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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終于梳理好典獄長的精神圖景,男人們滿臉疲憊,呼吸粗重的喘了一下,胸膛起起伏伏。

    他們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看著床上閉著眼的青年,對方蜷縮著自己,黑尾巴把自己包了起來,垂著纖長的眼睫,淡漠冷傲的臉柔和,男人們心中仿佛被什么東西觸動了一樣,柔軟至極。

    三人沒有一個臉上不帶傷,狼狽的衣服都破。宗左看著他,喉結微滾,啞著嗓子道。

    “睡著了怎么這么乖啊�!�

    他沒忍住誘惑,率先爬上了床,將睡得迷迷糊糊的黑貓青年抱到懷里,沒戴止咬器的惡狼終于能親吻上黑貓,他壓低自己寬闊的脊背,小心翼翼地啄了啄懷中青年的唇角。

    黑貓青年窩在他懷里,臉色紅潤,垂著眸睡得正好,阿薩德和顧琢風頭一次見對方這么乖順,心里癢癢得不行,也跟著爬上去。

    唐棠迷迷糊糊,被他們挨個抱起來親,雖然力氣不重,還有點小心翼翼的意思,但依舊擾人得很。他眼皮沉重的抬不起來,眉心逐漸緊蹙,抿著唇,一副低氣壓且不耐煩的模樣,貓耳朵跟著抖了一抖,仿佛下一秒就要晾出爪子抓人。

    用不親人的貓來形容他最合適不過,男人們只有在他熟睡時,才能把這只冷傲的貓抱在懷里擼一擼,如果擼的手法舒服了,還能聽見他喉嚨里溢出一聲聲小小的,“咕嚕咕�!钡膭屿o。

    這么點兒聲音,能讓他們開心的尾巴直擺。

    雨滴落在地上,砸出輕柔的聲音,方才還要抓人的黑貓漸漸被男人們擼的舒服了,渾渾噩噩睜開眼,在略有些昏暗的室內,看到了阿薩德被朦朧火光勾畫出的臉龐,對方湊近了一些,親了親他額頭,語氣很輕且充滿溫柔愛意的呢喃。

    “睡吧,寶貝�!�

    “Good night,my love�!�

    床上很溫暖,雨聲淅瀝,從來沒這么輕松過的黑貓睜著那雙不算清醒的眼眸,看到了守著他的哨兵們,隨后……緩緩閉上了眼。

    雨下的愈發(fā)溫柔了。

    ————

    ——

    典獄長這次精神暴動恢復的有些快,獄警們吃飯的時候閑聊,思考著說好像才兩天就從白噪音室出來了。不過他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連巡視牢房的活都交給了幾個有能力的軍官。

    哦對了,還有那三個刺頭。

    獄警們一提起他們就牙疼似的吸氣,那三人不知道抽什么風又開始作妖,不過這次他們再怎么作,典獄長都不見,甚至也不罰他們。

    讓人紛紛嘀咕,真是奇怪。

    被獄警們嘀咕的典獄長,此時再干什么呢?

    ——頂層。

    走廊空曠,常年都是冷冰冰的白,軍靴落在地面發(fā)出一聲一聲有節(jié)奏的聲響,典獄長手里拿著文件,路過拐角時突然被一只冷白且骨骼分明的手抓了住手腕拽了過去,他往后一退,后背貼在冰冷墻面,沒什么情緒的抬起眸向前看。

    顧琢風似乎怕唐棠逃跑,一只手撐著墻不讓他離開,但這么做了,才發(fā)現(xiàn)姿勢有多智障。

    當初在前線,軍隊里常有哨兵美滋滋地吹噓用這個姿勢壁咚自己的向導有多么炫酷,顧琢風向來不屑一顧,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做這么傻的事,如今臉被打的啪啪響,他面無表情,耳根卻紅的透透的,裝作不在意的開口。

    “躲著我們?”

