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聞玉書是個聰明人,怕是早猜到了幾分他的心思,如今敞開了放在明面上說,一點也不驚訝,沒接過他給自己的酒,笑道:
“藺公子也想和我玩?”
藺澤并未說話,把酒杯送到他唇邊。
聞玉書和他對視了幾秒,沒像之前那樣伸手去接,就著他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喝了幾口。
打藺澤生下來就是別人伺候他,他怎么會伺候人,只是喂個酒,那酒順著聞玉書唇角淌了下去,低頭舔走他脖子上蜿蜒的水痕,那剩下的半杯酒被一只手拎著,噠地放在了一旁的茶幾上。
透過琥珀色的酒水,兩個個子很高的男人一站一坐,站著的那個彎下腰湊到對方面前,舔掉他脖子上的酒水,再含住他被酒洇濕的唇。
聞玉書并未有任何拒絕的舉動,也不迎合,后背往沙發(fā)上靠了靠,微抬著頭由男人陌生的氣息侵占口腔,攪動著唇舌間絲絲酒香。
貼在一起的唇時不時分開,看得見糾纏著的舌,濃度不高的酒精化開,溫度逐漸變得滾燙,兩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吻的很重很兇,黏膩的水聲不斷,一絲透明液體從唇角滑落。
藺澤進(jìn)退有度地從他嘴里退了出來,拇指抹掉聞玉書唇角的津液:“要換個人試一試么?我和霍凱風(fēng),從上到下都不一樣�!�
這個“試”指的是什么聞玉書心里有數(shù),也看得出藺澤在光明正大地勾搭他,被男主撩撥的蠢蠢欲動,表面卻舔了舔自己微微發(fā)燙的唇,一雙眼睛瞧著藺澤,假模假樣地思索。
他這段時間忙得昏天黑地,也需要釋放一下,透口氣,藺澤的吻勾起來他一個星期前體驗過的暢快,下身已經(jīng)有要勃起的意思了。
想到這兒往對方下身一撇,他硬得更加明顯,頂著那張俊美矜貴的臉,西服褲下的長條東西膨脹變形,他欣賞一般垂眸看著他的下身,引得藺澤一手扶在他旁邊的沙發(fā)邊緣,膝蓋抵開他兩條腿,又要親上去,聞玉書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坐姿松散,手上有些煙草味,身上散發(fā)出的男性荷爾蒙帶著侵略感,雙腿合上夾住他的腿,明明一動未動,透過來的體溫卻像勾引:
“海關(guān)的貨,藺公子可別忘了。”
話說的像用身體和他交易一樣。
藺澤偏頭親了親他的手心,等他把那只捂著他的手收回去,又去親吻他修長的頸子,另一只手順著他黑西裝里面的白襯衣?lián)崦先�,隔著衣服摸過他的身體:“……先讓我討點報酬�!�
他帶來的保鏢還守在門口,卻迫不及待地把男人的衣服脫了。
西服和襯衫落在茶幾上,锃亮的皮鞋扔在地上,聞玉書躺在真皮沙發(fā),敞開白皙修長的腿,大大方方地露著自己半勃的下身。
那顏色干干凈凈的,被雪白大腿一襯,透著粉,最深的一抹顏色怕是龜頭上淡淡的紅了。
藺澤的手按著他一條腿的腿心,看他散漫勾人的姿態(tài),想起來那天紋身室里煙霧繚繞中的畫面。
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褲子也脫了,粗長的東西昂揚著,圓潤飽滿的龜頭泛著紅,聞玉書伸腿踩了踩它,液體弄濕了腳趾。
“長得真大。”
藺澤握住了他的腳踝,摩挲了一瞬他凸起的骨頭,另一只手給他擴(kuò)張,慢條斯理地問了一句:
“和霍凱風(fēng)比誰的大?”
兩根手指伸進(jìn)了臀眼兒,聞玉書不舒服地皺了皺眉,悶哼了一聲:
“……前段時間不是在一起洗過澡么,你沒看?”
