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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葉云洲摟住它的脖子,親它的嘴唇,“對不起……”他抿抿唇,叫出了那個羞恥的稱呼:“老公,原諒我好不好?求求你……”

    惡鬼終于有了一點(diǎn)反饋,它伸手環(huán)住葉云洲的腰,聲音冷淡:“你要是夠乖,我就原諒你�!�

    葉云洲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急于保證:“我乖,我會乖!”

    惡鬼冰冷的手慢慢撫過葉云洲的臉頰,葉云洲顫了顫,沒敢躲開,為了表示順從,還主動蹭了蹭它的手掌。

    他想早點(diǎn)脫身,主動把套在身上的寬大黑色外套脫掉,赤裸地靠在惡鬼懷里,生澀地用胸部蹭惡鬼,腿也張開了。

    “我很想你……老公……”

    葉云洲用力咬了咬口腔內(nèi)部的軟肉,勉強(qiáng)維持正常語調(diào),輕輕抓起惡鬼的手放到下身縫隙處,聲音已經(jīng)顫了:“這里……濕了……”

    “哦,是嗎?”

    惡鬼用指尖插入葉云洲的下體,那里的確濕了,身體殘余著上一次被強(qiáng)行侵犯的余感,在生理反應(yīng)下不自覺地流出粘稠的液體。

    然而惡鬼卻并沒有滿意,他的手指玩弄著葉云洲垂軟的陰莖,葉云洲的那里是粉白色的,比一般人略小些,因?yàn)樯眢w的特殊性,他很少自瀆,平時也不會起什么欲望。

    “如果你真的想我,為什么這里沒有反應(yīng)?”

    它的聲音低沉柔和,就像大提琴緩緩奏響,抓著葉云洲的手按在它的下身,“你看,我這里因?yàn)橄肽�,硬的很厲害�!?br />
    即便說著這么下流的話,惡鬼的聲音依舊不緊不慢,緩慢優(yōu)雅。

    葉云洲根本不喜歡惡鬼,怎么可能對惡鬼起任何反應(yīng)。

    他得到的所有身體上的快樂都是被強(qiáng)行給予的,高潮不過是生理上的條件反射,他除了羞恥和厭惡以外什么也感覺不到。

    然而現(xiàn)在,葉云洲慌張地試圖讓自己勃起,可是經(jīng)驗(yàn)不足,反而把自己弄疼了。

    “對不起……對不起……”他感覺這一次又會失敗,自己又要被惡鬼壓在身下侵犯到意識全無,然后繼續(xù)下一個輪回,驚恐害怕,甚至有些絕望。吃肉群二三靈六%九二%三九﹑六

    “怎么哭得這么可憐。”

    惡鬼似乎被取悅了,它抬起葉云洲的下巴,故意嘆了口氣:“看來這件事我也有錯,你移情別戀也不能全怪你�!�

    它做作地說:“如果我能讓你學(xué)會快樂,你就不會去找別人了。”

    惡鬼的嘴唇貼在葉云洲滾燙的耳垂,冰冷曖昧地開口:“你會愛我愛到不可自拔,再也不會去找其他人,我的小新娘,我會耐心,很耐心的教你,你很快就能學(xué)會�!�

    它解下領(lǐng)帶,蒙住了葉云洲的眼睛,讓葉云洲靠坐在沙發(fā)上張開腿。

    視覺被剝奪,其他感官變的更敏感,葉云洲聽見一陣布料摩擦的窸窣聲,惡鬼在移動,它一只冰冷的手握著葉云洲的腳踝,似乎半跪在了沙發(fā)前。

    一陣安靜,它不急著開始,直到葉云洲感到不安,它柔和的聲音才緩緩響起。

    “還記得嗎,那是一個雨夜,而你正十五歲……”

    惡鬼短暫地停頓了一小會,留下空白供葉云洲喚起回憶。

    葉云洲不知道惡鬼是怎么得知的,他本來已經(jīng)遺忘的過去又一次清晰地出現(xiàn)在他眼前,那是他第一次夢遺,和其他男孩不一樣,他的夢里沒有具體形象,因?yàn)樯眢w的緣故,他還很排斥這類事情,所以他的夢里只有一個不知形貌的人形,沒什么特別的。

