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哭叫著:“不可能,不可能……明明是我娘為我求來的親事,是黃夫人瞧過我后說與我一見投緣!根本就不是因為三妹,不是她!”
言琛在心中默嘆一聲,這個家如此將她排擠,難怪她不愿將這家中除他以外的人,當做家人了。
“婉妹不知自己錯在何處?”
言婉抬起頭來,滿眼是淚。
畢竟也是自己的妹妹,雖不親厚,但手足親情卻難以抹殺,言琛耐著性子道:“好,那為兄告訴你。父親寵信二娘多年,這府中,二娘雖從未被扶正,卻幾乎與我母親同等威信,父親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造就了婉妹你自小被嬌寵長大,養(yǎng)成了你自私跋扈的性子,無腦蠢笨,不知明辨是非�!�
言婉呆愣住。
“這世上種了什麼因,便得什么果,黃家之事,是你與二娘貪名逐利,故意隱瞞丑事為因,那你們便要吃得下今日被黃家得知真相的果,你該省身克己,而不是無憑無據(jù)污蔑手足姐妹,將過錯推至旁人身上。兄長送你去庵堂也是為著你好,好生修身養(yǎng)性吧,不然,就憑你這性子,他日必定要吃更大苦果�!�
言琛本不是多語之人,不過今日既開了口,那便一并說了:“還有父親你�!�
言國公正被言琛訓斥言婉時夾帶的“寵妾滅妻”言論羞愧得無地自容,這會兒又被提及,更是慌了神。
“父親,你管教子女,兒子本不該質(zhì)疑,但是父親應當知曉,有句話叫生恩不及養(yǎng)恩大,父親對三妹只生未養(yǎng),她千辛萬苦找尋到親人后,親人又從未將她看做手足,父親也未盡過做父親的責,今日你不分青工皂白的一巴掌,更是將她對你那一絲父女情分,親手打斷了�!�
言國公猛地心沉:“為父……為父也是氣頭上……”
言琛不聽言國公辯解,只道:“今后三妹是否還愿意回來,兒子也不知,她若想繼續(xù)在外頭住著,我的意思是,府中之人也別去擾她,兒子自會照拂�!�
言琿自認今日沒自己什么事,但他看不慣言琛指點江山的樣子,就因為這府中上下都要仰仗著他,他便對父親都能頤指氣使?
言琛早有察覺言琿時不時投過來的怨恨目光,只不過一直沒理會,終于輪到最后一個言琿了,他才冷冷看過去。
言琿一愣,忙低下頭去,雙手發(fā)抖,如耗子見了貓,從心底發(fā)出徹骨膽寒。
言琿性情陰戾,斷手后不僅不曾收斂,更是酷愛虐待通房女婢,將心中不滿與怨憤都發(fā)泄在弱小身上,若再放任他這樣不管,不知他還有幾只手夠斬的。
他們言家也就只有他與言琿兩子,他常年在西川,盛京府中,今后必然要靠父親與言琿打點。
“二弟整日無所事事,性情也欠缺磨礪,過兩日你便去軍中,從城守軍做起,為兄已與城防營知會過了,不會因你是國公府二公子,便對你有所優(yōu)待。”
言琿臉色大變,猛地站起身:“我不去!我這手如何從軍!出去了豈非被人笑話!”
“裴左中郎麾下有一名斷臂勇將,從前還是匪賊出身,你身為國公之子,難道連一名賊匪都不如?”
言琿咬牙切齒:“大哥,若你真為弟弟好,為何不給我謀個一官半職!你堂堂鎮(zhèn)西大將軍,難不成連這點事都辦不到?”
言琛冷笑:“謀官容易,但也要你有那個能耐�!�
一屋子人,哭的哭,傻眼的傻眼,憤怒的憤怒……都是親人手足,若不是到了這個地步,言琛又怎愿將話說得這般重。
可誰讓個個都是扶不起來的阿斗。
—【題外話】—
其實應該分成兩章發(fā)的,還能顯得我勤勞些
PS:明天要出個短差,大約2-3天就回來,正好我趁這幾天再復讀一遍前面的,然后順順后面的細綱
其實后面的內(nèi)容大致都往收尾去了,不是說很快就要完結的意思,只是劇情上該往回收線了,然后眉眉也是在這個過程中被攻略的~
謝謝陪我一路走來的小可愛們,你們就是我的動力,沒你們我真的會變得很懶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一個懶人會堅持更了一年多,希望我能像最初設想的那樣,把這個故事原原本本給大家展現(xiàn)出來,不辜負大家期望吧~
0309
第三百零八章
將軍百戰(zhàn)死
言琛前腳剛走,星連后腳就來了。
言清漓開始還以為言琛又折返回來,結果發(fā)現(xiàn)是星連,很是意外“你怎么找到這里的”她穿鞋下地,向外張望,沒見倒琥珀的人影,猜星連是悄悄潛進來的。
星連神采奕奕的,卻在看到她的臉時一怔“你的臉怎么了”
言清漓輕輕碰了碰臉頰,不想再解釋一遍了,拿起包了冰塊的巾子捂住,莞爾道“沒什麼,不小心撞著了,對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她今夜才從言府搬出來,落腳還不足一個時辰。
撞的星連依舊狐疑地盯著她的臉,說道“我原是去了言府的,你不在,后來聽到你兄長與下人說要出去尋你,我便偷偷跟在了后面,方才看到他走了,我才翻墻進來。
真懂事啊,一絲麻煩都不給她添,居然知道避開言琛。
言清漓見到乖巧聽話的星連,心情都跟著輕松了些。
——這不比滿腹壞水,愛拈酸吃醋,成日算計如何讓她塌墻的寧天麟討喜百倍?
