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好像要被肏壞了……
顧青芒的眼睛里茫然帶著水汽,那總是能想出無數(shù)手段并且保持冷靜的狠辣O(jiān)mega被肏得失神,他連鼻尖都是紅的。
顧青芒徹底放棄身體的掌控,竭力放松著自己。
陳斐每往內(nèi)頂肏他便失神地隨著陳斐的動作而輕輕哭泣,他茫然地流淚,強烈快感幾乎要把他溺閉,這種沒有任何工具也沒有任何特殊的情趣手段,只是純粹的頂操原來也能把人送到這么高的頂點。
顧青芒的腳尖繃緊又散開,又繃緊,他的腿部肌肉因為緊繃得過于嚴(yán)重而在不受控制的痙攣。
在陳斐壓下身子,手握著了顧青芒的下顎讓他側(cè)過頭吻上來時,顧青芒滿臉都是淚,卻也在陳斐舌頭伸進來時輕輕地張開唇縫,在陳斐的舌頭進來時也探出了唇,那唇的力道很輕,被操軟的舌頭力道很輕也很僵硬。
陳斐黑沉的眼睛盯著顧青芒那緊閉的眼睫毛,他深深地吻了上去,手也扣住了顧青芒的腺體,他指節(jié)弓起,輕輕摩擦著自己留下的咬痕,他輕輕低頭,舌頭緊密地和顧青芒糾纏在一起。
顧青芒淚眼朦朧地回吻著,只是他緊閉著的眼睛突然就睜開了,那雙琥珀色透明的瞳孔猛地收縮。
陳斐松開了含住顧青芒唇的動作,身下的性器猛地成結(jié),性器在宮腔內(nèi)突然收縮漲大,緊緊卡住了宮腔口。
那漲大的性器拔生殖腔卡得死死的,龜頭頂撞進那成結(jié)標(biāo)記的地方,Omega只需要一次成結(jié)標(biāo)記就可以維持一生,只是顧青芒的作為一個特殊的Omega很多功能都有所缺陷,即便被成結(jié)永久標(biāo)記了,一年的時間,陳斐留在顧青芒身上那成結(jié)的痕跡也已經(jīng)淡了。
“啊��!”
“太漲了!拔、拔出去!”
那成結(jié)尾端撐大的肉棒猝然擠滿了敏感的生殖腔,身下本來配合的顧青芒劇烈的掙扎起來,陳斐一遍遍順著顧青芒的脊背,從顧青芒的背脊骨一路往下滑,從上滑到了下方,慢慢撫摸著顧青芒顫抖的脊背。
那滾燙的精液一股腦地射了進去,滾燙的精液讓顧青芒整個人都從那被肏爽的狀態(tài)中驚醒了。
那一下子顧青芒幾乎要被那漲大的性器卡到失聲,那像是一個錐子一樣頂在生殖腔的性器讓顧青芒敏感身體都在瘋狂地痙攣,汗水和淚水混合在一起,被精液射了幾秒鐘后才找到了自己的聲帶。
“啊!不要�。 �
顧青芒淚流滿面,那張俊美的臉上尤為狼狽:“不要射了不要射了不要射了!��!”
他的雙腿打顫,那成結(jié)卡進去的宮口緊緊讓兩個人貼合在一起,那陰莖漲大,幾乎讓生殖腔要壞掉,滾燙的精液一股腦的射在了柔軟敏感的宮腔黏膜上。
“�。�!”
