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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59章

    葉景明把他輕輕按回床上,隔著睡褲摸了摸性器,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完全硬了,就把性器從內褲里掏出來含進了嘴里。

    中間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猶豫,就好像他從一開始就是決定這么做的,表情自然得像在做什么稀松平常甚至理所應當?shù)氖乱粯印?br />
    這個舉動完全出乎意料,楊如熠被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地想掙脫,但性器被軟熱徹底包裹時快感就瞬間直沖頭皮,楊如熠的身體抖了一下,接著就像被抽去骨頭一樣軟了下來。

    葉景明埋在楊如熠腿間,整根吞吐著他的性器,一只手環(huán)著根部小幅度套弄,一只手揉弄下面的兩個囊袋,舌尖刮過鈴口的時候,楊如熠會止不住地戰(zhàn)栗。

    太舒服了。

    楊如熠躺在床上恍惚地望著天花板,神智糊成了一團,快感陣陣地沖刷全身,身體越來越熱,幾乎要融化了,他連自己什么時候射的都不知道。

    極少發(fā)泄的身子十分敏感,楊如熠射得比葉景明預想中的快,直接在他嘴里就射出來了,葉景明被嗆了一下,但是沒立即吐出來,反而把性器含得更深,喉結滾動幾下,將剩下的精液也全部吞了進去。

    葉景明做完后爬起來看楊如熠的狀況,一張陷入情欲的臉就猝不及防地撞入視線,葉景明頓時看呆了。

    四年來,這張臉曾不知多少次地出現(xiàn)在他潮濕的夢和浸在回憶的意淫里,葉景明不止一次幻想兩個人共陷在極樂里,自己撫摸著那張臉,一遍又一遍地傾訴愛意。

    那樣的臉很早的時候就已經(jīng)成了葉景明的一種妄想,他怎么都沒想到居然有一天還能成真。

    心臟跳得胸口發(fā)疼,他死死盯著還在恍惚的楊如熠,雙眼猩紅,喉頭干澀得像在冒火。

    理智搖搖欲墜,大腦像是感應到危機般猛然從記憶里抽出一些片段在葉景明眼前閃過,葉景明的臉色驟然一變,血色很快就下去了。

    他一把掀起被子擋住楊如熠的身體,然后像逃跑一樣沖進浴室,將自己反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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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有一點癡漢行為?以及攻給受口交

    113

    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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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次兩個人沒有做成,但畢竟都是有欲望的人,之后該發(fā)生的還是都發(fā)生了。

    過程還算順理成章,只是葉景明在這件事上比平時還要拘謹,想做的時候在那硬著卻提都不敢提,還得讓楊如熠主動開口,每做完一次葉景明就會小心地問他還要不要繼續(xù),如果楊如熠不想做了,就老實抱他去洗澡。

    做的時候也會規(guī)規(guī)矩矩地戴套,特別聽話,只要楊如熠發(fā)出一點類似難受的聲音就會立即停下來好半天都不敢動,復合后第一次上床就是因為這個做得拖拖拉拉。

    聽起來挺正常的,但跟以前的葉景明比乖得有點反常,而且葉景明做的時候似乎總在避免視線的交匯,抱著楊如熠,把臉埋在他的頸間,有時候做著做著會突然好像很痛苦地喘息起來,緊緊地抱住楊如熠很久都沒動作。

    葉景明不對勁的地方還不止這些。

    隨著交往的加深,他開始請求楊如熠其他時候也去他那住,楊如熠會看情況去幾次,但漸漸的對方想讓他留下來的時間越來越長。

    每次分別的時候葉景明雖然都在微笑著送他,但眼里明顯流露著惶恐焦慮和不安,有時候楊如熠早上從他那出發(fā)去公司上班,葉景明寧愿自己遲到都要送他。

    不是為了獻殷勤,楊如熠能察覺到他是因為不想跟自己分開。

    又一次被葉景明送到公司,楊如熠剛走出幾步,突然聽見葉景明喊他:“……阿熠。”

    楊如熠停下腳步看他,葉景明努力地抿出一個笑,問:“我現(xiàn)在、還有讓你不滿意的地方嗎……?

    楊如熠有些不解,回答道:“沒有,怎么了?”