想起寧天麟,又想到今晚宮中的事,她忍不住擔憂好奇,忙拉星連坐下問:“今日面圣怎么樣?四殿下那里可還順利?陛下可刁難你了?”
星連被她一打岔,目光從她臉上移到她眼睛上去了,一一回答:“四殿下的計劃很順利,陛下也沒有刁難我,倒是他的臣子們覺得我是江湖騙子,還叫我給他們相面,幸好有一位好心的大人為我解圍�!�
說著,他又微微蹙起眉:“就是可惜了,我瞧著那位大人的面相,并非長壽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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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一切順利,言清漓就放了心,隨口問:“哦?是哪位大人?”天氣炎熱,見他額頭有汗,又給他倒了杯水。
星連咕咚咕咚喝完,搖搖頭道:“我不認得他……對了,我今日見到了那位裴將軍!”
裴澈?
言清漓不知星連突然提裴澈做什么,就見他清秀的眉擰在一起:“裴將軍今夜送我出宮后,忽然對我出手,我下意識就還了手,他卻只是試探我?guī)渍斜懔T,然后就問我今日怎麼沒有帶著那把木劍。”
星連露出悔色,像是做錯了事一般,覷著言清漓的臉色道:“我覺得他一定是認出我便是那日傷他取血之人了,他會不會已經(jīng)猜出我是受你所托?我擔心他會因此來尋你麻煩。還有,我覺得這位裴將軍真的很奇怪,他的面——”
才輕快起來的心,在聽到這個名字后又驀地發(fā)沉,言清漓有些不耐道:“無憑無據(jù),他便是知道又能如何,無妨的,你不必擔心�!�
裴老夫人都是因她而死的,她與裴澈的梁子結得已經(jīng)夠深了,也不怕他再多知道些什么,來便來吧,難道她還會怕他不成。
見她面色不虞,眸色冷若冰霜,星連悻悻地“哦”了一聲,默了半晌才道:“……那我該走了,四殿下要我做的事情已經(jīng)完成,我這便去送那位小世孫回師門了,今晚過來,就是特意來與你說一聲的。”
言清漓只顧著想裴澈的事情了,聽到星連這么一說,才猛然回神:“連夜走?”
星連點頭:“是,今夜趕去莊子上,明天一早便可啟程出發(fā)了�!蹦┝�,又低低地補了句:“早些送到,就能早些回來�!�
言清漓沒想到他會這般匆忙,急忙去箱子里取出些銀票,又裝了些干糧,還有一堆瓶瓶罐罐的丹藥,以及幾包配好的藥材交給星連,叮囑他不要忘記讓裴沖在路上按時服藥,每日兩付,夜里盡量歇在驛站,免得舟車勞頓,那小孩吃不消,之后又囑咐了亂七八糟的一堆……
星連也不嫌她嘮叨,都認真聽了,最后將包袱挎在身上,將要推門離開時,又轉(zhuǎn)身回到她面前。
言清漓以為他忘了什麼,正要詢問,他卻忽然俯身吻在了她唇上。
她微微一怔,捂在臉頰上的巾子掉了。
除卻她主動外,這白紙般的少年每一次想要親近她時,都要先問一問:這里我可以嘗嘗嗎?那里我可以碰嗎?或是用眼神動作向她試探詢問。
這大概還是他第一回“不問自來”。
柔軟的唇瓣相貼,少年輕輕吮著她的,只是淺淺的吻,卻戀戀不舍地停留了片刻。
分開后,少年的臉已經(jīng)紅了,眸子卻異常的亮,但在見到言清漓驚訝的神情后,又慌張無措起來:“那個……我……我忘了問你同意的,要不你再親回來……”
聽起來是挺公平的。
星連走后,言清漓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一會蹙眉,一會發(fā)笑,后來許是身子實在太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過去了。
言琛回來時,她正酣睡,也不知夢到了什麼,嘴角微彎,難得自己一個人時還能睡得這般安穩(wěn)。
言琛被她所染,不由也微微勾起唇角,上床輕輕擁住她。
夜,好眠。
……
同夜,數(shù)千里外,受寧朝皇帝之命前來馳援金昌國的慕老將軍,與長子慕城及孫兒慕晚意被逼進金昌國的懸谷口內(nèi)。
谷口兩側(cè)的高崖上正在不斷砸落巨石,慕家軍避無可避,被砸中的人輕則頭破血流,重則倒地不起,一時間,谷中地動山搖,戰(zhàn)馬嘶鳴,到處都是嘶吼慘叫聲。
巨石過后,崖頂又站起數(shù)不清的敵軍,一輛輛滿載弩箭的床弩車被推出,密密麻麻的弩箭疾速破空而下,伴著一道道流光飛射,一個接一個的慕家軍被射穿,慘叫著倒下。
狹窄的懸谷口,就像一只巨大的棺材,棺材口上圍滿了獵食者,將棺底四散逃竄的獵物一一捕殺。
箭雨過后,敵軍紛紛從崖上沖殺而下,每人手臂上都還綁著一只前所未見的機括弓弩,慕老將軍祖孫三人硬拼不過,率領為數(shù)不多的兵將奮力沖向懸谷口外,后撤途中,一發(fā)連弩射中了慕老將軍的肩膀,慕老將軍從馬背上滾落。
“父親!”
