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夏知低下頭,遮掩眼底的光,他轉(zhuǎn)而笑笑,說:“說起來,我做什么事兒都挺三分鐘熱度的�!�
“什么事兒都堅持不了太久�!�
沒有得到具體的回答,戚忘風(fēng)心里有些失望,他剛想說“不是打了很久的球�!�,又想起來夏知退出籃球社跑去跳街舞的事兒,一時又語塞。
“所以看到有人可以十年如一日的,夢想著做一件事,并為之付出實踐,就覺得蠻厲害的�!�
“考軍校這個事。”夏知:“你既然一直想做,并且做了很久,就這么輕易放棄,不會覺得不甘心嗎�!�
戚忘風(fēng)沉默半晌,他忽然明白,夏知為什么會突然要跟他打球了。
原來是來勸他考試的。
他移開視線,心里無端煩悶,聲音也冷硬下來:“已經(jīng)簽了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了,軍人不能持股�!�
“我查了,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至少要執(zhí)行半年。”夏知說:“但考試只有半個月了,你報了名,可以參加考試�!�
“如果考上了�!毕闹f:“你可以把股權(quán)轉(zhuǎn)回去,或者轉(zhuǎn)給其他人�!�
“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戚忘風(fēng)只覺心里壓著一股火,他猛然站起來,惱怒道:“我都說了,我不想考軍校了,我就想繼承家里的公司——”
夏知忽然抬頭看他:“因為我嗎�!�
夏知的話戳中真相,戚忘風(fēng)一時語塞,臉倏然又紅了,他惱怒的移開視線,不知道是氣自己的不爭氣,還是氣夏知像個木頭:“什么啊,什么因為你的,你、你可別自作多情了,家里金山銀山,我腦子被驢踢了才不要……”
“哦。”夏知點點頭,心中暗暗松口氣,“我知道了,對不起,我自作多情了,你不喜歡我,你就是想繼承家里的公……”
戚忘風(fēng):“……”
雖然他這樣講是不想讓夏知這么個抑郁病人感覺自責(zé)難過,但當(dāng)夏知真的對他的付出一無所覺的時候,戚忘風(fēng)又開始憋氣了。
嘿,他長那么大,哪受過這么大的氣?
夏知還沒講完話,“司”字含在嘴里,嘴唇和未盡的話就被男人的嘴唇用力堵住了!
這是一個激烈而滾燙的吻,混雜著淡淡尼古丁的味道,夏日晚風(fēng)吹冷了薄汗,傳遞著男人熾烈而熱枕的心潮。
夏知倏然瞪大眼睛:“�。�!”魚琰
夏知用力掙扎了好幾下才把戚忘風(fēng)推開,他用力擦了一下嘴,惱怒起來:“你他媽干什么�。 �
“我也沒說不喜歡你��!”
戚忘風(fēng)大聲的倒打一耙:“你干嘛隨便給別人下定義��!”
夏知被戚忘風(fēng)的煞筆行為震撼了。
他使勁又擦了幾下嘴,忍了忍,沒忍�。骸拔叶x錯了你不會說嗎��!你沒長嘴啊!”
少年怒意蓬勃,眼睛在黃昏暮色下仿佛燃著兩簇火,戚忘風(fēng)一下又被撩到,他瞄了一眼夏知被親紅的嘴,竟有點不好意思似的:“那我長沒長嘴你不知道嗎……”
講真,一個接近一米九的彪形大漢,就算長得英俊,臉也好看,這么一臉紅撒嬌似的扭捏講話,效果不啻于驚天巨雷劈夏知頭上。
夏知:“………………”
媽的,晦氣東西,給爺快死!
