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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位指揮使大人今年二十六歲大齡依然未婚,府中也沒有通房妾室之流。原因并不是像楊巍那樣守身如玉,而是——這位指揮使大人喜歡男人。

    京中傳言他偶爾會進出小倌館,更是曾經(jīng)殷切接近幾個風(fēng)流倜儻、才學(xué)出眾的世家子弟或寒門學(xué)子,甚至有小道消息稱朝中一些年輕俊朗的官員也是他的入幕之賓。

    想起今日短暫的接觸,秋明良對那位清俊的季青不同尋常的態(tài)度,青黛毫不懷疑他好龍陽的傳聞的真實性。

    再看看秋明良的第一個小任務(wù),青黛狠狠打了個冷顫,那如同被毒蛇盯上的陰寒感再次襲上心頭。

    要把一個彎男掰直,還是一個心思如此深沉的彎男,這系統(tǒng)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丞相心虛

    青黛如鴕鳥一般暫且不去想秋明良那個艱巨的任務(wù),既然已經(jīng)知道楊巍的心理陰影,她便計劃著要對癥下藥了。誠然秋明良這個人陰晴不定讓人琢磨不透,但她并不懷疑他給出消息的準確性。

    等到壽宴結(jié)束送走了賓客們,楊巍一身酒氣的回了院子里,青黛便端了一碗溫著的醒酒湯給他。

    楊巍掃了她一眼,便拿起湯碗喝了下去,剛將碗放在桌上,腰間兩側(cè)倏地多了已經(jīng)有些熟悉的溫軟觸感,背后更是貼上了一具嬌柔的身子。

    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怎地,第一瞬想避開她又不想失手傷她的楊巍下意識地向前一弓腰,緊接著便是一聲沉悶的“撲通”一聲。

    青黛被俊美清冷的楊丞相撅的一個屁股給掀翻在地,手肘撐在堅硬的石板上,小嘴微張,幾乎可以說是目瞪口呆地瞪著他。

    罪魁禍首楊巍看到她這幅四肢朝天如翻倒的烏龜模樣,本想訓(xùn)斥她要遵守約定的話語頓了頓,轉(zhuǎn)變?yōu)閹捉z克制不住的笑意,盡量表情肅穆地道:“我同你說過很多遍了罷,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tǒng),還不快起來�!�

    青黛粉嫩的唇扁了扁,一雙濕潤的眸子滿是委屈地將他望著,“奴婢想著大人酒喝多了,怕大人不方便,想服侍大人更衣罷了�!�

    “我無需你伺候,今后你只需記著莫要近我一尺內(nèi)……”

    他的話語倏地被打斷,之前還坐在地上的少女已經(jīng)利落地爬起來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方才碰他的腰還算是無意的,這絕對是故意的!

    楊巍抬起起了挺俊的眉峰,揚起胳膊就要將手臂從她的懷中抽出,厲聲道:“挨挨蹭蹭成何體統(tǒng)!我看你是被我放縱久了,沒了規(guī)矩!”

    他一張俊美的臉冷下來,劍眉豎起,黑眸冷厲,很是威嚴肅重,更別提語氣中的嚴厲無情。

    但青黛如果這樣就被他鎮(zhèn)住了,她現(xiàn)在也不會站在這里離他如此近了。

    她加了幾分力氣抱著他的手臂不讓他輕易掙脫,抬起臉望著他冷凝的下頜,一字一句咬得清晰無比:“大人若是心中清凈無波,為何要抗拒奴婢的接觸伺候?為何不讓奴婢近您的身?既然不是嫌棄奴婢殘花敗柳,難道是大人——”他的俊臉在她的凝視下一點點僵硬了,她輕輕勾起粉唇一笑,精致的眉眼多了幾分妖冶,像極了魅惑眾生的花魁,壓低的嗓音曖昧又勾人,“怕自己把持不住么?”

    柔媚的聲線如同一只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他心間撥弄了幾下,手臂上是被她擠壓的軟彈豐盈的觸感,腦海中宛如火山爆發(fā)般轟然炸開。

    “你在胡說甚!”

