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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她重重地摔在地上,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那名魁梧修士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獰笑,他再次舉起巨斧,朝著木阮阮劈來。

    木阮阮強忍著劇痛,一個翻滾躲開了這一擊。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被動挨打,必須主動出擊。

    她深吸一口氣,將靈劍喚出,靈劍在她手中飛快的掐訣。

    “去!”木阮阮嬌喝一聲,一劍劈出,一道道靈力光束朝著那名魁梧修士激射而去。

    那名魁梧修士沒想到木阮阮還有反擊之力,一時不察,被數(shù)道靈力光束擊中,身體連連后退。

    木阮阮趁勢而起,身形如電,瞬間來到那名魁梧修士身前。

    她雙手結(jié)印,一道道靈力鎖鏈憑空出現(xiàn),將那名魁梧修士牢牢捆住。

    這是她剛從師尊給的玉簡里習(xí)得的一個功法,是一部地階功法,威力很是不錯。

    “你……”那名魁梧修士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他拼命掙扎,卻無法掙脫靈力鎖鏈的束縛。

    木阮阮沒有給他任何機會,雙手合十,一道巨大的靈力光球在她掌心凝聚。

    “結(jié)束了�!蹦救钊钶p聲說道,她將手中的靈力光球朝著那名魁梧修士狠狠砸去。

    “轟!”一聲巨響,那名魁梧修士的身影被靈力光球徹底吞沒。

    木阮阮微微喘息著,想在這個比賽臺上留下來,可能比她想象的要難一點。

    她抬起頭,看向四周,只見其他參賽者也都在奮力廝殺,她并沒有看到大師兄和四師兄的身影,看來他們也是被人纏斗。

    這片比武場地,已然化作一片修羅地獄。

    木阮阮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再次深吸一口氣,朝著下一個目標(biāo)沖去。

    反正她不主動出擊,也會被人襲擊,那不如她主動和人纏斗。

    最主要的,只要選定一個目標(biāo),其他人就會自覺地選擇別的目標(biāo)。

    這似乎是一種不成文的規(guī)定。

    木阮阮也不知道自己挑選的是哪個大陸的人,反正東大陸這邊自己人都是帶了統(tǒng)一的袖帶,只要不選擇東大陸這邊的,其他無論是哪個大陸的,都是無所謂。

    整場比賽,有木阮阮主動出擊的,也有別人找上她的,反正打得那是一個天昏地暗。

    等地面忽然一震,一股極大的威壓而下,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金丹期,二十名出�!�

    這話讓木阮阮還恍惚了下,這么快就出來了?

    她這才看清楚這四周能夠站著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個人。

    也不知道這剩下來的都是哪個大陸的。

    不過看到了大師兄和四師兄,她也放下心來。

    其他無所謂,不過他們清風(fēng)苑的參加了三個,留下來三個,倒是不錯的成績。

    上面有人宣布比賽結(jié)束,木阮阮就覺得地面上的吸力忽然就消失了,好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她跟著兩位師兄回到了東大陸的駐地。

    每個大陸在比賽場地都有駐地,就是為選手提供休息的地方的。

    玉泉真人就在駐地里坐著,聽帶隊的一個宗門長老說話。

    第345章

    天驕賽開始

    帶隊的長老也沒想到玉泉真人在中環(huán)皇城,這讓他更加的安心不少。

    畢竟玉泉真人的名頭東大陸誰人不曉?就連中環(huán)皇城都是如雷貫耳。

    有玉泉真人在這里壓陣,他這次帶隊出來的壓力驟然變小。

    “咱們這次不知道能留下幾個?”其實帶隊的長老壓力也大,每次來中環(huán)皇城都是提心吊膽。

    這些東大陸的天驕們平時可是驕傲的很,但是遇到了中環(huán)皇城可就真的不夠看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中環(huán)皇城的靈力要遠遠比其他大陸充足的多。

