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聽到這句話,閉眼假寐的唐棠睜開眼,那雙映著點水霧的眸帶著些慵懶的看向斜對面左相的席位后,站起了一位身穿錦衣小公子。
對方比江堯小半歲,身高卻硬生生矮了一頭,一身繡著白澤紋的錦衣被穿出一種傲然的氣質(zhì)。
自然是主角受,連嘉運。
嘉定帝聽到他的話,頓時笑了幾聲,為他搭好臺子:“哦?那朕可要聽聽嘉運可又想出什么好詩好詞,獻(xiàn)給太子了�!�
下面的文武百官也很期待這位小神童,能做出來什么好詩詞,甚至已經(jīng)有不少官員一邊羨慕地看著小小年紀(jì)就滿腹經(jīng)綸的連嘉運,又恨鐵不成鋼地瞪一眼自己身后的子孫,子孫縮了縮脖子。
連嘉運在這些視線中傲然挺直著脊背,不怯懦,也不小家子氣,大大方方任由他們打量。
一些本來對他所有成見的學(xué)者看他這模樣,又開始猶豫到底要不要邀請他當(dāng)自己的弟子。
若是出來個資質(zhì)好的,他們這些老家伙恨不得拼上自己的命去爭。揮鋤頭,挖墻腳,他們什么事兒沒干過,比如前些年那唐元思在江南的老師,為了他這個徒弟不被拐走,可沒少費心思。
連嘉運無疑是資質(zhì)堪比當(dāng)年的唐元思的,但……
但他的品格,和做派,叫在場有官職的學(xué)者們實在無法忍受。
天下讀書人哪個不好臉面,又有哪個不看重清白,混到他們這把年紀(jì),更加害怕自己晚節(jié)不保,所以即使連嘉運神童名聲如此響亮了好幾年,都沒有那個大儒敢收下他。
他們嘆了口氣,且再看看吧。
連嘉運最近時運不濟,不但和暴君的關(guān)系一直不溫不火,還被二皇子那個該死的炮灰陷害的丟了丑,只好在太子壽辰上,好好的出上一把風(fēng)頭,洗一下自己的名聲。
他道:“尋常的慶壽詞沒什么意思,我見昨夜落了雪,梅花上頂著一層白雪的模樣煞是好看,便詠一首梅,來獻(xiàn)給太子哥哥,望太子哥哥如梅花一樣堅韌。”
這一番話說的皇帝與眾人連連點頭稱贊,隨后,連嘉運淺吟一首令人仿佛身臨其境的好詩來。待最后一字落下,嘉定帝立馬叫好,百官也跟著嘖嘖稱奇,感嘆不愧是小神童,夸贊一波接著一波。
嘉定帝與左相驕傲非常,畢竟連嘉運是前者的親兒子,后者現(xiàn)在名義上的兒子,左相連連謙虛地和夸贊的人說也就如此,得意地瞥一眼沉默的唐棠,說比不上唐相,之類的話。
連嘉運的眉眼也滿是驕傲自滿,余光偷偷瞄向坐斜對面這首詩詞的主人,唐相,唐元思。
他第一次用古人的詩詞還會有一點點心虛,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些人又沒將詩詞寫出來,他也是辛辛苦苦學(xué)進(jìn)腦子里的,為何不能用?
而且唐元思,哼。連嘉運冷哼,別人他不敢說,但唐元思這種道貌岸然之人根本配不上這些詩詞文章,更不懂它們。
他也不是不會唐詩宋詞,沒必要非得念唐元思的,但他就是看唐元思不順眼,覺得這些詩詞是有靈氣和想法的,而他,比唐元思更懂它們。所以才故意惡劣的當(dāng)著他的面念出他后幾年做出來的詩詞,滿足自己心里的怨恨罷了。
另一邊,嘉定帝聽眾人夸贊連嘉運,心情頗為愉悅,偏頭看向面無表情的太子,笑問:“太子覺得如何?”
