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待南方傳來麟王殿下治水有方的美名時,盛京已是寒冬臘月,撲簌簌的雪花落了滿地,銀裝素裹。
“清漓妹妹,怎得我每回來你都窩在這小屋里搗藥,你上輩子難不成是藥王爺座下的小藥童,這輩子轉世來的嗎?”
陸眉解下肉眼可見昂貴無比的白色狐皮錦裘扔到一旁,死皮賴臉的搬了只小杌登坐到言清漓身邊,圍著她身旁的碳爐暖手,還將玉竹為她熱好的湯婆子拿到自己腿上暖著,惹來青果白眼翻上天的一句吐槽:“真不要臉�!�
“我說果兒妹妹,你這般兇日后可怎麼嫁人啊�!�
青果惱怒,將一個毛茸茸的活物扔給陸眉:“呸!誰是你果兒妹妹!”
陸眉精準的接住那只嚇到炸毛的小貓兒,順著毛發(fā)和脊骨撫摸安撫,心疼道:“哎呀!我們清清怎么禿了一塊?傷著了?又與肥黃打架了?”
先前陸眉從青樓帶來的小貍花貓后來非要留給言清漓養(yǎng)著,言清漓被迫做了貓主人,見它長了一身青青白白的毛,又是只母的,便隨口取了個名叫“阿花”。
后來陸眉嫌土氣,看人家是只貍花貓,非要叫“漓漓”,弄得言清漓主仆三人都惡寒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最后在言清漓強烈的抗議下,陸眉退而求其次要叫它“清清”,還一本正經的說這名字與它青白色的毛相配。
而“肥黃”則是吃齋念佛的大姨娘養(yǎng)的一只小黃狗,人家本名其實叫“端午”,是大姨娘于端陽節(jié)去廟里上香時大發(fā)善心撿的。
但陸眉第一次夜?jié)撗愿畷r被端午察覺了陌生氣味,吼了幾嗓子,他便小心眼兒的記恨在心,不僅給人家取了個綽號“肥黃”,還暗戳戳的在背后教唆“清清”去撓它,幫他報仇。
但也不知怎的,這原本膽子極小的貓兒一見到那肥頭晃腦的小黃狗還真就上去狠命的撓。
言清漓瞥頭看見在陸眉腿上委屈喵叫,似是在秀“戰(zhàn)傷”的小貓兒,既無語又覺得好笑。
不就是被肥黃咬掉一撮毛,至于叫的這么哀婉?人家肥黃可是被撓成了花臉狗,慘的不行,將大姨娘心疼壞了,她愧疚的讓玉竹送了好些藥過去。
玉竹又重新拿了個湯婆子送來給言清漓,還端了些茶點,她比青果年長許多,對待陸眉這個不速�?陀质橇硪环N看法,甚至可以說是無比寬容。
誰讓這位陸小公子每次一來,她家小姐就開心呢?
—【題外話】—
又計算失誤,星連要排隊到下章了。
PS:這章也小3000啦
第一百二十二章
寧天麟出事(4000字
兩章合一章)
陸眉看似懶洋洋的擼著貓,卻眼尖的瞥見言清漓手邊置著一封信,上書“吾妹親啟”幾個字。
“據說西川戰(zhàn)事吃緊了�!彼馕渡铋L的來了這么一句。
言清漓的藥杵一頓。
言琛的書信里從不提戰(zhàn)事,她知道他定不希望她擔心,所以她只能哄著慕晚瑩幫她從慕老將軍那探知消息。
陸眉說的沒錯,西川軍主攻,需深入敵國腹地,長線作戰(zhàn)久了,軍餉與糧草不足支撐,九夷國也深暗這一點,便能守則守,能拖就拖,企圖拖垮言琛。
好在西川百姓人人都想早日解決九夷國這個禍患,自發(fā)籌糧送去了軍中,可這能解一時之急,卻并非長久之計。
“喂。”
言清漓轉過身,是少見的認真神色,她斟酌著道:“我想與你做筆生意�!�
陸眉的舅舅當年做絲綢生意起家,商號開遍了寧朝,后來這些買賣交到陸家手里后,陸大人嫌商人滿身銅臭有辱斯文,不屑經營,陸夫人久居后宅也不便拋頭露面,于是那些商號就交由下面的管事們打理。
主家都不上心,管事自然也是混日子,結果可想而知,生意一年不如一年,加之陸府中還有個只知揮霍的紈绔子,陸家這些家底恐要坐吃山空了。
但言清漓卻并未如外面的人這般想,她與陸眉接觸多了,已逐漸對他有了新的認知。
這廝花花腸子一肚子,猴兒精猴兒精的,她就不信他真舍得放任那些錢簍子一個個被捅出窟窿,往外漏銀子。
這家伙背地里指不定怎么鼓搗呢!怕是偷偷摸摸的鉆研經營,不然以他日日對那些紅粉知己們一擲千金的行止,陸家就算有座金山也早該被挖空了。
陸眉與貓說話:“清清,你說說,這屋里頭有誰叫‘喂’嗎?”