    只是普通的生理反應(yīng)而已……

    恰到好處的,惡鬼的聲音再度響起,打斷了葉云洲的回憶:“你是不是在想,那只是一個沒什么特別的夢遺?勇敢點(diǎn),直面自己的內(nèi)心,你知道,事實(shí)可不是那樣,你只是把過去藏起來了而已�!�

    它慢條斯理,聲音帶著誘導(dǎo),說得煞有其事,仿佛真的藏有一段不可言說的往事一樣,葉云洲再次回憶,但惡鬼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別逃避,是時候想起事實(shí)了,葉云洲,你記得嗎,你十五歲那年的八月七日中午,你被堂兄拉著看了一場色情片,你毫無感覺地看完,但是結(jié)束之后,你發(fā)現(xiàn)你硬了?”

    惡鬼把日期說得那么清晰,勾起了葉云洲的回憶,他的記憶已經(jīng)有些模糊,記不清當(dāng)時的細(xì)節(jié),他排斥這類事情,但他確實(shí)有幾次起了生理反應(yīng),他無法控制,萬分煩躁。

    察覺到他記憶的模糊,惡鬼不緊不慢地添磚加瓦,虛構(gòu)細(xì)節(jié),“你本想不管它,讓這場沒來由的沖動自行消失,可是你的數(shù)學(xué)作業(yè)很多,它真的很打擾你,所以你決定提前解決,所以你去了浴室�!�

    惡鬼聲音柔和低緩,像深夜哄睡主播的喁喁細(xì)語,能極大地舒緩人心,葉云洲無法抗拒地放松些許,黑暗漸漸消退,眼前出現(xiàn)了家里浴室明亮的暖黃色燈光,那股煩躁的情緒漸漸涌上,他的意識有些模糊。

    “沒錯。”耳邊的聲音逐漸變低,像是愜意的白噪音和無關(guān)緊要的旁白:“數(shù)學(xué)作業(yè)需要冷靜的思緒,生理反應(yīng)太影響你了,為什么不速戰(zhàn)速決,早點(diǎn)結(jié)束呢?”

    說得有道理……他的作業(yè)確實(shí)很多……

    葉云洲緩緩伸手往下探,就在他觸摸到自己的那一刻,原本沉寂下去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可是發(fā)生了什么呢?當(dāng)你碰倒自己的時候,你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已經(jīng)消退了�!�

    “這是解脫嗎?很可惜不是,因?yàn)槟愀杏X還是很難受,怎么辦?你出汗了,到底該怎么辦呢?葉云洲,房間里開著空調(diào),但你還是很熱,摸一摸額頭,你摸到一手的汗�!�

    葉云洲伸手去摸,真的摸到了濕淋淋的汗。

    臉頰的潮熱和額頭的汗液讓這場欺騙變的更加真實(shí),葉云洲陷進(jìn)回憶里,真切的感受到了下體的燥熱和思緒的煩躁。

    “這個時候,你想,要是有什么東西能幫你解決這個問題就好了�!�

    旁白又輕又柔,像是怕驚醒他:“你是家里的幼子,從來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可是這件事不能找人幫忙,你可不想讓別人知道你身體的秘密,對不對?”

    葉云洲半昏迷半清醒,順著聲音,下意識點(diǎn)頭:是……他不能讓人知道……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點(diǎn),但是你真的很煩躁,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呢?你在想,要是有個東西能幫你就好了,當(dāng)然不能是人,對不對?”

    事情到這里,葉云洲的理智察覺到了一絲違和,可他昏沉的本能卻同意,他,的確想要一個東西來幫他……

    “別擔(dān)心,很快,你想要的就來到了你的面前,他的手摸上你的臉,很冷,但讓你感覺好了不少,你感覺到了嗎?”

