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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我……我錯了,聞老板,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

    他這種小人物,不值得聞玉書多費心,過來一趟也只是想問問哪家膽子這么大敢仿他們的牌。

    一聲一聲的哀求和痛哭流涕,讓現(xiàn)場的氣氛變得凝固,圍觀的眾人或冷漠或害怕地看著他們。

    蹲在他面前的長發(fā)男人卻依舊含著笑,那一頭長發(fā)墨似的垂下,心肝也這樣的黑一般,沒理會他的哀求,意味不明地說了句“這雙手倒是快”,就起身讓保鏢把他拖走了,至于那人有什么下場,大部分司空見慣,沒必要問,打算一夜暴富或者起了同樣心思的不敢多問,徹底歇了心思。

    每次發(fā)生這樣的事,接下來一段時間看場子的壓力都少了不少。

    聞玉書扔了那張仿造的黑桃A,就有一只手遞過來一張紙巾。

    他被對方黑色皮手套下露出的一枚銀色手表晃了一眼,接過那張紙巾擦了擦手,才看清霍凱風的穿著,擦手的動作逐漸變慢:

    “……霍老大等下還有別的事?”

    霍凱風揚了揚眉:“沒有,”又笑起來:“聞老板打算約我?”

    他這個人,猛獸一樣的體魄,渾身上下寫滿旺盛的性欲,低沉的聲音,看過來的眼神,滿是邀請他去上床的欲望,絲毫不掩飾。

    聞玉書聽了就笑,又看了他一眼,欣賞著霍凱風的男色:

    “我還以為霍老大等下要去結(jié)婚呢,怎么跑我這來孔雀開屏來了�!�

    賭場的人多口雜,他們倆站在一起又格外引人注目,頻頻有視線打量過來。

    為了不被其他人聽見,霍凱風偏頭湊近了他臉側(cè),沒個正型地笑:

    “當然是特意來開給聞老板看。我們找個地兒慢慢看?”

    聞玉書聞到了對方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他眸色深了深,什么沒說,只邀請他和自己一起去樓上。

    霍凱風愉快地應(yīng)下,讓小弟們別跟著他,該去哪玩去哪玩,和聞玉書一起去坐電梯上樓。

    電梯的金屬門緩緩關(guān)上,隔絕了外面的金迷紙醉。

    聞玉書后背撞上了電梯壁,弄得電梯都仿佛跟著顫了一下,他剛低笑了一聲,把頭抬起來,還不等說出那句這么急啊,霍凱風就親了上去。

    高大的身軀霸道地將他整個人困在胸膛,一手按著他西服下的腰肢,微微低著頭親著他的嘴巴,舌頭火熱地卷著他的舌,被他困住的長發(fā)男人不甘示弱,伸手攬住他的背,紅艷的舌回應(yīng)著動。

    兩個男人力量和力量的觸碰,叫著勁一樣的糾纏,舌頭攪動出水聲和濡濕的低喘讓空氣變得燥熱,也勾起了他們的欲望。

    西裝褲的鼓起抵著對方,硬得驚人,也燙的驚人,聞玉書一只腿率先插進了霍凱風兩腿間,掌握主動地曲起來摩擦著他,引得壓著他的男人渾身肌肉緊繃,抬手就去扯他的腰帶。

    聞玉書卻按在了他那只手上,弄得霍凱風有些疑惑,又在他嘴里掃了一圈才退出來,低頭在他下巴上落下個濕漉漉地吻,喘道。

    “怎么了?”

    聞玉書沒回他這個問題,只是舔了舔唇,問:

    “特意噴了香水?”

    霍凱風被他抵著的下身脹痛,放在他腰上的手不停地摩挲,忍著欲望“嗯”了一聲:

    “手底下的人都說什么噴了這東西更有魅力,我聞著就那樣,好聞嗎?”

    聞玉書靠著電梯壁勾起唇,抬手不輕不重地摸了摸他的下巴:“沒你身上的氣味好聞�!�

    霍凱風被他撩的眸色微深,說著:“下次不噴了�!币皇殖槌鏊催M褲子里的襯衫下擺,往里摸著他的腹肌,胸膛:“上次打在我腿上的傷留疤了,你給我身上留了個印子,聞老板�!�

    他的手掌很大,紋路粗糙,比聞玉書的體溫高太多,摸得他冰涼涼的身體又熱又癢,喘息了一聲,曲起腿蹭了蹭他精神奕奕地老二:

    “……還沒對你下狠手呢。”

    霍凱笑著去親他的脖子,留下兩個溢出點響的吻,雪白的牙又在他喉結(jié)上咬了咬:

    “那還要多謝聞老板手下留情,讓我今天能自己走著過來�!�

    聞玉書溢出一聲喘息,心想恐怕被咬出來印子了,抓著霍凱風的頭發(fā)往后拽了一下,半真半假地遺憾一聲:“現(xiàn)在后悔了�!�

    霍凱風被他抓著頭發(fā),不能再靠近他雪白的脖子,一雙眼睛盯著他看,就舔了舔唇。

    “不想做?”