戚忘風(fēng)聲音小了點,好似有點心虛,又補了一句:“再說了,你這樣紅口白牙的顛倒黑白,被親了不是活該嘛。”
夏知簡直被戚忘風(fēng)的傻逼邏輯給氣笑了,剛想破口罵他,就聽戚忘風(fēng)咳嗽兩聲,突地人又正經(jīng)起來了:“雖然我繼承公司這個事兒,不全是因為你,但也不是完全跟你沒關(guān)系……”
戚忘風(fēng)這樣講話,夏知陡然也不好罵他了,強撐著把臟話咽下去,憋著一口惡氣聽著,想瞧瞧戚忘風(fēng)這狗嘴里能吐出個什么象牙來,就聽戚忘風(fēng)假惺惺寬慰他:“所以,倒也不要這樣妄自菲薄……”
夏知:“�!�
shit,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成語可給戚忘風(fēng)學(xué)明白了。
他才是真煞筆,閑的沒事呆在這聽他狗叫。
夏知氣沖沖的想走,又被戚忘風(fēng)拽住了,“誒別走啊……你又生氣了�。俊�
“滾,別他媽碰我�!�
夏知甩開他,又被戚忘風(fēng)拽住,“別走啊,話還沒說清楚呢,走啥�!�
“我跟傻逼沒什么好說的�!�
“嘿,你這人怎么這樣,滿口臟話的,一點也不文明。”
“我人天生這樣,受不了就滾。”
“誒,你說這么多,不就是想勸我考軍校嘛,我考就是了……你別生氣啊,我不就親你一下嘛,你之前不也答應(yīng)給我親的,你怎么不守信用啊……”
說到后面,戚忘風(fēng)竟還委屈上了。
夏知:“……”媽的……
……算了。
夏知停下來,狐疑說,“你真去考?”
“嗯嗯,去考。”
“你……你自己要不想考就算了,不用管我�!�
“我想啊,我復(fù)習(xí)半年了,怎么不想考�!�
“你不是簽了轉(zhuǎn)讓協(xié)議嗎�!薄皼]事,再轉(zhuǎn)給我爸唄�!�
“……你爸不同意呢?”
“那就轉(zhuǎn)給路邊的乞丐�!�
“。”
“那轉(zhuǎn)給你行了吧,我去當(dāng)軍官,你替我看家業(yè)�!�
“滾,我沒同意跟你在一起�!�
“那你也沒拒絕啊�!�
“我現(xiàn)在拒絕�!薄熬芙^無效�!�
“我不喜歡男的�!�
“嗯嗯我知道,不喜歡男的,只喜歡我�!�
“……………………”
“我特么結(jié)過婚了!”
“你不愿意就不算。”
“再給我親一下吧,老婆�!�
“臥槽,你別他媽的在這狗叫……”
“反正你以后得跟我結(jié)婚。”
“滾,我不愿意�!�
“可是我愿意啊�!�
“誰特么管你愿不愿意,你說我不愿意就不算的�!�
“那我又跟別人不一樣�!�
“………………”
章節(jié)362:
1
month
ago
標(biāo)題:tabletsX64
概要:相信
夏知被戚忘風(fēng)纏得心力憔悴,干脆閉嘴。
算了,隨他開心吧。
戚忘風(fēng)沒有哪里對不起他,反倒是他,受了許多幫助。
被透骨香引誘的人,無論他怎么拒絕,都是無用的。
既然如此,那就讓戚忘風(fēng)做個夢吧。
反正,這種事,他也習(xí)慣了。
只要他無法擺脫這種處境,他就要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著這種不幸,或深或淺,然后有一天,徹底麻木。
他不能讓自己變成麻木不仁的行尸走肉。
是以,他能給戚忘風(fēng)的,只有一個夢。
*
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
戚忘風(fēng)對夏知說出了心里話,倒是很高興,他從櫻桃木的酒柜里挑挑揀揀,最后拿出了兩瓶威士忌,要和夏知一起喝。
沒等夏知說話,戚忘風(fēng)就給夏知倒了一大杯,又夾了四五個冰塊,晶瑩的方形冰塊摔進(jìn)琥珀色的酒液里,他搖晃了一下,遞給了夏知:“試試?”