“祖父!”
慕城與慕晚意立即折回,父子倆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滿臉血污。
滿頭白發(fā)的慕老將軍氣喘吁吁站起來,厲喝著將箭矢拔掉,旋即又翻身上馬,將戰(zhàn)馬一橫,手中長矛指向身后的追軍:“城兒,你與意兒快走!老夫都這把年紀了,今日就為你們斷后!”
前有金昌國叛軍,后有烏蓬國追兵,即便沖出這懸谷口,有兩軍夾擊的話,也不見得能逃出生天,唯有拖延追軍片刻,才有取得一線生機,只不過,祖孫三人是無法同時走出這懸谷口了。
慕老將軍年事已高,又已經(jīng)受了傷,憑他一人,想必拖不住片刻,慕城將軍毅然決然站到慕老將軍身邊:“父親!兒子與你一起!”
慕老將軍抬眼望了望懸谷口上方黑漆漆的天,想他東征西討大半輩子,最后,就要埋骨在這異族他鄉(xiāng)了。
慕老將軍看向長子的眼中有欣慰,有不舍,有決絕,有歉疚,最后均化為一聲仰天大笑,拍著慕城的肩膀說道:“好!不愧是我慕震霆的兒子!”
慕晚意立刻擋在他二人身前:“爹!祖父!你們走,讓孫兒留下斷后!”
慕老將軍一把將他推開:“晚意,你速速回去守好嘉慶關的關門,莫讓羌人有機可乘!還有,速將金昌國這邊的情報送與陛下知曉,這是軍令!”
慕城將軍將腰間匕首扔給了慕晚意,爽朗笑道:“你小子必須給我活著回去,絕不可以死在逃跑的路上!晚意,你記著,咱們慕家的兒郎,要死只能死在戰(zhàn)場上!”
慕晚意領命,一騎絕塵沖出懸谷口,再回望時,只看到父親與祖父同他背道而馳,越來越遠的背影。
0310
第三百零九章
到我這里,就叫不出來了?(寧天麟H)
入了六月,綿綿細雨越來越多,言清漓住到所謂的“別院”也有十來日了。
房中,她正在給寧天麟的箭傷換藥。
他裸著上身,肩上的傷口很深,想是這些日子也沒怎么用心養(yǎng)護,有些裂開了,看著就疼。
夏苗結束后,昌惠帝對寧天麟極為器重,大事小事都要交給他,他日日繁忙,這還是回到盛京后,兩人第一回見面。
上一次見面,他故意在她脖子上留了痕跡,言清漓從他來了到現(xiàn)在,都一直冷冷淡淡的,沒有好臉色。
寧天麟一雙眼睛跟隨著在他身前處理傷口的女子,笑容溫和“阿漓還在惱我嗎”
她充耳未聞,一張俏臉上面無表情,低頭剪開一段細布后,繞著他肩膀裹纏,許是動作大了,寧天麟的身體忽然緊繃起來。
她看了他一眼,依舊沒說什么,可之后的動作卻明顯放輕柔了。
寧天麟低頭勾勾唇角,旋即又抬起頭“是我不好,不要氣了�!�
其實都過去小一個月了,哪里還有什么氣,而且,也多虧了寧天麟,言琛才能妥協(xié),她也得到了“相安無事”的平和日子。
可是樣子總要做一做的,重要的是個態(tài)度!需得讓他知道她的不滿,免得今后再在她背后使絆子。
何況,比起這些,她更惱的反而是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看著那處貫穿傷,她終是忍不住開口:“做戲就做戲,何至于弄得這樣險,四殿下還真當你們父子情深了不成?箭矢若再偏上幾寸,傷到筋骨,你這條手臂也就不用要了�!�
寧天麟眸中的笑意更盛,溫聲回:“好,我知道了,是我的錯,但若不如此,父皇也不會信我,再說,我不是還有你嗎?”
言清漓又不睬他了,幫他穿好衣裳后,抱起藥箱轉(zhuǎn)身就走。
寧天麟拉住她,又問:“阿漓還惱嗎?”
她轉(zhuǎn)過身,神色清冷:“四殿下說的什么話,您身份尊貴,阿漓怎敢惱你�!�
嗯,聽著還是不大樂意。
寧天麟看著清瘦,勁兒卻大,沒怎么使力便將她手腕攥得緊緊的,他朝她笑:“那我與你說個好消息,說完了,就別再惱我了,可好?”