    就是他這樣的,到了這里,都覺得自己全身的毛孔舒展開,格外的舒服。

    玉泉真人抿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茶水,對于留下來幾個這種事情其實并不在意。

    在他看來,只要能來鍛煉,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目的就達到了。

    每個大陸的天驕都是驕傲的,那是在經(jīng)歷過捶打之前。

    等遇到比自己更加厲害的人,就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

    不經(jīng)過捶打的天驕,是擔(dān)不住事的。

    “師尊�!蹦救钊顜兹诉M來,對玉泉真人和帶隊長老行禮。

    他們都是留下來的人,東大陸金丹期還算不錯,留下來了六個人,清風(fēng)苑這邊占了三個。

    玉泉真人看到木阮阮臉上的傷,眸中幽光閃過,“過來為師看看�!�

    “可有遇到什么難處?”玉泉真人仔細看了,就是皮外傷,但仍舊是皺著眉頭將藥抹在了木阮阮的臉上。

    “還好,就是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蹦救钊罟郧傻恼驹谟袢嫒嗣媲埃屗o自己上藥。

    周圍人的目光似有若無的看過來,都說玉泉真人脾氣溫和,甚至很寵溺弟子。

    這么一看,果真是如此,沒想到還親自給徒弟上藥。

    說話還這么的溫聲細語,讓他們好生羨慕。

    玉泉真人給木阮阮上了藥,倒是也不冷落其他兩名弟子,“你們都可好?”

    “師尊放心,一切都好�!鼻锇餐吘故谴髱熜�,做事說話都很穩(wěn)妥,知道師尊也擔(dān)心他們,就將下面的情況說了下。

    “晉級的二十人,中環(huán)皇城留了六人,咱們六人,南大陸兩人,西大陸三人,北大陸三人�!�

    所以這次,他們東大陸居然和中環(huán)皇城的人持平了?

    帶隊長老有些意外,之后又覺得備受欣慰,他看著留下來的六人,“接下來你們就要進行一一對接,到時候先進行抽簽,咱們再根據(jù)抽簽的對手來一一分析�!�

    沒想到這次居然又六個人都能留下來,帶隊長老很是滿意。

    畢竟不管結(jié)果如何,但是六個人的概率要更大一些,而且其他大陸的人明顯只有他們的一半,這讓他很是興奮。

    抽簽是統(tǒng)一抽簽,打亂混合之后,每個人都能找到對手。

    果然,沒停多長時間,空中就直接出現(xiàn)了對決的人員名單。

    木阮阮看到了自己的,東大陸蒼羽院木阮阮VS南大陸離火宗火炎榮。

    而秋安童對上的是西大陸的人,年糕則是中環(huán)皇城的。

    三個人中,倒是年糕第一個遇到了中環(huán)皇城的人。

    年糕倒是無所謂,他瀟灑一笑,“正好先給你們探探底,看看那些所謂的天驕們,到底實力如何�!�

    筑基期和金丹期是同時開始比賽,兩個比武臺還是很輕易的就能分好。

    決出前十之后,才會一場比賽一場比賽的交替著比。

    木阮阮站在比賽臺旁邊,金丹期的第一場比賽就是大師兄的。

    這個時候秋安童則是站在臺上,一身青衣,手中靈劍自然下垂。

    西大陸的是來自青英盟的一個弟子,名為陸昌明,武器是一對鉤子。

    木阮阮站在比賽臺旁邊,金丹期的第一場比賽就是大師兄的。

    她一瞬不瞬地鎖定在比賽臺上,金丹期的第一場對決,也是很多人關(guān)注的,大家都在衡量著對手,因為這一場勝利的人可能下一場就是他們的對手。

    能夠知道對方的實力在哪里,還是很有必要的。

    此刻,秋安童傲然挺立于臺上,一襲青衣隨風(fēng)輕揚,獵獵作響,宛如一株挺拔的青松。

    他手中靈劍自然下垂,劍身流轉(zhuǎn)著淡淡的清輝,仿佛有靈性般,與主人心意相通。

    秋安童的眼神沉靜如水,卻又鋒芒內(nèi)斂,仿佛能洞穿一切虛妄。

    作為清風(fēng)苑的大弟子,他一向是內(nèi)斂的,但是此刻,站在所有天驕比賽的場地上,他也最終露出了崢嶸。

    他的對手,是來自西大陸青英盟的弟子,陸昌明。

    陸昌明身材魁梧,肌肉虬結(jié),雙目炯炯有神,手中一對鉤子閃爍著森冷的寒光,一看就不是善茬。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這場備受矚目的對決,正式拉開帷幕。

