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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村民們面面相覷,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掙扎。

    他們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抑制住心中的絕望和憤怒。

    然而,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希望,為了那所謂的“更多財富”,他們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

    第三天,同樣的場景再次上演。

    供品依舊原封不動地擺在那里,仿佛在嘲笑著村民們的愚蠢和徒勞。

    這一次,村民們徹底崩潰了。

    他們哭喊著,咒罵著,絕望地捶打著地面,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和憤怒都發(fā)泄出來。

    “該死的,就是那兩個人,都是因?yàn)樗麄儯 ?br />
    “他們?yōu)槭裁匆严杉覛⑺�!為什么!都是那兩個惡人!”

    “完了!我們完了!整個村子都完了!”

    村長再也支撐不住,他跌跌撞撞地跑進(jìn)祠堂,撲通一聲跪倒在“仙家”的神龕前。

    他不停地磕頭,一下又一下,額頭撞擊著冰冷的地面,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仿佛要將自己的靈魂都獻(xiàn)祭出去。

    “仙家……仙家……求求您……求求您原諒我們……”

    他的聲音嘶啞而絕望,帶著濃重的哭腔,在空曠的祠堂里回蕩著,顯得格外凄涼。

    不知過了多久,村長的額頭已經(jīng)血肉模糊,溫?zé)岬孽r血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染紅了衣襟。

    祠堂里突然狂風(fēng)大作,原本緊閉的窗戶被猛地吹開,發(fā)出刺耳的吱呀聲。

    塵土飛揚(yáng),燭火搖曳,一股陰冷的氣息彌漫開來,讓人不寒而栗。

    在村民們驚恐的注視下,最后一個“仙家”,終于降臨了。

    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中若隱若現(xiàn),散發(fā)著詭異而恐怖的氣息。

    “你們這群廢物!真是讓我失望至極!”仙家降臨之后,聲音如同滾雷般在祠堂內(nèi)炸響,每一個字都裹挾著令人窒息的怒火,“我不過是出去一趟,回來二弟和三弟竟然都被人殺了!都是因?yàn)槟銈冞@群廢物無能,連這點(diǎn)小事都辦不好!”

    話音未落,整個村子開始劇烈地?fù)u晃起來,仿佛地龍翻身。

    原本就搖搖欲墜的房屋,在劇烈的震動中轟然倒塌,磚石瓦礫四處飛濺,揚(yáng)起漫天塵土

    。村民們驚恐萬狀,尖叫聲、哭喊聲此起彼伏,如同人間煉獄。

    原本郁郁蔥蔥的樹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原本鮮活的綠色迅速褪去,變成了死寂的灰褐色。

    生機(jī)如同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無情地抽離,只留下滿目瘡痍。

    就在這生死存亡的緊要關(guān)頭,兩道身影如同流星般劃破天際,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正是木阮阮和宇文年!他們凌空而立,衣袂飄飄,宛若謫仙降世。

    “孽畜,休得猖狂!”木阮阮嬌喝一聲,聲音清脆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她素手一揮,一道光閃過,手中多了一把靈劍,劍身粉中帶綠,散發(fā)著強(qiáng)大的威壓。

    宇文年也毫不示弱,他眼神銳利如鷹隼,手中長劍一抖,發(fā)出清脆的劍鳴,劍氣縱橫,直逼仙家而去。

    仙家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仰天長嘯,聲音中充滿了暴戾和瘋狂。

    在村民們驚恐的目光中,他的身形開始急劇膨脹,原本還算正常的人形逐漸扭曲變形,最終顯露出真身——一只巨大無比的鼴鼠妖獸!

