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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嗚、��!”紅腫的屄肉被如此粗暴的對待,讓這被灌滿了精的雌獸委屈的驚叫出聲,畏懼的合上了腿根。

    他的手虛軟的蓋住了下面被肏爛的小屄,軟著聲討?zhàn)垼骸膀}屄已經(jīng)被肏爛了……老公別弄了……��!”

    他還沒說完,那柄重新硬起的利刃便直直的捅入了被揉軟了的后穴。

    尺寸可觀的龜頭磨過剛剛被手指翻攪得軟爛的腸肉,將本就鼓漲酸澀的下腹再度撐得緊繃。

    熬過了最初的磨合期后,過分的雄獸便又開始了交配,他以站立的姿勢將對方的長腿半架在自己腰間,開始了大開大合的動作。

    “哈——!”這可憐的雌獸感受到了壓迫,捂著肚子胡言亂語的哭慘,“不、不行嗚嗚……里面、里面有孩子呃、�。〔荒茉�、再……”

    他被足夠大的器物反復(fù)頂弄著前列腺和生殖腔的入口,被肏得雙眼發(fā)直,大半個身子都掛在面前的雄獸身上,卻只能以此來博取同情,騷媚又可憐。

    “嗯……”克拉肯確實被他所取悅,性器更漲大了幾分后,咬著他的耳朵配合的回答,“不會流產(chǎn)的,我的孩子沒有那么脆弱,你會用產(chǎn)卵的方式讓他們出生�!�

    楊燁聽得迷糊,恍惚間想到了自己剛來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就被這家伙操控的水藤前后都灌了一肚子的卵,還有幾枚被鎖在子宮里根本出不去,最后還是靠著家伙的操縱能力才“產(chǎn)出”這些卵的。

    “不要、不要產(chǎn)卵……”楊燁搖了搖頭,“里面好酸……”

    “不行。”克拉肯故意按了一下他下腹鼓漲起來的子宮,軟爛的雌屄里立刻翻涌出了一大股白濁,“噗呲”的一聲被擠出來,失禁漏尿了一般的濺落在地上!

    “呃啊啊��!”猛然被如此刺激,那騷屄里吐完了精液后,又斷斷續(xù)續(xù)的噴出了些許潮吹的淫水。

    克拉肯難以把持,直接就著插入的狀態(tài),將他翻過身去,從背后狠狠的深肏著潮噴的可憐雌獸。

    他的手掌從背后揉上了楊燁下腹子宮的位置,一下又一下的按揉著,向外擠壓著這些精液。

    “哈……啊……”楊燁斷斷續(xù)續(xù)的嘶聲淫叫著,敞開的肉屄里一邊被擠出雄精,一邊卻又噴出透明的淫水,潮吹不斷,前面的陰莖也在無人撫慰的情況下就被抵著前列腺肏射了。

    而克拉肯漫長的打樁行動顯然才剛剛開始。

    楊燁的額頭抵在濕漉漉的墻上,欲哭無淚的被他固定在懷里,這頭持久力過人的怪物簡直就像一個永不休息的監(jiān)工,按著他這個奴隸一起干活,一旦開始就仿佛從不知道“休息”、“適可而止”為何物!

    他的胸乳被從后面抓揉住,摳弄著乳頭,肆意的將兩團軟彈的乳肉抓揉成了各種變形的模樣。上面本就被吻咬上了層層的吻痕與牙印,如此一來便又添了手印,平日里象征著健壯的胸肌,在過分的性愛中完全被褻玩成了母狗的騷奶子。

    克拉肯咬著他的耳朵問:“子宮產(chǎn)卵的話,這里也會產(chǎn)奶嗎?”

    楊燁根本答不上來,但他的答案顯然也并不重要。

    身后的雄獸仍舊自顧自的肏開了后穴的生殖腔,強硬的擠入狹小的生殖腔,低頭咬在了他后勁的omega腺體上。

    清甜的薄荷香與醉人的威士忌炸裂在這個緊窄的空間里,將一切都暈染得混亂又夢幻,徹底釋放了兩人最真實的本能。

    好在這終究不是上次那樣的發(fā)情期,楊燁被抓著做完幾次后,還是可以擁有安然入睡的自由。

    他們在干凈的床鋪上相擁,盡情的享受著情事后的慵懶與親密。

    在確認楊燁的態(tài)度后,克拉肯幾乎放下了不安,粘人的親吻著他。

    楊燁松了口氣,在心里暗嘆:這小子甚至連這種黏黏糊糊的習(xí)性都沒變。

    他開始興師問罪:“你之前說過,不會用精神力控制我的�!�

    “……抱歉,剛剛沒控制住�!笨死咸拐\的道歉,比起最初,不知是因為最近頻繁的性愛令他習(xí)慣了性交,還是情緒上的穩(wěn)定,克拉肯已經(jīng)很少會像第一次那么失控了。

    “下次……不許了……”他的聲音越來越輕,直至完全被睡意所吞沒。

    楊燁睡得可謂是昏天黑地,一直緊繃的精神和擔(dān)憂盡數(shù)卸下,伴隨著足以令人無暇思考的性愛,耗費了過度的精力。

    現(xiàn)在一經(jīng)放松,立刻就陷入了黑甜的夢鄉(xiāng)。

    楊燁再度醒來時,身上除了感受到克拉肯的體溫外,腰間還搭上了一條冰涼滑膩的東西。

    那玩意綿軟而又柔韌,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感觸似乎并不像什么人類的肢體。

    楊燁頓時從放松的睡夢中驚醒了過來,本能的以為難道是研究所里又跑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警覺的睜眼開,就見搭在自己身上的這玩意呈半透明狀,散發(fā)著微微的熒光,由粗到細,一面光滑,一面覆蓋著密密麻麻的吸盤,竟赫然是一條……章魚一樣的觸手?!

    【作家想說的話:】

    楊燁求生欲點滿了,哈哈

    就像白娘子露尾巴,克拉肯也露了……

    扣扣更!整理

    35

    哥哥不喜歡我嗎(自我NTR、子宮灌精、按壓子宮榨精潮噴

    眼看著“甫星瀾”竟出現(xiàn)在面前,可楊燁卻半點都沒有重逢的喜悅!

    他只感到了毛骨悚然,第一反應(yīng)便想到的便是:他現(xiàn)在可是在與克拉肯做愛,還早就成了番,這小子成結(jié)的怪物雞巴這一秒還堵在自己被肏的快爛的子宮里灌精呢!要真被甫星瀾這小變態(tài)撞見,指不定要對自己怎么發(fā)瘋!

