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快進來測試一波丈夫的tr等級
“你倆在做什么?”
申解放走進來,站在堂屋門口往里看,廚房的灶里還燃著柴火,他本來想喊一聲,讓妻子和弟弟起來吃飯,然后再去把火滅了,進門來卻看到眼前的一幕。
他的弟弟阿滿縮在福圓的懷里,下身褲子耷拉在大腿根,福圓的一只手按在他褲襠處,阿滿還把手覆在福圓的手背上。
看起來就像是弟弟在強迫妻子幫他手淫。
解放的腦子里嗡地一聲,突然想起小時候經(jīng)常聽村里有人說的,‘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他從來只當做葷話,但是親眼看到自己的妻子摟著弟弟,手按在幾巴上……
他只覺得眼前發(fā)黑,腦子里一片茫然,難道這是在做夢嗎,為什么能發(fā)生這件事?
“阿滿,你干嘛呢!”
解放閉上眼睛,再睜開看到的還是同樣的一幕,他大喝了一聲,沖到了弟弟的面前,揮臂掃了弟弟一巴掌,又連連倒退了幾步,惱怒地指著二弟,
“你還有沒有臉了?她是你嫂子!是我剛?cè)⒌钠拮樱 ?br />
解放瞪大圓圓的眼睛,像是因看到主人偷吃不而心生不滿的大狼狗。
福圓看到他進來,絲毫不驚慌,放在申滿園褲襠里的手也沒移開。
“福圓?”
解放雙目通紅,聲音帶著顫抖,
“福圓……你把俺當啥了!”
然而福圓黑眸沉沉地望著他,并不說話。
那日在明河岸勾他心神的眼睛,如今卻成了惹解放傷心的因素。
而另一只和主人一起偷吃的狗子,支支吾吾地欲要解釋,
申滿園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他還沒想好理由呢,就急著張口辯解了,
“哥,不、不是你想的……”
福圓打斷了他,這事得找其他借口,小叔這無疑是在欲蓋彌彰,她盯著解放泛紅的眼睛,開口道,
“不要無理取鬧,小叔醒來見自己的雞巴怕是有些不好了,叫我?guī)退埔磺�,你若不信,就自己來看看,嘰嘰頭無緣無故流血,怕是得了病癥!”
福圓輕聲細語,不緩不急,手上卻不動聲色地攥住申滿園的雞巴頭,用指甲蓋狠狠地,刺入了滿園的馬眼。
“呃!”
滿園慘叫出生,念及大哥在,又生生止住了。
直到指尖掐出血跡,福圓才緩緩放開,然而這一記猛力,加上剛才的扣挖龜,申滿園的頭已經(jīng)慘不忍睹,馬眼處混著精液,而這被他自己血液稀釋了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流到陰莖柱上。
申滿園疼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解放看到申滿園疼到扭曲的表情,才發(fā)覺事情和他想得不太一樣,又上前幾步仔細看去,發(fā)現(xiàn)弟弟的馬眼里流出紅色混著的液體,像是流了膿血一般,這使他嚇了一跳。
剛才他起來做飯時,阿滿好端端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甜,他看向福圓,
“這是怎么一回事?”
一頓飯沒做完呢,阿滿跑到地上疼得打起滾來,肉棒上還流著膿血。
“有點嚴重,解放你細看!”
“到底咋了?”
申解放蹲在妻子面前,見她面色越發(fā)沉重,
“阿滿的雞巴有大毛病了!”
這?解放蹲下來,又看一眼,著實觸目驚心
申滿園皮肉鮮嫩的肉棒上,青一塊紫一塊,柱身破了幾塊皮,像是得了什么臟病,馬眼里流出了一股股膿血,
“到底怎么弄的?阿滿,你是不是去了不好的地方�!�
細看又有些像他小時候,被村里大白鵝啄到嘰嘰后的慘狀。
龜頭血淋淋的混著白液,肉棒破了皮,鮮紅的血液混著青白的精液,有種污穢且淫靡的感覺。
解放沒見過混合的精液和血液,先入為主,越想越覺得滿園的雞巴流了膿血。
三里之外的土樓,有一處歌舞廳,每天都有不少去玩,夜夜笙歌,故而解放疑心弟弟去了那處,染上了不好的臟病。
村里生活不易,想到弟弟竟拿錢買春,解放怒從心生,看他此時得了“臟病”的慘狀,恨其不爭。
不知道想到何處,解放夾緊自己的褲襠,指著弟弟唾罵,
“阿滿,這是臟��!真沒臉了!”
罵歸罵,解放也很可憐弟弟,這該多疼。
他甚至已經(jīng)感到自己褲襠里,有一股涼氣冒出,更加用力地夾住自己的腿。
申滿園沉默不語。
怎么弄的?
