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從冉只覺得一股巨力從劍身傳來,震得他虎口發(fā)麻,身形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幾步。
司徒長歌一擊得手,并不戀戰(zhàn),身形一轉(zhuǎn),再次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出現(xiàn)在從冉的身后,玉笛再次揮出,這一次,笛聲更加急促,如同狂風(fēng)驟雨般,向著從冉席卷而去。
從冉身形一側(cè),險之又險地避開了玉笛的攻擊,同時手中靈劍反手刺出,直取司徒長歌的后心。
司徒長歌似乎早有預(yù)料,他身形一扭,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躲過了從冉的攻擊,同時玉笛一轉(zhuǎn),反手敲向從冉的手腕。
從冉反應(yīng)極快,他手腕一抖,靈劍回轉(zhuǎn),擋住了司徒長歌的攻擊。
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
司徒長歌的攻擊如同狂風(fēng)驟雨,連綿不絕,而從冉的防守則如同銅墻鐵壁,滴水不漏。
兩人交手了數(shù)十個回合,竟然不分勝負(fù)。
突然,司徒長歌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深吸一口氣,將全身的靈力都注入到玉笛之中。
玉笛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鳴叫,光芒大盛,一股強大的威壓從玉笛中散發(fā)出來。
司徒長歌的玉笛,自然不是凡品。
感受到了玉笛的威力,從冉眼神一凝,將全身的靈力都注入到靈劍之中。靈劍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劍鳴,劍身之上,竟然隱隱有雷光閃爍。
“去!”司徒長歌一聲大喝,玉笛化作一道流光,朝著從冉射去。
從冉不閃不避,手中靈劍一揮,一道耀眼的劍光迎上了玉笛。
“轟!”
一聲巨響,玉笛和靈劍碰撞在一起,爆發(fā)出耀眼的光芒。
光芒散去,擂臺之上,兩人相對而立。
司徒長歌的臉色有些蒼白,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他手中的玉笛,光芒黯淡,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損傷。
而從冉,則依舊站在原地,手中的靈劍,依舊閃爍著寒光。
“你輸了�!睆娜降穆曇羝届o而冷漠。
司徒長歌的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輸給一個下城人。
他握住玉笛的手緊緊抓牢,可是渾身卻似乎沒了力氣。
剛才那一擊看上去簡單,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從冉那一劍,擊中了他的心脈。
如果強撐著比下去,肯定對他之后的修為有影響。
“此戰(zhàn),從冉勝!”裁判的聲音響徹全場。
臺下,一片嘩然。
誰也沒想到,這場戰(zhàn)斗,竟然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從冉收起靈劍,轉(zhuǎn)身走下擂臺,留下司徒長歌一人,眼里閃過一絲狠厲。
第352章
年糕VS從冉
“沒想到從冉居然能夠擊敗司徒長歌�!蹦救钊羁粗就介L歌有點難看的臉色,又看了一眼一直沉默寡言的從冉。
也不知道中環(huán)皇城的上城人是什么想法,他們對下城人的態(tài)度木阮阮可是太清楚了,像是看狗一樣。
只是有一天這狗忽然之間反咬了一口,估計是個人都受不了。
所以盡管從冉獲得了勝利,但是木阮阮看中環(huán)皇城那邊的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也是,誰能想到這養(yǎng)的狗還能把主人打敗,真真是讓他們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
年糕看了從冉一眼,他還記得和五師妹一起去看的那個天梯,“我聽聞這個從冉是從天梯爬上來的�!�
“從天梯上來的?”木阮阮有些驚訝,又看了從冉一眼。
大概是感受到兩人的打量,從冉轉(zhuǎn)頭看了過來,眸子里都是冷意,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嗯,所以這個人在上城其實也挺出名的,因為他是這么多年少見的從下城上來的人�!�
“據(jù)說下城的人,真的爬上天梯的幾乎沒有,像從冉這樣的,真的是鳳毛麟角。”
年糕的言語間都是對從冉的贊賞。
對這樣的人,他是從內(nèi)心深處都覺得佩服的人。
而且他們曾經(jīng)親眼見到過天梯的難度,可見從冉是心志堅毅之人。
現(xiàn)在還余下三個人,從冉、鳳天元和年糕。
年糕是三個人中狀態(tài)最好的,畢竟上一輪輪空。
現(xiàn)在這個局面是中環(huán)皇城的人沒想到的,往年這前三幾乎都是中環(huán)皇城這邊的。
今年吧,雖然有兩個都是中環(huán)皇城的,但是實際上有一個是下城人。
在他們眼中,下城人雖然是掛著中環(huán)皇城的名聲,但是他們從來都不怎么承認(rèn)。
那可是他們養(yǎng)的狗,怎么能夠和他們相提并論呢?