    “艸!”他驟然被嚇得不輕,面容扭曲的罵道,“別鬧了,變回去!”

    他的反應(yīng)很好的取悅了克拉肯,起碼沒有喜形于色。

    “為什么?”克拉肯固執(zhí)的用這幅面貌面對著他,“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以變成這樣,來試探你。”

    一模一樣的完美容貌、全然一致的語氣聲音、如出一轍的性格特質(zhì)……

    這分明完完全全就是同一個人!

    可他自己卻偏偏不記得了,竟還要跟失憶前的自己較勁,還是在這種時候、以這種方式!

    這他大爺?shù)�!不是折騰自己又是什么?!

    楊燁氣得在心里破口大罵!卻礙于子宮都被他成結(jié)的驢鞭堵著灌精,根本無法反抗。

    他只能含住插滿肚子的大雞巴,雌穴的小尿口失禁結(jié)束后,松開了陰莖上的繩結(jié),憋了許久的精水便也緩緩的流了出來。

    “唔嗯……”楊燁低吟著擼動著自己的陰莖,任由那些濁白的精液流在兩人交合的腿間、身上,左右這家伙連被尿身上都不嫌臟,這就更算不上什么了吧。

    好半天才終于流完,早已將兩人的下身糊得滿是淫穢,就連楊燁都看得有些怔愣。

    盡管這是虛擬游戲,而不是現(xiàn)實世界。但他也是真沒想到,登入這場游戲前,他還是個喜歡大奶御姐的直男,只是還沒找到合適,所以尚且單身。

    可現(xiàn)在……

    登入這個游戲才多久?或許只有現(xiàn)實中的幾小時?

    竟然已經(jīng)接受了和男人處對象,完全自愿的張開腿上趕著挨肏不說,還什么奇怪的玩法都玩過了……

    這所有的一切都完全不在他的性幻想范圍內(nèi)!

    可這一切偏偏就是發(fā)生了,就連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變作了甫星瀾模樣的克拉肯感覺到了他的心不在焉,他一方面慶幸楊燁看到“甫星瀾”時的不自在和閃躲的姿態(tài),一方面也不喜歡現(xiàn)在這種被他“冷落”的狀態(tài),十分矛盾。

    “他是這么叫你的吧?”克拉肯撫上了他的臉頰,讓他對上了自己金棕色的雙眸,“哥哥,你在想什么?”

    楊燁的表情簡直精彩極了,同樣的容貌、同樣的聲音、同樣的性格……這分明就是同一個人!卻偏偏要用這樣匪夷所思的方式來試探自己!

    楊燁知道自己如果一個反應(yīng)不對,或者問題沒答好,那就是床上送命的節(jié)奏了。

    “別鬧了,克拉肯!”他盡量緊繃著臉,窘迫的說,“你不是很忌諱被當(dāng)做別人的替身嗎?”

    克拉肯對他的態(tài)度感到蹊蹺:“你難道不想見到‘我’嗎?”

    面對這無論是容貌,還是言行,都完全出自本人的狀況,楊燁簡直毛骨悚然了,只能僵硬的搪塞道:“與現(xiàn)任做愛的時候看到前任,你覺得是什么心情?”

    “你不喜歡‘我’了嗎,哥哥?”“甫星瀾”探究的看向他,金棕色的眼眸直勾勾的對上他還泛著霧氣的雙眸,這個動作甫星瀾曾經(jīng)也做過千百回,簡直完全是如出一轍的程度!

    以往這幅足以令他沉醉的美色,此時卻仿佛成了奪人性命的蛇蝎美人。

    楊燁直接用手推開了這張臉:“喜歡個鬼!”

    “為什么?”克拉肯在確認了自己此刻的地位后,便提起了探知欲,他循著記憶中的片段問道,“是因為他曾經(jīng)囚禁過你嗎?”

    楊燁翻了個白眼:“你要真這么好奇,要不要去我的記憶里,自己看個夠?”

    克拉肯不依不饒的親吻上了他的唇:“那你已經(jīng)徹底不喜歡他了嗎?”

    “……”楊燁知道自己如果說謊,后果只會更加嚴重,只能遲疑道,“也不是……”

    “嗯?”克拉肯不悅的調(diào)長了尾音,“如果他再出現(xiàn),你會選誰?”

    好在這個問題的答案倒是很安全,楊燁舔吻著他的唇,勾唇笑道:“當(dāng)然是你啊,寶貝�!�

    對這個答案,克拉肯總體而言還算是滿意,畢竟曾經(jīng)那樣轟轟烈烈的前任,如果在楊燁心里完全沒有留下一絲痕跡,那也恰好能夠證明他的絕情。

    現(xiàn)在這樣余情未了的模樣,盡管讓他有些不滿,卻反倒顯得楊燁也不算是個太虛情假意的人,倒是也說得通。

    楊燁見狀,立刻抓住了機會,按捺著下腹的酸脹,主動摟緊了克拉肯,淫媚的誘惑道:“別想那些了,我只有你這個alpha,只與你結(jié)番,也只被你……嗯這樣,肏進子宮和生殖腔,成結(jié)內(nèi)射過……”

    “是嗎?”克拉肯有點狐疑,畢竟他們曾經(jīng)也有過這么多激烈的情事,這些竟都沒有做過嗎?

    “真的啊,寶貝。”楊燁眼見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連忙再加一把火,“以后只做老公的母狗、omega和番,兩個騷屄都只給老公操,生殖腔只吃老公的大雞巴,只給老公成結(jié)打種,好不好?”

    “……”但被他討好的人,卻并沒有給出預(yù)期以內(nèi)的反應(yīng),克拉肯淡淡的說,“可是,‘哥哥’以前不也叫‘我’老公嗎?”

    這一刻,楊燁幾乎以為他是恢復(fù)記憶了!

    但又品出了他語氣里的陰陽怪氣,瞬間倍感不妙,這他又該怎么解釋?這樣床上討好的稱謂,總不能再搞個專屬吧?!

    “你從一開始就會這樣主動討好我�!笨死蠜鲟侧驳恼f,“你以前在甫星瀾的床上叫他‘老公’,現(xiàn)在在我身上也這么叫我。你不會是怕像第一次那樣,把我們搞混,叫錯名字,所以才故意在做愛時這么稱呼的吧?”

    “……”楊燁簡直驚呆了,他知道甫星瀾這家伙推理能力很強,克拉肯必然也不遑多讓,但他媽的為什么就非要用在這里?!

    楊燁的反應(yīng)早已經(jīng)出賣了他,他只能尷尬的回答:“克拉肯,你懂不懂,兩個人的交往中,彼此給對方留有空間和余地,才是成熟的做法。”

    “呵�!笨死喜幌滩坏恼f,“是嗎?”

