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聞玉書懶洋洋地抬起眼,夾著煙的手伸下去在他臉上輕輕拍了拍,唇角似勾非勾:
“膽子真大……”
到底是他主動勾引回來的,聞玉書對他還算寬容,就一手夾著煙翻過身,跪趴在了床上,舒展著他完美的身體線條,一頭墨色長發(fā)從脊背上滑了下去,底下緊實的臀又圓又翹。
跪在黑色床上的身體白的發(fā)光,襯得臀眼的顏色更明顯,邵正初按著他紋了一半紋身的屁股,另一只手扶著腫脹的陰莖抵上去,圓潤的龜頭在肛口上擠壓,來回摩擦著褶皺,隨后一個用力壓進肛口,一寸寸挺進撐開途徑的腸道,強迫著男人屁股后窄小的地兒吃入他筋絡凸起的粗壯。
“嗯……”
聞玉書只覺得自己從里到外被強行打開了,屁股被迫含入一根粗極的炙熱巨物,不過相比較前兩次,這次雖然依舊很脹,但邵正初進來時,又讓他有一種空虛許久后被填滿的詭異滿足,他雙臂撐著床以此支撐,低頭喘息。
邵正初肖想了老大太長時間了,如今下身深陷一團濕熱的軟膩,真真切切進入了他屬于男性的身體,心理和生理的快感讓他熱血沸騰,下顎線繃出了幾分兇狠的情緒,片刻不停地抽動雞巴大開大合搗弄,狠狠操著男人緊致的穴兒。
他那根天賦異稟的腫脹性器砸到菊穴深處,頂?shù)酵蛊鸬那傲邢僭倜偷匾话危艓紫戮妥屄動駮o起了腰,屁股被身后的撞擊弄得啪啪作響,雪白上泛起了一片的紅,點著了的煙一口也抽不到了,跟著柔軟的床一起晃動,十分激烈。
聞玉書肚子里火熱熱的,剛被撐開的穴兒酸脹的不行,斷斷續(xù)續(xù)地笑:“這么急,啊……”
那個“啊”字剛吐出來,龜頭便撞在了前列腺上,聞玉書腰眼一酸,尾音瞬間變了調(diào)兒,長長地呻吟了一聲,白皙身體也在哆嗦下泛起了一層薄紅,脊背上的長發(fā)隨著撞擊散落,緊繃著的線條讓他的身體更充滿看力量的美,看得邵正初插進去的欲望更脹,雙手握著他的腰持續(xù)沖撞。
前列腺不斷遭受著摧殘,猙獰的生殖器把臀眼撐得滿滿的,一進一出漸漸磨出了水。
邵正初憋的太久了,看著他隆起的脊柱溝,被撞紅的臀,感受肉棒越操越滑的暢快,唇角微抿,二話不說地把老大操得呻吟不止,跟著身下的床拼命晃,讓聞玉書有種快要死在他身下的錯覺,一手將黑色床單揉在手里,哼著:
“慢……慢點……”
回應他的卻是身后更快更猛烈的撞擊,嬌嫩的紅膩內(nèi)里不斷承受著火熱的硬物,他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男性器官是怎么在自己體內(nèi)不停進出的,摩擦出的脹痛和強烈的快感狂風暴雨地從被搗弄的地方涌過全身,讓他死死抓住那床單,隨著身后的撞擊一下一下地在床上被下屬干的亂晃。
“太……呃啊,太深了,正初。”
當老大的不得不出聲求饒,松開被抓的皺巴巴的床單,反手到后面摸了摸他和下屬交合的地方,自己菊穴穴口很軟很濕,下屬又堅挺炙熱,結合起來意外色情,才摸了一下就弄濕了他的手指,喘道:“別……別這么急,要被你操壞了。”