    陸昌明率先發(fā)難,身形如獵豹般迅猛,雙鉤舞動,帶起陣陣破空之聲,直取秋安童要害。

    秋安童不慌不忙,腳踏七星步,身形飄忽不定,宛若鬼魅,輕而易舉地避開了陸昌明的凌厲攻勢。

    “好快的速度!”木阮阮心中暗自驚嘆,大師兄的身法,竟已達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

    陸昌明一擊不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雙鉤揮舞得更加密集,如狂風(fēng)驟雨般,向秋安童籠罩而去。

    秋安童手中靈劍輕顫,劍尖劃出一道道玄妙的弧線,看似隨意,卻暗藏殺機。

    “叮叮當(dāng)當(dāng)!”

    金鐵交擊聲不絕于耳,火花四濺,令人眼花繚亂。

    兩人你來我往,斗得難解難分,場面異常激烈。

    木阮阮的心跳,隨著兩人的每一次交鋒而加速,她緊張地注視著臺上,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突然,陸昌明一聲怒吼,雙鉤之上靈光大盛,化作兩條猙獰的巨蟒,張開血盆大口,向秋安童噬咬而去。

    “這是陸昌明的絕技——雙蟒噬魂!”臺下有人驚呼。

    木阮阮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大師兄,能擋住這一擊嗎?

    只見秋安童面色沉靜,手中靈劍猛地一揮,一道璀璨的劍光沖天而起,宛如一輪皎潔的明月,照亮了整個賽場。

    劍光所過之處,空間都仿佛被撕裂,發(fā)出陣陣嗚咽之聲。

    兩條巨蟒,在劍光的照耀下,發(fā)出凄厲的慘叫,瞬間化為虛無。

    陸昌明臉色大變,身形暴退,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劍光如影隨形,瞬間便追上了他,狠狠地斬在了他的胸口。

    “噗!”

    陸昌明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倒飛而出,重重地摔在了臺下。

    “大師兄贏了!”木阮阮激動地跳了起來,和年糕掌對掌拍了一下,兩人都是一臉的興奮。

    秋安童收劍而立,神色淡然,仿佛剛才那驚天動地的一擊,對他來說只是舉手之勞。

    他向臺下微微點頭,然后轉(zhuǎn)身走下了比賽臺。

    年糕連忙迎了上去,眼中滿是敬佩:“大師兄,你太厲害了!”

    “大師兄,旗開得勝,給我們開了個好頭�!蹦救钊钜残σ饕鞯目粗锇餐�。

    秋安童笑了笑,臉上出現(xiàn)靦腆憨厚的笑容:“這沒什么的,后面的比賽,會更加艱難。”

    “你們也一定小心,每個留下來的人,都不會是善茬�!彼环判牡亩诹藘扇艘痪�。

    “大師兄放心吧,我們省得�!蹦旮夂湍救钊铨R齊點頭,兩人都知道分寸,都是每個大陸選出來的頂尖的人物,他們自然不會小看。

    第二場比賽是中環(huán)皇城的一名修士和北大陸的一名修士,很明顯北大陸的那名天驕根本不是中環(huán)皇城天驕的對手。

    “這下手是不是有點太狠了?”年糕看著明明已經(jīng)勝利但是卻還在慢慢折磨人的中環(huán)皇城的天驕,忍不住蹙眉。

    既然已經(jīng)把人打敗了,直接讓人下臺就是,何必留在臺上折磨人?

