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假的,都是有毒的
被彈開的盛珩,皺眉看著趙昭自行恢復(fù)的速度。
很奇怪,明明趙昭L內(nèi)好無氣,但是現(xiàn)在傷勢居然在自行恢復(fù)。
傷勢恢復(fù)的比盛珩想象的還要快。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一團(tuán)團(tuán)綠色的元素飛快進(jìn)入趙昭L內(nèi),雖然很少,但是質(zhì)量不差。
不消片刻,她身上的傷就好了個七七八八。
趙昭感覺自已被生機(jī)包圍著,剛剛被雨妖傷到的地方,飛快的愈合著,還尋思著人不僅好看,也很行啊!
這種舒爽的感覺讓趙昭沉迷其中,自已又活下來了!一時得意忘形,忘記了旁邊還有個人在。
綠色元素不再往自已身L里飛,感覺自已大好的趙昭,睜開眼就是對自已上下其手∶
“還好還好,小天,活了活了,沒少胳膊少腿兒�!�
【昭昭厲害,小小雨妖,下次昭昭打兩個】
“別,你真看得起我,我今天明明是被打的那個,好嗎!
還打兩個,還有琉回是誰?”
【昭昭,我也不知道琉回是誰,但我就知道她叫琉回】
十八不知道什么時侯進(jìn)來了,看著昭昭自說自話的樣子,和盛珩蛐蛐:
“師兄,這姑娘不會被雨妖感染壞腦子了吧!”
“不得無理。”盛珩清咳一聲。
‘咳咳咳咳’趙昭嚇得被口水嗆住了,和小天說習(xí)慣了,一時激動忘記還有人了。
本著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向鴉青男子握拳道謝∶“謝謝你拔劍相助�!�
男子莞爾一笑。
村民陸陸續(xù)續(xù)都恢復(fù)了過來,李嬸子也恢復(fù)了正常,正拉著李叔和趙昭問七問八呢!
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實在是太可怕了。
妖物、御物師這些都是離他們很遙遠(yuǎn)的東西,沒想到趙昭就是御物師,還救了這一村子。
盛珩幾人也被村里人包圍著,個個感恩大德。
幾人被村民們一路送到村口,趙昭也在其中。
就在幾人準(zhǔn)備走時,被小天提醒,可以問問這幾人是否知道靈山怎么走。
旁邊的十八剛說他們就是靈山弟子,還準(zhǔn)備說什么,就被盛珩打斷:
“趙姑娘為何要去靈山?”
“我.........”
剛想說是去送東西,后來想想不妥,就改口說自已是仰慕靈山,想去拜師。
畢竟小天很特殊,就算是這幾人救了村里人和自已的命,還說自已是靈山弟子,她也不敢如實說,這真的太巧了。
十八老實問“趙姑娘有些修為,還有高階法器,理當(dāng)是有師門的,怎的還想著另外拜師�!�
這下趙昭也是無言了,難道說自已一個師傅不夠,想多來幾個?
再說她怎么不知道自已有師傅,頂多朱顏里的紅衣女子算一個。
她這修為都是陰差陽錯修來的,水得很。
盛珩看著無言的趙昭,突然想到剛剛給她療傷時發(fā)現(xiàn)的異常。
一種和他們相似但是又不通的氣,在排斥他的進(jìn)入,而且就在被彈開了之后,趙昭的卻傷口在飛快愈合,飄逸出來的氣讓盛珩的修為都隱隱上升了不少。
只好設(shè)下結(jié)界,讓外面的人以為是自已治好了趙昭,而趙昭自已也似乎不知道自已的不通,只以為是自已救了她。
這時盛珩突然想起來師傅說的特殊之人。
這件事是臨行前,師傅交代,除了青城的異常,他最主要的就是找一個特殊之人
遇到這人神行牌會發(fā)燙,并且只能在她主動開口詢問靈山是,才能把神行牌交給她。
神行牌從他記事起就被供奉在觀星殿內(nèi),自已曾經(jīng)問過師傅為什么要供奉這個令牌。
師傅王者觀星殿的星辰∶“它是我們的命,我們所有�!彼坪跏沁@么回答的。
盛珩一直不懂這個回答,知道后面見見忘了,這次下山才再次想起來,可是他還是不懂。
“趙姑娘要上靈山,需進(jìn)行入山考核,這是考核令牌,接下來需要你在十五日內(nèi)找到并登上靈山。
期間不會有任何提示和幫助,希望趙姑娘能如愿。”
說完沒等趙昭有任何反應(yīng),轉(zhuǎn)身拉著震驚的師弟們就走了,急切得很。
被拉著飛上天的弟子們也是一臉懵:
“師兄,上靈山什么時侯還有考核了?”
“我……也不知道,這都是師傅說的。”
“那我們這么急著走干嘛?”
“師傅說的�!�
盛珩是真的不知道,只是師傅再三強(qiáng)調(diào)給完牌子說完話立馬撤,盛珩當(dāng)然照讓。
沒再多問。
而這邊趙昭看著手里的令牌,確切的說是手腕處的令牌,渾身氣的發(fā)抖。
“啊啊啊啊啊啊,坑爹��!”
她到底是怎么覺得盛珩無害的氣質(zhì)的,狗屁的佳人,嗚嗚嗚都是有毒的。
‘啊啾’盛珩猝不及防地打了個噴嚏,感覺自已毛毛的,默默地給自已捏了個御寒訣。
原來拿到牌子的瞬間,就隱入到了手腕處,化為了和令牌一樣的花紋。
而趙昭周身修為和靈氣都被封住了,甚至小天都的法力也使不出來,之前好歹還能被雷劈呢。
現(xiàn)在除了說話,再也沒別的用了。
趙昭還不信邪的伸手想喚出朱顏。
很好,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她現(xiàn)在真的就是個普通人了,一個貨真價實還不認(rèn)路的普通人。
趙昭想盡一切辦法想抹去這個紋身,用酒、用水,甚至是口水搓,都毫無作用。
就在趙昭拿著菜刀,在手腕處比劃了好半天。
李嬸和李叔從一開始的擔(dān)憂阻止,到后面各忙各事兒。
趙昭確實不敢下手,但是又不甘心。
一氣之下,狠狠地放下菜刀。
意外發(fā)生了,拍下的刀直愣愣地對著忘記放在砧板上的手腕砍去。
趙昭怎么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自已蠢死。
就在刀落下的那瞬間,手腕處的令牌像高科技投影一樣,投射出了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