因為要給足夠的調(diào)養(yǎng)生息的時間,所以再一次的比試,放在了第二日。
第二日,就是能夠決出哪個是第一名。
不過當(dāng)晚,玉泉真人并沒有回來,只是傳訊給木阮阮,只說自己一切都好。
翌日一早,東大陸一群人就浩浩蕩蕩的圍著年糕往比賽場去。
說起來這次只留下三個,怎么比試,還不知道。
到了地方才能清楚怎么回事。
比賽臺上,年糕、從冉和鳳天元三人并肩而站。
很快就有人公布了賽制。
三個人都要互相比試。
也就是說,年糕需要同時和兩人都要打一場。
他們兩人也是如此。
比如第一場是年糕和從冉,那么下一場就是年糕和鳳天元。
緊接著鳳天元和從冉。
只是這中間間隔的時間太小,可能沒辦法恢復(fù)的情況,中環(huán)皇城這邊表示沒關(guān)系,他們準(zhǔn)備的有上好的恢復(fù)靈力的藥,根本無所畏懼。
“四師兄,加油�!�
“四師弟,無需害怕�!�
木阮阮和秋安童一前一后的給年糕鼓勁。
對著兩人點頭,年糕又看向在一邊沉默不語的元姬,元姬看他看過來,輕啟朱唇,“我在這等你。”
像是千言萬語只有這一句話,卻讓年糕展了笑顏。
年糕利索地躍上擂臺,身形矯健,宛如一只靈動的獵豹。
他手中靈劍輕顫,刷出一個漂亮的劍花,劍身流光溢彩,映照著他那張稚氣未脫的娃娃臉,更顯幾分颯爽英姿。
另一邊,從冉緩步走上擂臺,步伐沉穩(wěn),神色冷淡,眼神幽深,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寒潭,讓人看不出絲毫情緒波動。
雖然那看著沉默,但是全身氣勢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無聲地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
兩人相對而立,一個朝氣蓬勃,一個沉靜如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請指教!”年糕率先開口,聲音清脆,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活力。
他微微躬身,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劍禮。
從冉只是微微頷首,算是回應(yīng)。
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年糕,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意。
年糕也不在意,他深吸一口氣,靈力灌注劍身,靈劍發(fā)出嗡嗡的輕鳴,仿佛在回應(yīng)主人的戰(zhàn)意。
腳尖輕點,身形如電,瞬間欺身而上,手中靈劍化作一道銀光,直刺從冉的咽喉。
從冉眼神一凝,身體微微一側(cè),以毫厘之差避開了年糕的攻擊。
他的動作看似簡單,卻蘊含著豐富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和精準(zhǔn)的判斷力。
年糕一擊不中,并不氣餒,他手腕一抖,靈劍順勢一轉(zhuǎn),化作一道弧光,橫掃從冉的腰間。
劍鋒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撕裂,發(fā)出尖銳的呼嘯聲。
從冉依舊沒有拔出自己的武器,他只是后退一步,再次避開了年糕的攻擊。
他的步伐看似簡單,卻充滿了節(jié)奏感,每一步都恰到好處,仿佛經(jīng)過了千百次的練習(xí)。
年糕的攻擊越來越快,越來越猛,靈劍在他手中仿佛活了過來,化作一條銀色的蛟龍,在擂臺上肆意飛舞。
眼神越來越亮,戰(zhàn)意越來越濃,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
然而,從冉就像是一塊堅不可摧的磐石,任憑年糕如何攻擊,他都能輕松化解。
他的眼神始終平靜,沒有一絲波瀾,仿佛年糕的攻擊對他來說,只是小孩子的把戲。
“你就這點本事嗎?”從冉突然開口,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嘲諷。
年糕心中一驚,他的攻擊節(jié)奏被打亂,露出了一個破綻。
從冉眼中精光一閃,他終于出手了!