本想說不必了,可寧天麟每次說有好消息時,都真的是有好消息,言清漓又忍不住有些好奇。
踟躕的功夫,她已被他拉到身邊坐下。
的確是個好消息。
寧天麟將太子與長公主之間的秘密,太子妃受人誘導毒害了太子的事,各中緣由,來龍去脈,都一一告訴了她。
即便當初蘇凝霜沒有親口承認,言清漓也十分篤定她的父親絕對沒有毒害太子,可一直以來,她與寧天麟都沒有實證,今后就算他登基為帝,向天下昭告父親是清白的,也總像是缺少了些什么。
而今,雖然這份證據(jù)暫且無法公諸于眾,可對于她來說,這已經(jīng)是個定心符了,在她心里,至少父親的亡魂,已經(jīng)可以安然面對判官了。
她高興得手都在發(fā)抖。
看她那副喜悅感激的模樣,寧天麟的心卻是慢慢發(fā)沉。
——果然,她與裴澈遠離是對的,裴澈這個人,威脅太大了。
“阿漓也不必謝我,其實此事,并非我親自查明,而是……”
攥著她的手在不由自主地收緊,像是怕一個不留神,她便會掙扎逃開似的。
寧天麟垂眸道:“是仰賴一位友人的相助�!�
言清漓才不管那些,至少人家是看在四殿下的份上才相助,總不可能是為了她吧。
方才還裝模作樣的臭臉再也擺不下去了,她不知該怎樣表達自己的喜悅才好,情不自禁地湊過去吻了他,睫毛在輕輕顫抖,小心地避開了他的傷處,將玉手勾在了他的脖頸上。
柔軟的唇廝磨著他的,舌尖勾勒著唇型,試探著伸出來。
寧天麟眸光昏暗,立即掌握主動,將她舌尖吮進自己口中,輕咬舔舐一通后,又強硬地頂了回去,激烈勾纏中,他將手掌扣在她的臀兒下,向懷里摟過來,言清漓便自然而然地翻身騎坐在了他的腿上。
唇瓣再次貼合,他身上的龍涎香與她身上的藥香混在一起,交纏繚繞,滿滿都是曖昧灼熱的氣息。
上次歡好也是在這間屋子里,那時她尚未與裴凌和離,時隔許久,寧天麟無論是心還是身,都已對她渴望至極。
手掌扣在她后頸與后腦上,他深深親吻著她的唇她的頸,留下一連串濕濡的水痕,低頭埋在她鎖骨間輕咬,手沿著她脊背向下滑,又游移到腰側(cè),推至胸前,解開了她衣裳交錯的盤扣。
為避人眼目,寧天麟是天黑時來的,若再繼續(xù)下去,之后發(fā)生的事情,恐怕一時片刻是結束不了的。
言清漓知道,他這是有留下過夜的意思了,不然為何沒有帶著吉福?
日前,淮南一地的藩王叛亂了,昌惠帝命言琛帶兵去鎮(zhèn)壓,言琛昨日去了軍營整兵,要后日才能回來。
言清漓由著衣裳被剝落了。
細白的藕臂間夾著兩只挺翹飽滿的乳,看起來沉甸甸的,又圓又軟,十分淫靡,與她靈動的容顏不大相匹。
寧天麟看著那對奶子,眸底漆黑一片,抬眸看她一眼后,低頭含住一顆朱粉色的奶尖尖。
乳尖上傳來輕微的拉扯與刺痛感,她身子輕顫,酥軟著伏在寧天麟耳邊,忍不住輕喘:“四殿下,你行嗎?你的傷……”
奶頭被吮了幾口后,立刻變得紅艷漲大,寧天麟又舔舐在她柔軟的乳肉上,輕笑:“阿漓,永遠不要問一個男人你行不行�!�
夏日衣料薄,穴兒下硌著的東西無比堅硬,粗粗壯壯的,像是要立刻穿破衣袍,釘入她的身體里。
寧天麟握住一只椒乳揉捏,細碎的吻落在她胸前:“我行不行,阿漓不是最清楚嗎?”
麟王府中她被他按著連續(xù)弄了一日夜,肚子都鼓起來了,言清漓又羞又恥,立刻咬住嘴唇,臉紅到滴血。
寧天麟托著她雙腿,抱起她向里走。
屋子不大,一眼能望個全貌,家具器物也與他剛買下時不一樣了,全都換了新的。
進門處正對的是一張紅木雙拼圓桌,右邊靠墻立著一座妝奩與一對多寶格,左邊窗下擺著一張小榻,再往里就是半月形的雕花拔步床。
寧天麟將她放到床上,褪下她下身的天青色纏枝蓮指觸到濕潤的穴兒,緩慢地在花唇上摩挲畫圈,他低啞著與她說道:“既然不回言府了,那我置一處大宅子給你,這里實在局促了些�!蹦┝怂謺崦恋匮a了一句:“還要打造一面巨大的銅鏡�!�
手指慢慢向肉縫里鉆,戳著軟肉攪著淫水,緊閉的甬道逐漸放松,抽送起來變得更加柔軟順滑了。
若非蘇凝宇的外室先前住在這旁邊,他也不會買下這宅子,讓她住這里,委屈了。
他已經(jīng)想好了,新宅子要離麟王府近些。
想起上回他還偏要對著銅鏡插她,言清漓更羞了,可不知怎得,一想起那淫靡的畫面她又頗為情動,穴兒猛地收縮,涌出一股清亮的花水。
言清漓呼吸不穩(wěn),胸乳起伏:“四殿下你怎么也與……之恒哥哥說同樣的話,我真心覺得這里很好……不必換了�!�
她與陸眉做生意那陣,賺了不少銀子,若真想住大宅子,自己早買了。
寧天麟手一頓,唇角的笑意迅速冷卻下去。
“之恒哥哥?”他聲音忽然就變冷了。
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清漓整個人一僵。
壞了,她近來時常與言琛呆在一塊,之恒哥哥之恒哥哥的喊多了,脫口便出。
穴兒頓時緊張起來,將寧天麟的手指給夾得死死的,但面上還要故作平靜:“啊,沒什么,我的意思是小宅子好,大的反倒冷清……”
她努力思索有什么話能趕緊將寧天麟給岔開,目光游移,瞥見琥珀早上抬進來的一箱子藥材。
“對了,四殿下,阿漓有一事相求�!�
她頂著那道明顯不悅的視線道:“你……你可否讓紫蘇回來?她的傷應該已經(jīng)好了吧?我不想換別人,我與她已經(jīng)熟稔了,你換了別人我恐怕會不慣�!�
她赤身裸體地縮在他懷里,穴兒里還插著他的手指,眼下這般情形,她居然還能一本正經(jīng)地扯到紫蘇?