    唐棠十分淡定地貼在墻上,手里的文件微垂,視線在他耳根上掃了一圈,薄唇唇角似乎勾了一下,在看過去又不見,音色淡漠。

    “沒躲。”

    他說完就要離開,冷酷無情的要命,顧琢風拉住他手腕,把他重新拉了回來。

    “這是沒躲?”

    顧琢風不給他想的機會,拉著他的手,逼得更進,一雙紅褐色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

    “典獄長不敢見我們?你在害怕什么。

    唐棠下意識偏了偏頭,仿佛被他吵的心煩意亂,戴著皮手套的手捏著顧琢風的臉頰,讓他的聲音停下,外強中干,冷冷的呵了一聲。

    “你是想說,我害怕你們?”

    淡淡的皮革味道鉆進顧琢風的呼吸,他的臉被甩開,那人漠然:“別自作多情�!�

    黑貓毫不留戀地抽身離開,只是邁開的步子有點急,貓尾巴也在亂晃。

    ……像是落荒而逃。

    顧琢風看著他的背影,紅褐色眼眸柔和,心情極好的笑了一聲。

    這只貓除了記仇,什么都是淡漠的,冷得疏離,這種隱隱炸毛的樣子反而能證明他們在高傲的黑貓心中并不是什么也么留下。

    這金雕能不心情好嗎?要是來試探的是獅子或者惡狼,恐怕尾巴都要晃起飛了。

    算了,就讓黑貓緩一緩,他們先把那個躲在暗處算計唐棠的蟲子找出來處理掉。

    ——

    唐棠回到辦公室,一道黑影驟然從空中飛過來落在他的下意識抬起來的手臂上,矜持的霸總雕昂首挺胸,仿佛心情很好。

    “啾�!�

    精神體的行為會受到主人的影響,典獄長耳根有點薄紅,似乎猜到那只被他罵自作多情的男人看穿了他沒有那么足的底氣,并且因為這件事,心情還不錯,沒看這只啞巴雕都叫了?

    他裝作沒發(fā)現(xiàn),把手臂上的金雕放在正舔爪舔的正沉浸的黑貓前面,然后起身,走向座位坐好。

    黑貓?zhí)蜃Φ膭幼髯兟�,金色眼睛有些疑惑:“??�?br />
    顧琢風的情緒影響到了金雕,它湊過去和黑貓親昵,舔著爪的黑貓敷衍的偏頭舔了舔它的羽毛。獅子和狼看到后,也來爭寵。

    然后唐棠辦公室內就響起了一陣高高低低的獅吼,狼嚎,貓叫,雕鳴,宛若動物園……

    唐棠捏了捏鼻梁,忽略耳邊的動靜,借著系統(tǒng)聽了一段阿薩德和鱷魚軍官的談話,不得不說,阿薩德這位指揮官不瘋的時候智商確實在線,結合這些零零碎碎的事,都能推演出個七八。

    現(xiàn)下,皇帝和艾諾的擁護者那邊不用再操心了,他只需要考慮手里的東西是一次都給皇帝,還是費點力。

    雖然這些哨兵大多數(shù)是因為艾諾的能力才變了心,但他們給伴侶帶來的傷害是無法磨滅的,而且艾諾的能力并不會讓中招的人過多改變自己的性格,有些人純粹是爛到骨子里,沒了禽獸外皮的遮擋,突然暴露本性罷了。

    唐棠轉動著指環(huán)。

    ——

    艾諾最近倒霉透了。

    不是平白無故摔倒,就是吃到有蟲子的蔬菜,罐頭類的食物永遠會被拉斷環(huán)。還有上次一級戒備鬧得那么大,他本以為唐棠必死無疑,心情好的開了一瓶香檳想慶祝唐棠去死,誰想到那瓶香檳不知道為什么變了味,一打開蓋子,熏的其他向導直敲他的門,嫌棄的問他再干什么?

    第二天,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而且最糟糕的是,唐棠并沒死!