聞玉書伸到后面的手不等拿回去,就被邵正初拉住了手腕。
他一個踉蹌跪趴在了床上,肩膀到手臂向后繃著,圓潤的臀部就翹了,邵正初拉著他的手,狂顛著腰將沾滿腸液的巨物捅入他臀眼,肉刃一樣抽動,聞玉書小腹酸麻熱流一浪比一浪高地拍下,把他砸了個七葷八素,喘息難耐地低低呻吟,混合著啪啪的撞擊,在屋里回響。
邵正初下巴上的汗?jié)L下來,拉著他的手往前持續(xù)撞擊,用堅硬的肉棒享受著老大美妙的肉體,這段時間的隱忍讓邵正初一嘗到這銷魂滋味,就恨不得把他操爛一樣兇猛,速度越來越快。
肉棒上凸起的筋絡磨得腸道滾燙,分泌出潤滑的腸液覆蓋著它,龜頭撞在深處引起一陣酥麻。
聞玉書兩條腿都開始抖了,肚子被頂凸起的感覺讓他覺得邵正初要把他給捅穿,他急躁的跪趴著呼吸著,濡濕的臀眼不斷收縮吞吐著肉棒,被一根布滿水液的陰莖帶出“噗嗤咕嘰”的聲響。
邵正初的呼吸也亂了,只覺得裹著自己欲望的地兒怎么插怎么舒服,咬吮有力的感受幾乎讓他發(fā)瘋,低著頭看著聞玉書汗?jié)窳说谋巢烤條,俯下身用臂膀環(huán)上他的胸膛,將他的身體一起抱起來。
被抓在手指中的黑色床單一下沒了束縛,留下幾個濕淋淋的褶皺,讓人拍得發(fā)燙發(fā)紅的白屁股貼上后面冰冷的皮帶扣,下屬還穿著西裝褲,只露了個雞巴,就把老大操得兩腿發(fā)軟,浪叫不停。
大床拼命晃出了脆弱聲響,床腳咯吱咯吱磨得二樓的燈都在晃,弄得老大的女兒還以為地震了,后來才反應過來是上面在挪柜子,憤憤地嘀咕一句大半夜的,被吵的捂住耳朵,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
“呃……呃啊……好棒,不要這么急,慢慢來,再頂一下,唔——,舒服。”
手指夾著的煙早就燒到頭了,被扔到了地上,旁邊的大床激烈晃動。
跪在床上的赤裸身體從肩到腿緊貼著身后淺麥色的肌膚,這個男人有多危險,沒有人比為他效力的邵正初更加了解,可如今他像是被自己最忠心的手下禁錮在結實的臂膀,寬闊的胸膛中,從肩到腿貼著對方的皮肉,身后的聳動讓他兩腿間的肉棒上下甩動,粘液成絲地淌在床。
他愉悅地喘息著叫出聲,手伸到后面去抓邵正初的大腿,毫不吝嗇地夸贊著操的他很舒服的下屬,邵正初下身更加脹痛難忍,下顎線緊繃,暴力地抽插搗弄出淫亂聲響,把一身的力氣都泄在他身體里,大手在他印著牙齒痕跡的胸膛粗暴抓揉,狗一樣低頭咬他的脖子,沉默寡言地操他。
聞玉書爽得渾身發(fā)抖,小腹被大肉棒頂?shù)靡还囊还�,他向后仰了一下頭喘氣,屁股被操出水,流的大腿內(nèi)側都是裂開的水痕,前面的性器也脹得快射了,透明液體不斷從飽滿龜頭滴到黑色的床單,有的落在大腿上,留下一道色情的晶瑩水光。
男主天賦異稟,他的穴被干軟了,磨透了,性器在屁股里摩擦的快感簡直能讓他爽翻天,聞玉書甚至感受到肉棒上筋絡一鼓一鼓,磨得他肉壁抽動著裹住堅硬,故意低笑著斷斷續(xù)續(xù):