    “那為什么……你到現(xiàn)在都沒有對我……”葉景明的話還沒說完,臉色忽然一變,從今天早上出門起他的臉色就不太好,現(xiàn)在更加差了,他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低下頭,蒼白地扯了扯嘴角,“沒、沒什么……你去上班吧�!�

    楊如熠皺眉看著葉景明,但怕耽誤了他上班,只好說:“你也去公司吧,路上注意安全。”

    葉景明點頭應了,楊如熠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他,葉景明還是低頭站在那,背影看上去又落寞,又難過。

    中午的時候劉賀章突然發(fā)消息過來,問楊如熠是不是這幾天不住葉景明那了。

    他知道兩個人復合了,也知道他們偶爾住在一塊。

    楊如熠問他是怎么知道的,劉賀章說因為葉景明一上午都看起來很焦慮。

    劉賀章告訴他,以前葉景明就有很嚴重的失眠,精神和食欲都很差,不過他會盡量不影響白天的工作,現(xiàn)在和楊如熠住在一起的時候狀況似乎好了許多,但只要楊如熠一離開,情況就會變得比之前更嚴重。

    楊如熠看完劉賀章發(fā)的消息許久都不知道該怎么回應,他原本打算下班后跟葉景明好好聊聊的,結果快下班的時候被臨時安排代替一個同事緊急出差去H市參加一個重要會議。

    飛機是晚上七點的,現(xiàn)在都快五點了,楊如熠甚至沒有思考要不要拒絕的時間,葉景明的房子離機場更近,他在那里有些換洗的衣物和行李箱,索性去那收拾行李。

    這次出差要好幾天,楊如熠草草地收拾了點東西塞進行李箱,準備出發(fā)的時候,正好與回來的葉景明撞了個正著。

    葉景明打開門看見楊如熠的時候眼里頓時一亮:“阿熠,你怎么……”

    他還沒來得及欣喜,就看見了楊如熠身后的行李箱。

    一顆心瞬間從云端墜到冰窖。

    葉景明死死地盯著那個行李箱好一會,下意識往旁邊走了一步擋住門口,又看向楊如熠,眼里盡是驚恐無措,那眼神仿佛是在問自己做錯了什么,但就算如此他還想對楊如熠笑,可嘴角抖動著,怎么都揚不起來。

    葉景明臉色慘白著,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抖著聲音問::“阿熠……你要去哪?”

    楊如熠看了眼自己的行李箱,解釋道:“我要代替同事去H市出差四天,七點的飛機,時間很緊�!�

    聽到只是出差,葉景明緊繃的身體和情緒頓時都放松了些,他擋在門口仍不愿放人離開,直到楊如熠走到他面前,他才不得已地邁動像灌了鉛的腿,錯開了身子。

    但是當楊如熠從身邊走過的時候,一股巨大的恐懼突然淹沒了他,葉景明慌忙地一把抓住了楊如熠:“別走……別走!”

    他情緒突然激動起來,雙手抓著楊如熠拖行李箱的手無助地乞求道:“不要走,不要走!誰讓你出差的?必須得是你嗎?我安排人代替你好不好?能不能不要走……”

    楊如熠心想果然如此,嘆了口氣,看著葉景明叫了一遍他的名字:“葉景明�!�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沒說,但光是這一句就像盆冷水都兜頭澆在葉景明臉上,讓他冷靜了點,抓著他的力道也松了,葉景明傷心難過地看著他。

    “我只是出差,過幾天就回來了,”楊如熠用平靜的眼神看他,“你要送我去機場嗎?”

    這是個很明顯的思維陷阱,明明除了送和不送,葉景明還能有第三第四個選項,比如現(xiàn)在就給楊如熠的上司打電話讓他安排其他人出差。

    但這個陷阱是楊如熠給的,他有自己想要的答案,葉景明再聰明也會跳進去。

    去機場的路是接送葉景明的司機開的,兩個人坐在后座,葉景明一直抓著楊如熠的手,低頭一言不發(fā)。

    他一直把人送到安檢口,眼里的傷心濃重得幾乎要滴出來,但馬上就要登機了,楊如熠只能匆匆抱他一下,摸了摸他的臉說:“我下飛機了會給你打電話,有空的時候你也可以給我打,葉景明,等回來了我們再好好談談�!�

    葉景明聽見“好好談談”這四個字的時候肩膀抖了一下,像個做錯事被家長察覺的小孩,他幅度很小地點了點頭,又“嗯”了一聲,沒有更多糾纏,眼睜睜地看著楊如熠離開。

    飛機飛了一個多小時,楊如熠剛落地就被拉去了飯局,一頓飯吃了很久,等楊如熠到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

    他給葉景明打了個電話,鈴聲響了一秒不到就被接通,但電話那頭葉景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落:“阿熠�!�

    “我剛剛吃完飯到酒店了,明天要去參觀合作公司的工業(yè)園,估計得一整天,”楊如熠說完自己的行程,又問,“你呢?在干什么?”