    木阮阮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很擔(dān)心萬一年糕一會兒上臺比賽,那個中環(huán)皇城的天驕?zhǔn)遣皇且彩侨绱恕?br />
    她一直覺得中環(huán)皇城的人多少是有點大病在身上的。

    最后還是上面看著的人看不下去,那個中環(huán)皇城的天驕這才笑嘻嘻的放過人,他站在臺上倨傲的看著臺下其他大陸的天驕。

    伸出手直接給了一個手指往下的鄙視動作。

    原本看著比賽的人都是覺得他做的太過,現(xiàn)在一看到這個手勢還有什么不了解,這人就是故意的!

    他故意折磨著人!

    “王八蛋!”有人看不過眼,忍不住唾了一聲,這些中環(huán)皇城的人可真是太可惡。

    “四師兄,一會兒,你可一定要小心�!蹦救钊顡�(dān)心的看著年糕,這些人肯定不會留手,四師兄雖然基礎(chǔ)打得很牢固,但是不知道對上中環(huán)皇城的天驕們會如何。

    “放心吧�!蹦旮饷娌勘砬橐矅烂C起來,他自然不會小看中環(huán)皇城的人。

    加上他們做事格外的乖張,就是更加不讓人喜歡。

    中黃皇城的人,就高人一等嗎?這樣的行事手段,真是讓人覺得惡心和厭惡

    年糕站在比武臺上的時候,一張臉就繃得緊緊的。

    中環(huán)皇城的阮元林,身著一襲黑色勁裝,宛如暗夜?jié)撔械墨C豹,肌肉虬結(jié),線條凌厲。

    他手中一顆鐵球,約莫拳頭大小,卻沉重異常,被他隨意地拋上拋下,發(fā)出沉悶的“咚咚”聲,仿佛帶著某種駭人的節(jié)奏。

    這鐵球,便是阮元林賴以成名的武器,它可不僅僅是一塊實心鐵疙瘩,內(nèi)里暗藏機關(guān),能瞬間延展成一條丈余長的鐵鏈,如毒蛇般刁鉆狠辣,讓人防不勝防。

    與阮元林相比,年糕則顯得有些“弱不禁風(fēng)”。

    年糕年紀尚輕,一張娃娃臉透著稚嫩,甚至還帶著幾分未脫的嬰兒肥,讓人很難將他和“高手”二字聯(lián)系起來。

    也正是因為這副人畜無害的模樣,阮元林從一開始就沒把年糕放在眼里,言語間盡是輕蔑與嘲諷。

    “小子,你還是回家吃奶去吧,這里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阮元林嗤笑一聲,鐵球在掌心滴溜溜地轉(zhuǎn)著,眼神中滿是戲謔。

    年糕卻不惱,只是淡淡一笑,手中靈劍“嗡”的一聲輕鳴,仿佛在回應(yīng)主人的戰(zhàn)意。

    “是嗎?那就試試看吧�!蹦旮獾穆曇羟謇�,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比試開始,阮元林率先發(fā)難,手中鐵球猛地擲出,在空中劃過一道黑色的弧線,直奔年糕面門而去。

    鐵球來勢洶洶,帶起的勁風(fēng)甚至刮得年糕臉頰生疼,但他卻不閃不避,手中靈劍輕輕一挑,便將鐵球蕩開。

    “有點意思�!比钤肿旖枪雌鹨荒ㄍ嫖兜男θ�,手腕一抖,鐵球瞬間化作一條鐵鏈,如靈蛇般向年糕纏繞而去。

    鐵鏈在空中舞動,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響,帶著森冷的寒意,仿佛要將年糕撕成碎片。

    年糕身形一矮,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鐵鏈的攻擊,同時手中靈劍一轉(zhuǎn),劍尖直指阮元林咽喉。