“看他做什么,”藺澤低頭含住了聞玉書左面胸膛的乳首,輕輕一吸,底下的手往深了插,一動一動地在緊致穴肉里:“倒是看了一眼聞老板的,干凈,透著粉,往下滴著水,一直沒硬……”
所以他才去讓人調(diào)查了聞玉書的身體狀況,從一家私人醫(yī)院里千方百計得知了他的“病”。
被同性手指摸著穴肉的感覺很奇怪,聞玉書微喘著悶笑:“……觀察的真仔細(xì)。行了,差不多了�!�
他叫了停,藺澤便停下,滾燙的手心摸了一下他的腰,碩長抵在微濕的穴口,磨了一兩下,堅挺的肉刃便殘忍地往紅膩的軟肉里一釘,臀眼兒都被它粗壯的身軀撐大了,聞玉書長長吸了口氣,大腿根有點抽筋,像是要被他劈開。
他半晌才喘勻了這口氣,伸手摸了摸他倆的交合處,不悅:“怎么還有這么長�!�
藺澤進(jìn)去的那一半被裹的很緊,緊的有點疼了,但又夾雜著一絲絲酥麻,看身下的長發(fā)男人不太適應(yīng)的皺著眉,追尋著雄性的本能一邊往里頂,一邊笑:“里面不夠濕,你又不讓碰,忍一忍吧。”
環(huán)繞著筋絡(luò)的粗大一寸一寸消失在聞玉書的臀眼兒,撐得穴口緊繃,反復(fù)抽插起來
屁股里含著一根粗昂的大棍子,鐵一樣堅硬的柱身來回摩擦,聞玉書溢出了好幾聲悶哼的鼻音,被他頂?shù)没蝿拥姆仍絹碓酱�,深得他受不了,想抬起腿把藺澤踢開,卻被對方貼著腿心慢慢用龜頭碾著深處,勾出他一聲難耐至極的呻吟。
他敞著兩條腿,半勃的肉棒垂在小腹,斷斷續(xù)續(xù)地喘:“要……要被你捅穿了。”
藺澤聽得心里一熱,低下頭一邊和他接吻,一邊顛動下身,送著自己堅挺的孽根。
舌頭火熱地攪動,吮吸著對方的津液,豪華賭場內(nèi)一間辦公室的真皮沙發(fā)上,男人身體赤裸地抱在一起,皮肉貼著皮肉蹭出了性欲的火花,藺澤脫了衣服肌肉線條緊實,充滿了力量,恥骨狠狠地拍向底下兩條白腿從他腰側(cè)伸出的男人屁股,肉體撞擊的淫亂,含著棍子的臀眼不停吞吐碩大。
身下的沙發(fā)被他們撞的直晃,聞玉書的腿直蹭著藺澤側(cè)腰,也不知道究竟是爽的,還是被他干的太深,藺澤退出自己的舌頭,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聞玉書口中壓抑的呻吟終于能流露出來了。
藺澤并不放過他,他那欲望被男人火熱緊致的肉壁咬著,動一下都覺得酥麻,有些爽得食髓知味了,壓著他的腿,飽滿的龜頭幾次頂?shù)角傲邢伲動駮節(jié)竦纳眢w在真皮沙發(fā)上顫了幾下,屁股里漸漸分泌出了水,原本緊窄的地兒越來越濕滑不的堪,藺澤的性器噗嗤噗嗤亂響一通。
門外有保鏢守著,又是自己的辦公室,他手底下不少下屬都在這家賭場內(nèi),聞玉書不能叫的太大聲,微張著喘息的唇在搖晃中時不時溢出了低吟,或高或低,帶著一絲啞意,男性的聲音混合著動人的欲望,聽得藺澤被緊繳著的肉棒越發(fā)腫脹,恥骨用力碾在聞玉書腿心,那一下深得仿佛龜頭頂?shù)降琢�,聞玉書喉嚨中的呻吟猝不及防變大�?br />
身上的男人動的十分有力,緊實的肌肉線條隆起,下身不斷送上去對著男人的腿心磨,顯赫的家室和無數(shù)權(quán)利堆出了藺澤骨子里的高慢和極好的教養(yǎng),可如今卻在男人身上失了態(tài),身下的快感讓他顧不上門口他帶來的保鏢,喘息著和一個混黑道的男人在辦公室里鬼混,沖撞間強(qiáng)勢激烈,汗水從側(cè)臉滑倒下巴,晃動地滴下。