    艾諾向來是被人捧著的,從來沒這么憋屈過,沒忍住撩了撩外面的魚,看著他們冷暴力自己的伴侶,卻因為他不開心一個個緊張的打電話討好他,心情才逐漸好起來。

    艾諾隨便找了個理由讓那幾個人清楚干凈痕跡,才穿著一身白大褂,柔美單純的走了出去。

    中午午休,向導們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艾諾剛從他的治療室出來,外面的說話聲立馬停了,有幾個向導還在小心偷瞄他。

    艾諾表情僵硬,以為他們又在背著自己討論那天的事,心里氣得要命,主動去問。

    “你們……怎么了嗎?”

    靈異篇里的不信鬼總裁

    第396章星際監(jiān)獄篇:十七主角受的報應,顧琢風被典獄長臍橙(卡肉!

    麋鹿向導看向一臉無辜的艾諾,遲疑了一下,小聲試探:“艾諾,里斯特上將和他的伴侶要解除結合關系了,你知道嗎?”

    艾諾聞言詫異,里斯特是他魚塘里最會討他歡心的魚,昨天艾諾心情不好,還和他打了個電話,對方把正在生病的伴侶打來的電話都掛斷了,專心陪他,難道他們是因為這件事鬧起來了嗎?

    通常來講,哨兵和向導的結合是一輩子的事,想要解除結合困難又痛苦,溫妮莎還真是不懂事呢。

    他眨了眨眼睛,柔美的臉滿是茫然:“里斯特哥哥和溫妮莎姐姐要離婚了?天!我并不知道這件事。”他逐漸皺起眉頭,一副擔憂的模樣:“看來等下要給溫妮莎姐姐打個電話,問問她怎么樣了�!�

    無人說話,空氣中彌漫著難以言喻的寂靜,大家都在靜靜地看著他,其中極為脾氣不好的向導面露厭惡,狠狠剜了他一眼。

    他后知后覺出不對勁,收起擔憂的神色,有些可憐的小心問:“你們?yōu)槭裁催@么看我?”

    龍貓向導受不了了,冷笑:“為什么?因為你出名了呀艾諾,同時勾搭這么多哨兵,你可真讓我開了眼,裝什么裝!”

    另一個兔子向導也憤憤不平:“虧得溫妮莎姐姐把你當朋友,她生病住院,你竟然還和里斯特一起背叛她,呸,惡心!”

    艾諾臉色驟然變得慘白,顧不上他們的話,連忙打開智腦,看到溫妮莎的賬號發(fā)布了他和里斯特的所有通話,那些本該被刪除的語音文字一字不落被放了出來。甚至連他明里暗里讓里斯特幫南希家獲取軍部職位的事,也都暴露無遺。

    不止是她,還有之前被典獄長抓起來的軍官,他的向導也發(fā)出了聲明,那些意有所指的話看得艾諾手腳冰涼,后背泛出冷汗。

    他手指微抖,不用看評論也知道,這究竟引起了多大的嘩然大波。

    艾諾呼吸急促,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要慌,他一直都小心謹慎,并未說什么太過的話,只不過和他們聊天聊的勤了點兒,他們愿意貶低自己的結合向導哄他,他又有什么錯呢?他只是不知道,不知道他們喜歡自己,對,他只是把他們當成朋友。

    艾諾冷靜下來,眼眶微紅,十分委屈的哽咽:“我只是和朋友一起說說話打打游戲,我錯在哪了?他們喜歡我,難道怪我嗎?”

    不等向導們反駁,他仿佛被傷透了心,紅著眼眶跑出去,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發(fā)了條澄清的視頻,那些被爆出的哨兵心甘情愿留言,稱這一切都是他們一廂情愿,并不關艾諾的事。

    星網(wǎng)上瞬間形成兩極,一方明眼人認為艾諾茶里茶氣十分可惡,一方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太優(yōu)秀了被人喜歡,也能怪他?

