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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他是北城最神秘的廚子,坐擁這座偌大的園子,招待這城里身份最尊貴的客人,可他的穿著卻最為普通,身上一件背心穿了不知道多久,與平常人無異。他的臉整容過,但是依然掩飾不了他的疤痕。他的腿是跛的,可他卻沒有殘疾人的自卑,反而有種尊貴感。

    此外,他的菜式,跟蘇湘的相仿,連口味也是那么相似。

    這個人,太神秘了,也難怪蘇湘對他好奇。

    噼啪一聲輕響,宴霖捏開一個花生殼子,里面躺著四顆胖嘟嘟的花生,他倒出來一口嚼了,一雙世故的眼瞧著傅寒川微微笑。他道:“傅先生,我雖然知道這城里很多達官貴人,可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

    “哦?”傅寒川嗯了一聲,不動聲色的看著對面的男人,慢慢說道,“蘇潤,蘇家的貴公子,蘇明東唯一的兒子。不過,前些年蘇家沒落了,宴老板沒有聽說也是正常的�!�

    “不過……”他的聲音拉長了,一雙眼緊盯著宴霖,“宴老板既然不認識蘇潤,三年前又為何會買下蘇氏呢?”

    宴霖笑了笑,絲毫沒有慌亂,連眼睛都沒晃一下,說道:“傅先生說笑了,我只是這枕園的廚子,買下那什么蘇氏公司做什么。”

    傅寒川輕吸了口氣說道:“蘇潤的妹妹,蘇湘是我的妻子。當年那些轟動北城的事情,宴老板應(yīng)該有所耳聞。那蘇潤為了保住榮華富貴,硬是把他的妹妹塞給了我�?恐导业谋佑�,蘇氏茍延殘喘了三年�!�

    “雖說我極度厭惡那蘇潤,不過那蘇氏畢竟我也曾關(guān)照過,就這么沒了,心里自然是有些不舒服的。之后聽聞蘇氏被蘇潤變賣,我便去差人去查了一查,得知買下這公司的人,姓宴。”

    宴霖沉默著只是笑,傅寒川又接著道:“那蘇潤的妹妹,再怎么說與我也是夫妻一場,前些日子聽聞那蘇家老宅也被變賣了。我一時好奇,便也去查了一番,得到的答案,買家也是一位姓宴的�!�

    宴霖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水,一張臉一如既往的平靜,他道:“這姓宴的,可不只是我一個人吧?傅先生怎么就認定是我呢?”

    傅寒川盯著他的雙眼,然后垂眸撥了下手指邊的一顆花生,也是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知道,還有一位宴孤先生,不管是蘇家老宅,還是蘇氏公司,購買者都是那位宴孤。”

    “說到那位宴孤先生,我也特意去查了一番。背景神秘,不過這上升勢頭,已經(jīng)超過了一些老牌家族企業(yè)者,是這北城的新貴之一。他行蹤隱秘,不過我卻查到,他與宴老板非常親厚,時常在這枕園出入�!�

    “此外,宴老板過年的時候出去度假,也是這位宴孤先生送行�!�

    “所以說,宴老板,你真的對蘇家的事一點都不知情嗎?”

    宴霖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心里也是暗暗吃驚,想不到傅寒川調(diào)查的這么深,而且,過年時傅寒川來預(yù)約,他推脫說出去度假,本以為他會就此打住,卻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還查了下去。

    宴霖一笑說道:“宴孤是我的兒子,不過我做廚子,他做一個成功的企業(yè)家,之前我就說過,茶侍有茶侍的專業(yè)領(lǐng)域,我一個廚子,有廚子的精到之處,各有所長�!�

    “我們父子不像傅先生家里那樣,父業(yè)子承,大家各自領(lǐng)域不同,私底下也不會討論工作上的事,他來我這里吃頓家常便飯,陪我說說話而已。他買下一個公司玩玩兒,若不小心得罪了傅先生,我替他道歉�!�

    “玩玩兒?”傅寒川淡笑了下,“蘇氏再怎么落魄,那品牌市值也有上億,貴公子買下一家公司后就注銷,讓蘇氏徹底淹沒,這玩法可就嚇人了。還有那蘇家老宅,北城寸土寸金的地方,那里卻是一片廢墟,宴先生對此真的一無所知?”