    阮元林卻不慌不忙,身形一側(cè),輕松躲過了年糕的攻擊,同時手中鐵鏈一收,再次化作鐵球,向年糕砸去。

    兩人你來我往,斗得難解難分。

    阮元林仗著豐富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和詭異多變的武器,不斷戲耍著年糕。

    鐵鏈時而如靈蛇般纏繞,時而如鋼鞭般抽打,時而又化作鐵球,從各個刁鉆的角度向年糕攻去。

    年糕雖然劍法精妙,但在阮元林的戲弄下,卻顯得有些力不從心,身上也多了幾道傷痕。

    “哈哈,小子,你還差得遠呢!”阮元林得意地大笑,手中鐵鏈舞得更加兇猛。

    年糕卻始終保持著冷靜,他一邊閃避著阮元林的攻擊,一邊仔細觀察著他的破綻。

    突然,年糕眼中精光一閃,他看準(zhǔn)了阮元林的一個空檔,手中靈劍猛地刺出,直取阮元林胸口。

    這一劍,快如閃電,勢若奔雷,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

    阮元林沒想到年糕會在這個時候反擊,而且這一劍如此凌厲,讓他避無可避。

    “噗嗤!”

    靈劍刺穿了阮元林的胸膛,鮮血瞬間噴涌而出。

    “你……你怎么……”阮元林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你太得意忘形了�!蹦旮獾卣f道,手中靈劍一轉(zhuǎn),徹底結(jié)束了阮元林的生命。

    全場寂靜,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反轉(zhuǎn)驚呆了。

    誰也沒想到,一直被戲耍的年糕,竟然會在最后關(guān)頭一擊絕殺,贏得了這場比試。

    年糕緩緩收回靈劍,劍身上還沾著阮元林的鮮血,但他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剛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

    他轉(zhuǎn)身走下擂臺,木阮阮和秋安童都對他豎起拇指。

    厲害了四師兄!厲害了小四!

    第346章

    木阮阮受傷

    中環(huán)皇城的天驕們臉色變得格外難看,他們也沒想到看似稚嫩的少年居然把阮元林擊敗,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阮元林,你可真不行啊,這么一個下等人都能給你擊敗,早知道不讓你上了!”

    阮元林一下去就被中環(huán)皇城的天驕們怒懟。

    他們可一向都是勝利的,而且每次的比賽幾乎到了最后都是要和他們自己人相比。

    這次他們自然也是如此想的,甚至一直提防的都是自己人。

    以前就算偶爾有別的大陸的冒出來幾人,都不畏懼,占大頭的還是中環(huán)皇城這邊。

    況且就算落敗,也是在真正的比賽中落敗,這種賽前的開胃菜,在他們看來絕對沒有敗的可能,誰知道這次就如此了。

    阮元林那張原本還算俊朗的臉,此刻已經(jīng)扭曲得不成樣子,像是被狠狠踩了一腳的癩蛤蟆,又青又紫,難看到了極點。

    他剛剛在擂臺上被年糕出乎意料擊敗,本就憋了一肚子火。

    現(xiàn)在又被這些平日里就看他不順眼的家伙冷嘲熱諷,心中的怒火“騰”地一下就竄了起來,像火山爆發(fā)一樣,再也壓抑不住。

    “放你娘的狗屁!”阮元林猛地一拍身旁的石桌,“砰”的一聲巨響,堅硬的石桌竟被他生生拍出一個掌印,碎石飛濺,嚇得周圍的人都往后退了幾步。

    他雙眼充血,死死地盯著那個出言嘲諷的家伙,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

    “說的就跟你上去比試肯定會勝一樣,我能上也是我自己的本事,關(guān)你屁事?”

    他一字一頓地吼道,唾沫星子都噴到了對方臉上,“怎么,不服氣?不服氣你也上去試試��!看看你能不能站到最后!”

    那個被他懟的家伙也不是個善茬,平日里就跟阮元林不對付,此刻見他這副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喲呵,輸了比賽還這么囂張,真以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

    他冷笑一聲,毫不示弱地回擊道,“我告訴你,阮元林,別以為自己有點天賦就了不起,這中環(huán)皇城,比你強的人多了去了!

    你今天輸了,就是技不如人,有什么好不服氣的?”

    “你!”