    葉景明不知怎的猶豫了一下,慢吞吞地回答道:“在衣帽間……找衣服�!�

    楊如熠以為他是找明天穿的衣服就沒有多問,殊不知葉景明是在找他最近一次穿過的衣服。

    他這幾天晚上要抱著那個入睡,不一定能睡著,但至少不會整夜都不安穩(wěn)。

    好不容易找到一件楊如熠前幾天穿過的襯衫,葉景明如獲至寶地抱在懷里,臉埋進襯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屬于楊如熠身上的淡淡的氣息灌入肺腑時,葉景明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他接著在電話里說:“阿熠……電話能再多開一會嗎?我想和你說……”

    “嗯,我先去洗個澡�!睏钊珈诖饝煤芨纱唷�

    “好�!�

    楊如熠去洗澡了,葉景明把手機開了免提,放在一旁繼續(xù)找,看還能不能再找到幾件楊如熠的衣服。

    無意間路過一面鏡子的時候,葉景明停了下來。

    他盯著鏡子里的自己,漸漸的,像著了魔一樣,兩只手緩緩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和楊如熠分手后,葉景明照著鏡子,經(jīng)常會想起以前的自己。

    想起那個被楊如熠喜歡上的自己,他羨慕。

    想起那個擁有楊如熠的喜歡卻漠視了他九年的自己,他厭惡。

    想起那個毫無顧慮受著楊如熠所有的好的自己,他嫉妒至極。

    想起那個一而再再而三傷害楊如熠身心的自己,他憎恨至極。

    就算現(xiàn)在楊如熠回來了,就算現(xiàn)在的一切都已經(jīng)很好了,他還是恨自己。

    ……他恨不得殺了自己。

    所以有時候他照著鏡子不知不覺就會掐住自己的脖子,直到快要窒息手上脫力才回過神來,那時他的脖頸已經(jīng)多出了青紅色的指印。

    就像現(xiàn)在這樣。

    葉景明冰冷厭恨地盯著鏡子里的自己,握住脖頸的雙手一點點收緊,盡管已經(jīng)無法呼吸了,他還是在不斷地用力。

    “景明?我洗完了�!�

    楊如熠的一句話如雷電般將葉景明激醒,他一時沒站穩(wěn)跌倒在地上,還撞到了衣柜,狼狽地爬過去接電話:“在……!我在!”

    他艱難地呼吸了幾下,楊如熠聽到剛才的動靜,問:“景明,你摔倒了嗎?”

    “嗯、嗯……剛剛……不小心絆了一下……”

    楊如熠有些擔心:“受傷了嗎?”

    葉景明下意識地看了眼自己,還沒看清就說:“沒有……”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就是……有點疼……”

    楊如熠差點都想給他吹吹了。

    但是現(xiàn)在又不在身邊,他只能說:“去床上好好休息吧,明天起來記得看看有沒有哪里腫了,腫了的話要涂藥……別瞞著我,回去我會檢查的。”

    葉景明聽到這番話,心里暖洋洋的,嘴角也不由露出一絲笑意:“好。”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楊如熠就去睡覺了,互道后掛了電話,葉景明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鏡子前,看著自己脖子上還在泛紅的指痕,表情逐漸變得有些凝重。

    沉思許久后,他給高醫(yī)生發(fā)了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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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這段的時候試著掐了自己一下,完全不敢用勁

    這章感覺不太得勁,下章繼續(xù)虐

    114

    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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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診療室里,高醫(yī)生翻了翻上次的會面記錄,又看向坐在自己對面沙發(fā)的葉景明。

    Alpha望著一旁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咬著自己的手指,全身上下都寫滿了焦慮不安。

    高醫(yī)生開口道:“葉先生,距離我們上次見面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了,你推遲了四次會面,我能問一下是什么原因嗎?”

