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暖玉養(yǎng)茓,帶著滿肚子的腈Y睡上一個晚上
賀宴有四個丈夫,幾人都是靈獸出身,在家里地位平等,按照年齡排了大小,平時兄弟相稱。
賀宴對每個老公都一視同仁,把自己活成了一個端水大師。如果生在顯赫的王公貴族家中,他這作風(fēng)很容易跟欺男霸女,驕奢淫逸扯上關(guān)系。
然而,先不說他的幾個男人全都是自愿跟著他的,他全部的財產(chǎn)只有一個小樓和一方小破院子,雖然算不上窮,但日子卻過得和奢靡完全沾不上邊。
霍云峰,賀子財和另一位正在閉關(guān)的騰蛇都是吃肉的動物。賀子財本體的熊貓是雜食,稍微好養(yǎng)活一點,日子緊巴的時候一點竹筍也能喂飽他,但是白虎和騰蛇養(yǎng)起來就十分費錢了。
靈獸修煉成人后還是會保留一些動物的習(xí)性,后院里家禽的數(shù)量總會莫名其妙的減少,新鮮雞蛋也經(jīng)常整籃的失蹤。作為一家之主,賀宴每天都在發(fā)愁怎么將幾個老公養(yǎng)好,怎么讓他們吃飽一些,算盤珠子都快撥的起火星子了。
嚴(yán)格來說,他其實可以比現(xiàn)在更有錢,他的庫房里有不少值錢的法器和武功秘籍,還會煉制一些簡單的丹藥,如果他有心經(jīng)營,光靠著售賣這些也能讓他賺的盆滿缽滿。
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實在不想和修仙界扯上什么關(guān)系了,他早年在靈天宗的日子就過得并不好。他不是那種不知道知恩圖報的人,他被宗門長老所救,得到了生存和修煉的機(jī)會,他也用自己的半條命生命報答了他們,如今一切兩清,他也沒什么值得留念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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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宴的所有丈夫中,最省錢,最好養(yǎng)的就是仙鶴寧許。寧許是被獵人從山上抓來擺在地攤上賣的,標(biāo)價二十兩銀子。賀宴那天本來只是替宗門長老下山買一些煉丹用材料,看見在市場上被五花大綁倒吊在梁上的仙鶴,不知怎么就動了惻隱之心。
那時候的寧許體型比現(xiàn)在小了好幾圈,因為還沒成年的緣故,看上去比鴨子大不了多少。他瘦骨嶙峋,嘴巴被繩子捆著,黑亮的眼睛里蓄著水光,原本雪白的羽毛灰撲撲的,短短的尾巴上還粘著干涸的血塊。
賀宴敏銳的注意到,寧許的一側(cè)翅膀受了十分嚴(yán)重的傷,想來是中了陷阱導(dǎo)致的。
“老板,這仙鶴多少錢能賣?”
賀宴看著寧許那哀戚的眼神,不由得開口詢問。
“二十兩,不還價。這可是難得一見的靈鶴,有幾百年的修為,無論是直接入藥還是拿來做爐鼎都是上好的選擇�!�
店主掃了一眼賀宴的穿著,看見他腰間別著的靈天宗的腰牌,臉上的皺紋笑成了一朵花。
“三兩賣不,不賣我走了�!�
賀宴掃了他一眼,語氣冷淡。
他原本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看看能不能節(jié)省點成本,就算店主不還價,他依舊會將寧許買下來,誰知那店主答應(yīng)的十分爽快,立馬將寧許從鉤子上取了下來,抓著他的脖子遞給賀宴。
媽的,這價格看來還是砍少了,店主心里的底價肯定比這還要低上不少。
賀宴在心里罵了句臟話,不過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也不好再反悔,只能提溜起寧許,麻利的付了錢走人。
三兩銀子雖然不便宜,但對于賀宴來說不算什么大數(shù)目。這點錢還不夠霍云鋒幾人吃一個星期的,賀宴這樣安慰著自己,這仙鶴體格子也不大,食物也就是些小魚小蝦,后續(xù)養(yǎng)起來應(yīng)該不怎么太費錢。
事實也證明,養(yǎng)寧許真的是一件經(jīng)濟(jì)實惠的事,他傷好以后就會自己飛出去找吃的,生活完全自理不說,偶爾還會帶回來些珍稀的草藥野菜送給賀宴。
