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青黛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趁他失神低喘的時候,又開始在他耳邊輕輕哼唧起來,用濕濡的穴口去磨蹭他半軟的陽具。
沒幾下就勾得他再度硬起來,如許多次的夢中一般,將不知死活挑釁他的女子壓在身下,用粗大傲人的肉棒將她入得一雙玉臂連他的臂膀都勾不住,嬌小細嫩的身子隨著他東倒西歪,只能不住用粉圈捶著他哀哀直泣、花液淋漓。
72
楊老夫人的賞賜
一宿鏖戰(zhàn),青黛再次醒來時,天光已是大亮。她一個人躺在遮得嚴嚴實實的床帳里,屋內(nèi)燒著地龍,暖意熏得男女歡愛后殘留的味道更加濃重淫糜。
她扶著酸軟的腰起身,身上依舊赤裸,不過雙腿間倒沒有多少粘膩的感覺。隱約記得昨夜三更天里最后一次后,楊巍絞了帕子,都不敢多看一眼她的身體,給一絲力氣都無的她草草擦拭了幾下。
接著她便迫不及待地打開了系統(tǒng)界面,楊巍的魚水之歡任務后面顯示著“已完成”三個小字,獎勵了兩百天的剩余天數(shù)、一百六十個點數(shù)和八十點經(jīng)驗。
如今她的剩余天數(shù)還有五百一十九天,點數(shù)也攢了五百多點,她本該高興壓力減輕不少,只是掃了一眼楊巍的第五個小任務和秋明良的任務就頭疼地捂住了額頭。
向下瞥了一眼還未著寸縷的自己,她先用溫水收拾干凈了,又換了衣裳、吃了早已放涼的早膳,才算是恢復了幾分氣力,剛準備起身收拾一下碗筷,就聽得屋外謹言提高的聲音。
“青青姑娘,老夫人找你。”
青黛愣了愣,楊巍沒有正經(jīng)的妻妾,她這個屋里人也不用每日都去楊老夫人那晨昏定省,是以和楊老夫人并不怎么見面。
只不過老夫人來找,肯定是要去的。她理了理鬢發(fā)衣裙,才拉開了門走出去。
少女粉面桃腮,肌膚光潔白皙腮凝新荔,白嫩中泛著櫻花般的微粉,眉眼精致秀麗極了,眼波流轉(zhuǎn)間更似帶了一股之前沒有的媚意,步態(tài)有些顫顫,宛如一朵被風雨澆灌了一整晚的綽約芍藥。
門外的謹言看到她出來了,只看了她一眼便紅透了耳根低下了頭不敢再看,謹言身后的蕭媽媽卻是眼眸一亮,本就面帶微笑的臉笑意愈盛,神情喜得像是遇見了千年難遇的幸事。
“青青姑娘,老夫人念著你,正尋你過去說話呢�!笔拫寢寴泛呛堑匦Τ闪艘欢錉N爛的菊花,不等她上前便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帶著她往后院走。
“老夫人念著奴婢,是奴婢之幸,倒是勞煩媽媽跑一趟了�!鼻圜煨Φ脺赝袢岷停瑳]有半分成為楊巍唯一屋里人的驕矜,很是溫柔恭順。
蕭媽媽暗暗點頭,透露了一點話風:“老夫人尋你倒也不是為了什么特別的事,只是想關(guān)心關(guān)心大人的起居罷了。聽聞昨夜三更了大人還要了水,老夫人便有些擔憂大人是不是魘著了�!�
身姿裊娜的少女片刻的功夫便羞紅了雙頰,更顯秀色可餐,對著這如嬌花般惹人疼的楚楚少女,蕭媽媽一個女子都忍不住心動了。
“老夫人不必擔憂,大人只是……只是精力充沛了些……”
她的聲音細如蚊吶,蕭媽媽卻更是肯定了昨夜的事,露出一個了然的笑意,“不必同我說,姑娘且如實和老夫人說便是了�!�
“是……”
在青黛的羞羞答答和蕭媽媽的老懷甚慰中,楊老夫人住的后院到了。
少女一身鵝黃色的羅裙,身形纖細嬌弱,邁著細小的小碎步走進屋里,秀致的瓜子臉比起初入府時好似又精致迤邐了不少,杏眸流轉(zhuǎn)間,瀲滟的水光春色幾乎能將人心神都勾出來。
楊老夫人審視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這才給了個眼神讓蕭媽媽將伺候的丫鬟屏退,端起茶盞淡淡問道:“昨夜寶兒碰你了?”說完后眼風犀利地盯了她一眼,語含威脅地補了一句,“你該懂得說謊的下場罷�!�
少女紅潤的面色一白,神色有些惶恐,細白的手指捏著自己的衣袖,“奴婢再不敢欺瞞老夫人,”她頓了頓,似乎是憶起了什么讓人羞赧的事,頰上再度染上緋紅,吞吞吐吐地道:“昨夜……大人是碰了……奴婢的�!�
楊老夫人渾濁的眼睛一亮,在太師椅上坐直了身子,“此話當真?”