言清漓:“陸青時,我想與你做筆生意�!�
陸眉繼續(xù)逗貓。
她磨了磨后槽牙,極不情愿的改口:“青時哥哥,我想與你做筆生意�!�
陸眉這才滿面春風的抬起頭:“哦?清漓妹妹要與我做什么生意?”
言清漓學著青果的模樣翻了個白眼,指著后頭那一柜子瓶瓶罐罐道:“我的丹藥,交由你來賣,如何?”
她要發(fā)一筆戰(zhàn)亂財。
如今天下紛亂,寧朝內憂外患,不僅疆土之外的敵國虎視眈眈,就連內部也常有起義軍揭竿而起,藩王諸侯們?yōu)榱耸刂约旱囊划三分地,就需得經常鎮(zhèn)壓平亂。
戰(zhàn)亂多,就意味著傷藥必是軍中急需之物。
而她別的沒有,唯獨各種秘制藥方多不勝數。
她打算將藥賣給那些富庶之地的藩王侯爵,從他們身上撈銀子,但此事她不便出面,所以需要借助可靠的商行,眼前這個就是。
待賺了銀子,再將這些銀子換成糧草,秘密送去西川。
若有朝一日真到了她需與言琛攤牌的地步,她便告訴他這都是寧天麟的好意,希望如此一來,言琛就算不看在她的面子上,為了償還這送糧草的人情,也能助她與寧天麟一臂之力。
陸眉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她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姐,吃穿用度都有言府養(yǎng)著,要那么多銀子作甚?
他將“清清”放地上趕去一邊玩兒,投向言清漓的目光中含了幾分晦暗不明,語氣微酸:“你倒是對你這位長兄掏心掏肺�!�
言清漓低下頭繼續(xù)搗藥,作勢避開與陸眉的對視:“你就說同意不同意吧�!�
陸眉并未明確回答她,而是忽然拐了個彎:“那你先告訴我,你與麟王是什麼關系?”
這個問題,陸眉早就想弄清楚了。
先是慧覺寺藏經閣一事,朱妙琳欲陷害她,而她不僅安然無恙反將一軍,在圣上面前得了好處的竟然還是麟王。
再之后他又親眼見她迷暈朱妙琳,原以為只是女子間的過節(jié),可她竟是步了一招大棋,直接將朱家送上了斷頭臺。
按說她前十八年都未曾與朱家人有過交集,怎么會與朱家有如此深仇大恨?竟需要做到如此狠絕地步?
可她這么做若都是為了旁人,便都說得通了。
朱家一倒,直接激化了端王與宣王的矛盾,而麟王竟能在二虎相爭的情形下,一步步悄無聲息的從一個外放病殘的皇子慢慢于朝堂上站穩(wěn)腳根,甚至還隱有取得圣心的跡象。
這可不是個簡單的人。
言清漓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陸眉懷疑她
管理寧天麟了,她無波無瀾的挑揀藥材,平靜道:“我與他能有什麼關系?無非是大夫與病人的關系,我曾為麟王殿下治過兩回腿疾,但也僅此罷了,并不相熟�!�
陸眉勾著唇,笑看“清清”又飛奔回來扒在他腳邊,將他上好的錦袍扒的勾了絲也渾不在意,而是漫不經心道:“不熟?那當真是可惜了�!�
言清漓蹙眉,不知他話里又藏了什么話。
“這有什么可惜的?”
陸眉彎腰撓了撓貓兒的下巴,貓兒舒服的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與我交好的那位李兄你可還記得?他爹是通政司的司正,我今日聽李兄說,麟王前日于平江查看水勢,結果官船上潛伏了刺客,他落水失蹤,至今下落不明�!�
陸眉聽到言清漓“騰”的站起身,木凳險些沒被帶翻,他微微勾唇道:“這大冷天的,麟王殿下又身有殘疾,落水兩日都沒找著,你說,這人還能活著嗎?如此,難道還不夠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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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一連下了三日的小雪終于停了。
俗話說下雪不冷融雪寒,白日有暖陽照著還不覺得,可一到夜里,那點溫暖隨著日光離開,便冷的令人牙齒都打顫。
言清漓披著厚厚的兔毛領披風,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冰涼涼的木梯。
房頂上的積雪已經被打掃的干干凈凈,身穿藏藍道袍的少年雙手枕頭,靜靜的看天,聽到聲音,他坐起身,詫異又有些驚喜的看向來人:“你怎么上來了?”
言清漓提著厚重的裙擺,晃晃悠悠的向那少年走去,一片瓦塊松動,她險些滑下去,幸好被他及時拉住。
星連在斜斜的房頂上如履平地,言清漓被他牽著手卻也提心吊膽走的分外小心,當終于安穩(wěn)坐在他身邊時,她才松了口氣。
也不知為什么這少年就喜歡爬她的房頂,不分嚴寒酷暑。
“星連,你不冷嗎?”
