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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于念抬手:

    ‘那等她身體好些,可以讓她單獨來家里找我玩,我家的雞孵出了小雞,毛茸茸的很好玩。’

    裴景下意識接話,“你家雞孵出小雞啦?”

    她語氣驚喜的太明顯。

    褚休看過來,疑惑,“裴兄什么時候?qū)W的手語��?”

    裴景脊背瞬間僵住,人頓在原地。

    大意了!

    她光想著跟于念說話,忘了這茬。

    裴景眼神閃爍,低頭咬牙,捏緊袖筒,再深呼吸抬頭,“年,年后新學(xué)的,畢竟你們都會了就我不會,顯得我不夠合群�!�

    褚休哼哼,微微揚眉,“小景這么努力,楚楚會自卑的,是吧楚楚?三天學(xué)會兩個字的人是不是咱們楚楚?”

    楚楚,“……?”

    楚楚扁嘴扭頭瞪褚休,“小叔叔壞�!�

    這事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裴景懊惱,不再多看于念,想著正事。

    褚休也把話題掀開,笑著道:“說好年后聚聚,你也見不著人影�!�

    裴景,“家里事多,家妹年后身子不好可能要靜養(yǎng),我連書院都沒去,今天是好不容易才抽身出來在這兒等你倆�!�

    裴景道:“三月一咱們就出發(fā),早去幾日熟悉考場,到時候你坐我家馬車就是。我祖父去年就讓人提前在京城長壽巷買了處小宅院,咱們到了就住那兒�!�

    裴景說完想起什么,補充幾句:

    “里頭有老仆家丁,客房很多,我住東邊褚休住西邊,挨不著的�!�

    于念笑。

    自從除夕那晚了解了裴景的處境,她就知道裴景不會對褚休有多余的心思。就算有,也早就沒了,這會兒自然不擔(dān)心。

    裴景松了口氣,“那就好�!�

    裴家馬車離開后,褚休抱著楚楚跟于念去茶館門口找褚大叔。

    褚休意味深長,“那就好~”

    于念,“?”

    褚休目視前方,輕聲嘆息,“念念啊,你說咱們也買個馬車如何?”

    于念,“??”

    褚休哼哼,“這樣我就不用坐三月姐的馬車,你也不用目送裴晶跟裴景的馬車離開�!�

    于念眨巴眼睛,伸手攥著褚休衣袖,夸張的皺了皺鼻子在她身上嗅來嗅去。

    褚休看她,“怎么了?”

    楚楚雙手環(huán)著褚休脖子,一直老老實實的,直到現(xiàn)在,才配合于念開口,“小嬸嬸可能是聞到了醋味,好酸吶~”

    褚休捏楚楚臉蛋,“小人精�!�

    回到家已經(jīng)晚上了,吃罷飯后,褚休坐在桌邊泡腳,問于念,“念念,想不想看書法,裴景字寫的雖然不錯,但我寫的其實更好。”

    “要不明天我?guī)闳コ渡硪路�,然后再多買兩條帕子替換著用�!�

    “書書姐人就很好,我看你倆也能聊到一起,咱也沒必要跟裴晶當手帕交對不對,省得還要通過小景傳消息,多麻煩人家小景啊。”

    她一句接著一句嘮叨,于念低頭整理床單,壓著嘴角的笑全當沒聽見。

    “念念。”

    褚休擦了腳過來,耍賴的坐在床上,拉著于念的手指昂臉看她,“你都嫁給我了,不能再喜歡別人�!�

    于念笑盈盈的垂眸望她:

    ‘我嫁給你了嗎?我還以為我們是姐妹呢,天天那么躺在一起�!�

    迎著褚休慢慢亮起來的眸子,于念耳廓慢慢紅起來。

    她低著頭,要抽回自己的手。

    褚休不松反拉,一把將于念扯到自己懷里坐在腿上抱緊,張嘴咬她耳朵,“那你說想不想跟我當妻妻�!�

    她軟磨硬泡,于念羞紅了臉,張口無聲吐出一個字:

    ‘想�!�

    第51章

    “好像長大了�!�

    屋里油燈還亮著,

    床帳卻合上。

    褚休雙手撐在于念身體兩側(cè),眼眸亮亮的問她,“想什么,

    想這個嗎。”

    她腰胯上下輕擺。

    于念被褚休籠罩平躺,雙手捂著臉,

    可露在外頭的一對通紅耳朵卻藏不住。

    褚休親她手背,低聲哄,“念念,想嗎?想當妻妻嗎?”