“奴婢萬不敢欺騙老夫人�!彼\惶誠恐地道,表情看起來很是老實。
楊老夫人給蕭媽媽使了個眼色,蕭媽媽便微笑著問道:“既然如此,那你來說說,大人憐了你幾次?”
面色轉(zhuǎn)瞬間就漲紅了的少女緊緊捏著自己的手指,忸怩了一下,小聲答道:“……三次�!�
楊老夫人和蕭媽媽對視了一眼,正好能對上昨夜前院叫水的次數(shù),楊老夫人這才放了心,變得和顏悅色起來,“你做得很好,有賞!”
話音落下,蕭媽媽便捧了個紅漆楠木盒子從內(nèi)室里出來,手摁在盒蓋上打開,絲絨紅布上是一套漢白玉頭面。
青黛立馬跪了下去,受之有愧的模樣,面上誠惶誠恐,低垂著頭道:“蒙老夫人厚愛,只這些都是奴婢的本分,不敢受老夫人的賞�!�
“老夫人待人一向大方,這本就是你改得的,收下罷�!笔拫寢屝Φ靡荒樣H和,將盒蓋合上,塞到她懷里。
見少女惴惴不安地接了,楊老夫人又看了蕭媽媽一眼,蕭媽媽便轉(zhuǎn)身進了耳房,須臾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進來。
“這碗湯藥也是老夫人賞你的,昨夜你也辛苦了,合該好生補補身子�!�
濃重的藥草味夾雜著苦味鉆進她的鼻端,青黛抬眸看了一眼笑容愈發(fā)慈和的蕭媽媽,端起那碗藥,在蕭媽媽和楊老夫人的目光中,一臉感激地將一碗湯藥喝得干干凈凈。
今日中書省的官員們都或多或少地察覺到他們的頂頭上司楊丞相有些心神不屬。
員外郎陳珂將戶部遞上來的折子呈上,就見楊丞相淡淡瞥了他一眼,接過了他手中的折子,如以往一般眉眼嚴肅地翻看。
一切看起來都很正�!绻皇悄潜菊圩颖凰梅戳说脑挕�
陳珂縮手縮腳地退下,和門外過來送折子的戶部主事對視了一眼,都如鋸了嘴的葫蘆般不敢多說一句。
平時的楊丞相待人待己都要求嚴苛,下屬們對他多是又敬又怕。但今日好似有些犯蠢的楊丞相,卻是讓他們格外膽戰(zhàn)心驚。更別提楊丞相今晨竟比往日來遲了一刻鐘,大家不由都暗自思索今日的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升起的,竟讓對自身要求最為嚴格、往日都是第一個抵達官署的楊丞相來遲了。
楊巍不知下屬的心思,就算知道他也沒心思計較了。
他盯著官文上的一個個字,卻沒一個字能進入他的腦海,眼前晃動的全是女子瑩白如玉的肌膚,他知道那摸起來的手感,柔嫩絲滑如同最上等的絲綢。玲瓏的鎖骨下是形狀如水滴般的乳兒,奶白的雙峰上兩粒粉嫩的玉珠,他一只手掌便可掌握。還有那人腿心間的銷魂處,一吸一合將他緊咬不放,層層疊疊的嫩肉更是會隨著他的動作吸裹吞吐……
一股熱流突如其來,直直朝著下身沖去,那根孽物轉(zhuǎn)瞬間就立了起來,幾乎要將褻褲撐破。
“砰——”「館里Q;
一聲肉體和硬物碰撞的巨響將陳珂驚得一跳,轉(zhuǎn)頭就看見楊丞相一張俊顏鐵青,臉黑如鍋底,一掌拍在案桌上,微微弓著腰,姿勢有些別扭地站著。
