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陳斐的手稍稍用力掐住了顧青芒的臀部,顧青芒啊了一聲,那張成熟俊美的臉上分不清是冷汗還是爽的。
臀部上淫水慢慢地在降溫發(fā)涼,但是被拍打的地方依然又火辣又疼,顧青芒渾身一塌糊涂,干涸的精液與淫水掛在他被拍得通紅的臀部上,他被捆起來的大腿被勒出肉痕。
那兩條并攏被綁起來的大腿上在不斷地摩擦,像是在拒絕,又像是在欲求不滿。
陳斐扯開了顧青芒身上被撕成布條的被子。
顧青芒身上的大腿馬上就軟軟地落了下來,整個臀部都是紅痕,大腿上被勒出了一圈,顧青芒渾身都是精液和汗水,幾乎沒有一個干凈的地方,陳斐勉強仁慈了一點,手捧著顧青芒的腰腹,單手扣在了手腕上。
顧青芒的手還被綁住,當(dāng)時他現(xiàn)在連掙扎的力道都沒有了。
他長得高,腿也修長,被單手抱住時腿會下垂,陳斐本想把人扣在自己得肩膀上,腦海短暫想到被自己踹了一腳腹部的顧青芒,動作稍頓,變成公主抱在手臂上,往一旁的浴室上走。
經(jīng)過那柜子上時,陳斐的手機振動了一聲,陳斐眼睛稍微看去,順手摸手機去了浴室。
陳斐把人撐在浴缸內(nèi),顧青芒房間內(nèi)的方形浴缸幾乎有半個泳池那么大,還靠窗。
陳斐一手接起了手機,夾在耳側(cè),手扯著顧青芒壓在一旁的墻壁上,墊腳蹲在地上,跟洗大型狗一樣調(diào)節(jié)了一下水溫,往靠坐在浴室墻面上的顧青芒頭上沖下來。
顧青芒手臂被綁著放在身前,他脊背依靠著后面的瓷磚,在花灑上面的溫?zé)崞珷C的水往下沖的時候,他輕輕地打了個抖,熱水從顧青芒上面往下沖,把他的頭發(fā)給沖散了。
不過顧青芒本來也就全身濕透,因此差別不大。
陳斐肩膀夾著電話,那個一旁柔軟的沐浴球刷著顧青芒腹肌上干涸一時沖不掉的精液。
他接通了電話,聽著那邊說了幾句,陳斐嗯了兩聲,任由對面講,手刷著顧青芒身上斑駁的痕跡,也看到了顧青芒腹部被踹的地方消退的淤青重新慢慢出現(xiàn)那光潔的腰腹上。
陳斐沖刷的動作很輕微地頓了頓,又若無其事地從一旁沖洗過去。
陳斐手機內(nèi)的聲音正常,水聲按理來說應(yīng)該能蓋住上面的人聲,只是和陳斐打電話的人顧青芒實在是太熟悉,他整個人本是仰著頭,微微張著嘴喘息,耳朵在聽到這細(xì)微的聲音以及動靜后,顧青芒發(fā)散的眼珠稍微有了神采,略微往下移,看向了陳斐。
陳斐的手沖洗著顧青芒的大腿,那沐浴球輕輕刷過顧青芒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那精液被糊成一團,陳斐正在聽著對面說話一邊隨手刷著,忽有所感地抬頭。
也和顧青芒那在一聽聲音后就冷然清醒的眼睛對上了。
所以得情欲在遇到正經(jīng)的事情后都被沖刷得干干凈凈,那雙琥珀色的瞳孔里閃動著暗芒,被操得渙散的瞳孔里焦距,眼瞳的中央盯著陳斐的手機。
那一瞬間,陳斐以為自己看到一匹皮毛水亮又兇惡的狼聞到了血味,猛然抬起眼睛,冷冽,伺機而動。
掃不留神,就會被顧青芒咬斷脖頸。
顧青芒只是稍稍抬眼,就又闕下了眼眸掩蓋了瞳孔的神色。