    “……啊,”葉景明如夢初醒地回過神,吞吞吐吐地回答道,“白天要工作,晚上……我要和他呆在一起,或者打電話,就沒時間……”

    葉景明沒有說“他”是誰,但高醫(yī)生知道。

    那個“他”,是葉景明過去四年里反復提起的“曾經(jīng)的伴侶”,是他來這的原因,是他迄今為止都無法解開的心結。

    他當初是因為對酒精有心理性過敏到這來的,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交流和觀察后,高醫(yī)生發(fā)現(xiàn)對方還有很嚴重的分離焦慮,這種癥狀一般出現(xiàn)在學齡前兒童身上,出現(xiàn)在成年Alpha身上、情況還這么嚴重的病例可以說十分罕見。

    這四年里高醫(yī)生在關于那個人的問題上給葉景明提過很多建議,但是沒有一條起到過作用,不是沒有用,就是葉景明不愿意嘗試。

    高醫(yī)生從業(yè)十余年,頭一次遇到像葉景明這么偏執(zhí)的病人,他像是鉆進了一個死胡同里,但無論外面的人怎么說怎么勸,他寧愿在里面撞死在南墻上都不愿意出來。

    高醫(yī)生覺得自己現(xiàn)在唯一的作用就是聽葉景明宣泄內心的情感,葉景明不止一次在提起這個人時情緒突然崩潰,但好在他是個Beta,不會被Alpha失控的信息素影響。

    他記得兩個月前葉景明就告訴他自己和那個伴侶復合了,那絕對他認識葉景明這么久以來對方最高興的一次,往后的一個月里,每當他回憶起自己和“他”相處的感受時,用過的最多的一類描述就是“仿佛在做夢一樣”。

    高醫(yī)生問:“那是什么又讓你決定再次來到這呢?”

    葉景明咬著手指,更加地焦慮了:“他出差了……四天�!�

    高醫(yī)生看他臉上的表情:“你對此似乎很不安�!�

    “我……我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看見他從我眼前消失的時候……我都會很害怕,”葉景明說著,臉上就浮現(xiàn)出慌懼的神色,“我怕現(xiàn)在有關他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覺,我總會覺得、他只要一走,我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高醫(yī)生了然,心里有了個初步的判定,接著問:“那你有跟他說過自己的想法嗎?”

    “沒有,不能讓他知道!”葉景明想也不想就立即說,“不能讓他知道……萬一他覺得我不正常、覺得跟我在一起很累……離開我了怎么辦?”

    “他是那樣的人嗎?”

    葉景明開始變得語無倫次:“不、不是……他很好的,比誰都好……但是,我、我不想讓他困擾,我希望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顧慮,我希望他是能開心的……”

    “可是、我和他在一起兩個月了,他從來都沒對我笑過……我不知道是我做得不能讓他滿意,還是真的像他當初說的那樣——”

    [葉景明,我比不過楊如鈺,我認了。]

    [我以后不笑了……你放過我吧……]

    最痛苦的回憶在腦海中浮現(xiàn),葉景明呼吸一滯,胸口又痛了起來,有些崩潰地抱住自己的腦袋,剩下的話他根本無法說出口,用力地呼吸幾下緩解疼痛后,葉景明緩緩地說:“失而復得的人最怕的就是再次失去……這四年里,我做過的最可怕的噩夢就是夢見他離開那天,他把所有屬于他的東西裝進了一個行李箱里,我想阻止的……”

    葉景明睜著血紅的雙眼,眼淚流了出來,那個夢他做了無數(shù)遍,一遍又一遍,像刀一樣一筆又一筆地刻進腦海里。

    “但我的手碰不到他……我怎么抓都抓不住,怎么求都沒有用……他拖著行李箱走了,我想去追,但我看著他的背影怎么都追不上,就這么看著他從我眼前消失……”

    葉景明的眼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絕望的神情。

    “其實他走的那天、我睡死了……他離開的時候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那種感受嗎?前一晚他還在給我過生日,親手做了一個蛋糕,給了我過去十年的生日禮物,我幻想了很多跟他的以后,但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家里所有跟他有關的東西都不見了,就好像、過去我跟他的一年全是假的,他只是我做的一個很好很好的夢,我的世界里只剩我一個人了……”

    這一段高醫(yī)生記得,當初好像是葉景明的那個伴侶給他喝了杯酒,然后他就昏睡了一個晚上,錯過了挽留他的最后的機會,這是葉景明對酒產(chǎn)生陰影乃至心理性過敏的重要原因之一。

    高醫(yī)生問:“現(xiàn)在還是會做噩夢嗎?”