    “你他媽別是有什么綠帽癖吧?!”他這副模樣實在是看得楊燁心驚肉跳,忍不住按著他的臉罵道,“快點變回去!”

    克拉肯的發(fā)絲這才慢慢褪去了顏色,雙眸也終于恢復(fù)了原本的異色。

    楊燁終于松了口氣,強裝鎮(zhèn)定道:“你沒談過戀愛,所以我現(xiàn)在教你,你應(yīng)該虛心學(xué)習(xí)�!�

    “學(xué)習(xí)?”克拉肯冷笑道,“那哥哥現(xiàn)在還有什么要教‘我’的?”

    “呃……”楊燁咽了口口水,“時間太長對身體不好?”

    之后楊燁便身體力行的又體驗了一下時間究竟有多長。

    研究所里的設(shè)施一應(yīng)俱全,他們清洗時又再次在浴室里玩了起來,這次是剛剛就已經(jīng)被開拓好的后穴。

    楊燁的下腹被成結(jié)灌精得微微隆起,肉屄外翻,大陰唇被撞得紅腫,整個肉道都被剛剛粗碩的雄根過分打樁得根本合不攏,小陰唇都被肏得翻涌,軟爛的袒露出陰道里淫靡的艷紅媚肉。陰蒂更是被玩得腫大,下面那個剛剛被玩到失禁還被摳弄得噴濺的細窄尿道也有些酸澀。

    里頭還斷斷續(xù)續(xù)的往外流出混著淫液的白濁精液,雄精與陰精糅雜在一起填滿灌大了狹小的子宮,構(gòu)成了這世上最纏綿隱秘的交匯融合。

    光是從那窄小的宮頸口里被擠出,淌過被磨得熱辣的陰道內(nèi)壁,再順著翻腫的小陰唇溢出白漿,匯聚在外陰唇拉著絲的滴落,亦或者沿著柔嫩的腿根一路流下,都無限的奪人眼球、引人遐想,又令人血脈僨張。

    這騷貨腿間的陰唇上還帶著前任遺留的痕跡——一條艷紅妖嬈的淫蛇。

    此時,這淫蛇也仿佛再也受不得奸淫了一般,嘔吐著過量的污濁雄精。

    克拉肯撐開楊燁的腿根,心里到底還是存了些怨氣,掐揉了一把那陰唇上的蛇頭。

    “嗚、�。 奔t腫的屄肉被如此粗暴的對待,讓這被灌滿了精的雌獸委屈的驚叫出聲,畏懼的合上了腿根。

    他的手虛軟的蓋住了下面被肏爛的小屄,軟著聲討?zhàn)垼骸膀}屄已經(jīng)被肏爛了……老公別弄了……啊!”

    他還沒說完,那柄重新硬起的利刃便直直的捅入了被揉軟了的后穴。

    尺寸可觀的龜頭磨過剛剛被手指翻攪得軟爛的腸肉,將本就鼓漲酸澀的下腹再度撐得緊繃。

    熬過了最初的磨合期后,過分的雄獸便又開始了交配,他以站立的姿勢將對方的長腿半架在自己腰間,開始了大開大合的動作。

    “哈——!”這可憐的雌獸感受到了壓迫,捂著肚子胡言亂語的哭慘,“不、不行嗚嗚……里面、里面有孩子呃、啊!不能再、再……”

    他被足夠大的器物反復(fù)頂弄著前列腺和生殖腔的入口,被肏得雙眼發(fā)直,大半個身子都掛在面前的雄獸身上,卻只能以此來博取同情,騷媚又可憐。

    “嗯……”克拉肯確實被他所取悅,性器更漲大了幾分后,咬著他的耳朵配合的回答,“不會流產(chǎn)的,我的孩子沒有那么脆弱,你會用產(chǎn)卵的方式讓他們出生�!�

    楊燁聽得迷糊,恍惚間想到了自己剛來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就被這家伙操控的水藤前后都灌了一肚子的卵,還有幾枚被鎖在子宮里根本出不去,最后還是靠著家伙的操縱能力才“產(chǎn)出”這些卵的。

    “不要、不要產(chǎn)卵……”楊燁搖了搖頭,“里面好酸……”

    “不行�!笨死瞎室獍戳艘幌滤赂构臐q起來的子宮,軟爛的雌屄里立刻翻涌出了一大股白濁,“噗呲”的一聲被擠出來,失禁漏尿了一般的濺落在地上!

    “呃啊啊��!”猛然被如此刺激,那騷屄里吐完了精液后,又斷斷續(xù)續(xù)的噴出了些許潮吹的淫水。

    克拉肯難以把持,直接就著插入的狀態(tài),將他翻過身去,從背后狠狠的深肏著潮噴的可憐雌獸。

    他的手掌從背后揉上了楊燁下腹子宮的位置,一下又一下的按揉著,向外擠壓著這些精液。

    “哈……啊……”楊燁斷斷續(xù)續(xù)的嘶聲淫叫著,敞開的肉屄里一邊被擠出雄精,一邊卻又噴出透明的淫水,潮吹不斷,前面的陰莖也在無人撫慰的情況下就被抵著前列腺肏射了。

    而克拉肯漫長的打樁行動顯然才剛剛開始。

    楊燁的額頭抵在濕漉漉的墻上,欲哭無淚的被他固定在懷里,這頭持久力過人的怪物簡直就像一個永不休息的監(jiān)工,按著他這個奴隸一起干活,一旦開始就仿佛從不知道“休息”、“適可而止”為何物!

    他的胸乳被從后面抓揉住,摳弄著乳頭,肆意的將兩團軟彈的乳肉抓揉成了各種變形的模樣。上面本就被吻咬上了層層的吻痕與牙印,如此一來便又添了手印,平日里象征著健壯的胸肌,在過分的性愛中完全被褻玩成了母狗的騷奶子。

    克拉肯咬著他的耳朵問:“子宮產(chǎn)卵的話,這里也會產(chǎn)奶嗎?”