濃密又長卷的眼睫毛蓋住了顧青芒的神色,顧青芒稍稍地把自己一瞬間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慢慢地依靠在身后被熱水沖得滾燙的瓷磚。
冷瓷般的臉看不出顧青芒的情緒變化,依然是那被性愛摩擦而被消耗得狼狽的神色,唇微微張著,脆弱而性感。
然陳斐從見到顧青芒第一面起,就不會被顧青芒的任何虛弱所迷惑。顧青芒或可憐或性感,陳斐總是能保持著三分冷靜。
一旦被蠱惑,獵手和獵物的地位便會瞬間掉轉(zhuǎn)。
這種野性的Omega,又兇又欠,是狼不是狗,永遠(yuǎn)也教不乖。
瞧瞧,那個老婆張口就來。
陳斐輕笑一聲。
陳斐面不改色繼續(xù)應(yīng)著對面的話,手的動作不停摩擦著顧青芒大腿的內(nèi)側(cè),不斷沖刷的溫水把他身上的精液帶走,白濁的精液在地上留下了一灘灘污濁的痕跡,一路流到了一旁的下水道管口內(nèi)。
被肏得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皮膚尤為的光滑,那沐浴球稍微一擦,整個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便成尤為血紅的色澤,滑膩的皮膚上都是紅痕,陳斐在清理完顧青芒的大腿內(nèi)側(cè)后,那沐浴球已經(jīng)滿是精液。
而顧青芒此時過于敏感的身體,身前的肉棒已經(jīng)徹底硬了起來,只可惜實在是太過于虛弱,那硬起的性器很快就吐出一點稀少的前列腺液,半硬不硬的。
陳斐自然知道顧青芒那一瞬間的緊繃是為什么。
很大一部分源于,電話的那頭便是顧青芒此時對家,也是在陳斐此時的合作伙伴。
同時,也是把顧青芒搞成這樣的元兇。
某種程度上,他和顧青芒應(yīng)該是利益上的仇敵才是。
陳斐隨手把那沐浴球放在一旁的花灑上沖刷著,那沐浴球上的精液多到洗不干凈,陳斐往后一拋,那沐浴球精準(zhǔn)地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內(nèi)。
哐當(dāng)一聲,陳斐深進去兩根手指進顧青芒那被肏不攏的穴口。
那被玩得有些松軟的穴口上依然扣著不少精液,稍微有些外翻而嫩紅的穴口在手指進入后顫抖不止卻又因為被肏狠了,完全無法阻止那手指的進入,敞開一樣任人進去,縮也縮不緊。
那手指輕易擠進肉道,噗嗤一聲,那柔弱腸道吸附陳斐的手指,陳斐垂著眼睛盯著顧青芒的肉道,手指在里面輕輕扣著精液。
里面被灌滿終歸是不舒服的。
只是那手指在進去不斷摩擦后,陳斐帶著槍繭子的手指隨意摩擦著顧青芒內(nèi)壁,把被內(nèi)部皺褶夾著的精液輕輕撥開弄出來。
手指頂進去的一瞬間,顧青芒整個人都繃緊了,但他這次卻一點喘息聲都沒有發(fā)出來。
顧青芒依靠著后面的瓷磚,頭稍微低下,長到肩膀的頭發(fā)垂了下來,蓋住了他的下顎,他的唇緊緊抿著,牙齒也咬住了他淡薄的唇。
顧青芒以往爽了就自然地叫床,有時候覺得叫得太過太羞恥才會意思意思地忍一忍,給陳斐個面子。
當(dāng)然給個面子是陳斐的自我調(diào)侃。
但終歸顧青芒不是一個會去委屈自己性子的人,少有見他忍著連一點呼吸聲都不出的。