“……沒有相好的?嗯啊……正初,多久沒……沒發(fā)泄了,快把我干死了�!�
邵正初把他的乳頭給捏硬了,引得聞玉書哼了一聲,吃著雞巴的腸道被快感刺激的越縮越緊,他恥骨緊緊貼著聞玉書屁股顛動,聞玉書腹部被頂?shù)囊黄致椋滩蛔∶狭俗约旱娜獍簟?br />
他才擼動兩下,邵正初就伸過來一只手,和他的手一起把那同樣尺寸不小的雞巴裹在手中,一邊撞的兩具身體跟著床直晃,一邊飛快擼動,飛濺出點點透明液體,落在黑色床到留下濕痕。
前后夾擊的強烈刺激讓聞玉書沒幾下就到達頂端,被擼動的性器越來越硬,他仰在邵正初身上,下意識往前顛了顛胯,被邵正初揉著龜頭的性器噴射出濃精,后穴忽然一個用力繳緊。
邵正初的欲望還在他體內(nèi),被聞玉書高潮后不斷收縮的肉壁夾得腫脹滿了他整個濕軟腸道,龜頭死死碾著抽搐著咬緊的柔嫩腔口,在一汪腸液的澆淋下,幾個瞬息,爆發(fā)出滾燙的精液。
“啊……��!”
腦袋里神經(jīng)突突跳動,他舒服的喘著氣,就被手下的肉棒抵在深處一跳一跳地內(nèi)射,片刻間大量的精撐滿他整個腸道,濕滑的精液讓屁股蠕動更加敏感,邵正初的呼吸落在他耳邊,啞聲:
“沒有相好的,大哥,你里面好緊�!�
他的東西太長,聞玉書不得不挺直了腰,才能承受被他一下頂?shù)降椎拿浺�,�?nèi)射得他渾身激顫,直到前面同樣在射精的肉棒被刺激的一抖一抖,射無可射,屁股含著的雞巴才慢慢平復下強有力的鼓動,剛要松一口氣,就又承受一記狠入。
聞玉書鼻腔溢出一聲哼哼,軟下去的肉棒一抖,胸膛被一只淺麥色的大手抓揉的一疼,讓男人抱在懷中,食髓知味地繼續(xù)顛動。
性愛太消磨力氣,射了一次仿佛把所有精力都跟著一起射出去了一樣,聞玉書沒有第一次的勁兒了,發(fā)懶的身體被邵正初寬闊懷抱禁錮著,聽著他落在耳邊的喘息,承受著他的親吻。
邵正初抱著他干了二十分鐘,二人換了個姿勢繼續(xù),聞玉書跪趴在床上,被他后入。
又一個二十分鐘,聞玉書不行了,屁股里濕濕滑滑,都是他射出來的精,邵正初沒完沒一樣,剛射完精的雞巴狂干著他含滿了他體液的臀眼兒,兇殘地一捅一拔,擠壓得精液噗嗤流淌。
“正……正初呃啊,等等,別做了……”他里面被肉棒搗弄的軟燙,斷斷續(xù)續(xù)地喘著。
邵正初卻像是沒聽見老大的命令,屋里只有一盞夜燈曖昧地亮著,他跪在跪趴在床上的長發(fā)男人身后,一雙手依舊握著他的腰持續(xù)聳動,撞得前面那個白屁股硬是泛起一層淡淡的紅,中間本不該承受同性器官的穴紅腫濕漉,被大棍子搗弄的液體流到腿上,底下垂在兩腿發(fā)軟性器亂甩。
黑色床單叫兩個男人弄得皺巴巴的,洇濕了大片水痕,有精液也有腸液,聞玉書的身體在他的操干下漸漸泛起紅潮,背部線條緊繃出禁忌的味道,主臥室里充斥著男人交合的氣味。
“……停,嗬……停下……不做了。”