    艾諾看著那些幫他說話的哨兵,心里好受不少,正要往出走,手上的手環(huán)震動了一下,他打開郵件,發(fā)現(xiàn)他在軍部的愛護者給他發(fā)了一條催促他趕緊離開零號監(jiān)獄的信息,心跳驟然漏了一拍。

    一種不好的第六感讓他腳步逐漸匆忙起來,上了電梯,下到一樓,他低著頭快步走出黑塔,突然聽見有人遙遙叫他一聲。

    “艾諾·南希�!�

    幾乎是下意識的,艾諾拔腿就跑!身后的兩名軍官一愣。神色嚴肅的追上去,厲聲:

    “停下!艾諾·南希��!”

    艾諾慌不擇路,跑到一半忽然被拐角出來的人一腳踹到在地,這一腳踹的極狠,他險些嘔出一口血,臉色慘白的蜷縮起身體。

    兩名軍官追到地方,看了一眼幫忙的人,右手放在胸口行了一禮,其中一位道:“長官,我們奉陛下的命來抓拿艾諾·南�;厝フ{查�!�

    踹到艾諾的人當然是唐棠,他那一腳多少帶了點公報私仇的意思,直接讓艾諾到現(xiàn)在都還爬不起來,仿佛被一腳踹去了半條命。

    典獄長站在艾諾前面,神色漠然的“嗯”了一聲,算是答應。

    艾諾衣服破了,狼狽的蜷縮在地上,淚眼朦朧間看到一雙包裹著小腿的漆黑軍靴,聽到他最討厭的人的聲音,眸中滿是怨毒。

    他像一條死狗被兩個軍官拖著帶走,隱隱約約聽到身后阿薩德在笑著喊典獄長的名字,迎面而來的宗左和顧琢風看都沒看他一眼,直徑從他身邊大步走過,走向那人。

    最后一刻,艾諾才終于恍然大悟,他徹底明白了,卻疼得說不出話,喘著粗氣惡狠狠的想。

    哨兵和哨兵,惡不惡心�。�!等他出來了,一定要讓唐棠這個賤人去死!

    軍官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沒有興趣知道,將他押上懸浮車。

    懸浮車的速度很快,沒多久,艾諾就被帶到了一間充滿科技感的實驗室,看著周圍冷冰冰的各種儀器,他這才開始恐慌。

    “你們,你們帶我去那?”

    軍官們將他交給穿著白大褂的科學家,冷酷無情:“艾諾先生,聽說您的能力很特殊,想必一定愿意幫一幫那些精神圖景快要破碎的軍人吧?這,就是您今后的歸宿。”

    艾諾慌的不行,兩瓣嘴唇顫抖,色厲內14」43」37茬的嚇唬他們:“你們不能這么對我!里斯特上將,霍索恩上將,都是我的朋友,你們……”

    軍官一聽這兩人的名字就厭惡皺眉,不想和他多說:“兩位上將已經被停職查看了!哦對,不止他們,應該說您的所有擁護者�!�

    “艾諾·,南希先生�!�

    艾諾一臉天都塌了,掙扎著往出跑,最后被穿著白大褂的向導在后頸扎了一針麻醉劑,拖進室內。一位年紀小的向導覺得可憐,偏過頭不忍心看,他旁邊的向導卻冷笑,看向的目光充滿著仇恨。

    “可憐嗎?那我們這些被愛人背叛的,又做錯了什么�!�

    那位年紀小的向導不好意思,小心看了他一眼,猶豫:“組長,已經證實了那些哨兵是因為艾諾的能力才喜歡上他的,那您和愛人……”

    向導冷淡的收回目光,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緒,他嗤笑了一聲:“其他人我不知道,不過我和溫妮莎,已經準備和各自的伴侶解除結合了�!�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說完,轉身回了研究室,年紀小的向導嘆了氣,忙不迭地追上去。

    ——

    主角受的事引起了一陣恐慌,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被人遺忘,或許一兩年后科學家會拿出治療哨兵精神力的藥,讓有功之臣不用在零號監(jiān)獄里安靜等死,但那已經是后話了。

    零號監(jiān)獄,頂層。

    黑貓趴在貓窩里曬太陽,無聊的打著哈欠,甩著尾巴。另一邊的辦公桌后唐棠聽到胡狼軍官的話,簽字的手一頓,抬起頭:“你說什么?阿薩德幾人的狀態(tài)穩(wěn)定了?”

