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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姐姐,我忍不住了。”

    隨便哪個人只要往這個角落里看一眼都會懷疑的吧?

    弄的陰蒂跟著她不自覺輕微擺臀的動作滑動,拱著腰迎合。

    凌思南垂首往下看去,罩在兩人之間的外套下,一左一右兩個地方都在隱隱隆起,顫動。

    誰又能想到外套之下是這樣的風(fēng)景。

    弟弟在揉姐姐的乳房,姐姐在捋弟弟肉棒。

    她是真的想,就在這里被插進去。

    幻想的畫面在天馬行空,眼前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而她和清遠早就不管不顧。

    裙擺被掀開,她當(dāng)著眾人的面赤裸著下體,雙腿大開,張著水淋淋的小穴,一寸寸吃下自己親弟弟的陰莖。

    她背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馳騁,小穴一吞一吐,他的生殖器沒入姐姐的屄口,全根盡入,把兩人緊緊相連在

    一起,又隨著她的抬臀拔出,露出被液體浸潤的紫紅色的兇器,只有龜頭的肉棱卡在入口,所有人的眼神都直了,

    一瞬也不瞬地盯著親姐弟交合的地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他和她已經(jīng)縱情聲色里,用肉體和這個世界宣告,和這個世界剝離。

    他頂弄,她感受,沒有什么比得上血親交媾的樂趣。

    還在迷幻間,KTV大門忽然被砰地推開,邱菲氣勢洶洶地沖進來,一屁股坐在玩投骰蠱的那群男生中間。

    緊跟其后的是吳青禾,不發(fā)一語地回到了起先的座位。

    被嚇到的凌思南瞬間從臆想之中回神,飛快地推開凌清遠整理好衣服,而后者也不得不默默地拉好了褲鏈。

    媽呀,凌思南,你剛才到底在想什么�。�

    還好沒有人知道,不然你什么臉都沒了好嗎!

    留點廉恥之心好!嗎!

    隔了一會兒,正好換了一首歌,有男同學(xué)看出了那對小情侶之間氣氛詭異,拿起話筒遞給吳青禾:“阿禾這首

    你會,今晚還沒聽過你唱呢,快唱一首來�!�

    吳青禾居然真的接過了麥克風(fēng)。

    音樂還在前奏的部分,這是一首對唱歌曲,另一個同學(xué)趕緊又安排:“這首不是對唱嘛,有沒有哪個女生會

    唱?”

    這首歌比較冷門,不過大家都知道邱菲是會的,因為以前唱K的時候聽她唱過。

    同學(xué)會這么說也是想讓兩人唱唱歌緩解下尷尬,不過邱菲并沒有領(lǐng)這個情,拉著旁邊的男生開始玩起骰蠱。

    這就很尷尬了,問出來之后全場沒有人接過剩下那個麥克風(fēng),前奏已經(jīng)快結(jié)束。

    吳青禾的聲音突然通過麥克風(fēng)響起來:“凌思南,一起唱嗎?”

    他知道凌思南會唱,因為他也聽她唱過。其實他的想法并沒有那么復(fù)雜,暗戀的人已經(jīng)因為陰差陽錯擦身而

    過,一起唱一首歌也算是完整自己最后的愿望。他剛才和邱菲提了字條那件事,她沒有承認(rèn)卻也沒有否認(rèn),大發(fā)雷

    霆了一番提分手,本來只是鬧鬧脾氣,結(jié)果吳青禾很平靜地答應(yīng)了,一時間邱菲接受不了這個結(jié)果,兩人不歡而

    散,她還在等著他回來哄。

    凌思南愣了下,前幾秒她還在滿心慌亂,所以并沒有聽見這邊發(fā)生了什么,被吳青禾問及,看了眼大屏幕的歌

    身,擋住了傳遞的路線,而且身子似乎不穩(wěn),腳下趔趄,差點歪倒在她身上,索性單臂及時撐住了沙發(fā)靠背,閉著

    眼似乎在緩解腦中的暈眩。

    凌思南抬手扶住他,恰好這時候他睜開眼。

    KTV昏暗的光線下,幽深如淵的瞳像被解放,一瞬間禁錮住了她的視線。

    那個前一刻還弱不禁風(fēng)的微醺少年,這一刻卻像是暗夜里蟄伏的豹,不過是目光就能緊扼住她的咽喉。

    “有沒有自覺?”