晃動的床腳不停摩擦著地面,激烈地響了大半個晚上,渾身是汗的聞玉書一個激靈,被操到充血的肉壁抽動著涌下黏膩,腿間病態(tài)勃起的雞巴亂晃滴水,邵正初還在后面不知疲憊地狠狠干他,每一下都把性器挺的極深,他一把將身下的床單揉出褶皺,垂在兩腿的肉棒終于噴出了精液。
聞玉書一點力氣都沒了,軟在一片狼藉的黑色大床,印著咬痕的大腿根直抽搐,內(nèi)側蜿蜒下濕痕,含著巨物的菊穴濕漉漉地糊滿了乳化后的精液,邵正初又壓著他干了幾下,抓的老大紋著紋身的屁股發(fā)紅,猛地將沾滿淫液的大家伙拔出來,喘息著對他的身體擼動,射在了紋身上。
1請假條????:
累傻了,腦袋里亂七八糟的,請一天假
干的真狠,正初,我還以為你要把我做死在床上(劇情)
暖黃的燈光映著一片狼藉的大床,聞玉書倚著床頭抽煙,舒展著身體一腿搭在床上,一腿曲起,身體上淡淡的紅潮還沒完全消失,從脖子到胸膛散落著幾個泛著紅的牙印,由內(nèi)而外地散發(fā)著慵懶。
邵正初擰濕了毛巾,給他擦著身上的精液和汗水。
他什么也沒穿,平日里全梳到后面的頭發(fā)如今柔軟地落在眉眼,盡職盡責地給老大擦著腿。
聞玉書目光看過他身上不算夸張,卻漂亮分明的肌肉線條,抬手慢悠悠吸一口煙,另一只手往床上一撐,摸到了兩個燒出來的洞,低頭看了一眼,調(diào)笑:“毀了我一套床上用品,從你工資里扣。”
邵正初擦到了他小腹上,側眼一看,被聞玉書手指摁著的床單周圍讓煙頭燒出了幾個洞。
他每個月領著老大的工資,到了年底有分紅,手下還有幾家地下格斗場,別說一條床單,就算一卡車,對他來說都不算什么。
邵正初“嗯”了一聲,認罰,隨后道:“大哥去沙發(fā)坐著等等,我把床單換了。”
他離聞玉書很近,聞玉書就把自己剩下的半截煙喂到了忠犬下屬嘴巴里,含著笑:
“開個玩笑,忙了大半個晚上,還沒給你報酬,讓你賠什么床單�!�
說著又恍然想起來了什么,一雙狹長的眼睛半瞇,掌心輕輕拍了拍邵正初的側臉:
“不過……干的真狠,正初,我還以為你要把我做死在床上�!�
尼古丁的味道在邵正初舌尖散開,他含著微濕的煙嘴,感受著臉側不輕不重的拍打力道,明白自己之前在床上違背他的意思,讓他有些惱羞成怒了,低聲:“太舒服了,沒忍住�!�
他在聞玉書面前一直是做事牢靠的二把手,忠心的手下,什么時候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聞玉書瞧著沉默寡言的邵正初,有種看到大狼狗裝純白薩摩耶的詭異畫面。
他做出一副回想起來邵正初說過自己沒相好的表情,就體諒了自己憋狠了的下屬,不過再一想他在床上的表現(xiàn),還是帶著幾分勸誡地說:
“以后想做了就自己動動手,別憋的太狠了,對身體不好�!�
這樣的談話方式邵正初很熟悉,前幾天聞玉書還在辦公室提醒他不要讓那兩個拳擊手被人聘走了,他就得不償失了,沒想到再聽見這樣的話,是在老大的床上,他剛和對方做完愛,赤身裸體聽老大的勸誡。
邵正初怔了一下,唇角輕輕勾了勾,主動用臉去蹭他拍打自己臉側的手,一雙黑眼睛盯著聞玉書看:“我想做了,可以來找大哥么?”