只見他右手一揮,一把漆黑的匕首出現(xiàn)在他手中。
他居然換了武器?木阮阮和秋安童都是一驚,沒想到從冉居然還有別的武器。
匕首閃爍著幽冷的光芒,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
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xiàn)在年糕面前,匕首直刺年糕的心臟。
年糕大驚失色,他連忙回劍格擋,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匕首刺穿了他的護體靈力,在他的胸口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衫,他的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你輸了�!睆娜嚼淅涞卣f道,他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感情,仿佛在陳述一個事實。
年糕咬緊牙關(guān),強忍著劇痛,他沒有放棄,他再次舉起靈劍,朝著從冉攻去。
從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年糕竟然如此頑強。
他微微皺眉,再次揮動匕首,與年糕戰(zhàn)在一起。
兩人的身影在擂臺上快速交錯,劍光與匕影交織在一起,發(fā)出陣陣金鐵交鳴之聲。
年糕的傷口不斷流血,他的動作也越來越慢,盡管臉色有些泛白,但還是咬緊牙關(guān),拼盡全力,與從冉周旋。
從冉的攻擊越來越狠辣,他的匕首每一次揮動,都會在年糕身上留下一道傷口。他的眼神中只有冷酷和殘忍。
能從下城走到上城來,他所付出的艱辛是別人想不到的,甚至別人可能用一百倍的努力,而他則是一萬倍。
那些日日夜夜他不知道怎么過來的,只知道,必須要將自己的命不看做命,才能活下來。
所以,這場比賽,他只能贏。
只有贏了,他才能有話語權(quán),才能真正的說上話。
“認(rèn)輸吧,你不是我的對手。”從冉再次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年糕并沒有回答,只是手中靈劍抖動,靈力頃刻而出。
他故意賣的破綻,等的就是這一刻!
從冉眼神一冷,他不會再留手。
身形一閃,再次出現(xiàn)在年糕面前,匕首化作一道黑光,直刺年糕的咽喉。
這一擊,他用了全力,勢必要將年糕一擊斃命!
年糕卻在此刻心里暗道一聲,“來了!”面上不見半絲驚慌,反而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就在從冉的匕首即將刺中他的咽喉時,他突然動了!
只見他身形一矮,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貼著地面滑了出去,險之又險地避開了從冉的致命一擊。
同時,他手中的靈劍順勢一撩,劍尖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直取從冉的下盤。
從冉?jīng)]想到年糕竟然能以這種方式躲開他的攻擊,更沒想到他的反擊來得如此之快,如此刁鉆!
他身在半空,無處借力,想要躲避已然來不及。
“噗嗤!”一聲輕響,年糕的靈劍在從冉的腿上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瞬間涌了出來。
從冉悶哼一聲,身形落地,踉蹌后退幾步,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低頭看著自己腿上的傷口,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年糕一擊得手,并沒有乘勝追擊,而是迅速后退,與從冉拉開了距離。
他手持靈劍,劍尖斜指地面,嘴角依舊掛著那絲若有若無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戲謔。
“你以為,只有你會算計嗎?”年糕的聲音響起,臉上難得帶著一絲得意。
從冉臉色鐵青,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年糕算計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掌控著全局,卻沒想到,眼前這個長著娃娃臉的男人心思居然也這么細(xì)膩。
“你找死!”從冉怒吼一聲,再次向年糕沖去。
他已經(jīng)顧不得腿上的傷勢,他現(xiàn)在只想將年糕碎尸萬段!
阻礙他的,統(tǒng)統(tǒng)都要殺之!
年糕眼神一凝,深吸一口氣,體內(nèi)的靈力瘋狂運轉(zhuǎn),手中的靈劍發(fā)出陣陣嗡鳴,仿佛在回應(yīng)他的戰(zhàn)意。
兩人再次戰(zhàn)在一起,劍光匕影,殺氣沖天!