    的確,有個冰冷的像是手一樣的東西輕輕摸上了他的臉頰,很冰,但緩解了燥熱,很舒服。

    “別怕,他來拯救你,幫你解決困難,他是一個幽靈,不會留下痕跡,也不會索取回報,你很安全。記得嗎,今天是八月七日,窗外下著雨,你在做夢,夢是不危險的�!�

    聲音稍事停頓,語調(diào)更加蠱惑:“你感覺到冰冷的手握住了你的東西,他的手好冰,不斷滑動,你太熱了,他剛好給你降溫,刺激很強(qiáng)烈,葉云洲,發(fā)現(xiàn)了嗎,你硬了�!�

    葉云洲伸手往下摸,依舊不清醒,迷迷瞪瞪地,但手心觸摸到了自己的硬度。

    他硬了。

    原本陷在燥熱黑暗中的意識稍稍驚惶,但又被如大提琴般的聲音壓了下去:“你在做夢,葉云洲,夢里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想要的,記得弗洛伊德嗎?潛意識的渴望……這是你被壓抑的本我,白天它沒有放松的時刻,但現(xiàn)在是黑夜,在夢里,你不應(yīng)該善待你的本我嗎?”

    “唔……”

    理智繼續(xù)沉淪,陷進(jìn)回憶深處,原本單調(diào)的回憶被篡改,添上更多細(xì)節(jié)。

    “他握著你的手,上下滑動,他的指尖刮著你脆弱的前端,你很熱,但是他很冰,好刺激,葉云洲,你感覺到了嗎?你很舒服,從前端分泌出了黏糊糊的體液,把你和他都弄得濕噠噠的,外面在下雨,開了空調(diào)你還是很熱,你不想更涼快一點(diǎn)嗎?”

    聽見這句話,葉云洲頓時感覺火燒一般地?zé)幔粑布贝倨饋怼?br />
    “但是別擔(dān)心�!甭曇舨恢獜暮味鴣恚稳杏杏嗟睦^續(xù):“這是你的夢,你有絕對的掌控權(quán),所以那個東西抱住了你�!�

    與此同時,真的有東西抱住了葉云洲,熱意被對方冰冷的體溫逼退。

    “你沒有力氣了,但是沒關(guān)系,他會繼續(xù)服侍你,感覺到了嗎?他的掌心和你的不一樣,更寬,更大,也更粗糙,他沾著你的體液,滑動的動作更快,他很貼心,所以沒有忘記一起照顧你底端柔軟的兩顆球體,葉云洲,你好舒服,你感覺到了嗎,你發(fā)抖了。”

    葉云洲喘息地更厲害,他確實(shí)發(fā)抖了,覺得自己更熱了,伸手抱緊身上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接觸的地方傳來冰冷的觸感,好涼快。

    “是他照顧的太周到了嗎,葉云洲,你頭一次感覺這么舒服,不用羞恥,這是夜晚,你在做夢,你很熱,有一股熱流順著他的動作來到了下腹處,他握著你的手用力了一點(diǎn),就在這個力道的刺激下,你覺得自己要壞掉了,可是那是快樂的表現(xiàn)�!�

    葉云洲不安地扭動身軀,久違的沖動讓他下意識順著力道拱起腰。

    “葉云洲,你感覺自己快到了,你在做夢,窗外的雨停了,時針來到了六點(diǎn)半,今天是星期三,記得嗎,你要上課,你聽見有人在喊你起床,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指尖壓了壓你脆弱的尖端,而你在這個刺激下高潮了。”

    聲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葉云洲耳朵內(nèi)響亮的嗡鳴聲,極致的快感瞬間奪去了他的意識,精液濺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他沒有力氣,腳尖緊繃著,生理性的熱淚順著眼角流下,墜入了迷醉的虛幻中。

    就在這時,遮住他雙眼的布料被取下,眼前出現(xiàn)充滿了白暈的黃色燈光,一張妖異到俊美的臉龐占據(jù)了他的視野,猩紅的唇彎著,冰冷的體溫緩解了葉云洲的燥熱,卻又讓他止不住地顫抖。

    它吻下來,葉云洲恍惚地抱住了它。

    【作家想說的話:】

    才發(fā)現(xiàn)之前一直忽視了對洲洲的男性特征描寫,經(jīng)評論提醒才發(fā)現(xiàn),汗顏,趕緊補(bǔ)救了一番(~o ̄3 ̄)~

    被惡鬼迷惑誘奸,塞跳蛋,求楚淵來救(肉)