    開口,聲線少見地喑啞,沒有人能聽見,只有她。

    “啊,思南,你弟弟沒事吧?”一旁的女同學(xué)們趕忙問。

    凌思南急急忙忙站起來,怕人看出貓膩。

    “他有點難受,我扶他去吐一下。”她攙著他的臂膀往包廂外走。

    吳青禾望著她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放下了手中的麥克風(fēng)。

    先發(fā)7000字。

    剩下明天發(fā)吧。

    盡管昨天我收到了有史以來最低的留言數(shù),但是我還是寫了7000字的更新。

    我是一個好人,淚目。

    不要說我可憐或者勤奮,我只是想快點填完這個坑TAT

    外套下2

    外套下2

    狼性

    悖論H(?續(xù)更)?作者:流蘇

    狼性

    悖論H(?續(xù)更)?作者:流蘇

    狼性

    廁所其實很近,豪華包間外就配有一個獨立的廁所供給這個包間的客人使用。

    凌思南攙著他進門舒了一口氣,回頭把門鎖上了。

    鎖這個動作只是下意識地,可是鎖上之后她突然有種作死的預(yù)感。

    仿佛是為了印證她的預(yù)感,下一秒,陰影突然貼近,狠狠把她壓到了門板上。

    身后的聲音聽起來很危險,和幾分鐘前那個軟著嗓請求她的少年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說過多少次了……”呼吸在耳邊打落,熨帖她背脊的胸膛清晰起伏:“你是我的�!�

    “……清遠?”

    背部細膩的皮膚透過薄薄的亞麻布料被他的溫度偎熱,她掙了掙,但無濟于事。

    他……他的胸膛是這么結(jié)實的么?

    “你是我的啊,姐姐�!贝⒅兴麖娬{(diào)重申,些許的酒氣彌漫,一只手從身后探過來,猛地扯開她系扣的衣襟

    “為什么……你就是沒有這個自覺呢?”

    她不敢大聲驚呼,只能壓著聲線呵斥:“你瘋了嗎?你這樣我等會兒怎么出去?!”

    她終于意識到……今天,他是喝了酒的。

    無論是剛才的小奶狗,還是現(xiàn)在的大野狼,都不是控制內(nèi)的他。

    性格被酒精解放,早就和內(nèi)斂,修養(yǎng),完全不沾邊。

    “出去?”他的眼神微垂,眸光落在女孩紅透的耳尖,緊貼她的身軀緩緩俯低,牙尖一分一合,輕咬住了她的

    耳廓,“和他唱歌么?”

    灼熱的氣息摩挲著耳骨,被堵在門后的她幾乎酥軟了:“你真的是醋壇子……唔,別咬�!�

    “唔”的那聲從女孩的鼻腔悶哼出來,帶了點讓人意猶未盡的軟,那種讓人聽了就忍不住想要蹂躪的軟。

    察覺她的反抗,他抓著她的兩手抵在頭頂,死死摁在門上,另一只手去拽她裙下的內(nèi)褲。

    這個姿勢……羞恥死了!

    被人壓得翻不過身的感覺實在太不爽了!

    她可是姐姐欸,還被自己親弟弟欺負!

    “這里不行!”凌思南氣鼓鼓地扭著身子:“他們就在隔壁,隨時會出來!不行不行!”

    該死,他不是喝醉了嗎,怎么勁兒這么大?!

    跟喝醉的人真的是沒什么道理好講的,即便凌清遠現(xiàn)在滿腦子昏沉,也還記得姐姐剛才要和人情歌對唱的事,

    關(guān)鍵還是對她有意思的人的主動邀約,這對他而言無疑是挑釁。

    “和我不行……和他就行?”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們說的是一回事嗎?!”

