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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翠兒有福了!”

    村民們歡呼雀躍,臉上洋溢著喜悅和羨慕的笑容,能夠親眼見到仙家,這足夠讓他們津津樂道很久了。

    仙家現(xiàn)身,也是他們的福分。

    木阮阮和宇文年卻眉頭緊鎖,心中對這件事情不置可否,這仙家究竟是何方神圣?

    “大娘,我們既然來了,又有幸見到仙家,不知道可否去祭拜一二?”木阮阮還是找了之前搭話的那個,一回生,二回熟,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當然可以啊�!贝竽锟┛┑男α藘陕暎拔覀兇謇锏南杉液苁庆`驗,不僅是我們村子的,就是別的村的,也喜歡到我們村子這邊拜祭�!�

    大娘特意指了路,村子里有專門一個祠堂就是用來供奉仙家的。

    木阮阮道了謝,和宇文年一起往大娘指的方向去。

    村子?xùn)|頭,有一座青磚灰瓦的祠堂,占地不過半畝,卻在村中顯得格外莊嚴。

    祠堂大門常年開著,門上掛著一塊匾額,上書“仙澤堂”三個大字,筆力遒勁,倒是難得的好字。

    今日這么大的日子,仙家又親自現(xiàn)身,自然有很多人來上香。

    祠堂這邊門前人頭攢動,村民們手捧香燭貢品,臉上帶著虔誠的敬畏之色,依次進入祠堂。

    祠堂內(nèi)部并不寬敞,正對著大門的,是一座高約三尺的供臺,供臺之上,便是村民們供奉的仙家。

    這雕像并非金身,而是用上好的漢白玉雕琢而成,通體潔白無瑕,在香燭的映照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雕像約莫一人多高,呈現(xiàn)出盤坐的姿態(tài)。

    其形象并非完全的人形,而是保留了部分特征:頭部尖尖,嘴巴突出,一雙眼睛卻雕刻得炯炯有神,似有靈光閃動,讓人不敢直視;身形圓潤,身上披著一件寬大的袍子,袍子上雕刻著精美的云紋,衣袂飄飄,栩栩如生;背后則是一片片雕刻精細的尖刺,根根分明,卻并不顯得猙獰,反而給人一種威嚴之感;雙手在胸前結(jié)印,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拇指和食指相抵,其余三指微微彎曲,似乎正在施展某種法術(shù)。

    供臺前,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銅制香爐,里面插滿了燃燒的香燭,青煙裊裊,香氣彌漫整個祠堂。

    香爐兩側(cè),擺放著各種貢品。

    村民們虔誠地跪拜在供臺前,口中念念有詞,祈求著仙家的庇佑。

    整個祠堂內(nèi),彌漫著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氛,香火的煙氣和人們的祈禱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奇異的力量,似乎真的能夠上達天聽,讓這尊白仙雕像也變得更加靈動起來。

    “真是好手段啊。”木阮阮轉(zhuǎn)了一圈,忍不住對宇文年笑,“要不是這里被師門發(fā)現(xiàn)異常,我都不敢相信這里有問題。”

    宇文年倒是神色沒什么變化,他們畢竟是和凡人不同,這供奉地方可能凡人覺得很正常,甚至覺得進來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他們不敢嬉笑。

    但是對他們兩人來說,還真的不算什么。

    更何況,他們一踏進來,就能感覺到一種別扭的氣勢。

    不過木阮阮沒有立刻行動,而是等里面的人出來的差不多了,才又進去,從雕塑下面找到了一張符紙。

    隨意將符紙打開,木阮阮輕笑,“畫出這符箓的也挺有意思,專門增加威壓的,算是造勢了�!�

    宇文年將符紙接過來,冷嗤一聲,“雕蟲小技�!�

    確實是雕蟲小技,但是對凡人卻是頂頂有用的。

    “奇怪,怎么這次進去,我總覺得沒有以前看著那么莊重了呢?”又一個上香出來的村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第362章