    “是嗎?”宴霖故作吃驚,“那我可真不知道了。也許是那蘇潤不小心得罪了宴孤?”

    兩個男人的視線在半空中碰撞著,傅寒川滿眼狐疑,宴霖平靜以對,幾秒鐘過后,傅寒川淡笑了聲道:“那,就打擾了。”

    ……

    枕園的大門緩緩關(guān)上,宴霖對著窗外濃厚夜色,一雙眼睛閃爍不定,眉頭深深的皺著。

    另一邊,傅寒川坐在車上,雙手扶著方向盤,車燈照亮了前路,周圍的樹木在風吹下沙沙作響,鬼魅似的搖動。

    這個宴霖,到底是人還是鬼?

    傅寒川的氣息微沉,他所掌握的線索越多,但是疑惑也更多。方才他去那書房的時候,那書房一看就是經(jīng)過刻意擺弄過的,里面空蕩的很,卻反而更像是要藏著什么。

    墻上有一片空白的地方,與別處的顏色不同,那里之前應(yīng)該掛著什么東西又被拿了下來。那張很大的桌子,是那些國畫大師的專用桌,在那書房顯得格格不入,而且上面還只放了一套茶具。

    這未免也太刻意了……

    傅寒川看了眼手機,切換到藍牙模式后,給喬深打了個電話道:“繼續(xù)深查宴孤,越詳細越好,他的來歷出處,我全部都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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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廣場舞?

    電話那頭,喬深沉默了下,沒有立即回應(yīng)卻說道:“傅總,我查到了一件事。”

    傅寒川道:“怎么?”

    “傅總,兩年前,我們公司在涼城的錦園開發(fā)案,就是跟這個宴氏公司合作的。”

    傅寒川蹙起了眉:“涼城?”跟宴氏有合作,他怎么沒有印象?

    喬深道:“傅總,這個項目,簽字批下去的是大傅先生,由梁經(jīng)理在負責的。”

    傅寒川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正說話之際,一輛黑色林肯轎車迎面而來。

    這條馬路是直通枕園的路徑,除了那些貴賓或者送貨車以外鮮有人來,傅寒川握著方向盤,視線在那個人的臉上停留了下,那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兩輛車交錯之時,男人間互相看了眼,那人便挪開了目光直往前看去。

    傅寒川淡淡的收回視線看向前路,瞥了一眼后視鏡,那車已經(jīng)隱沒在了黑暗中。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瞥,但他能感覺的到那個人在打量他。開得起高配的林肯,氣度又不凡,這個人身份不簡單,不知又是屬于枕園中的哪類貴客?

    “好,我知道了。你繼續(xù)去查,有消息再告訴我�!彼怂{牙擱在前盤,眸光微斂著,氣息一沉,腳下將油門踩到了底,車子如箭般消失在了寂靜路面。

    ……

    咖啡廳,此時正是下班后人們休閑放松的地方,空氣中響著輕音樂,品一口純正咖啡,看一本書,或者跟友人聊天再舒服不過。

    門口掛著的風鈴當啷一連串脆響,進來一個穿著筆挺西服的男人,他的身量很高,品貌不凡,像是道風景一樣,即便只是站在那里往店內(nèi)略略一打眼,就引起了別人的注視。

    俞蒼蒼正端著咖啡蛋糕往二樓走,看到進來的人時,腳步一停頓,眉眼微動了下隨后穩(wěn)穩(wěn)的繼續(xù)拾級而上。

    二樓的角落,傅正南拿著一份小報,桌上擺著一只水果盤,看上去神情很是放松。

    俞蒼蒼將托盤放在桌面上,一樣樣的將東西從托盤拿出,她將咖啡放在傅正南面前,自己擺了一杯后撫著裙子坐下。

    傅正南端起咖啡聞了下,抿了一口后微揚了下眉毛,笑說道:“還是你沖泡的咖啡最合我的口味。商會的那些……”他搖了搖頭,將咖啡放下。

    俞蒼蒼坐在傅正南的身側(cè),看了一眼那杯子,捏著銀色小勺挖了一小塊提拉米蘇喂到傅正南嘴里,慢悠悠的說道:“咖啡跟蛋糕搭配在一起口感最好,是不是?”