江堯手中把玩著一個玉做的精致酒杯,垂著眸,半晌才笑出聲:“兒臣覺得……不如何�!�
太子散漫地拉長前面的尾音,最后“不如何”三個字說的冷漠,大臣們的夸贊戛然而止,紛紛驚訝的抬頭看向向來寬和有禮,以禮待人的太子,又偷偷瞧了瞧一臉迷茫,委屈紅了眼眶的連嘉運。
嘉定帝笑容僵硬,他冷下了臉,壓抑不住怒火:“連小公子為你題詩祝壽,太子就這么回答,怎么,規(guī)矩都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嗎!”
他冷聲說完,猛的一拍桌子,嚇得文武百官齊刷刷跪地,大殿霎時間鴉雀無聲。
江堯心中冷呵一聲,漆黑的眸中藏住殺意,瞧著底下一臉委屈與尷尬的連嘉運,疑惑:“是啊,孤也想知道,為何幾年前孤的老師所做的詩詞,今日竟被連小公子拿出來,獻(xiàn)給孤了�!�
“連小公子,你去過孤的書房了?”
地上跪著的官員一愣,反應(yīng)過來后立馬汗顏,心想這連小公子是有幾個膽子��!
那些原本準(zhǔn)備回去就叫自己派系的先生搶連嘉運為學(xué)生的學(xué)者們,也立刻放棄了此等想法。
他們心中氣得要命,不屑地瞥了向那邊徹底漲紅了臉的連嘉運。
別說是官員們,就連嘉定帝自己都愣了好半天,他驟然看向下面的連嘉運,那孩子茫然無措的脹紅著臉,紅著眼眶小心翼翼看他。
滿是哀求和害怕。
這是不打自招了。
嘉定帝深吸了一口氣,氣的腦仁生疼,尷尬極了,但他到底是疼了對方這么多年,沉默幾下便生硬的哈哈笑了兩聲,調(diào)侃:“我說的……這孩子怎么小小年紀(jì)就能寫出如此好的詩詞,原來這是唐卿所做啊,這就不奇怪了……”
一大堆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中,白衣丞相格外惹眼,他垂著薄薄的眼皮,沒有說話。
嘉定帝臉色掛不住,但還是為連嘉運開脫:“你看你這孩子,朕上次就說了,你喜歡唐卿的風(fēng)格,想要拜他為師,也犯不著事事都要模仿他。在太子那兒當(dāng)伴讀是讓你陪太子讀書,但也沒讓你看到相似的詩詞便欣喜,想念出來引得唐卿注意,讓他因為風(fēng)格相似,收了你做徒弟啊�!�
連嘉運知道嘉定帝在為他說話,就算再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這首唐元思后幾年做出來的詩詞,會出現(xiàn)在今天的壽宴上,讓他丟了大臉,只得先跪下,低了低頭,哽咽著說:“是嘉運想差了,嘉運原本想獻(xiàn)給太子哥哥的詩并不是這個,只是太想當(dāng)丞相的學(xué)生,一時糊涂,就……”
他跪在地上,跪著唐棠的方向,行禮:“還望丞相看在嘉運年紀(jì)小的份上,不要討厭了我才好�!闭f著,他連忙補上了一首稍遜的詩詞。
跪在地上的官員們聽著還行,仔細(xì)咂摸一遍也覺得是好詩好詞,但他們可不敢再應(yīng)了,就算這位連小公子詩詞做的再好,那也不成。
瞧著主角受委委屈屈,眼眶泛著紅,一副可憐的模樣,好似是自己欺負(fù)了他。唐棠懶懶的心想,不過他并不怎么生氣,因為他們每說一次“年紀(jì)小不懂事”,那欠抽的系統(tǒng)技能就叮的響一聲,嘰里呱啦重復(fù)一大套話,聽得他太陽穴直跳,擱誰都生氣不起來,想一想智障主角受,還有點想笑。
他向來溫柔如江南煙雨的眉眼有幾分醉意,眼尾帶著一抹淡紅,瞧著人的時候,那繾綣滋味便勾去了魂魄,溫溫和和:“無礙。只不過連小公子也到了下場科考的年紀(jì),萬不可再如此糊涂�!�
連嘉運委屈的表情頓時僵硬,尷尬的面色脹紅。其他官員一想,表情也有幾分微妙。
是啊,這小公子今年哪里是到科舉的年紀(jì)!他們太子都進(jìn)朝堂為民謀事了,這歲數(shù)差不離的連小公子,竟然還被當(dāng)成孩子一樣養(yǎng)?