也是,畢竟顧青芒能夠在這種細(xì)微的水聲混合、意識迷離中都能聽得出陳斐的電話那頭的競爭對象甚至馬上變成警戒兇狠模樣。
那么想必對面也已經(jīng)格外了解顧青芒的聲音,熟悉到顧青芒一出聲,對面就會警惕懷疑。都是斗了很久的猛獸。
以陳斐對顧青芒的理解,他越是一個Omega越是會用狠辣手段遮掩自己的性別弱勢,顧青芒尋常必然是絕對冷漠、絕對強硬。
電話那頭作為長久的競爭對手……估計沒少被顧青芒坑,坑到咬牙切齒,恨之入骨。
當(dāng)初陳斐才見顧青芒幾面,就快被顧青芒的心眼給扎穿了,更何況是斗了有七八年打底的對手,一定沒少被顧青芒狠辣的手段折磨。
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總是會讓人忘記他的性別。
而此時自己又是對面的合作方。
也不知道對面聽到自己咬牙切齒、頭疼得不得了的敵人正在被自己某種意義上的下屬干,會是什么心情。
但至少以顧青芒的高傲,那是完全忍不了的。
陳斐手指緩慢清洗顧青芒的肉道,帶著粗繭子的手在磨摳的時候,那溫?zé)岬木涸陬櫱嗝⒌哪c道內(nèi)一次次擠壓著,里面的淫水因為之前流太多現(xiàn)在少了不少,雖然濕潤,可精液也已經(jīng)黏在了內(nèi)壁里了。
陳斐一邊聽著對面套近乎的嘮叨,手指粘著精液拿花灑上沖著,溫?zé)釢L燙的手指帶著點熱水又連根沒入,被熱水沖燙的手指又一次擠開柔嫩的腸道,這一次手指進去,顧青芒沒忍住,從唇角急促地擠出鼻音厚重的哼聲。
顧青芒的雙腿猛地夾緊,大腿也夾住了陳斐的手,那穴口在瘋狂絞緊,顧青芒眼圈發(fā)紅,琥珀色眼瞳里緊緊盯著陳斐,眼珠子上面還蒙著一層欠干的水光。
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毅力讓顧青芒從那被肏懵了的狀態(tài)中徹底醒來。
陳斐手指慢悠悠地?fù)芘櫱嗝㈩澏兜难ǹ�,淺淺出入著,顧青芒克制地低喘聲響起,聲線不明顯,加上有水聲,幾乎是模糊的。
但對面的人不自在問:“什么聲音?”
“你現(xiàn)在是……”
“哦,”陳斐漫笑:“我在玩我的Omega�!�
他手指清理著顧青芒顫抖的穴口,一次次拔開顧青芒身下的肉花。
對面禮貌而幽默地接話:“這聲音聽起來……不像是那么聽話的Omega。如果您需要,在你來國內(nèi)時,我很愿意安排幾個水多的Omega來服務(wù)你�!�
陳斐笑:“不用,水夠多�!�
陳斐的手指本可以用力抽插顧青芒的敏感點的。但陳斐慣來隨心所欲,洗到哪里算哪里,偏長的手指一點點把內(nèi)部精液清理出來。
那手腹的繭子刮擦過的顧青芒穴道的褶皺,那大腿緊緊地夾住了陳斐,顧青芒的手還被綁住,整個人難耐地往后靠,也靠著浴室后面的瓷磚上滑下來了一點。
手沒法使勁,顧青芒被拉開的小腿抬起,那修長的大腿搭在陳斐的腹部,那腳拇指天賦異稟地擰了擰陳斐的腰腹。
奈何陳斐的腹肌太結(jié)實,顧青芒的腳拇指沒擰動不說,他高抬腿的動作反而讓顧青芒的穴眼更加方便入侵,手指一下子滑到了顧青芒的敏感點上,陳斐自然勾了勾顧青芒穴眼里的敏感點,在敏感點上壓了壓。
顧青芒:“啊……唔!”