這一次,年糕不再被動防守,而是主動出擊,他的劍法靈動多變,如狂風(fēng)驟雨,讓人防不勝防。
他的劍法來自玉泉真人親自傳授,這是玉泉真人自創(chuàng)的劍法,清風(fēng)苑的幾個親傳弟子,都曾習(xí)之。
從冉的匕首雖然狠辣,但在年糕的劍法面前,卻漸漸落入了下風(fēng)。
他的身上不斷出現(xiàn)新的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他的動作也越來越遲緩。
“你輸了!”年糕一聲大喝,手中的靈劍突然加速,化作一道銀色的閃電,直刺從冉的胸口。
從冉瞳孔驟縮,他想要躲避,但身體卻已經(jīng)跟不上他的意識。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靈劍刺向自己的胸口,眼中充滿了絕望。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年糕的靈劍突然停了下來,劍尖距離從冉的胸口只有一寸之遙。
從冉愣住了,他沒想到年糕竟然會手下留情。
“你為什么不殺我?”從冉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不解。
年糕收回靈劍,淡淡地說道:“我說了,你輸了�!�
比賽而已,他又不是殺人狂魔,何況,雖然說上了擂臺生死有命,但是他還是很欣賞從冉,也不愿意讓他真的死在擂臺上。
人活著,可遠(yuǎn)遠(yuǎn)比死了好。
從冉沉默著走下擂臺,早有人準(zhǔn)備好了傷藥遞了過來,從冉看也不看,直接塞進嘴里。
只不過,這邊除了負(fù)責(zé)服侍的從了賽事安排的人,并無他人。
反觀年糕那邊,下了擂臺,一大堆圍著噓寒問暖,更有元姬陪伴在側(cè),木阮阮和秋安童少不得酸年糕兩句。
倒像是兩個很極端的情況。
中環(huán)皇城準(zhǔn)備的丹藥都是極品丹藥,年糕一顆丹藥下去,身上的傷就好的七七八八了,耗費的靈力也幾乎都已經(jīng)很快的全部補充。
下一場比賽還是他的,所以周圍的人也只是和他說了幾句,就讓他閉目療傷。
木阮阮看了一眼那邊孤零零的從冉,覺得這小子,看上去還是挺可憐的。
不過雖然看著挺可憐的,和她卻沒什么關(guān)系,她自然還是希望自家?guī)熜帜軌騽倮?br />
剛才她看的真切,這個從冉,真的是一個對別人狠,對自己同樣也狠的角色。
不過她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不管怎么樣,還是四師兄這邊更重要。
“五師妹。”秋安童走到木阮阮身邊,輕聲說了句,“我要出去一趟,四師弟這邊就交給你了�!�
“大師兄去哪里?”木阮阮覺得有些詫異,下一場是年糕和鳳天元的比賽,這個時候大師兄要去哪里?
“師尊找我,我去看看。”秋安童沒說太明白,不過木阮阮立刻意識到師尊肯定是要大師兄有要事。
想到這里,她點了下頭,“大師兄去吧,四師兄這邊無需擔(dān)心�!�
知道秋安童肯定是正事,所以她并沒有多問,秋安童趁著人多的時候,悄悄的離開。
第353章
第一名
年糕這邊剛休息了沒多久,那邊就通知他上場。
他睜開眼睛,眼底一片清明,顯然狀態(tài)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
“四師兄,加油!”木阮阮揮了揮拳頭,給他鼓勁。
“注意安全,我在下面等你。”元姬依舊是那句話,看著年糕,面容雖然冷淡,但是目光卻很柔和。
年糕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等我贏了,帶你去吃好吃的!”