0073
糾結(jié)的楊丞相
一輛厚實大氣的黑漆馬車四平八穩(wěn)地停在楊府門前,面容清秀的小廝跳下車轅揭開車簾,一位身材頎長挺拔如松柏的男子跨步下了馬車。男子俊美得如被精心雕刻過的輪廓分明,滿面肅穆,黑眸威嚴肅穆,薄薄的淡唇微抿。身上的緋紅色官袍將他的面容襯得越發(fā)英俊,白色的中衣衣領(lǐng)立到了下頜下,將他遮得嚴嚴實實的,反倒勾得人愈發(fā)想扯開他的衣襟探究一番。
楊府坐落在清平巷里,路過的百姓見到他無不面露崇敬,目光崇拜,卻無一人知道一臉嚴肅端正的楊丞相腦中正翻滾著少女抵達極致時妖嬈如盛開芍藥的表情。
先一步下了馬車的謹言剛扭頭吩咐了車夫一句,轉(zhuǎn)過臉就見到自家大人邁著大步,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走進了府門中。謹言趕緊跟上,楊巍人高腿長,只比他矮半頭的謹言愣是一路小跑才追上了他。
謹言以為他急著回府是想起了什么要事,未曾想他走到了院子門口,又硬生生停下了腳步。謹言剎車不及,差點一頭撞上他的后背,一邊腹誹著他又犯什么病了一邊悄悄抬起眼偷瞄他。
楊大人俊美的面容依舊沉凝端肅,只是不知想起了何事,耳根逐漸泛起了微紅,接著眉眼間浮現(xiàn)幾絲踟躕。
謹言站在他身后,看著他背著手朝院中走了兩步,又往后退一步,這犯蠢般的行為,他竟往復來回了好幾次。謹言也懶怠跟著他走來走去地折騰了,干脆就站在一旁看著他妄圖將門檻踏平的詭異舉動。
待到院子上空飛過第十二只飛鳥,楊巍也終于不折磨門檻了,重新把臉繃得緊緊的,如往常一般邁著端方的步子走進院里,只是仔細瞧著,動作間有幾分僵硬。
楊巍繞過院中照壁,第一瞬就將目光投向正廳下的回廊——并沒有她纖細的身影。
昨兒后半夜她泣得厲害,怕是身上還不爽利。
眼前仿佛又出現(xiàn)了她泛著微紅的眼尾,如海棠垂淚般的嬌泣,聲線甜膩地向他求饒,殊不知這樣的她更讓人想狠狠欺負。
意識到自己又在回味昨夜的銷魂,楊巍的薄唇抿得更緊了,同面上越發(fā)肅穆的表情相反的是他紅得幾乎要滴血的耳廓。
正廳中也沒人,楊巍掃了一眼,視線落在側(cè)廳茶室門上被撩起了半邊的門簾,動作頓了頓,抬腳朝那走去。
越是靠近他便覺得自己的心跳愈發(fā)快速,待到了側(cè)廳門外,幾欲要躍出喉嚨。
他有些莫名期待的雀躍,又加了些本能的抗拒,矛盾得身子仿似被兩股大力揪扯不休,最后終是順應了自己的內(nèi)心,揭起那放下的半邊門簾走了進去。
他今日回府得早,只是天色陰沉沉的似是要下雪了,側(cè)室里也點上了兩盞蓮花臺油燈,將靜雅的茶室映得亮堂。
靠著窗下的美人榻上便是讓他心神不寧了一整日的罪魁禍首,她正懶洋洋地趴在榻上,手中正翻著一冊不知從哪弄來的話本子看得入迷,連他進來了都沒察覺到。