“嗚啊……嗚啊……”
顧青芒真的只剩下恐懼了,他腦海里什么也沒有了,只剩下從這種恐怖的信息素炸彈中逃離的欲望,他哆嗦著往前爬,只是爬不了兩步,那卡得緊緊的性器整個都卡在了幼小的Omega生殖腔上。
“陳斐……”
顧青芒手猛地抓住了被單,他整個脊背肌肉都隆起,他的呼吸混亂,整個人面貼床單,手也往后拉,顧青芒的手很快就摸到了陳斐只是有一點汗的手掌,顧青芒手緊緊拽著陳斐的手:
“不要了……不要了好嗎……我不行的……”
顧青芒已經(jīng)是在哭了:“嗚啊……好漲……”
“求求你了……陳斐……”
陳斐的手指握著他的手,沒有說話,那成結(jié)的過程總是漫長,顧青芒另一手顫抖地摸到了自己的腹部,清醒的感受到自己腹部鼓起來的那種驚悚的感覺。
被灌滿的恐怖感覺。
“嗚啊……”
顧青芒胡亂地抓著陳斐的手,腦子一塌糊涂,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老婆你別這樣……你輕一點……”
陳斐頓了一下,那一刻他好像僵硬了,那成結(jié)的性器還卡在了顧青芒的那按理來說可以懷孕的生殖腔內(nèi)。陳斐又出力又出勁,幾乎可以說有幾秒鐘陳斐是凝固的。
陳斐捏了捏顧青芒的腺體,那力道挺重,聲音有點咬牙切齒:“你……”
“確定要這樣求饒?”
顧青芒哆嗦個不停,他豆大的眼淚不斷地掉落,其實顧青芒也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識了,那完全是出去他的本能的,顧青芒哭咽著求饒完之后就換了個詞:
“嗚……弟弟、輕點……”
“你輕一點……”
那精液狠狠地射在顧青芒內(nèi)壁內(nèi),陳斐抬手用力扇了下顧青芒的臀部,但其實還是收了力,更像是情趣。
那一個巴掌的聲音尤為的清脆,那巴掌的力道帶動著卡在身體內(nèi)部的性器更深,顧青芒崩潰哭了一聲,他手指緊緊拽住陳斐的手腕。
陳斐聽著他老婆弟弟的一通亂叫,微微瞇了瞇眼睛,那滾燙的精液還在成結(jié),陳斐倒是沒有做什么。
那射精的時間尤為的長,漫長到顧青芒幾乎要以為這種射精永無盡頭,腹部被精液射得鼓起來,那沉甸甸的精液幾乎把整個宮腔都撐大了,而那男性的性器卡在了細(xì)小的小口上,精液緊緊地堵在了里面。
終于成結(jié)結(jié)束,陳斐的肉棒拔了出來,那粗大的龜頭在拔出來后,精液一路往外止不住的流,顧青芒整個人在床上神經(jīng)性的哆嗦,顧青芒淚眼朦朧的躺在了床上,臉頰側(cè)都燒起了紅暈,也被汗水浸泡了。
他腹部都是自己射的精液,那白色的精液落在他布滿汗水的腹肌上,腿間一片泥濘,顧青芒渾身都是潮紅,只有黑發(fā)的顏色是深的,那一貫清醒的琥珀瞳迷離成一片。
陳斐呼了口氣,看了眼這樣的顧青芒。
嘖。
36,指奸扇臀老公,腿張開我操一下
陳斐的手稍稍用力掐住了顧青芒的臀部,顧青芒啊了一聲,那張成熟俊美的臉上分不清是冷汗還是爽的。
臀部上淫水慢慢地在降溫發(fā)涼,但是被拍打的地方依然又火辣又疼,顧青芒渾身一塌糊涂,干涸的精液與淫水掛在他被拍得通紅的臀部上,他被捆起來的大腿被勒出肉痕。
那兩條并攏被綁起來的大腿上在不斷地摩擦,像是在拒絕,又像是在欲求不滿。
陳斐扯開了顧青芒身上被撕成布條的被子。