手心溫溫熱熱的,被男人蹭了一下的觸感很奇妙,聞玉書唏噓一句看上去最沒心眼的忠犬實際上最有小心機,也頓了一下,從他臉往下看,忽然笑起來,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親,呢喃:
“看你表現(xiàn)�!�
他抽回了自己的手,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澡。
邵正初回頭看著他背影幾眼,從柜子里拿了新的床單出來換,垂著眸想著今天的性事。
扯下大床上被他們胡混到一片狼藉的黑床單,重新鋪上新的,邵正初垂眸鋪床。
他覬覦大哥的時間太長,今天終于得償所愿,做的時候一直讓對方背對著他后入,因為只有這樣,對方才不會看到他狼子野心的表情和充滿貪婪的目光,還當他是忠心的狗。
浴室里淅淅瀝瀝的聲音停了,聞玉書穿著睡袍出來,看邵正初還在自己床上,挑了下眉:
“怎么還沒回去休息,天要亮了�!�
邵正初掀開被子,走到聞玉書面前,手扶上他一邊的腰,微低著頭親在他唇角,語氣平靜:
“我想留下和你一起睡,大哥。”
之前做的太狠,剛洗了個澡,聞玉書有些疲倦,邵正初放低了身段來親他,讓他心里軟了一下,想著對方到底矜矜業(yè)業(yè)跟了他這么多年,又是他自己挑的,也沒法提了褲子不認人,就答應了。
“行,睡吧,明天還要忙�!�
他的行事作風依舊很直男,做都做了,也沒覺得和男下屬睡在一張床上有什么別扭,拍了拍邵正初肩膀,便率先掀開被子上床,閉上眼睛準備睡了,邵正初就睡在他旁邊,抬手關燈。
啪地一聲,屋里陷入黑暗。
邵正初也知道他的底線,暫時沒做什么把他抱在懷里這種不要命的事,規(guī)矩地躺在旁邊,把眼睛閉上,耳邊的動靜就明顯了起來。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睡他旁邊,聽著陌生的呼吸聲,邵正初感覺很新奇。他不知不覺地便在腦袋里描繪出旁邊聞玉書閉眼入睡的模樣,一片黑暗中,沒多久就只剩下了平穩(wěn)的呼吸聲。
臥室內(nèi)充滿情欲的氣味從窗戶散出去,這對上下屬的狗男男終于消停了,被他們做到快要散架的床保住一條命,二樓也跟著恢復安靜。
可憐的聞英媛做了大半個晚上的有人在她頭頂挪柜子的噩夢,第二天一早起來,一臉的菜色。
——早上七點。
廚師在底下做早飯,雞蛋落入少許熱油中發(fā)出刺啦一聲,蛋清在平底鍋里漸漸變白。
別墅外的保鏢們已經(jīng)開始換班巡邏了。
昨天打開通風的窗一夜沒關,窗簾被風吹的晃動,絲絲縷縷陽光順著縫隙照亮室內(nèi)。
邵正初身體感官逐漸恢復,身邊觸碰到的陌生體溫,和另一個人的呼吸聲也慢慢清晰,這種滋味說不上來的奇妙,他剛睜開眼睛,就和旁邊同樣剛剛睡醒的聞玉書對上了視線。
聞玉書也醒了,側躺在床上面對他。
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抵足而眠的,一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和對方貼的很近,就這么對視了幾眼后,聞玉書輕笑一聲,音色帶著點剛睡醒的懶意,手伸進被窩底下握住了抵著他大腿的東西:
“……挺精神啊,把我給戳醒了�!�
邵正初眸色深了一瞬,啞聲:“大哥……”
他眼底的欲望赤裸裸的,寫滿想要以下犯上的躍躍欲試,聞玉書只看一眼就能明白他的心思,但他現(xiàn)在要開始吊著這只不忠心的“忠犬”了。
被窩里那只手摸了一把他晨勃的東西,從頂端一路摸到了根部,惹得男人小腹微緊。
隨后指尖漫不經(jīng)心戳了一下飽滿的龜頭,他笑了一聲:“忍忍吧,我到現(xiàn)在還沒合攏呢�!�
試過了,該輪到我了這次干得你再也不想和別人做(劇情)
當老大的一大早上調(diào)戲完自己的心腹下屬,也不負責,就掀開被子下床,去衛(wèi)生間。
邵正初的呼吸都被他撩撥重了,現(xiàn)在就想跟著進去,操對方口中那個一晚上沒合攏的地兒,耳邊浴室里響起的水聲清晰,他下頜線繃緊忍了半天,被擼了一把的東西硬得能頂起被子。
等聞玉書洗漱完,邵正初才勉強平靜,給老大找出來一套西裝放在床上,半硬著去衛(wèi)生間收拾好自己,和對方一起下樓吃早飯。
沒過多久,穿了一身昂貴衣服的聞英媛從二樓下來,目不斜視地往大門走。
聞玉書看了女兒一眼,放下湯匙,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練習題寫完了?”