明明她已經讓青果偷偷從外頭買了些男子的冬衣回來,可星連卻極少穿,大多時候,他都是這一身標志性的道袍。
這一層單衣看著就冷,言清漓裹緊身上的披風,向他湊近了些,卻發(fā)現他身體溫熱,她頓覺匪夷所思。
“仙門山的內功心法有暖身之效�!毙沁B及時為她解惑。
怪不得他大冷天的也敢跑上來看星星。
言清漓仰頭向夜空看去,雪后的天空如被碧水洗過,漫天繁星鋪就成白色星河,近的仿佛一伸手就能摘下幾顆。
“星連,我一直想問你,你為何喜歡看星星?”她的手依然被少年握著,暖的她不想松開。
因為仙門山的弟子都修習觀星術。
但這并不是他喜歡看星星的主要原因。
“因為我的名字是一種星象�!�
少年唇角勾起,星眸閃爍,側面看去,鼻挺唇紅,棱角流暢分明,整個人如一柄入世的寶劍,初露鋒芒。
言清漓覺得自己對星連的關注還真是少得可憐。
因為她忽然發(fā)現,這段日子,眼前少年好似又長大了許多——方才他走在她前面時,她才恍然察覺他已經快高出她一頭了,且臉型也已褪去青澀的圓潤。
原來,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徹底長成了一個清雋雅氣的少年郎了。
星連并不知道言清漓心里對他忽視的愧疚,他似乎很高興她能來陪他一同看星星,開心的與她分享道:“師傅當年在山下發(fā)現一個竹簍,竹簍里是尚在襁褓中的我,師傅說那日星象恰逢極為罕見的五星連珠,便為我取了星連這個名字,說是祥瑞之兆�!�
言清漓下意識在天上尋找,五星連珠沒找到,只找到了七星北斗。
她將頭靠在少年肩上,望著明明滅滅的繁星,一開口便呼出淡淡的白氣:“這樣啊……其實我的名字也有含義,據說是我生母在漓水河畔遇到國公爺那日,被清澈的河水吸引,才有了清漓這個名字�!�
星連認真道:“等天暖和了,我要去看看那條河�!�
言清漓沒說話,而是出神的望著某一片星河,過了許久,她忽然輕聲道:“其實我還有一個名字,叫做楚清�!�
星連驚訝的看向她,而后抿了抿唇,道:“……可是你上一世的名字?”
她點了點頭。
“上一世,我爹本以為我會是個男子,結果出生后才發(fā)現是個女兒,可將他愁壞了,生怕自己的一身本領后繼無人,還與我娘商量過再生個弟弟�!�
她似是陷入了某種美好的回憶,眼神飄遠:“可我娘說什麼也不肯,爹后來才知曉,娘生我時差點去了半條命,于是他后來便再也不提此事了�!�
“爹他一生無妾室,后來便將我當做半個男兒養(yǎng)育,傳了我一身醫(yī)術�!彼D了頓,神色有些哀傷:“只是,那般疼愛我的爹和娘,最后都未能善終。”
言清漓緩了緩眼里的熱意,娓娓道來。
她說了許多,從兒時說起,一直說到楚家被人陷害滿門覆滅,再說到自己莫名借尸還魂,又說起自己幸運的遇到寧天麟,還說了許多與他在越州那一年的點點滴滴,說起寧天麟對她的重要,也解釋了自己為何會那么恨朱家人。
她幾乎和盤托出,卻獨獨避過了她與裴澈那一段情,就連與蘇凝霜的私怨也是一句輕輕帶過。
期間星連未曾插過話,直到她說完了,才低下頭輕輕將她眼角晶瑩的淚珠擦掉,認真說道:“我推演過你的命數,這一世,你不會再經歷那些苦難。”
言清漓微微一笑:“我信你�!�
月色下,俊秀少年與清麗少女依偎相視,眼里滿的只有彼此。
她用目光描繪著少年越看越好看的五官,忽地探身向前,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星連遲疑一瞬,而后也學著她,低頭在她唇上輕輕印了一下,可他臉卻泛起了淺淡的紅。
言清漓只覺得新奇,這不知情為何物,甚至還驚世駭俗的問過她能不能吃她奶兒的少年何時學會臉紅了?
她當然不知,這些日子陸眉送給她的那些被她束之高閣的話本子,都被閑來無事的星連偷看去了。
那里頭不是郎情妾意恩愛纏綿的故事,就是生死相依感天動地的仙侶奇緣,甚至還有鬼怪志異,但講述的也大都離不開男女之事,甚至還摻雜了幾本名家大能所繪的春宮圖。
怪不得言清漓全丟去了一邊,全是陸眉那登徒子的惡趣味。
而看了這些東西的星連,卻漸漸懵懂了情之一事。
言清漓又吻了他一下,他也立即回吻一下,兩人你一下我一下的,仿佛幼童過家家。
親來親去四五次后,她終于忍住笑意將唇停在他唇畔,呼吸綿緩又灼熱道:“星連,你想不想做點別的?”