    她近來對烘焙感興趣,每天都花大部分時間在這上面,咖啡廳的蛋糕全部出自她手里,營業(yè)額都高出一半。

    傅正南從報紙上抽了目光瞥了一眼俞蒼蒼,握住她滑膩白皙的手指說道:“現(xiàn)在怎么對做蛋糕這么感興趣了?”

    她很聰明,做什么都一學(xué)就會,短短幾年間就將情報機構(gòu)做得有聲有色,跟別人做合資也是收入頗豐,她是個事業(yè)型的女人,現(xiàn)在卻沉迷做起了蛋糕,這就讓人匪夷所思了。

    傅正南提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下,寵溺說道:“你這雙手,可不是做蛋糕的,萬一燙傷了可就不好了�!�

    俞蒼蒼轉(zhuǎn)頭看過去,男人的臉龐依然英俊,眼角有著笑紋,雖然早已經(jīng)過了四十不惑的年紀,可男人就是這樣,像是積淀的陳年老酒,越陳越香。

    她抽出手來張開手指看了看,媚眼斜橫看過去:“燙傷了你就不喜歡了嗎?”

    傅正南伸出手,與她的手指十指交握了起來,另一只放在她腰上的手一提,將她抱坐在腿上,他緊了緊手指說道:“燙傷了就去治,治不好了我也養(yǎng)著。這么說,可滿意?”

    自從上次俞蒼蒼說想要個孩子,而傅正南回避了過去后,俞蒼蒼冷了他幾天,去公寓也說在咖啡廳忙,傅正南不得不好生哄著,免得又得罪了她。

    俞蒼蒼微揚了下眉毛,對這個回答沒有做出明確回應(yīng),她轉(zhuǎn)頭,對著男人紅唇輕吐反問說:“那我適合做什么?祁令揚回到了祁家,情報機構(gòu)那邊已經(jīng)不需要我再盯著,我這么閑,不做蛋糕難道你要讓我去你那商會,專給你沖茶泡咖啡?”

    其實她很想問,如果她的這張臉被燙傷了呢?她不再像俞可蘭,變成了另一張臉呢?但她始終沒有勇氣說出口,她不敢去猜測……

    傅正南輕的吁了口氣聲音低沉了下來道:“蒼蒼,不要再鬧脾氣了。”像是對著不聽話的孩子,他的沉下臉來,松開了她的手又去拿起了那份商報。

    俞蒼蒼眼眸黯淡下來,眼睛里閃過失望,自嘲的勾了下唇角。

    他疼愛她,陪她的時間比那位卓雅夫人還多,幾乎每晚他們都同床共枕,纏綿悱惻,她要什么他給什么,他想什么她都知道,她比誰都了解他。

    看起來,她擁有了很多,得到的是傅正南無上的榮寵,可真的是這樣嗎?

    傅正南的友人,或者那些合作伙伴,很多她都見過也認識,甚至私底下,別人都叫她傅正南的地下夫人�?赡怯衷趺礃�?她始終是見不得光的。

    傅氏她不能夠去,連商會也不可以,大小宴會上,他身邊陪伴著的始終是那位卓雅夫人,連能夠給他生孩子的,也不會是她。

    她的價值,就只是供他開心而已,她最想要的,他給不了。

    她不喜歡做女強人,就只想做他的妻子,哪怕只做個家庭主婦,相夫教子平平淡淡就好。如果這也不能夠,她便想,找個無人的地方一起生活,就只有兩個人的柴米油鹽也不錯,每年出去度個假,平日里就跟鄰居聊聊天,擺弄下花草,閑散度日也好。

    可他又不愿意帶著她離開,她也便只有找些事情來做,讓自己不要在怨恨中越陷越深……

    俞蒼蒼從傅正南的腿上站起來,銀色的小勺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瓷盤中的蛋糕,挖了一小勺含在嘴里,她低低的道:“傅寒川來了。”

    傅正南眉頭一蹙,手中報紙微晃了下,俞蒼蒼看了他一眼,勺子還含在嘴里。她抽出小勺說道:“怎么,是不是覺得兒子找上門來了,覺得沒臉見他?”