    揭穿

    木阮阮輕笑一聲,這張符被揭下來,自然是沒了那種刻意做出的威壓。

    盡管是剛剛才被揭掉,余威還沒完全散掉,但是也足夠讓敏銳的人察覺出不同。

    “找到了,走!”宇文年從祠堂內(nèi)快步走出,他手中捏著一個透明的小瓶,瓶中一縷淡黃色的煙氣正四處亂竄,卻始終無法突破瓶壁的束縛。

    這正是他用特殊法門捕捉到的,屬于那“仙家”的氣息。

    他面色凝重,對木阮阮一點頭,兩人身形一晃,化作兩道流光,向村子后面的山脈疾馳而去。

    山風(fēng)呼嘯,吹動著兩人的衣袍獵獵作響。

    木阮阮緊跟在宇文年身后,看著他手中不斷變換方向的小瓶。

    這縷氣息極為微弱,若非宇文年有秘法追蹤,恐怕早已消散在天地之間。

    兩人在山林間穿梭,越往深處,周圍的植被越發(fā)茂密,參天古樹遮天蔽日,只有斑駁的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個個跳躍的光斑。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泥土氣息,還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腥臭味。

    “就在前面了!”宇文年突然停下腳步,指著前方一座不起眼的山洞說道。

    那山洞隱藏在一片茂密的灌木叢后,洞口被藤蔓遮掩,若不仔細觀察,很難發(fā)現(xiàn)。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之色。他們小心翼翼地撥開藤蔓,走進了山洞。

    剛一進入山洞,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還夾雜著濃重的血腥味。

    木阮阮不禁皺起了眉頭,宇文年則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箓,輕輕一抖,符箓無火自燃,化作一團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周圍的環(huán)境。

    山洞內(nèi)部并不寬敞,但越往里走,空間越大。

    走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一個巨大的洞穴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翠兒!”木阮阮驚呼一聲,在洞穴的角落里,翠兒的尸體被隨意地丟棄在那里。

    她雙目圓睜,臉上還殘留著驚恐的表情,身上的精氣已經(jīng)被吸食殆盡,變成了一具干癟的尸體。

    木阮阮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她緊緊地握住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

    這個所謂的“仙家”居然這么快速,等于是當著他們兩個人的面殺了人。

    宇文年也是面色鐵青,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沉聲道:“小心,那妖孽就在這里!”

    話音未落,洞穴深處傳來一陣低沉的嘶吼聲,緊接著,一個龐大的身影緩緩走了出來。

    那是一只體型巨大的刺猬,足有一人多高,渾身長滿了尖銳的硬刺,在符箓的光芒下閃爍著寒光。

    它的眼睛血紅,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口中不斷發(fā)出低沉的嘶吼,似乎隨時都會撲上來將兩人撕成碎片。

    與祠堂里那尊雕像不同,這只妖獸身上散發(fā)著濃重的妖氣,令人作嘔。

    洞穴的四壁上,掛滿了金銀珠寶,各種珍奇異寶堆積如山,將整個洞穴照耀得金碧輝煌,奢華至極。

    這些,恐怕都是它這些年來蠱惑村民,搜刮來的民脂民膏。

    “孽畜,你作惡多端,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宇文年怒喝一聲,手中長劍出鞘,劍身之上靈光流轉(zhuǎn),散發(fā)著逼人的寒氣。

    木阮阮也拔出了自己的長劍,與宇文年并肩而立,冷冷地盯著那只妖獸。

    妖獸似乎感受到了兩人的殺意,它仰天長嘯一聲,猛地向兩人撲了過來。

    宇文年身形一閃,避開了妖獸的撲擊,手中長劍化作一道流光,直刺妖獸的眼睛。

    妖獸反應(yīng)極快,它猛地一偏頭,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但還是被劍氣擦傷了臉頰,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木阮阮則趁機躍至妖獸的背上,手中長劍狠狠地刺向妖獸的后頸。

    妖獸吃痛,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想要將木阮阮甩下來。

    木阮阮緊緊地抓住妖獸身上的硬刺,長劍不斷地刺向妖獸的要害。

    兩人一妖在洞穴中展開了激烈的搏斗,劍光閃爍,嘶吼聲不斷。

    妖獸雖然兇猛,但宇文年和木阮阮也不是易與之輩,兩人配合默契,一時間竟與妖獸斗了個旗鼓相當。

    然而,這妖獸極為狡猾,它見久戰(zhàn)不下,突然身體一縮,竟然變成了一只普通刺猬大小,然后猛地向洞外竄去。

    “不好,它要逃!”宇文年驚呼一聲,連忙追了上去。

    木阮阮也緊隨其后,兩人一前一后,追著那只妖獸沖出了山洞。

    妖獸的速度極快,在山林間飛速穿梭,宇文年和木阮阮緊追不舍,但一時間竟也難以追上。

    “孽畜,哪里逃!”宇文年怒喝一聲,手中掐訣,一道道符箓飛出,化作一張張金色的大網(wǎng),向妖獸籠罩而去。

    妖獸被金網(wǎng)困住,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它拼命掙扎,卻始終無法掙脫金網(wǎng)的束縛。

    木阮阮趁機追了上去,手中長劍狠狠地刺向妖獸的心臟。

    “噗嗤!”

