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大黑蹬三輪,福圓坐在后面玩
從二大爺家回來,大黑也跟來了,
“大爺、大娘,他愛跟著就讓他跟著吧,親里親戚的還能誰嫌棄誰不成�!�
二大爺這些年被這神經(jīng)質(zhì)的兒子折騰地不輕,近兩日又日夜聽他哀叫啼哭和發(fā)瘋,早就對這個兒子不耐煩已久,而二大娘還心軟一些偶爾也很心疼讀書讀成神經(jīng)質(zhì)的兒子,但是又能有什么辦法呢?
村里見到不喜歡和人打招呼的學生娃,都愛調(diào)侃人家‘讀書讀傻了’,但到了大黑這兒就不只是一句調(diào)侃了,而是真真正正發(fā)生過的事實。
又有幾家人的孩子能讀書讀傻了呢?這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偏偏發(fā)生在她兒子的身上,兒子剛得神經(jīng)質(zhì)的前兩年,二大娘日夜跟著他難受一度得了輕微的心臟病,她只能安慰自己白生了這么大兒子,再這么下去她也被折磨地要活不成了。
“去吧,你愛去哪兒就去吧!”
二大娘沖著跟在福圓屁股后面的大黑,無奈擺手,她是最了解大黑的,看出來自己的傻兒子對福圓有情意,可怎么配得上喲!
大黑原也長得不差,十五六歲時那可真是村里最俊的少年。
如今依舊是人高馬大,棱角分明且鼻挺耳闊,卻傻傻地跟在福圓后面,偷偷拿眼瞅她。
回去坐到下午四五點鐘,福圓才欲離開娘家,吩咐解放推出三輪車,就要回申家莊去,福圓爹娘和娃蛋一路送到村北口,才轉(zhuǎn)身離去。
而大黑則像一條看門狗似地,不遠不近地跟在福圓坐的三輪車后頭,目光沉沉地看著一路緊跟不舍的大黑,
“解放,你先停下�!�
“��!好,”
解放停下三輪車,把福圓抱下來,扭頭也看到了高大英俊的大黑,他也看出來這位堂哥,多少腦子是有點毛病的,不知道他跟上來是要干嘛。
“福圓?這不是堂哥嗎?怎么跟到這里來了?”
此時福圓和解放二人,已行了六里多路,走土樓的橋上回去,回程已經(jīng)走了三分之二,大黑依舊鍥而不舍地跟著,真令人奇怪,這是一根筋的家伙。
“你跟來干嘛?”
“福圓、別不要我�!�
“我要聽話的,你聽不聽話?”
“聽話!”
大黑站在她面前一米處,低著頭,他一直都聽福圓的話的,但是幾天前有人告訴他,福圓嫁到別人還離開了桃花村,他找不到她,急得在自家里整日地哭叫,但沒有人理解他,連爹娘都覺得他是個討人厭的傻子!
雖然得了神經(jīng)質(zhì),腦回路和常人不一樣,也沒有正常人反應快,但一樣有正常人的感情,他知道爹娘討厭自己,村里看到他都是翻著白眼。
大黑意識到這些但仍不明白,他覺得以前明明是好好的,村里人很喜歡他,上學的時候班里同學也很喜歡他,突然有一天,一切都變了。
老師走到他面前,告訴大黑他不能再讀書了,因為他生病了。
大黑知道自己的腦袋生了病,也知道別人都開始討厭他,但他更知道他喜歡福圓,從十幾歲一塊讀書的時候就喜歡了,他一向聽福圓的話。
解放一頭霧水地看著倆人,直到福圓摟住他,
“把我抱到車上!你也上來!”
倆人一起坐上三輪車,她又朝大黑吩咐,
“聽我的話是吧?那你來蹬三輪車,解放會告訴你該怎么走�!�
大黑懂的,福圓已經(jīng)允許自己跟著她了,高興得如同看見食物的大笨熊,恨不得對著他的主人,作揖加點頭,甚至還欲要轉(zhuǎn)圈圈,被福圓喝止住,
“又犯什么傻了?快點蹬呀。”
“喔,好�!�
解放坐在福圓身邊,看得出來大黑不正常,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想知道,大黑到底是什么毛病。
“精神病,大腦太壓抑和痛苦而造成了永久性損傷�!�
福圓面色淺淡,說話的聲音也是輕飄飄的。
彼時的大黑,曾經(jīng)也代表了福圓少女時期一段美好記憶。
學習棒且長得英俊的大黑,和她一起上下學,吃飯和學習也在一處,一起渡過青春年少的時光,如今她已結(jié)婚成家,他變成了一個傻子,卻依舊對她念念不忘。
解放感到一絲傷感圍繞著福圓,他伸出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想用孩子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沒想到被里面的小家伙踢了一腳,
“呃,它不喜歡我�!�
“我喜歡你就夠了�!�
福圓的傷感未超過三秒鐘,就又起了歪心思,大黑在前面吭哧吭哧地蹬著車子,她和解放在后面,玩起了不良的游戲,
“能硬到家嗎?”
