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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路淮安身體恢復(fù)得差不多的時候,葉苓安終于問出了自己存疑很久的問題。
路淮安,雙安集團,是路淮安和葉苓安嗎
路淮安挑眉笑著:
當然!我可是想了很久的。
他眼睛亮晶晶的,一臉求表揚的神情。
葉苓安坐在病床前,握住他的手:
那,我們的結(jié)婚證應(yīng)該很押韻。
路淮安猛地坐起來,一副回不過神的模樣。
半晌后,才愣愣地看著葉苓安,口齒不清地問:
你,你說真的
說話間,整張臉包括耳朵都變得通紅。
一旦都看不出吊兒郎當?shù)钠�,讓人覺得純情得很。
葉苓安覺得有趣極了,拿出手機咔咔拍了兩張,然后才點頭:
真的。
路淮安像是被幸福砸暈了頭,在創(chuàng)傷翻滾了幾圈,然后抱住葉苓安激動地說:
我們是不是進展太快了我還沒表白呢你就求婚了
葉苓安哭笑不得,捏著他的耳朵把他扯起來:
你要是覺得快,也可以當我沒說。
他把頭搖得極快:
不快不快,我恨不得今晚就洞房!
葉苓安已經(jīng)習(xí)慣他混不吝的樣子,沒有理會他。
洞房是不可能洞房的,不過,當天晚上,路淮安幾乎把通訊錄的人都聯(lián)系了一遍。
打給他媽的時候尤其嘚瑟,像小豬撒嬌一樣的語氣。
hin,路媽咪,告訴你一件事,我老婆跟我求婚了。
你知道吧,她親口求的,就在我的病床前。
她說我們的結(jié)婚證應(yīng)該很押韻。
我甚至連臉都沒洗。
你兒子棒吧。
......
葉苓安統(tǒng)統(tǒng)當做沒聽見。
結(jié)果過幾天出院的時候,院門口來了一大群人。
有人抱著鮮花,有人舉著喇叭,還有人拉著橫幅。
上面寫著各種社死語錄:
熱烈祝賀路少被求婚。
她親口求的,就在我的病床前。
她說我們的結(jié)婚證應(yīng)該很押韻。
葉苓安覺得自己的臉都被路淮安丟盡了。
對方卻還屁顛屁顛地跟在身后,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兩個人在舉辦婚禮前,路淮安還是準備了一場盛大的求婚。
一望無際的玫瑰花海中,帥氣的男人抱著鮮花和戒指,單膝跪在明艷脫俗的女人面前,向她訴說自己長達10年的暗戀。
女人伸出手被套上戒指的那一刻,鋪滿天空的禮花綻放。
兩人的眼眶都微微濕潤,隨即在所有人的起哄聲里甜蜜擁吻。
這場求婚被路家旗下的電視臺全程直播,又讓網(wǎng)友們狠狠吃了一嘴狗糧。
婚禮當天,酒店外面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他們沒有請柬,卻鬧著要進門。
最后,婚禮結(jié)束從酒店出來的葉苓安還是見到了季林琛和盛景州。
他們早就沒了當初的風(fēng)采,一個賽過一個的憔悴病態(tài)。
她沒有說話,淡淡掃過一眼,便被路淮安拉著上了游城的婚車。
在酒店邊被保鏢制住的兩人,眼睜睜看著身穿潔白婚紗的女孩,漸漸遠離自己。
兩個人泣不成聲。
是他們自己弄丟了最初的那份純真。
而如今的葉苓安,與他們早已成為了不可相交的平行線。
他們之間,再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