    這只鼴鼠妖獸足有三層樓高,渾身覆蓋著堅(jiān)硬的黑色鱗甲,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它的眼睛猩紅如血,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巨大的爪子鋒利無比,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長長的尾巴如同鋼鞭一般,在空中揮舞著,發(fā)出陣陣破空聲。

    “元嬰后期!”宇文年瞳孔一縮,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這只鼴鼠妖獸身上散發(fā)出的強(qiáng)大氣息,那是屬于元嬰后期修士的威壓,遠(yuǎn)非他們這些金丹期修士所能抗衡的。

    木阮阮的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但她的眼神卻依舊堅(jiān)定。

    她緊咬著嘴唇,體內(nèi)的靈力瘋狂運(yùn)轉(zhuǎn),手中的長劍發(fā)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木阮阮和宇文年對視一眼,同時出手。

    木阮阮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殘影,手中的長劍帶著凌厲的劍氣,直刺鼴鼠妖獸的眼睛。

    宇文年則緊隨其后,劍氣縱橫,封鎖了鼴鼠妖獸的所有退路。

    鼴鼠妖獸怒吼一聲,巨大的爪子揮舞著,與兩人的長劍碰撞在一起,發(fā)出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聲。

    火花四濺,氣浪翻滾,周圍的地面都被震得寸寸龜裂。

    兩人一妖獸戰(zhàn)作一團(tuán),打得難分難舍。

    鼴鼠妖獸仗著皮糙肉厚,力量驚人,每一次攻擊都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

    木阮阮和宇文年則憑借著靈活的身法和精妙的劍法,與鼴鼠妖獸周旋。

    戰(zhàn)斗進(jìn)入白熱化階段,三人身上都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傷痕。

    木阮阮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她的臉色更加蒼白,但她的眼神卻更加明亮。

    突然,木阮阮一個不慎,被鼴鼠妖獸的尾巴掃中,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fēng)箏一般倒飛出去。

    “阮阮!”宇文年驚呼一聲,想要去救她,卻被鼴鼠妖獸纏住,無法脫身。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木阮阮的手腕處突然飛出一只紫金色的蝴蝶。

    這只蝴蝶通體散發(fā)著淡淡的紫金色光芒,美麗而神秘,正是宿焱的本體。

    “主人,我來助你!”宿焱的聲音在木阮阮的腦海中響起。

    宿焱化作一道紫金色的流光,加入了戰(zhàn)斗。

    它在空中翩翩起舞,身上不斷地掉落金色的光粉,這些光粉如同星辰一般,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鼴鼠妖獸一開始并沒有在意這些光粉,但很快,它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這些光粉落在它的身上,竟然讓它的身體變得麻痹起來,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

    “這是什么鬼東西?”鼴鼠妖獸驚怒交加,它拼命地想要擺脫這些光粉,但卻無濟(jì)于事。

    戰(zhàn)斗中最忌諱的就是身體僵硬,鼴鼠妖獸被金粉影響,身體變得僵硬無比,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

    宿焱和宇文年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他們抓住時機(jī),同時發(fā)動了最強(qiáng)一擊。

    而直接被甩飛出去的木阮阮也將靈力運(yùn)轉(zhuǎn)到極致,甚至經(jīng)脈還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縱身往妖獸的方向撲過去。

    木阮阮的長劍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直刺鼴鼠妖獸的心臟。

    宇文年的劍氣如同狂風(fēng)暴雨一般,將鼴鼠妖獸籠罩其中。

    宿焱則化作一道紫金色的閃電,狠狠地撞向鼴鼠妖獸的頭部。

    三人的攻擊同時落在鼴鼠妖獸的身上,鼴鼠妖獸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激起漫天塵土。

    鼴鼠妖獸身受重傷,眼中閃過一絲瘋狂,它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路可逃,臉上出現(xiàn)怨毒之色,眼珠子變得通紅。

    “不好!它要自爆!”宇文年臉色大變,他能感受到鼴鼠妖獸體內(nèi)那股狂暴的力量,那是妖丹即將爆炸的前兆。

    “阮阮,小心!”宇文年和宿焱同時撲向木阮阮,將她護(hù)在身下。

    木阮阮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眼前似乎出現(xiàn)了極光,一片白到極致的光。

    轟!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鼴鼠妖獸的妖丹爆炸了,恐怖的能量如同海嘯一般席卷開來,周圍的一切都被摧毀殆盡。

