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有何不可?2
悖論H(?續(xù)更)?作者:流蘇
有何不可?2
悖論H(?續(xù)更)?作者:流蘇
有何不可?2
“好久不見�!�
這是他難得主動打招呼,凌思南回憶了下,高中兩年半,吳青禾和她主動說話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也還好啦,就三、四個月嘛�!绷杷寄洗蛑e起手中的魷魚干:“你要吃這個嗎,我請你?”
吳青禾卡了下殼,才慢慢點了點頭:“嗯�!�
凌思南去排隊,吳青禾也跟著她排隊。
“你不買東西?”凌思南看著他空空如也的手插在口袋里。
吳青禾低垂著眉眼,有那么幾秒鐘的無動于衷,發(fā)現(xiàn)她還在等自己回答,才從旁邊的貨架上隨手拿了一包餅
干,“這個�!�
凌思南有點訝異:“就……一包餅干?”
吳青禾憋了半天,臉上的漠然都快掛不住了,才解釋:“邱菲要吃。”
“哦�!焙冒�,邱菲的腦回路她就不琢磨了,不能把自己的智商拉低到敵人的水平線上。
排隊結(jié)賬的時候,凌思南覺得不說話有些尷尬,隨口問了句:“你怎么和邱菲走一起的?我還以為你是戀愛絕
緣體呢�!�
吳青禾的目光還是看著前方:“她跟我告白�!�
“你就答應(yīng)了?”這算什么理由啊。
“那時候我心情很糟,就想……也許談個戀愛會好一點�!�
凌思南差點被口水噎到:“現(xiàn)在年輕人都這么隨便嗎?不行啊小伙子。”
吳青禾的聲音壓在喉嚨里,握在手心的餅干緊了緊,幾乎聽到碎裂的聲音。
“不隨便了�!彪S之而來的后續(xù),讓凌思南有些意外,“我等了快三年了�!�
“抱歉抱歉。”排隊已經(jīng)輪到她,她抽過他手里的餅干:“是我的結(jié)論太輕率了,不知道你已經(jīng)喜歡她這么
久,這包餅干我也請你�!�
聽到她說的話,吳青禾驀地張口想辯解什么,最后還是閉口不語。
兩人回包廂的路上,他主動拿過購物籃,一改往日生人勿近的形象。
走了一段路,他突然問:“凌思南,那天放學(xué),你為什么沒留下來?”
“哪天?”她不解。
“你走的那天�!彼噲D想從她的目光里找到半分的遺憾:“我給你寫了那張字條�!�
那張字條上,他邁出了自己兩年半以來的第一步,請她放學(xué)留下來,他有話跟她說。
“什么字條啊,我沒收到過�!睘榱伺懦亲约旱挠洃浡┒�,凌思南偏著頭好好回憶了一下,“真的沒有�!�
吳青禾突然頓住了。
那張字條,他不是親手傳給她的,是讓同學(xué)一個個傳出去的,如果他有親手給她的膽量,也就不需要寫字條
了。
此刻他忽然記起來……傳遞的那條路徑上,有經(jīng)過邱菲的座位。
吳青禾忽然握緊了拳,昏暗的KTV走道,凌思南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眼眶都紅了。
他真的是個蠢貨啊。
“你怎么了?”雖然沒看到他眼中的血絲,凌思南也隱約發(fā)現(xiàn)了他不對勁。
吳青禾低低地問:“你……還沒男朋友吧?”
凌思南被問住了,因為如果說有,也不知道同學(xué)們會不會要求看照片。
她的男朋友,此時此刻就坐在包廂里等她。
可是最后她還是坦承以對:“我有男朋友了�!�
如果他在自己這里都見不得光,如果連一段戀愛存在與否都要被自己否定,那他們又怎么頂著壓力走下去?