    葉景明顫聲道:“會……有時候是夢到這個,夢到的時候還是會半夜驚醒,有時候……我會夢見他說我們還是不合適,他又要收拾東西離開……我根本接受不了,我就、我就……”

    高醫(yī)生有種不好的預感:“就什么?”

    “我夢見、我把他囚禁了起來……”回憶起那個夢,葉景明的身體也開始發(fā)抖,“我用鐵鏈綁著他、強行擁抱他的時候,我甚至在想……‘這樣也挺好的,至少我跟他在一起’……”

    這已經(jīng)很不妙了。

    高醫(yī)生神情凝重地微微皺眉,葉景明痛苦地說:“高醫(yī)生,我不想這么做……我很怕自己會傷害他……我已經(jīng)傷害過他一次,我不能再這么做了……”

    劉賀章曾提醒過葉景明,說他看楊如熠的眼神很可怕,像餓瘋的人看到自己最喜歡的食物那樣,所以葉景明在床上的時候總不敢跟楊如熠對上視線,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眼神,怕嚇到楊如熠。

    他對楊如熠的情感就像一頭發(fā)了瘋的野獸,被關在心房最深處的牢籠里橫沖直撞,把牢籠撞得遍體鱗傷,葉景明再疼都不敢放出來,生怕那頭野獸會把楊如熠給啃食殆盡,可是他怕自己會有關不住的那天。

    高醫(yī)生聽到這心里松了口氣,好在葉景明沒真的這么做,安慰道:“葉先生,不用過分擔心,你能意識到這件事不對就說明矯正還來得及,心理治療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還請不要著急�!�

    葉景明欲言又止,高醫(yī)生觀察了一會他的表情,說:“你是怕等他準備走了的時候都不喜歡你嗎?”

    葉景明像個泄了氣的皮球,無力地點了點頭。

    “可是他跟你復合了啊,我認為他如果不喜歡你的話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我不知道……”葉景明的表情出現(xiàn)一絲茫然,“其實有時候我會覺得,他跟我復合、只是在可憐我……他心很軟,人也很好……所以我不確定……”

    “嗯,”高醫(yī)生一邊聽一邊記錄,溫和地說,“葉先生,我覺得你不必那么緊張,根據(jù)你的描述,你的伴侶應該是位心地善良且善解人意的人,你可以試著和他溝通自己的煩惱和內心的真實想法,你的分離焦慮起因于他,所以跟他溝通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葉景明似乎是陷入了兩難,一時沒有說話,高醫(yī)生看了眼時間,會面差不多就要結束了,他補充道:“你可以嘗試一下,希望下周會面我能聽到你的好消息�!�

    從心理診所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了,葉景明進了車里,先給楊如熠發(fā)了條消息,問他是不是在忙,自己能不能給他打電話,結果這兩條消息發(fā)出去沒多久,楊如熠看到消息就直接打電話過來了。

    “怎么了?”

    楊如熠的語氣平和沉穩(wěn),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安心,葉景明失落的情緒恢復了一些,低聲道:“沒什么……就是……想你了。在忙嗎?”

    “剛剛開完會,這會兒在休息,待會準備去吃飯了�!睏钊珈趹撨在合作方的公司,說話聲音有些輕,也沒有喊葉景明的名字,他換了個輕松的話題,“今天周六,你上午都做了些什么?”

    葉景明支吾了一下,回答道:“見、見了個熟人,聊了一會……”

    他不想讓楊如熠知道他在看心理醫(yī)生,但也不想騙他,就只能這樣含糊其辭了。

    “嗯,挺好的,”楊如熠似乎很高興聽到這個回答,“晚上睡得好嗎?”

    不太好,凌晨兩點多才睡下,做了噩夢五點多的時候又醒了,后面就一直沒能睡著,信息素也有點失控,他貼了三個隔離貼才敢出門。

    “……還好,只是睡得比平時少了一點,可能是這兩天咖啡喝得有點多�!�

    “那就別喝那么多了,”楊如熠的語氣似乎柔軟了點,葉景明的心也跟著軟了下來,楊如熠說,“今天在合作方的公司吃了個這邊特產(chǎn)的糕點,味道還不錯,明天回去我?guī)c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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