    木阮阮、宇文年和宿焱三人被妖丹爆炸的余波擊中,同時被炸飛。

    在場的村民幾乎都被波及到,當(dāng)場灰飛煙滅,而原本村子所在的位置,直接變成了一個大坑,深不見底。

    第365章

    不見

    木阮阮只覺渾身骨頭都散了架,五臟六腑仿佛被巨石碾過,痛得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每一次呼吸都像刀割,每一次心跳都牽動著撕裂般的劇痛。

    她艱難地咳嗽,每咳一下,胸腔里就翻涌起一陣腥甜,鮮血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出,染紅了衣襟。

    眼前陣陣發(fā)黑,耳邊嗡嗡作響,大腦一片混沌,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

    木阮阮強(qiáng)撐著最后一絲意識,試圖從儲物袋中取出療傷丹藥,可雙手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根本不聽使喚。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身體漸漸失去控制。

    不知過了多久,木阮阮終于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山洞中,洞內(nèi)燃著一堆篝火,火光搖曳,發(fā)出噼啪的聲響,為這幽暗的山洞帶來了一絲暖意和光明。

    木阮阮掙扎著坐起身,目光在山洞中掃過,最終落在了不遠(yuǎn)處一個身影上。

    是宇文年!

    他靜靜地躺在那里,雙目緊閉,臉色潮紅,額頭上滲出細(xì)密的汗珠,顯然是在發(fā)燒。

    木阮阮心中一緊,顧不得自身的傷痛,連忙從儲物袋中取出療傷丹藥,一股腦地塞進(jìn)嘴里。

    丹藥入口即化,一股暖流順著喉嚨流遍全身,原本劇痛的五臟六腑終于得到了一絲緩解。

    木阮阮感覺自己稍微恢復(fù)了一些力氣,她深吸一口氣,強(qiáng)忍著身體的不適,爬到宇文年身邊。

    她顫抖著手,將幾顆療傷丹藥塞進(jìn)宇文年口中,又將他扶起來靠在石壁上,讓他能夠更舒服一些。

    做完這一切,木阮阮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她靠在宇文年身邊,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

    等體力稍微恢復(fù)了一些,木阮阮才緩緩走出山洞。

    洞外是一片茂密的樹林,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木阮阮猜測,這里應(yīng)該是之前那個村子后面的山脈。

    她現(xiàn)在身受重傷,無法御劍飛行,只能步行尋找水源。

    木阮阮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宿焱不見了蹤影,她摸了摸手腕,那里原本紫金蝴蝶的印記已經(jīng)消失,這說明宿焱也在這附近。

    木阮阮心中充滿了擔(dān)憂,宿焱和宇文年同時護(hù)住她,但是只有宇文年在,宿焱卻沒了蹤影,她雖然和他是簽訂了契約,但是感應(yīng)下來總覺得有些斷斷續(xù)續(xù),這讓她忍不住擔(dān)心。

    “宿焱,你在哪里?”木阮阮在心中呼喚著宿焱的名字,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

    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能走遠(yuǎn),只能先找到水源,再想辦法聯(lián)系宿焱。

    木阮阮咬緊牙關(guān),強(qiáng)忍著身體的疼痛,一步一步地向樹林深處走去。

    “宿焱他,會去哪里呢?”木阮阮一邊走,一邊在心中暗自思忖,“還有宇文年,不知道能不能堅(jiān)持住。”

    她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擔(dān)憂和焦慮。

    “我一定要找到水源,救宇文年,找到宿焱�!蹦救钊钛凵駡�(jiān)定,她深吸一口氣,繼續(xù)向前走去。

    這次的妖獸自爆給了她很大的教訓(xùn),都說元嬰期的修士自爆的時候很可怕,元嬰期的妖獸自爆的時候同樣也很可怕。

    最關(guān)鍵的是,她知道人類修士到了元嬰期之后,就算自爆,假如體內(nèi)的小元嬰快速逃離,就可以不死,就是修為無法再精進(jìn),只能兵解。

    妖獸的元嬰期她還真的不是很了解,但是妖獸到了元嬰期,那也是能夠霸占一方的妖獸。

    會這么簡單被他們殺死嗎?