    她聽見身后的凌清遠笑了一聲,悶沉沉的腦袋低下來,胸腔隨著笑聲微震:“在這件事上……沒有道理。”

    他是指,姐姐的歸屬權(quán)。

    因為弟弟的輕笑聲怦然心動的同時,凌思南只覺得有個炙熱的東西,抵在了她的臀縫間。

    等一下……他是什么時候把她的內(nèi)褲脫掉的?連自己的牛仔褲都半褪了?

    聽到KTV的包廂門被打開,廁所外傳來包廂內(nèi)激烈的喧嘩聲和音樂聲,凌思南掙扎的動作更大了:“放開放

    開,她們要進來怎么辦!”

    “噓�!睂χ朴频卮盗丝跉�,明明還帶著醉意,卻能憑借男性優(yōu)勢把她扼制得動憚不得。手的長度和身高

    是成比例的,凌清遠這段時間已經(jīng)隱隱又長高了一些,十六歲的少年本來就還在發(fā)育期,骨架生長的速度也快,一

    只手輕輕松松就能抵過她的兩只手用,讓凌思南更不忿了。

    “你不開門,她們怎么知道?還是說……”他不算真的醉,只是微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放肆的本性,所以就

    算腦袋迷迷糊糊地,說起話來依舊有理有據(jù),作弄人的興致也隨著體內(nèi)的慢慢酒意發(fā)酵,“還是說你想讓她們知

    道?”

    “你胡……啊唔!”她差點叫出聲。

    那個原本抵在她臀縫之間的兇器,挺進來了。

    剛才兩人互相愛撫的余韻尚未完全消弭,凌思南的下體還是濕淋淋的,弟弟的陰莖擠開閉合的花穴時,瞬間就

    被涂滿了潤滑的液體,兩片花唇本來只是一條滴著露珠的小縫,隨著陽具前端的進入驀地綻開,濕熱地包裹住冠狀

    的頭棱。

    她聽見來自凌清遠饜足的喘息聲,毫無掩飾,不留余地。

    他自己愜意也就罷了,還不放過調(diào)侃她:“姐姐好騷……這么多水……”

    “才沒有!不、不許……嗯……說我……”

    空虛的甬道口被異物侵犯,可是那東西怎么都不肯再進一步,只是挺進了三厘米左右的尺寸,就在穴口淺淺地

    研磨。

    是研磨,連抽插都不算。

    “不許說你什么?嗯?”身軀如囚牢,把她死死困在原地,凌思南背后是來自他的巨大壓迫感,頭頂?shù)膬芍皇?br />
    又被扣著,只能扭著身子躲開他磨蹭出來的巨大癢意�?墒悄菍嵲谔y了,小屄不過被撐開了頭幾寸,肏進那么大

    那么粗的肉棒,陰道里卻只有泛濫的淫液在隨著相貼的肉壁磨蹭,所有的酸脹感都集中在蜜穴口,萬蟻噬心般地侵

    蝕她的理智。

    酥麻感是快意,也是空虛,被他研磨成了細細碎碎的粒子,鉆入神經(jīng)里,遍布在每個角落,要把她逼瘋。

    “不許說你什么呀……姐姐?”他意識朦朧,卻還是惡意地重復(fù)之前的問句。

    中空的花徑洪流決堤,卻被肉棒堵著,亟需被疼愛,被填滿。

    “不許說我騷……嗚嗚……”她被他刻意的不滿足帶出了嗚咽,“混蛋弟弟……你壞死了……”

    外面有人在說話。

    “怎么那么久了還沒出來啊�!焙孟袷乔穹频穆曇�,隨后她又敲敲門:“凌思南,是你在里面嗎?”

    花穴被這個聲音刺激,一瞬間緊張得死絞,像是一張嘴狠狠咬住了肉棒的頂端,凌清遠也耐不住“啊”了一聲

    都變成了唔唔唔的呻吟。

    他在干嘛啊?為什么不讓她回話?