    以傅寒川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她的這家咖啡廳,相信就連她的公寓地址他也一清二楚。只是這是他頭一次踏上她的地界來。

    傅正南看了俞蒼蒼一眼,放下手中的報紙,氣息也跟著沉了下來……

    樓下靠著角落的位置,傅寒川慢慢的攪拌著咖啡,淡漠的眼落在眼前那杯咖啡中,看著里面轉(zhuǎn)出來的淺淺漩渦。他對這里的裝飾,或者那些坐著的客人都毫無興趣。

    斜側(cè)里一道人影擋住了他的光線,咖啡的顏色都深了幾分。傅寒川的手指一頓,抬頭看過去,就見傅正南站在桌邊,嚴肅的眼看著他。

    “你怎么會來這里?”傅正南拎開椅子在他對面坐下。

    傅寒川提起勺子,在杯沿上輕碰了下,讓勺中的咖啡滴盡,再將那小勺放在杯托上。傅正南瞧著他,看他將那些步驟做的不緊不慢,氣定神閑。

    傅寒川捏起杯耳,轉(zhuǎn)頭看了四周一眼,喝了一口咖啡后才對著傅正南的眼睛說道:“父親常年不住家,我只能來這里�!�

    父子倆對視了幾秒鐘,空氣中的輕音樂繼續(xù),但這里的氣氛卻遠不如音樂中的那種輕松愉悅。

    傅寒川握著咖啡杯對著傅正南晃了下,噙著一抹淡笑道:“父親不來一杯嗎?”他雖然在笑,但是眼底沒有一點笑意還帶著諷刺,傅正南皺起了眉毛,掃了他一眼后,招手叫來了服務(wù)員。

    “給我一杯拿鐵。”

    “好的傅先生,請您稍等�!蹦欠⻊�(wù)員看了眼傅寒川,再看著傅正南的時候,目光有些怪異,不過她一個小小的服務(wù)員,自然不能夠多嘴,拿著單子便離開了。

    傅寒川輕啜著咖啡,臉上依然是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我還以為會是這里的老板親自接待�!�

    傅正南的聲音低沉,眉眼中也滿是厲色,他道:“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傅寒川放下了咖啡杯,身體往后靠在柔軟的椅背上,一條胳膊隨意的搭在桌面上,拉開著與傅正南的距離。他淡淡的看著對方,那個與他有著相似容貌的男人,薄唇抿了下,忽然開口道:“為什么不離婚?”

    傅正南的眉毛皺深了,傅寒川又說了一次道:“既然與她沒有感情了,為什么不離婚?這個女人跟了你也有十年了吧?她就沒有逼著你要上位什么的?”

    傅正南定定的看了他幾秒鐘,沉聲道:“傅寒川,你沒有資格來過問我的事�!闭l是老子,誰是兒子,什么時候輪的到他多事!

    傅寒川嗤笑了一聲,身體往前靠著桌邊,雙手放松的搭在桌上,清冷的雙目看著對面的人臉色慢慢漲紅,是惱羞成怒了嗎?

    他道:“你有著情人,心里又有你忘不掉的人,跟她又只是商業(yè)聯(lián)姻,呵,這么多放不下的女人……”他嘲諷似的輕笑了一聲,眉眼一抬又道,“我就只有一個,你們卻逼著我要離婚,這是什么道理?”

    傅正南的眉目冷淡且威嚴,低沉著嗓音道:“因為你是傅寒川,是傅家的繼承人。你身邊的女人,是要能夠陪在你身邊,讓你走出去不會被笑話的那個,你明白了嗎?”

    “呵呵……”傅寒川對此回答,只有一聲呵呵,他撥弄著杯托上的小勺,在這個問題上,他們不會有相同的見解的。

    他抬起眼來,淡淡說道:“我來,不是跟你討論這個,也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服務(wù)員將傅正南的咖啡送過來,托盤上還多了一份甜點,想也知道是誰放的。傅寒川從杯沿上方淡淡的看著那一疊蛋糕,心中一聲冷笑,不能親自露面就用一碟蛋糕做代表?

    傅正南拿著咖啡抿了一口:“什么事?”

    傅寒川道:“這幾年,商會中有沒有一個叫宴孤的人加入進來?”

    傅氏也是商會成員之一,并且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傅寒川卻從未在商會中見過這個人,也沒聽說過。當然,偌大北城,加入商會組織的人有很多,甚至連外地的也有加入進來,不會所有人都知道。若不是因為蘇家的事查到了這個人,他也未必感興趣。

    提到宴孤,傅正南微挑了下眉梢,喝著咖啡道:“有,三年前就加入進來了。怎么突然問到這個人?”