方才聽著連嘉運誠懇的道歉,并且補上了一首差不多的詩詞,叫嘉定帝勉強挽回來一些面子,但唐元思一句下場科考的年紀(jì),又讓強調(diào)對方是孩子的嘉定帝掛不住臉,趕緊硬著頭皮結(jié)束鬧�。骸靶辛�,今日是太子的生辰,此事便到這。罰左相大公子抄寫五千遍詩詞,交給朕�!�
他說著,視線移到跪在地上,看似恭順溫柔什么都聽他這個皇帝做主,實則綿里帶針,溫溫和和忤逆他的唐相,心中窩了一口氣。
嘉定帝坐在龍椅上冷笑,他睥睨著跪在下方的唐元思,和藹:“今日是唐卿受委屈了,朕忽然想到,唐卿今年也二十有九,過了這個年……若是還沒娶妻可就要壞了規(guī)矩,要受罰了。這樣吧,朕讓皇后給你賜婚,你意下如何��?”
男二十而冠,冠而列丈夫,三十而娶;女子十五而許嫁,二十而嫁,若是超了期限,是要受刑的。
唐棠還未說話,江堯眸中偽裝出來的散漫笑意便驟然消失了個一干二凈,他陰晴不定地盯住龍椅上的嘉定帝,黑眸滿是陰郁和乖戾。
老不死的!我看你是活夠了!
朝堂篇:八
這幾天睡得有點晚,今天寫肉寫的不太得勁,就先把前戲?qū)懥�,明天在上�?br />
(99頂著鍋蓋溜走)
朝堂篇:九
月亮躲進(jìn)云層,夜色也已經(jīng)深了。
太子的寢殿燭火明亮,若是有人隱約瞧見那一點光亮,也只會認(rèn)為是太子在與丞相對床夜語,哪里又能想到呢,那平時雅致隨和的丞相他被一手養(yǎng)大的太子脫光了衣衫,掰開了腿。太子手指上的助興之物,細(xì)細(xì)涂抹在了他干凈透粉的菊穴處。
東宮,太子寢殿。燭臺上火芯發(fā)出暖光,江堯赤裸著他精壯身軀,跪坐在老師兩腿間,沾染白色膏脂的指尖,在丞相臀部緩緩抽插。
那淡粉的褶皺沾染著一點未化開的乳白膏脂,被撐開了一些,能清楚看見嫩白屁股中間,透粉的穴眼緩慢地吞吐著兩根手指,微微蠕動著流淌出腸液,順著修長手指緩緩流淌到手掌。
江堯的手指在腸道探尋,粗糙指腹劃的嬌嫩青澀媚肉直瑟縮,丞相閉著眼皺眉,眼睫微顫地輕喘,仿佛被弄的很不舒服,但伴隨著一波一波酥麻從腸道席卷全身,他開始顫栗,分泌淫水。
燭火搖曳,宮殿略有些昏暗,床榻旁的床幔放了下來,里面隱隱傳出“噗嗤”“噗嗤”的淫蕩水聲,與一聲聲隱忍的輕喘悶哼。
濕噠噠的肉壁夾緊了手指,讓人忍不住幻想插進(jìn)去的若是身下物件兒,那該有多舒服。
江堯下身硬的發(fā)疼,他拔出自己的手指,青澀肉穴戀戀不舍地吸吮著他不松開,拉扯間發(fā)出了“�!钡匾宦曒p響,他這才恍然發(fā)現(xiàn)老師汁水流了他一手,濕溻溻的散發(fā)著媚香。
他用那滿手濕溻淫液,扶住自己憋到紫紅的肉莖,把龜頭碾壓上被手指插到往外冒著水的小洞,磨蹭著青澀肛口,耳邊的心跳聲越來越快,他黑眸微垂,就這么注視著老師那濕漉漉的粉嫩地方,磨了幾下后突然往前一挺,“啪——”,猙獰的孽根瞬間撐開嬌嫩肛口,猛的貫進(jìn)去大半!
