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聞君越終于看清了它的模樣,因為一直被她含住,裹滿的汁液在往下低落,粗壯虬雜的柱身勾著許多汁液流不盡。她只想到了兩個字,“雄偉”。
難怪李硯川輕易不近女色,誰能受得了他。要是跟誰上了床,嘗過他的滋味以后讓別人還怎么咽下清粥小菜。
不過對聞君越來說沒那么難,他們幾個各有千秋,吃進肚里滋味各不同。
只是眼下實在撐得慌。
聞君越分了下心思,再看李硯川時發(fā)現他盯著被他虐待過,嫩紅腫脹不堪的小妹妹,棒身根部又有上翹的趨勢,聞君越嚇得扭頭就爬,被李硯川捉住腳腕一拽一拉,輕輕松松壓在身下。
“想往哪兒跑?”李硯川從后面又插了進來,把聞君越干哭了。
她使勁推他的腰,可惜紋絲不動:“怎么又來……”
李硯川不再說話,掐著聞君越的腰專心辦事,目光盯著被他撞擊亂顫的膩白美臀,想起最初進入李競麒的房間,看到她趴在他腿上光屁股的那一幕。
沒有想到,如今這個屁股在自己身下顫顫變型,整根吃著他的性器,淫水亂噴。
李硯川眼底一片晦澀暗光,雙手掐住聞君越的腰,放慢速度一撞到底,看她屁股整個坐在他的恥骨上,壓扁,同時傳來她一聲哭叫。
她受不住,重重掐著他的手,但李硯川并不覺得疼。
聞君越張著嘴但是已經叫不出聲音,她感覺自己要被李硯川干爛掉了。
她暗暗想著,從這里出去以后,她再也不要見到這個男人。真恐怖,跟他比起來,司寒來都變得可愛很多。起碼他還會親她哄她。
李硯川就像沒有感情的做愛機器,她惹不起,還躲不起么?
想到這,聞君越奄奄一息地問系統:“小統,任務完成了沒有,之后我是不是徹底自由了?”
小統圓圓的身體轉了一個圈圈:“恭喜宿主完成隱藏任務,獎勵已發(fā)放。祝宿主余生圓滿,永遠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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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部分到此結束,總裁追妻放大小李蓋飯
番外二:大小李蓋飯(1)
番外二:大小李蓋飯(1)
在接到攻略隱藏男主任務的時候,聞君越就想到了這是在給她自己埋雷,埋貫穿地球的大雷。
紙包不住火,李硯川又要得那么兇,她從小木屋出去當晚就被李競麒發(fā)現不對勁。
打濕又凌亂的衣服、紅腫的下體,在確認聞君越跟別人做了以后,不用逼問,甚至都沒有猜想的過程,李競麒直接瞄準奸夫是他哥。
因為在他心里,能超過他,能勾引到聞君越的人寥寥無幾。
后果是李競麒去李硯川房里,兩兄弟打了個雞飛狗跳,誰也攔不住。李硯川的電腦、手機、手表,凡是能被破壞的,都被李競麒砸了個稀巴爛。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長輩和小輩看他這個樣子發(fā)狂,被鎮(zhèn)住嚇到了,沒插手管,甚至也沒問原因。
因為最能管得住李競麒的人在這里都只是看著他發(fā)瘋沒有動作,只在李競麒的火越燒越旺,打上來的時候才還手去擋李競麒的拳打腳踢。
他們兩個都沒有把事情鬧到臺面上的意思,李競麒發(fā)那么大的火,都沒在公開場合把矛頭對準聞君越,就是不想把她卷進來讓別人看出端倪,所以聞君越沒有辦法上去攔。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李競麒不管不顧地把自己弄傷,李硯川被他撞到酒柜上,他自己被作用力反推到吧臺上撞到腰,李父適時上來把因為傷到,行動力受阻的李競麒帶走,一場持續(xù)了十多分鐘的鬧劇才終結。