美食不可辜負(fù),所以他也要加油。
說完,他縱身一躍,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擂臺上。
另一邊,鳳天元也緩步走上擂臺,他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眼神銳利如鷹隼,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寒意。
兩人相對而立,一個朝氣蓬勃,一個冷若冰霜,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請指教!”年糕依舊是那副活力滿滿的樣子,他拱手行禮,聲音清脆響亮。
鳳天元只是微微頷首,算是回應(yīng)。
他話不多,但眼神卻像一把出鞘的利劍,緊緊地盯著年糕,似乎要將他看穿。
年糕也不在意,他深吸一口氣,靈力灌注劍身,靈劍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劍鳴,仿佛在回應(yīng)主人的戰(zhàn)意。
“開始!”裁判一聲令下,戰(zhàn)斗正式打響。
鳳天元率先發(fā)動攻擊,他身形一動,快若閃電,瞬間出現(xiàn)在年糕面前,手中靈劍化作一道寒光,直取年糕的咽喉。
年糕眼神一凝,身形一側(cè),以毫厘之差避開了鳳天元的攻擊。
同時,他手中靈劍反手刺出,直取鳳天元的胸口。
鳳天元冷哼一聲,手中靈劍一轉(zhuǎn),隔開了年糕的攻擊。
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
鳳天元的劍法凌厲狠辣,每一劍都帶著逼人的殺氣,而年糕的劍法則更加靈動多變,讓人捉摸不透。
兩人交手了數(shù)十個回合,竟然不分勝負(fù)。
突然,鳳天元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深吸一口氣,將全身的靈力都注入到靈劍之中。
靈劍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鳴叫,光芒大盛,一股強大的威壓從靈劍中散發(fā)出來。
感受到靈劍的威力,年糕眼神一凝,他知道,鳳天元要出絕招了!
他不敢大意,連忙將全身的靈力都注入到靈劍之中。
靈劍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劍鳴,劍身之上,竟然隱隱有雷光閃爍。
“去!”鳳天元一聲大喝,靈劍化作一道流光,朝著年糕射去。
年糕不閃不避,手中靈劍一揮,一道耀眼的劍光迎上了鳳天元的靈劍。
“轟!”
一聲巨響,兩把靈劍碰撞在一起,爆發(fā)出耀眼的光芒。
光芒散去,擂臺之上,兩人相對而立。
鳳天元的臉色有些蒼白,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他手中的靈劍,光芒黯淡,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損傷。
而年糕,則依舊站在原地,手中的靈劍,依舊閃爍著寒光。
“你輸了�!蹦旮獾穆曇羝届o而淡漠。
鳳天元的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輸給一個比自己小這么多的少年。
他緊緊地握住靈劍,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發(fā)白。
可是,他卻無法再揮出一劍。
剛才那一擊,他已經(jīng)耗盡了全身的靈力,現(xiàn)在,他連站立都有些困難。
“此戰(zhàn),年糕勝!”裁判的聲音響徹全場。
臺下,一片嘩然。
誰也沒想到,這場戰(zhàn)斗,竟然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年糕收起靈劍,轉(zhuǎn)身走下擂臺。
而鳳天元獨自一人站在擂臺上,似乎還沒從剛才的打斗中閃過神,明明之前這個叫年糕的實力和他也就不相上下,為什么短短兩日就會差距這么大?
他敗了,敗得徹底。
中環(huán)皇城這邊的人臉色都很難看,他們沒想到,最后的贏家,竟然會是一個東大陸的少年。
這簡直就是對他們中環(huán)皇城赤裸裸的挑釁!
“四師兄,你太棒了!”木阮阮興奮地沖上去,給了年糕拍了下手掌。
“很厲害!”元姬也走上前來,眼中滿是贊賞,嘴角也帶了一絲笑意。
年糕嘿嘿一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四師兄,你最后那一招,是什么劍法?好厲害!”木阮阮好奇地問道。
“那是師尊教我的‘驚雷劍’,厲害吧?”年糕得意地說道。
“驚雷劍?”木阮阮眨了眨眼睛,“我怎么沒見過師尊用過?”
“那是因為師尊覺得我太笨了,所以才教我這么簡單的劍法。”年糕撇了撇嘴,有些委屈。
“噗嗤!”木阮阮忍不住笑出聲來,“四師兄,你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真欠揍!”
