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那個鬼……插得很深……它……它插到我子宮里了……”
“這是……鬼紋……”
楚淵面不改色地掰開葉云洲的腿，用指尖輕戳兩瓣紅嘟嘟的陰唇，“這樣刺激會痛嗎？”
葉云洲：“有一點�！�
“那看來不是很嚴重�！�
他從醫(yī)藥箱里拿出一個玻璃瓶，言簡意賅：“這是石蠟，有潤滑作用，我會用它順滑手指，等一下會插進去，你要告訴我哪里疼。”
說完，他似是開玩笑似是解釋：“昨天回了一趟醫(yī)院，問之前的同事要了一些必要的東西，他們還問我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楚淵輕聲笑了，葉云洲的臉漲得通紅，沒說話。
“好了，我要插進去了�！�
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指慢慢插進葉云洲的肉縫，楚淵讓葉云洲躺下，聲音冷靜淡然：“會疼嗎？”
“有一點�！�
“唔。”他的手指入得更深，插進了葉云洲的子宮口，輕輕戳著腫脹閉合的宮口，葉云洲又疼又癢，“疼，還有一點……一點癢�！�
楚淵點點頭，表情還是淡淡的：“目前來看，沒有受到損壞�！�
“接下來是最后一項檢查。”楚淵的手沒有抽出來，“我會模仿性交的狀態(tài)進行抽插，如果你能獲得性高潮，那就沒有很大的問題，如果你不能，反而感覺十分疼痛，要立刻通知我停下來，如果那樣，我會帶你去醫(yī)院用專業(yè)醫(yī)療器械檢查，葉先生，聽清楚了嗎？”
他的語氣和表情都太官方了，葉云洲一點也沒有懷疑，但有點害怕。
他……他不想去醫(yī)院。
“好了，應(yīng)該不會有很大問題�！�
楚淵讓葉云洲躺好，自己也脫了鞋，在他身邊躺下，一只手環(huán)住了葉云洲的腰，把他摟在懷里，聲音不緊不慢，“原本應(yīng)該用大型毛絨玩具或仿真人形給予撫慰，不過我家沒有這個，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葉先生，把頭埋進我的懷里，放輕松，太過緊張也不能達到性高潮，我不想因為這個原因誤診�！�
葉云洲不想去醫(yī)院，所以很配合，他對醫(yī)學(xué)幾乎完全不懂，因此楚淵說什么就是什么。他聽話地把頭埋進楚淵的懷里。
楚淵眉頭挑起，唇邊帶笑，聲音聽上去卻冷靜，公事公辦：“現(xiàn)在深呼吸，吸氣，呼氣……好，閉上眼睛�！�
他的手指開始在葉云洲的肉腔里抽插。
剛開始速度不快，后來速度越來越快，指尖不斷地戳刺葉云洲的宮口，葉云洲有些受不住，下體開始分泌出粘稠的清液，順著肉縫和楚淵的抽插往外帶，他渾身抖得厲害，眼睛緊緊閉著，逃避似的把臉埋進楚淵的懷里。
楚淵的聲音還在他耳邊響起：“好了，葉先生，您表現(xiàn)很好，身體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大礙，再堅持一下，馬上就結(jié)束了�！�
他的手指突然直接捅進葉云洲腫起的宮口，葉云洲下意識躬身，生理性的眼淚流了下來，渾身顫栗不止，他高潮了，身上出了汗，下體也被自己的體液染得濕淋淋的。
楚淵把手指抽出來，讓葉云洲躺了五分鐘緩了緩，再扶他在床沿坐好。
葉云洲還有些神思恍惚，他的腿根濕淋淋的一片，全是因為高潮而分泌出的體液。
楚淵站在床前，利落地脫掉手套，“現(xiàn)在檢查已經(jīng)完成，您的身體沒有什么大礙，只需要涂藥打針，再休息一段時間就能痊愈，不需要去醫(yī)院了�！�
葉云洲慢半拍地點頭。
怎么這么聽話呢？楚淵露出了一個惡鬼般的微笑，不過很快，他的臉上又換上了溫和的表情，“來抹藥，很快就好�！�
他這次依舊用了醫(yī)療導(dǎo)管，葉云洲的下體剛剛經(jīng)歷了一次高潮，更容易插入，楚淵用指尖抵住醫(yī)療導(dǎo)管的底部往上推，直到它徹底被葉云洲的肉縫含住吞沒為止。
抹藥更沒什么刺激，直到楚淵拿出透明的玻璃小瓶，開始配比藥液。
他按壓注射器的活塞柄，將空氣全部推出，柔和地開口：“葉先生，您是想在臀大肌上打針，還是在手臂的三角肌上？”
葉云洲選了后者：“手臂上。”
“啊，好�！�
楚淵用酒精擦拭葉云洲的右上臂，“放松，只有一點疼�！�
隨后，他將針尖扎進了葉云洲的皮膚里，緩慢推動注射器的活塞柄，將藥液平穩(wěn)地推入。
葉云洲很疼，但他不敢動，怕針尖斷在肉里面。
“好了�！背䴗Y把注射器丟進垃圾桶，給葉云洲穿上睡袍，幫他系好衣帶，“休息一個早上，下午您就會好了�！�
他站起來，就像一個真正的心無旁騖的醫(yī)生一樣，“衣服我給您留著，您醒了就可以自己換上，休息好了給我發(fā)條消息�！�
楚淵給葉云洲蓋上被子，隨后收拾藥箱，離開了臥室。
葉云洲閉上眼睛，根本不知道自己經(jīng)歷的這一切是過線的，不正規(guī)的，還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楚淵是一個以德報怨，認真負責(zé)的好醫(yī)生。
睡著之前，他模模糊糊地想，他應(yīng)該好好報答楚淵。
被惡鬼侵犯到不斷高潮，脫力昏迷，但必須取悅惡鬼才能離開（肉）
葉云洲在中午左右醒了。
他身上不疼了，只是頭還有些暈暈的。
“這很正常�！�
楚淵把手探進被子里，“葉先生，腿張開，我把導(dǎo)管抽出來�！�
葉云洲照辦了。
楚淵的手指插進他潮濕柔軟的肉縫，葉云洲雖然還有些難為情，不過不像第一次那么害羞了。
楚淵是醫(yī)生，他和普通人不一樣。
導(dǎo)管依舊濕淋淋的，葉云洲勉強維持鎮(zhèn)定，向楚淵道了謝。
午餐已經(jīng)準備好了，葉云洲換好衣服后被楚淵留下吃飯，葉云洲不好意思拒絕，便到餐廳去了。
午飯味道不錯，吃到一半的時候，葉云洲收到一條短信，是來自師父的一條通知。
簡柔先是關(guān)心了一下葉云洲的傷，隨后告訴葉云洲，如果傷勢好了就在下午兩點下樓，她會在那里等他。
因為昨天葉云洲缺了一次歷練，所以簡柔今天再單獨帶葉云洲歷練一次補回來。
“怎么了？”楚淵問。
這沒什么需要避著的，葉云洲如實告訴了他。
“是嗎？”楚淵笑了笑，“那么，祝您順利了�！�
葉云洲咽下飯粒，聲音有點�。骸澳憧梢圆挥米鸱Q……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的名字�！�
他臉有點紅，因為之前是他要求楚淵這么稱呼他的。
“……之前，對不起，謝謝你。”
葉云洲垂著眼眸：“我會報答你的。”
楚淵笑了，露出森森利齒：“好啊，葉云洲，我很期待你的報答�！�
你今天就可以報答我了。
葉云洲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渾然不覺。
楚淵整理了一下東西，也順便分了一些符紙和朱砂給葉云洲，葉云洲做好準備，提前十分鐘準備下樓。
走進電梯前他很猶豫……也很恐慌，但他不可能不坐電梯，于是克服恐懼，捏著符紙走了進去。
他不會讓那只惡鬼一直纏著他，他會找到一個辦法消滅它。
就在電梯門即將關(guān)閉的時候，楚淵伸手擋住了電梯門。
“我送你下去吧。”他柔和的開口。
葉云洲沒有猶豫，答應(yīng)了。
楚淵在的話，的確能給他更多安全感。
簡柔對楚淵很欣賞，何況現(xiàn)在天師界的確人才凋零，退步頗多，她也會傾心培養(yǎng)后起之秀，楚淵的天賦很好，心性也不差，值得培養(yǎng)。
