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卻是笑了起來:“這小子,跟我發(fā)如此大脾氣,下次見面,只怕要多費些功夫哄轉。”
而后卻是揚聲道:“來人,備駕鎮(zhèn)魔塔�!�
多方人馬,盡往鎮(zhèn)魔塔集中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有種NP肉文變成勇者闖魔城的感覺。
只想趕緊搞定這件事讓林方生跟著師尊回家!
然后之后的設定感覺又刷新節(jié)操下限了OTZ
可是要合理地一起滾啊滾,我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OTZ
謝謝投雷~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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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魔塔攻略
鎮(zhèn)魔塔·第三層·浮沙魔國。
獅王竟做了先鋒,倒叫小卒們作壁上觀,魔獸群情洶涌,吼聲不斷,團團烏云,竟將決斗石臺上空包圍住。
那頭白獅子雖是以野獸之法撲咬搏殺,行動之間卻快若閃電,巨爪撲在石臺上,便留下一個寸余深的爪印,更叫巨大蒼青石塊裂開道道蛛網(wǎng)一般裂縫。
若是落在林方生身上,縱是銅墻鐵壁也要被抓得皮開肉綻。
故而林方生只集中靈氣,兔起鶻落,身姿亦是迅捷如閃電,飄逸俊美,賞心悅目。
又以四口靈劍做天罡地煞陣,見縫插針,刺中獅王后背,卻被他堅逾金石的皮毛被擋住,毫發(fā)無傷。
如此一個追、一個躲,但見一藍一白兩條虛影奇詭閃動,飄忽如鬼魅。持續(xù)了不多時,魔獸群中便有聲音不滿高叫:“兀那劍修小兒,倒是會躲,羞也不羞?”
赫連萬城等二人一妖,卻是氣定神閑圍觀。以林方生金丹之能,在化神獅王手下能撐這許久,非但不用羞,反倒足以自豪。再撐些時間,尋個破綻認輸即可。
少了這獅王,剩下三場,自是勝券在握。
敖血似也知曉他們這等打算,追得心浮氣躁,終是狂吼一聲,站定在場中,血盆大口張開,就自口中飛出一點金色,迎風便漲,化為一道龍卷風,落在決斗場中,起初不過手腕粗細,呼嘯盤旋,一圈圈擴大,便要將整個決斗場占滿。
林方生在那金光竄出時就將寶塔祭出,懸于龍卷風上方,光芒大作,竟將那昏黃龍卷如長鯨吸水一般吞入塔中,繼而寶塔那天火煅造的外殼發(fā)出脆響,竟被一股巨力撐得漲起開裂,不過幾息立刻發(fā)脆尖銳響聲,分崩離析,四散落下珠光燦爛的碎片,那陣龍卷風,亦是被中和抵消了。
林方生暗道可惜,卻不知敖血怒意更勝,堂堂化神獅王,竟被這小小金丹人修連番逃脫,真真憋屈已極!
不由怒吼一聲,身形又暴漲幾圈,大如山岳卻是靈活如閃電的身軀朝林方生撲去。
林方生不及躲閃,只得放出師尊那道護身劍意,趁獅王被阻的片刻功夫,跳出決斗圈外,朗聲道:“在下認輸�!�
金丹以上是元嬰,元嬰巔峰再進一步,方入化神之境,林方生力抗敖血,又選擇此時認輸,可謂雖敗猶榮。
只是諸魔卻不滿騷動起來,個個道:“哪有這等輕易認輸,不算不算,回場重與吾王比過。”
竟是逼迫林方生送死之意。
敖血亦是憤怒,聲聲獅吼,咆哮震懾,竟令得耳膜亦是陣陣鼓脹疼痛,難以忍受。亦是道:“不準認輸,重來比過!”
竟是躍躍欲試,要沖到近前來噬咬一般。
赫連萬城手持劍神槍,面如寒霜,邁步入場,槍尖一震,就有寒芒暴起,在半空炸開一圈冰霜般劍氣,自赫連萬城為中心,漣漪一般飛速擴散開。
那些叫囂聒噪的魔物們頓覺后背惡寒,被那殺氣騰騰的劍意給迫得個個閉嘴,不敢多言。
四周一瞬靜下,唯有赫連萬城清冷聲音響起:“若是不服,本座當你對手�!�
敖血一愣,金黃獸眼中隱隱充血,牢牢緊盯赫連萬城,血口一張,狂笑起來:“好好,適才那點功夫,熱身也不算,小子,若是你敗了,我定將爾等吃光,再把那小白狼騸了做苦力!”