他重重地低咳了一聲,走進側(cè)廳后一撩袍子,端正地坐在紫檀茶桌旁的圓凳上,眼角余光瞄著榻上的少女。
她抬起眼瞥了他一眼,隨口說了句:“大人回來啦�!北阌志劬珪竦乜词种械脑挶�,一雙眼睛就像被書頁黏住了一般。
屋內(nèi)燒著地龍十分暖和,她也只穿了一襲輕薄的水色輕紗裙,此時她一截白皙細嫩的小腿大咧咧地露在外面,還隨著主人的性子上下踢動,她腳上的羅襪被她蹬掉了一只,精致小巧的玉足上一根根圓潤的腳趾泛著溫潤的光澤,誘著人去褻玩。
楊巍突然有些生氣,他獨自煩惱、輾轉(zhuǎn)猶豫了一日,甚至在嚴肅的官署中因她起了邪念,而勾得他破了戒的始作俑者卻如此悠閑自在、怡然自得,好似全然沒將他放在心上。
楊巍驟然升起一股被始亂終棄的氣惱。
他拿起了茶盞,重重地扣在桌面上,又擺弄起煮茶的瓷質(zhì)茶具,在寂靜地室內(nèi)發(fā)出一陣不容人忽略的“叮叮當當”聲。
青黛終于將目光挪到了他身上,楊大人死死板著的俊臉拉得老長,面色青黑,賭氣的動作間透出一股怨夫的氣質(zhì)。
她忍不住“噗嗤”一笑,楊巍聽到少女嬌俏的笑聲立即抬眼,冷冷睨著她。
“笑甚么?”
他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深閨怨男的氣勢更佳,青黛忍不住捂著小嘴,笑得花枝亂顫。
她上身薄軟的柔粉色對襟上杉緊貼在她玲瓏的曲線上,因為趴著的動作讓領(lǐng)口有些微的松動,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衣襟內(nèi)那兩團香軟的乳兒,被里面丁香色的小衣裹得緊緊的,隨著她的嬌笑微微顫動幾乎要越將出來。
楊巍忽然覺得很渴,灌下一壺茶也不管用,只想將這個惹得他完全失去了平常心的女人摁在身下,似昨夜那般欺負她。
青黛歪著腦袋看他坐得筆挺的身姿,伸長了腿去勾他,珠圓玉潤的腳趾順著他的小腿一點點爬上他的大腿,然后徘徊在他兩腿之間,笑得嬌媚,“奴婢歡喜大人,自然是見到大人便笑了。”
楊巍只覺得酥麻感順著她足下的蠕動一路蔓延,直到她粉嫩的小腳踏上他微微岔開的大腿,似觸非觸地在他腿間游移時,他小腹下的那根孽物悄然硬挺。
眉眼含春的少女看著他胯間將衣袍撐起的鼓鼓囊囊一團笑得更歡,足尖輕輕點一點他敏感的頂端又飛速離開,下一瞬又去點他粗壯的棒身,粉嫩的櫻唇嬌艷欲滴,杏眸中水光瀲滟,分明香艷又妖嬈,偏偏做出一副純澈無辜的表情,睜大眸子問他:“大人好似也很歡喜奴婢?”
他被她折磨得欲火焚身,既想不管不顧地捏著她細嫩的腳踝惡狠狠地頂弄她,還殘留的一半理智卻提醒他該離這讓他清明全無的女子遠些。
在他還陷于糾結(jié)中時,她忽地將腳抽了回去,一同離去的還有她若有若無的挑逗,一陣悵然若失驟然襲上心頭,讓楊巍有些不知所措。
沒等他思考明白,她的玉足竟如靈蛇一般鉆進了他的衣袍下擺,隔著一層褻褲輕輕踩上了他硬得發(fā)疼的孽根。
ps.
?