    在燈光下和模糊視線中,惡鬼的面容極具欺騙性,葉云洲靠在沙發(fā)上,目光有些渙散。

    惡鬼慘白妖異的臉被暖黃色的燈披上一層柔光,略略掩蓋了他少許非人的特性。

    世界的氣運(yùn)之子擁有一副令人欽羨的好皮囊,記憶碎片中充斥著各種有用或無用的知識,任由主人隨意提取。

    它彎起唇對著葉云洲笑了,溫文爾雅,柔和,讓葉云洲沒來由地想起楚淵。

    這個奇怪的聯(lián)想讓葉云洲嚇了一跳,他驟然驚醒了一下,但也只有一下,像是被人丟在陸地上幾欲干涸的魚,掙扎著拍尾不過是最后的喘息,力氣耗盡后又重新和大地相貼。

    葉云洲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感覺自己的意識有些混沌,理智在尖叫,跟隨師父學(xué)習(xí)掌握的知識告訴他,他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

    鬼迷眼。

    鬼擁有迷惑人心的能力,心智不堅定的人會被惡鬼迷惑,成為提線木偶。

    葉云洲想掙脫,但意識像被蛛網(wǎng)裹挾,越是掙扎,越是被纏緊。

    “來,葉云洲�!�

    惡鬼的聲音柔和低沉,像大提琴緩慢奏響樂章,“你感覺怎么樣?”

    釋放過后的滿足感讓他如墜云端,翩然迷茫。

    葉云洲眼睛半睜半閉,瞧著惡鬼,“……唔�!�

    惡鬼笑了,冰冷的手環(huán)住他,“喜歡老公嗎?”

    想逃離的本能占據(jù)上風(fēng),葉云洲撿回些許理智:“喜歡�!�

    “真聽話。”

    惡鬼站起來,膝蓋微彎,把葉云洲抱起來,自己坐在沙發(fā)上,讓葉云洲坐在他的懷里,“那你也幫幫老公�!�

    它的雙眼注視葉云洲,濃黑無比,圓形的一團(tuán)墨黑,沒有任何正常人類的眼瞳結(jié)構(gòu)。

    “來,你最乖了,是不是?”

    惡鬼聲音柔和,體溫冰冷,雙眸沉黑。

    葉云洲的身體比思維先動,綿軟的雙腿率先響應(yīng)。

    鬼迷眼……

    然后是同樣無力的雙手。

    鬼迷眼……

    葉云洲徹底陷入了恍惚的狀態(tài),主動伸手去解惡鬼的皮帶,“咔噠”一聲,扣帶解開,葉云洲用手摸出惡鬼寒冷堅硬的性器,上下滑動起來。

    他的動作遠(yuǎn)沒有惡鬼那么游刃有余,手很快就酸了,惡鬼還是沒有任何表示。

    于是他張開腿,跪立起來,露出下身潮濕的肉縫,邀請惡鬼侵犯。

    氣溫不知道什么時候升高,葉云洲額頭出了汗,他迷蒙地看著惡鬼,“……老公。”

    惡鬼猩紅的唇咧開,露出白森森的尖牙。

    它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腰腹一挺,直接插進(jìn)了柔軟濕潤的內(nèi)腔。

    “動。”它命令。

    葉云洲的手搭在惡鬼的肩膀,順從地上下起伏,睫毛低垂,兩團(tuán)嬌小的鴿乳顫動著上下?lián)u晃,汗水順著他的脖頸往下流,一滴一滴,留下一道道水痕,順著身體的曲線向下蜿蜒。

    沉重急促的喘息在空間中響起,客廳仿佛縮小了,燈光變的昏暗,只剩下這張沙發(fā)和惡鬼冰冷的身體,兩人性器交合時沉悶的肉體碰撞與水聲混雜在一起,葉云洲迷蒙的意識已經(jīng)無法感覺到羞恥,下腹的快感讓他沉迷,沒發(fā)現(xiàn)后腰到小腹那道暗紅的鬼紋變得更鮮艷了。