放在從前,這少年大抵要呆呆的問上一句:“做些什么別的?”
可此刻他聯想到那些話本和春宮圖,瞬間就懂了,但本性卻仍是純善誠實,老老實實道:“想�!�
那些恩愛之事,她都許久未曾與他做過了。
明明她說過他也是她心愛之人,可她與言兄長和四殿下恩愛的時候比他多多了。
想到許久以前的那一次,少年不由自主舔了舔自己柔軟清新的嘴唇,這動作將言清漓看的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這一次,她貼上少年的唇,再未離開。
—【題外話】—
哎呀終于到肉了,我都快憋上火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吞精H(2750字)
冬夜的寒涼在這一刻仿佛化成柔和春水,二人灼熱的氣息混著幽幽清香,融化了周身的寒氣。
這回他不再如先前那般被她親吻時只知傻傻的一動不動愣成木頭,而是懂得回應了。
言清漓輕咬星連的下唇,他也含著她的上唇吮吸,濕熱的吻繾綣交纏,少年沉浸在軟糯親密的肌膚相親中,無師自通的探出舌尖描繪起她的唇形,可才描繪了一圈就被她用貝齒給咬住了。
舌尖被她咬著,他也不敢縮回去,又傻傻的不知要如何是好,而被她含在口中的舌尖卻忽然被她輕舔撥弄,滑嫩的像條調皮的小魚。
他闔著的眼睫不住顫抖。
片刻后,言清漓松開齒關,沒了阻礙,星連柔韌的長舌便立即尋著門路闖入,攪起她的舌卷進自己口中,牙齒咬著她的舌,學著她的動作舔她舌尖,又用力吮她的舌根,似是要將她口中所有的甘甜一股腦吞入腹中。
滋滋嘖嘖的吮吻聲在寂靜的夜晚令人臉紅心跳。
感覺到星連的氣息不再平穩(wěn),身體也變得更熱,言清漓整個人都埋進他懷里,貼著他汲取他身上的溫度,手也不老實的向下摸索。
她找到他道袍的下擺,靈巧的鉆進去解開他腰間褲帶,一陣暖熱的氣息涌出,包裹住她的雙手。
她手凍得冰涼,卻毫不遲疑的握住那散發(fā)熱氣的堅硬長杵。
掌心之物狠狠一跳,星連的身子也隨之一僵,吻立刻變得毫無章法,舌頭胡亂的翻攪,將她唇瓣咬的微痛,又將自己的氣息全渡進了她口中。
“唔……”
言清漓被親吻的頭暈目眩,但手卻有條不紊的套弄起星連的肉根,以至他抑制不住的從喉間發(fā)出一聲悶哼。
她一邊不停的與他激烈親吻,一邊撫弄著愈發(fā)漲大的肉棒上下揉動。
星連向來有樣學樣,見言清漓愛撫他的陽具,他便也騰出一只手探向她的裙底,想揉揉她的穴兒。
可她卻躲開了。
“不要……”言清漓按住星連已經摸到她褻褲邊緣的手,臉色緋紅道:“……你且先不要動�!�
星連聽話的收回了手,不解的看著她。
而后,他一雙星眸越睜越大。
那少女竟是直接將他的陽具從褲襠里掏了出來,而后她深吸一口氣,低頭含住了。
這一瞬,星連連運功御寒都忘記了,驟冷的寒氣仿佛瞬間就將他置于冰潭中,可下身那一處卻被四面八方的溫熱濕濡包裹的嚴嚴實實,讓他不僅感覺不到冷意,甚至身上著起了火似的,五感與意識都只集中在了那一柱擎天上。
“你……你在做什么��?”