珍珠滿2500的加更~
0074
風水輪流轉(zhuǎn)
青黛手肘撐在床榻上,托腮看著楊巍分明肅著臉卻依然能忽陰忽晴的面色和他通紅的耳朵,足下的動作愈發(fā)快速,兩只腳都裹上了他的肉棒,隔著一層布料搓揉。
雖然后續(xù)的任務難為,但她如今剩余天數(shù)還有五百多天,青黛的心情還算不錯。再加上楊巍既想沉淪于情欲又矛盾克制的禁欲表情十分有趣,她逗弄起他來也挺解壓的。
楊巍的心情可就沒她那么輕松了,讓人腰眼酸麻的快感隨著她的動作一波波涌上,他咬緊牙想克制胸臆間橫沖直撞的沖動。但嘗過她蝕骨銷魂的滋味,她此時又妖妖地躺在他眼前,衣衫單薄粉面桃花地撩撥他,就算是柳下惠都無法清心寡欲!本文唯一更.新:二一】二】六八】二六】七三
她只用一雙腳便將他弄得欲仙欲死,就在他的陽物都開始顫抖,快感即將要抵達巔峰時,她又把腳收了回去。
他的眉眼黑沉,就這樣直直地朝她看來,明明還是那樣板著臉的嚴肅面容,青黛卻偏偏從上面讀出了“欲求不滿”四個大字。
對上他隱含控訴的眸光,她絲毫不懼地挑了挑眉,唇邊笑意點點,慢悠悠道:“想來大人即算是歡喜奴婢——也不會做那等傷風敗俗之事罷?”
楊巍憋的滿腔欲火就這樣被她一句話堵在胸口,噎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青黛看著他鐵青的面色和憋得微紅的俊臉,一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快意疏散開,在美人榻上笑得咯咯亂滾,俗話說的風水輪流轉(zhuǎn)不外如是了。
楊巍后槽牙磨得咯吱作響,想要拂袖而去再也不見這個嘲笑他出爾反爾的女子,又不甘心就這樣走了,只能梗著脖子僵硬道:“不過是尋常反應罷了�!�
青黛停下了笑,捂著嘴朝他眨眨眼睛,“你終于承認啦?”
楊巍不說話,依舊繃著臉,把頭偏過一側(cè)不看她。
他這幅別扭的模樣看得青黛又想笑了,湊近他身側(cè),探手就握住了他翹得高高的陽具,上下擼了兩把,笑嘻嘻地問道:“大人這般就不難受?”
楊巍被她吊得不上不下的,又被她再突然刺激了兩下,忍不住低喘了一聲。
他帶著皂莢味的清爽氣息撲在她耳側(cè),她抬頭看著他輪廓分明的俊美側(cè)臉,憶起昨夜他的勇猛腿也有些軟。
楊巍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想出什么法子來作弄他了,他分明可以離開,卻甘之如飴地留在這里任她嘲笑逗弄。他微微闔著眼,感受著她的手離開了他敏感的頂端,耳邊一陣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接著是他早已熟悉的她柔媚的嗓音:“大人不要么?”
他扭頭,看到的就是她仰躺在美人榻上,紗裙裙擺高高撩起到白皙柔韌的腰間,里面竟然什么都沒穿,兩條細白的腿微微張開,沒有一絲毛發(fā)的嫩穴就這樣呈現(xiàn)在他眼前。
圣人再世都忍不下去了!