“嘿嘿,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嘛!”年糕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
其實,這“驚雷劍”是玉泉真人專門為他量身打造的劍法,只有他才能發(fā)揮出最大的威力。
不過,這種事情,他不好說,因為師尊只說了傳授他,他要是說了,感覺就跟炫耀一樣。
其實要是玉泉真人知道年糕想什么肯定會跟他說他多慮了。
因為他是針對每個徒弟的不一樣,傳授的功法也略有偏差,不過都是好東西就是了。
各個師兄弟妹都相差不大。
“恭喜”元姬走上前來,輕聲說道。
“元姬,我贏了,我是第一名!”年糕看著元姬,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嗯!”元姬雖然沒多言,但是面部表情卻柔和了幾分。
年糕和鳳天元的比賽結(jié)束了,接下來,就是鳳天元和從冉的比賽了。
鳳天元的狀態(tài)并不好,剛才和年糕一戰(zhàn),他消耗了太多的靈力,其實這個倒是其次,有比賽方提供的丹藥,很快靈力就能夠恢復(fù)。
他只是對年糕忽然之間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覺得有些驚訝,所以現(xiàn)在還有些沒回過神。
而從冉,則一直保持著沉默狀態(tài),但是眼中的冷意卻如同千年寒冰,一直不曾化開。
這場比賽,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注定了結(jié)局,如果他不能勝利,那他肯定就要死去。
所以他就必須要站到最后。
既然第一已經(jīng)沒了希望,那第二也必須要拼一下。
兩人站在擂臺上,相對而立。一個手持靈劍,一個握著匕首。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兩人都沒說話,不管是從冉也好,還是鳳天元也好,他們都不是多話的人。
兩人的眼神,始終平靜,沒有一絲波瀾�!�
開始!”裁判一聲令下,場內(nèi)立刻有了動靜。
從冉率先發(fā)動攻擊,他身形一動,快若閃電,瞬間出現(xiàn)在鳳天元面前,手中匕首化作一道黑光,直取鳳天元的咽喉。
鳳天元眼神一凝,身形一側(cè),避開了從冉的攻擊。
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
從冉的匕首狠辣刁鉆,每一招都直取要害,而鳳天元的劍法則更加正統(tǒng),讓人捉摸不透。
兩人交手了數(shù)十個回合,竟然不分勝負(fù)。
突然,從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深吸一口氣,將全身的靈力都注入到匕首之中。
“去!”從冉一聲大喝,匕首化作一道黑光,朝著鳳天元射去。
鳳天元不閃不避,手中靈劍一揮,一道耀眼的劍光迎上了從冉的匕首。
“轟!”一聲巨響,匕首和靈劍碰撞在一起,爆發(fā)出耀眼的光芒。
從冉的臉色有些蒼白,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他手中的匕首,光芒黯淡,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損傷。
他眼神一冷,他決定用那一招!只見他突然收起匕首,雙手快速結(jié)印,口中念念有詞。
鳳天元見狀,心中一驚,他不知道從冉要做什么,但他知道,必須阻止他!
他身形一動,再次朝著從冉?jīng)_去。
就在這時,從冉突然睜開眼睛,眼中射出兩道駭人的精光。
“血祭!”他大喝一聲,一口鮮血噴在了匕首上。
匕首吸收了從冉的鮮血,竟然發(fā)出妖異的紅光。
“不好!”鳳天元心中暗叫一聲,他想要后退,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從冉身形一閃,瞬間出現(xiàn)在鳳天元面前,手中匕首狠狠地刺向他的胸口
“噗嗤!”一聲輕響,匕首刺穿了鳳天元的護體靈力,刺入了他的身體。
鳳天元悶哼一聲,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你……”他看著從冉,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他沒想到,從冉竟然會用這種兩敗俱傷的招式!
“我說了,我會贏!”從冉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瘋狂。
他猛地拔出匕首,再次刺向鳳天元�!班坂�!噗嗤!噗嗤!”連續(xù)幾聲輕響,鳳天元的身上出現(xiàn)了數(shù)個血洞,鮮血汩汩流出。
“你瘋了!”鳳天元怒吼一聲,他沒想到從冉竟然如此瘋狂!
