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李競麒在后面快氣瘋了,他怎么不知道李硯川是被女人拒絕后還會用強的那種人,這個世界到底怎么了?
他想不到聞君越拒絕過后,還會這樣。
沒等他動手。聞君越狠命地推開李硯川:“你放過我吧,你會害死我的,你肯定不缺女人喜歡,干嘛賴上我�!�
但李硯川捏著她的手幫她握住他的性器,她根本掙脫不開,手心那家伙在鼓脹,讓她又是怕又是饞,感覺相當奇怪。
明明吃著一根,卻還是會因為不同的形狀而心動。
“我沒讓你們現(xiàn)在分開不要在我面前做,也沒說讓你們斷絕關(guān)系,這還不夠嗎?”李硯川淡定地談判。
關(guān)于談判這件事,他有大把的經(jīng)驗。擺出退讓姿態(tài)但確保絕對利己,是勝者永恒的絕殺。
不止李競麒傻了,聞君越也傻了。
李硯川居然會同意混亂關(guān)系?
他洞察人心,怎么會看不出來她們兩個在想什么?李硯川腿岔開了些,方便分身能露得更多:“你們看起來并不像能斷開的樣子,我沒想過搶走你,不然我弟弟會跟我拼命�!�
“那你還說要跟她確立關(guān)系!”李競麒發(fā)怒,他不信他這個哥哥有這么好說話。
但李硯川遠比他考慮得更多:“你比我自由,你可以耍小孩子脾氣不娶妻生子,我不行。”
李競麒眼睛越瞪越大。
什么玩意?李硯川居然已經(jīng)考慮到娶聞君越當老婆,然后讓他跟大嫂搞亂倫這一層了?
本來聞君越就是他的,而且他還是他第一個男人,成前男友的楚杭算第二個,想讓他這個大房反過來變小三,怎么什么好事都讓李硯川一人給占了?
李競麒氣麻了,然而聞君越倒突然放松了好多。能商量就好,愿意退步就好。
她的手指不知不覺在他肉棒上揉了起來,討好李硯川跟他講條件:“那你能不能對李競麒好點,不要再為難他了,你們關(guān)系這么僵,我怎么敢……”
李競麒:!
李硯川:“可以,畢竟你們認識在先。”
李競麒人要氣出心臟病了:“聞君越!你!你怎么這么沒有原則!”
聞君越扭頭沖他眨眼,拍拍李競麒掐著她的手:“我才十八歲呢,不得等個六七年?”她咬字六七,意在提醒李競麒,不要忘了她還有好幾個男人,怎么會輕易為了一片樹葉放棄一整片森林。嫁人什么的不太可能。
李硯川聽著這個因為所以的關(guān)系有點怪異,但此時的他尚且參不破“六七”的含義,沒有在意。
對聞君越來說,反正做已經(jīng)做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如果能因為她緩和兩兄弟的關(guān)系,那不妨放李硯川進來。
雖然他們兩個還是會吵架,但以后李競麒占著道德至高地,在李硯川面前不再是單方面地被管教被束縛,想必能自在得多。
而李競麒,本來被李硯川的打算氣得夠嗆,轉(zhuǎn)念一想,反正聞君越的男人本來就不止他一個,不告訴李硯川還有別人,等他自以為交換利益成功,再知道其實他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第八個男人,想抽身都來不及,身為集團總裁的自尊被按在地上踩,他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痛快。
各懷鬼胎的三個人在雞飛狗跳之后,突然不約而同地都變得平靜祥和。
李競麒摸摸聞君越光溜溜的屁股,掏了一手淫水,抱她更緊一點:“在這兒做會不會冷?”