唯一的問題在于，她的大徒弟葉云洲和楚淵有矛盾，她自然是偏愛自己的徒弟多一點，因此稍微有點矛盾。
不過現(xiàn)在問題解決了，簡柔看著送葉云洲下樓的楚淵，兩人似乎相處和睦，滿意地點點頭。
年輕人，有什么話說開了就好了。
現(xiàn)代靈氣凋敝，天師的修行很不容易，鬼物卻沒有這個顧慮，好在現(xiàn)代社會和平，搞迷信的也越來越少，不至于像古時候那樣到處都是冤魂怨鬼，勉強還能維持平衡。
“云洲，你來度它們超生，為師就在這里，不用擔(dān)心�！�
葉云洲天賦很好，學(xué)習(xí)也努力，已經(jīng)是快要出師了，頂多再過一兩年就能獨當(dāng)一面，所以現(xiàn)在簡柔多半是讓葉云洲來處理，她自己則在一旁守衛(wèi)，防止出現(xiàn)意外。
葉云洲動作熟練地凌空畫符，鎮(zhèn)壓住了想要暴起的鬼魂，隨后送它們超生。
楚淵在無聲的隱匿在一旁觀看，葉云洲眉眼冷淡高傲，動作行云流水，和先前找他麻煩的姿態(tài)如出一轍。
根本看不出他前兩天還赤身裸體的被楚淵壓在身下強奸的泣聲連連，不斷求饒，后來又被哄騙著光著身子被玩弄的樣子。
等事情結(jié)束之后，已經(jīng)是晚上，夜幕降臨。
簡柔還有事，就讓葉云洲自己回去。
葉云洲躊躇良久，終于下定決心，想告訴簡柔自己這兩天身上發(fā)生的事，就發(fā)現(xiàn)自己突然說不出話來了。
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捂住他的下半張臉，而他的師父就在他面前，毫無所覺。
葉云洲驚恐的睜大眼睛，但簡柔已經(jīng)開車離開了。
他身處鬧市，卻感覺無比驚懼冰涼。
就連他的師父也……
口袋里的手機突然振動起來，葉云洲的四肢還能動，他指尖冰涼，摸索著拿出手機。
屏幕亮著，是一條信息，內(nèi)容很簡短，只有一個地址：裕興街37號，柳蔭小區(qū)3棟201號。
一團陰氣緩緩在他手心凝聚成型，變成一個鑰匙。
裕興街距離這里不遠，步行只要十五分鐘。
緊接著是第二條短信：乖乖聽話，否則我就讓其他人來代替你，你說，你師父簡柔怎么樣？
葉云洲緊緊抿著唇，強行壓下眼眶中的水霧，邁開腿朝裕興街走。
柳蔭小區(qū)入住率很低，一幢幢建筑里，只有零星幾點燈光。二〉叁鈴六︵久二叁「久六!整理裙
三棟則連一盞燈都沒有。
葉云洲在黑暗中摸索著上樓，神經(jīng)高度緊繃，但打開201的房門后，里面卻沒有他想象中的惡鬼。
201內(nèi)部是精裝修的樣板間，葉云洲一進門，室內(nèi)的燈就亮了起來。
暖黃色的燈光，讓室內(nèi)染上一股柔和的色調(diào)，顯出幾分虛假的安寧。
手機振動，又發(fā)來一條消息：葉云洲，什么時候能從這里出去，就看你自己的了。
這是什么意思？
葉云洲沒弄明白，轉(zhuǎn)身試著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被鎖死。
他又試著去打破窗戶，也沒有成功，原本易碎的玻璃就像堅硬的鋼鐵一樣難以撼動。
客廳里巨大的落地鐘敲響了，示意現(xiàn)在是晚上八點，它敲響的同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鑰匙開鎖的聲音。
葉云洲神經(jīng)緊繃，下意識往后退，手里捏著符紙，迅速在自己身側(cè)擺了一個陣法。
這個陣法可以將鬼魂隔絕在外面。
門開了，走進來一個“人”。
他穿著西裝，外面套一件大衣，頭發(fā)打理的一絲不亂，看著像是一個工作回家的普通人，但他身上繚繞著的鬼氣和那張蒼白妖異的俊美面容無一不彰顯著他的身份。
它是惡鬼。