少年清雋的臉龐在清冷的月色下爬上不自然的紅暈,這句只是他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他當然知道她在做什么。
這一幕他在那張陸眉那本《鴛鴦秘戲圖》里見過——她在吮吸他的陽根,用剛剛才與他唇齒交纏的小舌頭舔砥他用來小解和泄精的馬眼兒,與他之前吮吸她的穴兒,喝掉她溢出的花水兒異曲同工。
可他那時做這些事時并不覺得羞赧,甚至有些迷戀她香甜的軟穴,可當換成言清漓對他做同樣的事時,他便慌張的不知所措起來。
他連忙后撤,被少女含在口中的陽物隨著他這猛的動作被抽出了半根,嬌軟的唇瓣刮擦過棒身,裹著口液的小半截肉棒暴露于寒冷中,激的他忍不住輕輕抽氣。
星連為自己的反應感到臉紅,他解釋道:“我……我尚未沐浴……”而后他環(huán)顧了四周,又緊張道:“你……你不要做這些,玉竹與青果會看到�!�
言清漓抬起頭擦了擦嘴角的津液,勾唇笑道:“不礙事,沒味道,至于她們倆……早都睡了,無妨。”
星連的肉棒與他人一樣,干干凈凈的,除了淡淡的腥氣外沒有任何難聞的氣味,而他所擔憂的玉竹與青果,也早就被她安頓好了。
她的內院里如今只有他們兩人,至于她的丫鬟們,都在外院把風呢。
她雙眼亮晶晶的如同鑲嵌了天上最亮的星星,說罷,就又低下頭將已經漲大到極限的肉莖艱難的含進了口中。
她從未含過男子的陽物,這些事做起來有些生澀,但她瞄過幾眼春宮圖,腦中也掌握著精湛醫(yī)理,自然知曉觸碰哪里會令男子敏感。
既是有求于人,定要先令人愉悅。
言清漓自認自己的嘴巴雖長得不大,但也算不上是櫻桃小口,可她卻只能含住一個頭多就再無法前進,就這樣,莖頭也已經快懟到了嗓子眼兒了,莖身卻還露出好大一截,她需得雙手同時握住,才將將能整根裹住。
好似這少年不僅個頭長了,下面這根也跟著長大了,長得更加驚人壯觀了。
口中被肉棒塞滿,她費力的用舌頭掃著碩大莖頭,時不時舔過莖頭之下的溝棱,再時不時用舌尖往那翕張吐液的馬眼兒里擠,抬頭低頭的吐出含進,反反復復,一張俏麗的小臉隨著吸吮的動作輕輕凹陷,雙手也不嫌著,努力的套弄著薄薄莖皮。
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少年的下身,如被暖熱的溫泉撫過,舒適的令人寒毛直豎。
屋頂之上,少年雙手撐在身后,額側青筋隱隱跳動,緊咬牙關克制著令人羞恥的喘息。
披著斗篷的少女坐在他身側,卻埋首于他跨間,她毛茸茸的披風領口隨著她起起伏伏的動作不斷輕蹭著他的大腿根,如瀑長發(fā)鋪陳在她身后,有幾縷從耳側悄悄滑下,露出她凍的微紅的耳尖,模樣煞是可人,看起來就像只月宮玉兔化成的小妖精。
少年目光牢牢鎖在她身上,明明想阻止她這番舉動,可那鋪天蓋地的溫暖快感卻令他難以自持的輕輕向上頂胯,想將肉棒更多的送入她口中。
少女一張?zhí)纯诒粨蔚臐M滿登登,發(fā)出幾聲不適的輕吟,她卻未曾退縮,反而將頭低的更深了,莖頭抵在喉嚨深處,喉眼兒一顫一顫的劇烈收縮,絞吸著肉棒。
意識到如此深插令她難受,星連趕緊忍著快感后退,她卻乘勝追擊,含著不放,還出其不意的攏住了他肉莖下的兩顆囊袋,輕輕揉弄。
沉甸甸的肉袋微涼潮濕,被她用溫暖的手心包裹住如置入一汪熱流,于情之一事上資歷頗淺的少年哪經得住這般逗弄,他下腹“騰”的一熱,磅礴精意瞬間從腰腹竄至肉莖頂端。
“快離開它!”
星連欲將言清漓拉起,她卻反按住他的手,加快埋頭吮吸起來。
“你……我快忍不住了……”
少年急的面紅耳赤,可那少女卻鐵了心似的依舊含他的下身含的死死的。
終于,那股熱意沖破了少年的意志,于馬眼中瘋狂噴涌如柱。
濃濃的白精猛的竄進口中,腥咸的味道立即充斥舌頭與呼吸,許是噴的太猛了,有一些精水甚至直接灌進了她喉嚨,順著喉管一路向下。
言清漓被嗆的受不住想要咳嗽,可她珀ˇ文是強忍著胸腔的抽動一直等星連射干凈了才慢慢吐出肉棒。
此刻也就是身旁沒有鏡子,若有,她真應當看看自己的容顏有多麼淫靡動人。
她精致的發(fā)髻微散,添了淡妝的眼角緋紅一片,臉蛋也不知是羞的還是冷的布滿了紅云,嘴唇紅彤彤的微微腫起,偏那半張開小聲咳嗽的小嘴中白花花一片,甚至因為盛不住少年積蓄了許久的愛意而順著嘴角淌出來一些。
星連才剛剛有些疲軟的肉棒立刻又情不自禁的翹起。
“快些吐出來!”