他在性愛中揮灑熱汗的模樣性感極了,聞玉書屁股被他胯下的大玩意兒塞滿,磨得臀縫濕漉發(fā)燙,下身硬得什么一樣,筆直筆直地貼在小腹,肉棒一抽一動摩擦出來的快感讓他渾身顫栗,透明的粘液順著龜頭一小股一小股往下流,容納巨物的肉壁一縮,那根燙的驚人的棍子全拔了出去,被撐大的紅腫穴眼瞬間一空,涼嗖嗖地灌風(fēng)。
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雙手翻了個身,踉蹌著跪在了真皮沙發(fā)上,雙膝陷入柔軟之中。
他腿長臀翹,卻不綿軟,處處都充滿柔韌彈性的緊實,一半雪白屁股上的彼岸花盛開,細(xì)長的花瓣延伸進(jìn)了臀眼處,臀眼兒被同性的雞巴撐成一個還沒合攏的洞,周圍腫了一圈,熱乎乎地嫩紅含著一絲水,沾滿腸液的大肉棒重新堵在上面,一聲招呼都不打地殘忍一頂,噗嗤撞到最里面。
“嗯……”
腰眼兒一酸,他險些一個沒跪穩(wěn)趴下去,紋著半邊紋身的身體漸漸泛紅,從尾椎骨到頭皮都是麻的,像是被這柄滾燙的肉刃給插開了,一路燙到了他體內(nèi)最深最敏感的地方,深深嵌進(jìn)他身體里一樣,抽動一下都能升起骨頭縫發(fā)酸的麻。
這姿勢讓聞玉書有點無法接受,他喘了幾下,挨著操吐出幾個字:“……換,換個姿勢。”
藺澤非但沒動,還聳動的更狠,手摸著他屁股上的紋身,臀肉微微分開就能清楚地看著那紅腫的眼兒是怎么吞吐他的性器的,吐出一層水液渡在柱身上,復(fù)又刁鉆地捅進(jìn)去,沖過嫩紅軟肉和腸液,享受著里面極致的濕熱。
他親吻上了聞玉書的脊背,順著那紋身的線條往下磨蹭,一只手揉著聞玉書的臀,掛滿水液的下半身仍然在不知疲憊地挺送。
“真漂亮,你身上的紋身,是我最滿意的作品。”
霍凱風(fēng)之前說看見聞玉書紋身的時候渾身是汗,含著煙止疼,就想掰開他屁股提槍操進(jìn)去,恐怕藺澤和邵正初也和他一個想法。
唇舌在他背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下身抵的又深又狠,一陣難忍的尖銳快感混合著脹意,聞玉書受不住地繃緊著腰,他雙手撐在沙發(fā),硬挺的肉棒在兩腿間晃,大腿上已然是一片黏膩,他垂著頭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身體一晃一抖,晃的肩上的長發(fā)都散了下來。
這個姿勢讓身后的男人把他里里外外磨了個透,一下又一下的次次抵到深處,撞得他紋了紋身的屁股發(fā)顫,皮膚上混合著呼吸的親吻和咬吮,身下的黑色皮質(zhì)沙發(fā),讓他恍惚間覺得自己還在紋身室紋身的時候就被藺澤按在皮椅上侵犯了。
他們糾纏不休,空氣都熱了起來,門口兩個保鏢正守著門等他們少爺出來,卻想不到一門之隔,里面兩個男人正荒唐的結(jié)合在,性器插入臀間紅腫的洞,抽離時飛出的水液落在臀上,燙的驚人。
啪啪啪的撞擊聲中,紋著一半紋身的屁股抖動,臀眼徹底被操腫了,不停吃著他亢奮的堅硬,斷斷續(xù)續(xù)地喘:“藺公子這唔……算不算受賄?”