父親管小兒子,母親管大兒子。
相比炮仗脾氣的李競麒,一向品行端方、性格肅正的李硯川反應才更讓人意外。
聞君越一個外人,遠遠站著,聽不到母子兩個說了什么,只能看到他們的母親眉宇犯愁又威嚴,在李硯川好不容開口說了幾個字以后化為錯愕,幾度想要張口卻欲言又止,深深地看了李硯川一眼,好像選擇放手,相信他,挽著手走了。
聞君越確定他們兩個的嘴都很嚴,沒有提及她,因為全程她都很透明,沒有被誰盯著看。
只不過他們打完以后,聞君越很長時間都沒見過任何一個人。
李競麒當晚就被李父送走,去醫(yī)院檢查身體,后續(xù)沒有再回過電競基地。
李硯川這個大忙人她就更見不到了。
她和李硯川做了的事對李競麒是個很大的打擊,人不在身邊,他也沒通過手機聯系她,消息不回。他那么愛打游戲的一個人,大號小號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在線過。
李競麒傷心過頭玩失聯,李硯川沒聯系方式,不過聞君越的續(xù)約合同被主動抬到了電競界史無前例的價格,還有高達6.5的廣告費分成,聞君越知道都是李硯川的示意。
他這是在補償她么?還是什么?她不了解他,并不清楚。不過給多給少聞君越都收著,沒人會跟錢過不去,只不過她并不會因此改變想法。
一直到一月中旬,戰(zhàn)隊受邀參加金元集團的年會。
此時聞君越大半個月沒見過李競麒,據卓謹說他已經被送去了國外。
說不難過是假的,聞君越也沒想背叛他,但很多事都不是她能控制的。
大集團的年會多得是不認識的人,聞君越一直跟唐天天待在一起,看節(jié)目、吃東西,包括聽高層講話。
壓軸出場的集團總裁登臺的時候,臺下明顯地變得沸騰。領導人講話這么無聊的事情沒什么好興奮的,無外乎是因為李硯川本人。
平時只能聽到名字見不到人,傳聞中兇得要命帥得要死的大BOSS,真人出現在臺上,用他那迷人的嗓音講話發(fā)言,比現場看明星也不差的。
唐天天掏出手機點開照相機,對準臺上放大到二十五倍,手機屏幕上出現李硯川的半身像,比人眼看要清楚得多。
在底下用眼睛看只能看到模糊的儀態(tài)端正的長身而立。
聞君越低頭玩手指沒看臺上,耳邊傳來唐天天嘖嘖作響的聲音:“咱們前隊長家的基因是真好,總裁這身材、這臉、這聲音,不當男模好可惜。也不知道什么樣的天仙才能給他看上眼當我們的老板娘呢?”
聞君越瞟了一眼她的手機,眼睛像被燙到一樣飛快轉移到一邊。
再聽四面八方的設備擴散開他的聲音,她不斷地回想起那天的場景。實在受不了,聞君越起身離開,跑到噴泉池邊透氣。
酒店側面是花園咖啡屋,露天的桌椅擺著,因為天氣冷沒人坐。
聞君越坐在池邊的大石頭上,沒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時候不遠處多了個高個的年輕帥哥,帶著黑色的鴨舌帽,只露了瘦削的下巴和高挺的鼻梁,嘴唇淡粉,輕抿著。
服務員過來問他喝什么,他揮揮手不耐煩地把人趕走。人家看他的氣場,沒敢趕人,拿著菜單看了兩眼,空手而歸。
聞君越只有余光看到模糊的一角,但她并沒有投入注意,所以沒有記憶點。
她一雙胳膊肘撐在膝蓋上,雙手捧臉出神,腦子亂亂的。
做額外任務獎勵的愿望還沒有用,要不要用來許愿讓李硯川、李競麒喪失掉那段記憶,恢復以前的關系,也不知道可不可以這么選。
她走著神,面前突然多了一雙男人的長腿。
定制手工皮鞋、墨色西褲、鉆石袖扣、昂貴的腕表,視線越往上抬,聞君越的心情越糟糕。
總裁講話結束了?他是怎么找到她的……
聞君越渾身僵硬不想抬頭。
李硯川既來找她,不可能什么事都沒有。她變得局促不安,怕別人看到,也怕李硯川。