顧青芒身上的大腿馬上就軟軟地落了下來,整個臀部都是紅痕,大腿上被勒出了一圈,顧青芒渾身都是精液和汗水,幾乎沒有一個干凈的地方,陳斐勉強仁慈了一點,手捧著顧青芒的腰腹,單手扣在了手腕上。
顧青芒的手還被綁住,當(dāng)時他現(xiàn)在連掙扎的力道都沒有了。
他長得高,腿也修長,被單手抱住時腿會下垂,陳斐本想把人扣在自己得肩膀上,腦海短暫想到被自己踹了一腳腹部的顧青芒,動作稍頓,變成公主抱在手臂上,往一旁的浴室上走。
經(jīng)過那柜子上時,陳斐的手機振動了一聲,陳斐眼睛稍微看去,順手摸手機去了浴室。
陳斐把人撐在浴缸內(nèi),顧青芒房間內(nèi)的方形浴缸幾乎有半個泳池那么大,還靠窗。
陳斐一手接起了手機,夾在耳側(cè),手扯著顧青芒壓在一旁的墻壁上,墊腳蹲在地上,跟洗大型狗一樣調(diào)節(jié)了一下水溫,往靠坐在浴室墻面上的顧青芒頭上沖下來。
顧青芒手臂被綁著放在身前,他脊背依靠著后面的瓷磚,在花灑上面的溫?zé)崞珷C的水往下沖的時候,他輕輕地打了個抖,熱水從顧青芒上面往下沖,把他的頭發(fā)給沖散了。
不過顧青芒本來也就全身濕透,因此差別不大。
陳斐肩膀夾著電話,那個一旁柔軟的沐浴球刷著顧青芒腹肌上干涸一時沖不掉的精液。
他接通了電話,聽著那邊說了幾句,陳斐嗯了兩聲,任由對面講,手刷著顧青芒身上斑駁的痕跡,也看到了顧青芒腹部被踹的地方消退的淤青重新慢慢出現(xiàn)那光潔的腰腹上。
陳斐沖刷的動作很輕微地頓了頓,又若無其事地從一旁沖洗過去。
陳斐手機內(nèi)的聲音正常,水聲按理來說應(yīng)該能蓋住上面的人聲,只是和陳斐打電話的人顧青芒實在是太熟悉,他整個人本是仰著頭,微微張著嘴喘息,耳朵在聽到這細(xì)微的聲音以及動靜后,顧青芒發(fā)散的眼珠稍微有了神采,略微往下移,看向了陳斐。
陳斐的手沖洗著顧青芒的大腿,那沐浴球輕輕刷過顧青芒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那精液被糊成一團,陳斐正在聽著對面說話一邊隨手刷著,忽有所感地抬頭。
也和顧青芒那在一聽聲音后就冷然清醒的眼睛對上了。
所以得情欲在遇到正經(jīng)的事情后都被沖刷得干干凈凈,那雙琥珀色的瞳孔里閃動著暗芒,被操得渙散的瞳孔里焦距,眼瞳的中央盯著陳斐的手機。
那一瞬間,陳斐以為自己看到一匹皮毛水亮又兇惡的狼聞到了血味,猛然抬起眼睛,冷冽,伺機而動。
掃不留神,就會被顧青芒咬斷脖頸。
顧青芒只是稍稍抬眼,就又闕下了眼眸掩蓋了瞳孔的神色。
濃密又長卷的眼睫毛蓋住了顧青芒的神色,顧青芒稍稍地把自己一瞬間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慢慢地依靠在身后被熱水沖得滾燙的瓷磚。
冷瓷般的臉看不出顧青芒的情緒變化,依然是那被性愛摩擦而被消耗得狼狽的神色,唇微微張著,脆弱而性感。
然陳斐從見到顧青芒第一面起,就不會被顧青芒的任何虛弱所迷惑。顧青芒或可憐或性感,陳斐總是能保持著三分冷靜。
一旦被蠱惑,獵手和獵物的地位便會瞬間掉轉(zhuǎn)。
這種野性的Omega,又兇又欠,是狼不是狗,永遠也教不乖。
瞧瞧,那個老婆張口就來。