    他猛地將手臂抽回來,如避蛇蝎般剛后退了半步,便對上了她似笑非笑的戲謔眼神,他頓時就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再難挪動半分。

    “大人說呢?”她如挑釁般挑了挑眉,如畫般秀美的五官輪廓竟有了讓人忍不住淪陷的艷色。

    “恪守君子之禮乃是本分,你莫要在胡言亂語,做些放蕩行徑。”楊巍趕緊端上一本正經(jīng)的臉色,除了紅透的耳根,也還是很讓人信服的。他說完后偷偷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少女笑盈盈地看著他,眸中閃著都是了然的光,他忍不住問道:“你笑甚么?”

    “大人心虛了么——”她的笑意愈盛,看著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硬撐著不說實話的頑童。

    “我未曾……”楊巍說到一半就閉了嘴,再與她糾纏下去,更像他在狡辯。

    看著他負氣轉(zhuǎn)過身,青黛走到他身后,為他斟了一盞茶遞到他手邊,語氣輕柔得如溫和的晚風(fēng),“伺候大人也是奴婢的本分,大人何不成全了奴婢,又能證實大人當(dāng)真是如清風(fēng)朗月般的君子�!彼穆暰低緩,又帶了那么一絲絲的誘人至深,引得人忍不住想答應(yīng)她的建議。

    楊巍想反駁她他不需要向誰來證實,但轉(zhuǎn)念一想,不過是讓她伺候,他又有何懼,便開口道:“行罷,既然如此,便成全你�!�

    明明是答應(yīng)讓自己伺候他,他還表現(xiàn)得像是給了她極大的恩典似的,青黛看著他禁欲清冷的臉,暗自哼笑一聲。

    “那奴婢替大人更衣了?”她柔柔地輕聲問道。

    “嗯�!睏钗合滦闹忻俺鰜淼哪遣恢木o張,繃緊臉,伸展開雙臂方便她動作。

    少女白皙柔軟的指尖搭在他的腰帶上,輕輕替他解開了鑲著玉扣的腰帶。她站得離他很近,柔美的臉距離他只有一拳的距離,隔著幾層衣料,他甚至能感覺到她輕柔的鼻息灑在他的胸膛上。

    以前都是小廝伺候他,還從未有過女子替他更衣,楊巍不禁盯著只及他胸口的嬌小少女。她已經(jīng)解開了她的腰帶,他身上的蒼青色外袍松散開來,露出內(nèi)里的內(nèi)袍。

    在她面前衣衫不整,楊巍下意識想轉(zhuǎn)身,又硬生生克制住自己,有些僵硬地立在原地。

    她的十指青嫩如蔥,似是觀音像上那一對拈花的玉手,正捏著他的衣袍,自他身上褪下來。她的手指和手臂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肩背和胸膛,她每碰到一處,他便繃緊了那一處的肌肉,待到她將他的外袍和內(nèi)袍都脫下,他身上只剩下中衣時,他渾身的肌肉已然硬成石頭一般。

    她的手指靈活地扯開他中衣的帶子,細嫩溫軟的指尖劃過他裸露在外的一片胸膛,帶起的一陣酥麻讓楊巍止不住輕顫了一下,一股燥熱由她觸碰的地方轟然涌向下腹。

    他倏地握住她細細的手腕,阻止了她還想替他脫中衣的動作,清朗的聲線有些沙啞,“可以了。”

    青黛瞥了一眼他微微躬身有些奇怪的姿勢,偷偷了然一笑,也不再逼他,把換洗的中衣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施施然退下了。

    禁欲丞相不陽痿(上)搜摳摳號: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身下女人的一雙柔夷在他身體各處游走,時而碰碰他的胸肌,時而捏捏他胳膊上的肌肉,被他攥住手腕轉(zhuǎn)而又去摸他的腹肌。

    楊巍很熱,不同于夏季的悶熱,那是一種從身體深處蔓延出來的燥火,仿佛要將他整個人燃燒殆盡,唯有身下女人的這一雙手能將他解救。

    他不知道他在期待她做些什么,只能一面忍著熱意,一面想將她的手拿下來。終于在她柔嫩的手心握住他下腹燥熱的源泉時,他被驟然涌上的劇烈快感襲上,腰間至脊椎往上一片酥麻,腦中宛如一片耀眼的白光閃過。

    “大人,該起身了�!焙蜕硐碌呐尤崦娜牍堑穆暰一模一樣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楊巍猛然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竹青色床帳,他的胸口上下劇烈起伏著,急促地喘了幾口氣。