    剛才她明明說帶他去吐一下,現(xiàn)在又鎖著廁所不回應(yīng),這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嗎?

    可、可是她也抵抗不了,元元的吻技好像又進步了。

    好喜歡他的吻。

    受益人是自己,嗯,是自己就不要計較那么多了。

    說起來,元元的舌頭好軟啊。

    好像嘴里還帶著點酒味,竟是甜的。

    今天她們叫了啤酒和紅酒,元元不太擅長喝啤酒,所以更多時候喝得是皮耶諾的葡萄酒。葡萄酒入口的時候其

    實也說不上甜,可是經(jīng)過了這么一段時間之后,后味的甜香就變得醇厚了許多,從他口中隨唾液的交合攪拌,一點

    點渡過來。

    舌頭交纏,聲音被堵著,小穴也被堵著,全身發(fā)熱,大腦還發(fā)蒙,她幾乎要融化在他身上,臀部也禁不住撅

    起,迎合肉棒的嵌入,送了過去。

    她只是無心之舉,可他卻猛地壓住她往門板上撞去。

    肉褶被硬直的性器粗暴推開,一瞬間強烈的摩擦感讓凌思南嗚咽出聲,仿佛身體被人無情貫穿。

    與此同時發(fā)出聲音的,還有被頂撞的門板。

    糟了!凌思南驀然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凌清遠還扣著她的下巴吻她,不讓她有半點逃離的機會,可她已經(jīng)被弄出來的動靜和門外的人嚇得魂不

    附體,甬道里的媚肉一層層痙攣閉合,幾乎擠得凌清遠無法深入進去。

    他粗喘著氣:“放……松……讓我操你……”

    “你可以再叫得大聲點……”他的舌頭順著她的下唇往下舔舐,牙尖咬在她的下巴上,余光冷覷著門板,像是

    沒有把任何東西放在眼里:“我不介意讓她知道�!�

    語畢他用行動來證明,一挺身,又是一記兇狠的操弄,把她撞在了門上。

    門外的邱菲嚇了一跳,冷不丁退后了一步。

    “輕一點啊��!你輕一點嗚嗚嗚……”她也管不了了,被侵犯的,無法形容的快感如浪潮般掀翻了理智,她

    只能默默地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

    少女的乳房被緊緊壓在門上,亞麻短裙下,胸罩再次錯開,白花花的乳肉像是流體一樣往兩邊擴散。

    “脫掉�!绷枨暹h不由分說地拉扯她的裙子,身下的性器還沒有停地往前抽送,每一記都和著嘖嘖水聲。插進

    甬道里的東西是她熟悉的來自親弟弟的形狀,盡管作為姐弟兩人做愛的次數(shù)已經(jīng)數(shù)不過來,卻還是讓她癡迷不已。

    太舒服了,舒服到腳趾蜷曲,腳背繃緊,她從被強迫的抵抗,變成了主動抬臀的迎合,小穴一波波收縮,越咬

    越緊。

    但她還是不忘竭力忍住呻吟,按著他的手扭動掙扎:“你不要扯,再扯扣子要掉光了!啊!”

    小屄里的肉棒又硬了好幾分,把整個蜜穴口脹成了薄薄緊貼的肉粉色。

    “還有心思……惦記……”凌清遠摁著她的小腹把她扣向自己,粗脹的根莖一下順著濕滑的甬道埋到了至深,嵌

    在她的宮口。大概是腦子里一心只想著要狠狠肏她,醉意讓他心里連前半句話要說什么都忘了,“……惦記什

    么……?”

    這一插,凌思南仰頭說不出話來,少女的長發(fā)從肩頸垂落,抬起的下巴到鎖骨的線條畫出一條線,脆弱又優(yōu)

    美。

    因為爽到了極致,下體抽搐好半晌才從齒縫里擠出字眼:“扣子!扣子!”