如此威脅時,后腳一蹬,便如泰山將傾,往赫連萬城當頭壓下。
赫連萬城不閃不避,反倒也是一蹬地面,身形化作一道光影,迎上獅王來勢洶洶。
就見兩道白影比方才更為迅捷,修為低者已是追趕不上。劍意碰撞、魔氣迸發(fā),轟然震耳的炸裂聲接連不斷,將平整決斗場炸得坑坑洼洼。
圍觀的魔獸們亦是受不住這股強橫壓力,紛紛后退,烏云散去,倒讓頭頂藍天又露出大片來。
林方生等人亦是后退至石臺邊緣,又張開劍域抵擋,卻仍是追隨師尊動作,招招老辣,全無贅余,也不見如何動作,槍尖卻不離獅王要害,寒芒暴漲,若非獅王皮毛厚實堅硬,只怕早就遍體鱗傷。
敖血亦是被激怒了,接連釋放法術,卻被赫連萬城各個擊破,只在四周留下轟然巨響。
林方生看得入神,卻突覺一陣寒意襲來,征漠與炎夜在他一左一右,已各自揮劍,擋下箭矢、毒液、牛毛細針、白骨釘?shù)瘸善灯�,征漠更是將劍域加強至極致,將泰半暗器反彈而回,就聽見魔獸群陣陣慘叫,有幾道黑影跌下云層。
林方生暗叫慚愧,立時自師尊身上收回神識,專心致志對抗起偷襲的魔物來。
炎夜更是怒道:“決斗尚未了結,就行偷襲之事,卑鄙無恥!”
征漠卻是連斥責都懶于開口,魔族素來反復無常,最愛食言,如今行徑,亦是在意料之中。故而只是提醒兩個師弟當心,三人已站位至三才陣眼,毫不留情斬殺那四面八方襲來的魔物。
圍觀在旁的半蛇人、金錢豹連同適才偷襲不成的人形魔物,亦是跳入戰(zhàn)圈,將赫連萬城團團圍住。
敖血冷笑道:“你們這些外界雜碎,竟不肯乖乖陪本王玩耍,那便死吧!”
血口大張,吐出圈圈金黃音波,卻被赫連萬城銀白長槍精妙挑開,反擊中在蛇人、十字弓手同金錢豹身上。
這般混戰(zhàn)時,就聽一道聲音突然響起:“赫連老道,取那獅子心頭血,本座為爾等打開通道。”
兩條血淋淋人影由遠而近,飛快遁來,林方生看得清楚,不由大吃一驚。
那重傷二人,竟是司華鈞與安海。
他二人落入三才陣當中,便有些許鮮血濺落在林方生面上,嫣紅幾點血滴,襯得他更是面若冠玉,俊秀里透出些許殺伐之氣。
赫連萬城與敖血俱是聽見了這聲提醒,一個面色冷漠,一個卻是暴怒不已:“哪里來的畜生,多管閑事,想取我心頭血,再等一萬年罷!”