賀宴重傷失蹤后,他并沒有選擇一走了之,而是義無反顧的跟著霍云峰幾人在山崖下找了他整整兩天,最終成功將昏迷不醒的賀宴救了下來。
后來的賀宴雖然撿回了一條命,到那時腿腳變得不太好,所以出遠(yuǎn)門時,如果遇到一些難走的路,寧許都會自愿當(dāng)他的坐騎,馱著他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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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臥房里燒著炭盆,昏黃的燭火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要熄滅。厚厚的床簾被盡數(shù)放下,內(nèi)里不時傳來幾聲壓抑的悶哼,聽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愉。
寧許從浴桶里鉆了出來,柔軟的長發(fā)滴著水,匆匆擦干后上了床。賀宴被蒙著眼,手腳反綁著扔在床上,嘴里堵著布條。他沒有穿褲子,雙腿被擺成了大張的姿勢,穴縫濕的泛起了水光,鼓鼓囊囊的兩瓣陰唇間,露出了一小截白色的手柄。
那是一枚雕刻著繁復(fù)花紋的,用于養(yǎng)穴的玉勢。
感受到寧許的靠近,賀宴嘴里發(fā)出了嗚嗚的聲音,艱難的想要求饒。蒙眼的黑布濕潤了一片,露出來的一小截下巴糊滿了晶瑩透亮的口水,他的呼吸有些不穩(wěn),整個下身因為興奮泛起了粉色,圓潤的陰蒂被玉勢擠壓的變形,逼口被撐的有些發(fā)白。
“哈啊咳咳”
堵嘴的布條被取了出來,寧許柔軟的唇瓣貼了上來,黏黏糊糊的含住了賀宴。這個吻雖然依舊溫柔,卻帶著十足的攻擊性,鮮紅的舌尖在口腔里翻攪,模仿著性器的動作淺淺抽動,暗示意味十足。
“唔”
賀宴夾緊了雙腿,這個吻讓他更濕了,透明的騷水順著逼縫汩汩流下,浸透了身下的床單。寧許的神情晦暗不明,美麗的面孔沾染上了欲望。他撫上賀宴流水的陰戶,指尖用力殘忍的碾磨著,白皙纖細(xì)的手指深埋在爛熟的穴肉間,顯現(xiàn)出一種反差的色情,騷蒂子被掐揉的腫成了葡萄大小,再也縮不回去花唇間。
他解開了一點賀宴的衣服,任由他光裸的腰腹暴露在了空氣中。此時,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時正有些反常的微微隆起,腹肌的痕跡被坤平,看上去像是懷孕數(shù)月的女子。
那里面是寧許前幾個小時灌進(jìn)去的精液。
賀宴的身體傷了元氣,而靈獸的陽精有滋補(bǔ)之效,故而寧許總會在他的宮腔里灌滿精液,配合著一些補(bǔ)藥調(diào)養(yǎng)他的身體。
那枚藥玉的作用,便是為了防止體內(nèi)的精液漏出來。玉勢很長,有嬰兒手臂粗細(xì),插進(jìn)去后殘忍的抵著宮頸口。因為尺寸過于龐大,賀宴的雙腿完全合不攏,看上去就是一副被操壞了的凄慘模樣。
他必須帶著滿肚子的精液睡上一個晚上
賞玩了好一番后,寧許慢吞吞的幫賀宴穿好衣服,然后像只動物幼崽般鉆進(jìn)了他的懷里。他解開了賀宴的一只手,方便他可以抱著自己,卻沒有解開他身體其他部位的束縛。賀宴知道這部分肯定和所謂的調(diào)養(yǎng)身體無關(guān),純粹是寧許奇奇怪怪的小眾性癖,但他并沒有沒說什么,只在寧許秀氣的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口。
‘主人,今天很開心,您剛才真厲害,噴了好多’
寧許紅著臉在賀宴手心里寫道。
“臭小子,說什么屁話真不像樣子”
賀宴臉上有些掛不住,嘟嘟囔囔的訓(xùn)斥了他幾句。寧許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tài),又撒嬌般往他懷里拱了拱,賀宴嘆了口氣,無奈的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