    她有些不確定。

    木阮阮腦海中紛亂如麻,各種念頭交織纏繞,像一團(tuán)解不開的亂麻。

    但她腳下步伐卻未曾停歇,捕捉空氣中的水分,往水汽重的地方去。

    幸運(yùn)的是,水源并不遙遠(yuǎn),約莫一刻鐘后,她終于尋到一處溪流。

    溪水細(xì)窄,卻清澈見底,足以解燃眉之急,木阮阮俯身捧起一汪清泉,先是細(xì)細(xì)清洗了自己滿是塵土與血跡的身軀。

    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將水囊灌滿,轉(zhuǎn)身踏上歸途。

    回到山洞時,宇文年依舊高燒不退,額頭滾燙,雙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木阮阮心急如焚,連忙擰了塊濕帕子,輕輕擦拭著宇文年身體。

    她自己也身負(fù)重傷,每動一下都牽扯著傷口,疼得她直冒冷汗。

    但她只能咬緊牙,強(qiáng)忍著劇痛,一點(diǎn)點(diǎn)地將宇文年全身都擦拭了一遍。

    做完這一切,她已是精疲力竭,再也支撐不住,身子一軟,靠著宇文年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穩(wěn),木阮阮時而昏沉,時而清醒。

    稍稍恢復(fù)一絲力氣,她便掙扎著起身,繼續(xù)用濕帕子為宇文年擦拭降溫。

    如此反復(fù),直到黎明破曉,宇文年額頭熱度終于漸漸消退,呼吸也逐漸平穩(wěn)下來。

    木阮阮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下,但身體還沒恢復(fù)的疲憊和傷痛如潮水般涌來,她再也抵擋不住,徹底陷入了昏迷之中。

    宇文年,到底是怎么帶著她找到這個山洞的?

    明明他們受傷都是這么嚴(yán)重。

    木阮阮在昏迷前,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惑。

    “現(xiàn)在,只能靠我來照顧你了�!�

    她喃喃自語,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你可千萬,千萬不能有事啊……”

    這是木阮阮昏迷前,最后的念頭。

    可能是之前的丹藥起了作用,木阮阮覺得這次身體舒服多了。

    等她驚醒的時候,身邊的宇文年已經(jīng)不在。

    木阮阮一下子就徹底醒過來,趕緊爬起來去找人,一出去,就發(fā)現(xiàn)宇文年站在山洞外面仰頭看天。

    不知道什么時候,月亮已經(jīng)出來了,清冷的月光灑在山林中,平添了幾分幽秘。

    “師兄,你身上的傷怎么樣?”木阮阮沒注意到宇文年的異樣,只是擔(dān)心他身體是否好了點(diǎn)。

    “沒事,你之前不是喂我吃了丹藥,傷勢在慢慢恢復(fù)�!庇钗哪昊剡^神,溫聲和木阮阮說話。

    “先進(jìn)去吧,夜里還是有些涼,你傷勢還沒好。”

    “好�!�

    進(jìn)了山洞,木阮阮才詢問那天的事情,“我最后的記憶就是你和宿焱護(hù)在我身前,我再醒來就是在山洞里了,咱們到底怎么過來的?”

    宇文年目光閃了閃,笑了下,“還能怎么過來,不就是我最后沒有昏迷過去,強(qiáng)行把你帶過來,不過只能勉強(qiáng)點(diǎn)好火,我就暈過去了。”

    他的話木阮阮倒是也沒懷疑,只是有些發(fā)愁,“不知道宿焱去了哪里,是不是受傷太重�!�

    她被兩人護(hù)著都這么嚴(yán)重,更別說在外面承受第一波自爆的他們。

    所以這就是為什么宇文年的傷勢比她還要厲害。

    宇文年沉默了下,“可能在哪個地方療傷吧。”

    說著他轉(zhuǎn)了話題,“也不知道那頭妖獸到底有沒有死徹底�!�

    “師兄也是這樣想的?我當(dāng)時醒過來的時候就想著人類修士到了元嬰期可以修煉出小元嬰在自己體內(nèi)�!蹦救钊蠲嫔沧兊媚仄饋怼�

    “那么妖獸呢?他們成了元嬰境界之后,難道真的只有妖丹了嗎?他引爆了妖丹是不是還留有后手?”