夏知猶豫接過,他還是有些遲疑,上次喝酒的記憶著實不太美妙,那還是在紐約的時候,他參加帕斯的宴會,結(jié)果喝了下了料的酒,中間過程曲折迂回,但結(jié)果是被高頌寒強暴了……
他搖搖頭,“不了……”
戚忘風(fēng)挑眉:“是不是男人��?酒都不能喝?”
這句話的效果是顯然是拔群的。
剛贏了戚忘風(fēng)的夏知,心里陡然憋了一口氣,他什么都能丟,但在戚忘風(fēng)面前,就是面子不能丟!
戚忘風(fēng)說完,給自己滿上了一整杯,冰塊都沒加,只一雙笑眼看著夏知,“這杯酒,慶祝你回家�!�
男人一仰頭,一杯烈酒就下了肚。
夏知一怔,剛想說,這里不是我的家,戚忘風(fēng)就說,“啊……說錯了。應(yīng)該說……”
“慶祝你回中國。”
他輕描淡寫的堵住夏知的話,手掌心撐著額頭,又給自己滿了一杯,“錯了錯了,自罰一杯!”
戚忘風(fēng)把空杯給夏知看,眉頭挑高,“看,我喝完了�!�
他說完,也不看夏知,就瞧著夏知面前的加了五六塊冰的酒,意思不言而名。
戚忘風(fēng)都喝了兩杯了,夏知一口也不喝,到底說不過去,再加上夏知也不愿意在這里丟面子,是以拿了酒,他也學(xué)著戚忘風(fēng),仰頭就灌——
只只一口,辛辣的威士忌帶著特有的清澈甘醇,一霎間從嬌嫩的喉頭如火焰般澆灌到四肢百骸。
“咣當(dāng)!”
玻璃杯連同冰塊一同摔在了昂貴的茶幾上,少年弓起腰劇烈咳嗽起來,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而白嫩的臉頰如同火燒一般絢麗的紅了起來,眼尾也沾上了晶瑩的淚花。
他的衣服還沒來及換,穿的是打球時候的短袖短褲,露出的四肢此時也泛出了無可抑制的紅潮,那是一種很漂亮,勾人心魄的粉白。
大概是太辣了,少年咳嗽完后,就是控制不住的喘息,聽起來像奶油在火焰上滋滋滋的融化,氤氳出勾人食指大動的甜膩香熱。
戚忘風(fēng)被勾得移不開眼,只覺腹部騰得竄起一股邪火,剛剛下肚的烈酒此時也突地被這簇火焰點燃,肆無忌憚的在他的四肢百骸轟轟烈烈的燒起來。
他直勾勾的盯著少年被酒精刺激得粉嫩皮膚,長長的,像蝴蝶一樣顫抖的睫毛,櫻桃色的唇下,一排整齊如列玉似的牙。
夏知還沒從酒勁兒中緩過神來,嘴唇忽而又被吻住了,他這個時候還清醒些,使勁推戚忘風(fēng),只從唇齒中漏出幾個曖昧碎音:“松、松……開……”
幾個字像燒紅的鐵塊,模糊的混在被酒精激發(fā)的喘息中,最后被狂風(fēng)吹冷。
男人手臂穿過他的腋下,整個把他抱在了懷里,與他胸口緊貼,嘖嘖有聲的親他的嘴,仿佛還不過癮似的,粗糙的大手把他的藍(lán)白T從腰間擼上去,熱燙的掌心隔著少年嬌嫩泛粉的皮肉,撫摸他棱角鮮明的蝴蝶骨。
這么久了。
小蝴蝶的翅膀,還痛不痛呢。
戚忘風(fēng)很想知道。
可夏知從來不與他提。
他們的關(guān)系不算朋友,不是情人,即便他向他傾訴了心意,可他還是喝下了這杯要與他爭強的酒。