福圓把手插進解放褲襠,給他揉硬再松開,硬幾巴好不容易自行軟下來,又伸手去揉硬,等硬了又再次松開,解放細細地呻吟著十分受不住,但并未阻止福圓。
仿佛他的幾巴為她而生,也任她耍玩。
這般硬了又軟,軟了又硬三番五次,此時它竟然一直挺立起來,解放壓著意念,像前幾次一樣想把它壓下去,卻不好使了,于是求救望向福圓,
“福圓……”
“你知道申家莊的祖先何時搬來明河岸的嗎?”
“呃……”、“不……清楚�!�
大黑在前面,聽到解放淫叫出聲,回過頭,
“福圓,他咋了?”
“你蹬你的,讓你回頭了嗎?”
“喔�!�
大黑又吭哧吭哧地連蹬了幾下,期間時不時微向后偷看福圓。
“大黑知道祖爺爺啥時候遷來的嗎?”
大黑搖頭。
他現(xiàn)在,只認得簡單的幾個字,對于上學時學到的東西,甚至連以前的事情,都已經(jīng)記不大好了,才會被人當成廢物。
福圓握住解放滴水的雞巴頭,開始追溯明河兩岸居民的遷移史,
“元朝年間黃河向南決口增多,淮河水系遭到破壞致使洪水泛濫河水倒灌田地,附近一帶的土地民宅被毀壞殆盡,且很長一段時間因為水災頻繁處于荒無人煙的狀態(tài)�!�
“��!福圓放開我……”
解放不想聽,只想射。
福圓見他要射,卻用食指堵住他的馬眼,不讓他射出來,繼續(xù)說道,
“明河也因此成為了廢棄的河流�!�
解放雙手捂福圓的手,恨不得揉搓自己的雞巴,以圖解一解癢,給雞巴一個痛快,奈何福圓的指尖一直堵在他的射精孔,
“福圓……讓它去了吧……呃……”
“嗯?讓誰?”
“俺的肉屌!呃……福圓”
解放說完自覺羞恥,低頭呻吟著。
福圓卻又開始,
“解放后,祖先才遷移到此處,幼時聽老人們講起的祖輩的遷徙,具體日期沒有記載,大概因原居住地鬧天災而遷來�!�
當時出發(fā)時上千人的隊伍,只有很小的一部分人到達了這里,繁衍生息數(shù)十載,后代子孫已把他鄉(xiāng)當成了故鄉(xiāng)。
到如今歷經(jīng)了幾十年的時間,從當初的虛虛十幾戶人家發(fā)展到如今,后輩們早已在這片土地上站穩(wěn)了腳跟。
這確實是一段真實發(fā)生過的歷史。
然而解放無心聽福圓普及常識,他捏住自己的雞巴根,連連哀求,
“它要泄了……福圓,松了我吧。”
“這就泄了?堅持不到五分鐘,早泄的男人誰都要不得,你若堅持不到回家,我就只好去找別人�!�
“不許找別人!啊……哈……我能堅持住�!�
解放額頭暴起青筋,死死咬住后槽牙,不斷地深呼吸以延遲射精,肉屌也用上了力,以往紅嫩嫩的雞巴柱,此刻暴出了兩根青筋。
“是嗎,我看看你自己能堅持多大會兒?”
福圓在他耳邊輕輕吹氣,緩緩地松開了一點,解放馬眼立刻泄出一股,等她的手完全離開,又接連射出幾大股,射到了車廂內(nèi)。
“小棒棒太不爭氣,這可怎么辦呢?阿解?”
解放慚愧地低下了頭,覺得無臉見人,那日和福圓的第一次,他就泄得很快,實在對不起福圓。
解放的心里無比愧疚。
“福圓,俺……按對你不住,俺不想你找其他男人,你放心,我會努力練習�!�
解放羞窘低頭,攥拳,一定要想辦法延遲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