    他還在拽呢。

    “我是不是肏得還不夠深?”醉意醺醺的凌清遠咬了咬她的耳朵,把耳垂含在口中吮吸。

    狼性

    狼性

    狼性2

    悖論H(?續(xù)更)?作者:流蘇

    狼性2

    悖論H(?續(xù)更)?作者:流蘇

    狼性2

    讓你還有心思惦記扣子?

    少年精實的小腹之下,粗長的性器裹挾著黏膩的液體,插在姐姐的身體里忽然靜止。

    從前幾分鐘的天堂落到人間,可是體內(nèi)還蟄伏著一根兇器,同一源血脈下的姐弟,此時此刻負距離地相連在一

    起,空余粗重的喘息。

    好一會兒他還是不動,凌思南咬著粉嫩的唇瓣,無意識地往后靠。

    動、動啊。

    這樣大起大落的,誰能受得了。

    她想要元元……想要弟弟……肏她。

    她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外面邱菲的存在……幸好,等急了的邱菲早就另尋別處去了。

    “想要?”舌尖貼上她的頸部游弋,細嫩的肌膚讓他迷戀不已,“說出來……就給你,我的寶貝……”

    他的舌像點燃燎原之火的導(dǎo)火索,將她體內(nèi)的情欲燃燒高漲。

    凌思南這才意識到,壓著她的手好像早就放開了,此刻她正反手插進凌清遠的短發(fā)之中,臀部仿佛不受控制地

    往他身上蹭。

    想要……真的好想要……

    下體一拱一拱不著邊際地套弄,即使只有自己使力,也酥麻到了骨子里。

    “說出來,寶貝,唔�!彼脖凰奶着舳旱貌恍校瑤缀跻殉植蛔�。

    “你為什么老是欺負我嗚嗚……”她是真的急了,給點姐姐的尊嚴(yán)好不好……

    “姐姐這么可愛……”他抓著貼向自己的白軟臀瓣,每一次她自發(fā)的頂弄都讓她傾斜的兩團乳肉跟著晃蕩,他

    “我不欺負你欺負誰?”

    “��!”

    她驚喘,痛感傳來,不得不咬著牙顫抖著,全身的神經(jīng)都緊繃成線,更讓身下的花穴猛地收縮到了緊致。

    “想要么?要我肏你?”少年清雋的面容在情欲和醉意之下泛著紅,與他粗俗的表現(xiàn)毫不相關(guān)。

    手掌每落下一次就質(zhì)問一次,每質(zhì)問一次,胯下就挺動一次。

    凌思南被他一反常態(tài)的粗暴勾得全身都在發(fā)軟。臀肉被擊打得不重卻也不算輕,紅印一道比一道明顯,可是她

    卻喊不了停,因為……

    可是她心里郁悶得很,難道她是個M嗎?!

    他的低喘聲化作她耳邊塞壬的絮語:?“想要什么?說出來……寶貝姐姐……告訴我。”

    “�。 彼@喘,隨即嗚咽:“想要肉棒嗚嗚嗚……想要弟弟的肉棒……”

    “不是肉棒哦……”他輕聲吐氣:“是……”最后兩個字湮沒在她耳邊,凌思南的黑瞳緊縮。

    她心里是拒絕的,可是生理被情緒支配,加上體內(nèi)酒精作祟讓春潮洶涌,尤其他還頂弄著小穴畫圈,已經(jīng)快讓

    她哭出來了。

    “……想要弟弟的……要弟弟的雞巴……操我……”那兩個字說出口,所有羞恥的圍布全都被撕開,凌思南已經(jīng)徹

    底忘記矜持的存在,猛地攬過凌清遠的脖子吻上他,自發(fā)地往他身上擺動臀部。

    他也終于抑制不住,把她壓在盥洗臺上,讓她撐著雙臂,纖細的腰肢下壓,少女赤裸的嫩臀一下下承受來自身

    后的撞擊,撞成一連串余聲未絕的,啪啪啪的脆響。

    “被親弟弟的雞巴操得舒不舒服?”他捧著她的屁股,一下下往里肏弄,“嗯?舒不舒服?”