葉云洲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惡鬼放下手中的公文包，摘了眼鏡，目光直視葉云洲，眉眼有些冷，似模似樣地裝著：“犯了錯移情別戀，卻還死不悔改，你說說，我的小新娘，我該怎么懲罰你好呢？”
葉云洲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大腦迅速運轉(zhuǎn)，思考有什么辦法能暫時制住這個惡鬼。
他還沒來得及想出來，惡鬼就大步向前，徑直踏進了葉云洲布下的陣法里，葉云洲不敢置信，面前的明明是個惡鬼，怎么能突破陣法的防御？
手腕被緊緊扣住，整個人被扔到沙發(fā)上。
惡鬼慢條斯理地解開領(lǐng)帶，脫下大衣，居高臨下地看著葉云洲。
葉云洲被摔得有些發(fā)懵，就聽見惡鬼緩緩開口：“我會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我的小新娘。”
惡鬼咧開嘴，猩紅的唇彎起一個愉悅的弧度。
葉云洲不是什么都不懂，他大概也明白了，這只惡鬼在跟他玩游戲，只要他能取悅惡鬼，也許就能離開。
至于怎么取悅……除了張開腿讓惡鬼上他，也沒有別的可能了。
師父一直教他，面對危機，不能坐以待斃，要努力尋找辦法脫身。
他閉了閉眼睛，深吸口氣，緊張地開口：“等……等一下�！�
“哦？”
惡鬼站在沙發(fā)前，燈光從它背后照過來，它的臉龐陷在暗色的陰影里，葉云洲更怕了，但還是鼓起勇氣繼續(xù)往下說：“對……對不起，我錯了……”
他還是怕的，指尖泛白，發(fā)著抖。
惡鬼的眼神瞇了起來：“你知道錯了？那你要怎么辦呢？”
葉云洲摸索著開始脫衣服，褪下外套，解開領(lǐng)帶，脫下襯衫和褲子，指尖扣著內(nèi)褲的邊緣拉下去，踢開鞋襪，最后全身赤裸地靠坐在沙發(fā)上，羞得耳尖通紅，慢慢張開腿，露出腿心中間藏著的肉縫，腫消了大半，但還剩一點，入口處泛著些紅色。
“對不起，請……請，請你進來……”
惡鬼舔了舔唇，微笑起來。
它一條膝蓋壓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冰冷的手環(huán)住葉云洲的腰，“張嘴�！�
葉云洲張開唇，惡鬼伸出兩根手指，插進了葉云洲的嘴唇里，反復(fù)抽插幾次，足夠濕滑之后，它抽出手指，插進了葉云洲緊閉的肉縫中，慢慢摩擦，直到入口足夠濕潤，它才解開腰帶，露出堅硬粗長的性器，插了進去。
葉云洲被惡鬼抱在懷里插弄，惡鬼體溫冰涼，性器也是冷的，葉云洲被它凍得打顫。
柔軟的下體內(nèi)腔被又硬又冰的性器貫穿，來回用力地抽插，子宮口被頂開，猛地插進柔嫩的子宮里，葉云洲的腿被用力分開，惡鬼把他壓在沙發(fā)上干，每一下都全根抽出，再全根沒入，葉云洲張著腿承受惡鬼的侵犯，他的小腹一陣陣痙攣，腿也在顫抖，有些受不住了，但不敢求饒。
楚淵見他乖成這樣，唇邊的笑更大了：“站起來到墻邊去，手撐著墻，腿分開�！�
葉云洲艱難地撐著沙發(fā)扶手站起來，哆哆嗦嗦地走到墻邊，手撐著墻壁，分開腿站著。
他被干得沒什么力氣，腿也哆哆嗦嗦的，站不穩(wěn)。
子宮里分泌出的體液順著腿根流了出來。
惡鬼冰涼沉重的身軀從后方覆上，葉云洲被從后面深深插入，惡鬼比他高，入得很深，葉云洲條件反射地踮起腳尖，想逃避過于深入的插弄，惡鬼掐著他的腰，又一次插進了他的子宮里。
抽插時發(fā)出的粘稠水聲讓葉云洲羞愧難當(dāng)?shù)亻]上眼睛，惡鬼冰涼的身體一次次提醒他，他正在被一只惡鬼侵犯，而他不僅不能反抗，還必須主動脫了衣服，張開腿讓惡鬼插進來。