陳斐輕笑一聲。
陳斐面不改色繼續(xù)應(yīng)著對面的話,手的動作不停摩擦著顧青芒大腿的內(nèi)側(cè),不斷沖刷的溫水把他身上的精液帶走,白濁的精液在地上留下了一灘灘污濁的痕跡,一路流到了一旁的下水道管口內(nèi)。
被肏得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皮膚尤為的光滑,那沐浴球稍微一擦,整個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便成尤為血紅的色澤,滑膩的皮膚上都是紅痕,陳斐在清理完顧青芒的大腿內(nèi)側(cè)后,那沐浴球已經(jīng)滿是精液。
而顧青芒此時過于敏感的身體,身前的肉棒已經(jīng)徹底硬了起來,只可惜實在是太過于虛弱,那硬起的性器很快就吐出一點稀少的前列腺液,半硬不硬的。
陳斐自然知道顧青芒那一瞬間的緊繃是為什么。
很大一部分源于,電話的那頭便是顧青芒此時對家,也是在陳斐此時的合作伙伴。
同時,也是把顧青芒搞成這樣的元兇。
某種程度上,他和顧青芒應(yīng)該是利益上的仇敵才是。
陳斐隨手把那沐浴球放在一旁的花灑上沖刷著,那沐浴球上的精液多到洗不干凈,陳斐往后一拋,那沐浴球精準(zhǔn)地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內(nèi)。
哐當(dāng)一聲,陳斐深進去兩根手指進顧青芒那被肏不攏的穴口。
那被玩得有些松軟的穴口上依然扣著不少精液,稍微有些外翻而嫩紅的穴口在手指進入后顫抖不止卻又因為被肏狠了,完全無法阻止那手指的進入,敞開一樣任人進去,縮也縮不緊。
那手指輕易擠進肉道,噗嗤一聲,那柔弱腸道吸附陳斐的手指,陳斐垂著眼睛盯著顧青芒的肉道,手指在里面輕輕扣著精液。
里面被灌滿終歸是不舒服的。
只是那手指在進去不斷摩擦后,陳斐帶著槍繭子的手指隨意摩擦著顧青芒內(nèi)壁,把被內(nèi)部皺褶夾著的精液輕輕撥開弄出來。
手指頂進去的一瞬間,顧青芒整個人都繃緊了,但他這次卻一點喘息聲都沒有發(fā)出來。
顧青芒依靠著后面的瓷磚,頭稍微低下,長到肩膀的頭發(fā)垂了下來,蓋住了他的下顎,他的唇緊緊抿著,牙齒也咬住了他淡薄的唇。
顧青芒以往爽了就自然地叫床,有時候覺得叫得太過太羞恥才會意思意思地忍一忍,給陳斐個面子。
當(dāng)然給個面子是陳斐的自我調(diào)侃。
但終歸顧青芒不是一個會去委屈自己性子的人,少有見他忍著連一點呼吸聲都不出的。
也是,畢竟顧青芒能夠在這種細(xì)微的水聲混合、意識迷離中都能聽得出陳斐的電話那頭的競爭對象甚至馬上變成警戒兇狠模樣。
那么想必對面也已經(jīng)格外了解顧青芒的聲音,熟悉到顧青芒一出聲,對面就會警惕懷疑。都是斗了很久的猛獸。
以陳斐對顧青芒的理解,他越是一個Omega越是會用狠辣手段遮掩自己的性別弱勢,顧青芒尋常必然是絕對冷漠、絕對強硬。
電話那頭作為長久的競爭對手……估計沒少被顧青芒坑,坑到咬牙切齒,恨之入骨。
當(dāng)初陳斐才見顧青芒幾面,就快被顧青芒的心眼給扎穿了,更何況是斗了有七八年打底的對手,一定沒少被顧青芒狠辣的手段折磨。