便轉身要往三才陣中沖去。赫連萬城身形快若白駒過隙,一槍挑飛擋路的金錢豹,復又擋在獅子面前,劍神槍森然劍意有若實質,暴漲十丈,往下一揮,就有無數(shù)金色劍意,殺氣凜冽、銳不可當,漫天落雨一般向獅王刺去。
這一次敖血再無法躲閃,結實皮毛被刺穿、割傷,頓時鮮血淋漓,只是避開要害,卻仍是暴怒異常,連聲狂吼,聲波震得石臺亦是分崩離析,自中間裂為兩半,卻將三才陣破壞了。
林方生與炎夜站在一邊石臺上,征漠卻與重傷的兩個妖修留在另一邊。
魔物們自是不肯放過這等機會,接二連三沖上前來,又被連續(xù)斬殺,血雨殘肢,尖銳哀鳴,宛若修羅地獄一般。
司華鈞卻是慘白一張臉,見征漠眼中閃過一瞬間猶豫,便知他心意,沙啞笑道:“你可知為何那魔頭也不肯殺我?只因為合歡符紋極是護主,同生共死,若我死了,符紋載體也活不了�!�
征漠狠狠斬下一個魔物頭顱,道:“當真狡猾�!�
而后卻只得將他兩個,夾在腋下,跳至另一邊石臺上,重布三才陣,又將成群魔物盡數(shù)抵擋下來。
那兩個妖修亦是抓緊時間,吞服丹藥,調(diào)息回血。
不多時就聽見那獅王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赫連萬城劍神槍尖上一點黑紅光芒閃爍,正是敖血的心頭血,蘊含大量魔氣,那獅王卻是萎靡了幾分。那蛇人雙眼血紅,輪舞著殺來,十字弓手亦是連續(xù)放箭,其他魔物亦受獅王召喚,瘋狂襲擊。
赫連萬城自重重包圍中送出一道劍氣,包裹那點心頭血,猛扎進三才陣中,被司華鈞一把攥住,接在手中。
又臉色蒼白,喘息片刻,方才笑道:“赫連老道,有幾分本事,不枉本座取而復返,回來助娘子一臂之力�!�
隨即卻是又吞下更多丹藥,強行凝聚妖力,把獅王心頭血強行煉化,抽出一縷黑里透紅的細絲,在地上描畫起法陣來。
魔物大軍如今兵分兩路,一路協(xié)助敖血對陣赫連萬城,另一路則前赴后繼攻打三才陣。
安海緩過氣來后,便輔助征漠等三人襲擊魔獸,赫連萬城在重重黑影包圍之中,卻猶若風暴中一株寒松,巋然不動,槍尖寒芒閃動,就有魔物慘叫殞落。那金錢豹已被貫穿頭顱,死得不能再透,蛇人雙劍乃是自身肢體演化的的兵器,如今也是殘破不堪,失去攻擊之力。
只是如今司華鈞大陣未成,其他人只得繼續(xù)戰(zhàn)下去。
卻在僵持之時,遠遠見到沙漠另一頭,又有一片烏云滾滾而來,云頭上正是羅睺。
敖血一見,頓時喜道:“魔界老鄉(xiāng),速來與我一同把這些異界鼠蟻滅了!”
烏云由遠及近,來得極快,更有些遠程攻擊的魔物,已是迫不及待放箭投槍,又有無數(shù)火球水箭,轟然襲來。
這浮沙魔國滿地魔物,再加這支大軍,就如萬蟻吞象,磨也要被磨死。
林方生心中焦急,劍域張至極致,劍陣運轉更是飛快暴烈,斬殺無數(shù)魔物。靈力亦是耗得極快,如今全靠丹藥支撐,眼見那支大軍愈加靠近,司華鈞卻依舊動作輕緩優(yōu)雅,仿若正閑適寫書一般,全然沒有半分焦慮模樣,恨不能推他幾把,喝道:“你便不能快些?”
若換平時,司華鈞定要取笑他幾句,如今卻是連開口亦難,只是勉力強撐神識,將那法陣用心描畫出來。
魔物大軍援軍,卻是到了。三才陣登時壓力倍增,炎夜終究抵擋不住,吐出口鮮血,單膝著地,依舊咬牙揮劍,劍招之間卻已遲滯了不少,就被一頭魔狼咬住肩頭,他終究堅持不住,化身狼形,跟魔狼撕咬起來。劍陣登時破了。
正在此時,司華鈞道:“成了�!�
地上便有一道黑紅光柱,沖天而起。此時魔物卻團團包圍,看不見赫連萬城的身影。
林方生大喊:“師尊!”便欲往法陣外沖去,卻被征漠扣住肩膀,沉聲道:“師尊定可趕上�!�
言語之間,黑紅光芒大盛,赫連萬城素白身影,亦在這一瞬間閃入陣中。
待光芒消散,那群異界闖入者,卻已失去了蹤影。
敖血見這幾人竟在眼皮下逃脫,氣得雙眼充血,怒吼陣陣,一扭頭便將身旁魔獸侍衛(wèi)的頭咬了下來。
羅睺更是臉色難看,本就兇惡的長相,此刻更是煞氣滿面,令人膽寒,道:“勞煩國主開啟通道,我等還要繼續(xù)追去�!�
敖血怒道:“我心頭血被那奸人所奪,如今卻是無法了。三日后開啟通道,我定要和你一起去追!”