    長劍刺穿了妖獸的身體,鮮血噴涌而出。

    妖獸發(fā)出一聲絕望的哀嚎,身體漸漸地停止了掙扎,最終化作了一灘膿水,消散在空氣中,只留下一顆閃爍著妖異光芒的內(nèi)丹。

    木阮阮的臉上露出一絲疲憊,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場戰(zhàn)斗雖然短暫,但卻驚心動魄,這妖獸雖然也是金丹期的修為,但是卻很狡猾。

    如果不是她和宇文年聯(lián)手,自己對上它,說不定還會被他逃了。

    宇文年走上前來,撿起那顆內(nèi)丹,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

    他看著木阮阮,沉聲道:“這妖孽雖然已除,但此事恐怕還未結(jié)束�!�

    木阮阮點了點頭,她明白宇文年的意思,這妖獸雖然死了,但它蠱惑村民,吸食精氣,造成了無數(shù)的慘劇,這筆賬,還遠遠沒有算清。

    “不知道這妖獸到底是自己獨居在此,還是有意為之�!�

    畢竟已經(jīng)是金丹期的大妖了,這種大妖一般都是生活在深山老林中,像這個妖獸蠱惑普通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確實很少見。

    如果是這個妖獸自己想出來的倒是也算了,但是若是真的有什么陰謀,那就不好說了。

    但是不管怎樣,下面村子里的爛攤子還是需要收拾下。

    最直觀的辦法就是要讓村里的人看看他們供奉的仙家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木阮阮將翠兒冰冷的尸體“砰”的一聲丟在村子中央的空地上,尸體與地面撞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在寂靜的村子里顯得格外刺耳。

    村民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紛紛圍攏過來,臉上帶著驚恐和疑惑的神色。

    “你們看清楚了!”木阮阮的聲音冷淡,“這就是你們口中所謂的‘仙家’害死的!你們看清楚你們供奉的是什么東西了嗎?送一個無辜的人羊入虎口。”

    人群中一陣騷動,村民們看著地上翠兒那張慘白扭曲的臉,有人開始竊竊私語,有人則低下了頭,不敢面對木阮阮那略帶怒火的眼睛。

    “你胡說!”一個年長的村民站了出來,他滿臉皺紋,眼神渾濁,聲音卻異常尖銳,“仙家怎么會害人?翠兒是自己不小心摔死的!”

    “摔死的?”木阮阮冷笑一聲,她指著翠兒脖子上那道深深的傷痕,“這是摔死的?你們自己看看!這是被活生生吸干了精氣而死的!”

    “你…你這個妖女!你殺了翠兒,還敢誣陷仙家!”另一個村民也跟著叫囂起來,他揮舞著手中的鋤頭,似乎想要將木阮阮趕出村子。

    “對!她是妖女!趕她走!”

    “趕走她!”

    村民們的情緒被煽動起來,他們紛紛拿起手中的農(nóng)具,將木阮阮團團圍住,眼神中充滿了敵意和恐懼。

    木阮阮看著眼前這些愚昧無知的村民,一時之間也有些無語。

    這些人,居然還以為是她殺了翠兒?真是可笑!

    她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長劍,劍身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她知道,這些人已經(jīng)被那只妖獸徹底洗腦了,他們寧愿相信一個虛無縹緲的“仙家”,也不愿意相信眼前血淋淋的事實。

    “你們…你們簡直無可救藥!”木阮阮的聲音更加冷清,看著這些人的臉上充滿了厭惡。

    “他們不是無可救藥,”宇文年不知何時走到了木阮阮身邊,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平靜而深邃,“他們只是不想承認自己錯了,不想承認自己一直以來都活在一個謊言之中。

    他們寧愿活在自己的愚昧里面,也不愿意面對殘酷的現(xiàn)實�!�

    宇文年的聲音不大,但卻清晰地傳到了每一個村民的耳中。村民們的喧鬧聲漸漸平息下來,他們看著宇文年,眼神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

    宇文年環(huán)視了一圈,繼續(xù)說道:“你們供奉的那個‘仙家’,根本不是什么神仙,而是一只吸食人精氣的妖獸!