    胡狼軍官也覺得這是個奇跡,沒人比他們這些管理者更明白他們來的時候究竟有多危險,沒想到兩個多月過去,他們反而自行痊愈了:“是,老大。今天犯人們一季度一次的體檢結果已經出來了,據(jù)資料顯示,他們體內的輻射已經達到了一個平穩(wěn)的數(shù)值。而且……”

    胡狼軍官頓了頓,說:“異獸王死后,阿薩德幾人受到輻射,第一軍團失去主力,蟲后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一個月前率高階蟲族大軍趁機攻打邊境星,現(xiàn)在正需要人的時候,估計等上面審批下來,阿薩德幾人就要離開零號監(jiān)獄了。”

    唐棠坐在皮椅中,看不清什么情緒,半晌,才嗯了一聲。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胡狼軍官點了點頭,轉身走向門口,剛要開門,突然聽見典獄長用淡漠至極的語氣吩咐道。

    “對了,去把顧琢風眼睛蒙上,銬著手銬送到我休息室。”

    胡狼軍官頓時腳一崴,狼狽地一把抓住門把手,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一臉驚悚的回過頭。

    兩瓣哆嗦的嘴唇張了張,破音:“��??????”

    ——

    顧琢風被電暈了,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眼前一片被遮擋住的昏黑,動了動手腳,聽到一陣熟悉的嘩啦的聲響,像是手銬。

    男人沒有一點慌亂,表情淡定的平躺,因為空氣中有他熟悉的味道,不僅不慌亂,還有點好奇,那只冷傲的貓這是要做什么。

    不過沒多久,他的表情就淡定不下去了,呼吸驀然一沉。

    “唐棠,你在做什么?”

    典獄長跨坐在他雙腿上,高高在上地睥睨著被鎖在床上的人,斯條慢理地摘掉皮手套,一只冷白且骨骼分明的手落在男人的褲腰上,抓著那一點衣服邊緣,緩緩地往下拉扯。

    犯人的褲子被脫了下去,露出里面黑色的棉質內褲,最后一層布料也被扯了下去,濃密粗黑的恥毛和一根半軟的肉莖驀然闖入典獄長的視線,這東西接觸到空氣,下意識動了一下。

    唐棠視線在雙手被鎖在床頭,動彈不得的顧琢風身上打量了一圈,扶好自己的人設。

    男人們離開的日子近在咫尺,他精神圖景又沒穩(wěn)定,隨時會再度崩潰,陷入狂暴,雖然不想承認,但哨兵結合時釋放出的信息素的確能安撫他。

    獅子有倒刺,狼能成結,典獄長翻遍動物百科得出結論,大多數(shù)鳥沒有生殖器,也沒奇奇怪怪的東西,所以才綁來了顧琢風。

    聽到顧琢風的聲音,典獄長沒回他,漂亮好看的獸握住散發(fā)著淡淡腥燥味的東西,那東西初摸上去軟軟的,沉甸甸的壓著手,沒多久就像氣球一樣在唐棠手中膨脹起來,越來越硬,筆直一根。

    “唐棠……”顧琢風眼睛蒙了一天灰色布條,呼吸濁亂,啞著嗓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沒有人回答他,半晌,他腿上一輕,聽到一聲解開皮帶的聲音,沒多久又響起細小的噗嗤聲,黏黏膩膩,讓人心癢難耐。

    聽到這個動靜,顧琢風腦袋嗡的一聲,只覺得一股邪火從小腹燒到了心里,脖頸處青筋蹦了出來,他想看看那只冷傲的黑貓是怎么給自己做擴張的,會不會紅著眼眶,咬牙隱忍到嘴邊呻吟,低喘著悶哼幾聲,腸液流的滿手都是。

    貓耳朵會抖嗎?尾巴會不會抖?!