他無暇去管“小星連”的再次勃發(fā),急忙伸手到言清漓唇邊,面紅耳赤的讓她將他的東西趕緊吐出來。
言清漓也是頭一回嘗到這玩意兒的味道,屬實算不得什麼好滋味兒,又腥又濃,可想到她稍后所求之事,她便對星連產生些許愧疚,只想盡可能的對他好一些。
她搖了搖頭,把心一橫,蹙著眉將口中的濃白之物“咕咚”咽了下去。
星連整個人僵住,這世上應當還沒有哪個男子在見到喜歡的女子吞了他的精水而不動容的。
言清漓笑看他一眼,“怎么——”
“了”字還留在口中未曾說出,那少年便撲了上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她在別人那里叫的大聲多了H(3400字)
嘴唇被堵住的一瞬他的舌頭便跟著探了進來,發(fā)瘋似的卷走她口中殘留的精水,又將她身上厚重的衣裙扯開了一片,褻褲內再次探入他的手,冰冷的手指摸上了她的穴兒,試圖插入撫弄。
二人抱成一團,但顯然忘了這里是房頂,星連的手指才剛剛滑入那濕潤的縫隙,他們二人就雙雙向下滑去。
言清漓嚇了一跳,可星連下一瞬就已抱著她輕盈的落在了地面。
屋里燒了地龍,門板被他輕輕踢開時,一室的暖意鋪面而來,他走出幾步后,又急急的抱著她折回將門板用腳帶上關好。
倒是規(guī)矩的不行。
言清漓“噗嗤”一樂,下一瞬便又被那臉色微紅的少年低頭吻住,似是等不及拐進內室了,他直接將她放置在軟塌上就傾身覆上。
他急促的解開她身上的披風系帶,又摸索著去解裙裳,這期間從未離開過她的唇,仍不斷搜尋著自己殘留于她口中的精水,怕她嘗到那令人可恥的味道。
可冬衣厚重,他顯然并不擅長做脫女子的衣裳,動作笨拙的半天只脫掉了最外層的夾襖,最后是言清漓親自動手,脫了自己的也脫了他的。
她出去時房里只留了一盞燈,昏黃的暖光下,兩具赤裸的身軀一躺一立。
躺著的那具,細腰豐乳,肌膚白瓷一般光滑,她嬌羞的雙手交疊在胸前,眸光含水。
而跪立在她雙腿之間的那具少年身軀,勁瘦又結實,腰腹上壘塊分明,干凈利落,跨間的那一根卻長得有些猙獰,雖顏色淺淡,卻怒視洶洶的昂著頭,似兇猛的蛇頭,環(huán)繞著凸起的青筋。
言清漓心想,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子們身量倒每個都是極好的,個個寬肩窄腰大長腿,哪怕是曾坐了六年輪椅的寧天麟,除了瘦一些白一些外,身子也是結實的,肌理均勻,繃緊發(fā)力時通身硬的她連用指甲都難扎進去,想來習武的男子大都如此?
且也不知幸運還是不幸,她遇見的這些男子每個都還長著一根碩大的陽具,每每插進她的身體時都將她弄得欲生欲死。
若不是她自幼習醫(yī)知曉尋常男子那處勃起時大都超不過手掌長,她還真以為是自己的穴兒生的太淺了,容納不下他們。
星連全然不知身下人兒的腦袋瓜里想的烏七八糟,他仍滿腦子都是她將他精水吞了個一干二凈的一幕,只想趕緊彌補她。
他握住她的腳踝將她雙腿向上提起,又按住大腿向下一壓,言清漓便被折了起來,臀兒離開塌面高高抬起,并攏的雙腿將饅頭似的穴兒夾得只剩中間兒那一條細縫,兩片花唇都被擠的瞧不見蹤影了。
言清漓哪料到星連一上來就給了她一個對折,以為他就要入進來了,剛想提醒他輕些,便感覺幽穴一熱又一涼,有條長舌擠開肉縫舔砥她的花穴兒。
“啊……嗯……”
她緊張的身子隨著那條碾進唇肉、卷住陰珠的舌頭而輕輕扭動,小穴兒被鞭笞多了已經許久不曾被溫柔對待,不知不覺間,她的雙腿就落在了星連的肩上,神智被他的舌頭帶走了。
星連舔著那道肉縫舔了許久后,掰著她的唇肉將嬌滴滴的穴兒徹底露出,粉紅色的穴肉層疊著向內延伸,他口干舌燥的低頭含住,舌頭狠命的向里頂去。
“唔!啊啊……”
言清漓忍不住嬌呼,與橫沖直撞的堅硬陽具不同,舌頭要柔軟多了,就算再如何發(fā)狂抽插,也是暢滑無比不能觸及深處,如同隔靴搔癢,可卻又能帶給她陽物比擬不了的另類快慰。
她下面的整張唇兒被吸著含吮,少年的舌頭頂開穴肉卷出花水兒,言清漓覺得下身如同鉆入了一條靈活的小蛇,讓她一邊緊張不已一邊又舒服的軟了身子。
雖羞于啟齒,但她委實很喜歡穴兒被舔砥吮吸這種酥酥癢癢的感覺。
上回星連對情事還一知半解,將她的身子當成食物一般舔弄吃著,可這回卻是有了經驗,吮吸的動作中潛藏了幾分討好之意,還懂得一邊舔穴一邊握住她的乳兒輔助揉捏。
今夜明明是她打算取悅他的,怎么反過來了……
言清漓泄了一次又一次,花汁兒都快被星連喝干了,身上沁出一層層細密的香汗,最后她實在空虛難耐,才哀聲懇求星連快些進來。
話落的一瞬,他便用陽物替代了唇舌,一寸寸插入那還未挨肏就已被吸腫了的穴兒里。
“我……我含著你時,你可有覺得適意?”