呵,之恒哥哥,四殿下。
孰親孰遠,聽聽便知。
寧天麟垂眸不語。
片刻后,他才淡淡說道:“那你叫我一聲天麟哥哥�!�
哈?
言清漓愣愣地看著他。
唉,又不是七八歲的孩童了,竟是連這個也也要比較……
她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
她在裴澈與言琛面前都撒過嬌,可面對寧天麟時,卻鮮少表露小女兒的嬌態(tài)。
在她心里,她一直將寧天麟看成未來國君,哪怕與他做盡男歡女愛之事,心底也總是揣著幾分敬畏。
見她一臉為難,寧天麟神色更加黯然:“怎么,到我這里,阿漓便叫不出了?”
見他又醋了,言清漓結結巴巴地喊了聲:“天、天麟……哥哥……”
聲音小得比蚊子還細,寧天麟仍然渾身一震。
罷了罷了,有什么叫不出的,上下嘴皮一碰的事,又不是要她上刀山下油鍋。
一回生二回熟,再喊也就順了:“天麟哥哥,天麟哥哥。”
還一聲比一聲大。
言清漓抬眸覷著他的臉色,只見他眼中出現(xiàn)一種毫不掩飾的炙烈情愫,眼底幽沉,深不見底,仿佛下一瞬就要將她吞噬了。
他再度抽送起手指,細碎的吻落在她額頭上,溫柔繾綣地回應著她:“阿漓,阿漓�!�
這聲音實在太過溫柔,言清漓聽得心神蕩漾,緊緊攀附在他身上,用腿兒蹭著他的腰身,用顫栗的乳尖磨蹭著他胸前的衣料。
見他好像很喜歡聽,又低低叫了一聲:“天麟哥哥。”
寧天麟腦仁都被她叫麻了,呼吸極為沉重,按住她雙手狠狠吻住她,迅速撩起衣袍,鼓脹的性器被釋放出來,氣勢如虹,纏繞在莖身上的青筋如游龍,直沖她而去。
雞蛋般大小的陰頭抵開穴縫,向內(nèi)開鑿了幾次,埋進了泥濘的洞穴之中。
0311
第三百一十章
被言琛“捉奸”(寧天麟H)
盛京南城門外,一隊人披星戴月,疾馳到城下,打頭那位穿月白錦衣的男人向城門守兵亮出令牌,城守兵見狀,立即恭恭敬敬低下頭。
城門打開后,那名男子帶著一行人入了城。
進城后,言琛向身后的親隨們吩咐“你們各自回,不必跟著我了�!�
人都散了后,言琛才打馬向城南駛?cè)ァ?br />
在言府時,兄妹二人同住一個屋檐下,見面自然方便,她搬去了外頭后,雖也可以以“照看”之名時常過去,但若夜夜留宿不歸,被有心人留意到總歸是有閑言碎語,在這件事上言琛考量很多,每回去看她,都盡量避開人,連在自己的親信面前也不會表露太多。
此時已近子時,她必定已經(jīng)睡下了,可即便如此,言琛也想先去看她一眼再回府。
巷子里安靜,言琛將踏云留在巷子口的樹下,系韁繩時,他眼鋒向后一瞥。
宋益正隱在一戶人家后墻的木梁下,仔細注意著言琛的動靜,一個眨眼間,忽然發(fā)現(xiàn)言琛就不見了。
宋益心下大駭,警惕地向四周看尋一翻后,就要去向?qū)幪祺敕A報,一把冷劍無聲無息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
別院中,情事已至三巡。
第一巡時,兩人干柴烈火,寧天麟在上,言清漓在下,拔步床吱吱呀呀地晃了小半個時辰。
第二巡時,她怕寧天麟會牽動傷口,自告奮勇地騎在他身上,她在上,他在下,像在越州時那般,坐在他身上,含著他的肉根努力地搖來搖去。
結果自己都泄了兩回了,那人依然肉莖堅挺,完全沒有要泄的意思,只溫潤含笑地看著她“賣力”,后來她逐漸沒了氣力,越動越慢,最后直接趴在了他身上,他這才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折起她雙腿,飛速挺腰送胯,時而攥著她兩只腳踝,時而單拎起她一條腿扛在沒受傷的肩上,弄了近半個時辰,累得她腰酸腿軟,穴兒噴水不止,終于服軟求饒。
這第三巡,便是眼下了。
寧天麟坐在床邊,言清漓如面條一般軟軟地趴在他懷里,摟著他的脖子,雙腿在他腰兩側(cè)張開,奶白奶白的身子上沁滿了香汗,蜜桃般臀兒上被扣住了一只手掌,臀肉被掐得紅紅的,紅腫的穴兒里咬著那根“愈戰(zhàn)愈勇”的粗壯肉棒,穴兒都黏糊糊、濕淋淋,肉棒掛著晶亮的蜜液在臀縫間猛烈抽送著,陰囊啪啪啪地打在她的臀尖上。
甬道與肚腹里都被填得滿滿漲漲,窄小的穴兒極為勉強地容納著那根鐵杵般堅硬的陽具,寧天麟捅進來時,可憐的小肉褶都被抻平了,圓滑的菇頭猛烈地撞頂她嬌嫩的宮口上。
拔出來時,還要拉扯住穴肉,外頭那兩片腫起的花唇已經(jīng)被欺負蔫了,東倒西歪地卷起了花葉,隨著肉棒向外抽出時,每次都要被帶出來一點粉紅的穴肉。
看寧天麟著架勢,言清漓就知道他積蓄了太久的精力,大抵要在今夜向她發(fā)泄完,怕自己明日又無法下床,玉竹她們會暗暗笑話她,她泣哭著向他哀哀討?zhàn)垼骸八牡钕隆⒗�,阿漓的穴兒,再弄就壞了,真的要壞了……�?br />
“你叫我什麼?”寧天麟黑著眼眸,一記深頂,性器直闖宮腔,沖擊著深宮中那一池熱乎乎的春水。
“天麟哥哥天麟哥哥!”
