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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求求你別惡心我了。”我皺眉看著他,“你該不會以為,我看到你和別的女人上床后,還能繼續(xù)愛你,愛得死去活來吧?我是什么很賤的人嗎?”
顧沉愣住,隨后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著急解釋:“我......我沒有跟沈煙上床,我只是生氣,想用她刺激你......”
我打斷他的話:“沒有上床,那她怎么懷的孕?”
顧沉一僵,半晌才開口:“那天我喝醉了,把她認成了你......”
我嗤笑了一聲:“你撒謊前能不能先過一下腦子?你要是說把沈煙認成你的親親白月光,我還能相信,并且夸你專一�!�
顧沉還想繼續(xù)辯解:“我喝醉了,是真的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
我涼涼道:“男人喝醉了根本硬不起來。你當我傻子嗎?”
我懶得和顧沉掰扯,轉(zhuǎn)過身,想離開別墅,但卻被他拽住了手腕。
他的眼淚突然掉了下來,一顆接一顆。
“池歡,你現(xiàn)在哪也不能去�!�
“我不會再碰沈煙,你沒法完成任務,這輩子都得和我在一起。”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是啊,顧沉現(xiàn)在知道系統(tǒng)回來了,也知道了我的任務,怎么可能再碰沈煙,輕易放我離開?
顧沉看著我,像當初一樣,仿佛可憐巴巴沒人要的小狗。
我甩開他的手,用力給了他一巴掌。
“滾開!”
“就算回不去,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果然,顧沉知道我的任務后,再也沒有把沈煙帶回家。
出院后,我也沒有搬回別墅,在市中心租了一套公寓,并將離婚協(xié)議書寄給了他。
顧沉在市內(nèi)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偶爾也能從旁人口中聽到他近期的消息,就連網(wǎng)上也有他的八卦。
據(jù)說,他把沈煙趕出了公司。
沈煙見求情不成,在公司門口大鬧,還叫來了一群記者直播。
公司大樓的保安直接把記者的攝像頭砸了。
而在一片混亂中,沈煙的臉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劃傷了,估計會留疤。
我把這些消息當笑話看,也會去酒吧喝酒,換個心情。
這天我剛坐下,就有一個男人坐在了對面,和我搭訕。
燈光下,對方的眉眼十分深邃,鼻梁高挺,屬于那種氛圍感帥哥。
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他問:“來這邊喝酒嗎?”
我態(tài)度敷衍地“嗯”了一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男人都喜歡得不到的東西,他看向我的眼里,滿是勢在必得的興趣。
“這里的酒不錯,我點一瓶,我們一起嘗嘗?”
我沒有應。
十分鐘后,一群侍者端著酒上來了,每個人都端著酒,排著隊來到面前,把酒放在我們跟前的桌子上。
我挑了下眉,看向男人。
他這么有錢的嗎?
這些酒看起來可不便宜,一瓶就要十來萬。
男人也呆住了,眼睜睜地看著侍者把酒放下,馬上要走時,他才反應過來連忙叫住他們:“等等!你們上錯了吧,我只點了一瓶!”
這時,我背后響起一道森冷低沉的聲音。
“沒上錯,是我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