    “所以我也懷疑那個妖獸可能沒有死�!�

    如果妖獸真的沒有死,他們就必須要把妖獸解決了才行。

    已經(jīng)死了這么多人,還毀了一個村莊,如果還不把這個妖獸徹底給消滅掉,說不定他還會禍害另外一個村莊。

    而且這些妖獸的蠱惑能力也特別強(qiáng),原本木阮阮以為像妖獸到了一定境界之后,都喜歡單打獨(dú)斗,但是這三個妖獸走的是不同尋常路。

    而且這三個妖獸中水平最次的也都是金丹期妖獸,更別說還有兩個元嬰期的。

    都這樣的境界了,居然還能聯(lián)合起來,這實(shí)在讓人有些驚訝。

    要知道妖獸和人類最大的區(qū)別就是在于妖獸對自己的地盤有非常深的領(lǐng)土意識。

    人類是群居動物,但是妖獸卻只有極個別的才是群居動物。

    而且這個群居還是在力量比較弱小的時候。

    像是到了金丹期以上的妖獸,更喜歡自己盤踞一個山頭戰(zhàn)山為王,這樣反而更符合妖獸的特性。

    偏偏這三個就聯(lián)合起來,而且還專門找了個村子給他們供奉。

    木阮阮忍不住想到一句話,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這幾頭妖獸就跟這些流氓一樣,本來應(yīng)該各自找個山頭占山為王的,結(jié)果人家搞的是朝拜那一套。

    和普通妖獸走的完全不是一個路子。

    “先別想那么多了,咱們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把傷養(yǎng)好,把傷養(yǎng)好,之前說什么都是枉然,而且他們選擇這個地方……”宇文年眼睛瞇了瞇,“可能這個地方有他們必須謀算的理由,不然別的地方不選就偏偏選這一個地兒�!�

    木阮阮了然的點(diǎn)頭,“那咱們在這里算是守株待兔?”

    “不過師兄說的倒是也沒錯,我們必須要先把傷養(yǎng)好�!�

    既然已經(jīng)決定,兩人就干脆在這山洞徹底住下來。

    反正主要是在于療傷在哪里都是一樣,而且療傷的時候只要吃一顆辟谷丹就行。

    宇文年先在洞口設(shè)下禁制,這樣就不會有其他的妖獸或者野獸闖進(jìn)來。

    之后兩人就一人吃下一顆辟谷丹,開始各自的療傷。

    木阮阮不知道,在她正式進(jìn)入療傷的時候,宇文年睜開了眼睛,他并沒有驚動木阮阮,而是小心的打開了山洞的禁制走了出去。

    外面月光依然很冷清,他像是知道怎么走一樣,很熟悉的在山林中穿梭。

    最后他停在一塊石頭面前,低聲說了一句,“是我。”

    石頭后面緩緩走出來一人,正是木阮阮想要找到宿焱。

    但是此刻的宿焱原本那張漂亮的臉上布滿了丑陋的疤痕,原本完美無缺的臉,有一半像是被燙傷一樣。

    “她還好嗎?醒了嗎?”半天之后宿焱才開口,只是原本歡快跳躍的語氣變得格外的低沉。

    “你真的不去見她嗎?她很擔(dān)心你,想要去找你,不過現(xiàn)在傷勢比較重,所以想養(yǎng)好傷之后再去尋你�!�

    宇文年看著宿焱,聲音淡然,“或許她根本不在意,你為什么不試一試呢?”