聞君越有李硯川的肉棒暖手,有李競麒墊在后面抱著,屁股被撞得發(fā)燙,一點都不冷。
她搖搖頭,對李競麒的大變臉感覺好笑,也不知道他默默地在盤算什么壞心眼,對他哥肯定沒憋什么好屁。
她趴在李硯川大腿上,握住肉棒的手上下套弄幾下,去看他的臉色。
李硯川看上去輕松自洽,見她知道主動了,松開手沒再握著。
今天比那天光線要好太多,聞君越看清了他的肉棒,視線黏在上面看了好久好久。
李硯川看上去很愛干凈很講究,哪怕肉棒的形狀和色澤都和他本人一樣,挑不出半分局促的地方。
略深的膚色和肉粉色沿著肉柱銜接,皮緊緊附著在棒身上,繁多的肉筋粗壯緊繃�?雌饋怼芨蓛�、很美味……
她不知道自己看到發(fā)癡的眼神在李硯川開來是何其的挑逗。
李競麒在身后放慢速度細細品味似的慢慢搗磨,從后面抱著她,臉貼在聞君越背上,貼得緊緊的嚴絲合縫,彌補半個月沒聯(lián)系的空虛。
他很舒服,聞君越也舒服,偶爾頂?shù)蒙钌畹倪要往前抬起來,令聞君越的姿態(tài)在李硯川的角度看起來柔弱可欺。
他右手食指戴著一枚戒指,寬戒在他修長的手指上也顯得剛剛好,簡潔的造型和他高貴端正的氣質(zhì)如出一轍。
如今這只手扶在聞君越后腦勺,壓低她的頭,挺腰把肉棒喂到她嘴邊。
“看夠了?吃吧。”李硯川一貫做決定時溫和但不容反駁的語氣在此時仍帶著上位者的味道。
聞君越鬼使神差地爬到他大腿上,張嘴含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還有淡淡的香味,很淡的似茶似蘭的味道,像是貼身衣物沾染上的。
感覺舒服了,她舔的動作便慢了,也細致了,伸出舌尖上下描繪李硯川的形狀。
柔軟的粉色舌尖不像在龜頭上挑逗,她挑逗的是李硯川才剛敞開一條縫的封閉內(nèi)心。
扶在聞君越后腦勺處的手逐步加重力度,他攥著她,忍不住將她往下按,想讓弱點盡快被吞噬,起碼不要像現(xiàn)在這么難忍。
聞君越后面插著弟弟的,前面吃著哥哥的,兩兄弟都長勢傲人的陽物將她塞滿,這感覺不同于以往。
李競麒看到聞君越在給他哥口,在后面把屁股撞得啪啪響,聞君越想叫,但嘴里含著肉棒卻沒吐出來,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因為吸得太緊了,她被李競麒抬起一條腿,不得已松開李硯川的時候,拔出啵的一聲,李硯川身體前傾悶哼一聲,掐住聞君越脖子的手沒放。
能張嘴喘氣了,聞君越總算好了一些,不斷地從喉間遞出隨李競麒變幻力度的抽插弄出的淫聲浪語,只有舌頭伸出來靈活地拍打李硯川的龜頭。
李競麒借的不是跑車,車內(nèi)空間并不擁擠,李硯川被她舔得實在難忍,松開聞君越自己往里坐,朝她伸手,說:“上來。”
后入太強烈了,聞君越感覺后入的時間久到快要斷氣,扭頭跟李競麒說歇會兒,自己松開他,被李硯川拉起來往車上爬。
李競麒給她把褲子脫了,聞君越一上車就被李硯川兜住屁股捧到大腿根處,躺在他身上慢慢嵌下去,面對面結(jié)合。
“唔……”聞君越剛放空一下又被塞滿,雙腿并攏夾緊,感覺更大了。
剛舔過的肉棒充血到最昂揚的時候,一經(jīng)入體后迫不及待地彈跳、沖撞,和李硯川冷靜的表面性質(zhì)不符。
聞君越夾腿往里吸了吸他,看到李硯川明顯皺眉,發(fā)出嘻嘻哈哈的笑聲。
李硯川問她笑什么,聞君越說:“你好會裝,但是你的雞巴好誠實�!�
李硯川沉默不語,朝上狠狠頂了她一下以作懲罰。
哪怕知道這一幕會發(fā)生,李競麒還是醋得要命,他也爬上車,彎腰趴在聞君越身上,俯身咬她屁股。
“��!”聞君越穴里吃爽屁股吃疼,“李競麒你屬狗嗎,輕點咬�!�
李競麒不僅要狗咬,還要做狗事。
他一只手把聞君越抬著半抱起來,然后掀開她的衣服,解開內(nèi)衣推上去,讓她兩團白花花又粉嫩嫩蜜桃一般的大胸懟在李硯川眼前。
他一雙手一邊一個捧著揉搓,食指揉弄奶頭,又重重捏一下,讓乳肉從五指縫中擠出來。
看到李硯川驚艷而專注的神情,李競麒譏諷道:“好看嗎?現(xiàn)在知道我平時吃得有多好了吧?虧你自詡潔身自好,還不是被親弟弟的馬子迷得不干人事。操她很舒服是嗎?你別他媽控制不住射里面了,老處男�!�
李競麒握著一對大胸懟在李硯川面前又揉又甩,挑釁滋事,還說話嘲諷。
李硯川并不生氣,反倒欲火更濃。他沒再被李競麒分心,轉(zhuǎn)眼看聞君越羞紅的臉色,沉腰不斷往上頂、越來越快。
“第一次和你做也是女上的姿勢,這姿勢能看到你的表情,被我干,很刺激是嗎?”