    于念實在羞恥的不行,

    咬著下唇不松手。

    “不想的話,那我下去了。柜子里還有床被子,

    我抱著去西間睡,

    這個天就算再冷也凍不死我�!瘪倚荽鬼吐曒p嘆,

    余光始終看著于念的雙手。

    于念捂著眼睛看不見褚休表情,身上重量變輕,

    以為褚休真要走,

    立馬又急又氣。

    雙手連忙往上環(huán)住她的肩膀,

    抿唇看她,不讓她走。

    等瞧見褚休雙眼明亮含笑,

    絲毫沒有剛才語氣里的可憐勁兒,于念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就算被騙,

    她一時也舍不得松開,只軟綿綿的拿眼睛瞪她。

    褚休笑著親于念的唇瓣,“念念想我了對不對�!�

    看來晚上兩人只單純的抱著睡覺,難受的不止她自己。

    于念松開褚休,

    被她虛圈在懷里小幅度比劃:

    ‘想有什么用,你月事還沒結(jié)束,

    胡鬧一通你肯定也難受�!�

    褚休茫然,“我月事不早就結(jié)束了?”

    于念自然知道。

    于念雙手搭在身前,靜靜的望著褚休,微微笑。

    褚休懂了,連忙解釋,“……上次你來月事臉色白的嚇人,我看著有些擔(dān)心,以為弄太多你身體虛空的厲害,臉上才沒有氣色�!�

    于念微怔,心慢慢軟塌,眼眸都跟著溫和。

    只是這份感動還沒從胸口蔓延開,褚休就眸光閃爍的接了下半句話:

    “因為你每次噴出來的都挺多,我以為是我把你吸干了�!�

    于念,“……”

    于念木著臉,又想伸手捏住褚休那張破嘴。

    褚休討好的親親于念的鼻尖,聲音溫柔,“大嫂上次也說你瞧著瘦了,腰都細了不少,我實在擔(dān)心,就想素一段時間讓你養(yǎng)養(yǎng)。”

    本來就是她纏著念念要,一聽大嫂也說念念瘦了,褚休心虛理虧,哪好意思說出來,所以每晚抱著她純睡覺也不敢多講話。

    原來是這個原因。

    至于大嫂說她瘦了……?

    于念仔細回想,記起來是哪天后,一時覺得哭笑不得,伸手在褚休肩上輕輕拍打一下:

    ‘大嫂說我年后瘦了,也高了�!�

    褚休光聽見前面那句瘦了,后面根本沒聽清大嫂說了什么。

    大嫂那天的原話分明是,“念念這段時間日子吃的挺好啊�!�

    大嫂說“吃”的時候,眉毛上挑揶揄的眼神都快飛起來了,指的明顯不是單純的吃飯。

    瞧見她臉紅,大嫂伸手比劃她的腰,滿意的點頭:

    “腰瘦了一指寬,但這兩頭圓中間細,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福氣,還是念念的肉聽話,知道往哪兒長�!�

    于念滿打滿算才十七,以前在于家吃不好過不好,身上沒有多少肉,氣色也難看。

    自從嫁給褚休后,不說剛成親那幾天大魚大肉的吃,光是后來,家里也沒缺過她雞蛋糕點。

    幾個月下來,尤其是年后,于念整個人長開了不少,連個頭都比以往竄出幾指。

    只是她跟褚休朝夕相對,很難看出來,而且她長個褚休也長個,更顯得兩人身高差距跟之前沒區(qū)別。

    就連于念自己,也是通過穿衣才發(fā)現(xiàn)身高變化。

    至于月事,于念以前也疼,但都忍著,現(xiàn)在被養(yǎng)的嬌氣了不少,加上平時臉色太好看,猛地一來月事前后對比明顯,才顯得過于蒼白。

    褚休竟因為這種事情不敢跟她亂來……

    于念望著她,心里滾熱酸軟,人都要化了。

    先前褚休恨不得一夜五次,時常她清晨還睡著她就把手指塞進來,現(xiàn)在擔(dān)心她身體就老老實實抱著她睡,半點不想別的,像極了小狗守著肉骨頭,又饞又不敢吃,只知道抱著她偷偷哼哼。

    于念臉頰滾熱,抬手跟褚休比劃:

    ‘我每天吃那么好腰還瘦了,自然是因為肉都長到別的地方去了�!�

    她眼神飄忽:

    ‘你猜猜肉都長哪兒去了?’