    聞玉書心道要是讓你一勾就滾到床上去了,那恐怕就止步在床伴了。

    霍凱風對他有欲望,真心也有點,但恐怕不多,他要做的就是勾著釣著,讓他有事沒事抓心撓肝的回想,把欲望慢慢變成真心。

    聞玉書松開他的頭發(fā),又摸了摸他的臉:“下次吧�!�

    霍凱風被他撩的一身火都竄起來了,又湊過去親他側(cè)頸,伸在他衣服底下的手摸著他的皮肉,連帶著淡色的乳暈一起捏了捏,呼吸滾燙:

    “不想看看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疤?”

    他今天特意花了幾個小時,讓好幾個小弟跟著參謀,打扮的孔雀開屏,從西裝大衣到里面的馬甲,平日不愛系的領(lǐng)帶也系了,抵在聞玉書腿上的硬物隔著西裝褲散發(fā)熱意,滿身的荷爾蒙。

    聞玉書被他挑逗的半勃,卻沒在應(yīng)聲。剛推開他的臉,身后電梯門便“叮——”地響了一聲。

    他們進了電梯后一直沒按樓層按鈕,電梯關(guān)門,就一直在一樓停著,起動系統(tǒng)技能,更沒人打擾他們調(diào)情了,現(xiàn)在響了,恐怕是同為男主的人在外面按下了電梯。

    等電梯門打開,果然看見邵正初和藺澤穿在外面。

    邵正初依舊冷靜,藺澤笑著和他們打了招呼,像是沒看見他們在里面親熱的場景。

    “霍老大,聞老板。”

    說著便毫不避諱地抬腿進了電梯,邵正初也跟著進去,按下了樓層鍵,電梯緩緩上升。

    誰也沒說話,只剩下機械運動的聲音,氣氛古怪。聞玉書倒是無所謂地靠著電梯壁,又伸手推了霍凱風胸膛一下,示意他起來。

    霍凱風臉色隱隱發(fā)黑,只能把手從聞玉書襯衫內(nèi)抽出來,忍著下身腫脹的欲望,手背浮現(xiàn)著青筋,親手給整理好了衣服,心里忍不住低咒一聲姓藺的是故意的,自己吃不著也不讓他吃。

    四個人各有各的心思,轉(zhuǎn)眼電梯就到了地方,霍凱風也不覺得羞恥,就這么去和他簽合同。

    合同只是表面上的約束,簽起來十分痛快,幾分鐘就完事了,就坐在一起聊聊天。

    邵正初面色平靜的垂下眸,倒了一杯紅酒遞過去,聞玉書聽他們說話,拿起來喝了一口。

    外邊下了一天的雨已經(jīng)停了,冷颼颼地刮著潮濕的風,聞玉書就在門口送他們。

    一輛輛豪車停在賭場門口,姓藺的擺明了要攪和他的好事,霍凱風只能憋屈地上了車。

    開車的時候他往后看了一眼。

    藺澤的保鏢去開他的車了,聞玉書就和他站在一起聊著天等車過來,藺澤偏頭笑著和他說了幾句話,然后忽然低下頭親在聞玉書的唇上。司機把車開了出去,再后面就什么都看不見了。

    霍凱風:“???”

    ……

    藺澤親了一下聞玉書,就站直了身體:“今天去我哪?”

    前一個剛孔雀開屏的勾引完他,后一個又接著來邀請他,落落大方地暗示充滿了曖昧。

    聞玉書莫名覺得他好像多了兩個情人,這倆人還在爭寵,他沒應(yīng)下,調(diào)侃:“抓我見官嗎?”