    阮元林氣得渾身發(fā)抖,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都深深地嵌進了肉里,鮮血順著指縫滴落下來,但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只是死死地盯著對方,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周圍的人見狀,連忙上來勸架,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咱們都是一個地方的,何必鬧得這么僵,讓外人看了笑話?”

    “是啊,比賽輸贏乃兵家常事,沒必要這么生氣�!�

    “阮兄,你消消氣,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但阮元林此刻哪里聽得進去這些勸告?

    他一把推開身邊的人,指著那個家伙的鼻子,厲聲喝道,“你給我等著!

    我倒要看看你在比武臺上能笑到什么時候,我等著讓你跪地求饒的那一天!”

    說完,他猛地一甩袖子,轉(zhuǎn)身就走。

    “艸!還以為自己是個什么玩意!”那個被他懟的家伙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屑地啐了一口,“我看他這次敗了,怎么還有臉在我面前說這些!”

    “算了,咱們還是應(yīng)付眼前的事情吧,別跟阮兄一樣,陰溝里翻船,那才真是笑話。”

    “也只有他才會如此。”有人傲然的說了句。

    中環(huán)皇城的天驕們向來不畏懼,也根本不害怕。

    其他大陸的人雖然不知道這邊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剛才阮元林怒氣沖沖的離開還是被很多人看到的,私下也在嘀咕著。

    這場鬧劇都給這場原本就充滿火藥味的選拔賽,又添了一把火。

    “就知道中環(huán)皇城的人沒一個好東西�!庇腥肃止玖艘宦�。

    其他人雖然也沒說話,但是也明顯就是這個意思。

    他們都是各個大陸推出來的天驕,本來就是眼高于頂,但是到了中環(huán)皇城這邊,本來以為是個友好交流,畢竟對中環(huán)皇城大家都是有濾鏡的。

    但是到了這里才知道,事實根本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這里的天驕們個個都是看不起他們,言語間帶著的輕蔑可是讓他們憋了一肚子火。

    如果不是帶隊的宗師一再交代,他們早就忍不住和中環(huán)皇城的人嗆了起來。

    現(xiàn)在看到他們自己人亂起來,可不是幸災(zāi)樂禍么?

    而且剛才在比賽臺上,中環(huán)皇城那人進行的虐殺可是把大家憋了一肚子火。

    雖然各個大陸也都是競爭者,但是有中環(huán)皇城這些人在這里,居然讓幾個大陸的人有了共同目標(biāo),反而同仇敵愾了起來。

    木阮阮幾人倒是沒有附和這些人的說法,直接倒了傷藥給年糕,“四師兄,趕緊吃下去�!�

    “多謝�!蹦旮獬粤藗�,目光就看向了一直坐在旁邊的元姬身上。

    元姬神色淡淡,眼睛半闔。

    “四師兄,你先在這里好好休息吧,我讓大師兄陪我去前面看看對手。”木阮阮向來是個人精,看到年糕這個模樣就知道他其實想和元姬說話。

    她忍不住笑了下,扯著秋安童就去了別處。

    秋安童還不知道年糕感情上的事情,所以木阮阮將他拉走,他雖然覺得有些奇怪的,但是想到五師妹可能有些緊張下面的比賽,也就跟著去了。

    “五師妹,你這次的對手是南大陸離火宗的人,你和他比試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秋安童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和木阮阮說了一遍,:“離火宗這個門派很擅長用火,他們的功法大多是比較至陽的。”

    “武功路子都比較猛烈,五師妹對上之后,一定要萬事小心,不然很容易就傷到自己�!�

    “我知道了大師兄,我也不是說非要勝利不可,若是真的不敵,我自然會認輸。”木阮阮點頭。

    她又不是傻子,今天來的天驕都是在各個大陸成名許久,離火宗的火炎榮就是如此。

    火炎榮自小就有盛名在外,在筑基期的時候就名冠南大陸,人人都稱一聲少年天才。

    對上這樣的人,說實話,木阮阮并沒有把握。

    而且她來這個比賽主要還是因為被師尊欽點了,來長長見識的。

    就算敗了,也無所謂。

    她的比賽安排在了第二日,倒是還能好好觀摩一下。

    翌日一早,等木阮阮到達場地,就發(fā)現(xiàn)不少人已經(jīng)到了。

    “你今日怎么來了?”木阮阮看到琉璃有些驚訝。

    她記得他對這些事情并不熱衷,而且昨天也沒見到他過來。

    “你今日比賽,我自然要來看看。”琉璃聲音雖然清冷,但是看著木阮阮的表情卻帶著柔和,“不要有心理負擔(dān),輸贏無所謂。”