顧青芒一時不察叫出了聲,他抬起被綁起來的手臂稍稍蓋住自己的臉,然這個動作有幾分逃避。
那聲比較清晰的聲音讓電話那頭的人語氣中有些微妙。
作為一個能被顧青芒整這么久還沒倒臺的Alpha,必然也有權(quán)有勢有底牌,合作對象一邊聊天一邊玩Omega這件事并不會讓對方震驚,甚而就算此時陳斐在玩Alpha,他都能面不改色。
Alpha大多好色又獸欲明顯,而國外的Alpha更是對性愛開放,就算Alpha交談時直播做愛都不是什么少見的事。
奈何,此時顧青芒的呻吟聲讓這個合作對象不由得在意。
顧青芒的留下的硬漢印象實在是太深,而且,對方也不知道陳斐真實身份,還一直以為陳斐在國外,也沒有把這個像是玩物一樣的Omega和顧青芒聯(lián)系起來。
只是,這個沙啞帶著哭腔,有點像顧青芒,又與往常截然不同聲線混合著水聲令人汗毛聳起又莫名的爽。
一聽就是在受什么色情的折磨,即便只是像顧青芒的哭咽聲還是令合作對象神清氣爽,不免多問了一句:“你這個Omega……”
但對象話還沒問完,陳斐便道:“你問太多了�!�
陳斐的手轉(zhuǎn)手拍了拍顧青芒的臀部,啪地一聲輕微的脆響,顧青芒顫抖地掙扎了一下腿,陳斐看回了顧青芒,這時嗓音有些低:
“放松點,夾我手了。”
“哈……嗯……”
顧青芒眼圈紅紅地盯著陳斐,少有在做愛的時候神色中帶著幾分惱火,充滿水霧的眼睛里帶著火,陳斐盯了一會,垂下眼睛,干脆點開免提把手機扔到一旁,也調(diào)了下偽裝聲音的設(shè)備。
陳斐掌往前握著顧青芒的脖頸把人拉過來,突然吻了下去。
陳斐拿著花灑對著那被肏松的穴口內(nèi)沖,顧青芒一縮,大腿抗拒地一夾,又被陳斐蹲著的其中一只膝蓋壓下去。
那嫩紅的穴口被花灑上的多個細(xì)小快速的水柱沖刷,陳斐還算溫柔沒把那花灑頭拔下來整根塞進去,但即便這樣顧青芒也難受地哭了一聲,那一聲像是被逼急了,又難受又隱忍。
顧青芒在陳斐吻上來時用力咬死陳斐的唇,那一下咬出了血。
陳斐不介意這種小傷小痛,但卻被咬得有些火。
陳斐手扯著顧青芒的脖頸往下壓,稍稍壓著顧青芒推開了,空氣里顧青芒輕微的哭咽聲壓得很低很低。
那花灑還在沖刷著顧青芒的穴口,那嫩紅的穴口被細(xì)小的快速的水珠沖得不斷打顫,顧青芒的大腿要往內(nèi)夾又被陳斐輕松壓得死死。
陳斐對著電話那頭短暫靜謐的聲音道:“繼續(xù),節(jié)省時間,我在聽。”
如之前在車上抱著讓顧青芒騎乘還被司機看到一樣,陳斐確確實實是一個Alpha,壓根就不在意有沒有人在看他做愛,陳斐對做愛的觀念非常之放松又自然。
陳斐說完,就拉著顧青芒的頭發(fā)逼迫他仰頭,鼻尖都和鼻尖頂著,唇幾乎和唇要貼在一起。
陳斐眼珠子蒙上一層淡漠的光,只見陳斐靠近,眼珠微微抬起,從下方看著顧青芒,聲音壓低:
“再咬,我就卸掉你的下巴……一顆一顆拔掉你的牙直到你聽話為止。”
那句淡漠的話聲音帶著幾分冷感,性感又沙啞,陳斐在浴室里也被花灑上的水沖到了,他身上的肌肉線條緊密又強悍,帶著無聲威懾。
強烈的暴力威懾感抵著顧青芒大腦一路刺激到尾椎。
陳斐壓著顧青芒又兇狠地吻了上去,這次顧青芒急促地哼哭了一聲,被吻得喘不過氣,穴口被沖洗得痙攣,舌頭被吮吸得發(fā)麻也沒有再咬一次牙。