    它利用你們的無知和恐懼,將你們玩弄于股掌之間。

    你們難道還要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下去嗎?”

    村民們沉默了,他們低著頭,沒有人再說話。

    之前一直躲在人群后,不敢露面的村長,此刻終于顫顫巍巍地走了出來。

    他那張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上,此刻苦得像是能擰出黃連汁來,一對渾濁的眼睛里充滿了無奈和哀求。

    “兩位……兩位到底是什么人吶?”他聲音沙啞,帶著一絲顫抖,“為什么非要……非要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他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又像是鼓足了勇氣,才繼續(xù)說道:“這……這都是我們自己村子的事情,兩位只是過路人,我們村的事情……就不用兩人操心了�!�

    那抗拒的態(tài)度,如同在他們和村民之間筑起了一道無形的墻,木阮阮和宇文年都清晰地感覺到了。

    木阮阮冷笑一聲,聲音里充滿了諷刺和不屑,“所以,你們其實早就知道這個所謂的‘仙家’并不是真正的神仙,那為什么還要供奉?”

    她步步緊逼,眼神銳利如刀,“還是說,其實你們就是故意看著人家姑娘去送死,但還假惺惺地送人家出嫁,演這一出戲給誰看呢?”

    可是,木阮阮心中卻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怪異感。

    畢竟他們來的時候,可以清晰地看到翠兒姑娘那張年輕的臉上,洋溢著幸福和喜悅的表情,那是一種對未來充滿憧憬的笑容,不像是被迫送死的樣子。

    若是村里的人都知道那“仙家”的真面目,為什么翠兒還這么高興?這其中,一定有什么他們不知道的隱情。

    村長的臉色愈發(fā)難看,原本就皺巴巴的臉,此刻更是糾結(jié)成一團,像是被誰狠狠地揉捏過一般。

    他的聲音也變得冷硬起來,帶著一絲破罐子破摔的決絕,“你們懂什么?不管是不是真正的神仙,但是我們供奉它,它能庇佑我們,這就足夠了!”

    村長猛地一揮手,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決心,他對著身后的村民們大聲喊道:“把他們趕出去!我們村子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我們不需要他們的幫助!”

    木阮阮被村長這番話氣得渾身發(fā)抖,她冷著臉大聲告知村里人,那個所謂的“仙家”已經(jīng)被他們殺死了。

    話音剛落,原本還算平靜的村民們,像是被按下了某個開關(guān),瞬間變得呆若木雞,緊接著,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哭嚎聲在村子里回蕩開來,比死了親人還要悲痛。

    “你們殺了仙家!你們要償命!”

    “都是你們!害死了我們的仙家!”

    村民們的情緒徹底失控,他們雙眼通紅,面目猙獰,像是被激怒的野獸,兇狠地瞪著木阮阮和宇文年,仿佛要將他們生吞活剝。

    木阮阮和宇文年有些狼狽的離開了村子,四周靜悄悄的,只有呼嘯的山風(fēng)在耳邊嗚咽。

    “師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木阮阮的聲音在風(fēng)中飄散,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困惑和憤怒,“那個翠兒,好歹也是他們村子里的人,死了他們可以無動于衷,那個假冒仙家的妖獸被我們殺了,他們卻像死了親人一樣,這……這簡直不可理喻!”

    宇文年沉默地走在前面,他的眉頭緊鎖,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聽到木阮阮的話,他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

    “我也不知道,”他緩緩地說道,聲音低沉而沙啞,“但是,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那些村民的反應(yīng),實在是太反常了。”

    “是啊,”木阮阮嘆了口氣,她抬起頭,望著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臉上都是困惑,“我們殺了那個妖獸,本以為是為他們除害,沒想到卻成了他們的仇人。”

    “你說,他們?yōu)槭裁磿@么愚昧?難道真的相信那個妖獸是什么‘仙家’嗎?”

    宇文年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有一種預(yù)感,這個村子,恐怕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可能才是蒼羽院為什么會有這次任務(wù)的原因。”

    金丹期的任務(wù)并沒有那么簡單,所以就算他們殺死了那個妖獸,但是謎團沒解開,任務(wù)就不算完成結(jié)束。

    山路崎嶇不平,腳下的碎石不時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木阮阮她忍不住再次開口問道:“師兄,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就這樣離開嗎?”