    木阮阮抿唇一笑,“要是能贏我肯定想贏,不過這次估計有些難辦。”

    要知道火炎榮不僅僅是年少成名這么簡單,更重要的事,他現(xiàn)在還是個金丹期大圓滿。

    這個境界可是比她高了整整兩個小境界。

    要是高一個小境界,她說不定還能找到機會,高兩個小境界,她就已經(jīng)擺正了自己的位置,純屬就是出來見世面的。

    見了世面,打個醬油就專心看別人的比賽。

    “那你小心�!绷鹆Э戳怂谎郏匾舛谝痪�。

    木阮阮笑了下,“知道了�!�

    她深吸一口氣,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流光,飄然落在了擂臺之上。

    少女身姿輕盈,宛若一只翩躚起舞的蝴蝶,又似一朵在風(fēng)中搖曳的蓮花,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擂臺的另一邊,火炎榮負手而立,一襲火紅長袍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宛如一團跳動的火焰。

    他雙目如炬,緊緊盯著木阮阮,眼中閃爍著灼熱的戰(zhàn)意。

    “南大陸離火宗,火炎榮。”

    火炎榮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炙熱的溫度。

    “東大陸蒼羽院,木阮阮�!�

    木阮阮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山澗清泉,莫名和火炎榮那邊形成對峙的感覺。

    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匯,仿佛有無形的火花在迸濺。

    火炎榮率先出手,他雙手結(jié)印,口中念念有詞,周身瞬間燃起熊熊烈焰。

    那火焰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暗紅色,散發(fā)著令人心悸的高溫,仿佛連空氣都要被點燃。

    “烈焰焚天!”

    火炎榮一聲怒吼,雙手猛地向前一推,那團暗紅色的火焰便化作一條咆哮的火龍,張牙舞爪地撲向木阮阮。

    木阮阮面色凝重,她雙手飛快地掐動法訣,周身涌現(xiàn)出一層淡淡的青色光芒。

    那青色光芒迅速凝聚成一面巨大的盾牌,擋在了她的身前。

    火龍狠狠地撞擊在青色盾牌上,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一時間,火光四濺,氣浪翻滾,整個擂臺都仿佛在顫抖。

    木阮阮咬緊牙關(guān),體內(nèi)靈力瘋狂運轉(zhuǎn),拼命地維持著青色盾牌的穩(wěn)定。

    然而,火炎榮的攻擊實在太過猛烈,那暗紅色的火焰仿佛擁有生命一般,不斷地侵蝕著青色盾牌,發(fā)出“滋滋”的聲響。

    木阮阮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臉色也逐漸變得蒼白起來。

    雖然她心中早有預(yù)料,火炎榮的攻擊很是霸道,但是沒想到一上來就如此的猛烈。

    木阮阮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她猛地撤去青色盾牌,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殘影,向火炎榮沖了過去。

    火炎榮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來得好!”

    火炎榮大喝一聲,雙手再次結(jié)印,那條暗紅色的火龍瞬間調(diào)轉(zhuǎn)方向,向木阮阮追了過去。

    木阮阮身形靈動,在擂臺上不斷地閃轉(zhuǎn)騰挪,險之又險地避開了火龍的攻擊。

    她一邊躲避,一邊尋找著火炎榮的破綻。

    終于,木阮阮眼睛一亮,她發(fā)現(xiàn)火炎榮在操控火龍的時候,有一個短暫的停頓。

    就是現(xiàn)在!

    木阮阮毫不猶豫地出手了,手中靈劍翻動,口中輕喝一聲:“去!”