藺澤腫脹的下身不斷在他體內(nèi)進(jìn)出,低低喘息了一聲,笑道:“算,誰叫我沒忍住誘惑�!�
他頂?shù)脑絹碓胶萘�,掛滿水液的巨物兇惡地進(jìn)去,每次都像是要撞進(jìn)聞玉書身體里一樣迅猛,低頭咬在他,叼住后頸磨了磨,引得聞玉書渾身狂顫發(fā)抖,身下沙發(fā)一個勁兒的晃,砰砰直響,前面兩腿間的性器滴下了一絲透明液體,他急喘一聲,悶笑:“還沒當(dāng)官呢……,就開始受賄了�!�
藺澤低身去掰過他的臉,親了親嘴巴,夾雜著情欲的聲音性感:“聞老板付的報酬太誘人。”
聞玉書低吟了幾聲,腫脹不堪的下身已經(jīng)要射了,被粗長的堅硬撐的渾身直打哆嗦,紋身仿佛活過來一般的鮮活,低低地笑:
“那呃……藺公子可別忘了,我的事啊�!�
他故意說這話的聲音有點懶洋洋的戲謔,藺澤沒說話,抓揉著他一半屁股操。聞玉書跪不住地趴在了真皮沙發(fā)上,被他干得呼吸斷斷續(xù)續(xù),呻吟拉長,忽然一個哆嗦就射了出來。
他射了后穴口越發(fā)的緊,啪啪的聲音十分響亮,被迫容納粗壯柱身的穴口紅腫不堪,所有褶皺都被撐平,藺澤的呼吸忽然變的急促,拖著他腰狠干兩下,身下恥毛抵著臀部研磨。
“不……呃,不行,出去,別射進(jìn)來……”
聞玉書渾身是汗,幾絲頭發(fā)黏在白皙的鎖骨,被他恥骨抵著屁股磨得腸道抽搐,晃動的眼前一片混亂,兩條腿都發(fā)軟了,急喘著呻吟,察覺著藺澤插進(jìn)他體內(nèi)的性器越來越硬,動了一下汗津津的屁股,卻被藺澤拖著腰重重一頂,那堅挺的東西死死碾進(jìn)柔嫩的結(jié)腸口,從里到外滿脹了他男人的身體,滾燙的粘稠液體爆發(fā)了進(jìn)去。
他爽得身體顫栗個沒完,垂在兩腿間的性器滴淌下精水,將真皮沙發(fā)弄得亂七八糟。
六七月份奺奺挺忙的,妹妹高考升學(xué)宴,舅舅結(jié)婚,要去其他城市,身體不太舒服,參加完他婚禮去河北看個病,本身又暈飛機(jī)暈船暈車,只能坐高鐵,沒安靜環(huán)境碼字,更新也少,大家可以攢一攢再看,晚上能補的奺奺都盡量給大家補,有時候補的字?jǐn)?shù)比正文多,不用二次收費。還有一個多小世界完結(jié)了,辛苦大家再忍我?guī)滋?br />
海關(guān)那批貨,可只夠藺公子和我玩一次,別太貪心(劇情)
聞玉書耳邊一片嗡嗡聲,跪趴在真皮沙發(fā)上急喘。
他一米八幾的身高,沒了常年穿在身上的西裝遮擋,能看見身上覆蓋著薄薄的肌肉,過于白皙肌膚被泛出來的汗水打濕,緊繃著的線條傳遞著隱忍的欲色,勁瘦的蜂腰也繃著,微抬的屁股挺翹還圓,被身后男人的恥骨緊緊壓著有些變了形,黑色的毛發(fā)堵在濕漉漉的股溝,隱約擋住含著粗壯根部的紅腫穴口,半邊屁股上的紋身色彩艷麗。
藺澤似乎很喜歡他身上的彼岸花紋身,那是他廢了將近三個多小時的作品,垂下去的目光總留戀在上,放在他一邊屁股上的手不輕不重地捏揉,享受著射精后渾身放松了的余韻。
他們倆都是男人,力氣也都不小,這場性愛太過激烈,上個床沒了半條命似的。
聞玉書喘了半天才緩過勁兒,雙手撐著沙發(fā)抬了抬屁股,穴口主動吐出他入的極深的,還沒完全軟下來的濕淋肉棒,隨后翻過身,坐在了一片狼藉的沙發(fā)上,敞著兩條腿,半勃的東西垂著。
他一身吃飽喝足的事后樣,任由乳白精液流出股間,伸手摸了幾下,精液便沾到幾根手指上,瞥了一眼他下半身,不咸不淡道:
“……射的真多�!�
之前射精的時候聞玉書叫了停,但他非但沒停,還抵的特別深,把精液射了進(jìn)去,如今對方兩腿敞著,精液都流到了真皮沙發(fā)上。
藺澤剛滅下去的火又升了起來,湊過去親他的嘴巴,在上面輕輕咬了咬,低聲:“舒服嗎?”