她有男朋友了,她的男朋友,是她弟弟。
但她很幸福,因為沒有比凌清遠(yuǎn)更值得的男朋友。
吳青禾忽然把頭轉(zhuǎn)開了。
而后,是綿長的,調(diào)試的深呼吸。
凌思南大概也意識到了什么,不再開口。
兩人默默地回到了包廂。
凌清遠(yuǎn)抬頭看到她的時候,就明顯捕捉到了兩個人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小情緒。
他果然還是天真了,以為那家伙有女朋友就不用擔(dān)心。
凌思南若有所思地在他旁邊落座,就聽到有人說:“被告白了?”
她突然抬頭,對上凌清遠(yuǎn)偏來的視線。
“沒有。”吳青禾確實沒有告白。
包廂里亂七八糟的喧鬧,凌清遠(yuǎn)剛才也算好好安撫了她的那幫朋友,此刻她們心甘情愿地把他還給她,所以沒
有人來打擾。張胖胖對著屏幕鬼哭狼嚎,被一群女孩按著嬉鬧不已。
沙發(fā)略微地沉陷,他靠近了她一點。
然后默默地覆上她擱在身側(cè)的手。
“別想他。”凌清遠(yuǎn)的手心溫?zé)�,岔開她的五指,疊在她手背上,“想我,好不好?”
凌思南有些慌張地掙了掙,可是動作又不敢太大,結(jié)果還是逃不過他的桎梏。
他偏頭過來,像是要和她說話,卻又是打了個視覺的死角,嘴唇輕觸她的臉頰。
“姐姐,你是我的�!�
薄唇在她炙熱的臉頰上微動,和掌心一樣的溫?zé)岱鬟^臉上細(xì)小的絨毛。
又癢,又麻,動都動不了。
“所以,腦子里也只能有我。”
“好不好?”
他問,好不好。
其實根本沒有“好不好”。
對他來說,只有“好”。
“南南南南,唱歌啦!”劉爽的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息,凌思南猛地跳起來,從他身邊逃走。
可能是動作太夸張了,結(jié)果她發(fā)現(xiàn)坐不回去了,就這么站在了屏幕前。
凌清遠(yuǎn)慢悠悠靠回沙發(fā),長腿搭著,手臂環(huán)著,眉眼笑著。
姐姐真是太可愛了,可愛到讓他實在忍不住想操。
不過……還是選擇性地做個禽獸好了,隨便發(fā)情又得把她嚇跑。
凌思南,你得負(fù)責(zé)啊。
在你之前,我可不是這樣的。
歌曲的前奏響起來,熒幕上打出歌名,是許嵩的《有何不可》。
音樂清新明快,凌思南為了掩飾掉之前莫名的尷尬,索性干脆就把舞臺劇的那段唱跳表演豁出去了。
“天空好想下雨,我好想住你隔壁,傻站在你家樓下,抬起頭,數(shù)烏云�!彼�(jié)拍搖晃著手臂,腦袋也跟
著輕擺,輕柔的聲線中透著一抹青澀的俏皮。
沙發(fā)上一群人都起哄起來,大家也都對那段表演記憶猶新,唯一只有邱菲和吳青禾的表情有些僵硬。
作為當(dāng)時舞臺劇的搭檔,劉爽也湊了上來和她搭戲。
“如果場景里出現(xiàn)一架鋼琴,我會唱歌給你聽……”凌思南笑得明艷,對著劉爽唱下去,“哪怕好多盆水往下
淋……”
凌清遠(yuǎn)目不轉(zhuǎn)睛的視線,看著面前那個投入唱歌的她。
有些意外,有些心悸,心跳止不住地加快,連笑意都不經(jīng)意溢出了唇角。
她一邊唱,一邊偷偷瞄著沙發(fā)上的他。
意識到他的目光從未從自己身上移開,她禁不住按住胸口,覺得這一刻,比當(dāng)初上臺表演還緊張。
他在看她。
她剛才那一拍是不是沒唱對?剛才那個動作是不是很傻?
目光帶著灼熱,帶著戀愛獨有的氣息。
交織在一起。
她的,和他的。
劉爽忽然玩心大起,伸手把凌清遠(yuǎn)拉到臺前來,把他按到了矮腳凳上。
凌清遠(yuǎn)忽然就變成坐在了她邊上,有些莫名地看了眼劉爽,結(jié)果劉爽笑嘻嘻地說:“這樣才養(yǎng)眼嘛!”