楊巍從來都是循規(guī)蹈矩、一步一個腳印的穩(wěn)重,這回卻幾乎是從圓凳上撲了起來,眨眼間就壓到了她身上。
解下褻褲、撩開衣衫,再將叫囂的孽根抵在她的花瓣上,楊巍都不知道自己竟能把這一系列動作做得如此順暢。
腰間一擺,雞蛋大小的龜頭已經(jīng)嵌進了她幼嫩緊致的穴里,他知道這次再任由內(nèi)心的欲念放縱自己,他便要擁有沾上她的癮再也戒不掉、再也回不去原來克制的自己了。
但他,心甘情愿。
粗壯的陽物順著她的穴道擠開層層皺褶,直直抵上她的花心�;蛟S是昨夜適應了他的尺寸,又或許現(xiàn)在的姿勢讓肉根沒那么深入了,青黛只覺得有些脹痛,沒過多久,就被他抽插間帶起的酥麻轉(zhuǎn)成了快感。
“嗯、嗯大人——”
他上身的衣衫穿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茍,領(lǐng)子束到了下巴底下,只有下身那根青筋環(huán)繞的肉棒翹出了衣擺,插在她泛著潮濕的花穴里狠狠頂弄。
禁欲嚴肅的面容和他大開大合的抽弄動作形成了鮮明對比,青黛的花穴愈發(fā)敏感,把他夾得緊緊的,幾乎讓他沒辦法動作。
楊巍行進艱難,卻沒什么經(jīng)驗讓她放松,只能悶頭挺腰用力沖刺,將她的花穴磨得陣陣緊縮,花液滴滴沾濕了他根部卷曲的黑毛。
他忽然想到之前在皇家行宮中聽到她在上一個主家身下發(fā)出的嬌吟,一顆心像是驟然被扔進了醋缸里,又酸又皺。他無師自通般握著勾得他淫心大動的腳踝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更加賣力地悶聲進出她,想讓她發(fā)出更加魅人的音色。
“啊……大人、嗯,唔唔——大人揉揉奴婢的乳兒……”她細白的胳膊勾著他的脖子,粉面如被滋養(yǎng)的嬌花,口中說著色氣滿滿的話,扭著腰把自己的一對晃動著的飽滿雪乳送到他跟前。
楊巍瞬間就紅了眼睛,干凈修長的手掌探進她早就松開的衣襟,帶著薄繭的手指覆在她的雙峰上,揉捏著她軟嫩的乳肉。
他發(fā)現(xiàn)這樣她果然更敏感了,花穴里泌出一股熱液,她也咬著下唇眸光迷離,擺著細腰去迎他,花穴口更像是貪吃的小嘴般,一口口含著他。
他用一掌掐了她的腰,在沖撞到花心的最深處時將她狠狠按向自己的胯,他的傘裝頂端便會抵到她深處的小嘴,讓她雙腿抽搐著低泣一聲。他則被她溫濕軟滑的穴絞得快意連連,她花穴深處的小嘴更是咬得他興奮不已。
粗壯的肉棒搗出激烈的“嘰咕嘰咕”搗水聲,白馥馥的花瓣周圍更是被搗出了一圈白沫,粉嫩的穴肉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被拉扯翻出,連帶著滴落透明花液。
花穴一收一縮地開合,累積的快感快要將她飄飄然地推向頂峰,青黛圈緊了他的脖子,含著他的薄唇低叫:“嗯……啊——大人!大人!奴婢要受不了了……嗯——”
花穴如最密實的網(wǎng)層層裹吸,楊巍咬牙忍著射意,艱難地在她高潮中的穴道里抽插,直到她在被延長的高潮中身子軟軟地癱在榻上,他才又抽干了幾十下,一股股濃濁的精液射進了她的花心。
青黛微微磕著宛如桃花般泛著微紅的眼瞼,在他射進來的時候挺著腰顫抖了幾下,似是被燙到了般。
楊巍低低喘息著,視線一直盯著身下嫵媚柔美得不似凡人的女子,恍然驚覺幼年時留在他心中看著父親與妾室歡愛的場景已經(jīng)模糊不清了。
他的心中,滿是她抵達浪潮頂端時,千嬌百媚、既似春桃嬌俏又似丁香柔婉的臉。
ps.
?
楊�。赫嫦�.jpg
0075
楊老夫人摘桃
近日來楊老夫人的心情十分舒暢,連帶著在內(nèi)宅伺候的下人都松快起來,蕭媽媽更是整日樂呵呵地。
端著一碗溫熱的血燕銀耳羹進了屋,蕭媽媽抬眼間便看到楊老夫人坐在藤椅上,笑容滿面地翻看著一本不算厚的小冊子。
見到她過來了,楊老夫人欣喜地朝她招招手:“寒露,你快過來看看,替我拿拿主意。”寒露便是蕭媽媽的閨名了。
蕭媽媽把托盤上的小瓷碗放在桌上后,才走到楊老夫人身后定睛一看,原來老夫人手里拿著的是現(xiàn)今京中未嫁閨秀的名冊。每一頁都有一位姑娘的小像,旁邊的幾行小字是對這位姑娘的脾性和習慣的介紹,這樣的一本冊子,府中有適齡婚嫁的兒孫的長輩手中都是一本。
“老夫人這是想為大人擇媳?”蕭媽媽先是愣了愣,有些驚訝于楊老夫人的迅速,大人也才剛開了葷沒幾日,這便要讓大人娶妻了?