言清漓一疊聲地嬌吟,脖頸向后仰起,小腹酸痛得厲害,身子不住在痙攣,花液瘋狂向外涌,洞口卻被大肉棒牢牢堵死了,水液蓄在花腔里,不得而出。
寧天麟無聲勾唇,摸了摸她被頂起的小腹,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乖,不會壞的,阿漓這里耐插得很。”
這種話若換裴凌說,她興許還能抵抗得住,但是由寧天麟那般溫柔儒雅的聲音說出來,偏他還一本正經(jīng)地說,言清漓頓時便來了滋味兒,居然有點想聽他說更多更羞恥的。
寧天麟拔出肉棒,花水立刻泄在兩人身上,他猛地側(cè)過身,跪立在她身后,提起她軟趴趴的臀,掰開臀瓣,肉棒“滋”地一下又滑入進去,動作一氣呵成。
他一邊將拇指壓在她嬌小可愛的菊穴處揉弄,一邊淡淡問她:“那阿漓與之恒哥哥在一起時開心,還是與天麟哥哥在一時開心?”
這醋缸,就因為那一聲“之恒哥哥”,一晚上他都沒完沒了,不斷逼著她作答。
“自然是天麟哥哥…啊哈…與天麟哥哥在一起…最開心!”
寧天麟很滿意,又笑著問:“那你是要天麟哥哥,還是之恒哥哥。”
這幾個問題言清漓已經(jīng)可以倒背如流了,她被頂?shù)貌粩嘞蚯�,又被寧天麟及時給拖回來:“阿漓要…要天麟哥哥…”
身后的男人似乎不滿她的遅疑,繃著一股勁兒加快了抽送,宮芯立刻發(fā)酸發(fā)脹,她頭皮發(fā)麻,立刻尖叫著喊出標準答案:“阿漓要天麟哥哥不要之恒哥哥!不要他了!只要天麟哥哥~啊啊嗚嗚嗚~四殿下~阿漓真的受不住了~”
身子顫抖,小腹痙攣,她將頭埋在被褥里尖叫,只是,尖叫的余音尚未散去,房門便忽地被人給狠狠推開。
一室甜膩的腥氣中霎時混入一股子煞氣,言琛滿面冰霜,看到床上交合的兩個人時,眸中的怒火幾乎要將他們一起燒毀。
言清漓跪趴在床上的姿勢正好是面朝外的
,看到言琛后,她整個人瞬間懵住,隨后一股寒意從腳底竄到頭頂,腦中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了,只不斷盤旋著六個字。
——糟了糟了糟了,壞了壞了壞了,完了完了完了。
寧天麟臉一沉,立即扯過被子將她裹住,被子蓋住了兩人的銜接處,他不慌不忙地拎了衣袍給自己披上,全程直視著言琛,穿衣的動作優(yōu)雅矜貴,并沒有從她身體退出來的意思。
“阿漓,放松些,沒事�!彼麥芈曄蚨阍诒蛔酉螺p輕發(fā)抖的人兒安慰著。
她因驚慌而分外緊張,穴肉在劇烈收縮,寧天麟被她夾得涌上精意,又狠狠壓制下去。
管理琛在巷子口與宋益等幾名暗衛(wèi)交手時,就認出了他們的路數(shù),當即就明白一定是麟王來了。
他進入院子時沒有驚動任何人,連琥珀都沒有察覺,他本不想做偷聽這般有損君子風度之事,可她呻吟的聲音傳入了他耳中,他血氣上涌,生出滔天怒意,停在她房外時,還好巧不巧地正好聽到她喊出那句“標準答案”。
那一刻,憤怒、屈辱、妒忌,如頭頂上濃郁的黑夜,重重向言琛籠罩下來,他想也不想便推開了門。
門內(nèi),她正赤身裸體地趴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承歡,這一幕,想必他一生也忘不了了。
雖然知道她與麟王就是這樣的關系,可沒有見到時,他可以掩耳盜鈴地不去想,并且她與他在一起時,他甚至覺得她心中只有他一人。
此刻,眼前這一幕,令言琛恨不得立刻手刃了寧天麟。
“言將軍,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你將她嚇到了�!�
寧天麟的內(nèi)心也著實是強大,他并非粗鄙之人,做著這種房中秘事時,自然十分不喜被人撞破打擾,可他從言琛闖進來到現(xiàn)在,插在言清漓身體里的肉棒居然絲毫沒有疲軟之像,反而像是要與誰較勁似的,又鼓脹了一圈。
言清漓聽到寧天麟提到她,心里突突直跳。
與裴澈“偷情”被裴凌撞破時,她都沒這般緊張過,什么叫捉奸在床,這才叫捉奸在床!