臺下“老阿姨”們和一群男生都起哄不止,用實際行動表示支持劉爽的決定。
凌思南笑了笑,握著麥克風(fēng)傾下身在他耳邊唱:“如果有時不那么開心,我愿意將格洛米借給你~你其實明白
KTV的斑斕光暈下,有一抹金色,映入了他的眼瞳里,照亮了她的影子。
“為你唱這首歌,沒有什么風(fēng)格。它僅僅代表著,我想給你快樂……”
我僅僅是想給你快樂。
這是她的心意。
那一刻,她的歌聲,她的輪廓,不僅僅在耳邊,不僅僅在眼前,更烙印在了他心上。
一旦烙印上了,就再也抹殺不去。
心跳史無前例,呼吸攻城略地。
“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值得�!�
凌思南在那一瞬間背過身,少女微笑的眸子里,像是聚集了漫天的繁星,點亮他的世界。
“為你輾轉(zhuǎn)反側(cè),為你放棄世界有何不可�!�
她笑得,很堅定。
而他,再一次淪陷了。
有何不可?2
有何不可?2
外套下
悖論H(?續(xù)更)?作者:流蘇
外套下
悖論H(?續(xù)更)?作者:流蘇
外套下
“你沒事吧?”她面露擔(dān)憂地問。
凌清遠(yuǎn)頭枕皮沙發(fā)的靠座,手背抵著額,覷了她一眼,“能有什么事?”
“你喝多了啊�!绷杷寄喜惶吲d,“你說你,劉爽她們敬你你就喝,她們七八個人,你就一個,能不醉才
怪,平時那么聰明的腦子怎么突然就不靈光了呢�!�
眼前白俊的臉上微微染著一抹幾不可察的酡紅,往日克制的氣息全無,倒是舉手投足間懶洋洋的,這不得不讓
落平陽被犬欺,現(xiàn)在的凌清遠(yuǎn)根本就是一只Hello?Kitty。
“高興嘛�!绷枨暹h(yuǎn)說著說著倒過來,靠在她肩頭上,“姐姐……你跟劉爽坦白了……我們的關(guān)系?”敏銳如他
自然感覺得到。
凌思南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倚靠,驀地一僵,拿手撥了撥他:“說了說了……別這樣,都看著呢。”
凌清遠(yuǎn)歪著腦袋,目光巡視鬧哄哄的包廂,那邊玩骰蠱的小分隊已經(jīng)漸趨白熱化,喊聲都快蓋過麥霸小分隊
了,各種各樣的聲音嗡嗡嗡地鉆進(jìn)耳道里,惹得他頭昏腦漲。
凌清遠(yuǎn)有很多擅長的東西,不過“喝酒”這一項,絕對不是長項。
上次高航生日他也只喝了兩杯而已,可是今天前前后后喝的酒水,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他是個對自己很有把握的人,平日里就很自律,不會輕易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
至于為什么今天破了常理,一是因為高興,二是因為不高興。
高興因為能感受到姐姐對自己的在意,不高興在父母所帶來的,影響他和姐姐未來的不確定性。
今天會有相親,明天也肯定會整出些別的麻煩。
迷霧,讓他根本無暇去細(xì)想那些困擾自己的難題。
倒是姐姐身上散發(fā)著獨屬于少女清幽的香氣,因為他埋首的距離,如此清晰。
好香……來自于她頸窩溫柔的體香,在KTV里各種渾濁的氣息之間哪怕只是清淡的一縷,依舊縈繞在鼻端揮之
不去,他默默地深呼吸,又把自己埋深了一寸。
凌思南見他不舒服,也不忍真的把他拉開,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是不是不舒服呀,要不先回去?”
“先休息……一會兒。”他輕抬了抬腦袋,迎合著她的撫觸,咕噥。
“你弟弟沒事吧,醉了?”那個聲音……好像是叫張盼盼什么的?
