩膀,動彈不得。

    “先閉上嘴�!�

    “讓我們來看看F401的柔軟心腸,能不能為了你的朋友們,做出犧牲。”

    ……

    劇院,戴著潘特龍面具的男人,靠坐在絲絨沙發(fā)上。面具上夸張的烏黑羽毛與尖利鳥喙,將看不清臉的男人,襯得可怕又詭異。

    他腿邊是跪坐著的懷姣,以及懷姣身旁,被近距離的恐嚇開火,洞穿掌側的伊乘風。

    “伊乘風……”懷姣眼前都模糊了,屬于人體的皮肉燒焦的味道,讓他喉間涌入一種難言的嘔吐感,他面色蒼白如紙,說話的牙關都在打顫。

    “沒事……”

    伊乘風的額上都是冷汗,仍在安慰懷姣,“別怕,我沒事�!�

    “嘖嘖,好感人。”

    蹲在他們身旁,目光直溜溜盯著懷姣雪白臉蛋的年輕富二代,可憐一般,伸手撫向他的臉。

    卻在下一瞬,被一桿槍管重重拍在手背,“嘶——干嘛?!”

    “沒輪到你,滾開。”

    熟悉的冷淡嗓音,和面具眼孔底下漂亮而顯眼的黑痣,讓懷姣緩慢抬起頭,怔怔看向頭頂的人。

    是江薄一。

    懷姣也許是今晚被嚇到頭腦不清了。

    才會在明知道這群人是一伙的情況下,仍抱著可憐的幻想,十分恍惚地,向面前曾救過他兩次的江薄一,顫聲開口道:“可以放過我們嗎……”

    “可以�!苯∫淮鸬暮芸�。

    懷姣有些呆滯,濕潤的眼睫向上抬起,望向他。

    “我可以放過你�!�

    江薄一再次開口,他眼瞼垂下,面具底下露出的下半張臉,沒什么表情地看著撐坐在他面前的懷姣。

    男人抬手,修長的指關節(jié)微曲,以一個上位者的角度,自懷姣微微敞開的衣領,摸進去。

    冰冷的指尖,從他纖細的脖頸,撫摸到臉頰,再回到白皙單薄的肩頭。

    指腹拂過的粗糲感,讓懷姣控制不住,肩膀一陣一陣地發(fā)抖。

    江薄一用一根手指,輕松撥開了懷姣掛在肩頭的松垮衣領,道:“我可以放過你,那你應該怎么做?”

    旁邊驟然加重的呼吸聲,告訴他們,所有人都愛看這樣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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