他又難堪又委屈，下體的快感幾乎占據(jù)了他所有的感官，惡鬼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插進來，葉云洲靠著墻，但有些站不穩(wěn)了，身后的惡鬼似乎也察覺了葉云洲體力不支。它掐著葉云洲的腰，把他抱到墻角，讓他面對墻角跪著，從身后再一次插進了葉云洲的身體里。
葉云洲一開始沒發(fā)覺，幾分鐘后才發(fā)現(xiàn)惡鬼的惡毒用意。
他的子宮被猛插了十幾分鐘，迎來了高潮，下體的肉腔抽搐著緊縮，溢出大量體液，濕漉漉地打濕了他的大腿，交合處水光淋漓，惡鬼進的更順暢，抽插的聲音也更響了。
“……求求你……�！Ｒ幌隆�
葉云洲哭泣著求饒，但身后的惡鬼只輕笑一聲：“葉云洲，你不夠乖，這是你的懲罰，我不會停的，直到你昏過去為止�！�
它的話讓葉云洲又驚又怕，身體過于強烈的刺激讓他想要逃跑，然而面前就是墻角，身后是掐著他腰不斷抽插他下身陰道的惡鬼，葉云洲根本逃無可逃。
他的手臂撐在墻上，雙腿分開跪著根本沒辦法合攏，惡鬼插他的頻率更快了，力度也更大了，他的高潮還沒結(jié)束，就又迎來了新一輪的高潮。
葉云洲打著擺子，就像風(fēng)中的落葉一樣劇烈顫抖，他的下體濕淋淋一片，兩瓣陰唇被干紅了，哆嗦地吸吮著惡鬼的性器，惡鬼的陰莖頂入子宮，葉云洲哆哆嗦嗦的，又高潮了。
過量的高潮刺激著他的子宮不停分泌粘液，葉云洲的下體不斷淅淅瀝瀝地淌出粘稠的體液，雙腿之間紅腫的肉縫像是一個小山谷，不停往外流水。
葉云洲崩潰地哭了，他哭得很厲害，求惡鬼放過他，他受不了了。
“求求你……求求……求求你……”他的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流，哭得連眼前的白墻都看不清了：“我要被你弄……弄壞了……放過我吧……呃……”
惡鬼的回應(yīng)是一記深深的插入，入得太深，葉云洲的子宮都被插得變形了。
它輕咬葉云洲的耳垂，并不說話，只低低的，冰冷的笑。
葉云洲又被它干到高潮，他在這場高強度的性交中幾乎完全脫力，手也撐不住墻了，額頭抵著墻壁，肩膀靠著兩邊的墻面，只能任由惡鬼繼續(xù)侵犯抽插。
他的聲音哭啞了，剩下的力氣只能低低的啜泣，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惡鬼在他體內(nèi)射了精，冰冷的精液全數(shù)灌進他的子宮，葉云洲抽搐了幾下，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等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正躺在沙發(fā)上，身上的衣服穿得整整齊齊，身體也沒有任何不適。
但剛剛被惡鬼干到不斷高潮直至脫力的記憶還殘留在身體里，葉云洲的肉縫下意識地縮了縮，肉腔流出一點清液，有些濕潤。
他還有點發(fā)懵，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不過很快，葉云洲就站了起來，頭腦也冷靜下來。
客廳里的落地鐘秒針滴答滴答地往前走，葉云洲抬眼看去，上面的時間顯示著現(xiàn)在是七點三十五分。
如果按照上一次的經(jīng)歷，再過二十五分鐘，惡鬼就會“回來”了。
葉云洲試著開門，門依舊緊緊鎖著，無法打開。
想起剛剛惡鬼無情的奸淫，葉云洲控制不住地顫抖。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他必須……必須要取悅惡鬼，但是……但是究竟該怎么做？
欺騙高潮，篡改回憶（手瀆，曖昧描寫，無插入）
房間里十分安靜，只有時鐘的秒針在緩慢轉(zhuǎn)動，發(fā)出聲響。