“呃�。�!”
身體被炙熱的東西侵犯,醉意朦朧的唐棠猛然渾身一顫,他短促而含混的叫了一聲,修長手指下意識抓緊了身下床被。
雖說菊穴已經(jīng)提前擴張,可太子的東西非比常人,若不是有藥物先催了情,這一下能疼死丞相。
但異物感讓他即使醉了酒,醒不過來,也難受的直收縮肉壁,去蠕動進(jìn)來的東西。
丞相合不攏一般敞著腿,嫩白屁股中間緊閉的男穴被那太子紫紅色肉莖撐得老大,淡粉褶皺全部撐平,艱難地夾著那一大半,還有一半晾在了外面,鏈接著太子的胯下,根部堆起了幾條青筋。
粗壯孽根闖入老師身體的瞬間,濕熱的嫩肉頓時癡纏上來,緊緊勒住柱身瘋狂的擠壓蠕動,那一間繳緊的擠壓感實在爽到了江堯,夾得他又疼又爽,腦袋一陣發(fā)昏,他耳邊鼓動的心跳聲強烈,那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自己與老師身體相連的地方,心中發(fā)燙,陽具興奮的硬挺。
他進(jìn)入了老師的身體。
一想到這兒,江堯便立馬興奮的肌肉繃緊,他扶著老師那柔韌的腰肢,腰胯往前一頂,剩下大半根碩長肉棍一寸寸頂入那窄小可憐的青澀菊穴,暴力撐開嫩紅腸道褶皺,他因醉酒而不清醒的老師老師發(fā)顫,在他掌心的控制下微微掙扎起來。
“唔,不……”
丞相溢出一聲模糊的鼻音,染著醉意的溫柔眉眼微皺,江堯握著他柔韌的腰肢低喘,不顧他的掙扎猛的挺動剩下的大半根,噗嗤一聲干進(jìn)丞相濕熱嫩穴。
“�。。 彼鹑裘撍聂~一樣彈起來,眼尾那一抹紅更艷麗,短促叫出聲,眼睫都有些濕潤了,異物感然讓腸壁排斥地夾緊了體內(nèi)的東西。
江堯吸了口氣,緩了緩,等丞相不那么掙扎了,才視線火熱地打量著老師一絲不掛的身體。
丞相人生得白,平坦小腹沒有一絲贅肉,緊致的很,此時凸起一個大硬塊,叫江堯瞧得黑眸微亮,大手覆蓋上他凸起硬塊的小腹,感受著老師裝著自己猙獰孽根的地方,俯身把醉酒后什么也不知道的老師摟住,呼吸急促地親吻他的脖子。
他炙熱呼吸噴灑在那泛著紅的雪膚,不斷呢喃著“老師……老師……”下身瘋狂挺動,陽具在老師溫暖濕熱的肉壁中快速抽插,“噗嗤”聲不絕于耳,啪啪啪的撞擊響亮,江堯像是發(fā)了瘋一般。
“啊……不,唔……”
唐棠被他壓在身下,身體隨著撞擊淫亂的晃蕩著,身體內(nèi)微疼夾雜著酥麻快感的情欲正在翻滾,只能松松地?fù)ё〗瓐虻牟弊�,任由他抱著自己挺腰撞擊臀部,眼睫微顫地難耐囈語。
腸道內(nèi)緊致的要命,濕滑媚肉宛若有生命一樣貼服上來,吸得太子尾椎骨發(fā)麻,他摟著清瘦的老師,偏頭去看他因情欲與醉意泛起緋紅的眼尾,迫不及待挺動腰臀,猙獰的物件連連往丞相屁股內(nèi)送,狂奸著他那柔美青澀的粉嫩菊穴,撞擊出一片啪啪的聲音,他低啞呢喃夾雜亢奮。
“老師,孤的孽根插到老師身體里了,呃��!老師水好多啊,孤操起來舒服極了�!�
他得老師雙眸緊閉,眼尾漾紅,喉嚨斷斷續(xù)續(xù)溢出呻吟,剛開苞的疼痛過去,酥麻快感便源源不斷的隨著撞擊席卷了他,他身體顫栗,肉穴流水,陽具被夾在他與江堯的腹部來回磨蹭碾壓著。
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他養(yǎng)大的孩子操了穴,對方碩長的肉根,正在他屁股中暢快進(jìn)出。
“不……呃啊,不,不要……”
丞相青絲散了滿床,溫柔眉眼滿是難耐之色,清瘦白嫩的身體被高大的學(xué)生摟在懷中,纖長眼睫微微顫抖,被迫感受到這個被他養(yǎng)大的孩子是如何瘋狂且亢奮地挺動下身,操爛他一腔青澀的嫩紅腸肉,鼻音帶著些許哭腔的含混喘息。
江堯怎么可能停得下來,他一下比一下狠,像極了一頭瘋狂的野獸,堅硬龜頭次次鑿擊肉壁,干得唐棠直哆嗦,在一片讓人發(fā)瘋的快感刺激下茫然地睜開眼,他輕喘著,黑潤眼眸迎著江堯的影子。
“唔……老師�!�
見他睜開眼,眸中滿是迷茫,江堯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眉眼彎彎地親昵喚他,裹著一雞巴淫水的下身卻大力沖撞老師嬌嫩多汁的腸道,一下比一下狠的鑿擊,暢快淋漓的抽插。
師徒多年,丞相一喝醉酒,便會失去記憶的事江堯自然知曉,他的老師,現(xiàn)在是不清醒的。
劇烈撞擊讓丞相回了回神,他下意識收縮肉壁,夾住體內(nèi)亂動的東西,卻被燙的低喘了一聲,迷茫且含混的呢喃:
“殿……殿下唔……我們這是,啊,這是在做,呃哈,做什么……”
江堯被他夾得后背發(fā)麻,他深呼吸了一口氣,一邊狠狠地往前頂,頂?shù)锰铺男「孤∑鹩矇K,一邊興奮的啞聲:“老師忘記了?你在教導(dǎo)孤,什么是云雨之樂�!�
“不,呃啊……”小腹色情的凸起,尖銳快感使丞相胡亂搖頭,他青絲凌亂,面容帶著些許潮紅,被江堯壓著腿根操弄起那青澀的地方,拖拽出淅淅瀝瀝的腸液,弄得大腿根部和屁股一片泥濘濕淋,前瞧著便讓人移不開眼,他喘息著:“不,不對……臣,啊……臣怎么,怎么能教殿下這個……”
“如何教不得?”
江堯俯在他身上,親吻老師的脖頸,隨后抬頭啄吻他的唇,一邊挺腰操的他肉穴噗嗤噗嗤直往外流水,一邊輕聲呢喃。
“教得的……,丞相身體如此緊致,要操爛你的屁股,把精液都射進(jìn)你的身體,讓老師給孤生個孩子,好不好?”
他越說呼吸越重,掛滿淫水的紫紅色陽具進(jìn)進(jìn)出出,死死搗弄著被他插到爛熟充血的腸道,一雙黑眼睛緊緊盯住了唐棠,看著他那與九年前一般無二的美人臉,一邊用自己的孽根操他。
唐棠要被他干死了,肚子內(nèi)被粗硬陽具搗弄的一片酸脹,滿腔嫩肉開始難耐的抽搐噴水,他喉嚨里溢出短促的叫聲,黑潤眼眸迷茫,不知該怎么辦,只搖著頭,拒絕他養(yǎng)大的孩子。
“啊……殿下,不行,臣,臣不能,嗚,不能與你,啊——!”