    楊燁根本答不上來,但他的答案顯然也并不重要。

    身后的雄獸仍舊自顧自的肏開了后穴的生殖腔,強硬的擠入狹小的生殖腔,低頭咬在了他后勁的omega腺體上。

    清甜的薄荷香與醉人的威士忌炸裂在這個緊窄的空間里,將一切都暈染得混亂又夢幻,徹底釋放了兩人最真實的本能。

    好在這終究不是上次那樣的發(fā)情期,楊燁被抓著做完幾次后,還是可以擁有安然入睡的自由。

    他們在干凈的床鋪上相擁,盡情的享受著情事后的慵懶與親密。

    在確認楊燁的態(tài)度后,克拉肯幾乎放下了不安,粘人的親吻著他。

    楊燁松了口氣,在心里暗嘆:這小子甚至連這種黏黏糊糊的習(xí)性都沒變。

    他開始興師問罪:“你之前說過,不會用精神力控制我的。”

    “……抱歉,剛剛沒控制住�!笨死咸拐\的道歉,比起最初,不知是因為最近頻繁的性愛令他習(xí)慣了性交,還是情緒上的穩(wěn)定,克拉肯已經(jīng)很少會像第一次那么失控了。

    “下次……不許了……”他的聲音越來越輕,直至完全被睡意所吞沒。

    楊燁睡得可謂是昏天黑地,一直緊繃的精神和擔(dān)憂盡數(shù)卸下,伴隨著足以令人無暇思考的性愛,耗費了過度的精力。

    現(xiàn)在一經(jīng)放松,立刻就陷入了黑甜的夢鄉(xiāng)。

    楊燁再度醒來時,身上除了感受到克拉肯的體溫外,腰間還搭上了一條冰涼滑膩的東西。

    那玩意綿軟而又柔韌,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感觸似乎并不像什么人類的肢體。

    楊燁頓時從放松的睡夢中驚醒了過來,本能的以為難道是研究所里又跑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警覺的睜眼開,就見搭在自己身上的這玩意呈半透明狀,散發(fā)著微微的熒光,由粗到細,一面光滑,一面覆蓋著密密麻麻的吸盤,竟赫然是一條……章魚一樣的觸手?!

    36

    突如其來的觸手(觸手擠奶、生殖腔灌精、吸盤嘬宮口崩潰

    這冰涼軟滑的感觸令楊燁驟然清醒了過來,第一反應(yīng)便是:研究所里不會又跑出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吧?

    楊燁幾乎沒什么害怕的生物,但一覺醒來身上搭上了一根觸手還是多少有點驚悚。

    他抓住那根狀似還平靜的觸手直接扔了下去,一時卻沒找到這根觸手的來源,剛想掙開克拉肯環(huán)住自己手臂一探究竟,卻被睡得迷迷糊糊的克拉肯再度環(huán)了上來。

    伴隨著他的手臂纏繞上來,楊燁感覺到一條滑溜溜的東西竟也纏上了他的腰際和腿根,他低頭一看,竟是剛剛那根半透明的觸手?!

    而這觸手顯然還不止一根!另一根也從他的腰側(cè)纏了上來,游曳到了胸口,將飽滿的乳肉都擠壓成了一個聚攏的乳球,仿佛真的像是女人的胸脯那般發(fā)育了一樣豐盈,擠在這觸手中簡直呼之欲出!

    這綿軟的胸肌早就被玩成了熟婦的騷奶子,深色的乳肉上滿是吻痕和手印,奶頭也被吸吮玩弄成了兩顆艷紅腫大的騷葡萄。

    楊燁就從沒想過自己的身體會被玩弄成這樣,還是被另一個男人!現(xiàn)在居然連這莫名其妙的觸手都……

    他本想叫醒克拉肯,一起查看這是哪來的鬼東西�?涩F(xiàn)在這樣的狀況,他卻只能在心里祈禱克拉肯最好別醒過來了,畢竟他要是看到自己被這樣的東西纏上了,必定在將這些觸手碎尸萬段后,還要再將自己從里到外都好好的“清洗”一邊!

    至于是用精液還是尿液,就說不清了,畢竟這小瘋狗醋勁大發(fā)的時候,什么都干得出來,到時候倒霉的也只有楊燁自己。

    “唔……”楊燁不敢太出聲,拽住了胸前的觸手就想拉開,卻不料那觸手不僅不愿離開,居然還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啪”的一身黏在他的身上。

    密密麻麻的吸盤黏在了被勒得鼓漲的奶子上,其中有一個吸盤還剛好吸咬住了挺立的騷奶頭,吸力極強的吸盤直接裹住了那乳粒。

    這不知好歹的觸手擠壓吸吮著,很快就終于達到了完全貼合的真空效果,緊緊的粘著那騷奶子,就像是個套著奶頭不斷吸乳的吸奶器。

    冰涼束縛的感受令楊燁感到十分詭異,這與之前被那個水藤所束縛侵犯完全不同,這玩意顯然比那水藤的力氣更大也更粘人得多!

    “嗯!”饒是楊燁再不想讓克拉肯看到這一幕,也知道現(xiàn)在單靠自己無法擺脫這一切。

    他越用手去拉拽那觸手,那冰涼軟滑、本就不好著力的觸手就吸得更緊,把他的奶子又擠又吸得又酥又麻。

    他的身體本就久經(jīng)情欲,可以說是被雄精澆灌得騷透了。

    又是這樣激烈性事后的清晨,如此過分的撩撥讓他下面那兩個吃慣了雄根的騷屄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腿間的騷屄里開始滲出細細的熱液,將昨天留在子宮和陰道里含了一夜的濁白雄精也略微沖出了些,掛在被肏得松垮垮的翻出艷紅的小陰唇、根本就沒有合攏的爛屄上。

    后面那個騷穴也微微收縮,更咬緊了體內(nèi)埋了一夜的雄根,像是發(fā)了饞一樣重重的嘬著被塞進“嘴”里的大雞巴。

    楊燁英挺的面容再度染上了情欲的色澤,無論是甫星瀾還是克拉肯,這小混賬玩意插著他下面的兩個屄睡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通常他們都會早上就著晨勃,自然而然的再來一炮,或者幾炮,甚至荒淫無度的玩上一天。

    但現(xiàn)在,有了這不知從何而來的莫名其妙的觸手,就顯然不是玩的時候了……

    纏在他腿間的那根觸手似乎也“嗅”到了被圈住的雌獸發(fā)情的騷味,竟勾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肉慢慢的擠進了腿心,觸上了軟爛漏水的艷屄。

    楊燁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那觸手上吸盤的威力,察覺到不妙,實在忍不住了:“克、唔嗯!”

    可惜他還沒叫出口,胸口的那根觸手就仿佛與下面那根配合一般直接將頂部塞進了他張開的口中,完全堵住了他尚未出口的話!

    那觸手直接貼上了雌獸腿間那朵滴著腥臊淫汁的雌花,吸盤毫不留情的黏上了微腫的大陰唇,騷紅外翻的小陰唇也被重重的吸住。

    而那粒被玩得腫大拉長的最敏感的大陰蒂自然也沒被放過,如奶子上的那顆大奶頭一樣被整個包裹進了吸盤重重的吸吮著!

