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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zhǔn)備狩魔去。
驚嘆于巫師的惡趣味,男人還不知道他即將遭受怎樣的對待。他的后穴被注入湯藥灌腸,說是魔物不喜獵物沾染別人的氣息。腰間只圍一圈虎皮短布,下身穿著露屁眼的丁字褲,無比情色的原始樵夫打扮。塞斯不懂為什么要穿成這樣,只覺得羞恥難當(dāng),但巫師用“好好工(ai)作(cao)就治好少年的腿”這一條件引誘,男人自然硬著頭皮也得上!
到了指定的叢林,巫師又交代了幾句,“魔物很是機警,高階魔物更是有超群的智慧,它們不喜獵物掙扎,你要是還想再見你的小情人就別作死。”說完扔下塞斯隱匿起來,男人只得咬緊牙關(guān)往叢林深處走去。
暗處,一雙赤紅的雙瞳死死盯上了他,美味欲滴的靈魂勾得這畜牲蠢蠢欲動。四下張望無人,雪狼“吼”地一聲跳出,截住孤立無援的男人,撲上去將人壓在了身下。塞斯被這龐然大物嚇到了,這不是狗,是狼!唯一相同的是兇煞的赤瞳帶著熟悉的欲望……
獸虐06
在騷穴被魔物惡心粗長的帶刺生殖器貫穿時,塞斯整個人都是顫抖的,蜜色的身體也因緊張浮出細(xì)汗。雪狼龐大的身軀將他籠罩,陰影那樣沉重,逼得男人喘不過氣來,心里緊鎖的不堪過去一一浮現(xiàn)……
第一次是村長家的大黑土狗,被侵犯的記憶太深刻以至于忘記了當(dāng)時子虛烏有的原因。彼時接受調(diào)教不太適應(yīng),他的粉嫩屁眼剛被粗長的假陽具操得腫起,雙手還捆在馬廄的木柵欄上,跪蹲著翹起老頭盛怒之下扇紅的肥臀,微嘟的小嘴含著漏斗,正被強制灌入腥騷的母狗情汁——在村長眼中,狗雞巴和假陽具并沒有什么不同,都是凌辱塞斯的玩具,而且還是純天然電動馬達!以至于給后面的豬、馬“配種”的恐嚇……也是司空見慣。
男人“嗚嗚”地弱弱掙扎,不屈的眼中一片血紅,卻又無能為力。然后,那畜牲就嗅著發(fā)情的味道尋了過來,前腳搭在他寬闊的脊背上,“呼哧呼哧”地吐著舌頭興奮不已。塞斯拼命絞緊肉洞不想情汁漏出,實在是天真的可以,反而更激怒了老頭認(rèn)定他是個只認(rèn)大雞巴的婊子。只見狗的鼻子在那滲汁的密處蹭嗅了幾下,灌得太滿的敏感騷穴禁不住這陌生的碰觸,一口氣沒憋住“噗”地就淫汁四濺。
“啊……”終于排泄的快感讓塞斯輕嚀出聲,脆弱之處敞露無遺立刻被粗紅滾燙的肉棒抵住研磨�!鞍 健比贵@恐地往前膝行了幾步,那狗莖就在他挺翹的臀縫間來回蹭動,弄得股間一片濕滑。
老頭看男人有逃跑的意思,生氣地踹了幾下他的大屁股,逼他放松臀肉和騷穴供狗莖插入。身體下意識的躲閃舒展竟激得那異于常人的大雞巴直挺挺地強插了進去!霎時間男人的慘叫聲響徹庭院,把做工的農(nóng)奴們都引了過來。
那畫面實在慘烈,一只大黑狗趴在俊俏肉奴的身上兇狠地抽插著,肛裂流出的鮮血和著母狗的情汁滴落在地。緊致的臀部仿佛被烙鐵劈開,難以忍耐疼到麻木,塞斯頓時哭嚎求饒,“嗚…啊……不要~不…不要啊�。 背椴宓墓�(jié)奏太快,他喊得斷斷續(xù)續(xù)。后來的事情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被干暈的男人軟倒在地,下身釘在狗莖上任畜牲予取予求。老村長的辱罵,農(nóng)奴們的粗口,全部離他遠去,只有下腹的鼓脹提醒他灌精終于結(jié)束了。幾十分鐘的淫虐讓塞斯見識了真正的地獄,之后他被關(guān)進柴房休憩了幾天,銳利的棱角被磨去大半,期間農(nóng)奴們就著抹有藥膏的假陽具褻弄他也不敢反抗。他粉嫩的屁眼變成了深紅色,昭示著一切都回不去了……
