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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沒有反駁,是啊就算身體能恢復(fù)如初,他的靈魂……也早就腐朽不堪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塞斯都沒有去見塔塔,只是偶爾透過魔鏡看著他得以慰藉�?墒歉唠A魔物遲遲沒有出現(xiàn),各種奇怪的低階魔物倒是把男人操得眼角含淚,卻抵死不肯說后悔。放空靈魂,塞斯墮落地想從凌虐中尋找快感,后入式總插得特別深,他被撞的幾乎跪立不住。男人便雙手撥動墜珠刺激奶頭,肥臀后送配合著插出淫靡的水聲,“干啊~啊大雞巴好棒操壞騷逼了~讓我去~唔啊啊”他熟練地叫出淫言浪語激得魔物“吼吼”地加快抽送速度,卻在最后被插到射精時情動地呼喚——“塔塔……”
遠(yuǎn)方,少年好像受到召喚般抬起頭,只見教堂上空的白鴿成群飛舞而去。
這些天他總是回憶著那夜的春夢,夢里有他傾慕思念的塞斯。禁欲的軍官一邊騎在他身上來回挺動一邊深情地呼喚著他的名字,那人甚至還哺乳般把奶頭塞到自己嘴里,那時候想吮吸嚙咬卻始終做不到。醒來被單都被洇濕實在羞恥,可是又……意猶未盡。
“應(yīng)該狠狠操哭他的,”塔塔合上書,“要把他拴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只穿白襯衫和棉襪掰開雙腿主動求操……騷穴要被同我尺寸的假雞巴填滿,要射得他滿嘴含精,還要他表演自瀆,唔還有……”自從腿殘了以后,少年表面純良無害,內(nèi)心的潘多拉魔盒卻緩緩開啟了……
黑化07
日子流淌得緩慢而迅速,想塔塔的時候是快的,而挨操的時候是慢的。對塞斯而言,最悲哀的莫過于——慢的時刻太多了。每被畜牲操一次,他的內(nèi)心都會崩塌一塊,巨大的傷口黑洞般吞食著他曾經(jīng)鋼鐵般的意志,任他沉淪欲海拋棄靈魂。
終于有一天,男人等來了高階魔物。那怪物比一般的魔物要大,長得也更丑陋奇異,眼睛卻靈動得像能說話。塞斯穿著沾精的虎皮裙,騷穴里插著虎尾震動棒,紅色的蕾絲丁字褲堪堪包住鎖環(huán)的陰莖,閉眼在樹下假憩。被觸手?jǐn)r腰抓走的時候他心一沉,因為巫師說過如果被帶回巢穴便是兇多吉少,也許還會被改造成產(chǎn)卵的容器……塞斯慌了,他劇烈地掙動起來,卻換來觸手揪住虎尾幾下狠捅,“唔唔”男人頓時軟如春水。
巫師深感不妙,這怪物不做任何試探就明目張膽地?fù)锶恕峙卵矍暗凝嬋淮笪锊⒉皇撬恼嫔�。而且他還會用震動棒“調(diào)情”不是一上來就猛操,懶得親自出動轉(zhuǎn)用意念吩咐替身來抓人……想想以前那些小嘍啰很可能就是大boss的小游戲!竟然遇到比自己更惡趣味的魔法生物,巫師感到一陣?yán)浜�,索性打道回府翻找資料去了,而武力值懸殊太大的塞斯則被魔物抓走,“以巫師的性格是不會放過這么條大魚的,”塞斯安慰了下自己,隨后忐忑中被甩進了瀑布后的一處洞穴。
星星點點的白色浮游生物照得洞內(nèi)幽深晦澀,塞斯被某個濕滑帶鱗的生物接過,觸感讓人不寒而栗,不會是……男人抬頭便瞧見一條巨型血蟒盤踞在峭壁上,三角形的蛇頭上有著玄妙莫測的魔法符號,琥珀金的瞳孔如魅魔般攝人心魄。殊不知這血蟒能看到人最害怕面對的東西,從而擊潰其心神攝取靈息。蛇性本淫,它也喜歡陪獵物玩一些情趣,看獵物雌伏后交出靈魂……嘖嘖想想真是美妙。但是這個男人卻堅持了這么久,肉體欲海浮沉靈魂卻不潰敗,它有點不能理解。