緊繃著臉的聞英媛被她養(yǎng)父一句話叫住,腳步一頓,停在餐桌前,她昨天晚上沒睡好,眼下有點黑,之前被關的時候一直發(fā)脾氣想見聞玉書,現(xiàn)在見了又低不下頭,忍辱負重地“嗯”一聲:
“寫完了,我要出去,茜茜她們找我去聽音樂會。”
那兩本練習題磚頭一樣厚,寫的她心如死灰,這輩子不想看見字了,而且被養(yǎng)父關了一個多月,她的小姐妹們都來問她什么時候出去玩,她人緣好著呢。
聞玉書先沒搭理她,讓下屬找個女傭人把她寫的練習題拿下來,隨便翻了幾頁。
聞英媛寫的滿心不耐煩,字都要飛到天上去,準確率也不高,不過關了她一個多月,也該讓叛逆的熊孩子見識見識社會的險惡了。
他合上書,隨手放在一邊:“去吧,回來跟著家教補課�!�
“什么?!”聞英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向她貌美如花的養(yǎng)父的眼神跟看白雪公主她后媽一樣,聲音陡然拔高:“還要補課??”
這對女主來說打擊太大了,青澀小臉一臉崩潰,系統(tǒng)心中憐憫點蠟,想不到吧女主,你爹這個黑社會頭子有的是錢,給你安排了六個家教老師,準備讓你從書里乖,唉,太慘了。
“不是覺得我的錢臟,那就好好學習,自己去掙吧�!甭動駮f著,又饒有興趣地笑:“這次出去玩也不用我這個黑道的臟錢了?”
聞英媛被他噎了一下。
她卡之前被收走了,本來是想管聞玉書要點零花錢,好和朋友一起出去玩的,不然也不能停在他面前特意說了自己要去哪,但聞玉書的話卻戳中了的自尊心,聞英媛硬是梗著脖子倔強道:
“不用,茜茜說她請我�!�
聞玉書便點了一下頭:“那好,我也不用安排車送你了,”看向一旁的下屬:“出門幫小姐打輛車�!�
幾個下屬面面相覷,不知道老大是真狠下心不管小姐了,還是等著他們給臺階下呢。
一個下屬從幾個身穿黑西裝的男人中走出來,小心試探:“老大,天這么熱,他們出租的能有什么好車,還是我開車送小姐吧�!�
“想領鞭子了?”聞玉書語氣淡淡。
下屬渾身的皮一緊,趕緊低頭,不敢再自作主張了,送滿臉憋屈的聞英媛出去打車。
邵正初就坐在他左手邊的位置,目光平靜地看過去一眼:“小姐恐怕要被排擠了�!�
這在聞玉書的意料之中,這本書要是個重生文,那就是女主沒重生前作天作地害得自己家破人亡,受盡苦難重生后悔過自新的劇情,但它不是,自己還活著,聞英媛也沒成原著里那個落魄千金,被社會毒打三年才改了脾氣,性格依舊叛逆,要不是有背景,那些主動接近她的誰耐煩哄著她。
“我太慣著她了,讓她出去碰碰釘子也好�!�
邵正初沒再繼續(xù)說下去。
這個季度的事全部處理完了,聞玉書也清閑了,再加上昨天邵正初弄得他腰到現(xiàn)在還不舒服,今天便一直待在家里面,吃過飯看看報紙,品品酒,下午陽光明媚,就去游泳池游泳。
他剛游了一圈,霍凱風和藺澤就帶著下屬開車過來。
別墅外有一隊人巡邏站崗,戒備森嚴,一輛特殊號碼牌的紅旗,一輛進口的虎頭開進別墅,聞玉書的下屬立刻上前去給他們打開車門。