    宇文年停下了腳步,他轉(zhuǎn)過身,看著木阮阮,眼神堅定而深邃。

    “我們不能就這樣離開,”他說道,“這個村子的問題,不僅僅是那個妖獸那么簡單。

    如果我們現(xiàn)在離開,那些村民可能會面臨更大的危險。

    而且,我總覺得,這件事情背后,還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那我們回去?”木阮阮試探性地問道,但她心里其實也清楚,現(xiàn)在回去,無異于自投羅網(wǎng)。

    “不,”宇文年搖了搖頭,“我們現(xiàn)在回去,只會打草驚蛇。

    我們需要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然后再做打算�!�

    “可是,我們怎么才能弄清楚真相呢?”木阮阮感到一陣無力,那些村民的態(tài)度真是讓她頭疼,“那些村民根本就不信任我們,甚至把我們當成了仇人�!�

    宇文年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我們可以先在附近找個地方住下來,暗中觀察,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第363章

    又一個仙家

    木阮阮和宇文年對視一眼,他們并不是那種追求舒適生活的人,尤其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風(fēng)餐露宿、野外棲身都是家常便飯。

    更何況,眼前這個村子的情況詭異至極,村民們像是被某種力量洗腦了一般,對那個假冒仙家的妖獸頂禮膜拜,甚至將鏟除了妖獸的他們視作仇敵。

    這讓木阮阮和宇文年心中充滿了疑惑,自然不可能就此放心離去。

    “金丹期的任務(wù),果然沒這么簡單�!庇钗哪甑吐曊f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凝重。

    他抬起頭,望著遠處那座籠罩在迷霧中的村莊,眼神深邃。

    “村長,這可怎么辦啊?”一個村民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寧靜,他滿臉愁容,聲音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仙家被那兩個人殺死了,我們以后還能得到仙家的庇佑嗎?會不會引來其他仙家的報復(fù)��?”

    這個村子信奉的“仙家”并非只有一個,明面上他們供奉的是一個,實際上卻有三個。

    如今其中一個被木阮阮和宇文年除掉,村民們擔心的是,另外兩個“仙家”會不會因此遷怒于他們,對村子進行報復(fù)。

    村長此刻也是心急如焚,但他作為一村之長,必須在村民面前保持鎮(zhèn)定。

    他強壓下心中的不安,故作鎮(zhèn)定地安慰道:“大家不要慌,仙家們都是慈悲為懷的,不會輕易降罪于我們。

    我們只要繼續(xù)誠心供奉,一定會得到仙家的庇佑的�!�

    一番安撫之后,村長遣散了驚恐不安的村民們,獨自一人來到了村子里的祠堂。

    祠堂里陰森森的,只有幾盞昏黃的油燈在風(fēng)中搖曳,將墻壁上那些奇形怪狀的影子拉得老長。

    祠堂正中央,供奉著的刺猬雕塑,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可怖,一點都沒有了木阮阮他們白日來來見到的暗中道貌岸然的仙家模樣。

    村長“撲通”一聲跪倒在刺猬雕塑面前,雙手合十,緊閉雙眼,口中念念有詞地祈禱起來。

    “偉大的仙家啊,求您看在我們村子多年來誠心供奉的份上,饒恕我們的無知和過錯吧。

    我們一定會繼續(xù)虔誠地侍奉您,祈求您保佑我們村子平安無事……”

    他的聲音顫抖著,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顯然內(nèi)心極度恐懼和不安。

    他一邊祈禱,一邊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觀察著刺猬雕塑,希望能夠得到一絲回應(yīng),哪怕是一點點微弱的跡象也好。

    然而,那刺猬雕塑依舊靜靜地矗立在那里,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仿佛只是一尊冰冷的石頭。

    甚至他覺得原本感覺讓他窒息的壓力現(xiàn)在似乎并沒有那么難受。

    村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是又不敢想太多。

    只是跪在蒲團上,拼命的禱告著,又想讓雕塑顯靈,又害怕雕塑顯靈。

    村長在祠堂里跪了整整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只是不停地祈禱著。

    祠堂內(nèi),昏黃的油燈已經(jīng)燃盡,只剩下幾縷青煙在空氣中飄散,使得原本就陰森的環(huán)境更加詭異。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陳腐的霉味,夾雜著淡淡的血腥氣,讓人感到一陣陣的惡心。

    第三天傍晚,夕陽的余暉透過祠堂破舊的窗戶,在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突然,一陣陰風(fēng)刮過,祠堂的門“吱呀”一聲被吹開,又“砰”的一聲重重關(guān)上。