不過現(xiàn)在,面對面看到塞斯的那一刻,他看透了男人悲慘的過去,一切昭然若揭——腦海中,健壯性感的男人正坐在一個枯瘦猥瑣的老頭身上,挺著胸肌任其吸吮磕咬腫硬的奶頭,肥臀上下抬動撫慰短細(xì)的陽具,昂首呵氣如蘭吐露著動人的呻吟……農(nóng)奴們在廚房里拿絲瓜苦瓜等蔬果操弄男人騷穴;洗完澡男人掰著雙腿露出屁眼任傻子舌奸;來客人時男人跪在桌下伺候陌生人的雞巴而肉洞被老頭用腳趾插著……隱藏在最深處的還是被狗奸淫的那一段,沒想到這婊子的生活挺豐富的。塞斯最怕的就是少年知曉他屈辱的過去,擔(dān)心遭到愛人的拋棄。
“嗯哼,越不想他知道我就越要讓他知道�!毖䦶乃吨姓賳境稣卖~般的觸手,吸盤直接朝艷麗的奶頭招呼,還有細(xì)小的觸手鉆進微張的乳孔,刺激得連乳環(huán)都不住抖動�!鞍“ 抢锊恍�!”塞斯爽得呻吟起來,接著就被藤條大字形地吊在半空,抽掉震動棒換蛇尾往里探入。冰涼的尾尖刺激著內(nèi)里濕熱的穴襞,媚肉饑渴地巴住越加粗壯的蛇尾殷勤地吞吐,“唔好涼……”塞斯?jié)u漸喊不出來了,他能感到過于粗大的部分還在往里捅,“不…不要啊~肚子…會被插穿的……”男人無助地?fù)u著頭,腹肌激烈地收縮著。
要發(fā)浪還不簡單?血蟒將塞斯圈到懷里給他注射了毒液,一下針刺的疼痛過后渾身就火辣辣地?zé)似饋��!班拧 乙倍疽盒Ч珡姡腥艘讶簧裰静磺�。�?dāng)蛇特有的倒刺陰莖雙龍入洞時,飄在云端的塞斯還是本能感到了疼痛,但是身體已不屬于他支配,他能做的只是迎合血蟒搗蒜般的抽插。男人爽得翻起了白眼:“啊啊~騷逼要破了~好快……嗚要被大雞巴插懷孕了呃呃!”這話是村長教導(dǎo)的,老頭還曾把雞蛋塞進騷穴逼男人“下蛋”助興。這點倒是啟發(fā)了血蟒,用他做靈器產(chǎn)卵繁衍什么的……
遠(yuǎn)方,塔塔看書累了正靠在輪椅上休息,他做了一個喪心病狂的夢。夢里塞斯被吊在半空呈小孩把尿的姿勢,腹部如孕婦般鼓起,屁眼里隱約有白色的球狀物滾動,男人掙紅了俊臉正發(fā)力地往外排異物……終于蛇蛋從暖濕的騷穴中噗地落下,一顆接一顆,而塞斯雙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啊好棒~出來了……看啊~騷逼下蛋了~”隨著蛇蛋的排出,含不住的綠色濁液也汩汩滴落……
塔塔猛地驚醒!天吶,那么騷浪的男人真的是他的塞斯嗎?他的表情好誘人……可是操他的不是自己那怎么行!還好只是夢……塔塔吁了口氣,低頭看著不知哪里翻出的魔法禁書,想到男人少年不禁揉了揉眼睛。
洞穴內(nèi),昏迷中的塞斯聽到熟悉的嬉鬧聲,恍惚看見深愛的少年在草地上奔跑,熱切追逐著另一個身影。那人面容看不真切,但是下一刻兩人便甜蜜擁吻,瘋狂地開始做愛。塞斯的心下意識地抽痛起來,這和諧旖旎的畫面顯得他格外多余。“人類,你的恐懼將會成為現(xiàn)實,你的愛人嫌棄你骯臟的軀體,墮落的靈魂……”虛空的意識海飄來低沉的男音,“他值得更好的生活而不是與你蕭條一生,我可以治好他的腿,也可以幫你擺脫巫師的桎梏……”血蟒幽緩地引誘著,“只要你回去打斷他的念想,摧毀真愛之契,將靈魂做我繁衍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