大哥懷疑他得了臟病,但他卻不能澄清,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怪自己幾巴,太過渴求嫂子身體里的小洞,他只能自己吞下惡果。
不能說是嫂子弄的,大哥不會信,當然他也不會跟他說。
幾巴放在嫂子的小逼里,只為一刻的銷魂,他寧愿承受現(xiàn)在的痛楚,淫蟲已經(jīng)沖昏大腦,這點痛算得了什么。
福圓的食指輕輕摳撓著手心,她也不主動解釋,從衣服口袋里拿著幾根煙絲,放到嘴里品咂。
然后一把推開滿園,
“你哥懷疑你得了臟病�!�
滿園立即搖頭,
怎么弄的,跟誰弄的,為何作賤自己的身體,這些問題滿園通通無法回答,他只好撒謊,
“哥,我沒得臟病,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昨天喝完酒睡倒在鋼絲床上,幾巴夾進了鋼絲縫里,早上猛地抽出來,發(fā)現(xiàn)幾巴給夾流血了�!�
在申滿園心里,嫂子的小逼儼然成了“鋼絲縫”。
解放明顯不相信,心里盤算要找村醫(yī)給弟弟好好診一診,他把妻子拉到自己身邊,用自己的衣服下擺使勁擦拭她的手指,用避之不及地口吻提醒妻子,
“阿圓,你以后離他遠一點,臟病不好治�!�
福圓沉靜地望著他細致入圍的模樣,張了張嘴,
“好�!�
“不行,沒有擦干凈,阿圓我?guī)闳ピ豪镉梅试泶蛞淮��!?br />
福圓拉著一臉著急的丈夫,朝水井邊走去,
“好,你來幫我洗�!�
出去前悄悄回頭,看了一眼臉色沉郁的小叔,朝他咧嘴一笑,卻看見九靈不知何時也醒了,鳳眸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剛才那一幕不知給少年瞧去了多少,福圓收斂了笑意,用閑著的那只手放在嘴巴前做了一個‘閉嘴’的動嘴,接著又做出抹脖子的招式。
九靈愣了片刻,蹣跚著腳步,追了上來,用虛弱無力的聲音,輕笑,
“我可以給姐姐洗手�!�
解放已經(jīng)把這純良無害的少年,當成了福圓的另一個“弟弟”,他想起來灶臺的火還燃著,于是把福圓的一只手交給九靈,
“你扶著她,水井滑,仔細著別讓她栽倒了�!�
“你去吧!”
福圓捏了捏手里九靈的掌心,朝解放說道。
九靈扶著福圓走到水井邊,扶她坐好,自去舀了一瓢水,倒進壓水井里,用了十分的力氣吱呀吱呀地壓著水,水井那頭流出一股股清澈透亮的井水,但剛壓了兩下,便氣喘吁吁地,聽到福圓坐在一旁問自己,
“累嗎?”
九靈搖頭,
“我也可以照顧姐姐。”
福圓輕笑,“是嗎?身上還覺得哪里疼嗎?”
繼續(xù)搖頭,“姐姐不信我嗎?”
福圓扭開頭去,不回答,仰頭看著院墻外的一顆練棗樹,樹上幾只麻雀在搶食一串練棗,她伸手一指,緩緩開口,
“你看那幾只鳥,明明周圍都是棗兒,偏偏要搶著一串吃,搶得鬧哄哄的�!�
最后誰也沒吃到嘴里,那串小樹枝不堪重負,從樹上掉落在地,幾只麻雀嘩啦一下全飛走了。
九靈端著半盆水,半跪在福圓面前,往她手指間打著肥皂,開始細細地揉洗,手法像是為貴賓做手部按摩一般,
“姐姐,我不在乎姐姐有幾個男人,我只想姐姐開心,想跟在姐姐身邊。”
福圓看著他半垂著眼,小心翼翼的模樣,雖然心里一軟,嘴上卻說著煞風情的話,
“那路路呢,昨天夜里的那人,你覺得他是路路嗎?”
九靈把井水淋在她的指間,搖了搖頭,
“不是,路路死了�!�
姐姐不能總想著一個死人,路路的墳總不是假的,他的尸體還躺在里面,全村許多人可都看見他的尸體下棺入葬了。
福圓抽出手,輕撫他白嫩的臉頰,手上的肥皂沫全蹭到了他的臉上。
九靈覺得臉上一冷,聽到她的悶笑聲,不明所以地看向福圓,
“姐姐?”
“嗯,我們?nèi)コ燥垺!?br />
九靈臉頰沾著肥皂沫,和福圓一起坐到堂屋正中的飯桌上。
二弟申滿園看著倆人攜手而來,咬了咬牙齒,也一屁股坐到了福圓旁邊,朝九靈發(fā)出不屑的聲音,
“呵!”
小屁孩有什么了不起,嫂子真是眼瞎了,什么樣的都不忌口。
九靈拽著福圓的袖口,往她懷里靠。
“怎么了,不舒服?”
“沒有,昨夜昏睡過去就沒感覺了,今天早晨醒來也沒覺得哪里疼�!�
“我叫了村醫(yī),讓他晌午來給你瞧瞧�!�
福圓摸著他蒼白的臉頰,下巴放在九靈頭頂柔軟的卷毛上。
滿園氣得鼻孔發(fā)出‘啡啡’的聲音,如老牛喘氣,看著二人耳鬢廝磨的模樣,越看越覺得色情,偏偏他的傻大哥,以為人家是姐弟情深。
解放端著饃筺和涼拌菜走進來,就看到二弟和少年一左一右地坐在福圓身邊,他放下手里的東西輕輕咳了一聲,
“我炒了個小菜,還有涼菜,和咸菜,在廚房里,我去端過來�!�
福圓看到解放額頭的汗珠,伸手抹去,挺著大肚子欲艱難地起身,“我去端。”
哥嫂二人琴瑟和諧的模樣,令申滿園心中郁結(jié)之氣越發(fā)嚴重,他如一頭尥蹶子的犟驢,向后一腳踢開凳子,“都坐著吧,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