聞玉書唇上被他咬的一疼,舌尖隨意地舔了舔上面一個淺淺的牙印,撩開眼皮看了眼前的官二代一眼,注意到他看自己的眼神多赤裸,抬起腳在他黏著濕意的下半身踩了踩,不輕不重的。
“舒服……,用起來的確和霍凱風(fēng)的不一樣,磨得我里面到現(xiàn)在還脹著。”
他低喃似的評價曖昧無邊,藺澤忍不住把他困到沙發(fā)和自己胸膛中間,一只手摸向他半勃著的下身,握住那根濕淋淋泛著紅的肉棒,拇指不緊不慢地揉搓著龜頭,親吻他的脖子做出邀請
“再來一次?”
聞玉書舒服的溢出一聲喘息,整個人懶洋洋地倚在沙發(fā)內(nèi),閉著眼享受著快感。
藺澤的身份在性愛中成了最好的催化劑,感受著他落在自己脖子上的呼吸有多熱,手中取悅著他性器的動作不急不緩,淡淡的木質(zhì)香強(qiáng)勢地籠罩著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脖子上,舌尖引誘一般色欲的舔咬著他的喉結(jié),漸漸的讓他又有點兒興奮了。
分量不小的肉棒在手中硬了起來,藺澤沾了滿手的液,挑逗了聞玉書半天,準(zhǔn)備再來一次時,一只手卻抵在他小腹,不讓他靠近了。
他怔了一下,看過去。
“晚上還有事,今天就到這吧�!甭動駮恢朗裁磿r候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一雙眸似彎非彎地瞧著他,抵著他腹肌的一只手往上摸了摸:“而且海關(guān)的那批貨,可只夠藺公子和我玩一次,別太貪心�!�
藺澤便低笑了幾聲,從容不迫地問:“河還沒過去,聞老板就要拆橋了?”
聞玉書能不能處理好這件事他比誰都清楚,沒有自己摻和,過程可能麻煩點,但也不是解決不了,對方答應(yīng)和他做愛小部分為了利益,大部分是被他挑逗出了欲望,現(xiàn)在說的倒像是全為了那批貨了。
用著他,還要讓他拿出利益,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更“貪心”。
聞玉書倚在沙發(fā)中偏了下頭,不可置否地沖他一笑:“我是生意人,從不做賠本的買賣�!�
藺澤就低頭去親他,低喃著:“……看來我要想辦法對聞老板有用一點了。”
他們倆一站一坐,唇舌纏綿了一瞬,等唇瓣分開,聞玉書若近若離地吐出幾個字。
“那藺公子可要努力了。”
藺澤呼吸微微一重,眸色略深地看著男人被自己磨紅了的唇,忍不住誘惑想再親下去,又被聞玉書用一只手捂住了湊過去的嘴,不讓他靠近,對方向后倚了倚,似笑非笑地瞧著他。
“再親下去天都要黑了,藺大公子。”
見他沒有任何改變主意的意思,打定主意今天不做了,藺澤只好無奈起身,硬著那根脹痛的東西,禮貌地借用一下浴室,過了半個小時才出來,人模狗樣地穿上那一身優(yōu)雅矜貴的皮,像是和情人廝磨一樣彎下腰親了親他的臉,和他告了別。
……
邵正初回來的時候正好碰見藺澤,他站在一輛進(jìn)口黑車旁邊,一個中年人似乎認(rèn)出來了他,正陪笑說話,他聽得漫不經(jīng)心,身邊的保鏢給他打開車門。藺澤剛要進(jìn)去,忽然看見他,便停下。
隔著車和他遙遙相望了幾秒,對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沖他略微一點頭,彎腰進(jìn)了車內(nèi)。
邵正初皺了皺眉,藺澤的那一眼帶著莫名的攻擊性,讓他總覺得自己藏著的秘密被看透了一樣。
他暫時把這件事壓下,進(jìn)了富麗堂皇的賭場。
電梯門叮地一聲打開,穿著長身風(fēng)衣的邵正初走去,聞玉書的辦公室外有人守門,邵正初走到門口的時候那兩個下屬便低頭和他問好。
“邵哥�!�
邵正初沒和他們多聊,點點頭就進(jìn)去了。
那兩個下屬也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背著手守門。