    “嗯、嗚!”楊燁終于忍不住掙扎了起來,可他早就被糾纏住,這點微弱的掙扎仿佛都只是一種情趣的誘惑。

    “嗯……”身后的克拉肯果然被驚動了,他睡得迷迷糊糊,閉著眼睛懶洋洋的依偎在了楊燁身上,氣息吹拂在他的耳邊,聲音含糊的問,“你在勾引我嗎,楊燁?”

    他們早就這樣共度過不知多少個這樣的早晨,他根本不需要得到答案,勃起漲大的下身就已經(jīng)將后穴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然后放松的順應(yīng)著雄獸交配的本能開始挺動腰肢。

    “嗚、嗚……”而這就苦了楊燁了,克拉肯不僅沒有醒來為他解圍,還一無所知又一如既往的發(fā)起了情來,睡都沒睡醒就知道打樁!

    楊燁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他已經(jīng)完全接受并習(xí)慣了自己,在自己身邊時不再像以前那樣警覺,還是該氣惱他硬起來連自己什么狀況都不管,就知道發(fā)情打樁!

    總之在心里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楊燁的身體被兩根觸手以及克拉肯的手臂牢牢的困在懷里,上面被吸盤擠著奶子,吸著騷奶頭;下面被吸住了腿間的嫩肉和雌花,連同敏感至極的陰蒂;就連挺立的陰莖也沒被放過,被觸手的一部分吸住了柱身;而后穴還被背后緊緊糾纏住的小瘋狗一個勁兒的狠命爆肏!

    “嗚嗚……”他敏感至極的身體真的根本無力招架,奶子又酥又麻,甚至連另一邊都癢了起來,而克拉肯的手也剛好揉上了他另一邊的胸乳,肆意的褻玩著。

    他的雙腿被迫打開,前面的騷屄簡直就是在被吸盤榨汁,不斷的被吸吮出一股股的蜜液,下腹一片酸澀,潮水不斷,全部都漏在了那散發(fā)著珠光的半透明的觸手上。

    克拉肯的動作也過分極了,碩大的龜頭熟門熟路的一次又一次的企圖磨開他后穴里的生殖腔,一邊散發(fā)出清甜的薄荷味信息素。

    這可以說是alpha的本能,也可以說是一種狡猾的誘騙。

    通常alpha在做愛時釋放出如此大量的信息素,不是為了拼命的誘惑自己的omega張開腿流出更多淫水,露出小屄給他們肏,就是要騙omega松開自己的生殖腔,任由他們奸淫后將性器捅進那黑暗溫暖又狹小的生育器官,接受他們成結(jié)后的大量射精。

    他們會被殘忍成結(jié)的大雞巴牢牢的勾住育兒的生殖腔,鎖在身上根本動彈不得的灌精打種,任由他們?nèi)绾慰藿斜罎�,小屄都無法從雄獸的雞巴上逃離。

    楊燁喜歡克拉肯的全部,他的聲音、他的容貌、他性格中純情又較真的地方、他的聰穎敏銳……也包括他的信息素,甚至是他精液的味道。

    他無可避免的就釋放出了自己威士忌的酒味信息素以做迎合,生殖腔也軟化了腔門,羞澀的被頂開了一條小縫……

    每每到了這時,楊燁被肏得迷糊的頭腦都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完全被肏成了獨屬于這個人的蕩婦,一個只因為他而發(fā)情,任由他為所欲為的淫亂雌獸……

    克拉肯當(dāng)然沒有錯過這樣的好機會,粗碩的肉刃直接碾壓著這條小肉縫,重重的頂了進去!

    那狹小的生殖腔硬生生的被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巨根干爆,簡直撐滿到要爆了!

    “嗬!呃……”楊燁渾身都僵直了,下腹一陣酥麻墜痛,這種被干穿的極致性愛,無論經(jīng)歷多少回,他都無法很快適應(yīng),說不清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愉。

    只是前面的陰莖被觸手裹著便直接被干射了,而腹腔里的子宮也涌出了一大股的熱液,直接將宮胞里含著鎖了一晚上的熱精都一起潮噴了出來!

    那些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沿著沒被觸手吸住的屄縫里滋了出來,細細的灑在了觸手上。

    觸手似乎是嫌臟,竟直接彎曲起來,試圖離開這可憐的小騷屄。但這必然也不是這么輕易的,吸盤的吸力剝離時將屄肉吸得拉長,就連艷紅的小陰唇都被吸拽得更加外翻,艷紅的肉瓣通過半透膜的觸手竟能朦朧窺見一二,實在是一副淫靡至極的畫面!

    而最過分的就是那被整個吸吮住的小陰蒂了,本就被已經(jīng)被玩得腫大拉長的陰蒂被吸盤剝離時的動作無情的東拉西拽,扯得更長了幾分。

    明明應(yīng)該是被保護在大陰唇的包裹里細心呵護的敏感點,卻已經(jīng)被糟蹋的像塊軟綿綿的媚紅爛肉,被拉長腫大在兩片合不攏的陰唇外,仿佛再也收不回去了。就好像以后隨便穿什么褲子都一定會被狠狠的磨到,直磨成爛花蒂,走路都能被磨到潮吹,更別提跑步之類的了……

    這樣的情況下,還被身后混賬的雄獸爆肏著生殖腔,要不是楊燁的口腔完全被觸手堵住了聲音,他早就淫聲驚叫了。

    此刻他的雙眸都被肏得微微上翻,眼淚早就止不住的淌著,意亂情迷、完全失神的面容早已沒有了平日里的趾高氣昂和志得意滿。

    他當(dāng)然想逃,卻被雄獸已然開始成結(jié)的雞巴頭冠鎖住了后穴的生殖腔,也被他的四肢和那些觸手所禁錮,只能被鎖在雄獸的雄根上,生殖腔與生殖器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就像是最牢固的榫卯,完全不容他逃脫。

    而此刻,下面那已經(jīng)完全抽離了騷屄的觸手也展現(xiàn)出了真實的意圖,它不僅半點也沒有嫌棄那口“失禁”的爛屄,甚至居然還直接捅了進去!

    “咿、嗚!”這樣的吸盤竟直接頂入了體內(nèi),塞滿了陰道!這可憐的雌獸簡直要被肏瘋了!

