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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達高中3

    一瞬間,血肉橫飛,巡邏老師手起刀落將羔羊的頭顱一個個斬下,血液從脖頸平整的切口中猛烈噴濺出來。

    霎時間,尖銳的哀嚎和痛呼聲沖破天際,有人試圖向外跑,又被脖子上的鎖鏈拖拽回去,迎接他們無法回避的死亡。

    “我錯了……”有人跪地求饒。

    “噗!”“救……”有人伸手求救。

    “噗!”“再給我一次……”有人乞討機會。

    “噗!”被斬落的頭咕嚕嚕往四周滾去,那些年輕面龐沾染了塵埃,合不起的眼睛或悲憤、或絕望、或惶恐地看著舞臺,看著老師,看著新生。

    朱校長雙手負在身后,滿意地觀賞著臺前的景象。

    求饒和痛呼聲漸弱漸止,只剩最后一個學(xué)生站在中央。

    她腳下摞滿了同學(xué)們的無頭尸,臉上沾滿血跡,頭發(fā)□□涸的血黏成一綹綹的貼在鬢邊,茫然地望著遠方的天空。

    血跡斑斑的屠刀最后一次揚起劈下,她的頭應(yīng)聲落地,身體疊上尸堆頂。

    屠殺結(jié)束,朱校長再次振臂高呼:“同學(xué)們,在典禮結(jié)束前,讓我們再一次大聲喊出我們學(xué)校的校訓(xùn)!”“好好學(xué)習(xí),飛黃騰達。

    騰達高中,流芳萬世!”這場面莫名滑稽,讓賀錚很想吐槽,但面對一排“巡邏老師”的虎視眈眈,她也只能扯起嗓子跟著一起吶喊。

    全校師生齊聲誦讀:“好好學(xué)習(xí),飛黃騰達。

    騰達高中,流芳萬世——”“好好學(xué)習(xí),飛黃騰達。

    騰達高中,流芳萬世——”山呼聲震耳欲聾,在整個校園的上空,浪潮般一疊又一疊地回蕩。

    典禮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是深夜,所有人解散回寢。

    賀錚四人所在1班的班主任,就是站在隊伍前的那個年輕男人。

    他將四人從隊伍中叫出,單獨領(lǐng)他們往寢室去。

    高中寢室對于賀錚而言并不陌生。

    在賀逐高一入學(xué)時,她就曾帶著鋪蓋去到x市高級中學(xué),幫妹妹一起布置床鋪、收拾東西。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高中的寢室,寬敞干凈,上下鋪六人寢,鋪了米白地磚,獨立衛(wèi)浴,還有供洗漱用的小陽臺,條件比媽媽剛來城里進廠打工時,帶她們兩個住的大通鋪宿舍要好得多。

    除此之外,她刷副本攢積分時也遇到過不少校園本,近代或現(xiàn)代、公立或私立的高中校園背景她都體驗了個遍,環(huán)境破舊的有,條件優(yōu)越的也有,但布置和構(gòu)造多多少少都有賀逐寢室的影子在。

    所以當班主任帶著他們來到寢室時,面前的景象讓她心底暗暗一驚——整層樓的墻壁都被打通,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空間,幾十上百的狹窄鋪位十張一摞,直頂天花板,鴿子籠似的一排排一列列地放滿了整個房間。

    此時已經(jīng)有其他學(xué)生npc回到了這里,他們?nèi)齼蓛傻財D在不多的地面空隙里,沉迷在聊天中,對他們的到來視若無睹。

    班主任指了指門邊貼著的一張告示牌,漠然道:“由于你們目前還是新生,沒有成績排名,所以默認住在低級寢室。

    這個是舍規(guī)。

    在宿舍里,你們一定要記得遵守相關(guān)的規(guī)定。

    ”賀錚停留了一會兒,將那張告示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大致記下了全部的內(nèi)容。

    如凌晨一點熄燈,在熄燈前一定要回到床上,熄燈后不允許再說話或是發(fā)出聲音;第二天早上六點打響起床鈴,早上七點準時開始第一堂課,晚上十一點結(jié)束晚修。

    上課時間,禁止呆在寢室,違者依照校規(guī)處置等等。

    班主任又領(lǐng)著四人繼續(xù)往里走,帶他們走到了最里面的位置,那里有兩摞空床,一共二十張,床頭都貼有印著名字的標簽,應(yīng)該就是給他們這些玩家安排的。

    他吩咐賀錚幾人按照標簽,自行去找對應(yīng)的床鋪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由于下面幾層的床頭標簽都沒有他們的名字,同時還沒有爬梯,賀錚只能踩著床沿往上爬,一層層地找過去。

    她爬了半天,即將爬到頂時,才看見了熟悉的名字。

    她和一個名叫陸玉刀的人在最上面兩張床,而杜千頁和李橫舟在第二排。

    陸、玉、刀?賀錚的目光在這張姓名標簽上停滯了好一會兒,感覺有些不對勁,卻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勁。

    這大概是那個滿臉瘢痕的男人的姓名。

    但為什么當她凝視著這張標簽時,心里會油然生出一種詭異的感覺。

    難道這個男人有什么問題?其實他是一個潛伏在玩家中的npc?“珍珍,怎么了?”見她在上面發(fā)呆太久,下面的李橫舟出聲呼喚道。

    賀錚反應(yīng)過來,往下看了一眼高度,直接撒手往下一躍。

    按理來說,也就兩三米的高度,她應(yīng)該能安全著陸的,結(jié)果那個名叫陸玉刀的男人不知道為何要伸手來接她,害她腳沒站穩(wěn),帶著他一起雙雙跌倒在地。