邵正初進(jìn)去的時候沒看到人,只能聽見浴室里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真皮沙發(fā)上的痕跡已經(jīng)被擦掉了,兩個剩了個底的酒杯放在茶幾上,煙灰缸里有按滅的煙頭,聞玉書去洗澡了,他今天穿的襯衫和一套西服卻搭在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
邵正初視線落在那一堆衣服,和地上的一雙黑色皮鞋上,臉上沒什么表情。他看了半晌才動了,低頭往旁邊的垃圾桶里看了一眼。
大量皺巴巴的紙團(tuán)躺在里面,酒香中混合著一絲歡好后的淫亂氣味。
嘩啦的水聲一停,浴室門發(fā)出一聲輕響。
聞玉書穿著單薄的黑浴袍,領(lǐng)口大片敞著,用毛巾擦著頭發(fā)出來,一抬頭就看見了垃圾桶旁邊的邵正初,他抬起腿走過去,坐在沙發(fā)上,上身前傾拿過桌子上的煙盒,和邵正初說話。
“拳擊場的事處理完了?”
邵正初“嗯”了一聲,垂下眼皮遮擋住眸中的情緒,從兜里拿出來一支打火機(jī),給他點了煙,聲音很平淡地問:“剛才藺公子來了?”
聞玉書看了他一眼,點著了煙慢慢呼出些許煙霧,沒否認(rèn):“和他撞上了?”
“在下面碰見了。”
“找他來談了談被海關(guān)盯上的那批貨,”聞玉書往茶幾上的煙灰缸里彈了煙灰,提了一句,就問了別的事:“拳擊場的事怎么處理的?”
邵正初站在他旁邊,微垂的眸能看見他脖子上的痕跡,平靜又恭敬地回答:
“那兩個鬧事的拳手已經(jīng)解約了,換了另外一組頂上比賽,等他們在外邊碰幾天壁,找個理由送他們進(jìn)監(jiān)獄呆一段時間,磨一磨脾氣。”
聞玉書很滿意他的處理方式,聽完了便點了下頭表示知道了,又提醒他:“讓人聘走了,你在他們身上搭進(jìn)去的時間和金錢就浪費了�!�
邵正初笑了笑,淡淡的語氣聽著卻讓人后背發(fā)涼:“沒人敢聘他們�!�
聞玉書咋舌了一句黑社會,然后想想自己也是,和邵正初聊了幾句,就起身去換衣服了。
沒注意身后最忠心的下屬目送著他的背影離開,一雙漆黑的眼睛盯著他,狼一樣覬覦著什么。
那些合法的,不合法的產(chǎn)業(yè)終于處理的差不多了,聞玉書好不容易得了個空,能歇一歇,卻又要忙著他和藺澤霍凱風(fēng)之間的合作。
明年年尾政府要變政策的事沒幾個人知道,風(fēng)聲還沒流露出去,他們要想趁機(jī)大賺一筆,時間上還挺急的,事情談好了,就約好了在聞玉書的地盤把明面上的合同簽了,當(dāng)然上面寫的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進(jìn)出口貿(mào)易”,三人分成持平。
霍凱風(fēng)最先到場的,約好了六點,他四點就來了,迫不及待四個字就差掛在了腦袋上。
今天下了一天的雨,外面又冷又濕,陰沉沉的泥濘,賭場里倒是依舊熱火朝天,穿著得體的人們在賭桌旁為了籌碼瘋狂,短短一小時,一夜暴富或傾家蕩產(chǎn),散發(fā)著將人吞噬的金錢的味道。
霍凱風(fēng)常年待在更血腥暴力的地方,不太喜歡這樣的地兒,但他挺喜歡這地兒的主人。
他一只腳剛踏進(jìn)賭場就引起了許多人的矚目,一是身后跟著兩排穿著黑西裝的下屬,排場拉的太大,二是他今天穿了件西裝大衣,純黑的料子,長到小腿,里面襯衫外套著馬甲,更顯得腰細(xì)胸大了,領(lǐng)口還規(guī)規(guī)矩矩系了一條領(lǐng)帶,腰間露出一條皮帶的金屬扣,下身未勃起就挺鼓的,雙手插在兜里,隱約可見邊緣的皮手套。
這一身亮閃閃的,從頭到腳沒有一處不精致,搭配他這張英朗帥氣的臉,電影明星都沒這氣場。
不太熟悉的都看愣了,沒認(rèn)出來對方是誰,有錢的小富婆們捅了捅同行的男性朋友。
這誰?胸大腿長,兩百萬能包下不?