即便夏知自己沒發(fā)現(xiàn),但戚忘風(fēng)卻很清楚,在夏知內(nèi)心深處,他絕非什么白日互相依偎,深夜喁喁私語的情人,到底還是那個需要攀比勝利的敵人,和不可輕易低頭服輸?shù)膶κ帧?br />
不過,也好。
戚忘風(fēng)壓下心中自嘲,想。
要的就是他喝……喝得越多,越暈頭轉(zhuǎn)向,便越容易與他講出真心話。
他眼角余光掃向了茶幾上的碎玻璃和浸在酒液里的冰塊。
酒當(dāng)然是沒問題的。
但冰塊并不是普通冰塊,是加了藥的,一種會讓犯人說真話的特效藥,常常用于軍事刑訊,尤其是間諜,但沒什么副作用,因為這藥跟夏知吃得特效藥用的材料大部分是相同的,也不會產(chǎn)生什么排異反應(yīng)。
他并非割肉喂鷹的圣人,根子里就生著土匪般霸道唯我的心性,他既對夏知捧上了一顆真心,便決不允許夏知只是一只堪堪落腳的蝴蝶,對他的震耳欲聾的愛意沉默無聲,只等有朝一日撲扇翅膀,翩然而去。
戚忘風(fēng)揉著他的后背,少年的皮膚柔嫩,摸起來溫?zé)嵊质娣�。他親了一會兒,耐心等著,看著少年還有些掙扎的意思,他便又灌了一口酒,再親上去,把烈酒一口一口的渡給夏知。
少年泛著粉的喉結(jié)滾動,嬌嫩的舌頭和喉嚨被酒精刺激的受不了,想吐卻無可奈何,男人的舌頭舔著他的口腔,香味混雜著酒氣,一點點送到他的喉頭,逼迫他一口口的咽下去。
于是少年的眼睛漸漸濕潤起來,紅紅的,只是沒來及哭,酒勁兒就徹底上來了。
……
戚忘風(fēng)看著他也不掙扎了,眼瞳放空,有點呆呆的,便放開了他。
“頭,好暈……”
少年摁著太陽穴,搖晃了一下腦袋,醉醉的,臉頰酡紅,他盯著茶幾上映著琉璃大吊燈的冰塊和碎玻璃,伸手就要抓,“啊……是星星……亮亮的……星星……”
戚忘風(fēng)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什么星星,是玻璃碴子,別瞎碰�!�
少年的手上皮膚嫩的不行,戚忘風(fēng)握著,又心猿意馬起來,他強行摁下自己的齷齪心思,咳嗽了兩聲,問起了正經(jīng)事:“我因為特效藥放棄考試的事兒,是誰告訴你的?”
“……不是……不是星星?”
少年沒回答他,只喃喃了一聲,忽而掉了眼淚,他把手從戚忘風(fēng)手里拽出來,戚忘風(fēng)猝不及防,居然還真被他拽出來了——
他大聲說:“你騙人!��!你騙人!!就是星星�。∈切切恰�
少年一把就抓住了桌子上的玻璃碴子和冰塊,他抓得瘋狂又用力,仿佛常陷深淵的人突地抓住了一絲光——
一霎間,那白嫩的手掌便溢出了濃艷血色,混在融化的冰塊和玻璃碴子上。
戚忘風(fēng):“臥槽�。∧闼锏寞偭耍�!”
“啊,疼�。 鄙倌晖鄣每蘖�,他松開手,難以置信又傷心欲絕的哭著,“好疼啊,好疼……”
戚忘風(fēng)氣得要死又心疼的要命,兇道:“都說了是玻璃碴子了!
你抓什么抓��!”
少年仿佛忽而意識到他的存在,開始發(fā)起抖來。
“……”戚忘風(fēng)意識到自己太兇了,當(dāng)下又軟了口氣,“……抓了就抓了吧,下次咱別碰了啊,給我看看手,��?”