    “寶貝,你給我解開好不好?”

    男人胸膛起伏,下面大刺刺晾著的東西硬成了紫紅色,頂端精孔張張合合地流淌著黏液,漸漸弄濕了一整根粗硬性器,散發(fā)著一種無法形容的,類似于雄性渴望交配的味道。

    “……多話,別吵�!蹦侨舜⑺坪趿鑱y,冷淡的嗓音微啞,惱怒地回了他一句。

    他雙手撐著顧琢風胸膛,像是被自己弄到腿軟,抬不起來了,只能挪著屁股往前湊,白嫩挺翹擠壓過粗粗熱熱淌著水的紫紅肉根,皮肉上留下一道濕淋水痕,典獄長坐在犯人結實的腹肌上,身后的貓尾巴高高翹了起來,反手向后握住犯人兩腿間的炙熱粗壯,往他流著水的穴眼里塞。

    典獄長上半身還穿著軍裝,勒出來的腰肢勁瘦,襯的白皙屁股圓潤,身下的男性犯人雙手被兩副手銬吊在床頭,眼睛上蒙著一層領帶,胯下紫紅肉莖被典獄長漂亮的手握著,紅潤龜頭抵在典獄長白皙肉臀中間,那濕淋淋的肉粉穴眼。

    他一手撐著男人胸膛,另一只手抓著那東西,緩緩往下坐,濕淋淋的粉穴眼被頂開,一寸一寸吞進布滿青筋的粗壯,肉粉色的肛口成了一個大圓洞,白嫩屁股“啪”地貼上粗黑恥毛,擠壓的隱隱變了形,他坐直身體,眉眼漾出幾分難耐。

    犯人的東西把他插滿了。

    今天可能沒有了,大家晚上別等

    靈異篇里的不信鬼總裁

    第397章星際監(jiān)獄篇:十八典獄長將犯人鎖在床上,強制臍橙,被干到失禁

    濕熱的緊致包裹了他的欲望,層層褶皺艱難蠕動,猶如無數(shù)張呼著潮濕熱氣的小嘴在吸吮。

    典獄長在性事上還很青澀,這一下直接坐到底,他被肉棍塞滿,顧琢風也要被他夾死了。

    他悶哼一聲,忍不住動了動雙手,帶動鎖在床頭的手銬發(fā)出一陣嘩啦聲,只能脫了一半褲子的平躺在床上,被黑貓典獄長騎。

    肉壁饑渴地夾著炙熱蠕動,被燙到分泌出濕滑液體,禁欲的時間太長,粗硬肉棍一下?lián)螡M整個腸道的感覺讓唐棠又舒服又難受,還未平息下洶涌的快感,便開始上下擺動起勁瘦的腰肢。

    他雙手撐著顧琢風腹部,軍裝下白皙挺翹的臀部抬起來又落下去,撞擊出聲響,臀肉蕩出一點勾人的肉浪,中間肉粉肛口成了一個駭人的圓洞,不斷吞吐黑色森林中昂揚的粗壯巨蟒,抬起時肉粉肛口吐出肉棍,留下一道亮亮的水漬。

    “呃,啊嗯……”

    進的太深了,也太快了,仿佛趕著下班似的次次都要坐到最深處,他忍不住仰頭低吟,肉壁也跟沸騰了似的夾著越來越硬的肉棒抖動,汁水順著昂揚的一根流淌,泡著粗壯柱身。

    顧琢風平躺在床,喘息格外難耐,他雙手被扣在床頭,視線看不見讓他的身體其他感官更加敏感,只覺得自己的欲望不停捅開層層疊疊的濕熱腸肉,柱身磨蹭著濕熱黏膜,咕啾咕啾的聲音和一雞巴濕噠噠腸液,讓他更想扯下領帶,看看這淫蕩的典獄長是不是已經被干出水了?!

    他喉結性感的滾動,囚犯服下的胸膛因強烈的快感起伏,笑了一聲,音色沙啞:“典獄長……呃啊,就是這么欺負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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