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總是會讓人忘記他的性別。
而此時自己又是對面的合作方。
也不知道對面聽到自己咬牙切齒、頭疼得不得了的敵人正在被自己某種意義上的下屬干,會是什么心情。
但至少以顧青芒的高傲,那是完全忍不了的。
陳斐手指緩慢清洗顧青芒的肉道,帶著粗繭子的手在磨摳的時候,那溫?zé)岬木涸陬櫱嗝⒌哪c道內(nèi)一次次擠壓著,里面的淫水因為之前流太多現(xiàn)在少了不少,雖然濕潤,可精液也已經(jīng)黏在了內(nèi)壁里了。
陳斐一邊聽著對面套近乎的嘮叨,手指粘著精液拿花灑上沖著,溫?zé)釢L燙的手指帶著點熱水又連根沒入,被熱水沖燙的手指又一次擠開柔嫩的腸道,這一次手指進去,顧青芒沒忍住,從唇角急促地擠出鼻音厚重的哼聲。
顧青芒的雙腿猛地夾緊,大腿也夾住了陳斐的手,那穴口在瘋狂絞緊,顧青芒眼圈發(fā)紅,琥珀色眼瞳里緊緊盯著陳斐,眼珠子上面還蒙著一層欠干的水光。
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毅力讓顧青芒從那被肏懵了的狀態(tài)中徹底醒來。
陳斐手指慢悠悠地?fù)芘櫱嗝㈩澏兜难ǹ�,淺淺出入著,顧青芒克制地低喘聲響起,聲線不明顯,加上有水聲,幾乎是模糊的。
但對面的人不自在問:“什么聲音?”
“你現(xiàn)在是……”
“哦,”陳斐漫笑:“我在玩我的Omega。”
他手指清理著顧青芒顫抖的穴口,一次次拔開顧青芒身下的肉花。
對面禮貌而幽默地接話:“這聲音聽起來……不像是那么聽話的Omega。如果您需要,在你來國內(nèi)時,我很愿意安排幾個水多的Omega來服務(wù)你�!�
陳斐笑:“不用,水夠多�!�
陳斐的手指本可以用力抽插顧青芒的敏感點的。但陳斐慣來隨心所欲,洗到哪里算哪里,偏長的手指一點點把內(nèi)部精液清理出來。
那手腹的繭子刮擦過的顧青芒穴道的褶皺,那大腿緊緊地夾住了陳斐,顧青芒的手還被綁住,整個人難耐地往后靠,也靠著浴室后面的瓷磚上滑下來了一點。
手沒法使勁,顧青芒被拉開的小腿抬起,那修長的大腿搭在陳斐的腹部,那腳拇指天賦異稟地擰了擰陳斐的腰腹。
奈何陳斐的腹肌太結(jié)實,顧青芒的腳拇指沒擰動不說,他高抬腿的動作反而讓顧青芒的穴眼更加方便入侵,手指一下子滑到了顧青芒的敏感點上,陳斐自然勾了勾顧青芒穴眼里的敏感點,在敏感點上壓了壓。
顧青芒:“啊……唔!”
顧青芒一時不察叫出了聲,他抬起被綁起來的手臂稍稍蓋住自己的臉,然這個動作有幾分逃避。
那聲比較清晰的聲音讓電話那頭的人語氣中有些微妙。
作為一個能被顧青芒整這么久還沒倒臺的Alpha,必然也有權(quán)有勢有底牌,合作對象一邊聊天一邊玩Omega這件事并不會讓對方震驚,甚而就算此時陳斐在玩Alpha,他都能面不改色。
Alpha大多好色又獸欲明顯,而國外的Alpha更是對性愛開放,就算Alpha交談時直播做愛都不是什么少見的事。
奈何,此時顧青芒的呻吟聲讓這個合作對象不由得在意。
顧青芒的留下的硬漢印象實在是太深,而且,對方也不知道陳斐真實身份,還一直以為陳斐在國外,也沒有把這個像是玩物一樣的Omega和顧青芒聯(lián)系起來。