    這觸手越往里,便將那濕紅的陰道撐得越開,透過半透明的珠光觸手,甚至可以看到層層褶肉的艷紅內(nèi)壁,最后是最深處頂端的那個翕張著的略微鼓漲的小小圓洞——是已經(jīng)被肏腫的子宮。

    那觸手向上彈了彈,似乎很是好奇的戳了一下那肉口,引得宮頸口一陣瑟縮抽搐,羞答答的又擠出了一點白濁。

    然后這觸手便像是找到了目標一般,直接吸了上去!

    頂端細軟的吸盤猛然吸上了柔嫩的宮口,下面的吸盤也紛紛都牢牢貼在了肉壁上,擠壓吸吮著陰道里的每一個敏感點!而留在外面的部分自然也沒有閑著,重新將大小陰唇和陰蒂都吮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就連陰唇上的那條艷紅淫蛇也被吸咬得變了形!

    “嗬——!嗬……”楊燁已經(jīng)完全失聲了,整個人都被瘋狂到了恐怖的滅頂快感所裹挾,他顫栗著流著過度的精水,后穴的生殖腔也被成結(jié)的大雞巴打入了雄精,被撐得更加鼓漲了。

    他的肚子都被巨大的雄根和觸手塞得如同懷孕般隆起,這兩根肆無忌憚的東西隔著雌屄和后穴之間一層不厚不薄的肉膜肆意的互相擠壓著對方,仿佛在較勁一般,直讓楊燁覺得自己要被捅穿、捅壞了!

    他下腹腫脹,酸澀到墜痛,平日里頗有氣勢的英挺邪佞的相貌,完全被肏成了一副騷透了的母狗樣,只能啜泣著被迫禁錮在雄獸懷中。

    直到爽完開始射精之時,克拉肯才逐漸清醒,他親昵的吻在了楊燁的側(cè)臉上,邀功道:“這次,沒有很久吧?”

    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yīng),令他感到奇怪,這才看到楊燁的身上竟纏著一根半透明的觸手,裹著他的奶子,堵住了他的嘴?!

    而楊燁的腿間也被纏上了一根,克拉肯震驚的看著這一幕,正當(dāng)他憤怒的想要將這些觸手碎尸萬段時,那根觸手竟順遂著他的心意從楊燁的口中退了出來。

    克拉肯的視線順著這根觸手尋向根源,悚然的發(fā)現(xiàn)這根觸手竟是從自己的腰后延伸而出的,意識到了這兩根觸手的存在后,他竟真的能夠操控這兩根觸手了。

    這種感覺難以描述,就像是對了一雙手臂,自然而然的就能夠控制它們的動作,甚至也能夠感受到這些觸手下綿軟的感觸……

    然后他立刻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觸手剛剛對楊燁做了些什么,其中的一根已經(jīng)從楊燁的口中退出,下面的部分則正一點點的從他的胸膛上剝離,而另一根居然已經(jīng)塞進了雌穴里……

    “咳、咳咳……”楊燁大口的喘息著,淚眼朦朧的咳嗽,早已完全失神。

    當(dāng)胸口的觸手剝離那粒被吸住的乳頭時,那顆奶頭被拉拽得拖出了黏連的模樣,變形拉長,這么敏感的地方怎能遭得住如此過分的折磨?

    “哈��!”口舌背釋放的雌獸終于能夠叫出淫聲,瑟縮的靠進了背后雄獸的懷抱中,本能的想要遠離給他帶來如此折磨的觸手。

    可他卻不知道,自己求救的對象正是罪魁禍首!

    克拉肯心里也亂得很,他完全不知道這兩根觸手是為何會出現(xiàn),也不知道在自己體內(nèi)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只知道:絕對不能讓楊燁看到自己身上竟長出了觸手!

    那終于脫離了吸盤的奶頭被吸吮大了一倍,又紅又腫,比邊上那顆漲大了不是一星半點,真的被淫玩成了一顆綴在深色蜜乳上的艷紅騷奶子!而那飽滿胸乳上也被留下了一串被吸盤吸咬過的圓形紅印,就連乳暈上也被嘬出了一個。

    而更要命的則是下身堵住雌穴的那根觸手,一旦它試圖抽出,就勢必要將所有黏連著陰道內(nèi)壁和宮頸口的吸盤都剝離下來,這對被徹底吸住了屄肉和宮口的雌獸來說無疑是一場滅頂?shù)目嵝蹋?br />
    “嗚啊啊啊——!”被折磨的雌獸凄艷的淫叫了起來,哭著用雙手拽住了那根試圖將吸到真空完全黏連著陰道里的屄肉的觸手,制止了這殘酷的動作,“不、不要嗚嗚嗚……停下咿啊啊……”

    敏感的肉壁和宮口被觸手上的吸盤瘋狂的擠壓攪合著,每一次被松開一個黏連著屄肉的吸盤,屄肉都要被狠狠的嘬咬拉扯上一下。

    而那柔嫩敏感的宮口則早已被嘬得噴出了一大股陰精,水槍口般的帶著里面含住的白漿激噴在體內(nèi)的觸手上,透過半透明的觸手甚至可以看到那肉粉的宮口上被吸出的圓印,可憐至極,卻淫靡得令人見之便再難移開視線。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觸手才被從雌屄里剝離出來,而離開陰蒂顯然又是新的一番折磨。

    克拉肯從背后摟緊了自己的omega,盡可能的釋放自己的alpha信息素來安撫他。

    一邊再度咬上了他的后頸,注入了信息素,再度加深了標記,一邊舔吻著上面密密麻麻的牙印,低喃道:“對不起,馬上,就好了……”

    他的性器依舊還牢牢的鑲嵌在omega后穴的生殖腔內(nèi),毫不客氣的成結(jié)內(nèi)射。

    楊燁已經(jīng)被肏到失神,神色迷離,啜泣著嘶啞著聲不受控制的發(fā)出淫媚的低吟。他前面的性器軟綿綿的淌著精液,失去了觸手堵塞的騷屄依舊大張著,根本合不攏,卻潮噴個不停。

    如果撥開耷拉在外的騷爛陰蒂,扒開肥軟的大陰唇和外翻的爛紅的小陰唇,撐開屄口向里看去,甚至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圓形吸盤留下的痕跡,就連宮口都沒放過!