葉云洲開始探索這間屋子。
他曾經(jīng)也遇到過怨氣極大的冤魂，那種厲害的冤魂能制造一個如海市蜃樓的幻境，而幻境中往往藏著關(guān)鍵線索，只要能夠找到，就能事半功倍地解決怨靈。
201是樣板間，布局很僵硬死板，除客廳之外，有一間臥室，一間書房，陽臺和廚衛(wèi)。
其余房間都沒有什么特別，只有臥室看上去有些生活氣息。
那里床鋪凌亂，桌面上擺著他和惡鬼的……相片。
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存在的，只不過是惡鬼用幻術(shù)弄出來的小手段而已。
葉云洲開始翻箱倒柜，但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值得一提的線索，不過是些零散的，不值一提的小東西，比如各種飾物，衣柜里放著惡鬼的各種衣服。
他想起惡鬼先前提到的，他“移情別戀”，雖然這是假的，但是既然是情景，就當(dāng)它是真的好了，如果正常情況下，一人出軌，那他該如何平息另一人的怒火？
葉云洲不知道，拿出手機想查，發(fā)現(xiàn)手機無法聯(lián)網(wǎng)。
再一次驗證了他的猜想，這里是鬼域。
已經(jīng)七點五十三分，再過七分鐘，惡鬼就要回來了。
他必須……必須盡快想出辦法。
否則……葉云洲閉上眼睛，不想再去回應(yīng)先前的不堪。
為了盡快離開，葉云洲不得不在腦海里搜索信息，他對這方面的涉獵很少，不能找到可靠的參考，就在他焦慮難當(dāng)?shù)臅r候，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畫面：男友襯衫
他不記得自己是在哪里看到的了，但目前只能想到這個。
時間又跳走了五分鐘，他只剩下兩分鐘的時間了。
……希望，希望能管用。
八點，鐘聲準時敲墻，惡鬼開門進屋。
然而這一次和上次不同，原本抗拒無比的葉云洲站在門邊迎接它。
頭低著，耳尖很紅，他還是抗拒，但忍羞含恥的開口：“歡迎……歡迎回來�！�
他穿著寬大的黑色外衣，衣袖很長，顯然不是他的尺寸，外衣下一絲不掛，顫抖地伸手握住惡鬼的手臂，“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
惡鬼薄唇彎起，隨手關(guān)上門。
葉云洲似是想到了什么，有點笨拙地接走了他手上的公文包，放在一旁的矮柜上。
惡鬼沒有說話，輕輕瞥了葉云洲一眼，大步走到沙發(fā)上坐下，仿佛一個因為妻子出軌而心懷隔閡的丈夫。
見它反應(yīng)和第一次不同，葉云洲覺得自己可能有成功的希望，亦步亦趨地跟著惡鬼，見惡鬼在沙發(fā)上坐下，猶豫片刻，小心地爬上它的腿，一邊動作，一邊謹慎觀察。
惡鬼垂眸看他，沒露出歡迎的表示，也沒有抗拒的樣子。
葉云洲摸索著跪坐在它的大腿上，指尖小心翼翼地攀上惡鬼的肩。
他的動作很慢，充滿了探索性，面前的不是人，是惡鬼，要格外小心。
“對不起……”葉云洲自我安慰，他主動討好惡鬼的事情不會被任何人知道，現(xiàn)在既然做了，就干脆做到底，他不能一直被關(guān)在這個鬼域里。
等他離開了，再想辦法料理這個惡鬼，報仇。
這樣想著，他的心情平復(fù)了一點，慢慢地直立起來，像一只剛剛被領(lǐng)回家的幼貓試探性地接觸主人，惡鬼冰冷的體溫透過衣服傳來，讓葉云洲心里被按耐下的恐慌再度緩緩滋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一邊觀察惡鬼的神情，一邊小心地吻它冰冷的下巴。
惡鬼低頭看他，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