他想要反擊,但身體卻已經(jīng)不受控制。他的意識開始模糊,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沉重。
“砰!”一聲悶響,鳳天元倒在了擂臺上,失去了意識。
“此戰(zhàn),從冉勝!”裁判的聲音響徹全場。
從冉站在擂臺上,身體搖搖欲墜。
他贏了,但他卻沒有任何喜悅之色。他的臉色蒼白如紙,身體也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虛弱不堪。
他看著倒在地上的鳳天元,眼中沒有一絲的波動,雖然沒有獲得第一名,但是第二名是不是也能說上幾句話?
這次的比賽很是明朗,年糕連勝兩局,出乎意料的拿了個第一。
中環(huán)皇城的人臉色格外的不好看,就算前三有兩個都是他們中環(huán)皇城的,對他們來說也是奇恥大辱。
這次比賽的第一名獎品是一顆靈獸蛋。
這顆靈獸蛋原本是專門為中環(huán)皇城的人準(zhǔn)備的,沒想到卻為他人作嫁衣。
很多人都嘔了一口氣。
但是這么多人看著又不能不給,畢竟獎品是比賽之前就公布的,現(xiàn)在要是朝令夕改的,別的不說,中環(huán)皇城也丟不起這個臉。
年糕倒是沒想那么多,也無所謂周圍中環(huán)皇城的天驕們怒氣沖沖瞪過來的眼神,略帶有些好奇的看著放在盒子里的靈獸蛋。
靈獸可真是稀罕貨啊,特別是靈獸蛋,更是稀罕貨。
就連中環(huán)皇城的人看靈獸蛋都是垂涎的,這玩意對他們來說也很是少見。
他抱了靈獸蛋下來,周圍的人都好奇的圍了上來,其他大陸的人因為和東大陸相處的還算不錯,所以這會兒圍過來倒是也沒覺得有什么。
主要這可是靈獸蛋啊,他們可從來沒見過,這會兒可不是很稀奇嗎?
年糕倒是也大方,將靈獸蛋給他們觀看。
不過這靈獸蛋雖然領(lǐng)回來了,孵出來,還是需要一段時日的。
大家還算是有分寸,圍觀了一圈之后,又把靈獸蛋遞還給了年糕。
這個時候木阮阮才好奇地湊上前來,小心翼翼地將靈獸蛋接了過來。
這靈獸蛋入手頗沉,她雙手捧著,只覺得沉甸甸的,分量十足。
這枚靈獸蛋約莫有成年人頭顱大小,通體呈現(xiàn)出一種深邃的墨綠色,表面并非光滑如鏡,而是布滿了細(xì)密的、如同魚鱗般的紋路。
這些紋路相互交錯,形成了一種奇特的圖案,仿佛蘊含著某種奇怪的韻律。
在陽光的照射下,靈獸蛋的表面泛起一層淡淡的幽光,這幽光并非一成不變,而是隨著角度的變化而流轉(zhuǎn),如同有生命一般,神秘莫測。
細(xì)看之下,那些魚鱗般的紋路似乎還在微微地翕動,仿佛在呼吸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其中的奧秘。
剛才中環(huán)皇城的人只說是靈獸,卻沒說到底是什么靈獸。
不過這個靈獸蛋到底是什么靈獸的蛋其實他們也不清楚。
畢竟他們對靈獸的了解也并不是很清楚。
所以這是一顆什么靈獸蛋,還真的沒人能說的清楚。
“四師兄,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孵化這顆靈獸?”木阮阮很是好奇,她有些像知道這靈獸到底是什么模樣。
“靈獸不是這么好孵化的�!钡故且贿呎局脑дf了話,“必須先要做好準(zhǔn)備才,才能孵化�!�
她說了這一句就不再說了,反正怎么孵化,也是私下里說,現(xiàn)在人多,自然那不合適。
木阮阮也會意,將靈獸蛋還給年糕,笑著說道:“四師兄,你可要抱好了,多和四嫂嫂商量下,說不定就能孵出個威風(fēng)凜凜的靈獸了。”
“不管是不是威風(fēng),總歸是個靈獸,倒是想知道和普通的妖獸有什么不同�!蹦旮庖哺�,心里非常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