不用說話,從聞君越春水泛濫的眼睛已經(jīng)能看出端倪。
甚至都不用管顧身體的感受,單純只是李硯川的身份,他和李競麒的血緣、他的地位,都讓她們之間的性事勢必不會普通。
聞君越被看破心思,盡管她很不想承認,但是和李硯川做確實……刺激得很超標。
他的肉棒塞滿她,不斷在凹凸嫩滑的肉穴里沖撞,遍布的肉筋重重剮蹭,制造著流不盡的豐沛汁液。
聞君越哭哭啼啼,感覺要失禁了。
李競麒聽到李硯川說他們做愛的細節(jié),氣到手里的動作也在變快,手指翻飛把她挺立的奶頭撥來撥去,刺激得聞君越皮膚下到處泛紅、香汗淋漓。
這才幾分鐘?她在兩兄弟的夾擊下哭著噴了出來,李硯川還在用力抽插,一波一波地把水從她妹妹處拍得到處都是。
這臺車更是隨著他們?nèi)齻激情的動作搖搖晃晃,但沒有因為聞君越到了高潮就停下來。李硯川還在做,速度未減。
等他到了,拔出來抵在她大腿射出來,白精糊在聞君越泛紅的肉唇處,李競麒又從上面插進來,讓聞君越趴在李硯川身上挨操。
在上面要輕松得多,李競麒一干起來,車晃得更狠。
聞君越實在受不了這個刺激,趴在李硯川胸膛上哭,眼淚流了一大片,把李硯川灰色的襯衣哭黑一大團。
她就知道李家兄弟,散開人人都能要她的命,合在一起天都要被他們捅破了。
車上擁擠,不管是從下面往上插還是從上面往下插,他們都插得好深好深,頂?shù)铰劸筋^暈眼花。
她奄奄一息的時候想,還好不想嫁進李家,要不然被兩兄弟關(guān)起來操,沒多久她就壞掉了。
番外三:天空一聲巨響,八號閃亮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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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李硯川所答應的兄弟和睦只是為了達成目的一時的妥協(xié),聞君越觀察了他們好久,確認李競麒身板硬了,李硯川待他忍讓了不少,才安心接納李硯川加入到她的生活。
會答應和他一起吃飯,去總公司辦事的時候也會單獨見他,玩“我和總裁不為人知的地下戀情”那套。
等李競麒把相關(guān)手續(xù)辦完回國,離過年不剩幾天。
這是聞君越長大以來過得最魔幻的一年,必須慶祝一下。大年初四,她在家鄉(xiāng)C市定了一桌飯,宴請她的男人們。
平時雞飛狗跳的一群人,應該能看在大過年的面子上虛假地、短暫地友好和平共處一下。
除了楚杭,其他人都是從外地過來。時間不好湊,擔心趕不上的裴顯和司寒來提前一晚到達C市,不過由于聞君越在爹媽的眼皮底下不能夜不歸宿,幾個人只吃了個宵夜,等待第二天全員到齊。
聞君越?jīng)]有豪門那么大的能耐弄到不對外開放的私人餐廳,精挑細選找了個小眾有格調(diào)的中式高檔私廚,一天只接三桌客人,定了最大一間包廂。
包間里一張圓桌一般放十張椅子,考慮到這些人都個子高腿長需要大空間,聞君越抱起一張大椅子挪到一邊,她一雙手抱著緩步挪動,楚杭一只手拎著靠背走一步解決。
“怎么只撤掉一張椅子,不是只有八個人么?”楚杭視線轉(zhuǎn)回去看,該到的都差不多了,只有住A市的李競麒和卓謹會晚一點,還在路上。
外地人多,反正也沒地方可以去,大家就到得很早,六點開吃的晚飯,四點半就都來了。
沒多久,卓謹?shù)�。他和李競麒分開行動,并沒有一起。
特殊日子的相遇讓這群互相看不慣的男人做的最多退步是見面不吵架。僅此而已。