    “大人?”少女甜濡的嗓音再次響起,接著床帳被一雙細白柔嫩的小手撩開,她背著光,秀美精致的眉眼有些看不真切,讓楊巍有種夢境與現(xiàn)實交織的恍惚感。

    直到她的手握著他下半身搭著的被褥想揭開,楊巍才如夢初醒般猛地摁住被子不讓她動。

    扯了兩下扯不開,她有些委屈地側(cè)過頭,濕漉漉的黑眸仿佛在控訴他的出爾反爾。

    楊巍低咳一聲,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音喑啞得可以,也不敢看她,沉聲道:“你出去罷,我自己來�!�

    他以為她會如昨夜般聽話地乖乖走開,沒想到她倔強地抿了抿唇,雙手用力和他拉扯被子,語氣委屈巴巴地道:“昨夜大人答應(yīng)了讓奴婢伺候,才過了一夜,大人便反悔了?”

    他有些頭疼,但他的被褥是決計不能讓她搶走的,他努力摁著身上的被子蓋住下半身,繃著臉道:“早晨你無需伺候,叫謹言進來�!�

    “不,既是要伺候大人,奴婢便要有始有終�!彼钙鹆司�,硬是拉著他被角的邊緣要將被子拿走。

    楊巍如同老母親護犢子一般死命護著自己的被子,二人爭搶中,不妨她腳底勾到了垂落在地的被單,身子一歪,少女香香軟軟的身子便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他不敢抽回壓著被子的手去推她,只能僵持著身子感受著她溫軟的觸感,她正好趴在他的腰腹間,兩團玉乳渾圓擠在他的大腿上,小巧精致的瓜子臉正對著他兩腿間的臍下三寸。

    淡淡的香味從她的身上一縷一縷鉆進他的鼻端,再加上這個刺激的姿勢,讓清晨本就容易沖動的男人瞬時起了反應(yīng)。

    楊巍抓著被褥的手背都爆出了青筋,怕她離得這么近聞到那奇怪的味道,更怕她發(fā)現(xiàn)他羞恥的反應(yīng),威嚴冷肅地喝道:“還不快起來!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

    青黛趁他雙手都騰不出來假裝手滑在他小腹下、大腿間摸了幾把,觸及形狀碩大得傲人的硬物,她心下為這尺寸先驚了驚,接著便放了心,有反應(yīng)就好,就怕他沒反應(yīng)。

    接著她抬眼,就看到了楊巍愈加發(fā)青的俊顏,他的眉目英挺,眼眸深邃,鼻梁高挺,臉上的每一處都像是精心雕刻出來般的俊美。這張英俊的臉端著清冷禁欲的神色,眉峰微皺,耳根卻泛著晚霞一般的緋色,喉結(jié)上下一滾,線條硬朗的脖頸下中衣微微敞開,領(lǐng)口露出一小片微微凸起的胸肌,平添幾分色氣。

    她忽然可以理解為什么他陽痿的名聲在外,卻還是讓京中的閨閣小姐們趨之若鶩了,不談他手中的權(quán)柄,便是光憑這張臉,也足以讓少女心動。

    確認了自己的猜測,青黛也不再為難他,利落地從他身上爬起來,快手快腳地退出去了。

    只留還死死捂著被子的楊巍坐在床上,瞪著她無情離去的背影,莫名有種被紈绔子弟調(diào)戲后又始亂終棄的良家婦女之感。

    接下來的一個月,楊巍都時時刻刻提著心,一旦青黛接近伺候他便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同時心里默念金剛經(jīng)。但她并沒有再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只是中規(guī)中矩地服侍他罷了。楊巍也就漸漸放松下來,還有些習(xí)慣了她偶爾的接觸。

    青黛要的就是他的習(xí)以為常、不再反感,她抬起眸,看著菱花鏡中粉面微紅,眉眼秀致旖旎的面容,微微扯了扯衣領(lǐng),露出如天鵝般弧線優(yōu)美的脖頸和精致鎖骨下一片幼嫩白皙的肌膚。

    院子外隱隱傳來腳步聲和下人問好的聲音,她抬腳踏上楊巍的床,勾著手放下了一半的薄紗床帳。

    楊巍最近心情不錯,朝中大事方向順利,每日能早些回府中看到她,他也不知自己從何時開始,竟然對于和她相處生出了期待感。

    他告訴自己定是因為他急著知曉昨日她同他提到的“質(zhì)子”為何物,卻暗暗加快了走進院中的腳步,視線習(xí)慣性地落在正廳的廊下,卻頓了頓。往日他歸府,她總會迎著落日的余暉站在廊下等他歸家。就算是有些日子他被公事絆住,到了深夜才歸,她也會提著一盞燈籠翹首以盼。