“跟我去談談�!彼挥煤唵挝鍌字讓聞君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去,你走吧�!甭劸奖Ьo雙臂呈防御姿態(tài),“我跟你沒什么可談的。”
她把人拒之門外的態(tài)度讓李硯川意外,和那天在小木屋像是兩個人。主動的是她,翻臉不認人的也是她,這讓沒什么經驗和女人相處的大齡男人感到困惑。
難道她在怪他,有了關系以后沒有及時聯系她,沒有確立公開的關系。
不過李硯川這陣時間很忙,公事、和李競麒吵架,以及他自己也需要時間思考,為了避免考慮不周,所以他才沒有很快聯系聞君越。
今天,知道她在場有機會面對面,所以他想和她談談,問問她的想法,征求意見。
李硯川擺出自己的態(tài)度:“我想過了,我不會跟沒有感覺的人做愛,既然已經發(fā)生了,不如確立關系,和我正式交往。如果你只想要物質的補償,也可以�!�
他說這番話時,就像在臺上講話發(fā)言一樣,官方得沒有感情。
但誰能想到,這樣一段話會從李硯川嘴里說出來。就像機器人有了自主思維一樣,令人恐慌。
聞君越六神無主,站起來想跑,被李硯川拉住手腕。
“你想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嗎?”
他壓低的,不愉快的聲音聽得她麻了半邊身子。
聞君越快急哭了:“你放手!”她怕被被人看見,尤其是被楚杭看見。
面對面說幾句話還沒什么,拉手腕太越界了。
她正放眼看四周,突然一個黑影沖過來,一把掀開李硯川站在中間隔開她們,半抱聞君越在懷。
“大叔,想老牛吃嫩草,你配嗎?”譏笑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囂張跋扈。
聞君越驚喜抬頭:“李競麒!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遠遠偷看她半天的李競麒,鴨舌帽下一張俊臉瘦得讓人心疼。
他嘲諷的聲音如常,但臉色不如從前神采昂揚,眉頭舒展不開的憂郁讓屬于太子爺的美色換了一種味道。
“回來看看你,看到唐天天發(fā)的朋友圈知道你在這兒,就過來了。”
看到弟弟,李硯川的聲調霎時轉換得嚴肅:“不打招呼就偷跑回來,你之前怎么保證的?”
李競麒不怕死地還嘴:“我不回來好給你機會撬我墻角?跟你交往?你知道喜歡兩個字怎么寫嗎?你就是個沒感情沒人味的賺錢機器,你離她遠點我警告你,別告訴我沒提醒你�!�
“好了好了,要吵能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吵,我們三張臉都出名,太容易被抓到了�!甭劸娇吹嚼罡傳�,知道他偷偷跑回來找她心情很好,所以快找個沒人的地方,怎么吵都行,不過必須要像這樣抱著。
愿意抱著,就說明沒生氣了,或者氣消得差不多了。
李競麒借的車就在路邊,他牽著聞君越,強硬地把她塞進副駕駛,讓他哥坐后面,隔絕開兩個莫名其妙滾到一起的狗男女。
他到現在都還沒有追究當天的事,到底為什么!
開車不吵架,吵架不開車,李競麒沉默地把車開到李硯川私人住的湖景別墅,車開到地庫,下車后繞到副駕駛,門打開拉聞君越下來,捏住她脖子扯到自己面前摟腰狠命地親。
全程當李硯川不存在。
李硯川還坐在后排沒下車,隔著車窗看兩個年輕人舊情復燃,小別勝新婚。
聞君越被他壓在車門上一動不能動,只能看到她揪著李競麒外套的手,越來越用力。被親得昏天暗地不能自己。
李競麒向左側著頭,睜著的眼睛死死盯著李硯川,向他示威、宣誓主權。
但李硯川是能透過現象看本質的,如果聞君越全心全意愛李競麒,又怎么會因為一時情迷跟他求歡?
