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盛凜的表情比阿瑞臉上的更為可怖,他手里握著的東西被阿瑞身體擋著,謝西槐并不能看清全貌,但渡生劍的煞氣太重了,不用看,也能被那煞氣震得想即刻就逃。
謝西槐看著盛凜的眼睛,接著劍芒一閃,謝西槐閉了閉眼,再睜開時(shí),突然有什么東西滴在他的臉上,一股血腥味縈繞在他的鼻尖。
他又抬頭看阿瑞,阿瑞的表情沒變,嘴角還咧著那?}人的弧度,分毫不動,唯獨(dú)從發(fā)際到下巴出現(xiàn)了一條血線。
就在謝西槐出神時(shí),血線漸漸粗了起來,又一滴血落在謝西槐額角,是從阿瑞的腦袋上滴下來的。。
“別看�!笔C的聲音比任何時(shí)候都溫柔。
謝西槐閉起眼睛,他從腦袋到指尖都是燙的,喘氣都帶著股熱氣,眼看阿瑞被盛凜劈成了兩半,他也感受不到一點(diǎn)害怕。謝西槐渾身上下仿佛都叫囂著,想要有個人來與他肌膚相貼,做些阿瑞口中快樂的事。
盛凜把阿瑞從謝西槐身上推了開去,他半跪著把謝西槐的衣服重新穿好了,伸手要扶謝西槐起來。
謝西槐的眼睛盈著淚,顫著握住他的手,搖搖晃晃站著,靠著盛凜往前走。
“沒事了�!笔C捉著謝西槐,見他還像被嚇得魂魄出竅,便想把他抱起來。
誰知謝西槐推開了他,低聲自語:“好熱�!�
謝西槐太熱了,馬車不過幾步之遙,他光天化日就解開了腰帶,塞進(jìn)盛凜手里,昏昏沉沉地走了兩步,又把罩衫脫了。
快到馬車上時(shí),他腿一軟,跪向地上,膝蓋還沒觸到地,就被盛凜托了起來,謝西槐眼里全是水汽,看著盛凜近在眼前的臉,忍不住貼過去碰著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很想靠著盛凜,想與盛凜貼在一起,謝西槐抬起臉,嘴唇恰好擦過盛凜的臉頰,他覺得很舒服,便又湊過去含住盛凜的嘴唇。
盛凜的嘴唇很冰,謝西槐很是喜歡,抬手繞著盛凜的脖子,像小貓小狗喝盆子里的水似的,不住地舔吻盛凜。
發(fā)覺盛凜瞬時(shí)的僵硬,謝西槐委屈極了,盛凜還推開他,又偏過了頭,謝西槐咬著嘴唇問他:“你怎么又推我�!�
盛凜把謝西槐放在了馬車上,問他:“謝西槐,你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謝西槐渾身燥熱得要受不了了,他把褲子也解了,丟在一旁,兩條又白嫩又細(xì)長的腿暴露在外邊。謝西槐拉著盛凜的手,把他拉到身邊來,瞅了他幾眼,又扒著盛凜的肩跪坐起來,摟著盛凜的腰貼在他胸口,“我想貼著你一些。”
盛凜捏著謝西槐的下頜把他移開了些,卻發(fā)現(xiàn)謝西槐右臉上有朵若隱若現(xiàn)的桃花。
合歡蠱。
盛凜心頭閃過一個名字。
他曾聽他師叔提過,苗疆有種合歡蠱,毒邪性得很,中蠱的人會渾身發(fā)熱,臉上顯出一朵桃花。合歡蠱能讓男子甘為人下,敞著腿求著人與他行那云雨之事,兩個時(shí)辰里若是沒有男子的精血進(jìn)入中蠱的人體內(nèi),滿足蠱蟲的淫性,中蠱之人的筋脈便會被蠱蟲慢慢啃斷。
謝西槐又被盛凜推拒了開去,既羞恥又不甘,忍不住哭了起來:“你抱抱我啊�!�
謝西槐的嘴唇潤紅得叫盛凜幾乎不敢直視,眼里泛著春情水意,呼出的氣都帶著些甜膩的味道,他的手熱,臉也很熱,見盛凜沒有動作,又磨磨蹭蹭地貼了上去盛凜,帶著哭腔在他耳邊求道:“你抱抱我吧�!�
他好像聽盛凜嘆了氣,也許是聽錯了,好在盛凜也環(huán)住了他。
謝西槐下身裸著,腿纏著盛凜,抱著他要盛凜,要他壓到自己身上來,盛凜被他輕輕一拉便壓了下來,什么也不做。
謝西槐忽然覺得有什么硬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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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渡陳倉
作者:卡比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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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想往小腹那兒探,看看是什么東西,卻被盛凜捏住了手。
盛凜的手燙得像火鉗,謝西槐甩了幾下才甩開他,難受地問盛凜:“你怎么比我還燙……”
“西槐,你中蠱了�!敝x西槐并沒有聽見盛凜回答他,只聽盛凜冷靜地道。
謝西槐的手摸在盛凜的頸肩,他好像被盛凜牢牢吸附了一般,怎么都不想從盛凜身上挪開,過了片刻,才問:“什么蠱?”
謝西槐自然知道自己的不對勁,可他思考不了了,滿心里只剩下一個念頭,他想與盛凜脫了衣衫,皮肉貼著皮肉,最好要盛凜抱著他,碰碰他。
謝西槐下體那東西在寬大的褻衣下直挺挺翹著,后頭也酥軟著,明明是難以啟齒的地方,卻迫切得想要什么東西進(jìn)去,好滿足那萬蟻噬骨一般的瘙癢。
他想盛凜對自己做些什么,想要盛凜掰開他的腿,可謝西槐還要臉的,又羞于說出口,只好喘著氣,裝出他沒那么渴求的模樣,與盛凜交談幾句。
盛凜將謝西槐推開了些,低頭看著他,道:“合歡蠱�!�
謝西槐沒聽說過這東西,又想要往盛凜身上靠,嘴唇貼著盛凜的耳朵,小聲問他:“那怎么辦呢?”
下一刻,他就被盛凜抱了起來,推進(jìn)了馬車?yán)锶ァ?br />
9.
寶昌府北邊,有一座紅玉山。
紅玉山后,有一大片杉木林。
這天傍晚,茂密的杉木林里站著兩匹駿馬,馬兒身上系著的韁繩斷了,垂在地上。它們休憩地的不遠(yuǎn)處插著一柄劍,再遠(yuǎn)一些的地方,停著輛馬車。
那柄劍的劍鋒芒很盛,一看就知是把稀世難得的好劍。
劍柄上依稀可見刻著渡生二字,應(yīng)該正是這把劍割斷了馬匹與馬車之間的繩子。
馬車中,謝西槐跨著腿坐在盛凜身上,衣衫褪了一半,前一半堆在他細(xì)白的腿上,后一半被盛凜握著他腰的手掀起了一些,謝西槐軟弱無力地攀著盛凜,任由盛凜的巨物在他濕軟的后穴里進(jìn)進(jìn)出出。
謝西槐疼里帶著滿足,隨著交合的動作,他身體里的燥熱平復(fù)了一些,可后穴依舊緊縮著咬著盛凜的東西,好像總在說不夠。
方才盛凜進(jìn)他身體時(shí),謝西槐疼得差點(diǎn)哭了,可是后頭又癢漲得不行,這可是他自己哭著求著盛凜給他解蠱,苦果也要他自己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