    這樣的反常讓楊巍蹙了蹙眉,待他走到正廳時,依然不見人影。他抿了唇,沒叫小廝來伺候,自己走向臥房準備更衣。

    甫一走到房門前,他便隱約聽到了幾絲怪異又有些熟悉的聲線,柔媚入骨的音調(diào)組成若有似無的輕哼,夾雜著似愉非愉的呻吟。

    算上這次,他已經(jīng)是第四次聽見她發(fā)出這樣的聲音,聯(lián)想到上回的誤會,楊巍這回不急著呵斥,反而壓下了心中的躁動,挑起門簾推開門走了進去。

    黃昏時分光線朦朧黯淡,透過窗欞將屋內(nèi)的家具陳設(shè)籠罩在一片虛影中。

    這里是他居住了幾年無比熟悉的地方,他一眼便看出有哪些地方與早晨他離開時不同——蒼藍色的床帳被放下了一半。

    走進屋里,她的聲音更加清晰,低低的哼喘如礁石上迷惑船員的美人魚,嬌媚得讓聽到的男人無不想將她囚禁在自己懷中,讓這把細濡的嗓音僅有自己一人能聽到。

    一道曲線玲瓏的身影印在半邊床帳上,她似乎是用手肘撐著上身,在床帳上透出一道弧度驚人的曲線。一雙骨肉勻停的細瘦小腿就這樣露在床帳外,她生得精致可人的腳弓著,腳背勾起一彎弧線,玉一般的腳趾緊緊蜷起,似是在承受什么難耐的事。

    禁欲丞相不陽痿(中)

    及至二十幾年后,年過知天命的楊巍再次回想起那日所見的畫面,依然有種血脈僨張、熱血沸騰之感。

    “唰啦”一聲,是床帳完全被拉起的聲音。

    她仰面半躺在他平日里起臥的床榻上,腰上墊著他夜夜挨著的玉枕,臉頰蹭著他蓋過的被褥。

    少女身上鵝黃色的衣襟松散,里面一片月白的抹胸。抹胸的綁帶松了,欺霜賽雪的肌膚在夕陽余暉中散發(fā)著潤澤的光,一只渾圓雪白的酥乳冒出了半邊,那點櫻粉的嫩芽半羞半掩地藏在搖搖欲墜的抹胸下。她下身水綠色的百褶裙更是高高撩到了腰間,細白無暇的大腿屈起,腳尖堪堪點在床榻上。

    這些還不算甚么,從楊巍居高臨下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嫩白的大腿根之間那處粉嫩的細縫,顫巍巍如三月枝頭的梨花,又潤澤如雨打的桃花。而她的手竟覆在那花瓣之上,粉白的指尖正毫不憐惜地揉著中間那粒小小的珍珠!

    沒了半邊床帳的遮掩,日暮的光線霎時照進了她眼中,她迷蒙著情欲的杏核眼對上床頭背著光而立的男人。似是認出了他的臉,她眸中的驚詫褪去,反而更添上幾分癡迷,被欲念潤色的面容媚色勝春,艷若海棠,仿佛是專門吸取書生精血的狐妖。

    她看見了他,非但沒有停下,手指間的動作反而愈發(fā)快了,她胡亂揉著身下那點,甜濡的嗓音細細的,“嗯嗯、哈……大人、大人——好舒服……嗯、快給奴婢……嗚——”

    她的眼眸驟然瞇起,眼尾都泛著嫩粉的春色,貝齒輕咬飽滿的粉唇,細腰高高抬起亂扭,兩腿更是緊緊夾著自己的手臂相互磨蹭,小腿胡亂抖動。

    與此同時,那處粉白的花瓣開開合合,竟是在她手下噴出了一道晶亮的花液,濺在了他腰下的衣袍上,暈出一片水漬。

    就像是一點火星濺到了一堆枯木干柴上,轟然間燃起熊熊烈火,幾欲將他構(gòu)筑在身上的條條框框給焚得一干二凈。

    手心里是柔紗布料的質(zhì)感,他幾乎看都沒看手上抓著的是何物,猛一用力將床帳“嘶啦”一聲扯下來,兜頭就往她身上扔去。

    青黛軟著手腕撥開籠罩在頭上的紗帳,看到的就是楊巍轉(zhuǎn)身就走的挺直背影,她唇瓣微啟,一聲“大人”帶著高潮后的嬌弱與春情。

    明明理智上讓自己不要理會,楊巍的腳步還是頓了頓,清越的聲線較平時有些低啞,分明是斥責(zé)的話語,聽起來卻帶了絲壓抑的性感,“衣衫不整成何體統(tǒng)!快些收拾干凈了!”