所以李競麒還是沒長大,小孩兒的把戲只不過是表面看起來喧囂,不具備傷人的殺傷力。
還沒得到聞君越親口說出的答案之前,李硯川可以把眼前的事當作樣本教學。
李競麒想演出,那他就看著。
看久了,李硯川確實是有收獲的。
因為他發(fā)現,跟李競麒親密時候的聞君越還不如那天在他面前主動。又或者是李競麒實在太主動了。
他掐她脖子、捧她后腦勺,把聞君越揉來捏去,一只手同時拉住她兩只手腕按在車頂,下半身時不時模擬性愛頂撞兩下,親熱得極為熱烈,像是隨時準備脫衣服原地干起來。
李硯川按下車窗,無視他那個亂發(fā)情的弟弟,淡定詢問:“聞君越,還沒問你,那天跟我做感覺怎么樣,是我弄疼你了,所以你不愿意和我說話?還是我要的次數太多,嚇到你了?”
感覺到身前的人突然反應很大,手很用力,還失控導致無意咬了她舌頭一口,聞君越的無語快要沖上天去。
李硯川這號人物還真是厲害!寥寥幾句話,懲罰她和懲罰李競麒同時一把抓,還能干擾她和李競麒熱烈的親熱氣氛,而與此同時,他看了半限制級畫面這么久還能這么淡定,不愧是被選中隔代繼承商業(yè)帝國的男人。
身前有豺狼,身后有雄獅,聞君越感覺自己區(qū)區(qū)幾兩肉,根本不夠吃。
番外二:大小李蓋飯(2,肉,完)
番外二:大小李蓋飯(2,肉,完)
李競麒生氣了,丟開被他親到意亂情迷的聞君越,雙手捏住她肩膀,很用力。
“我真想不通,為什么?為什么你非要跟他做?”他的崩潰是哪怕間隔大半個月都沒法平復的重創(chuàng),“還有那天,你到底是在玩游戲,還是故意去找的他,你們是提前商量好的?”
聞君越很狼狽。
她面龐上本是盛放正濃的緋色情潮,摻雜被質問后說不出口的慚愧,喜也不是悲也不是,神情復雜。
就連“激情作案”的借口她都沒法講出來。
意外的是,竟然是剛才向她討說法的李硯川來幫她解圍。
他平靜無瀾的聲音襯托得李競麒很沒有理智:“你還小嗎,成年人的事有必要問得這么清楚?你情我愿的事,沒有那么多為什么。都是意外,信不信隨便你�!�
但由李硯川開口,無疑是火上澆油。
“好好好……你情我愿,你情我愿�!崩罡傳柚肋@件事已經發(fā)生了,說什么都沒有辦法挽回,他只是想讓聞君越多哄哄他。
哪怕說假話也行,說她是被迫的,她心里都是他,行不行?就這一點奢求,行不行?