羅睺哪里等得,舉起狼牙棒,狠狠砸在敖血頭上,這化神獅王竟是猝不及防,被他一棒砸得頭骨扁下、腦漿迸裂,一點元神自額頭飛出,怒道:“爾等大膽!”
羅睺卻冷笑道:“我也不與你為難,速速去找個軀體奪舍罷,心頭血,卻是取定了�!�
又將利爪插入獅王胸口,將殘余心頭血抓出來,交給手下:“速速開啟法陣�!�
卻說林方生眼見師尊入陣,方才松口氣,眼前亦是紅黑之光大作,天旋地轉,身不由己,只來得及抓住不知誰人的一只手。
再度落地時,眼前卻是明亮刺目,神識一掃,即刻被彈回。瞇眼細看,卻發(fā)現(xiàn)身處一條長廊之中。
這長廊,竟是全由鏡子組成。
故而眼前身后,頭頂腳下,四面八方,盡是重重倒影,看得久了,就有光怪陸離,頭暈目眩之感。
卻有人將他右手握得緊些,道:“切莫細看。”
是師兄的聲音。原來法陣之中,他一時情急握住的,竟是師兄的手。
征漠放出一道傳訊劍符,那劍符跌跌撞撞,在四周鏡子上亂闖一通后,跌落地上消散了。
只得牽著林方生的手,在這鏡子長廊里緩步前行,又道:“想來是傳送時失散了,師尊與其他人必在此處,且查探四周,再設法聯(lián)絡。”
林方生點頭稱是。雖是在這詭異之地,他卻絲毫不覺慌張,反而滿心沉穩(wěn)喜悅,不由道:“師兄,我曾與你如這般一同歷練,如今想來,恍如隔世�!�
征漠亦是溫和笑道:“確實過去許久了,你可愿再與我一道歷練?”
“求之不得�!绷址缴嗍俏⑿�,再不言語,踏在鏡子地板上前行,卻是愈走愈覺通身燥熱,符紋又蠢蠢欲動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總……總算要開始了,時間來不及了先發(fā)這一章OTZ
接著的還是明天吧OTZ
謝謝大家丟雷,mua~五行一定是因為卡所以扔了倆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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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鏡之迷宮
長廊明亮,唯有青衫藍袍兩道人影,自四面八方襲來,行走之間,就有些炫目。
又寂然無聲,故而林方生一點低沉鼻音,亦是清晰回蕩起來。
征漠察覺師弟異常,低頭側目看去。林方生白皙臉色泛起一點緋色,鼻翼輕輕翕合,俊秀面容,亦是顯出幾分迷蒙。
他便停在那仿若無盡延伸的鏡中,視線落在師弟臉上:“方生?”
林方生此刻只覺萬蟻噬心,只一味強忍,啞聲道:“無妨,待我運功壓制,請師兄為我護法……”
話音尚未落下,便被征漠壓在冰冷光滑的鏡墻之上,師兄一雙溫潤如水玉的漆黑雙眼,深深注視下來,又道:“有我在此,何必壓抑�!�
卻是低沉中透著些許笑意,眼神亦是灼熱起來,露出咄咄逼人之意。
原本清明冷冽的明鏡長廊,便染上幾分風月j□j,林方生氣息急促,便抬手扣在暗銀蓮花紋的腰封上,強忍羞意,將它松開。
原本勾勒修長腰身的長袍松散開,正是適合征漠手掌進入。
師兄指尖輕柔溫暖,自袍擺探入,貼在腰間輕輕廝磨勾畫,嘴角卻是勾起,道:“雙修之道,可曾有進步?”