“是呀,寶兒好不容易肯親近女子了,正好趁熱打鐵,辦一場賞梅宴,請來名門貴女,我親自相看相看,尋一個十全十美最是賢惠可心的姑娘,給我兒做妻子�!睏罾戏蛉伺d致勃勃,一邊說著一邊翻看手中的名冊,不時如挑剔集市上的白菜般將閨秀們從頭到腳品評一番,直到一個時辰后,才初初擬定好了賞梅宴上邀請的閨秀名單。
楊府的這場賞梅宴準備得沸沸揚揚,身在楊府的青黛不可能不知道,方聽聞的時候,她還怔愣了一瞬。
接著她便嗤笑了一聲,楊老夫人也太猴急了,她辛辛苦苦將楊巍這顆臭茅石捂香了沒幾日,楊老夫人這就要不勞而獲竊取她的勞動成果了。
她本以為賞梅宴這日楊老夫人為了避免出岔子該是要將她關(guān)在院子里好好看牢的,但也不知老夫人起的什么心思,賞梅宴當日竟叫了她在她身旁伺候。
青黛便見到了來同楊老夫人見禮的一干京中閨秀。
楊老夫人布置得簡潔大方的正廳中滿屋子的釵環(huán)珠翠縈繞,香粉軟膏撲鼻,鶯聲軟語不覺。姑娘們見青黛身著芙蓉色上襦,撒花曳地長裙,配一件素色小襖,梳著少女法式,發(fā)間簪了一支精巧的翡翠碧桃簪,面若芙蓉,端的是天姿玉色,只以為是楊老夫人娘家的姑娘。
楊老夫人今日穿了件暗藍色寶祥紋褙子,襯得整個人都精神奕奕地,正睜著一雙火眼晶晶的雙眸,隱藏著眼底的審視,挨個打量少女們的言行舉止。
青黛面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冷眼看著楊老夫人拉著其中一位貴女的手連聲夸贊,只把她端莊明麗的面頰夸得泛起了紅暈。
這位被楊老夫人拉著狠夸的少女是戶部尚書沈大人的嫡女沈妍,她的祖父曾任太子太傅,也就是今上的帝師,后任三公中的太傅一職,如今雖已告老于家中含飴弄孫,但門生故舊遍布朝野。
看著對沈妍熱情萬分的楊老夫人,青黛暗想楊老夫人其實挺聰明的,楊巍在朝中位置雖高,卻是個孤臣。楊家除了楊巍早已敗落,缺少家族扶持,就如同無根的浮萍,如沈妍這樣身世的正妻確實能在朝中助他良多。本文唯一更.新d:二一】二】dd六八】二六】七三
況且沈妍長相端麗,性子瞧著也穩(wěn)重內(nèi)斂,確實是賢妻的好人選。
楊老夫人對沈妍的態(tài)度熱忱得過于明顯,其他閨秀們聞弦音而知雅意,雖心有不甘卻還端著淺淺的笑意細聲慢語地交談。
只有一位穿著胭脂粉襦裙的身材瘦削的少女,一直用一雙細長的黑眸瞄著楊老夫人,一排細白的牙齒緊咬著嘴唇,都快將下唇咬出了血,手中更是將一張錦緞的帕子揉了又揉。
青黛覺得這位少女長得有些面熟,只是旁的閨秀似乎對她頗有些忌憚,沒人上前同她說話,她也無從得知這位少女是哪家的姑娘。
一陣親親熱熱地你來我往后,楊老夫人笑瞇瞇地對眾位閨秀和藹地說道:“老身雖最愛花朵般嬌嫩的小姑娘,但讓你們陪著老婆子你們定然覺得無趣。今兒院中設(shè)了個賞梅的亭子,不如你們小姑娘便到那去玩罷�!�
閨秀們自然是推脫了幾番,見老夫人堅持,這才拜別了老夫人,三三兩兩地結(jié)伴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