沒有聞君越在的時候完全是一潭死水,在同一個隊里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隊友比不是同一個隊的人還要陌生。
尤其是,幾個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隨時跟著聞君越給她幫忙的另一個本地人,楚杭的身上。
他們對C市都不熟,只有楚杭忙前忙后,和聞君越默契得像新婚的小兩口。讓人格外不舒服。
楚杭遭多了白眼,但他相當習慣。
前天初一他還在聞家吃飯,拍合照發(fā)了朋友圈,惹了一圈人。
除了聞君越和知道內(nèi)情的李競麒,所有人都以為今天這頓飯集體的公敵會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楚杭。是過年過節(jié)有機會在聞父聞母面前晃悠的竹馬。
直到最后一個人到來,身后還有一張生面孔。也不算很生的面孔,因為在座的人都見過這張臉,這張和李競麒有幾成相像的臉。
第一時間,場面只是詭異地靜默著,暗流涌動、緘默對視,所有人都沒開口說話,免得泄露不該被知道的秘密。
因為是李競麒的親哥哥,眾人的第一想法是,李硯川的到來是否跟李競麒有關(guān)。又或是由于他是DAE的幕后大老板,被聞君越特地請來攀關(guān)系答謝的。
只是今天這場合,出現(xiàn)任何一個外人都不對勁,不管是李競麒的哥哥、還是金元集團總裁。不管是因為什么,也不該在滿席都是姘頭的情況下出現(xiàn)。
李競麒見沒人說話,都在默默地琢磨,強忍著快意,稍開一步揚聲道:“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哥,聞君越的第八個男人,以后你們多多關(guān)照。”
終于有一天,輪到他創(chuàng)飛從楚杭到葉辭辛,同時創(chuàng)飛李硯川。好像手握雙頭戟,同時扎到身前身后七個人,只有他因為早做準備安然無恙。
一語畢、四座驚。
坐著的幾個男人神情古怪莫測,李硯川也壓低眉頭,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難怪李競麒說事情沒他想得那么簡單,再三警告他。
聞君越也早有準備,只是她準備得還不夠到位,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下,弱小的心臟難當大任,她退到角落的沙發(fā)坐下,捂住臉等待暴風雪肆虐。
李硯川見多識廣底盤最穩(wěn),看過一圈后,打破安靜說了第一句話:“聞君越,找這么多,忙得過來嗎?”
他倒是沒想到聞君越有這么好的本事,把大半個電競?cè)Φ倪x手都勾到一起了,還能和平共處。
以后要給合約加一條,不準選手公開戀情。這樣,不管她情人再多,沒一個可以浮出水面。
李競麒雙手插兜翻個漂亮的白眼:“怎么忙不過來,你不橫插一腳的話剛好一天一個。”
李硯川也跟聞君越搞在一起的事對所有人都是個意料不到的驚嚇。
尤其是卓謹。
李競麒他都很難對付,更何況是李家這個年少成名縱橫商界的老大,讓他也摻和進來,他們這些年紀小沒立業(yè)只會打游戲的年輕人怎么跟他爭?
卓謹氣到呼吸困難,咬著牙嘲:“李競麒,你要出國沒機會了,所以叫你哥來補你的空?你還挺會安排的嘛�!�
“是他們背著我搞上的,你搞清楚�!崩罡傳枳约豪巫幼�,他知道卓謹在怕什么,他何嘗不是,“你有本事罵李硯川啊,沖我嚷嚷算什么?”