口腔被舌尖頂開不住顫抖,大腿也在發(fā)顫,顧青芒的渾身顫抖著,緊緊閉著眼睛,因為過兇的吻不時露出了點完全無法忍住的低泣與哭泣聲。
顧青芒算是意識到了,在床上陳斐想要讓自己哭自己就只能哭,不是被肏哭就是被玩哭,除非陳斐愿意,否則沒有忍耐這一可能。
顧青芒喘著氣,眼睛里水霧不斷,穴口里被花灑沖到了痙攣,但有溫水的潤滑里面腸道的精液終于清洗了大半。
陳斐松開了扯住顧青芒頭發(fā)的手,也扔掉了手上的花灑。把壓住了顧青芒大腿把顧青芒整個人壓在了墻上,滾燙的性器稍稍一頂,粗燙地肉棒就盯著顧青芒的肉穴肏了進去。
38,觸底情人不做愛了
顧青芒喘著氣,眼睛里水霧不斷聚集,穴口被花灑沖到了痙攣,但有溫水的潤滑里面腸道的精液終于清洗了大半。
陳斐松開了扯住顧青芒頭發(fā)的手,也扔掉了手上的花灑。把壓住了顧青芒大腿把顧青芒整個人壓在了墻上,滾燙的性器稍稍一頂,粗燙地肉棒就粗暴地頂著顧青芒肉穴肏了進去。
“��!……”
顧青芒的被頂出了呻吟,他臉上被淚水迷糊了的神色,那性愛的臉,以及那堅毅冷淡的臉龐都在浴室里的熱氣中化開了。
他那雙因為成結(jié)標(biāo)記的瞳孔卻慢慢地清晰起來,陳斐的性器在頂進去后,那熱燙的肉棒就緊緊地擠壓過腸道,那粗硬的性器扣在了顧青芒的穴口內(nèi),被操得松軟的肉穴內(nèi)在性器進入后就層層的痙攣。
那肉穴包裹住性器在顫抖,而此時,電話那頭的聲音在慢慢地繼續(xù):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夠你能幫我定位到顧青芒名下的藥源所在地�!�
空氣中細(xì)膩的呻吟聲,水聲,都無法掩蓋外放時對面仇人那熟悉的聲線。
顧青芒腿夾著陳斐的腰,在性器頂進去后他就整個人滑坐在了陳斐蹲著的腰上,聽到了這句話,顧青芒稍稍地撩起了眼皮。
那冷汗淋漓的臉上,被操開的媚色,姝色,通通化成了冰一樣冷酷的質(zhì)感。
顧青芒手握住陳斐側(cè)脖頸的大動脈,手指稍稍扣緊,顧青芒那被汗水浸透了的手指上在輕輕打顫,但手指微微縮緊了,這是一個攻擊性與控制性的動作。
那粗硬的肉棒在敏感至極的穴道內(nèi)一跳一跳,作為陳斐合作伙伴的仇人方卻無知無覺的在繼續(xù)泄露著陳斐的消息:
“我聽聞你曾經(jīng)在南非的地區(qū)單槍匹馬就搞到了信息素生物藥劑的源頭,也信任你的信息渠道來源……”
顧青芒的稍微喘著氣,他琥珀色的瞳孔略微移動,看向了桌面上的電話,在不斷沖刷地花灑中,那熱水氤氳的熱氣中,顧青芒的胸膛與陳斐赤裸的胸膛相貼,心臟跳動的震顫感從彼此的胸膛中傳遞。
“只要你能夠幫我定位原產(chǎn)地,你無論要什么,我都能幫你個忙……”
與顧青芒的狠辣,冷汗,不近人情的形式手段處理風(fēng)格不同。
合作方顯然擯棄顧青芒相同的行事作風(fēng),顯得更加優(yōu)雅隨和,和陳斐這個合作伙伴十分禮待有加。
即便對方并不知道陳斐的身份,也不清楚陳斐的真正的產(chǎn)業(yè)與勢力,只清楚陳斐與他身后那條線對自己極為重要,那么,合作方也會保持一個跳不出錯的敬重態(tài)度。
那邊正在等陳斐說話。
陳斐的手握著顧青芒的臀部,他黑色的眼珠落在顧青芒身后的浴池瓷磚上,手扣著顧青芒的臀部,他附在顧青芒的耳邊輕輕道:“你怎么看?”