    褚休眼睛本來在看于念飛舞的纖白手指,等她比劃完前一句,褚休的眼神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自發(fā)的越過于念的手指落到她胸口飽滿處。

    褚休驚喜的看向于念,“!”

    她就說,好像長大了。

    “真不是虧空?”褚休手抬起又放下,指尖松開又攏起,眼里還在掙扎克制。

    于念不說話,更羞于抬手比劃,直接雙手環(huán)著褚休的脖子,緩慢抬腿,腳踝勾上了她那把好腰,微微用力往下壓。

    她想。

    “那我得好好檢查一下,肉都長哪兒去了�!瘪倚蓓槃莞┥淼皖^吻于念,手更是輕車熟路的扯開里衣帶子從下面溜進肚兜里。

    光是用掌心攏著感受一下,褚休都覺得飽滿很多,尤其是她指腹才輕蹭,柔軟就這么立起來,敏感到碰都不能碰。

    褚休抬眸含笑瞧于念的臉色。

    于念臉上冒著熱氣,躲無可躲,直接閉上眼睛裝作不知道。

    “上面都這樣,那下面?”褚休往下。

    還沒夏季,于念已經(jīng)提前進入汛期,泛濫的不像話。

    褚休如魚入水,稍微翻動兩下,堤壩開始決堤。

    褚休白天還在心里沉思,對于這事是不是只有她一人熱衷,念念是做也行不做也行,如今捻著濕滑的指腹才算有了確切答案。

    褚休這會兒哪里還有心思吃什么飛醋。

    她分開于念的腿,急得不愿意浪費功夫去拿墊子鋪墊子,直接用自己身上的里衣脫掉在下面墊著,吃起別的。

    床帳無風(fēng)自動,連帶著床都發(fā)出些許聲響。

    兩人躺的這張床是以前做的,褚休成親的時候覺得也能用,干脆沒打新的,還是用這張床湊合。

    以往褚休一人睡的時候,無論是翻來覆去還是鯉魚打挺,床板穩(wěn)固安靜,從沒發(fā)出過聲響。

    只是這幾個月好像搖晃的有些厲害,連帶著床有時候動作大了會發(fā)出輕微的“吱呦”聲。

    比如褚休的舌往里送,于念就想往上躲。

    她往上蹭,褚休跟著追。見她泥鰍似的想滑走,再雙手握著她的腰把她拉回來,這么一來一回,床單倒是沒事,床就容易弄出動靜。

    外頭油燈不知道燃了多久,于念只覺得漫長的像是一夜都過去了。

    里衣哪里禁得住兩人折騰,早就在頭回事后扔到了外頭。

    褚休抱著于念耳鬢廝磨說些不能讓第五只耳朵聽見的話,惹得于念羞紅了全身,趁著這股熱勁,褚休掀開木頭箱子,不僅把兩條墊子都拿了出來,還把枕頭翻出來。

    褚休,“今夜有星有月,明天定是好天氣,洗了肯定能曬干�!�

    于念,“?”

    這是墊子能不能干的問題嗎,這是她會干不干的問題吧。

    白天于念還覺得閑置起來的墊子,晚上輪流派上用場。

    于念剛開始還行,多了就覺得麻麻木木的。

    她被褚休欺負的哭了又哭,最后忍不住捧住褚休的臉,讓她看自己淚眼汪汪的眼睛,企圖褚休心軟放過她。

    可她眼睫卷長濕潤,眼里水蒙蒙的全是情,緋紅的眼尾像把軟鉤子,微張喘息的紅唇更是誘人品嘗。

    于念想的是褚休停下來,誰知褚休更兇了,非要把她欺負的哭出來。

    什么時候睡的于念不清楚,但她依稀記得睡前不知道誰家的雞都叫了。

    她眼皮沉到抬不起來,困到手指都不愿意動彈,褚休分開她的腳踝往上擦拭的時候,于念只歪頭瞇眼瞧一下又睡著了。

    先前心里頭裝著事情,于念夜里睡得并不安穩(wěn),今晚折騰完,她連夢都沒做,睡得很沉。

    直到那熟悉的感覺塞進來,于念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大亮。

    褚休今天明顯不打算這么早去縣城,所以翻開她的膝蓋往上滑。

    于念,“……”

    于念恨不得張嘴扭頭咬她。

    褚休親于念肩膀,“補一下先前月事結(jié)束后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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