    一道粉色的劍光從她的靈劍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中了火炎榮。

    火炎榮悶哼一聲,身體微微一晃,那條暗紅色的火龍也隨之潰散。

    木阮阮趁勢追擊,雙手不斷地揮舞,一道道粉色的劍光如同雨點般向火炎榮傾瀉而去。

    火炎榮被逼得連連后退,身上被劍光擊中多處,冒起陣陣青煙。

    然而,火炎榮畢竟是金丹期大圓滿的高手,他的實力遠不止于此。

    只見他猛地一咬牙,身上再次燃起熊熊烈焰,那些被雷光擊中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

    “有意思,我就跟你好好玩玩!”

    火炎榮的聲音變得沙啞而低沉,他雙眼通紅,身上的火焰變得更加狂暴,整個擂臺都仿佛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爐。

    這讓人莫名感到一陣窒息,木阮阮眼睛微瞇,火炎榮要動真格的了。

    她深吸一口氣,將全身的靈力都調(diào)動起來,準(zhǔn)備迎接火炎榮的狂風(fēng)暴雨般的攻擊。

    兩人再次戰(zhàn)作一團,擂臺上火光沖天,劍鳴崢嶸,看得臺下的觀眾們目瞪口呆,心驚肉跳。

    這場戰(zhàn)斗持續(xù)了很久,木阮阮和火炎榮都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但始終無法分出勝負。

    最后,木阮阮因為靈力消耗過大,一個不慎,被火炎榮一掌擊中胸口,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擂臺邊緣。

    “噗!”

    木阮阮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如紙。

    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身體卻一陣虛弱,根本使不上力氣。

    火炎榮一步步走向木阮阮,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輸了�!�

    聲音很輕,但卻清晰地傳入了木阮阮的耳中。

    木阮阮咬緊嘴唇,雖然早有預(yù)料,但是真的輸了,心里還是有些不開心。

    就在這時,兩道身影同時沖上了擂臺,一左一右地扶住了木阮阮。

    “小五,你怎么樣?”

    玉泉真人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擔(dān)憂,他緊緊地握著木阮阮的手,眼中滿是心疼。

    “阮阮,傷到哪里了?”

    琉璃則是一臉嚴肅,他迅速地檢查著木阮阮的傷勢,眉頭緊鎖。

    木阮阮看著眼前這兩個男人,搖了搖頭,虛弱地說道:“我沒事,只是靈力消耗過大,休息一下就好了�!�

    “先別說話了,吃了這顆丹藥。”

    玉泉真人說著,便將一顆丹藥放入木阮阮口中,同時一股柔和的靈力輸入到木阮阮的體內(nèi)。

    木阮阮感到一股暖流在體內(nèi)流淌,原本疼痛的身體也舒服了許多。

    她閉上眼睛,靜靜地感受著體內(nèi)靈力,半個身體靠在玉泉真人的懷中,蒼白的臉色好看了幾分。

    第347章

    爭奪

    等木阮阮被安置在后面,其他人雖然都很關(guān)心,但是前面的比賽還在進行,所以秋安童和年糕又回了擂臺那邊,這邊倒是只有玉泉真人和琉璃在。

    這邊的氣氛有一絲的凝重,就算是木阮阮受了傷,也能察覺到,空氣中似乎彌漫著硝煙。

    火氣格外的足。

    琉璃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龐,此刻陰云密布,宛若暴雨將至。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原本總是帶著幾分清冷疏離,此刻卻像是結(jié)了一層寒冰,直直地射向玉泉真人。

    “東大陸的比賽如火如荼,玉泉真人竟還有閑情逸致在此?”

    琉璃的聲音低沉,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窖里撈出來的,帶著刺骨的寒意。

    他的視線從玉泉真人身上,緩緩移到正在閉目療傷的木阮阮身上。

    木阮阮那張精致的小臉,因為傷勢而微微泛白,幾縷發(fā)絲凌亂地貼在臉頰上,顯得格外惹人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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