    他呼出潮熱的空氣,光線一度一度暗下去,最后停留在勉強(qiáng)能視物的情況。

    昏昏沉沉的熱氣包裹住葉云洲,他流了更多的汗,體力也即將耗盡,但無論如何都差了一點(diǎn),無法得到真正的解脫和快樂。

    他停了下來,聽見自己說:“老公,幫幫我�!�

    一切似乎發(fā)生的很慢,但也可能是因?yàn)樗兄t鈍,惡鬼隨意解開外套,將葉云洲翻身壓在沙發(fā)上,開始劇烈的抽插。

    毫無規(guī)律的,隨心所欲地抽出插入,力道極大,撞擊子宮,鑿開那道細(xì)縫狠狠貫入其中,葉云洲被它牢牢壓制,原先索求的快感如期而至,但來得太多,葉云洲無力承受,他哭了,燈光開始忽閃,燈泡像是快要壞掉,閃爍著在黑暗和光明兩個方面跳躍。

    他想躲,但無處可逃,沉浸在情欲中的身體對惡鬼的每次插入又驚恐又喜歡,下體的肉腔蠕動著將惡鬼的陰莖含緊,像是吮吸,像是挽留,他還在哭,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打濕了鬢角,嗚咽的泣音和交合的啪啪聲混雜在一起。

    “求求你……求求你……”

    惡鬼沒有名字,它也沒有告訴葉云洲如何稱呼它,所以現(xiàn)在可用的稱呼只有一個,葉云洲哭著攀上它的脖頸,討好的吻它的喉結(jié):“老公……輕一點(diǎn)……”

    他原本是天師中天賦最高的那一個,現(xiàn)在卻如此墮落的躺在惡鬼身下張開雙腿,任由惡鬼奸污玩弄,在快感中顫抖,但葉云洲顧不上考慮這些,他的子宮被一次又一次插穿,抽搐的變形,纖細(xì)白皙的腰像被彈奏的琴弦一般顫動,尖銳的快感像一顆顆麻醉彈,侵蝕他的理智,讓他不顧一切想要解脫。

    惡鬼低頭吻他,冰冷的唇和濕潤粗糙的舌頭入侵了葉云洲微微張開的嘴唇,它的舌頭粗韌有力,模仿著身下性交,在葉云洲口腔里抽插,發(fā)出淫糜的水聲。

    葉云洲叫不出來了,惡鬼扣住他的肩膀,尖端抵著子宮壁,冰冷的精液灌入期中,水流力道極重,擊打著柔嫩的內(nèi)腔。

    葉云洲眼前一黑,小腹的快感尖銳到疼痛,他似乎對四肢都失去了感知,只剩下被插入的肉腔,被內(nèi)射的子宮。

    他的腿試圖踢蹬,但就像陷進(jìn)沼澤里一樣無法動彈。

    于是他不動了,手腳癱軟地躺在沙發(fā)上,身體小幅度地抖著,白皙的軀體上留下了惡鬼的指痕和吻痕,雙唇腫脹濕潤,唇角淌下一道晶瑩的唾液。頭上的黑發(fā)被汗液浸濕,貼著額頭,漂亮的鳳眼闔上一半,睫毛濕漉漉的搖晃。

    “葉云洲,你真漂亮�!�

    惡鬼注視著葉云洲的情態(tài),黑沉的雙眸有些癡迷,它站起來,黑霧籠罩身體,衣服重新覆蓋,西裝,外套,皮鞋。

    衣冠楚楚。

    站在沙發(fā)邊低頭看葉云洲,葉云洲躺在沙發(fā)上,渾身赤裸,流著汗,像一只濕透的白鴿。

    張開無力合攏的雙腿中央,腫脹的肉縫被干紅了,射進(jìn)腔內(nèi)的精液因?yàn)樽藙莸脑�,被子宮含住,沒有流出來。

    好可憐。

    事情尚未結(jié)束,它的目的也沒有達(dá)成。

    它彎下腰,冰冷的手輕輕拍了拍葉云洲的臉,葉云洲從虛無的迷茫中抬眼看它。

    “想回家嗎?”