一個寧天麟,一個言琛,兩個都是她眼下最不能得罪的人。
言清漓撅著個想放也放不下來的小屁股,向被子中又縮了縮,一動也不敢動,她這會兒還沒想好化解眼前難題的法子,生怕被他們誰注意到,會揪她出來讓她說話,一直在心里默念著:看不到我,都看不到我。
言琛向那裹著被子的女子看去一眼,她藏在下面,發(fā)絲凌亂地散著,手緊抓著被邊,鴕鳥似的不敢抬頭,從他的位置,可以看到她縮起來的身體正在微微發(fā)抖。
他極力壓下自己的滿身殺氣,盯著寧天麟,從齒縫間冷冷地擠出兩個字:“出去�!�
寧天麟微微勾唇,聲音也是極冷:“她想與誰在一起,便與誰在一起,本王以為,關于這一點,我與將軍已經(jīng)達成共識�!�
兩人的眼神都是凌厲如刀,沒有刀劍相向,還能你來我往地說話,完全是因為中間兒夾著個她。
聽到言琛那句“出去”,言清漓還以為是在說她。
寧天麟察覺到她像一只在刀光劍雨下瑟瑟發(fā)抖的貓兒,正夾緊了尾巴,掩耳盜鈴般地慢慢朝前挪蹭,立刻按住她的腰,不讓她跑。
穴兒里依舊熱熱軟軟的,他輕輕一頂,下面的小貓渾身一僵,立刻就不敢再動了。
這個動作太過挑釁,刺激得言琛眼眸中立刻充血泛紅。
寧天麟幾乎是在言琛闖進來的那一刻就做好了盤算——知道與親眼看到畢竟是兩碼事,就讓言琛瞧著他們親密也無妨,言琛此人愛潔,在見到阿漓與其他男人交歡后,今后定不愿再碰她了。
言琛將指節(jié)捏得咯嘣直響:“寧天麟,我讓你出去,同樣的話我不會再說第三次。”
寧天麟沒有絲毫懼意,神情陰鷙:“言琛,本王也說了,她想與誰在一起,便與誰在一起,此刻她正與我在一起,該出去的當是你才對,這話,本王也不會再說第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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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搶人(微H)
言琛其實明白,寧天麟說得沒錯,若按他們先前達成的君子共識,此時當離開的人是他才對。
可是,這種事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在眼前了,他怎么能做到無動于衷地看著她與旁人親熱?
此時此刻,他是務必要將他二人分開來的。
言清漓已經(jīng)難堪到喘不過氣了。
從前她在這兩人之間東瞞西瞞,也不是沒想象過有朝一日會東窗西窗同時事發(fā),但她哪里料得到,事發(fā)時會是這般尷尬的場面。
跪趴的姿勢已經(jīng)夠羞人了,她還到現(xiàn)在都還撅著屁股被寧天麟插著……但凡她衣裝齊整些,哪怕是與寧天麟相抱擁吻時被言琛撞見了,都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般羞恥地當一只“縮頭烏龜”。
她悶出了一身香汗,將被子悄悄掀開一角透氣,透過那道縫隙,她看到了言琛月白色的一抹袍角,讓她驚恐的是,那抹袍角正大步向床榻這邊走來
看到言琛過來,寧天麟瞇起眼眸,警惕心起,倒是個沉得住氣,還不忘用幾分力去按住被褥中掙扎要起來的小貓。
可她哪里還躲得住,急忙掀了被子。
腰身仍被寧天麟緊緊扣著,雙腿呈八字形分張開來,夾在他的身體外側(cè),這姿勢令她直不起身,只能用手肘撐起半身,發(fā)現(xiàn)兩只沉甸甸的奶乳懸垂在身下,她又慌忙攥著被褥一角遮擋住。
急急向言琛解釋道:“哥哥…我…我方才那都是渾說的…你別惱,你莫要當真…”
言琛冷冷地盯著寧天麟,話卻是對她說的:“今晚我就當什么都沒看到,但是你現(xiàn)在必須要隨我走�!�
說著,他就攥起她手腕往懷里帶,她整個人猝不及防地向前撲去,從寧天麟的禁錮中脫出了,肉棒迅速地從肉穴里分離出一多半,只余菇頭還卡在穴口處。
可寧天麟哪肯讓言琛這般強硬地在他眼前將人帶走?何況他與她正衣衫不整,情事也才做至半程,言琛當下來搶人,無疑是觸到了他的逆鱗。
寧天麟陰沉著眼眸,二話不說扣住她的腰又往回一扯:“她憑什么必須與你走?”
這一下,她又立刻脫離了言琛的懷抱,肉棒也重新頂回穴兒中,且寧天麟奪她回來時用了猛力,那菇頭瞬間直插宮口,光滑碩大的菇頭卡在了子宮前的那道小口上,一陣酸痛酥麻立刻襲遍四肢,她仰著頭發(fā)出一聲嬌呼。
她還與寧天麟保持著交合的姿勢,寧天麟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子,言琛若出招搶人,很容易會誤傷到她。
他臉色難看至極,如山巔湖底永不融化的寒冰,只得將人又拉回來:“就憑我是她兄長,我?guī)ё呶业拿妹�,與麟王你何干?”