他才沒有醉,腦子很清醒好么。
凌思南努努嘴:“應(yīng)該是喝多了,有些難受,他說先休息一下。”她干脆破罐子破摔,手掌在他背后輕撫,也
懶得管那些同學(xué)怎么想了,“他就是這樣,喝醉的時候是有點黏人�!�
黏人?……姐姐你確定我能和這個詞擺在一起?凌清遠(yuǎn)的大腦此時此刻處于一個慢速運轉(zhuǎn)的狀態(tài),好半晌才處
理好現(xiàn)有的信息,處理完畢之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是挺黏人的。
算了,黏人就黏人吧,反正她又不討厭他黏她。
李知滿腔羨慕的口吻:“你跟你弟弟感情真好欸,我家那個弟弟一天到晚就會跟我抬杠�!�
凌思南尷尬地打著哈哈,“可能是因為我們以前相處得不多吧?以后時間久了可能也會相看兩相厭的�!�
日久生情。
各種意義上的。
凌思南無意間碰到了他的手,有些涼。
包廂里開著冷氣,等著醒酒的這段時間很可能真的會感冒,所以她和劉爽她們借了一件外套給他蓋著。
幾乎是骨子里天生照顧人的心性作祟,對于平日里腹黑強勢,彼時卻仿佛可以任人搓圓捏扁的弟弟,她非但沒
有任何趁火打劫的念頭,反而照顧得無微不至。
如果沒有和弟弟發(fā)生不倫關(guān)系的話,她應(yīng)該會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好姐姐。
包廂里小伙伴們在唱歌,凌思南剛才也發(fā)泄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又負(fù)上了給他做靠枕的重任,索性就坐在角落里
靜靜當(dāng)個聽眾。
凌清遠(yuǎn)的呼吸均勻地落在頸間,帶著少年體溫的熱度,隱隱染紅了她頸上的肌膚。
這也是她抽不出心思來做別的的最大緣故,因為心房里的小鹿毫無方向感地四處亂撞,她的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
大家都是考后出來發(fā)泄的人,自然今晚都玩得很嗨,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沾了酒,凌思南其實也喝了一些,但她
酒量早就被二叔伯鍛煉出來了,所以不像弟弟。
凌清遠(yuǎn)的呼吸里泛著一絲酒氣,不重,反而讓她也跟著有些暈乎乎的。
有點渴,但又不想打擾他,她讓劉爽幫忙拿到了自己的杯子。
水是冰水,加上空調(diào)的冷氣讓坐在原地靜止的她也感受到了,只是穿著一件亞麻連衣裙的她被突如其來的涼意
激得打了個激靈。
杯子遞回去,凌思南感覺到外套下,他的手在輕輕撫著她的手臂。
沒有睡著么?還是被自己吵醒?
本來還在正常思考的她驀地一僵。
因為凌清遠(yuǎn)的手慢慢擱到了她的小腹上,又順著小腹往腰際的另一側(cè)摟去。
外套是斜攤開的,覆蓋住了他的上半身和她的右肩到左腰,所以他現(xiàn)在的舉動都藏匿在外套下,沒人看得到。
凌思南的表情不太自然,不過她將他的動作解讀為入睡時對抱枕的需求,加上反正被外套擋著,她也沒有阻
止。
“姐姐……”他好像說了什么,包廂環(huán)境太嘈雜,她沒聽清,于是往他方向傾了點讓他重復(fù)一遍。
凌清遠(yuǎn)還是閉著眼睛,薄唇翕動,呼出的熱息打落在她耳畔:“我會讓你……熱起來。”
和著醉意的慵懶聲音。
曖昧。
又煽情。
不用他努力,他說完這句話,凌思南已經(jīng)渾身生熱。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飽暖思淫欲。
她覺得這句話解釋他現(xiàn)下的情況再貼切不過。
感覺到他的手在她的腰際輕撫摩挲,不輕不重的曖昧力道引發(fā)的一陣陣顫栗感,讓凌思南不得不按住他。
“別發(fā)神經(jīng)了,這里那么多人呢。”
弟弟的性癖真的是……讓她不知道從何吐槽起。
“只是腰而已�!彼桃鈮旱土寺曇�,這讓本來清澈的少年聲線仿佛浸漬在黏稠的欲望深潭里,拉扯著她深
陷。
當(dāng)然不會只是腰而已。
“還是說……”他輕呵,“你想讓我碰別的地方?”