    眼看著他就要無情地走開,青黛咬緊了牙,她都已經(jīng)忍住羞恥豁出去自慰給他看了,今夜無論如何務(wù)必要拿下他的處男身!

    “大人高風(fēng)亮節(jié),可以清心寡欲不碰奴婢……但奴婢……想要大人,想要得緊�!彼穆曇舻偷兔拿模p繞著無盡情絲,方才美人春啼、玉蚌含露的畫面一下子又躍進了他腦中。

    她好似,確實很想要……

    下身倏地一下緊繃,楊巍腮幫緊咬,忍住腰眼躥上的酸麻,不敢轉(zhuǎn)過頭去看她,喑啞著聲音低斥道:“此等淫語日后休莫再說,圣人千言萬語只是教人存天理,滅人欲�!�

    “陰陽不交,乃絕滅無世類也;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男女居室,人之大倫。獨陽不生,獨陰不成,人道不可廢�!鄙倥豢跉庹f了一大段話,說完后勾人地輕喘了一聲,音調(diào)似有些賭氣的意味,“大人若是還想聽,奴婢還能念更多。”

    楊巍被她堵得噎了噎,頓住了腳步,強行壓下翻滾的潮涌,稍稍側(cè)了側(cè)臉,“你到底要如何?”

    “男歡女愛本就是人倫常情,便是圣人也逃不開欲念�!鄙砗髠鱽砀O窸窣窣的腳步聲,她身上的桂花香也逐漸濃郁,似乎還多了一股若有若無的甜騷味,少女柔婉的輕笑在閉塞的室內(nèi)宛如響在他耳邊,“大人若是坦坦蕩蕩,為何不敢看奴婢?”

    楊巍閉了閉眸,不知是想當(dāng)面訓(xùn)斥她還是真被她的話所激,他緩緩轉(zhuǎn)過身,未曾想一入眼便是她只披了一件輕紗外衣的身子!

    她巧笑倩兮坐在他身后的藤椅上,身上輕紅的軟煙羅非但沒有遮住一絲春光,反而將她一身瑩潤雪白的肌膚襯得更加幼嫩,兩只形狀優(yōu)美的乳兒如蜜桃般鼓鼓,乳尖紅櫻般顫顫巍巍,纖腰細得驚人,交疊在身前的細直雙腿如玉雕琢。搜摳摳號: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撞上他震驚的目光,她坐在椅子上,慢慢打開了雙腿,輕輕咬著唇,表情有些羞赧卻更多的是堅定,指尖輕輕撥開那一條粉嫩的細縫,露出白馥馥的玉蚌中層層堆疊的桃花源地。

    “欲望本就是人之常情,不必覺得丑陋愧疚或是難為情。大人看看奴婢的穴兒……”她面頰如染上了最上等的胭脂,暈出妖媚惑人的色澤,粉唇微啟,似是忍著不好意思,微垂著泛紅的眼睫,從濃密的睫毛下抬眸看他,“大人覺得丑么?”

    她的私處一根陰毛都沒有,光滑嫩白如他曾喝過的牛乳,中間粉白的細縫在他的目光下微微顫抖著羞澀地開合,讓人看了根本生不出丑陋之感,反而想要——狠狠褻玩肏弄。

    趁他愕然愣神似是在思考用什么樣的詞來責(zé)罵她時,青黛勾出手拉住他垂在身側(cè)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放在了女子最為私密之處。

    他的指腹帶著常年握筆生出的粗糙薄繭,與她那塊柔嫩至極之地產(chǎn)生了截然不同的對比。指端的觸感滑膩幼嫩,又帶著她身上的溫?zé)�,還在一開一合地蠕動,似乎要將他的手指吸進那緊致濕軟之地。

    他鬼使神差般動了動手指,就像她方才對自己做的那樣。少女立即嚶嚀了一聲,神情似醉非醉,癱軟了腰向前貼在他身上,兩條光裸的雙腿更是緊緊夾了下他的手臂。

    她好像真的很舒服……

    他不由學(xué)著她的樣子用手揉動了幾下,她隨著他的動作嬌喘了幾聲,稚嫩如鶯啼,杏眸泛起一層薄薄的水霧,可憐又渴盼地將他望著。

    指尖是粘膩的春水,他驟然升起一種不知來由的成就感,就好像他費了一晚上解出了她出的一道“物理題”。

    還沒等他細細體會這其中的心情,他就感到下身粗硬的物什被她的柔夷隔著幾層布料握住,一股酸麻直擊腰眼。

    ps.