堂堂皇子,若是在床上被別的男人搶走了自己的女人,那他這個皇子不當也罷。
寧天麟又奪她回來:“既然將軍的身份是她的兄長,那你今后便無資格與本王競爭,她只能是我的人了�!�
言琛冷笑:“本將軍既是她的兄長,也是她的男人�!�
寧天麟也笑:“那本王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萬事都講究先來后到�!�
這兩個人,一個孤霜寒影,如萬年冰雪,一個清雅如竹,卻陰沉冷冽。相同的是,在如此令人難堪的場面下,這二人看向?qū)Ψ降哪抗舛挤滞鈭猿�,互不退讓�?br />
言清漓的腰被寧天麟牢牢扣著,雙手被言琛緊緊抓著,她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哪個都是惹不起的,既不敢說留,也不敢說走。
一時間,她就如一只肥美的小羔羊,被二虎爭食,拉來搶去的,那塞在穴兒里的肉棒反反復復地拔出去,再插進來,還每一回都向她宮芯里插,她身子顫抖,險將一口銀牙咬碎了,才堪堪忍住那溢到了嘴邊的呻吟。
然后,她又在反復的拉扯當中,聽到這兩個滿身殺氣的青年男子,說出如下幼稚的對話。
言�。骸胺砰_她�!�
寧天麟:“若本王不放呢�!�
言琛:“你放不放,我今日都不會讓你再繼續(xù)碰她�!�
寧天麟:“既然都是她的男人,那你憑何阻止本王碰她�!�
言琛默了默,目光掃向他們身下這張凌亂的大床:“就憑她這房中的床、榻、椅,這宅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買的,我不允你在這里碰她,這個理由,麟王可還滿意?”
寧天麟冷笑:“既如此,那這宅子的地契在本王手里,這宅子里的每一個角落,她的房間,廂房,藥房,廚房,本王想在哪里要她,便可在哪里要她�!�
……言清漓突然有些后悔沒有自己買下一棟宅子了。
言琛額側(cè)青筋鼓漲,倒是忘了她曾說過,這宅子是麟王置的。
你來我往間,言清漓腿都被頂軟了,全靠寧天麟在后頭撈著,言琛在前頭拉著,她才沒能趴下,花液不斷順著大腿根往下淌,她氣喘吁吁底抬起頭,看到言琛攥起了拳頭。
想起寧天麟的身上還有傷呢,且他連衣裳都沒有穿好,怕他們兩個一旦真動起手來,寧天麟恐怕會吃虧。
她還指望這兩人同仇敵愾對付宣王,可不想看到他們翻臉,忍著穴芯的酸麻,她怯怯地向言琛勸說:“哥哥,我會與你走的,你先出去等等我可好?我穿了衣裳唔…與四殿下…唔說幾句嗯嗯…”
身后那人忽然就又動了起來,肉棒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一下下緩慢地擠弄著穴兒,菇頭碾磨花肉,帶來陣陣酸麻,她急忙閉緊嘴,驚慌地回頭看。
寧天麟神色晦暗,墨發(fā)依舊完好地束于玉冠中,敢情今夜折騰了這么久,狼狽的只有她一人。
他身上只披了件青松色的外袍,隨著他一下下撞她的動作,衣袍又松散開來,白皙的胸膛上露出了幾道被她抓出來的紅痕,看著就知道之前有多么激烈。
她緊咬牙關不敢出聲,卻向?qū)幪祺胪度嵟謶┣蟮哪抗�,可那人壓根兒不看她,反冷笑著與言琛說:“今日之事,若我與將軍你對調(diào),將軍會允許本王帶走阿漓嗎?話已至此,還請將軍速速離開吧,本王要繼續(xù)阿漓做些未完之事了�!�
末了,他又勾起唇角,意味深長道:“當然,若將軍愿意,本王也不介意你在旁觀摩�!�
言清漓徹底慌了,寧天麟這個瘋子!
她臉蛋上染了血一般的紅,對寧天麟出聲抗議:“不要…唔嗯…停唔下…嗯嗯…”
一開口,寧天麟就去按她的小菊穴,拇指不知何時蹭了她腿上的花液,十分滑膩,指尖都已經(jīng)按進去了,那長長的性器不斷撞頂她嬌嫩的宮口,以至于她張開嘴就只能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跳,邊跳還邊夾雜著羞恥的呻吟。
寧天麟身姿筆直,繃緊的腰腹壁壘分明,容貌出挑的男子,連衣衫不整地做著肏弄的動作都萬分雅致,他朝言琛勾起嘴角:“言將軍可聽到了?阿漓說不要停。”
誰說不要停了��!
那是不要!停下!
言清漓恨不得夾死他,見寧天麟這邊行不通,她只能可憐巴巴地看向言�。骸案绺纭瓌e看唔我…唔別看……”
身子被頂?shù)靡活澮活潱谆ɑǖ哪倘樵谘澡⊙矍盎蝸砘稳ァ?br />
寧天麟認為,以言琛孤傲愛潔的性子,決計不會在旁觀摩他與阿漓的情事。
巧了,言琛也認為,寧天麟一介風臨玉樹的儒雅皇子,哪怕心思再深沉,也決計不會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面,赤身裸體袒露性器。
他相信只要他不走,寧天麟定然無法繼續(xù)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