認(rèn)出來的朋友臉都嚇綠了,趕緊捂著朋友的嘴巴,目送那“花枝招展”的黑社會老大離開。
他這排場實在太大,賭場的人想看不見都難,一個領(lǐng)頭的服務(wù)生就連忙過來,臉上洋溢著笑和他問好:“霍老大,您來了�!�
以往他們兩邊的關(guān)系并不算好,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他們一個占據(jù)東邊一個占據(jù)西邊,手下起過幾次摩擦,但最近兩邊老大經(jīng)常在一起找樂子,下頭的人也都收斂了,暫時和睦相處,不過就算關(guān)系不好,霍凱風(fēng)也不是他一個小領(lǐng)班能不屑的,聞玉書手底下的都是聰明人,自然不會怠慢他。
霍凱風(fēng)就帶著人停下了,隨便嗯了一聲,看了一眼四周,開腔:“你們老大呢。”
服務(wù)生陪著笑臉,歉意道:“場子里有人手腳不干凈,老大過去處理了。”
霍凱風(fēng)來的時間不巧,賭場有人出老千,聞老板去處理了,沒能第一時間看見他這騷包樣兒。
他聽了服務(wù)生的解釋,遺憾地輕嘖,問了對方聞玉書在哪,就帶著人過去瞧瞧。
另一邊玩德州撲克的賭桌周圍已經(jīng)沒了人,桌上散落著紙牌,賭客們圍在一起嗡嗡的討論。
“在這兒出老千,不想活了吧?”
奺奺癱在作話里:該小邵了,但過度卡住了,這章沒補上
上次打在我腿上的傷留疤了,你給我身上留了個印子,聞老板(劇情
透過擠擠挨挨的人群縫隙,能看見一個青年被賭場的兩個穿西裝保鏢壓著雙臂按跪在地上,他低著頭,汗水一滴一滴砸在歐式風(fēng)格的地面。
籌碼、鈔票、紙牌撒了滿地,在水晶燈的照耀下上面的紋路亮晶晶的,一雙黑皮鞋走過這些誘人的東西,沒有絲毫留戀和停頓,直到停在了對方面前,跪在地上的青年一顫。
修長且近乎蒼白的手指撿起來地上一張黑桃A的紙牌,那人緩緩蹲了下來,用紙牌鋒利的邊緣卡著他的下巴往上抵了一下。
沒有多重的力氣,偏偏讓人無法反抗,青年隨著力道抬頭,露出一張布滿冷汗和恐慌的臉。
他對上了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因為狹長微挑的眼型,而顯得充滿了攻擊性。
人群里的霍凱風(fēng)看著他的眼神深了深,抬手碰了下唇,有點想抽煙,但想的更多的是別的。
聞玉書聽見了一聲男主靠近的提示音,眸色微晃,不動聲色地看著面前嚇得魂飛魄散的男人,紙牌抵著他下巴,笑著問:
“在哪仿做的牌?膽子很大啊�!�
賭場的牌都是特制的,他拿著的這張黑桃A和賭場的牌背面的花紋十分相似,再加上這人換牌的動作很快,幾乎是眨眼之間,盯場子的人都沒能發(fā)現(xiàn),還是荷官摸出來的。
青年冷汗都滴下了地上,再沒有剛進(jìn)來時仗著自己技術(shù)高超,膨脹的目中無人的態(tài)度了,喉嚨發(fā)顫地說了個地名,又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