他還沒說完,江堯就狠狠一頂,堅硬龜頭猛地?fù)伍_直腸,唐棠猛的哆嗦了一下,眼尾瞬間泛起紅,他柔韌腰肢向上弓起,脖頸后仰著顫抖著身體,被操的腳趾蜷縮,喃喃的不要。
瞧見老師隱隱崩潰的模樣,江堯就知道他是要射了,當(dāng)即拖著他的屁股,腰胯“砰砰”往前沖撞,龜頭迎著濕熱的淫水狠狠沖進(jìn)直腸口,快速在里面攪動碾壓,弄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老師,孤學(xué)的如何?是不是該如此操弄你的穴,”他死死盯著唐棠,一邊喘,一邊壓抑著瘋狂道:“丞相……回答孤!”
“�。。�!不,臣……臣不知,唔別,好熱,肚子……”
粗硬的紫紅色肉屌狠狠在他腹腔中搗弄,插出“噗嗤噗嗤”聲音,丞相抽搐著流下淚水,三千青絲被晃的凌亂,白嫩皮膚布滿了潮紅。
江堯拖著他濕淋淋的白嫩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碩長肉屌上按,腹中的尖銳快感讓丞相有些崩潰,失去了平日的溫柔雅致,被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干到淚眼朦朧,散發(fā)誘人至極的甜香。
“是了,老師不知道,無妨,那孤來教教老師,”江堯壓抑著亢奮的聲音狂風(fēng)暴雨的撞擊老師嬌嫩無比的肉穴,丞相身體在床上劇烈顛簸,淚水流了滿臉,悲鳴著揚起了脖頸。
“啊——��!”
他猛的繃直身體,下面一片泥濘的陽具忽然抖動著射出精液。江堯還在粗喘著貫穿他緊致的菊穴,炙熱肉屌大力摩擦過所有前列腺后兇悍一頂,狠狠捅上騷心,也頂起丞相白皙肚皮。
連綿不斷的快感在唐棠體內(nèi)炸開,他睜著濕漉漉的黑潤眼眸,耳邊嗡鳴,眼前閃過一片白光。
陽具一抖一抖射出精液,肉壁陡然夾緊正在進(jìn)出的孽根,濕滑嫩肉環(huán)環(huán)緊咬了上去,裹住堅硬龜頭熱燙汁水猛的噴淋熱流。
丞相香汗淋漓的身體緊繃,白皙脊背向后彎出一個淫亂的弧度,墨色青絲披散在身后,貼在他潮紅側(cè)臉,小腹一顫一顫的痙攣。
“老師被孤操射了!”