她的手勁因為他的聲音而不自覺松開了一些,少年的手指慢悠悠地往上攀,很快就碰到了胸罩包裹下的乳緣。
亞麻布料很薄,還好胸罩不是。
可是這是建立在,他不把胸罩撥開的前提下。
他的手指岔開,拇指和其他食指分向兩個方向,托著她被胸罩照顧得很好的奶子,指尖一撥就把胸罩向上推開
了一小段距離。
少女軟綿綿的乳房就乖巧地落在了他的虎口和指腹。
她僵硬得更厲害。
“不要……”小聲地嘀咕,眼睛時刻不敢放松地注意著四周人的動向,深怕被發(fā)現(xiàn)。
他沒有馬上更進(jìn)一步,只是托著乳房揉捏,擠壓。
到底女孩的奶子還是太軟了,一點蜻蜓點水的力道就能搓揉成各種形狀,才揉上沒幾秒鐘,胸罩已經(jīng)完全被擠
到了胸部上方,一團(tuán)軟肉被他的手玩出了花來。
他倆身上罩著的外套,在她胸部的位置,時不時有奇怪的鼓動。
凌思南聽見他的呼吸聲漸漸不再那么規(guī)律,偶爾會停下動作,慢慢調(diào)整呼吸。
她的右臂還擱在外套之下,雖然肩膀被靠著,可老實說,真要阻止其實也不是不行。
但她好像就跟忘記了這只手應(yīng)該有的作用一樣,只是緊緊揪著自己連衣裙的邊緣,忍住胸前的異樣感。
凌清遠(yuǎn)的唇貼著她的頸部的動脈,眼睛微挑開一道縫隙,包廂里大家都很亢奮,誰也沒注意這邊的安靜。
他伸舌輕輕舔了一下姐姐血管的位置,凌思南猛地拔高了天鵝頸。
意識到自己動作過大,她低頭,“你干……啊。”
他的動作突然粗暴起來,用力把她的左乳握成了一個錐形。
外套下又高聳了一小塊。
她難耐得挺起腰,明明有點痛,卻又不知道為什么這種痛感讓她很……舒服。
“南南,你會不會唱《光年之外》?”點歌臺那邊傳來田思源的聲音。
凌思南當(dāng)然會唱,可是她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現(xiàn)在這樣怎么唱?
田思源隔空望著她,等她答案的時候,凌思南又要瘋了。
弟弟捧著自己左乳揉捏的手,在外套之下,用拇指和中指夾住了那顆發(fā)硬的奶頭。
拇指指尖隔著微糙的亞麻布料,在堅挺的小肉粒上飛快搓弄。
“硬了呢�!彼缘剌p喃。
外套下
外套下
外套下2
悖論H(?續(xù)更)?作者:流蘇
外套下2
悖論H(?續(xù)更)?作者:流蘇
外套下2
強烈的酥麻感從那里炸開,快感如浪潮一般涌來,凌思南咬緊了牙關(guān),頓時有一種自己和弟弟的禁忌行為暴露
在旁人目光下的背德快感。
很羞恥,卻也……很舒服。
她的腰已經(jīng)完全離開了靠背,整個身子斜靠著沙發(fā),連衣裙下兩腿緊繃著,動也不敢動地夾住。
“南南?”田思源又問了一遍。
她這才遲鈍地抬起左手?jǐn)[了擺,表示自己不會,左乳上,他已經(jīng)夾著奶頭往外拉扯,再不阻止,這動作就不能
更明顯了,所幸田思源得到答復(fù)之后很快就把頭轉(zhuǎn)了回去。
“元元……”她垂首求饒,胸前被亞麻布料夾在中間的乳頭從一顆硬實的果粒被拉薄成了一個尖,他還用短短
的指甲蓋刮擦小肉粒上的縫隙,一下一下地像是摁下了開關(guān),無數(shù)的電流隨著他的挑逗在她體內(nèi)亂竄,又痛又爽。