少年畏懼的看著他,牙齒咬著唇,眼珠子轉(zhuǎn)動不定,身體微微顫抖著,是十分不安的樣子。
于是戚忘風(fēng)又哄又勸,竭力表明自己善良的身份,說的那叫一個口干舌燥,終于讓夏知相信了他,慢慢給他看了手。
玻璃碴子劃傷了掌心,不深,但一直流血。
“明明是星星……”夏知喃喃自語:“怎么那么疼啊,好奇怪,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啊……不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戚忘風(fēng)單手把他抱起來,一邊安撫著他一邊找藥,“乖啊,你看錯了�!�
夏知自問:“我看錯了?”
沒等戚忘風(fēng)嗯一聲,少年的聲音忽然拔高,“不�。。〔皇俏铱村e了�。 �
他的嗓音尖銳極了,近乎聲嘶力竭,眼淚卻大顆大顆的滾落,
“我沒看錯!是它騙我��!”
“它為什么要騙我……”
少年的身體漸漸發(fā)起抖來,他對戚忘風(fēng)大吼道:“它明明是玻璃,為什么要裝成星星來騙我�。�!為什么!……”
少年只哭,哭得渾身發(fā)抖,滿臉是淚,傷心不已,不停喃喃著,“好疼,好難過,好難過……”
他喃喃:“被騙了,再也不要被騙了……”
“……”
戚忘風(fēng)把他的手給他包扎上,忽的就很后悔給夏知用藥了。
雖然兩種藥沒有排異反應(yīng),但是到底出了偏差,導(dǎo)致夏知變成這幅神經(jīng)質(zhì)的樣子。
少年額頭都是汗,和淚水混在一起,把頭發(fā)都浸濕了,戚忘風(fēng)給他把頭發(fā)捋開,露出那雙濕漉漉的眼睛。
“對不起。”戚忘風(fēng)安撫說:“我以后再也不騙你了。”
夏知盯著戚忘風(fēng),不一會忽然笑了。
他用包扎起來的手去摸戚忘風(fēng)的眼睛,好奇的問:“你的眼睛在發(fā)光,你也是星星嗎?”
少年的眼睛那樣美麗,笑起來又漂亮又動人,眼尾的淚痕都像玻璃破碎的縫隙,在瑩瑩燈火下閃光。好似神明萬般眷顧他,是以將世間所有耀眼的光華都涂抹在他的鱗鱗閃光的蝶翼上。
一股前所未有的情緒席卷了戚忘風(fēng),他仿佛站在了空寂無人的山岙,靜靜凝視著在陽光下休憩的羽蝶,他只站在那里,卻一動未動——
他渴求蝴蝶朝著他飛來,可真的被它注視時,又畏懼去觸碰它高貴又美麗的翅膀,羞于被它漂亮的觸角審視——他竟禁不住的自卑起來。
半晌,戚忘風(fēng)喉結(jié)滾動一下,移開視線:“我……我可不算什么星星,我卑鄙下作又無恥……”
他警告著,“你可千萬別看走了眼。”
夏知臉頰紅紅的,醉呼呼的樣子:“啊,這樣�!�
戚忘風(fēng)說完就有些后悔了,他嘴上這樣講著,心里偏怕夏知當(dāng)了真,猶豫半晌,望著夏知,認(rèn)真說。
“……但是,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會永遠(yuǎn)相信你�!�
不管他在夏知眼里,是天上的星星,還是地上的爛泥,都沒有關(guān)系。
他會永遠(yuǎn)永遠(yuǎn),一次又一次的,義無反顧的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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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完了,困死了,極速肝文,沒修,有錯別字cue我。
章節(jié)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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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biāo)題:tabletsX65
概要:上癮
夏知喝得酩酊大醉,加上藥物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錯,戚忘風(fēng)問了幾遍,到底沒問出來什么有用的。
但其實他仔細(xì)想想,也能猜到是誰。
夏知現(xiàn)在的手機是豌豆射手,為了躲開那幾個人,以前的號絕不會登,而他的微信好友,便也只剩下他和祝九思了。
他跟祝九思雖有交情,但礙不住對方是個見風(fēng)使舵的滑泥鰍,更何況,生意場上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只有永遠(yuǎn)的利益。
不過,祝九思好好的,跟夏知說這個……?