江堯被淫水噴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眼珠子布著幾道紅血絲,他咬牙不顧那要命的阻力兇猛頂操,大屌裹著淫水摩擦黏膜,濕滑黏膜貼在他孽根上爽的要命,他松開那濕淋淋的屁股,將丞相抱在懷中一邊啄吻他的嘴巴,一邊挺腰暴力的干他。
“老師不知道孤想要你究竟有多久了……呃,老師怎么這么好操,水又多穴又嫩�!�
他吮著唐棠的唇,呼吸炙熱,舌尖舔舐著他的唇縫,將自己粗大的舌喂到他濕滑口腔中,懷中如玉丞相清瘦白皙,怎受得住粗暴,眼淚順著側(cè)臉流淌,被他上下侵占了個遍。
噗嗤水聲不停,肉體的啪啪撞擊的聲音響起,太子的寢殿中一片迷亂,哪里有什么師徒的對床夜語,只有顛鸞倒鳳,云雨巫山。
太子是丞相看著長大的,今天還不到弱冠之年,身姿卻高大挺拔,將身下的丞相擋了個嚴(yán)實,唯有一雙修長美腿正圈著太子律動的腰肢,圓潤透粉腳趾難耐的繃直,挺翹屁股一片緋紅,濕噠噠的淌著水,弄濕了身下的錦緞床被。
唐棠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能敏感察覺從未到訪過的嬌嫩體內(nèi)被一根炙熱無比的東西捅來捅去,虬結(jié)青筋磨得嫩肉哆嗦,那龜頭插爆腸液發(fā)出噗嗤水聲,里里外外都被奸淫的一塌糊涂,黏膜被大力摩擦到發(fā)騷發(fā)熱,腹中一片難耐的酸脹洶涌。
他像是做了一場春夢,在他養(yǎng)大的孩子身下,被奸淫到汁水淋漓,舒服的腳趾忍不住蜷縮,被吻住的唇哭喘:“殿下唔……殿下不要……”
江堯畜生一樣親吻著身下流著淚的溫柔美人,將粗大的舌頭伸進(jìn)這個將他養(yǎng)大得老師嘴里,吸吮著清液,喉結(jié)急促地滾動,脹大到不止一倍的紫紅色孽根有了射意,他狠狠吮了一下老師嘴巴,才拔出舌頭,抱著懷中顫栗喘息的老師。
他貼在他耳邊喘息著問:“孤將精液射給老師好不好?”他開始大力抽插,掛滿汁水的紫紅色肉根在丞相艷紅菊穴內(nèi)來來回回暴虐搗弄,隱隱帶著興奮輕柔說道:“讓老師懷上孤的孩子,以后……大著肚子,來教導(dǎo)孤君子六藝。”
這句刺激到了唐棠,他喉嚨中溢出聲哭喘,因?qū)蚍讲趴耧L(fēng)暴雨般的大力抽插,導(dǎo)致哆哆嗦嗦的淤紅肉壁瞬間繳緊,宛若一張張騷浪的小嘴,貪婪吸吮著在體內(nèi)肆意抽插的孽根。
“殿下!不,我啊……我是你的老師,不要……殿下……”
如玉丞相渾身泛起淡淡潮紅,在床褥上亂顫,枕在腦后的墨色青絲被江堯的大力撞擊弄得凌亂松散,潮紅的側(cè)臉貼著幾縷濕潤發(fā)絲,雪白肌膚布滿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那眼尾勾著一抹情欲的顏色。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江南君子,被他養(yǎng)大的白眼狼學(xué)生,拉下凡塵,被迫沉淪在背德的歡愉中。
他環(huán)著太子那寬闊的脊背,指尖在上面難耐的抓撓出力道紅痕,被干到似哭似泣的表情,叫人孽根膨脹,恨不得立馬干壞他得肚子。
“孤知道,呃,老師……,來,用力!繼續(xù)抓�!�
后背的刺痛更加刺激到了暴君,他漆黑的眸因興奮微微明亮,映出在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的老師身影,惡狠狠的吮舔他的唇舌,將他抱在懷里瘋狂挺動雄腰。唐棠身體被他干得一個勁兒痙攣,圈住他腰的美腿難耐磨蹭著,腳趾也跟著蜷縮,舌頭被吸吮的發(fā)疼,濕熱呼吸夾雜含混嗚咽。