    “不!”宿焱急促的說了一句,他的右手摸上自己的右臉頰,眼中都是苦澀,“就算她不介意,我自己也介意,我忍受不了自己以這副丑陋的樣子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我寧愿她以為我死了,離開這個世界上。”

    他的傷是妖獸引爆妖丹之后所留下的傷勢,這也就導(dǎo)致這種傷普通的療傷丹藥根本沒有辦法復(fù)原。

    這也是他不愿意見到木阮阮的理由,他無法自己以這副樣子出現(xiàn)在她面前,就算他可能是木阮阮幾個男人中實(shí)力最差的,但絕對是所有人當(dāng)中容貌最漂亮的。

    如果連他最引以為傲的優(yōu)點(diǎn)都不見了,那他還有什么臉能夠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對于宿焱來說,這無疑比殺了他還難受。

    “你回去吧,照顧好她,別讓她發(fā)現(xiàn)我�!彼揿途従彽拖骂^,就要躲到巖石后面去。

    “等一下�!庇钗哪杲凶∷�,扔給他一個瓶子,“這是療傷的藥,你自己在這里一定要小心,別真的出事�!�

    他說不上來自己是什么心情,昔日的情敵現(xiàn)在變成這樣,讓他有些不是滋味。

    不過他還是尊重了他自己的意見,既然他不愿意出現(xiàn)在木阮阮面前,他也不會假惺惺的勸他。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他不是宿焱,并不知道宿焱對容貌毀了一半是什么樣的心情。

    但是他向來不喜歡勉強(qiáng)人,既然這是宿焱的選擇,那他就選擇尊重。

    宇文年悄悄的回到山洞,木阮阮還正在療傷中,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出去了一趟。

    重新把禁制加固之后,他也緩緩閉上眼睛,開始調(diào)動體內(nèi)的靈力,撫慰受傷的地方。

    這一療傷就足足用了一個月,這才把傷勢全部都恢復(fù)好。

    木阮阮的傷勢比宇文年到底是輕一些,所以她率先恢復(fù)。

    她睜開眼睛看到宇文年還沉浸在療傷中并沒有打擾,而是走出了山洞。

    一個月的時間幾乎是沒有動的,所以她想先清洗一下自己身上的灰塵,雖然說用符咒也可以,但是在她這里總差點(diǎn)意思。

    第366章

    我不介意

    溪水潺潺,月光透過密林灑下斑駁光影,木阮阮剛解開衣衫,正欲褪去,耳畔卻捕捉到一絲異響。

    她心頭一凜,迅速將衣衫攏好,嬌喝一聲:“誰!”

    四下寂靜,并無回應(yīng)。

    木阮阮卻不敢有絲毫松懈,她緊緊握住手中靈劍,劍身在月光下閃爍著寒芒。

    周遭依舊靜謐無聲,她略一思忖,佯裝繼續(xù)寬衣解帶,口中喃喃:“還以為是什么危險家伙,原來是只野兔子�!�

    實(shí)則神識早已如蛛網(wǎng)般蔓延開來,將周遭一切風(fēng)吹草動盡收眼底。

    果然,就在她足尖輕點(diǎn)水面那一刻,一絲細(xì)微動靜再次傳來,木阮阮眸光一厲,早已蓄勢待發(fā)的靈劍如閃電般劈出。

    “嘭!”兵器相撞聲在寂靜夜空中炸響,激起層層漣漪。

    “桀桀桀,我尋你們許久,終于讓我找到你們了�!标幧刹缆曇羧缍旧咄滦�,令人毛骨悚然。

    木阮阮美眸微瞇,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影緩緩自暗處浮現(xiàn),竟是那只元嬰期鼴鼠妖獸!

    “你是那個元嬰期鼴鼠!”木阮阮驚呼出聲,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眼前鼴鼠妖獸與之前并無二致,只是身形虛幻了幾分,如同兵解后人類修士,失去了肉身,只余元嬰之體。

    鼴鼠妖獸眼中閃爍著怨毒光芒,聲音嘶啞低沉:“都是因?yàn)槟銈儯覂蓚弟弟才身死道消,我才不得不舍棄肉身�!�

    妖獸肉身強(qiáng)橫無比,遠(yuǎn)勝人類修士,鼴鼠妖獸此番失了肉身,實(shí)力大打折扣,心中恨意可想而知。

    它尋覓多日,終于找到落單木阮阮,新仇舊恨涌上心頭,誓要將她碎尸萬段。

    “小丫頭,今日便是你償命之時!”鼴鼠妖獸怒吼一聲,不再多言。

    它雖失了肉身,實(shí)力跌落至元嬰初期,但對付一個金丹期修士仍是綽綽有余。

    “你以為你還能像之前那樣為所欲為嗎?”木阮阮冷笑,握緊手中靈劍,清澈眸子中戰(zhàn)意升騰。

    鼴鼠妖獸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齒:“小丫頭,你以為憑你金丹期修為,能與我抗衡?”