李競麒暴怒到眼睛掙滿紅血絲,手下沒輕沒重,翻過聞君越,讓她趴在車門上,拽下褲子扯掉內褲,強硬地插入她的身體。
聞君越驚呼一聲,屁股猛地吃進一根正在生氣中血氣方剛的硬雞巴,勁道的脹意一時間消化不了,她嗚咽著,咬住嘴唇,頭暈眼花消散掉后才驚覺自己對著一雙深幽且沉靜的眼睛。
隔著玻璃,那種疏離感更重了。
如果場地是在李硯川的辦公室,場景是普通的公事,他的面貌氣質何其正常。可眼下的情況,他還這么淡定,讓聞君越感覺害怕。
見到這個人這么久以來,好像唯一能讓他失控的事,也只有那天她夾著他高潮的時候。
所以她根本分不清,李硯川剛才和她說要確立關系的話,到底是他心思松動,還是說,只不過因為兩個人有了那種關系,需要負責。
她還是更喜歡李競麒這樣高興就親親,不高興也要干死你的直白。
因為她從身到心都能感受到他濃烈且炙熱的感情。
他開始狠狠撞她,聞君越趴在車窗上全身一顫一顫,張著嘴呵出的氣息染白車窗,模糊到一定程度后,隔絕開了她和李硯川的對視。
聞君越又狼狽又爽,久別真的勝新婚,她本來就被惹得春水泛濫,李競麒泄憤又泄欲,咕嘰咕嘰使勁撞幾下,那么重那么深,她簡直爽到魂飛魄散。
李競麒的右手還伸到前面來,一邊干她,一邊揉她前面。
也不知道他生的哪門子氣,氣得要命還記得給她揉小豆豆,讓她舒服。難不成是怕比不過,讓她被李硯川給撬走了?
這次不等他逼迫,聞君越主動開口:“李競麒,你別生氣了,誰也取代不了你�!彼龥]法說更多的話,只能最真誠地表達她真實的想法。
李競麒沒指望聽什么天下第一的花言巧語,聞君越的話不見柔情蜜意,但正中靶心。
在他坍塌最狠的內心深處,他的噩夢之源,最害怕的就是被李硯川取代。
他們兩兄弟,不提外貌身材,智商、名聲、能力,李硯川處處比他強,聞君越如果被他看入眼,哪里還記得起來他這號只會打游戲、靠家里的二世祖。
他最怕這個。
聽她說這個,李競麒激動難捺,因為他把她按在副駕的車門操,車窗全是霧氣,他便帶著她往旁邊挪一大步,將人壓到了后排車門。
車窗剛才被李硯川打開了,他要讓李硯川好好聽、好好看,看著他們的幸福。
夾在中間的聞君越兩頭為難。偏偏李競麒還要掛在她肩膀上說:“你剛說什么?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大點聲。”
沒有窗戶擋著,聞君越不敢看李硯川,閉上眼睛重復:“我說你就是你,沒人能取代,能聽見了嗎?”
這么大聲,兩個男人再耳聾也聽見了。
李競麒瞥李硯川一眼,挑釁他。
在李硯川眼里,李競麒還是像小時候那個自己的玩具不愿意讓任何不喜歡的人,尤其是他碰的混世魔王。
但這次不同,玩具有很多個,他也不在意,但眼前這個女孩子,再也找不到第二個。
同一家的基因生不出來兩種人,本質上來說,李競麒的倔強和他的固執(zhí)區(qū)別不大。認定的事情沒有輕易放棄的道理,否則和失敗有什么區(qū)別。
李硯川抬手捏住聞君越的下巴:“睜開眼睛看我,我的問題你還有回答。”
聞君越睜開一條細縫,發(fā)覺李硯川也挪近了一點。
被李競麒干舒服了,聞君越都已經忘記他問的什么問題,不過她還記得李硯川的訴求。
“不要,不,你就當沒發(fā)生過�!彼诔惺芾罡傳璧呐穑绻尷畛幋ù_認關系什么的,等著她的還有六顆暴躁炸彈。
“當沒發(fā)生過?”李硯川輕描淡寫地問,隨后松開聞君越的下巴,一人之力打開車門推開他們兩個,又把人拽到跟前。
聞君越的屁股還連在李競麒胯下,如此下流的姿勢完全沒有禮義廉恥可言。尤其是在正裝打扮一身貴氣的李硯川對比下。
只不過坐在車里的上層人士很快也撕破了高貴正經的外皮。
他一只手用力按住聞君越,單手扯開皮帶、拉鏈,放出性器,朝天翹橫亙在聞君越面前。
他拉過她的手放在上面握�。骸澳闱笪矣盟ケ频臅r候怎么沒這么有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