    圣人千言萬語只是教人存天理,滅人欲——出自《朱子語類》

    陰陽不交,乃絕滅無世類也——出自《太平經(jīng)》

    男女居室,人之大倫。獨陽不生,獨陰不成,人道不可廢——出自《三元參贊延壽》

    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出自《禮記?禮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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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欲丞相不陽痿(下)

    楊巍倏地回過神,無比清晰的快感反而讓理智在這一刻回歸,讓他明白這并不是他那一個又一個荒唐的夢!

    他就要將手抽回來斥她一頓,她卻先他一步手腳并用地纏到了他身上,雙手勾著他的脖頸,更是用自己的花穴抵在他高高翹起的頂端,花液浸濕了那一小塊衣袍。

    楊巍被她纏得退了一步,小腿抵到了床沿,膝蓋一彎就坐在了床上,為了減輕脖子上的負擔(dān)下意識地抬手托住了她兩片彈軟的臀肉。

    她一邊隔著布料磨著他敏感的龜頭,一邊抬起臉湊上去尋他的唇。

    他猛地偏頭躲開她的唇,被欲望浸染得沙粒般粗啞的聲線艱難道:“胡攪蠻纏成何體統(tǒng),快下去!”

    青黛都要被他氣笑了,下面都硬成那樣了還死鴨子嘴硬。

    治他的辦法就是直接上!

    被他托著屁股,她便騰出一只手來一把撩起他的衣袍,三下兩下就扯開了他的褻褲,她終于見到了楊丞相深藏了多年的那根物件。

    不同于他俊美清冷的外表,他的陽物生得十分猙獰,傘狀的龜頭足有雞蛋大小,如小兒臂粗的棒身青筋環(huán)繞,兩個囊袋看著就沉甸甸的,根部毛發(fā)漆黑茂密,和顏色偏淺的肉棒形成鮮明對比。

    青黛對于他過分粗壯傲人的陽具吃了一驚,沒想到他竟然天賦異稟比常年強身健體、帶兵打仗的衛(wèi)淵還要粗一分。她有些害怕和擔(dān)心,但箭在弦上,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她就是強了他也要把任務(wù)完成!

    她狠下心,握著她一手根本圈不過來的肉根,碩大的龜頭就抵在自己花穴口,閉著眼就要往下坐,腰上卻驟然多了一只手臂,阻止了她的動作。

    青黛睜開眼,看到的就是楊巍劍眉微皺的俊臉。

    他清淡肅穆的眉眼間已被染上了情欲的色彩,連一向克制自持的黑眸都泛起了洶涌波瀾。顯然,敏感至極的前端被她嬌嫩的穴口吮吸,給他帶來的快感幾近滅頂,但他還是握住了她的腰,不讓她坐下去,甚至還想將已經(jīng)被開合的花瓣裹住、冒著濕滑粘液的前端給抽回來。

    “不成,這樣不成……”他幾乎是刻在潛意識中的克己拒絕。

    青黛磨了磨后槽牙,他的一個龜頭擠進狹小的穴口本就因為尺寸不太匹配讓她很疼了,還一直卡在這進退不得地僵持著,更加難受。她伏在他肩上,一邊抽著氣,一邊惡狠狠地道:“放開!不然大人就別想知道那‘質(zhì)子’是何物了!”