    那尊一直靜默不動的刺猬雕塑,竟然微微顫動了一下,緊接著,一股恐怖至極的氣息從雕塑身上散發(fā)出來,瞬間充斥了整個祠堂。

    村長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壓力從四面八方襲來,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喉嚨。

    他渾身顫抖,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浸濕了衣襟。

    驚恐地抬起頭,只見那刺猬雕塑的眼睛竟然緩緩睜開了,閃爍著猩紅的光芒,像兩團燃燒的鬼火,死死地盯著他。

    “你……你們……竟然殺死了我的兄弟……”一個陰森恐怖的聲音在祠堂里回蕩,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每一個字都帶著無盡的怨毒和憤怒,讓村長感到一陣陣的頭皮發(fā)麻。

    村長嚇得魂飛魄散,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只能拼命地搖頭,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哀求。

    “哼!若不是為了大局著想,我定要將你們這群螻蟻全部碾碎!”那聲音再次響起,充滿了暴戾和殺意,“我們兄弟三人,共同接受你們的供奉,如今卻有一個被你們害死了!你們可知罪!”

    “仙……仙家……饒命啊……”村長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顫抖著說道,聲音嘶啞得像破鑼一樣,“那……那不是我們做的啊……是……是兩個外來人……”

    “哼,外來人?他們?yōu)楹螘䜩磉@里?還不是你們這群廢物引來的!”雕塑的聲音更加憤怒了,“我不管是誰做的,你們都必須付出代價!”

    “仙家……我們……我們愿意接受懲罰……”村長連忙說道,“但……但請您息怒……我們……我們村子一直都是誠心供奉您的……我們……我們還會繼續(xù)供奉……”

    “供奉?哼,你們的供奉,能彌補我兄弟的性命嗎?”雕塑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不過,看在你們還有些用處的份上,我就暫且饒你們一命。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今天起,你們的供奉,必須加倍!否則,我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村長聽到這里,心中雖然充滿了恐懼和不甘,但也只能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只能任由這妖獸宰割。

    “還有,”雕塑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兩個外來人,你們必須給我找到他們,我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是……是……我們一定盡力……”村長連忙答應(yīng)道。

    “哼,諒你們也不敢違抗我的命令!”雕塑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那猩紅的眼睛也緩緩閉上了,恐怖的氣息也隨之消散。

    村長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像是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

    他癱坐在地上,渾身無力,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氣。

    是的,作為村長,他自然知道他們供奉的仙家是妖獸,可是妖獸也好,仙家也好,他們根本不知愛護。

    只要它們能夠庇佑他們村子就行,不管付出什么代價。

    村長的目光垂落,掩蓋住自己沉沉的目光。

    木阮阮和宇文年一直密切關(guān)注著這個村子的一舉一動,當那股陰森恐怖的妖氣降臨祠堂時,兩人幾乎同時察覺到了異樣。

    他們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這妖氣……比之前那只更強!”木阮阮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嗯,恐怕已經(jīng)到了元嬰期�!庇钗哪挈c點頭,神色肅穆,“我們不能輕舉妄動,先看看情況�!�

    兩人屏住呼吸,收斂氣息,悄悄地觀察著祠堂的動靜

    直到那股妖氣消失,他們才小心翼翼地順著妖氣殘留的痕跡追蹤而去。

    很快,他們又來到了之前發(fā)現(xiàn)的那個隱蔽的山洞。

    洞口依舊被茂密的藤蔓遮掩著,但那股濃郁的妖氣卻清晰地從洞內(nèi)傳來。

    “果然在這里!”宇文年壓低聲音說道。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拔出武器,小心翼翼地撥開藤蔓,進入了山洞。

    洞內(nèi)漆黑一片,只有幾點幽綠色的磷火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腥臭的味道,令人作嘔。

    突然,一道黑影從洞穴深處猛地撲了出來,速度快得驚人!

    “小心!”木阮阮驚呼一聲,手中的長劍迅速揮出,一道凌厲的劍氣劃破黑暗,斬向那道黑影。

    “吼!”黑影發(fā)出一聲怒吼,竟然硬生生地扛下了木阮阮的劍氣,只是身形微微一頓。

    借著這短暫的停頓,兩人終于看清了黑影的真面目——一只體型巨大的刺猬妖獸!