那一點似有若無的觸碰,帶起無法遏制的癢意,緩緩滲進皮肉,又順血脈激蕩,擴散全身。仿若連骨髓深處亦是瘙癢難忍一般。
林方生長喘口氣,啞聲道:“莫開玩笑。”
卻是雙膝脫力,跌坐下來,仰頭之時,鼻尖正正從師兄胯間擦過,觸到一處熱硬,又鬼使神差,仰頭隔著衫袍,輕輕咬住。
便如愿聽見頭頂,師兄倒抽口氣的聲音。
一時間怔住了,又是尷尬,又是窘迫,即刻松口,又扶住師兄腰身,借著回復的力氣站起身來,卻見征漠一臉凝重,眼神幽深難明,隱有火光閃動。
林方生只得開口道:“師兄,我……”
后續(xù)百般辯解,盡被征漠溫熱唇瓣堵住,唇齒撬開深入,仿若探尋又宛如占有,灼熱舌頭長驅直入,在他口中輾轉勾纏,竟叫林方生升起幾分被侵犯之感來。
一時間符紋歡喜無限,釋放更多潮熱酸軟之意,叫他腰身顫抖,膝蓋無力,幾欲站立不穩(wěn)。
邪火卻是猶若燎原一般,自身體最隱秘處呼嘯席卷全身。
征漠又上前一步,頂開他雙膝,一腿擠入,丹田之下火熱孽源,亦是堅硬強壯,彼此碾壓,更如雪上加霜、火上澆油,助長林方生那點欲念,清明雙眼,終是泛起一層水汽,顫吻之時,忍不住自喉間涌起一聲低吟。
征漠聽聞,笑意更深,稍微分開一點嘴唇,啞聲道:“抬起腿來�!�
這師弟神色迷茫,卻是柔順服從,右腿貼在征漠大腿外側,主動勾住腰身。
征漠手掌復又沒入袍下,用力一扯,就將他貼身褻褲自中縫扯開,指尖終是觸碰到想念許久的地方。
柔軟,灼熱,微微有濕意,卻又緊緊閉合。
指尖觸感傳遞至識海之中,便如親見一般。
征漠便更覺燥熱,恨不得立時挺劍入鞘,狠狠貫穿。
卻仍是隱忍不懂,只以指尖輕輕撫摸,刺入,翻攪。
林方生只覺體內(nèi)熱流亂竄,無從宣泄,后背冷硬光滑的鏡壁已被烘熱,直到一點硬物沒入體中時,燥熱方才稍有緩解,又被師兄身體碾壓,忍不住微微挺身迎合。
強烈愉悅中,他將額頭抵在師兄肩頭,氣息粗重,只覺師兄手指漸入漸深,又有幾分急切粗暴,卻是在舒適中有些刺痛,刺痛卻愈加催生欲念。半失神時視線卻落在地上。
地板鏡面,清晰無瑕,卻將他身下那點勾當照得清清楚楚。
他亦可看清師兄手指骨節(jié)分明,形狀優(yōu)美,宛若玉雕一般,正被他那嫣紅小口寸寸吞入。
一時之間,竟是羞窘滅頂,通身猶如火燒,緊閉雙眼,身軀亦是僵硬繃直。
征漠卻在他耳邊低笑:“突然咬得這等緊……方生,如何了?”
方生才欲開口,卻突然被體內(nèi)一頂,就有強烈酸麻之感炸開,不由后仰頭沙啞粗喘,身軀亦是漸漸放軟。
那點戳刺力度不斷,酸麻熱意便如不曾消退的潮汐,一波更比一波洶涌,林方生不由掙扎起來,便欲自師兄懷中掙開,又顫聲道:“師兄……那處……不可……”
征漠撩起他衣袍,只見孽根高昂,卻被包裹在褻褲里,那細棉織物如今已被水濕透,且有愈演愈烈之勢,更是加快手指動作,毫不留情,次次皆戳在體內(nèi)要害,叫林方生更是驚喘扭動,難以自己。
這般情潮洶涌中,林方生突覺師兄嘴唇,自咽喉往胸膛移去,滿腔熱情,突然冷下三分,扣住征漠肩膀便要推開。
征漠自是不容他反抗,卻也溫柔,只是握住他手腕,在掌心親吻,又順血脈位置,點點細碎吻到肘彎,道:“自己解開�!�
林方生卻有些臉色蒼白,眼神驚慌。
胸膛兩點沉沉墜脹,正如那魔修氣勢一般,絲毫不容人忽視,林方生卻是不愿示于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