    明明很正經(jīng)的一句話,藺澤卻有點想歪了,片刻后才笑著說:

    “我自己住在外邊,只要不出去,見不到那些“官”。”出去了碰見的十個有九個都有背景。

    聞玉書也聽出來了,看向他的目光仿佛含著幾分笑意:“哦?這么刺激,藺公子邀請我和你一起回家,玩燈下黑啊�!�

    藺澤本來沒想到這,但聞玉書的話卻讓他控制不住產(chǎn)生遐想。

    他這個人舉止言談從容,行事作風優(yōu)雅,教養(yǎng)極好,但顯赫的家室和自身的能力又養(yǎng)成他骨子里的矜貴,有點高干子弟的壞毛病,沒幾個能被他放在心上,也不覺得自己和混黑的混在一起有什么,可聞玉書一句調(diào)侃卻點明了他們之間的身份。

    一想到自己住的地方,和對方的身份,那種禁忌感便油然而生。

    藺澤眸色微微一暗,不動聲色地笑了一聲:“那聞老板敢去嗎?”

    聞玉書和他對視了片刻,唇邊挑起些弧度:“不了,我這個當匪的,就不主動往虎口里跳了,畢竟比不上藺大公子……”隨后微微低頭,在他耳邊揶揄地了一句:“根正苗紅�!�

    他說完這句就直起身,回身自己往回走,沖后面揮了揮手。

    “送藺公子上車�!�

    邵正初低了一下頭稱“是�!崩涞目聪蛞慌钥粗動駮秤般墩肷危S后忽然笑了的藺澤,也沒錯過他眸中對聞玉書越發(fā)有興趣的情緒。

    ——時間慢慢轉(zhuǎn)到了晚上。

    聞玉書回到家已經(jīng)很晚了,車前燈照亮了前面的路,別墅燈光大亮,傭人上前去給他拿鞋,掛衣服,嘈雜的聲音讓在二樓住著的聞英媛迷迷糊糊被吵醒了,想要打開門瞧瞧,卻有些猶豫。

    她已經(jīng)好久沒看見過養(yǎng)父了,不管怎么發(fā)脾氣,對方都不肯放他出去,鬧了幾天絕食,餓的實在受不住,只能一邊抽噎著,一邊坐在桌子前寫題,抹著眼淚恨到這題怎么這么難啊。

    聞英媛原本一點也不怕他的,現(xiàn)在卻有點不敢了,聽見腳步聲,開了個縫往外看。

    狹小的縫隙中看見養(yǎng)父跟正初哥一起往三樓去,但她才偷偷看了幾眼,走在養(yǎng)父后面的邵正初便腳步微頓,冷冷掃了過來。

    門啪地一聲被關(guān)上,聞英媛后背倚著木質(zhì)的門板,這一眼嚇得她心臟砰砰直跳。

    聞玉書聽見了聲音,也留意到邵正初的停頓,他今天在賭場喝了幾杯酒,被霍凱風挑逗出的火積攢在體內(nèi),有些不舒服,淡聲:

    “怎么了?”

    邵正初收回了目光,和他往上走:“小姐在看您�!�

    “她最近怎么樣?聽話了嗎?”

    他們一起走上三樓,進了臥室,聞玉書解開襯衫的扣子,問了一句。

    邵正初:“小姐不鬧節(jié)食了,練習(xí)題也寫完一本,不過空著的很多,錯的也很多�!�

    聞玉書“嗯”了一聲:“什么時候?qū)懲炅藘杀驹俜潘鋈�,”他脫下襯衫,往浴室里走,懶洋洋的吩咐:“給我泡杯蜂蜜水。”

    邵正初斂眸稱“是”。

    浴室里水聲嘩啦啦的響,蒸汽沒多久密布了整間浴室,聞玉書一手撐著濕潤的墻壁,低頭站在水中,水珠打過他的身體。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霍凱風和藺澤挑逗的太狠了,又喝了點酒,被熱水激了一下,他下面一直是半勃的,還有點口干舌燥的燥熱,這股火不放出去他恐怕今天都睡不安穩(wěn)了,就伸下去一只手,握住半勃的肉棒,在水流下擼動了起來。

    浴室里多了些混響的悶哼和喘息,聞玉書一邊自給自足,一邊嘆著氣嘀咕:

    “早知道留下一個好了�!�

    他專心做起手工,尺寸不小的性器慢慢變硬,呼吸逐漸急促,下頜線微微緊繃,下巴滴下了一滴不知道是汗還是水的液體。

    聞玉書隱忍地皺著眉,快感不夠,那精神奕奕的東西又軟了下來,弄得他煩躁的要命,又摸了一把,才漸漸覺出來不對勁的地方,低頭看著自己垂下去的性器,戳了一下系統(tǒng)。