戚忘風(fēng)若有所思起來。
“哇……”
但醉了酒的少年令他顧不得多想,“臥槽,你他媽的別抓那個花瓶!”
“嘩啦——”
昂貴琺瑯琉璃瓶在少年手中粉身碎骨。
戚忘風(fēng)按了按太陽穴,模糊記得是他爹為了討好某高官,從國外買下的清朝老古董……
……算了,以老頭子那眼光,要是真的,人還能客套幾句,把花瓶留這?肯定是被騙了。
碎就碎了,就是真的,也不值幾個錢。
……
夏知喝醉了酒,一會兒乖巧一會兒鬧騰,乖巧的時候就呆呆的擱那坐著不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某個地方,有時候是魚缸里游來游去的觀賞魚,有時候是角落里的盆栽,任戚忘風(fēng)怎么親他擺弄他,只紅彤彤著一張臉,也不發(fā)作。
但鬧騰起來了那也厲害,摔了花瓶也就算了,這次戚忘風(fēng)長了心眼,沒讓他再瞎抓胡撓,只是抱著他去洗澡,脫他衣服,他不愿意,戚忘風(fēng)怎么哄都沒用——但一身酒氣怎么睡覺?
戚忘風(fēng)脾氣差,耐心又有限,夏知掙扎了幾下,他就上手開始強脫,把人惹急了,抄起一旁的洗發(fā)水就要砸他,戚忘風(fēng)眼疾手快接住了,剛想發(fā)作,人又嚎啕大哭說自己疼。進(jìn)書裙加管理:耳唔玖⑤巴唔邇林三伍
戚忘風(fēng)以為他是手疼,給他看手,結(jié)果人偏偏說自己頭疼,給他捏了頭,又說腿疼,給戚忘風(fēng)氣笑了,虎著臉問他到底哪里疼。
你說夏知不怕戚忘風(fēng)的兇相吧,他到底在囁嚅,畏畏縮縮的,你要說他怕吧,偏偏又要頂著戚忘風(fēng)的脾氣理直氣壯的說自己渾身都疼。
弄得戚忘風(fēng)一點辦法都沒有,只黑著臉,摁著人硬是把人衣服扒干凈了,露出赤條條白嫩嫩的身體,揚言說給他仔細(xì)瞧瞧疼因病理,才好給人仔仔細(xì)細(xì)對癥下藥。
只是這病理瞧著瞧著就不正經(jīng)起來,少年如雪的皮膚被酒意熏染的粉嫩,而該紅的地方被酒意一刺激,比往常更紅,胸前小小的兩顆仿佛兩粒熟透的小櫻桃,像淺粉色奶油蛋糕上綴點著最誘人的兩點,戚忘風(fēng)當(dāng)即就親了上去,嘖嘖吸吮起來,手也不正經(jīng)的到處亂摸點起了火。
雖是吃了特效藥,暫時壓制透骨香,但少年的情緒激動,或者這般被人勾引起來,自然也是遏制不住欲望,前面的泛著薄粉的玉莖慢慢挺立起來。
戚忘風(fēng)喉結(jié)微微滾動,粗糙的大手裹住少年鼓起的臀丘,先是揉捏了幾下,再很自然的深入溝壑,探入那勾人心魄的神仙洞,來來回回的擴張起來,偶爾輕輕摸一下那隱約閉合的花腔,激起少年含著哭腔的戰(zhàn)栗。
戚忘風(fēng)解開了褲子拉鏈,早就硬得發(fā)疼的粗物挺立起來,他用胳膊把人緊緊抱在懷里,寬大的手掰開了少年的臀瓣,他盯著夏知的眼睛,嗓音沙啞,“知道要干什么嗎?”
少年眼瞳里蕩漾著迷離水光,他兩腿分開,夾著戚忘風(fēng)的腰,肚子貼著戚忘風(fēng)的緊實有力的腹肌,他很茫然的搖搖頭,大抵是冰塊里的藥物又起了微薄的效用,他小聲但誠實說,“不,不知道�!�
戚忘風(fēng)忽而一笑,隱約帶著些痞氣。
“干你�!�
少年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下一秒,男人一個向上頂胯——
“�。�!”