他們進來的時候就問過聞玉書,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下了車,直接朝著游泳池去。
等到了地方,聞玉書剛從水里上來,裹上一件白浴袍。
他長發(fā)還在往下滴淌著水珠,垂在身前些許,隨手接過泳池旁邊邵正初遞過來的毛巾,坐在傘下的折疊椅上,下巴微抬。
“給霍老大和藺公子倒杯酒。”
旁邊候著的黑西裝下屬點頭應聲,為他們倒一杯加了冰塊的,度數(shù)不高的酒。
他倆也依次坐在了拿來的拿椅子上,往聞玉書敞開的領口一瞥,看到了一片咬出來的紅痕。聞玉書皮膚白,領口微敞,那些牙印就格外明顯。
別說是他們,就連那些下屬也知道老大昨天開葷了,只不過不清楚對方是誰,而昨天一直跟著聞玉書,確定他沒時間找人的手下也很納悶,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老大什么時候背著他們找的人。
“聞老板昨晚過得很逍遙啊,”霍凱風先開了腔,目光落在聞玉書印著斑駁咬痕的脖子上,皮笑肉不笑:“我說呢,怎么討好聞老板,聞老板都不心動,原來是我沒有藺公子討人喜歡�!�
聞玉書已經(jīng)叫周圍的手下都下去了,泳池附近就剩下他們四個,說話沒那么多顧慮,不過就算他們仨的手下在旁邊聽著,以他們的性格,也不會覺得自己和男人搞在一起有什么。
藺澤卻看了一眼聞玉書旁邊,為他倒酒的邵正初,也笑:“昨晚可不是我在�!�
霍凱風聽后愣了一下:“你沒在?那……”話到這一頓,他看見了聞玉書旁邊的邵正初拿著酒瓶,給桌上一個酒杯里添著酒水。
邵正初也注意到他的視線,緩緩抬起了一雙眼,淡定和他對視,片刻后霍凱風才吐出一口氣。
“看不出來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聞老板�!�
聞玉書悠閑地躺在折疊椅上,露出一片印著深淺痕跡的皮膚,勾了勾唇:
“是么,霍老大養(yǎng)過兔子?”
他長了一張讓霍凱風這個直男都覺得神魂顛倒的臉,笑起來好看極了�;魟P風都沒意識到自己這么沒出息,連看了好幾眼,一想到昨天忍了半天,結果在車里看見的那一幕就覺得心里一梗,哼了一聲:“兔子沒養(yǎng)過,養(yǎng)過一條黑心肝的蛇。”
霍凱風和聞玉書一樣,是這T市黑道勢力的半邊天,軍火生意甚至能插手進東南亞,在圈子里極有威望,手握權利和眾多人的生死。
他頭一次對別人這么感興趣,不在意自己腿上被留下來的疤,在幾個小弟的建議下,故意換了衣服,系了平日最不愛的領帶,還噴了香水,打扮的孔雀開屏,結果對方非但沒搭理他,還和別人做了,這就有點傷霍老大的自尊心了。
聞玉書聽出來了一點陰陽怪氣的調(diào)調(diào),干坐著也挺無聊的,就邀請他們一起去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