    這幾年里,北城多了很多新貴,商會的成員也越來越多,那宴孤很低調(diào),大多時候獨來獨往,所以并不特別引人注目。

    傅寒川說道:“別人加入商會,是為了拓展人脈,在眾多商界大佬中尋求合作機會,互惠互利,而那個人這么低調(diào),卻屢次能夠拿到大項目,這是為何?”

    傅正南看了他一眼,拎著的咖啡杯放在了托盤上說道:“別人自有高明之處�!�

    傅寒川抬眸看著傅正南,慢悠悠的開口道:“父親聽說過枕園嗎?”

    傅正南淡淡道:“枕園在達官貴人之中享有盛名�!�

    傅寒川道:“父親是商會會長,想來枕園也是常去的地方。”他頓了下,接著道,“我查到枕園的那位宴霖先生,跟那宴孤是父子關(guān)系。父親知道嗎?”

    傅正南瞧了傅寒川一會兒,一晚上的盡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不知道他用意為何。他道:“知道。不過你怎么突然對宴孤感興趣了?”

    傅寒川的唇角忽然勾起了一抹笑容,身體往后靠在了椅背上說道:“父親,你剛才說,宴孤能夠拿到大項目自有他高明之處,如今做生意這么難,我想取取經(jīng)。”

    傅正南看了他一眼,低沉道:“這經(jīng)你取不了。你有我保駕護航就可以了�!币运谏虝牡匚唬凳喜粫蝗瞬仍谀_底下的。

    傅寒川卻從他話語中聽出了意思,也更加印證了自己的想法。他笑著冷聲道:“枕園接待的人非富即貴,宴霖可以很輕易的拿到第一手的資料,甚至拿到這些達官貴人的把柄,所以說,宴孤拿到那些大項目并不難�!�

    “涼城的錦園項目,不知道父親被拿捏住了什么把柄,父親才跟宴孤合作的呢?”

    傅正南眼神一冷,皺眉看著傅寒川開口道:“涼城的項目是在我的手上出去的,沒有什么問題。”

    傅寒川道:“有沒有問題我會再查,不過父親,枕園以后還是少去為好�!�

    他停頓了下,再說道:“父親可能還不知道,宴孤暗地里收購了蘇氏,也買下了蘇家老宅,而如今,不管是公司還是那偌大宅子都消失了�!�

    傅正南神色一凝,宴孤跟蘇家有牽扯?

    不過老狐貍的敏銳感告訴他,傅寒川去查宴孤,并不是因為那個錦園項目,也不是為防范宴孤,重點在于蘇家。

    他眉眼一動一冷,盯著傅寒川道:“你去查了宴孤,又是為了蘇湘吧?”

    “傅寒川,你母親鬧出的風波,到了現(xiàn)在那道歉聲明還掛在公司網(wǎng)頁上,董事會每天都有人到我這里來抱怨,甚至有人要求讓你下來。而你現(xiàn)在,又是在做什么!”

    “你為了那個女人,連你母親的顏面都不顧,也不管公司利益,我倒是要想一想,這個位子交給你,是不是正確的!”

    “……”

    空氣中一陣沉默,傅寒川繃著的臉忽然勾起一抹冷笑,他仰頭看了眼二樓的位置,鏤空做舊的鋼藝護欄邊上坐著一個年輕而姿態(tài)優(yōu)雅的女人,她也正瞧著下方,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交匯了一秒鐘,女人勾了下紅唇收回視線,傅寒川低眸看向傅正南。

    他冷笑著道:“父親是又想來一出繼承人之位的爭搶嗎?祁令揚已經(jīng)退出了,這次父親是想要收回這個位置,等著那個女人的兒子生出來?”

    傅正南怒目瞪著他:“你!”

    傅寒川鼻腔里哼笑了聲,掖了掖衣服兩側(cè)站起來,起身走了出去,不再說一句話。他想,他大概能夠了解為什么母親寧愿在這喪偶式的婚姻中死撐著不離了,垂著的手指緊緊的握了起來。

    男人頎長的身影走了出去,門口的風鈴當啷作響,角落的桌上,只余下兩杯喝了一半的咖啡,還有那一碟未動的蛋糕。

    傅正南皺緊著眉瞧著兒子走出去,臉色也是極為難看。

    俞蒼蒼從二樓走下來,看了眼桌上留著的東西,對著傅正南道:“你們說什么了,臉色這么臭,我要哄你高興可不容易啊�!�

    傅正南被傅寒川氣到了,他坐下來,沉了口氣拉長著臉道:“沒什么�!�

    俞蒼蒼在原來傅寒川的那張座位坐下,手一揮服務(wù)員便走過來收拾桌子,那碟蛋糕沒動,她伸手扯過那盤蛋糕:“這個給我留下�!闭f著,她自己捏著小勺一口一口吃起來,一臉享受的樣子。

    傅正南斜眼睨著她說道:“那個女人,她在做什么?”