    “舒、舒服……”舒服得快死了。

    “還要……還要雞巴……再深一點……啊……”

    抽插的聲響在不大的廁所間里清晰得讓凌思南臉紅,她難以想象自己就在和昔日老同學(xué)一墻之隔的地方,和親

    弟弟做愛做得如此瘋狂。

    凌清遠幾乎完全沒有考慮過避諱任何聲音,兩具肉體的撞擊聲,囊袋與下體的拍擊聲,還有他的掌心時不時落

    在她臀部的抽打聲,幾種聲響交織在一起,占據(jù)了兩人所有的聽覺。

    他加快了最后的抽送,生殖器泛著水光在姐姐的小屄里出沒成了殘影,啪啪啪的聲響隱沒在一墻之隔的KTV背

    景音樂之下,有黏膩的白沫從兩人交媾的地方飛濺開來,沾濕了彼此的腿心。

    灼熱的精流一股股地射進龜頭抵著的子宮口,凌思南被射得痙攣不已,顫抖著身子幾乎要癱軟在地,熱流陣陣

    涌來把她沖上了快感的頂峰,幸好還有他捉著她,把她摟緊。

    兩個人就這樣保持著背后擁抱的姿勢,許久才平復(fù)下粗喘。

    眼前刺激的白光好不容易才散去,凌思南聽到他輕聲道:“好一陣子沒做,忍不住了……”

    “……”好吧,她自己也覺得爽,最后才回想起來。

    “為什么不能射進去?”凌清遠吻了吻姐姐汗?jié)竦念~角,“一直都是射進去的,嫌棄了?”

    “因為很多天沒見,而且忙著考試,就忘記吃藥了……”凌思南可憐兮兮地哼哼,“你真是的,還射進去那么

    多。”

    “本來就都是給你的啊。”他還在親個不停。

    “快讓開啦,我要摳出來!”

    “摳不干凈的。”凌清遠揉了揉她的小腹,好似還要把那些子宮里的精液攪勻一般:“而且射都射了,現(xiàn)在這

    么快拔出來,你舍得?”

    “懷孕了怎么辦嘛……”凌思南試著動了動,相連的下體之間,液體黏稠。

    她又靠了回去:“再……再休息一會兒。”

    他止不住地笑。

    門外又有人敲門了。

    “凌思南?是你吧?”

    竟然還是邱菲,她今天心神本來就在凌清遠和凌思南身上,上完廁所回來發(fā)現(xiàn)門還是關(guān)著,包廂又不見姐弟二

    人的身影,就覺得剛才廁所的動靜不對勁,于是又折返出來。

    “這女人好煩�!绷枨暹h瞇起眼,正常誰會一直來廁所敲門的。

    “她以前就老喜歡找我麻煩�!�

    “怎么找你麻煩?”

    “說我壞話多一點,各種散布謠言什么的�!�

    “這樣啊……”

    凌思南沒注意到凌清遠嘴角揚起的惡質(zhì)笑容。

    不多時,廁所門開了一道縫隙,凌思南探頭探腦的下一秒,卻發(fā)現(xiàn)邱菲就站門邊。

    她暗呼不妙,想退回去,又覺得不妥,趕忙交代:“我肚子疼……”

    邱菲狐疑地偷瞄廁所里:“你弟弟呢?”

    “哦,他……”話才說到這里,忽然凌思南被往后一拉,一個少年的側(cè)臉出現(xiàn)在門后,先是偏頭居高臨下地掃

    了邱菲一眼,隨即在凌思南震驚的眼神里低下頭,薄唇覆了上去。

    纏綿至極的舌吻。

    片刻后,才退開,喑啞地說道:“姐姐好甜�!�

    少年的輕嗓仿佛不經(jīng)世事,帶著青澀的欲。

    凌思南驚呆了。

    邱菲更驚呆了。

    還在兩人呆滯之時,凌清遠忽然走了出來,又順手帶上了門,和邱菲擦肩而過。

    錯身之際,他豎起手指抵在唇沿,桃花似地眼尾微挑,輕眄了她一眼:“別說出去啊。”

    而后凌清遠沒有進包廂,反倒走去了相反方向。

    邱菲拿到這種勁爆的大新聞,怎么可能不說出去?她徑直沖進包間,覺得一定要找個人說說才可以,想來想

    去,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前)男友。

    結(jié)果吳青禾摔了一個玻璃杯。

    “邱菲,我知道你見不得她好,可是你說這種話會不會太過分了一點?��!”