    葉云洲遲鈍地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捉住惡鬼的指尖,低低地哭:“老公,求求你�!�

    惡鬼殘忍地笑了,“你很快就能回家了。”

    葉云洲的眼中閃過希望的光。

    但接下來,惡鬼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顆橢圓形的跳蛋,表面還布滿凸起的顆粒。

    它拉開葉云洲的腿,把跳蛋緩慢地推進(jìn)他柔軟的肉腔,跳蛋粗糙坑洼的表面讓葉云洲的大腿顫抖布置。

    惡鬼的手指不斷插入,硬生生將跳蛋塞進(jìn)了葉云洲的子宮里。

    子宮口剛剛被惡鬼粗大的性器硬生生插開,不斷出入,此時也溫順地含住了這顆跳蛋。

    等到跳蛋的末端也被子宮含住,只剩下細(xì)長的電線露在子宮外之后,惡鬼才慢慢收回手。

    葉云洲的肉縫緊閉,但中間夾著一根粉紅色的細(xì)長電線。

    顯得格外淫蕩。

    惡鬼啟動了開關(guān),跳蛋瞬間在葉云洲的子宮里振動起來,葉云洲驚得弓起腰,但被惡鬼摁住,用剛剛蒙住他雙眼的領(lǐng)帶將他的雙手反綁在身后。

    他的右腿被抬起,惡鬼給他套上了一條大腿襪,跳蛋的控制器剛好被它塞在襪口的邊緣。

    “等電量耗盡,我就走�!�

    惡鬼把葉云洲橫著抱在懷里,輕笑著開口。吃﹐肉﹀群二三靈﹀六︰九〉二三︿九﹀六

    葉云洲沒聽清它的話,他高潮了。

    肉縫哆嗦地絞緊,卻只能咬住細(xì)細(xì)的電線,惡鬼在這個時候,把功率調(diào)到了最大。

    “……呃��!”葉云洲尖叫一聲,無力地彈了彈。

    “功率調(diào)到最大的話,對電量的消耗也會更大�!彼傩市实卣f:“這樣你也能更快解脫,不是嗎?”

    葉云洲搖著頭哭,他的話含糊不清,腿條件反射地夾在一起,但仍舊能看到紅腫的兩瓣陰唇和含在其中的電線。

    葉云洲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再是自己的了,透明的清液從他的縫隙里不斷往外淌,弄濕了腿縫和身下惡鬼的大腿,他夾緊雙腿,但根本止不住,快感在洶涌,身體隨之反應(yīng),他下面不停在流水,電線都被他的水弄得濕淋淋的,就連他自己都羞愧于自己的淫蕩,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試圖求惡鬼,但惡鬼根本不為所動,雙手被反綁在身后,也根本沒辦法自救,只能一次又一次被子宮內(nèi)振動的跳蛋推上欲望的高潮,到了后來,快感也成了負(fù)擔(dān),他痛苦地痙攣著,扭著腰,腿夾得更緊,但依舊有體液往外溢出,但被塞進(jìn)身體深處的跳蛋依舊在振動不止。

    葉云洲感覺自己被惡鬼玩壞了,他下面一直在淌水,黏膩的,濕淋淋的,甚至空氣中都能聞到那股墮落的味道,不是臭味,不是香味,只是原始的荷爾蒙。

    “老公……老公……”他近乎絕望地懇求:“我要壞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要被你……呃啊……弄壞了……”

    “這才哪兒到哪呢�!睈汗砉首鳒厝岬夭寥ト~云洲臉上的淚痕,“你不會壞的�!�

    他哭得太厲害,惡鬼把他抱進(jìn)懷里摟著,葉云洲抖個不停,兩腿之間的縫隙更是像一條汩汩的小溪。

    快感不斷積累,感官終于過載,葉云洲“啊啊”地?zé)o力呻吟了幾下,昏迷了過去。

    他被玩了快一個晚上,外面的天空已經(jīng)泛起魚肚白。

    惡鬼站起來,關(guān)掉了還在振動的跳蛋,微笑著在葉云洲滿是淚痕的臉上留下一個吻,把他的手機(jī)放在他伸手就能觸及的地方。

    它布置完一切后,笑著轉(zhuǎn)身離開了。

    門口布置了一層封印,除了它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進(jìn)入,也沒有任何人能夠離開。