只是,這個沙啞帶著哭腔,有點像顧青芒,又與往常截然不同聲線混合著水聲令人汗毛聳起又莫名的爽。
一聽就是在受什么色情的折磨,即便只是像顧青芒的哭咽聲還是令合作對象神清氣爽,不免多問了一句:“你這個Omega……”
但對象話還沒問完,陳斐便道:“你問太多了�!�
陳斐的手轉(zhuǎn)手拍了拍顧青芒的臀部,啪地一聲輕微的脆響,顧青芒顫抖地掙扎了一下腿,陳斐看回了顧青芒,這時嗓音有些低:
“放松點,夾我手了�!�
“哈……嗯……”
顧青芒眼圈紅紅地盯著陳斐,少有在做愛的時候神色中帶著幾分惱火,充滿水霧的眼睛里帶著火,陳斐盯了一會,垂下眼睛,干脆點開免提把手機扔到一旁,也調(diào)了下偽裝聲音的設(shè)備。
陳斐掌往前握著顧青芒的脖頸把人拉過來,突然吻了下去。
陳斐拿著花灑對著那被肏松的穴口內(nèi)沖,顧青芒一縮,大腿抗拒地一夾,又被陳斐蹲著的其中一只膝蓋壓下去。
那嫩紅的穴口被花灑上的多個細(xì)小快速的水柱沖刷,陳斐還算溫柔沒把那花灑頭拔下來整根塞進去,但即便這樣顧青芒也難受地哭了一聲,那一聲像是被逼急了,又難受又隱忍。
顧青芒在陳斐吻上來時用力咬死陳斐的唇,那一下咬出了血。
陳斐不介意這種小傷小痛,但卻被咬得有些火。
陳斐手扯著顧青芒的脖頸往下壓,稍稍壓著顧青芒推開了,空氣里顧青芒輕微的哭咽聲壓得很低很低。
那花灑還在沖刷著顧青芒的穴口,那嫩紅的穴口被細(xì)小的快速的水珠沖得不斷打顫,顧青芒的大腿要往內(nèi)夾又被陳斐輕松壓得死死。
陳斐對著電話那頭短暫靜謐的聲音道:“繼續(xù),節(jié)省時間,我在聽�!�
如之前在車上抱著讓顧青芒騎乘還被司機看到一樣,陳斐確確實實是一個Alpha,壓根就不在意有沒有人在看他做愛,陳斐對做愛的觀念非常之放松又自然。
陳斐說完,就拉著顧青芒的頭發(fā)逼迫他仰頭,鼻尖都和鼻尖頂著,唇幾乎和唇要貼在一起。
陳斐眼珠子蒙上一層淡漠的光,只見陳斐靠近,眼珠微微抬起,從下方看著顧青芒,聲音壓低:
“再咬,我就卸掉你的下巴……一顆一顆拔掉你的牙直到你聽話為止�!�
那句淡漠的話聲音帶著幾分冷感,性感又沙啞,陳斐在浴室里也被花灑上的水沖到了,他身上的肌肉線條緊密又強悍,帶著無聲威懾。
強烈的暴力威懾感抵著顧青芒大腦一路刺激到尾椎。
陳斐壓著顧青芒又兇狠地吻了上去,這次顧青芒急促地哼哭了一聲,被吻得喘不過氣,穴口被沖洗得痙攣,舌頭被吮吸得發(fā)麻也沒有再咬一次牙。
口腔被舌尖頂開不住顫抖,大腿也在發(fā)顫,顧青芒的渾身顫抖著,緊緊閉著眼睛,因為過兇的吻不時露出了點完全無法忍住的低泣與哭泣聲。
顧青芒算是意識到了,在床上陳斐想要讓自己哭自己就只能哭,不是被肏哭就是被玩哭,除非陳斐愿意,否則沒有忍耐這一可能。
顧青芒喘著氣,眼睛里水霧不斷,穴口里被花灑沖到了痙攣,但有溫水的潤滑里面腸道的精液終于清洗了大半。
陳斐松開了扯住顧青芒頭發(fā)的手,也扔掉了手上的花灑。把壓住了顧青芒大腿把顧青芒整個人壓在了墻上,滾燙的性器稍稍一頂,粗燙地肉棒就盯著顧青芒的肉穴肏了進去。
37,電話做愛我在玩我的Omega輕微暴力強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