    “……,男主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聞玉書:“……看來真是憋狠了。”

    上次他被又親又摸那么久下面沒什么反應(yīng),邵正初就隱約知道一點他的身體狀況了,在電梯撞見霍凱風壓著他調(diào)情,往那杯酒里撒了點藥粉,量不多,回到家在浴室的水流下一催發(fā),刺激的他上不來也下不去的半勃著,他只會把這種種歸咎在霍凱風身上,一點也不會懷疑他。

    聞玉書嘆了口氣心想他養(yǎng)的“忠犬”心思縝密,然后拿了毛巾隨便擦了一下頭發(fā),穿上一件單薄的黑色睡袍,開了門,準備表演。

    浴室的門打開發(fā)出一聲細微的聲響,冷空氣流入,和里面泄出的潮濕溫熱碰撞。

    邵正初正背對著他沖蜂蜜水,肩寬窄腰的好身材裹在一身黑西裝下,聞玉書雙手抱懷,懶散地倚著門框,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著邵正初的背影。

    被挑逗起的欲望壓在身體內(nèi),讓他心情有些煩躁,回想起了之前那兩次快感,想做,但不是什么人都能上他的床,原本打算從霍凱風和藺澤中選一個,但忽然看見了他的得力下屬。

    他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骨子里也是強勢的人,才拒絕了那兩個,現(xiàn)在要把他們叫回來,有點落臉面,反正也那只需要下面那根,和他們做,還不如和自己手下的人做。

    聞玉書目光打量他半晌,才開了腔:“正初�!�

    正在沖蜂蜜水的邵正初頓了一下,放下勺子,回頭看向他:“大哥�!�

    聞玉書“嗯”了一聲,他長發(fā)濕著,垂在身前倚著,浴袍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的肌膚和紋身,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對他笑:

    “進來給我擦擦背�!�

    邵正初眸色微閃,抬腿走了過去。

    他剛走到浴室門口,聞玉書一只手便抓住了他西裝外套,將他拽進了浴室。

    浴室的門不知道被誰隨手甩上,咣當一聲,因為力氣太大,門晃了兩下,敞開個縫。

    補完了!

    忠犬下屬被老大引誘,拉著老大的手后入(1更新!!)

    黑皮鞋踩過濕漉漉的地面,被一雙赤裸著的足逼的不停向后倒退,直到抵在墻上,無法逃脫。

    邵正初身上還穿著西裝,就被壓在了濕漉的浴室墻壁,他感受到了對方身上傳來的淡淡濕意,一只修長白皙的手隔著襯衫摸向他的胸膛,平整的襯衫出了幾個褶皺,邵正初低頭看了一眼,神色依舊淡定地抬眸注視著壓著他的男人。

    “大哥,不是要擦背么?”

    聞玉書心道你小子還裝模作樣呢,表面含著笑:

    “聊聊天再擦。正初今年多大了?”

    手上帶著濕意,隔著衣服慢慢摸揉著男人結(jié)實炙熱的胸膛,衣服布料隨著他的動作磨著底下的乳首,像占下屬便宜的流氓。

    邵正初胸前濕了一點,隱隱透出底下淡淡的顏色,漆黑的眸一直看著聞玉書:“二十七�!�

    “二十七啊……”長發(fā)男人似是長嘆了一聲,捏了捏他凸起來的乳頭:“交過女朋友嗎?”

    邵正初呼吸有些亂了,還是恭敬地回:“沒有,大哥�!�

    聞玉書去解他襯衫的扣子,一個一個的直到全部敞開,那只冰涼涼的手順著緊實的腹肌撫摸上去,感受著下屬的肌肉紋理,散發(fā)著熱意的體溫,笑吟吟道:

    “上次為什么對著我硬?”

    邵正初表情不變,嗓音卻啞了:“……我以下犯上,冒犯了大哥�!�

    一只冷白的,手指修長的手搭在他淺麥色的飽滿胸膛,捏了捏胸肌,上次的鞭痕早好全了,肌膚光滑充滿彈性,聞玉書仿佛什么體諒下屬的好老大一樣溫和詢問:

    “被打得疼嗎?”