    “嘶……”賀錚半邊身子先著地,捂著手肘倒吸了一口冷氣。

    李橫舟趕緊上前扶她,陸玉刀也手忙腳亂地攬著她的肩膀把她帶起來。

    “沒事吧?”李橫舟擼起她的袖子,看到上面腫起了大片淤青。

    賀錚緩了緩,才開始慢慢地晃了晃手臂,道:“骨頭應(yīng)該沒事,就是腫了。

    ”陸玉刀聞言立刻道歉。

    賀錚想罵他,但考慮到目前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還算陌生,而且他還有可能是一個npc,所以在撕破臉皮前,她還是應(yīng)該維持表面的友好。

    于是她扯出一個笑容,皮笑肉不笑地道了聲“沒關(guān)系”。

    杜千頁雙臂環(huán)胸站在一旁,冷冷地說:“不會影響到后面過本吧?你別到時候沒能帶我,反而還拖了我的后腿。

    ”賀錚立刻強忍著痛,咬著牙大力甩了兩下胳膊,“沒事啊,小傷,明天就好了。

    ”杜千頁“嗤”了一聲,似乎還想說什么,但被身后響起的嘈雜交談聲打斷了。

    一行在他們眼中沒有穿校服的人正往他們這處角落走來,一眼看過去大概有十幾個人。

    是其他的玩家。

    他們看到賀錚四人,立刻快步上前。

    所有玩家會面,終于有機會在一起討論關(guān)于這個副本的信息。

    一般能進到第八次副本的玩家,都有著較高覺悟,明白眾人拾柴火焰高的道理,畢竟在生死面前,任何利益都是小事。

    在無沖突的情況下,都會彼此分享線索和推理,以便能順利通關(guān)。

    一個梳著高馬尾的女生自我介紹叫凌欣,她被分配到了2班。

    凌欣道:“我剛剛看了門口的鐘一眼,還有十分鐘到一點,咱們先把重要信息快速過一下,明晚返回寢室時再詳細地說別的。

    ”“這才第一個晚上,大家過的流程到的地點都一樣,無非就是最開始上車,參與剛剛那個典禮,還有來到這個寢室。

    咱們快二十個人,要是沒有什么例外的發(fā)現(xiàn),就不要開口浪費時間了。

    ”接她話茬的是一名身著休閑運動套裝的少年,他從外表來看大概只有十幾歲,氣質(zhì)卻有著與年齡不太相符的成熟。

    他自稱書博,也被分配到了2班。

    賀錚問道:“典禮上被巡查老師殺掉的玩家是誰?”“是我們班的,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人群之中,一個留著日系齊肩發(fā)的女人發(fā)言,“我叫岑然,3班的。

    不過有一點蠻奇怪的,他死的時候我們班那些學(xué)生都沒什么反應(yīng),反而是校長說要扣什么分的時候,他們反應(yīng)才特別激烈,刷地一下就全都回頭去看那個人的尸體,眼神特別恐怖,像是巴不得他活過來再殺他一次一樣。

    ”凌欣瞧了一眼正在別處閑聊的學(xué)生npc,壓低聲音道:“這些學(xué)生會不會都是不正常的?”書博翻了個白眼,“這還用問。

    你看那個朱校長的精神狀態(tài),巡邏老師的模樣,還有典禮上的那場屠殺,在這里的學(xué)生能是正常人嗎?”被書博嗆,凌欣也不在意,又提起另一個話題,“還有一個事,那個校長不是在典禮上聲明了什么新規(guī)定,說了畢業(yè)所需要達到的條件,再加上之前那個自稱年級主任的林老師說的,我們9天三個學(xué)期。

    會不會活到第九天,然后順利畢業(yè)就是這個副本通關(guān)的條件?”岑然有些不贊同,道:“第八次副本會這么好心,直接把解題方法擺在明面上嗎?我刷的初級推理本都沒這么直白的啊。

    ”賀錚安靜聽著,內(nèi)心比較偏向岑然的觀點,畢竟她的上一個副本就才給她上了一課。

    要是真的按照副本里輕而易舉就給出的線索努力,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書博:“那就先等明天看看情況,再來討論這個問題。

    ”玩家們無人反對。

    恰好此時學(xué)生npc們的閑談聲漸息,紛紛開始上床,玩家們也停止討論,逐個地往床上爬。

    一個衣著比較光鮮的男玩家鉆進床籠,因為空間過于狹窄,不得不匍匐著往里挪,忍不住嘀咕道:“這連我家狗窩都不如。

    ”賀錚倒適應(yīng)得很快。

    她原本已經(jīng)頭朝墻面躺下了,但因為余光老能瞥見陸玉刀的那張臉,擔(dān)心自己如果半夜迷糊醒來睜開眼,會把他當成鬼對他動手從而發(fā)出聲響。

    于是回憶了一下張貼在寢室門口的那張須知,確定上面對于睡哪頭并沒有特別要求后,便抓起枕頭,艱難轉(zhuǎn)向,頭向外面的過道睡。

    陸玉刀正雙眼闔起,兩手交疊安放在小腹處,睡姿筆直規(guī)矩得像是棺材里安詳?shù)氖w,聽到衣物摩挲聲后又掀開眼簾,發(fā)現(xiàn)身旁的賀錚掉了個方向,頭朝外睡了。

    陸玉刀:“……”他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嘴,好像想跟賀錚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抿起雙唇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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