    “能不能,試試便知!”木阮阮嬌喝一聲,身形一動,率先發(fā)起了攻擊。

    “不自量力!”鼴鼠妖獸冷哼一聲,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黑影,朝木阮阮撲去。

    “你以為我還是之前那個任你宰割木阮阮嗎?”木阮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靈劍揮舞,劍氣縱橫。

    “哦?看來你還有些長進(jìn)�!饼B鼠妖獸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又被輕蔑取代,“不過,這還不夠!”

    “是嗎?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實(shí)力!”木阮阮清叱一聲,體內(nèi)靈力瘋狂運(yùn)轉(zhuǎn),手中靈劍光芒大盛。

    “雕蟲小技!”鼴鼠妖獸不屑一顧,揮動利爪,與木阮阮靈劍碰撞在一起。

    “你以為你還能像之前那樣輕易擊敗我嗎?”木阮阮冷笑,手中靈劍一轉(zhuǎn),劍招變得更加凌厲。

    “小丫頭,你太狂妄了!”鼴鼠妖獸怒吼,身上妖氣暴漲,攻勢更加兇猛。

    “狂妄?我只是在陳述事實(shí)!”木阮阮毫不示弱,手中靈劍揮舞,劍氣如虹。

    “找死!”鼴鼠妖獸徹底被激怒,眼中兇光畢露,張開血盆大口,朝木阮阮咬去。

    “來得好!”木阮阮眼中精光一閃,不退反進(jìn),手中靈劍直刺鼴鼠妖獸咽喉。

    木阮阮丹田內(nèi),靈力如奔騰江河,洶涌澎湃。

    原本金丹中期的修為,在此前生死一線間,竟因禍得福,突破桎梏,邁入了金丹后期境界。

    她感覺到體內(nèi)充盈著前所未有的力量,每一個細(xì)胞都仿佛在歡呼雀躍。

    “若是那鼴鼠妖獸還是元嬰后期,我恐怕還真不是對手�!�

    木阮阮心中暗忖,美眸中卻閃爍著堅(jiān)毅光芒。

    “但如今,它不過是元嬰初期,我又有何懼?”

    鼴鼠妖獸躲閃不及,險些被木阮阮一劍刺中要害,它身形暴退,眼中閃過一絲驚懼。

    一人一妖獸,再次陷入了激烈的纏斗之中,劍氣縱橫,妖氣彌漫,周圍的樹木山石,盡皆被摧毀殆盡。

    木阮阮越戰(zhàn)越勇,劍招愈發(fā)凌厲,每一劍都蘊(yùn)含著驚人的力量,仿佛要將這天地都劈開。

    鼴鼠妖獸則逐漸落入下風(fēng),身上傷痕累累,氣息也變得紊亂起來。

    “這小丫頭,怎么會如此厲害?”

    鼴鼠妖獸心中驚駭不已,它原本以為,自己雖然失去了肉身,但對付一個金丹期修士還是綽綽有余,卻沒想到,木阮阮竟然如此難纏。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鼴鼠妖獸眼中兇光一閃,它猛地張開血盆大口,噴出一團(tuán)黑霧,將木阮阮籠罩其中。

    “不好!”

    木阮阮心中一驚,她只覺得眼前一黑,一股腥臭之氣撲面而來,令人作嘔。

    “這是什么鬼東西?”

    木阮阮連忙屏住呼吸,揮舞靈劍,想要驅(qū)散黑霧,卻發(fā)現(xiàn)這黑霧竟然能夠腐蝕靈力,她的劍氣一接觸到黑霧,便迅速消散。

    “桀桀桀,小丫頭,這可是我的本命妖毒,你就乖乖受死吧!”

    鼴鼠妖獸得意狂笑,它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黑影,朝木阮阮撲去。

    “休想!”