陳斐暴起了顧青芒的臀部,一把握住了他的臀,站了起來,那性器因為這個動作而頂了進去,擠壓近了更深的地方,本就深的性器流暢地頂?shù)搅松城恍】谏希斄诉M去。
硬燙的性器能夠燙得人意識全無,何況是這種……過分堅硬的性器。
顧青芒低喘一聲,下顎扣住了陳斐的肩膀,在不斷滴落的汗水中,顧青芒的臉被洗得越發(fā)明凈。
顧青芒這次鮮少地沒有去咬陳斐的肩膀。
陳斐走幾步就頂幾步,性器緊緊抵著那肉穴的小口,噗嗤噗嗤的水聲在肉道口內(nèi)進出,幾步就到電話旁的露路程,顧青芒的穴口內(nèi)已經(jīng)在不斷地絞緊著淫水,那忍耐聲音從顧青芒的口中不住溢出。
硬燙的性器沒入又拔出,本就因為成結(jié)標(biāo)記而疲憊的身體軟綿綿的,顧青芒身體因為發(fā)軟而微微垂下,手指尖也是,垂落在一旁。
陳斐把顧青芒的臀部放浴室桌面上,一旁的手機上已經(jīng)都是水珠,那邊還顯示著正在通話。
陳斐拿起了手機,眼眸微微下垂,看了一眼,又頂住了顧青芒,語調(diào)平穩(wěn)道:“我?guī)湍愕脑挘隳芙o我什么呢?”
合作方頓了頓,他道:“權(quán)勢,地位……只要你想要的。”
陳斐笑。
合作方道:“你大可提出合理的需求,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陳斐的手機離得很近,顧青芒虛弱的手一把奪走陳斐手中的手機,陳斐任由他奪走,顧青芒眼睛往下,落在手機界面上被點開的變音功能時,顧青芒冷冽的琥珀瞳中短暫地閃過什么。
顧青芒實在是累,順著這被抱到浴室桌子上的動作手往后撐,腿夾住陳斐的腰,手把那礙事的頭發(fā)一把抓掃到腦后,水汽沿著他的發(fā)梢落在了身后汗?jié)n淋漓的背部。
水沿著顧青芒那健美的脊背往后滑落。
顧青芒手握著陳斐的手機,呼吸依然因疲憊而格外疲勞。
那邊十分懂得尊重與禮待,即便陳斐這邊久久沉默,也不催不急。
顧青芒關(guān)掉了變聲器,眼睛回盯著陳斐,顧青芒在關(guān)掉變聲器后聲音就又帶上尋常與人交易談判時傲慢與冷感,只是依然不掩蓋那聲線中帶著幾分色情的沙啞。
“交易?”
顧青芒的眼睛稍稍地俯視著陳斐:“你和我的情人……談什么交易呢?”
顧青芒發(fā)梢落在頸側(cè),他臉上有一根沒有撥過去的已經(jīng)濕透了的頭發(fā),落在了立體的五官上,他坐在浴室的瓷磚上,穴口吞著陳斐的性器,目光有幾分稍冷,那暗啞的語氣中帶著笑:
“這么多年過去,你和人談判時還是這么愛聽人墻角�!�
顧青芒的聲音說兩句就喘,一看就是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電話那頭久久的靜默住了,隨后爆炸了一般:“顧青芒?!”
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尤為的炸裂,但翁凈白馬上就反應(yīng)了過來,語氣中也帶著幾分陰陽怪氣,那本來如沐春風(fēng),溫和的交流對象此時語氣里處處都是刺:“顧青芒,你終于爬床爬到我的合作對象上了?”
那把的聲音有些因為被迫聽了一床的床叫而自己在旁邊跟個龜公一樣,深深地被羞辱到了,語氣中有幾分氣急敗壞:“呵……能上來的Omega都是靠賣的?”
顧青芒因為被肏累了而靠在一旁,眸子緊緊盯著陳斐,聞言冷感笑了一聲:“怎么,按你這么說我是不是也應(yīng)該在你那邊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