屁股被迫吞吃下那么大一個東西,少年立刻哭叫出來,夾著男人腰的兩條腿不停的踢蹬著,卻什么用處也沒有,反而把那粗長的東西越坐越深,而男人也不必做什么多余的控制,只用力握住兩瓣軟嫩的屁股,哭叫掙扎的少年就哪里都跑不掉,只能被掰開臀丘,整個人的上身戰(zhàn)栗的貼在他的胸膛,一點點的把東西吞得越來越深……
陰莖進(jìn)入了溫暖的腸道,戚忘風(fēng)發(fā)出了一聲舒爽的喘息,他開始慢慢挺動起來,一邊動一邊含著笑意問,“還哪里疼��?”
少年肚子一鼓一鼓,這下哪里都不疼了,只哭著說,“屁股,屁股里面疼,疼……”
戚忘風(fēng)厚著臉皮,故作詫異:“奇了,不是渾身疼嗎?”
“不疼了,不疼了,嗚嗚嗚……”
他用力一挺:“還疼嗎?”
“�。�!“
少年眼淚滾下來,“疼,疼……”
“忍著。”戚忘風(fēng)說:“這叫以疼止疼�!�
“嗚嗚嗚嗚……”少年哭得滿臉是淚,“疼,疼……”
戚忘風(fēng)頓了頓,無奈了,他親親少年臉上的淚,“我技術(shù)有那么差�。俊�
他慢慢揉著少年的屁股,抽插慢下來,找著少年的敏感點,輕輕蹭過了花腔,少年立刻一個激靈,眼神放空,口水流了下來:“啊……”
“嘖,爽了吧?”“唔……”
“還疼嗎?”
“嗯……嗯,有,有一點點疼�!�
“操開了就不疼了,啊,聽話,我慢點操。”
“……”
“喊聲哥哥聽�!�
“哥……哥哥�!�
“嗯,真乖。”
戚忘風(fēng)就很溫柔的伺候著夏知——雖然戚忘風(fēng)很大,嫩穴吃得艱難,但是戚忘風(fēng)有心讓他爽,忍著把這口穴操爛的欲望,只慢慢的透,少年醉了酒,便有些舒服起來,來回射了三次。
但是慢慢的,夏知就感覺不對了,穴里的東西仿佛不滿這嫩穴慢吞吞的吞咽,開始慢慢快了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啪啪啪啪啪啪——”
“啊——”“嗚嗚嗚嗚不要了,不要了,停下,慢一點嗚嗚嗚——”
“你爽完了該哥哥爽了吧??你射三次了,哥一次沒射呢!”
“啪!”
粉嫩的屁股印上了一巴掌,“屁股撅高點��!”
少年的屁股被男人的胯部拍打得通紅,哭得梨花帶雨,而背后憋紅了眼的男人只摁住少年的屁股,來來回回透得又深又用力,喉嚨里發(fā)出了野獸般的喘息。
直到最后深深的插進(jìn)去,插得肚子鼓起老高,再抓著屁股,深深的內(nèi)射進(jìn)去,把夏知的肚子射得鼓起來。
戚忘風(fēng)只覺舒爽極了。
而少年被他干爛了似得,渾身抽搐,眼神放空,屁股都在發(fā)抖,戚忘風(fēng)把東西緩緩抽出來,帶起大股大股淫靡的白液。
戚忘風(fēng)又親親夏知的嘴巴,把夏知抱起來,給他清理。
這次夏知被干得沒了力氣,自然也沒再鬧騰,任由戚忘風(fēng)粗糙的大手帶著黏糊糊的浴液,摩挲過他滿是深紅吻痕的皮膚,擺弄布娃娃似得擺弄,沒一會,就昏昏沉沉的睡了果實。
男人的揉搓的曖昧又親昵,偶爾低頭去親少年的唇,眼神溫軟,仿佛他們真的是依偎神交的情人。
……
洗完后,戚忘風(fēng)用大浴巾把少年裹起來擦干凈,在軍營久了,他顯然也是那種從來懶得用吹風(fēng)機的人,看夏知頭發(fā),就給他來來回回多擦了幾遍,因為手勁兒大,愣是把水分給他來回擼干了,只黑漆漆的細(xì)軟頭發(fā)被蹂躪的仿佛狂風(fēng)過境,滿眼蕭條——保管是夏知這個頭可斷血可流發(fā)型不可亂的直男看一眼就會氣到暈厥的程度。
也許是洗得太用力了,戚忘風(fēng)把人放到床上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醒了。
少年的眼珠黑幽幽的,臉頰還有些被熱水蒸出的紅意,更襯得那雙眼像兩潭湖。
“怎么了?”戚忘風(fēng)蹲在床邊,看他,“不舒服?”