起初塞斯還是指望巫師出現(xiàn)解救他的,但當(dāng)雪狼腥臭的涎水從獠牙邊滴落到脖頸時,男人忽然就認(rèn)命了。也許是被狗操干過踐踏了高貴的尊嚴(yán),他陷入殘酷的夢魘中無法醒來——天賦異稟的騷穴就這么承接下魔物的陰莖。
當(dāng)初他甚至調(diào)整姿勢迎合狗的操弄,一邊收絞浪穴一邊蹭動上身摩擦奶頭,利用快感緩解疼痛,只求早日解脫。而巫師就站在不遠處的大樹后,冷漠地看著塞斯受難。他當(dāng)然可以救人,但是為了讓男人認(rèn)清自己肉便器的立場,巫師選擇冷眼旁觀。不得不承認(rèn),對于男人發(fā)騷挨操他喜聞樂見,而且低階魔物操得這婊子很受用嘛哼。
良久,雪狼饜足地抽出泥濘的雞巴準(zhǔn)備離開,突然被一道驚雷擊中,瞬間化為塵煙被吸入魔瓶。再看地上那可憐的男人,他被干得兩眼泛白,性感的薄唇不自覺地淌出津液,身上滿是狼爪硌出的青紫,股間合不攏的肉洞正緩緩?fù)鲁瞿锏木G色濃精……
“哼賤貨!狼雞巴是不是比狗的更大更爽?”巫師見塞斯一臉迷茫,冷冷地嘲諷道。沒想到男人竟用嘶啞的低音徐徐回應(yīng):“嗯~好爽…浪逼…被狗雞巴…嗯插爛了……唔”這是村長精心調(diào)教的結(jié)果,如果不好好回答,農(nóng)奴們又會提槍上陣干到他叫爸爸求饒。
巫師對于男人更不屑了,淪陷肉欲至此還有臉愛別人?他根本不覺得這是藥性所致,只想這肉壺能用的久一些就是了。
塞斯直到傍晚才幽幽醒來,身體像被車輪碾過一樣。巫師給他灌過湯藥,促進了淫液的分泌,所以肉穴只是酸脹甚至微感瘙癢……不敢去想白天發(fā)生的噩夢,塞斯專心回憶塔塔沉睡安逸的臉龐,被魔物侵犯后甜蜜的想念顯得格外心酸。他又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厭棄中,無顏面對深愛少年。不知何時巫師又給他戴了難以摘除的新乳環(huán),流蘇墜珠微扯著艷紅的奶頭,只要走動就能帶來陣陣快意。
當(dāng)天夜晚,遵守約定的巫師將男人送去遠方的少年身邊,沉默的軍官摘下帽子站在黑暗中靜靜凝視著愛人的睡顏。“這么善良美麗的生命,不該死氣沉沉地坐在輪椅上�!比棺叩酱扒�,桀驁的輪廓在月光下寂靜閃光,他好似下定決心要壯烈犧牲的戰(zhàn)士,眼神堅定而犀利。然而奶頭突兀傳來的麻癢給那黑瞳蒙上一層薄霧,男人解開襯衫俯視健美胸肌上飽經(jīng)人事的大奶頭,他受到蠱惑般伸手圈弄了幾下,電流瞬間流淌到四肢百骸�!斑怼比挂Ьo下唇阻止羞恥的聲音泄出,心里一陣空蕩蕩的失落:“只是我這么臟,配不上你了啊……”他笑著流下了眼淚。
巫師給乳環(huán)施過咒,大幅提高了塞斯身體的敏感度。自暴自棄正是他希望看到的樣子,畢竟還指望這婊子釣條大魚呢!
“要治好他的腿,還需要我……多少次?”樹屋里,塞斯平靜隱忍地與巫師交易著,因為引誘高階魔物需要靈魂主人的主動契合。而這一切都在巫師的意料之中,“只要你幫我干一單大的,他的腿小事一樁�!蔽讕熢幃愐恍�,“不過……他還能滿足你貪得無厭的騷逼嗎哈哈?!”塞斯握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