星連伏在言清漓身上,遅疑的問她。
他的肉杵不停向深處搗弄,撐滿了她整個穴道,終于止了她渴望不止的瘙癢,而早就被喝干了水兒的軟穴被堅硬的肉棒塞住后霎時又蓄滿了取之不盡的花液,隨著抽插發(fā)出羞嘖嘖水聲,稀里嘩啦的,令人聽之羞赧。
星連還未怎么發(fā)力,只抽插了三十來下,言清漓就受不住的縮在他身下又是一陣痙攣。
“適、適意……極了……”她喘息著吐出幾包花水,將堵在穴兒里停下等著她的肉莖浸的濕滑無比。
如何不適意?穴兒被舔了許久,做了那般充足的準備,她此刻都酥爽的快登極樂了。
“你、你呢?可舒服了?”言清漓體貼的問詢星連的感受。
少年靦腆一笑,撈著她的雙腿向自己拉近了些,腰胯繼續(xù)聳動,又低頭含弄住她胸前挺立的莓子挑弄了許久后才含糊的“嗯”了一聲。
粗大的肉莖飛速的進出于少女腿間,將嬌軟的穴兒肏出了一個圓洞,兇悍異常的攆磨著穴肉,通紅充血的穴肉翻飛著被肏出穴口,又生生被頂了回去,言清漓扣著星連堅硬鼓起的手臂,緊咬的唇間不斷溢出動聽呻吟。
星連平日里再如何乖順聽她的話,卻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不知情滋味時便也罷了,偏偏他被言清漓引誘著嘗到了禁果。
可這壞心眼兒的女子后來竟是再未與他做過此事,憋了許久的少年在重新嘗得這種蝕骨銷魂的欲望后,又如何能克制住體內的沖動?只恨不得將她整個揉進自己的身體。
身子已被吻了個遍,兩只乳兒都被啃得紅紅紫紫,穴兒也被肏的軟爛成泥,她不住的泄身,哀婉的求他輕點慢點。
明明那少女嬌顏潮紅,被肏弄的神情可憐不已,可星連仍心存疑惑——他上回聽著她與四殿下享樂時的叫喊比此時激烈多了,為何到了他這里卻有些隱忍。
少年悶悶的埋頭苦干,不知問題出在哪里。
他自然不知,言清漓脆弱的小穴兒經過了幾個男子的輪番開鑿,還曾被寧天麟強行肏開過宮口,連插了一日一夜,早已比先前耐受。
雖說她依舊敏感的插上幾下便會高潮迭起、水流不止,但也不會如先前那般只是被重插了幾下就要忍不住要失聲尖叫了。
實際上,這種恰到好處的交合反倒令言清漓享樂無比,是真正的魚水之歡,肉棒與穴兒嚴絲合縫剛剛好好,不會兇狠的額頂入宮芯。
雖然不得不承認那般猛烈的肏干的的確確能帶來更多迷亂的潮起,可被肏開宮口那一瞬間也是有些疼的。
只是水兒流的歡了,魚卻游的不那么暢快,對于她這些陽具生來就異于常人的男人來說,對她來說已經算是很重的抽頂,人家卻是對她留了情面。
譬如星連見她一張嬌顏緊皺,眼角又被肏出了淚花,他便不敢繼續(xù)使力。
明明她已非處子,又有過三個男子,可穴兒仍舊幼嫩的如同稚子,他連頂入都十分吃力,更遑論放開了發(fā)力,重了她就會抗拒,不依的推他胸膛。
在此事上,言清漓也就能糊弄糊弄星連這種老實乖巧的少年,若是到了寧天麟那黑心腸那,斷然不會這般輕易放過她。
雖說要收著三分力,可肉棒被又燙又軟的穴兒緊緊纏著,就像是被千萬張小嘴咬著吸著,星連頭皮發(fā)麻,將言清漓的雙腿重新壓過頭頂,窄臀繃緊著奮力沖刺。
也不知哪下沒收住力,莖頭猛的頂到了穴兒底端,在一層柔韌的屏障上狠撞了兩下,接著那道屏障便被微微撞開個小口,吸著馬眼向內抽拉。
言清漓高叫一聲猛弓起腰身,甬道內的穴肉整個就劇烈不止的收縮起來,星連一驚,忍了許久的精意一下沒繃住,就這般一股股的從馬眼噴出,從那被撞開的薄薄小口向宮芯澆了進去。
身下少女渾身粉紅的顫抖著,被肏成了圓洞的穴口慢慢閉合,淫液混著濃精從腫脹的唇瓣間絲絲溢出,還“咕嘟”了兩下,涌出更多白濁,掛在陰唇上,向股縫流去。
盡興的歡愛后,言清漓累的緋色迷離的喘息,還沉浸在情潮中久久未能回神。
少年緊張的身體放松下來徹底壓
企.鵝qun
7:8:6:0:9:9:8:9:5
在她身上,手撫上她的乳兒輕輕捏揉,吻一下下輕輕落在她頸邊,剛剛才泄過的下身還并未完全消軟,輕蹭她的花穴,將兩人的體液蹭的到處都是。
“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星連有些懊惱。
從他們回房到此刻也就約莫半個時辰他就泄了精,那些他偷偷從春宮圖上學來的那些姿勢還尚未來得及使用,且他還于心中計較著上回言清漓在麟王府,她與四殿下的動靜持續(xù)了兩個多時辰。