    木阮阮怒喝一聲,她強(qiáng)忍著惡心,調(diào)動體內(nèi)全部靈力,在身前凝聚出一道靈力護(hù)盾。

    “砰!”

    鼴鼠妖獸的利爪狠狠地撞擊在靈力護(hù)盾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靈力護(hù)盾劇烈顫抖,出現(xiàn)了一道道裂痕,眼看就要破碎。

    “給我破!”

    鼴鼠妖獸怒吼一聲,身上妖氣暴漲,利爪上黑光閃爍,再次狠狠地抓向靈力護(hù)盾。

    “咔嚓!”

    靈力護(hù)盾終于支撐不住,轟然破碎。

    鼴鼠妖獸的利爪長驅(qū)直入,狠狠地抓在了木阮阮的肩膀上。

    “噗!”

    木阮阮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一棵大樹上。

    “主人!”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焦急的聲音響起,宿焱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現(xiàn)在木阮阮身前。

    他一把抱住木阮阮,身形一閃,躲過了鼴鼠妖獸的致命一擊。

    “你怎么樣?”

    宿焱看著懷中臉色蒼白,嘴角溢血的木阮阮,眼中滿是心疼和擔(dān)憂。

    “我沒事�!�

    木阮阮搖了搖頭,她掙扎著站起身來,看向鼴鼠妖獸的眼神中充滿了怒意。

    雖然不知道為何宿焱出現(xiàn)帶了面具,但是現(xiàn)在卻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宿焱,我們一起殺了它!”

    “好!”

    宿焱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將木阮阮護(hù)在身后,獨(dú)自面對鼴鼠妖獸。

    “又來一個送死的!”

    鼴鼠妖獸看著宿焱,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是嗎?那就試試看!”

    宿焱冷笑一聲,他手中長劍一揮,一道凌厲的劍氣朝鼴鼠妖獸劈去。

    “雕蟲小技!”

    鼴鼠妖獸不閃不避,揮動利爪,直接將劍氣擊碎。

    “有點(diǎn)意思!”

    宿焱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他身形一動,化作一道殘影,朝鼴鼠妖獸沖去。

    “來得好!”

    鼴鼠妖獸怒吼一聲,與宿焱戰(zhàn)在一起。

    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一時間竟不分勝負(fù)。

    “宿焱,我來助你!”

    木阮阮見狀,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勢,她手持靈劍,加入了戰(zhàn)團(tuán)。

    有了木阮阮的加入,宿焱的壓力頓時減輕了不少。

    兩人配合默契,一左一右,將鼴鼠妖獸圍在中間,發(fā)動了猛烈的攻擊。

    鼴鼠妖獸雖然實(shí)力強(qiáng)橫,但在兩人的聯(lián)手攻擊下,也逐漸落入下風(fēng)。

    “可惡!”

    鼴鼠妖獸怒吼連連,它身上傷痕越來越多,氣息也越來越弱。

    “就是現(xiàn)在!”

    宿焱眼中精光一閃,他抓住鼴鼠妖獸的一個破綻,手中長劍一揮,一道璀璨的劍光劃破夜空,狠狠地斬在了鼴鼠妖獸的身上。

    “�。 �

    鼴鼠妖獸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它的身體被劍光劈成兩半,化作一團(tuán)黑霧,消散在空氣中。

    “終于死了!”木阮阮長舒一口氣,她身體一軟,差點(diǎn)摔倒在地。

    “主人!”宿焱連忙扶住木阮阮,眼中滿是擔(dān)心。

    “我沒事。”木阮阮搖了搖頭,她看著鼴鼠妖獸消失的地方,眼中閃過一絲輕松。

    這頭妖獸終于死了,他們這次的任務(wù)應(yīng)該算是完成了吧?

    只是可惜了那一村的村民,已經(jīng)沒有一個人生還。

    “我們走吧�!彼揿洼p聲說道,他扶著木阮阮,離開了這片狼藉之地。

    木阮阮攜著宿焱,步履匆匆回到那處暫棲的山洞。

    洞內(nèi),宇文年依舊在療傷,未有蘇醒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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