如今在公眾場合被親弟弟玩弄乳房,她居然還能體會到那種快感,也是沒藥救了。
他仰首,在她頸窩變換了一個角度,唇齒不動地靠上她的耳垂,像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和她說悄悄話,卻是輕聲
說,“好想舔�!闭f完,濕漉的舌尖真的從口腔里探出來,從她的耳垂滑到了自己的嘴角。
凌思南觸電般地彈開,身上的外套因為她的動作下滑了一點,驚得她趕緊抬手重新拉好。
三個字讓她身下的甬道里,淌出了一灘清液,沾濕了底褲。
其實身下的液體早就在他揉胸的時候就醞釀了許久,只是因為這個契機泛濫了而已。
他想舔的,當(dāng)然不是耳垂。
腦中模糊的意識哪里還會在意自己做得有多出格,稍微注意了下沒有人看他們就這么隨心所欲地做了。
可是他還是不滿,他想要更多,只要是姐姐,他都想要。
他甚至放任自己腦袋往下滑落,幾乎要往她懷里鉆。
意識到兩人的動作太大了,凌思南就算再怎么有快感,也要被他這醉后放縱的心思給嚇?biāo)溃s緊用露在外的左
臂撐起他的腦袋,輕聲警告他:“不許再動了,不然我不讓你靠了啊�!�
終于被姐姐聲色內(nèi)荏地制止,他停下了動作。
用舌頭舔是不行,其實只要大腦清醒還是能分辨清楚的。
可是用手她剛才是允許了吧?至少沒有很明確地不答應(yīng),讓他把玩了那么久。
所以手上的動作還是沒有停,完全覆到了她的奶子上放肆地搓揉,掌心里隔著亞麻布料突起的那一小粒隨著他
的揉動左右搖擺,撓著他的手心,也撓著他的心。
“凌清遠(yuǎn)�!彼p喘了一聲,二度警告。
發(fā)現(xiàn)連揉胸都被阻止,凌清遠(yuǎn)又被那一聲輕喘給勾得愈發(fā)心癢,埋在凌思南頸窩的他可憐兮兮:“姐姐……”
聲音一時之間脫去了之前蠱惑的味道,大概是因為那幾分的醉意,讓他委屈的口吻竟然帶了點少年的奶
氣,“這都不行么……姐姐�!眱陕暯憬氵不夠,他還陸陸續(xù)續(xù)又喚了幾聲,跟復(fù)讀機似的央求。
她甚至沒意識到,那個她覺得忽然軟萌的弟弟,在叫她姐姐的時候,手上還在捏弄她的乳尖。
這次手上的動作沒被阻止,凌清遠(yuǎn)趁熱打鐵,拉著外套下凌思南的右手,緩緩擱在了自己早就鼓囊囊的腿間。
“姐姐,我難受……”
凌思南咽了一口唾沫,低頭,恰好少年抬眼。
凌清遠(yuǎn)眸中一片醉意的水光,咬著薄唇,色氣入骨地望著她。
她魔障了一般,纖手拉開了外套下他牛仔褲的拉鏈,按在濕熱的內(nèi)褲上。
完全抵抗不了。
凌思南在這一刻甚至體會到那些對少年癡狂的變態(tài)的心思。
她怕不是要變態(tài)了。
手心里弟弟的肉棒已經(jīng)鼓脹成了形狀分明的一根,她不敢太明顯把它掏出來,萬一到時候外套掉了那就真的悲
劇,可即便只是隔著面料摸索,她也依然臉紅不已。
少女的手指反握肉棒的突起,小心翼翼地捋動。
像是被她的動作激勵,好一會兒,他的手才笨拙地解開了姐姐胸前的兩顆扣子,順著光滑的皮膚摸了進(jìn)去。
觸手可及的都是軟綿綿的乳肉,加上身下肉棒外層沒有包皮本就十分敏感,被姐姐的手焐熱,又上下搓弄,多