    葉云洲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里的光線很明亮。

    看著像是中午。

    他的手還被反綁在背后,因?yàn)殚L時間的綁縛血液不流通,有些僵硬。

    跳蛋還塞在他身體里,葉云洲稍稍掙扎了兩下,但身體酸軟無力,連坐都坐不起來。

    惡鬼離開了,他的臉頰邊壓著一張紙條,葉云洲花了十幾分鐘,才勉強(qiáng)抬起頭,看清上面的內(nèi)容:

    你可以安全離開了。

    葉云洲本該感到劫后余生的高興,但他根本不能,他現(xiàn)在連動都動不了,又該怎么走?

    忽然,他看到了他的手機(jī)。

    “sili,打開通訊錄�!�

    他的手機(jī)能通過語音操縱,這也是他唯一的求助手段了。

    屏幕亮了起來,伴隨著電子女聲無機(jī)質(zhì)的詢問:“請問您想要打給誰?”

    葉云洲突然哽住。

    他現(xiàn)在這么狼狽,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子宮里還塞著跳蛋,腿根濕漉漉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后,這么難堪的姿態(tài),他能找誰來呢?

    他羞愧無助地哭了,抽噎著想要逃避現(xiàn)實(shí)。

    但無論葉云洲多么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多希望自己的體力能夠恢復(fù),他依舊只能無力的陷在柔軟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

    他躊躇了很久,也猶豫了很久,但始終想不到一個合適的人選。

    忽然,他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來電鈴聲。

    屏幕上顯示,來電人是楚淵。

    葉云洲任由手機(jī)鈴聲響了一會,心情越來越慌亂,既害怕接起,又害怕鈴聲突然中斷。

    但楚淵似乎很有耐心,鈴聲響了很久。

    終于,葉云洲下定了決心。

    反正……反正楚淵也知道了他的事……他,他可以……

    葉云洲聲音嘶啞:“sili,接通來電�!�

    來電被接通,電話上顯示著“正在通話中”。

    “葉云洲,你在哪里?”

    楚淵的聲音背景夾著汽車來往和喧鬧的人聲:“簡天師找你,但你不在家里�!�

    葉云洲恐懼地一縮,沉默良久,楚淵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正常,聲音里帶著擔(dān)憂:“怎么了?你為什么不說話?”

    “你……你現(xiàn)在是一個人嗎?”

    葉云洲終于開口,小心翼翼。

    “等一下�!�

    楚淵似乎察覺到了什么,電話短暫沉默了一會,很快,嘈雜的背景音都消失了,楚淵的聲音更加清晰:“現(xiàn)在是了,怎么了?”

    葉云洲又羞又怕,控制不住地哭了起來,啜泣地開口:“楚淵,你能不能……能不能來救救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他說的斷斷續(xù)續(xù),因?yàn)榭奁�,語調(diào)含糊不清。

    楚淵似乎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什么,聲音放輕,柔和地開口:“好,我會來的,你在哪兒?”

    葉云洲哽咽著報了地址。

    “一個人來,是嗎?”

    通訊里,楚淵的聲音溫和平靜,他安慰著葉云洲:“我知道了,稍微等一等,我現(xiàn)在在外面,過去需要一點(diǎn)時間,別擔(dān)心,我會盡快趕過去的�!�

    葉云洲“嗯”了一聲。

    “好,你很勇敢,葉云洲�!绷硪贿�,楚淵放肆的笑了,聲音卻依舊是溫柔平穩(wěn)的:“我不掛電話,你別怕�!�

    葉云洲對他充滿了感激:“謝謝……謝謝你……”

    “不客氣。”

    楚淵露出尖利的犬牙:“我已經(jīng)在路上了,馬上到。”

    葉云洲不再說話了,他的心不安地絞緊,又期待獲救,又恐懼被人看見自己這副樣子。

    但是……但是,楚淵是一個負(fù)責(zé)的醫(yī)生,所以……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的,對吧?

    對吧?

    用手丈量身體尺寸,葉云洲主動要求和楚淵回家(曖昧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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