    傅正南所說的女人,指的就是蘇湘。卓雅夫人的道歉已經(jīng)掛了幾天,她將傅家搞得一團亂,如今又不知道在搞什么幺蛾子了,這種不安分的女人,傅家是絕對容不下的。

    俞蒼蒼手臂撐著座椅,意興闌珊的道:“老傅,我已經(jīng)不做你的情報人員很久了。”

    總歸,蘇湘不甘心被卓雅夫人跟常妍擺了一道,她報復(fù)了回來,目前看來,她跟祁令揚的感情也穩(wěn)定著,看樣子也不會再有什么變化了。

    別人都過得有聲有色,只有她停滯不前,看別人“進步”,不是在笑話自己嗎?她已經(jīng)對這些人不再感興趣,倒不如這蛋糕來的甜蜜柔滑。

    傅正南看了她一眼:“蒼蒼——”兩人在一起這么多年,他了解這個女人。

    俞蒼蒼抬眸看他:“為什么不吃這蛋糕,在他面前沒面子,怕失了你作為父親的威嚴?”她心中只覺得可笑,傅寒川都已經(jīng)踏入這地方來了,他還有什么可端著的。

    傅正南只抿著嘴唇瞧著她,俞蒼蒼愛這個男人,也敬畏這個男人,只要他這么看著她,她便心軟退讓,她將那碟蛋糕推了過去,手掌托著下巴道:“你把蛋糕吃了,我就告訴你�!�

    傅正南掃了她一眼,吃了一口蛋糕,俞蒼蒼慢慢說道:“蘇湘可能在查自己的身世�!�

    有祁令揚在她的身邊,他們這件事瞞得很緊,她這邊也很難查到,只是從那些零碎的信息中推斷出來這么一個結(jié)論。

    聞言,傅正南皺起了眉:“身世?”這么說,蘇湘有可能連蘇家的女兒都不是?

    ……

    傅寒川從咖啡廳出來,那幾口咖啡喝下去,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心情差的很。

    車子停靠在馬路邊上,他進了一家便利店買了瓶礦泉水,涼淡無味的水下肚卻沒有緩解他低沉的心情。

    握著水上車時,目光不經(jīng)意的看了眼前方。越過前面的十字路口,前面是一家商場,這個時間點還有人在那邊跳廣場舞,空氣里隱約傳來音樂聲。

    “……人海呀,茫茫呀,隨波逐流浮沉沉……”

    傅寒川停頓了下,手指松開了車把,閑來無事便沿著馬路散步過去。前方是熱鬧舞動的人群,隔了幾百米的路,他這里只有他的皮鞋踩在路面上的聲音。

    旁邊有車輛不時開過去,他走在人行道上,有夜跑的人,也有一家子散步的,小孩子踩著溜冰鞋,父母小心的看護著,大呼小叫的教著怎么滑。

    傅寒川淡淡的看了眼,微蹙了下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情并沒有好多少,只因腦海中浮起了某年某月,那個女人跟祁令揚也曾一起散步回去,那個冬夜,披著別的男人的衣服。

    腳步一頓,傅寒川站在路口,前方的音樂聲更大了,也能夠清楚看到那些大媽們正在擺手搖胯跳的正歡快。

    真是見鬼了,他干什么要來看這些大媽跳廣場舞?

    男人的腳步一轉(zhuǎn)想要回去了,這時候,從那馬路對面冒出來一個人影,手里拿著一本本子,當她抬起頭時,兩人的目光正好遇上。

    “……人生呀,如夢呀,親愛的你在哪里……”音樂持續(xù)著,大媽們也配合著節(jié)拍擺出邀請的姿勢收回手。

    蘇湘看著前面的人微怔,怎么他也在這兒?她回頭看了眼那些大媽,他看廣場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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