“要是……”少年喃喃,“有可以解癮的藥就好了……”
戚忘風(fēng)一怔:“……什么�!�
”透骨香……要是有……可以解除掉,透骨香上癮的藥……就好了……”
戚忘風(fēng)心臟微微一跳。
少年的聲音像小錘子,輕輕敲他的心,一下,一下,又是一下。
那一刻,愛意令他下定了某個決心。
少年喃喃了幾聲,眼睛濕潤起來:“我好害怕……”
為什么,戚忘風(fēng)會上癮呢?
為什么,透骨香要讓人上癮呢……
為什么,他就是擺脫不了,擺脫不了這樣的命運呢……
戚忘風(fēng)緩緩握住了他的手。
“不害怕�!逼萃L(fēng)認(rèn)真而鄭重說:“我一定會保護(hù)你�!�
少年大抵是真的疲倦,不知道有沒有把他的誓言聽進(jìn)心里,只慢慢的闔上了眼。
世界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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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biāo)題:宴宴情書番外(中)
概要:太陽花
—————接宴宴情書番外(上)
這件事后,宴無微遭受了嚴(yán)苛的教訓(xùn)。
宴懷涼既活著,當(dāng)然不會放過他。
穿著裙子的宴無微被扣在宴懷涼的病床前,膝蓋骨被重重踢了一下,就對著宴懷涼跪下了。
“這件衣服很適合你�!毖鐟褯鲎I諷著,“天生下賤�!�
宴無微只是微笑。
他穿著女裝也很漂亮,只是十幾歲的宴無微太瘦了,穿著裙子,就像還沒發(fā)育開的小女孩。
“毒是你下的?”
“不愧是犄角旮旯里出來的雜種……”宴懷涼語調(diào)陰冷,“真有本事啊。”
宴無微跪著,對著宴懷涼露出微笑,“謬贊啦�!�
下一刻,他就挨了旁邊人重重的一巴掌,幾乎把他打倒在地。
宴懷涼躺在病床上,涼涼說:“打�!�
……
宴懷涼喝著茶,看著自己的穿著裙子的弟弟漂亮臉蛋腫起來,在地上奄奄一息。
“弟弟。”宴懷涼說:“你可真漂亮啊。”
宴無微搖搖晃晃的起來,然后認(rèn)真跪好,對宴懷涼露出微笑,“哥哥也很漂亮�!�
宴懷涼的臉扭曲了一下。
“真不愧是****�!�
宴懷涼:“就該像個婊子一樣活著�!�
宴懷涼把枕頭邊,跟衣服一套的金色假發(fā)重重扔到宴無微臉上:“把他的衣服扒下來!”
金色假發(fā)摔在地上。
宴無微直勾勾的盯著金色的假發(fā)——這讓他想起少年被陽光染成金色的頭發(fā)。
有人扒他的衣服,宴無微連掙扎都沒有,很順從,明明傷痕累累,偏偏一雙琥珀色眼睛盯著金發(fā),唇角含著笑意,甚至有些天真無邪,他想,他喜歡金色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