少緩解了一些之前求而不得的難耐。
手是跟著凌思南捋動的速度揉捏她的奶,兩人落在一個節(jié)奏上,呼吸逐漸粗重。
凌思南只覺得自己也醉了,模糊間胸部被指尖重重一捻,下腹酸酸脹脹的,全部的癢意都集中到了私處的小穴
口,越來越多控制不住的淫液開始往外淌。
“伸進(jìn)去……”他靠在她肩頭求她,“姐姐,伸進(jìn)去摸我……”
其實剛才那將近一分鐘同步的搓弄,外套下的動靜并不小,稍微有心的人都能看出不同。
只不過這個點,包廂里的各位不是醉就是累,還有精神就忙著唱歌,哪有人能明察秋毫。
兩人一時之間大概都陷落在情欲里渾然忘我,自然不會注意到自己之前的舉動有多危險。
凌思南聽著弟弟帶著喘息的氣音,努力按捺下自己想吻他的欲望,右手伸進(jìn)牛仔褲下找了半天,才把內(nèi)褲中間
那道開縫找到,探了進(jìn)去,一手握住了少年與外貌不符的猙獰分身。
“上面……想要你碰。”他的聲音變成了低低柔柔的潤,比平日里軟了八度。
指尖順著突起的脈絡(luò)上滑,掠過冠狀突起的棱溝,抵在滑膩龜頭上,不安分的鈴口還一直不斷地往外吐著絲絲
液體,一下就把她的指頭濡濕了。
“多摸摸它……姐姐……唔……”根本不用他引導(dǎo),凌思南的手已經(jīng)在弟弟的龜頭上搓揉,前列腺液的潤滑讓指
腹更好摩擦他的龜頭,她心跳加速地在頂端打著圈圈,才不過幾秒鐘,已經(jīng)讓他敏感得不行,差點控制不住呻吟的
音量。
凌思南聽著也有些動情,更何況,胸前捻弄的手指因為她的賣力,動作也更放肆起來,拔著她的奶頭又捏又搓
的,直把乳尖掐得有些紅腫,可是快感卻無止境地放大,讓她整個人幾乎軟倒下去,要不是因為需要撐著弟弟的重
量,她可能會受不住地酥軟在沙發(fā)上,連骨頭都要化成一灘水。
“……舒服么?”她不好意思地悄聲問他,像是在征求肯定。
他停頓了很久,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氣息吐出兩個字:“舒服……”
也許是好奇心,也許是無師自通,凌思南的指尖對著鈴口那個小眼輕輕地?fù)概讼隆?br />
“呼……”急促的呼吸怕泄露秘密,轉(zhuǎn)而換成他的一聲長吁。
那是疼的,也是爽的,她簡直要了他的命。
不行了,這樣下去要剎不住車。
“想干你。”帶著少年清潤又色欲的音嗓控制不住地在她耳邊叫囂,“想就在這里用肉棒插進(jìn)去,姐姐�!�
“好不好,就在這里干你好不好?”一邊漫著輕喘,一邊原本不動彈的左手摸上了她的兩腿之間,撩起了她的
短裙,在已經(jīng)濕透的底褲表面飛快搓弄,幾乎能聽見陰唇與淫液摩擦,水聲瀝瀝的錯覺。
右手也失控地抓握她的奶子,任飽滿的雪肉從指縫之間擠露出來。
連深呼吸也止不住喘息間的顫抖,張口的都是破碎的字句。
“要你……想要你……嗯……”
上下同時被攻略,凌思南再也淡定不了,目光直直盯著面前包廂里歡鬧的人群,眼前的一切仿佛都變成了水中
的幻影,不再真實明晰,唯一能讓她真切感受到的,只有清遠(yuǎn)帶給她的強烈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