    邱菲第一次見吳青禾朝她發(fā)火。

    明明自己說的是事實,卻被他這樣指責(zé),邱菲氣得全身都在顫抖,“我說了又怎么樣�。×杷寄虾退艿芙游�

    我就是看到了�。∷敲磹盒哪悴幌訔�,你嫌棄我?!”

    這幾句話擲地有聲,整個包廂都看了過來。

    人們開始交頭接耳。

    “她以前就看不順眼南南欸�!�

    “有點太過分了吧,南南沒轉(zhuǎn)學(xué)前她就經(jīng)常詆毀她,現(xiàn)在轉(zhuǎn)學(xué)了也不放過。”

    還有男同學(xué)表情也很微妙:“她之前不是老盯著凌思南她弟看嗎?怎么突然變成人家姐弟接吻了,凌思南那么

    規(guī)矩一女生,這種戲碼她都編的出來?”

    “說惡心的話……上次還沒跟小同斷干凈,就跟青禾表白了吧?”

    絮絮叨叨的議論聲,即使聽不真切,多少也能從同學(xué)眼中看出含義來。

    門打開了,凌清遠拿著綠茶飲料走進了包廂,見到大家氣氛詭異,不明所以地問:“怎么了?”

    少年的氣息,云淡風(fēng)輕。

    李知站出來拉開邱菲:“沒什么,沒什么�!�

    凌清遠主動打斷她,眼神更是不解:“剛才我醉得難受去吐了一會兒,然后就去超市閑逛了,姐姐肚子疼現(xiàn)在

    還在廁所呢,我們在廁所怎么了?”

    眼神無辜得很。

    邱菲只感覺到所有的目光都定在她身上,像是千刀萬剮的酷刑。

    她好惡心啊。

    這么喜歡詆毀別人。

    小肚雞腸。

    所有人似乎都在這么說。

    吳青禾徹底和她決裂了,起身就走。

    邱菲拔腿追上去,從凌清遠面前掠過。

    離開的前一秒,耳邊傳來少年幾不可察的笑聲。

    她回過頭,凌清遠清俊面孔上,慢慢勾起了一抹微妙的弧度。

    “狼、來、了�!�

    今天得弟弟是粗暴型的。

    不要嫌棄粗口啊,酒意驅(qū)使,偶爾一次。

    看到好多可愛的小天使留言很想回,可是已經(jīng)3點半了,就當(dāng)我的愛都化作這6000多字更新了吧。

    p.s.你們也太可愛了,一個個勸我別生氣,我一臉懵逼想我哪里生氣了。

    狼性2

    狼性2

    重返

    悖論H(?續(xù)更)?作者:流蘇

    重返

    悖論H(?續(xù)更)?作者:流蘇

    重返

    回去的時候已是夜深,凌清遠把她送到了公寓門口。

    “早點睡。”他囑咐,明明還是十六歲的年紀(jì),卻老練得一如所有偶像劇言情里盡職盡責(zé)的男朋友。

    繞了她發(fā)絲的手指抽回來,卻被她捉在手心,“這么遲了你還要回去?”

    “當(dāng)然得回去�!绷枨暹h低頭掏出手機,開機后給她看來電記錄,滿滿一整排的未接來電,他俯下身,在她耳邊輕笑:“別忘了我還是個未成年呢,姐姐。”

    他居然還記得自己未成年。

    這世界上有幾個未成年像他玩得這么瘋的。

    可是想到他要回到那個冰冷的家里去,凌思南的心就一緊,像是被人剜去了一塊,空蕩得能敲出回聲。

    酸酸的,是對他的喜歡,又是對他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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