    克拉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這些觸手也緩解釋放了自己的難易消解的欲望,所以這次才能射得比平日里快一些。但他此刻心虛極了,也根本不明白自己的身體到底怎么了,將觸手收回后立刻藏到了背后。

    好不容易等到成結(jié)的灌精結(jié)束,克拉肯立刻忐忑不安的抽出了性器,那小小的生殖腔立刻牢牢的閉上了,將所有精種都含在了體內(nèi),幾乎一滴都被漏出來。

    克拉肯對自己身上的變化不安又害怕,對自己不清醒時對楊燁做出的一切愧疚極了。

    他藏好了自己的觸手,讓它們緊貼在后背上,以求不讓楊燁看出端倪。

    不過這頭剛醒來不久的雌獸早已被玩得精疲力盡,甚至高潮潮噴到虛脫,此時無力的癱軟在了床上。

    他的身上滿是昨夜以及今晨的褻玩留下的性愛記號,肩頸和后頸上全是alpha所留下的咬痕和標記,一邊的胸乳上也滿是被觸手吸出的痕跡和漲大拉長的奶頭。

    “哈……啊……”他雙眸失焦,淚流滿面,早就被奸玩到了崩潰,卻還是沉浸在高潮中無法平靜。渾身都微微顫抖著,腿根早已被爆肏到根本合不攏,射軟了的性器耷拉在被雄精澆灌得鼓漲的下腹上,明明是這么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卻偏偏被奸淫成了這般雌墮的模樣。

    露出兩口被肏爛的淫媚騷屄,上面的雌穴還在“噗滋噗滋”的失禁般的吐著潮水,陰蒂被玩得肥大在外,陰唇上的吸盤圓印甚至都蓋過了那淫蛇的圖案。下面的后穴則翕張著吐出透明的腸液,生殖腔里鎖滿了精液,漲得想吐卻閉合得完美,根本吐不出來。

    明明心里對被自己弄成這樣的楊燁十分愧疚,但在看到那吸盤的圓印蓋過了那淫蛇的圖案,以及他這副被肏得神志盡失,全然雌墮的模樣,還是忍不住又硬了……

    他甚至還隱隱有些不可言說的陰暗的喜悅,他留下的痕跡此刻已經(jīng)完全覆蓋了之前的那些,現(xiàn)在的楊燁,確實從心到身,都完全是屬于他的了!

    再次被硬物抵住的時候,楊燁終于短暫的回了神,不甚清醒的哽咽著罵道:“混賬!夠、夠了啊嗚……”

    他想要翻身企圖逃離,卻渾身發(fā)軟重重的趴倒在了床上,騷屄連帶著陰蒂完全被擠扁在了床鋪上,在白色的床單上就像一朵艷麗的肉花,分外的扎眼撩人。

    他只好連忙伸手擋住了自己的腿心,掩蓋住了兩個吞吃雞巴的小穴,可那過剩的潮噴的陰精仍舊從指縫里溢了出來,糊了他滿手,將朵肉花連同那只遮掩的手都糊得水光晶亮。

    腥臊的氣息、淫靡的姿勢、抗拒卻分外撩人的態(tài)度……分明就是在誘惑著雄獸按住他狠狠的交配!

    37

    你是唯一的意義(“情話”溫存、蒙眼清理、舔?qū)轮委?br />
    克拉肯自知過分,到底還是沒有再來第二輪。

    他將自己的觸手悄悄的藏到了背后,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慌張又心虛的企圖掩蓋自己的罪證。

    他從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從未對任何人類和自己做過的人和事抱有過這樣羞愧的感情,對自己奇怪的身體感到羞恥,也對不受控制的舉動感到愧疚。

    他看著床上散發(fā)著浸潤了自己薄荷香氣的酒味信息素的omega,明明是個高大強壯的男人,卻被別的男人奸淫得不成樣子。

    楊燁顯然還未從高潮滅頂?shù)挠囗嵵谢謴?fù),身體因喘息而起伏,黑色的短發(fā)下,后頸上印著許多斑駁的咬痕,腺體更是被alpha反復(fù)的信息素注入澆灌,啃咬得滿是痕跡。

    寬闊健壯的肩頸和后背上也沒少了這些激烈性愛留下的吻咬印記,緊實的腰側(cè)則隱約可見被固定住腰肢爆肏時留下的手指印,明明是這樣一副充滿了雄性氣魄的軀體,卻偏偏被褻玩成了令人完全無法想象的模樣。

    挺翹的臀部也留下了被抓揉過的痕跡,而腿心里的嫩肉則更是被反復(fù)打樁的動作撞到紅腫。剛剛被大雞巴捅開生殖腔成結(jié)內(nèi)射的后穴正企圖慢慢合攏,前面那個早就被肏爛的雌屄則完全被爆肏成了一朵糜爛的艷紅肉花,隨著呼吸微微翕張。

    根本就合不攏的騷屄里一股股的擠出混合著濁精的淫水,浸濕了身下的床單,性事交配后的淫靡氣息彌漫在整個房間里。

    克拉肯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一個人單獨待著,等到能夠讓觸手消失,才能繼續(xù)回到楊燁的視線里。

    可他怎么也不可能將這幅模樣的楊燁丟下,不管不顧,他想了個折中的方法,找了一塊布條從背后蒙住了楊燁的雙眼。

    然后將他抱在了懷里,悉心的清理著自己留下的痕跡。

    楊燁被他弄得狠了,疲軟的靠在他的懷中,任由他蒙住了雙眼也半點都不驚慌。

    他側(cè)頭靠在克拉肯的肩上,嗅聞著自己的alpha身上好聞的薄荷甜香,信息素的彼此纏繞交融讓他感受到了奇異的安心。

    “嗯……”柔順的張開了腿,讓對方的手指可以全然探入自己的體內(nèi),將里面亂七八糟的液體一并導(dǎo)出。

    “克拉肯……”他伸手撫摸上了克拉肯的臉頰,側(cè)頭與他親吻,柔軟的唇畔貼在一起,情欲過后的纏綿充滿了愛意,溫柔而又旖旎。

    “楊燁……”克拉肯喉口發(fā)緊,將他摟得更緊了幾分,這一瞬間一種巨大的滿足和熾烈的感情幾乎要將他盡數(shù)淹沒,“永遠都只屬于……”

    我吧……

    可在這要緊關(guān)頭,他終歸還是克制住了自己,僅存的一絲理智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

    他一直都很清楚的知道,即便成了番,楊燁也終究無法與他同行。

    可楊燁卻回答了他:“我會的�!�

    他的手覆蓋上了克拉肯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與他十指交握,親吻著身后一貫患得患失的戀人,得意的輕笑道:“我一直都是只屬于你的。而你……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完全是我的了。”

    “不要害怕,克拉肯�!北M管知道克拉肯未必能夠理解,楊燁仍舊真心實意的說,“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無論我們是否會一直在一起,都不會影響我們的關(guān)系�!�

    “我永遠都不會放棄你,你就是我存在于這個世界唯一的意義�!�

    盡管一貫知道楊燁十分擅長“花言巧語”,但如此美妙又動聽的情話,還是讓克拉肯紅了臉頰,他只恨自己笨嘴拙舌又羞于啟齒,無法給出任何同樣漂亮的回應(yīng)。

    他只會更深的吻住懷中的人,就連背后的觸手都蠢蠢欲動,不顧他理智的便暴露了他的心緒再次纏繞上了懷中人的腰肢和胸乳。

    “唔……”楊燁從他的反應(yīng)其實已經(jīng)對這些觸手隱隱有了猜測,如果這些玩意真是不知哪來的怪物,恐怕克拉肯早就發(fā)了瘋一樣的將這些東西碎尸萬段了。

    但現(xiàn)在,他非但沒有因為這些東西對自己的玩弄而生氣,反而與這些觸手和平共處,甚至還遮掩住了自己的視線,只字不提的來為這些觸手“打掩護”。

    聯(lián)想到克拉肯作為奇美拉的基因來源,楊燁心里便有些了然了。

    克拉肯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觸手又開始不聽話了,立刻強迫它們收了回去。這些觸手比起他的理智,更像是被他的感情所操控著,憑借著情感的本能任意妄為。

    克拉肯將楊燁的身上都擦拭干凈后,便讓他舒服的躺在了床上,然后打開了楊燁的雙腿,毫不介意的舔舐上了他腿間那兩朵已經(jīng)被糟蹋得糜爛的紅艷肉花。

    他的體液帶有一定的治療功效,唾液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小屄被奸得太過分了,估計楊燁也并不好受。

    楊燁放松的癱軟在床上,在心里贊嘆道:這小子的事后服務(wù)還是這么的拉分,做愛的時候像一匹脫韁的野馬,還是頭種馬,事后卻又那么的細心體貼。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可以確定,這個世界對這樣的一個角色,是絕對不會有如此偏向戀愛劇情的設(shè)定的,這顯然就是面前這個“人”本身的性格特質(zhì)。

    濕熱的舌頭卷過外翻的小陰唇,勾在紅腫的陰蒂上,然后探進軟爛的肉道,悉心的伺候著。

    “嗯、哈……”楊燁伸手按住了克拉肯柔軟濃密的發(fā)絲,腳趾都緊繃起來,不可避免的又硬了。

    克拉肯半點不嫌臟,將這朵慷慨接納了自己雌花舔舐到了高潮后,將潮吹的陰精吃的一干二凈,然后又舔舐進了后穴,最后吞吃著楊燁的性器,就連射出的精液都吞入了腹中。

    全方位的滿足令楊燁爽得頭皮發(fā)麻,渾身發(fā)軟的躺在床上,察覺到周圍不再有聲響后,他疑惑的扯下了蒙住眼睛的布料。

    這間房間除了自己已經(jīng)空無一人,浴室的門卻是被鎖上了,估計這小子是去處理自己的性欲和那兩根觸手了。

    楊燁也不去戲弄他,緩過來神后披上了衣物,開始收拾房間,無非也就是換氣和讓還能動的機器人打掃、替換日用品罷了。

    在入住后,楊燁就將自己活動軌跡內(nèi)所有的攝像頭都破壞了,畢竟這里已經(jīng)連上了基地內(nèi)研究所的網(wǎng)絡(luò),估計有權(quán)限的甚至都能直接查看到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可不想時刻處于未知的監(jiān)視下。

    至于基地那邊為什么對這里不管不顧,還任由研究數(shù)據(jù)和報告同步,暫時就不是他能明白的了。

    不過介于劇情的正常推進,估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克拉肯再度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狀,完全看不出那里有觸手的模樣了,楊燁沒有多問,只是詢問起了他昏迷前的事。

    他到現(xiàn)在還沒弄明白克拉肯為什么會絕境逢生,力挽狂瀾的全盤扭轉(zhuǎn)當(dāng)時的情況。

    實際上,克拉肯相關(guān)的研究資料并未被同步過來,有關(guān)于他的研究項目估計是高權(quán)限的內(nèi)容。

    楊燁也是由于之前的精神同頻,才從他的記憶中窺見了一二。

    這點克拉肯自然也能想到,事到如今,他也不再隱瞞,大致的概述了自己先前的經(jīng)歷,可那些事就連他自己都不夠明白。

    “你在快被吞噬的時候逃到了不知何處,然后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眼球?”楊燁覺得這一切聽起來都匪夷所思,“你確定那是眼球嗎?”

    克拉肯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是感到非常震撼:“確定,是和我一樣的……灰色的眼球�!�

    “就好像是……”克拉肯猶豫著說,“真正的‘克拉肯’的眼睛�!�

    或許是怕楊燁根本不相信他說的話,克拉肯沒有再敘述下去。

    楊燁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他沒有忘記,克拉肯在擊退趙思進時,銀灰色的那只眼睛流下了血淚,這顯然是存在著某種聯(lián)系。

    如果如克拉肯所說的,他人類的基因源自于諾亞·賽恩斯,而另一半的基因則取自他描述的那個進化生物克拉肯。那么他的異瞳,一只是和諾亞·賽恩斯一樣的碧藍,另一只則是與克拉肯一樣的銀灰,就完全說得通了。

    “你是說……”楊燁說,“你的意識深處,或者說精神領(lǐng)域的深處,與那個海怪‘克拉肯’有一部分相連了?”

    克拉肯大約是沒想到他會這么快就接受如此匪夷所思的事,畢竟就在不久之前,他們甚至都對精神能力一無所知。

    但楊燁卻完全不認為這些事很荒謬,意識領(lǐng)域本就是人類腦域的一部分。人類的意識領(lǐng)域,也就是精神世界,實際上才是決定物質(zhì)世界最核心的關(guān)鍵。

    只是這個連一級文明都還未達到的落后時代,顯然對這些還完全不了解。人的精神,亦或者說靈魂,才是足以主導(dǎo)個體,乃至于整個群體文明如何發(fā)展的力量。

    現(xiàn)在這樣落后的末世,人類歸根結(jié)底還是狹隘的停留于物質(zhì)和繁衍這樣原始動物一般的追求,自以為高明,實際上卻與獸無異。

    而像他這樣通過連接意識來進入這個“世界”的娛樂方式,恐怕這里的“人”也根本無法想象吧。

    就像上個世界的最后,甫星瀾提出的那些神學(xué)假說一樣,對于這些“人”而言,他們這樣的玩家就像是“神”,這里的“人”的一生,對他們而言或許只是一瞬。

    并且這些“神”也足以在他們身上看到千千萬萬的未來,他們的時間作為第四個維度,是完全可以被“神”隨意跨越挑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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