    楊巍一愣,手上的力度下意識一松,青黛趁這時一鼓作氣坐下去。

    “嗯——”

    “唔……”

    青黛漲痛得低啼了一聲,女上位加上楊巍本身就粗壯,痛楚堪比上輩子的破身。

    而楊巍則是被極上的快意激得心神恍惚,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埋在她體內(nèi)的那處,她呼吸間帶來的每一次細小的蠕動,都能給他帶來莫大的快樂。

    青黛一開始還疼得面色蒼白,一會的功夫便緩過來了,感受著將穴內(nèi)撐得滿脹的肉棒,花液逐漸浸潤兩人的交接處。她大概要感謝系統(tǒng),不僅讓她越來越美,還讓她的身子也更敏感了。

    兩人是交疊著坐在床邊上的,這個姿勢不太方便她動作,青黛便推了一把楊巍,心神動搖的楊巍順勢被她推到了床上。

    她便騎在了他的腰腹間,手掌撐在他的小腹上,驚奇地發(fā)現(xiàn)掌下竟然有幾塊肌理分明的腹肌。她便兩手撐在上面,擺著腰慢慢動了起來。

    楊巍以為方才的快感便是人間極樂了,未曾想還有此般能將人心神都磨滅的快意。

    那包裹著他昂揚的溫軟隨著她或前后或上下或左右的扭腰擠壓著他,貼著他的穴肉嫩滑得能將他融化,開合的幽穴仿佛要將他榨干,裹著他一口一口吮吸,不將他全副身家都吸出來不罷休。

    女上位能掌握歡愛的節(jié)奏與力度,青黛調(diào)整著角度讓他粗大的肉身摩擦著她穴道里的軟肉,他得天獨厚的條件讓她光是小幅度的挪動都能得到巨大的快感,龜頭楞子直直戳著花心,讓她沒過多久就酥軟了腰,聲聲嬌喘誘人,花液流了他一身。

    青黛又起落了幾十下,細細的腰腿就酸了,瞥了一眼身下的男人,這一看又讓她氣樂了。

    楊巍俊臉嚴正地板著,薄唇抿得緊緊的,在和一浪比一浪更高的欲念抵抗,雙手死死抓著身下的被褥,大手上青筋繃起,碰都不碰身上的她一下,活像是堅貞不屈的俘虜。一場本該是你情我愿的男歡女愛愣是被他搞成了她一廂情愿的“強奸”。

    青黛干脆也不動了,俯下身趴在他身上,唯有吸著他陽物的小穴還在一開一合,她撥開他的衣襟摸著他結(jié)實卻不夸張的胸肌撒嬌道:“奴婢累了,大人動一動嘛~”

    她如美女蛇般纏繞在他身上,胸前兩團綿軟的乳肉也在他的胸膛上磨蹭,玉顏更是嬌艷似海棠,更別提那處濕熱緊致的幽處,吸裹得他直想沖破理智的束縛憑著男人的本能橫沖直撞。

    但楊巍咬著牙忍下了,直到她輕哼一聲,在他耳邊威脅道:“‘質(zhì)子’,大人不感興趣了嗎?”

    楊巍這才看了她挑釁的側(cè)臉一眼,她圓圓的杏核眼微微瞇了起來,從無辜可憐的幼貓變成了狡猾的小狐貍。他狠狠擰了擰眉,接著一副大義凌然為學(xué)問犧牲的高潔士子的樣子,勉為其難地抬起了手,握住了她的腰,隨后,瘋狂地按著她的腰上下顛簸起來!

    青黛被他頂?shù)免Р患胺朗Я似胶�,只能抱著他的肩膀,承受著他一下下撞到花心深處的攻擊�?br />
    “嗯、嗯啊……大人、大人——”

    那根肉棒直直往花心鉆,頂?shù)盟ㄈ镂㈤_,吸裹著去迎接他碩大的龜頭。有力的沖擊將她撞得花心酥軟,花液隨著他激烈抽插的動作被淅淅瀝瀝帶出來。

    青黛在顛簸中又看了一眼大力動作的男人,他俊美禁欲的眉眼已被完全染上情欲,黑眸更是直直盯著兩人泥濘不堪的交合處,眼尾泛著微紅看著他的那根沾著淫水的猙獰肉棒在她粉白的細縫里進進出出。

    青黛直想翻白眼,這個口是心非的家伙。

    心中雖如此想,但青黛憋了口氣要給他一個畢生難忘的初夜,便使出了全身解數(shù)。她細軟的腰肢隨著他的動作扭得厲害,身下的花穴更是有意識地在他進出時咬緊他的欲根,粉唇叼著他的薄唇吸吮,嫩滑的柔夷也探進他的衣襟里撫著他的胸肌腹肌,秀美的小臉上美眸輕瞇,活似吸人精魄的狐貍精。

    楊巍這個守了三十年的處男哪是她這個狐貍精的對手,箍著她的腰狠命抽插了幾下,就抵著她花心深處將一股股濃濃的元精射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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