兩下一比較,他便覺得自己無論哪些方面都落于下風。
言清漓卻聽得哭笑不得。
她都泄成了這副樣子他怎么還會覺得自己無用?她甚至覺得這少年不僅在武學上前途無量,男女之事也天賦異稟。
她柔聲安撫了幾句后星連才漸漸情緒好轉,而她也適時的開口說出了那番準備了許久的話。
“星連,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
他仍不愿從她身上起來,捏著那粒硬硬的乳尖輕輕揉捻,含著她的耳垂輕咬,試圖二次挑起她的興致。
沒吃夠。
他還想要。
言清漓被挑弄的又酥軟了半邊身子,不住喘息道:“
你……可否幫我去平江……尋四殿下?”
少年動作一頓。
第一百二十五章
傳召
言清漓察覺到他的僵硬,抿了抿唇,也知此時提
出這種請求很煞風景。
可寧天麟失蹤快十日了。
她偷偷派青果去麟王府打聽過,可青果回來說麟
王府的人看似比她還著急,顯然這并非是寧天麟
使得什麼苦肉計,當是中了奸人之道。
畢竟他此番南下賑災還肩負清田重任,會得罪許
多人,保不齊觸及了哪方勢力的利益,有人對他
出了手。
而宮里昌惠帝對此只下達了一句增派人手去找的
命令便再無后續(xù),這狗皇帝雖對寧天麟這個兒子
頗為倚重,卻也未曾達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言清漓這十日憂心不已,寢食難安。
寧天麟萬不能出事,他若出了事,那她....她的
仇要怎么辦?誰能為楚家伸冤?
她打心里不相信那臥薪嘗膽籌謀了六年之久的男
子會這么輕易死了,就算真的死了.....
不知是出于擔憂寧天麟的安危還是擔憂家仇難以得報,言清漓的眼眶微微一熱。
不會的,他不會死的。
她想過親自前往平江找人,可她今時今日的身份太過顯眼,平江保不齊也有宣王的人,宣王早就對她與寧天麟有所懷疑,她更不能貿然前去。
且連寧天麟那般縝密的人都遭了算計,對方顯然有備而來,他失蹤,對方定也在暗中尋他,除之而后快。
是以,她去了不僅沒任何用處,興許還會過早暴露她與寧天麟的關系給他添亂,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去,甚至不能表現出一絲一毫對麟王府的關心之意。
現如今,她身邊唯一可用又懂得隱匿行跡的人,唯有星連了。
只是……此行必定兇險重重,免不得會與同樣追殺寧天麟的人碰上,她求星連幫忙,等同于讓他去涉險。
可她別無他法。
這邊言清漓心中對星連存了愧疚,忐忑不安,可那邊星連的心思其實并沒有她想的這般復雑。
他在心里反復咀嚼著她的話,片刻后有些失落的發(fā)問:“那你今日主動與我看星星,又與我提起與四殿下相互扶持的過往,甚至……”
想起她為他含吮的那一幕,少年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唇瓣,心里莫名發(fā)堵,語氣也低了下來:“甚至溫柔待我……只是因為想求我?guī)湍闳に麊�?�?br />
聽著這番質問,言清漓忽然覺得自己分外可惡。
是她為了一己私欲將這一塵不染的少年引誘,教會他男歡女愛之事,她何嘗看不出自那以后他便開始迷戀起她的身子?
他會經常暗暗盯著她看,尤為喜歡吃她吃過幾口的食物,用她用過的碗筷湯匙,夜里悄悄躺在她身后入睡時,還會將頭輕輕抵在她背上,想碰又不敢碰她。
可他尊重她,寧可忍著自己的欲望,也從不逾越。
這些她明明都知道,卻故意選擇無視,最后又在她需要時,以此來利用他。
當真可惡。
身上的薄汗散去后已開始感到涼意,只有被少年赤裸的身子壓著的地方還滾燙一片。
“其實你大可與我直接說,不必鋪墊這麼多�!�
言清漓頓覺臉頰火熱,自己齷齪的工于心計在這干凈純粹的少年面前,狼狽的無所遁形。
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想與我歡愛而歡愛,卻不想你是為了別人才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