    它比之前那只還要大上一圈,渾身長滿了尖銳的硬刺,閃爍著寒光,一雙猩紅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醒目,散發(fā)著嗜血的光芒。

    它的境界也從金丹期提升到了元嬰期,周身妖氣繚繞,威壓逼人。

    “元嬰期的刺猬妖獸!”宇文年臉色一沉,緊握手中的長劍。

    “看來這次是遇到硬茬了!”木阮阮也感受到了這只妖獸的強大,但她并沒有退縮,反而激起了她的斗志。

    沒有多余的廢話,兩人立刻與這只刺猬妖獸展開了激烈的戰(zhàn)斗。

    木阮阮身形靈活,劍法凌厲,每一劍都帶著破空之聲,直指妖獸的要害。

    宇文年則更加沉穩(wěn),他的劍法大開大合,每一劍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與木阮阮配合得天衣無縫。

    刺猬妖獸雖然體型龐大,但動作卻異常敏捷。

    它不斷地躲閃著兩人的攻擊,同時用它那鋒利的爪子和尖銳的硬刺進行反擊。

    一時間,洞穴內(nèi)劍氣縱橫,妖氣肆虐,巖石飛濺,塵土飛揚。

    戰(zhàn)斗進行得異常激烈,木阮阮和宇文年都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但始終無法對刺猬妖獸造成致命的傷害。

    “這畜生的防御太強了!”木阮阮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一邊揮舞著長劍,一邊喘著粗氣說道。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想辦法破開它的防御!”宇文年也感到有些吃力,他的臉色微微泛白,眼神卻依舊堅定。

    兩人再次對視一眼,同時向后躍去,與刺猬妖獸拉開了一段距離。

    “我來牽制它,你找機會攻擊它的眼睛!”宇文年迅速說道。

    “好!”木阮阮點點頭,她知道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宇文年深吸一口氣,將體內(nèi)的靈力瘋狂地注入到長劍之中,長劍頓時光芒大盛,發(fā)出陣陣嗡鳴聲。

    他大喝一聲,身形如電,再次沖向刺猬妖獸。

    刺猬妖獸見狀,也發(fā)出一聲怒吼,張開血盆大口,噴出一團黑色的妖氣。

    宇文年不閃不避,揮舞著長劍,將妖氣劈散,然后一劍斬向刺猬妖獸的頭部。

    刺猬妖獸連忙將頭縮回,用背上的硬刺抵擋宇文年的攻擊。

    “鐺!”一聲巨響,宇文年的長劍砍在刺猬妖獸的硬刺上,火星四濺。

    就在這時,木阮阮動了!

    她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刺猬妖獸的側(cè)面,手中的長劍化作一道流光,直刺妖獸的眼睛。

    刺猬妖獸察覺到了危險,想要躲避,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噗嗤!”一聲輕響,木阮阮的長劍刺中了刺猬妖獸的右眼。

    “嗷!”刺猬妖獸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巨大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好機會!”宇文年見狀,再次揮舞長劍,狠狠地砍向刺猬妖獸的脖子。

    “噗嗤!”一聲悶響,刺猬妖獸的頭顱被砍了下來,鮮血噴涌而出。

    巨大的身體轟然倒地,激起一陣塵土。

    木阮阮和宇文年站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們的身上都沾滿了妖獸的鮮血,看起來有些狼狽,但他們的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終于……終于解決了……”木阮阮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看著地上刺猬妖獸的尸體,臉上中終于帶了一絲笑容,這下任務(wù)算是完成了吧?

    “是啊,這只妖獸可真難對付�!庇钗哪暌查L長地舒了一口氣,他走到刺猬妖獸的尸體旁,用長劍挑開它的皮毛,仔細地查看起來。

    很快他將妖獸剖開,將里面的妖丹取出來。

    這顆妖丹,要遠遠比上一個大的多,里面蘊含的能量也大的多,畢竟是元嬰期的妖獸。

    “不過,這村子的危機還沒解除。”宇文年用觀氣術(shù)再次觀察村子的方向,發(fā)現(xiàn)籠罩在村子上空的黑氣依舊沒有散去,這意味著村子仍然處于危險之中。

    “怎么會這樣?”木阮阮也感到疑惑不解,“妖獸已經(jīng)死了,為什么黑氣還在?”