那微微抬起的屁股中間窄小菊穴被迫容納著一個比它大數(shù)倍的孽根,啪啪的鑿擊,身下濕了一片。
紫紅色肉棍裹著淫水兇悍頂操濕滑黏膜,啪啪啪暴虐撞擊上百下,腸液噗嗤亂響噴的滿臀濕淋滴水,唐棠更是抖著身體射了又射,崩潰腳趾蜷縮。江堯突然猛的往前一挺腰,堅硬龜頭噗嗤捅進(jìn)腹腔,這一下讓唐棠哭喘著抬起腰肢,他死死抱住唐棠急喘著抖動起孽根,插入他肚子里的孽根熱的驚人,在濕熱的肉壁間興奮的突突跳動。
迷茫的唐棠忽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胡亂掙扎起來,卻被死死禁錮在身下,突然,那抖動的孽根瞬間爆發(fā)出一股一股灼熱的白漿,洶涌激射一腔沒磨到爛熟的嫩肉,一股一股大力沖刷著每一處角落,燙得唐棠忍耐不住抽搐尖叫。
“�。。 �
江堯射出濃稠陽精的同時,唐棠也抖著身體噴淋下熱燙,劈頭蓋臉的沖刷讓江堯后背麻了一片,他低吼著一邊射,一邊狠狠在濕滑肉穴抽動,唐棠香汗淋漓的身體被他射的亂顫,前面那根濕漉陽具抖動了幾下,緊跟著射出一道道灼白。
丞相溫柔清雅的面容潮紅,胳膊攀上江堯肩膀,雙腿圈住他的腰肢,眼淚順著泛紅眼角流淌,胡亂的哭喘,仿佛承受不了背德的快感:
“不……,不行�。“ �!殿下,殿下不!不要……”
“乖,馬上就好了,”
江堯強忍著把抖動噴淋的肉棒往唐棠抽出來一節(jié),不射得那么深,抵著肉壁繼續(xù)激射,啞著嗓子哄著崩潰的考試:“快了,就要射完了……”
這對師徒緊緊抱在一起,學(xué)生壓在老師身上抖動著腰胯射出自己積攢許久的精液,燙得老師清瘦身體陣陣發(fā)顫,那撐得老大的艷紅穴眼濕漉漉的,還在咬著對方一抖一抖射精的粗壯根部。
許久,他們緊繃的身體才互相軟在了對方懷中,學(xué)生親吻著老師的唇,而老師喝醉了酒,什么也不知道,被里里外外欺負(fù)了個透。
誰也想不到溫柔雅致的丞相,操起來汁水竟然這么多,將他與太子交合的地方噴淋的泥濘不堪,錦緞被褥也濕了大片,散發(fā)著淫靡曖昧的氣味。
修不動了,明天在大修
(大家貼貼)
朝堂篇:十
一場情事了了,江堯微微弓起脊背,布滿力道抓痕的肌膚上細(xì)密汗珠滾動,給冷白結(jié)實的身軀蒙上層性感的水亮,他額頭抵著老師汗?jié)竦募�,呼吸著他身上那令人心神蕩漾的體香,溫存了好半晌,才緩緩拔出自己沾染一層黏膩的紫紅肉棍。
“�!钡匾宦�,仍然硬挺的肉棒滑出丞相被磨到爛熟的菊穴,那圓洞瞬間收縮,擠出一股一股濃稠白漿,流淌的滿臀都是。
“唔……”
丞相在他身下顫栗了一下,十分難耐的偏過頭,避開江堯身上那強烈的壓迫感與吃飽喝足的慵懶,微張著唇,呼吸著新鮮空氣。
幾絲墨發(fā)貼在他汗?jié)竦膬?yōu)美脖頸上,一小枚凸起喉結(jié)滾動,那蒙著層細(xì)汗的身軀,就像白釉一般細(xì)膩。
他眼尾還暈染了一抹紅,纖長眼睫掛著細(xì)碎的淚珠,唇瓣叫人吸吮研磨到微腫。
從江堯這個角度看過去,這江南來的如玉公子,不食人間煙火的讀書人,竟添幾分香艷之色,越發(fā)叫人移不開眼。
江堯瞧了老師半晌,低下頭去與他親昵,腦袋埋在老師脖頸處,蹭的老師直皺眉頭,一邊偏著頭躲避,一邊伸手松松抓著他的發(fā)絲,紅繩幽幽垂落到他嫩白胳膊,想將這惱人的東西推開。
江堯脖頸處垂著相思豆的紅繩微濕,仿佛不知道自己討人嫌似的,深深埋在老師香汗淋漓的頸窩,蹭了又蹭,才戀戀不舍起身,爬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