他自己才冤枉呢,人在小島坐,情敵家中來。早知道就不答應陪聞君越玩什么捉迷藏游戲,害他坐在那里等,聞君越跑去跟李硯川偷情。
真是一會兒不看著都不行。
在座人均年齡不超過二十五歲,面對李硯川這樣一個穩(wěn)重有品、事業(yè)有成成熟男人的降維打擊,第一時間危機感比氣憤聞君越又找了男人還要重。
之前李競麒經(jīng)常責怪楚杭一個青梅竹馬的前男友看不住聞君越,現(xiàn)在,終于給了楚杭還嘴的機會。
“所以說,允許你帶她去旅游,只不過幾天的功夫,你都沒看住人,讓你哥給撬了墻角?李競麒,你該不會是故意的?”楚杭盯著李競麒的目光帶著故意為之的懷疑。因為如果不是故意的,這也太湊巧太極限了。很難不懷疑是李競麒為了自己的私心特地撮合,比如不想去讀書之類的原因。
又或者是,他覺得自己一個人搶不過,拉李硯川下水,才好一致對外。
如果是被罵幾句倒沒什么,懷疑他是故意的,李競麒接受無能。
他拉下臉色,聲音沉得嚇人:“我故意什么?”
一個受害者被質(zhì)疑有罪肯定不好受�?闯鏊嫔鷼饬耍劸秸酒饋硇∨艿嚼罡傳枭砗鬆孔∷獾么蚱饋恚骸皼]有不是,他真的不知情,是我的錯。”
場面再次來到冰點,只有眼神對換的場合安靜得人喘不過氣。
葉辭辛俊眉一挑,站起來含著笑揚聲控訴,口吻輕松,倒不氣憤:“不是吧,是年輕的腰不好還是年輕的錢不夠多,寶貝兒,你找個老男人做什么?”
氣得在一邊點煙的司寒來呼出一片繚繞白霧,冷笑一聲:“說明你還不如一個老男人,懂了?”
場面一旦混亂起來,男人都見縫插針互相下刀子,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葉辭辛怎么會聽不懂司寒來夾槍帶棒的針對,他敲敲桌面輕描淡寫地反彈回去:“說你自己呢?”
看他們幾個吵來吵去都吵不到正點上,放著眼前即將成為最大威脅的人不管,也不知道是懼了人家的身份地位,還是確實擔心比不過。
尤許諾沒什么好怕的,冷冷淡淡地盯著李硯川:“沒看出來李總是這種人,長見識了。”
什么話都沒說,又好像什么話都說了,鄙夷都在眼神里裝著。
李硯川來時不知道這個情況,但眼下他已經(jīng)快速地認清并接納了。因為其實很簡單,要么不接受退出,要么接受留下來再想別的辦法,總不能先一再二,撒小孩子的脾氣。
被尤許諾嘲諷,他并不自愧:“本質(zhì)上來說,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沒有什么區(qū)別。”
大家都是優(yōu)秀的人,但都行著不能為世人容忍的有悖公序良俗的事,是因為想找刺激嗎?當然不是,可以找刺激的辦法多得是,沒必要弄出這么混亂的局面。都不愿意放手,自然是因為哪怕只能握住幾分之幾,也是這世間所有相加所不能比的。
李硯川說的話讓人沒法反駁。
只是,他的出現(xiàn),和他們差別實在是太大了,一時半會讓人接受不了,或者有擔心的事,這些都不太好消化。
裴顯悶聲說:“我以為越越只是喜歡游戲打得好的男人,但你找了葉辭辛,現(xiàn)在又找了李競麒的哥哥,難道以后……”
他還沒說話,被聞君越大聲打斷:“不會!真的不會,我拿人格擔保這是最后一個了�!�
然后她被李硯川看了一眼,意味深長。
被小統(tǒng)背刺過一次過后,聞君越在完成隱藏任務后再三確認過,李硯川真的是最后一個需要她攻略的人物,以后自由了,一切都隨她。
自從李硯川之后,聞君越?jīng)]想過要再節(jié)外生枝,也沒想過要跟誰斷絕關(guān)系,只要他們愿意,大家可以一直快快樂樂(?)的。
得到聞君越又一次的擔保,不過這次的可信度非常高。因為李硯川端出來,有這個人在,想必也不會容許聞君越再惹冬惹西。
一圈人里,最頭疼的人是卓謹。
要知道他從小也是在李硯川的光環(huán)下仰視的小輩之一,學習過、佩服過。讓他怎么跟這種人爭?
氣越堵越大,卓謹陰陽李競麒:“你就這么答應讓他們繼續(xù)嗎?你就沒有私心?”
“我能有什么私心?”李競麒一拍桌子,不過只限于拍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