    “看來這件事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復(fù)雜�!庇钗哪臧欀碱^說道,“我們不能在這里久留,必須盡快找到問題的根源�!�

    兩人都覺得事有蹊蹺,干脆就沒有離開山林,而是直接找到了附近的一處水源,清洗掉身上的血跡和污垢。

    第364章

    灰飛煙滅

    村子里靜悄悄的,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氛圍,村民們完全不知道,他們供奉的“仙家”已經(jīng)又有一個被木阮阮和宇文年斬殺。

    他們正按照村長的吩咐,緊鑼密鼓地準備著供品。

    村子中央的空地上,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金銀珠寶,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黃金鑄成的雕像、白銀打造的香爐、鑲嵌著寶石的玉碗……每一件都價值連城,足以讓一個普通人家衣食無憂地過上幾輩子。

    然而,這些平日里被村民們視若珍寶的財物,此刻卻像垃圾一樣被隨意地堆放在一起,等待著被“仙家”享用。

    村民們圍在供品周圍,臉上寫滿了憂慮和不安。

    他們一個個臉色灰暗,與那些光鮮亮麗的供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個面容憔悴、頭發(fā)花白的老者,顫顫巍巍地走到村長面前,苦著一張臉說道:“村長啊,這些供品……這些供品幾乎耗盡了咱們村子五年的收成�。∫恰窍杉疫不滿意,這可怎么辦��?咱們……咱們以后可怎么活��?”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絕望和無奈,嘴唇微微顫抖著,渾濁的眼中噙滿了淚水。

    村長站在人群的最前面,他的臉色也十分難看,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緊鎖的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個疙瘩。

    他何嘗不知道這些供品的價值,但事到如今,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他內(nèi)心也有些惶惶不安,但他還是強作鎮(zhèn)定,聲音決斷地說:“要是不滿意,那就繼續(xù)!無論如何,都要取得仙家的原諒。我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村長心里清楚,已經(jīng)被那兩人殺了一個仙家,他們無論如何都要乞求另外兩個仙家的寬恕,否則整個村子都將萬劫不復(fù)。

    他害怕,害怕仙家的報復(fù)。

    當初供奉的時候,那幾個“仙家”就曾明確說過,他們可以保佑村子風(fēng)調(diào)雨順,五谷豐登,但若是供奉的讓他們不滿意,那他們就會降下災(zāi)禍,讓整個村子生靈涂炭。

    村長深深地嘆了口氣,心中充滿了悔恨。

    只可恨,當時他被眼前的富貴迷了眼睛,鬼迷心竅地應(yīng)下了供奉的事情,卻不想上了賊船,再也無法下來。

    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利益,為了讓村子能夠繼續(xù)“風(fēng)調(diào)雨順”,他只能選擇配合“仙家”,不斷地給村里人洗腦,讓他們心甘情愿地奉獻出自己的一切,多多供奉仙家。

    他就像一個傀儡,被“仙家”牢牢地操控著,無法掙脫,也無法回頭。

    村人們將堆積如山的供品小心翼翼地擺放在空地中央,金銀珠寶在晨曦的映照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卻無法驅(qū)散籠罩在村子上空的陰霾。

    他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緩緩?fù)巳�,留下空蕩蕩的場地和滿地的奢華。

    每個人的腳步都異常沉重,仿佛有人拖著他們的腿,讓他們無法移動。

    他們需要等待,等待一個漫長而煎熬的夜晚,才能知曉這些犧牲是否能換來“仙家”的垂憐。

    村長盡管心中如同被千萬只螞蟻啃噬一般,焦灼難耐,卻還是強裝鎮(zhèn)定,跟隨著村民們一同離開。

    他的背影佝僂著,仿佛被無形的重擔壓垮,每一步都顯得格外艱難。

    他不敢回頭,害怕看到那堆積如山的供品,更害怕面對村民們眼中日益濃重的絕望。

    第二日清晨,天色還未完全亮,村民們便迫不及待地趕到空地。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如同一盆冷水,將他們從頭澆到腳。

    那些金銀珠寶依舊靜靜地躺在那里,紋絲不動,與昨日并無二致。

    這意味著,他們的供奉,再一次被“仙家”無視了。

    “這……這可怎么辦啊?”

    “仙家……仙家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完了,全完了……”

    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陣驚恐的哭喊聲,絕望的情緒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

    村民們面如死灰,眼神空洞,仿佛大受打擊。

    他們七嘴八舌地圍住村長,試圖從他那里得到一絲希望,哪怕是虛假的安慰也好。

    村長的心也沉到了谷底,他緊咬著牙關(guān),嘴唇因為用力過猛而泛白,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會爆裂開來。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恐懼,用盡全身力氣吼道:“再……再多供奉三成的供品!”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在人群中炸開了鍋。

    三成?那可是他們八年的收成��!

    這意味著他們將徹底陷入赤貧,甚至連生存都成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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