    他只穿了件單薄的黑色睡袍,松松垮垮的遮不住什么,反而襯得皮肉更加白皙,邵正初一低頭就能從他領(lǐng)口看見黑紅的紋身和胸肌,動作充滿了散漫的引誘,邵正初凸起明顯的喉結(jié)滾動,回道。

    “不疼。”

    他下巴上忽然被濕潤的柔軟覆蓋,隨后疼了一瞬,聞玉書抬頭咬了咬他的下巴,一雙狐貍眼勾人的彎著,聲音里也帶著點笑意:

    “那么,還敢以下犯上嗎?正初。”

    邵正初下巴上多了個淺淺的咬痕,眸色深不見底,卻說:

    “大哥不讓,我就不想�!�

    那只手摸向了他的下身,他早就硬的鼓起一團了,聞玉書伸手捏了捏,戲謔:“不想?”

    邵正初垂在兩側(cè)的手握緊了拳,脖子上也繃出了幾道青筋,讓他面無表情的臉多了些克制的情緒,嗓子啞的更厲害了:“大哥……”

    瞧著他裝出來的模樣,聞玉書心里嘖嘖有聲,要是他不知道,還真以為是自己在強迫下屬和他上床,好淫亂的辦公室潛規(guī)則py。

    他腦袋里回想起那一百多個g的視頻,壓下心里拓展新素材的躍躍欲試的激動,揉了幾把他下半身,抬頭親了親他的唇,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過去,若近若離的呼吸著,呢喃出幾個字:

    “想不想?”

    邵正初倚著身后純白的墻壁,看向他的目光越來越幽深,仿佛被老大挑逗實在受不了了,忽然低下身去,一雙手按住他的腰肢,捏上他散著長發(fā)的后頸,呼吸炙熱地親在他唇上,貪婪地要將他吞入腹中。

    聞玉書承受著狂風暴雨的親吻,拉著他的衣服向后走,那只手不規(guī)矩地去扯他身上的衣服。

    他們一邊親吻,一邊跌跌撞撞撞開浴室,衣服撒了一地,直到聞玉書的腿抵在床上,猛然向后倒了下去,整個人躺在床上喘息。

    邵正初跪在他身體兩側(cè),目光一直盯著他,將西服褲上的皮帶解開,底下腫脹到發(fā)疼的肉棒一下彈出來,色澤憋的發(fā)紫,圓潤的龜頭馬眼微濕。

    聞玉書毫不避諱地看過去,笑著評價一句:“真大……”

    邵正初被他一句話弄得喉嚨發(fā)癢,從他身上下去,抬起他一條雪白的腿,弓著腰咬在了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雪白軟肉,聞玉書大腿一顫,疼得發(fā)出一聲悶哼,隨后便感覺到濕軟的舌尖慢慢舔了過去,大腿內(nèi)側(cè)的咬痕又泛起一陣酥麻的癢。

    還不等說些什么,又感覺他下身半勃的東西被納入了口腔,那一瞬間溫熱的包裹,和有力的吮吸讓聞玉書下意識倒吸一口涼氣,兩腿隱隱合攏一瞬,另一條腿就放下去了,邵正初一邊給他口,一邊用手指給他后面的臀眼擴張。

    前后夾擊實在太刺激了,聞玉書喉結(jié)滾了滾,偏過頭看了看,艱難伸手拿過床頭柜上的煙盒和打火機,“噠”地一聲按下打火機,給自己點了根煙,時不時垂眸看向埋頭在自己兩腿間吞吐的邵正初。

    屋里漸漸充滿了清晰的吞吐聲,難耐地異物感讓菊穴收縮,蠕動地吮吸住了幾根手指,肉棒上快感太過明顯,后穴也被幾根粗糙的手指磨得漸漸從干澀滲出了濕意。

    聞玉書皺著眉,一手夾著煙放在嘴邊,悶哼著吸了一口,飄散的煙霧讓他漂亮的臉更加動人了。

    他唯一一件睡袍如今孤零零地落在棕紅色的地板上,一身皮肉被底下黑色床單襯得雪一樣白,身上盛開的彼岸花紋身和又顯得妖艷非常,是邵正初看一眼都覺得心里一動的驚艷。他把性器吞吐到全硬了,才將它濕淋淋地吐出來,舔了舔唇上的液體。

    聞玉書也被他撩撥起了一身火,踩了踩他的下身,催促:“快點�!�

    邵正初就俯下身去親吻他的胸膛,舌尖舔過了微挺的淡粉乳頭,隨后在旁邊被藺澤留下來的痕跡上又覆蓋上一個更深的印子,弄得聞玉書乳暈麻酥酥的疼,他又在上面親了一口:

    “我想從后面進入,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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