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你又不是受不了,再重點你也吃得消�!�
男人說完這話,像是非要證明給她看似的,在再一次捅進(jìn)去的時候用了更大的力氣。
龜頭擦過里面那塊軟肉鉆到深處,像是恨不得貫穿她整具身體。
許南汐忍不住仰起線條優(yōu)美的下頜,又嘶啞著聲音叫出聲來。
傅廷宴吐出她左邊的乳尖,又將右邊的含進(jìn)嘴里。
“嘶……輕點吸�!彼难谒聛頃r用力往下按,“是不是受得了?我說的沒錯吧。”
許南汐哭著搖頭,被他肏得根本說不出話來。
激烈的快感使得她無法思考其他,身體在痙攣中慢慢攀上巔峰。
傅廷宴也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在她小嫩穴的絞吸下已經(jīng)有了射意,估計堅持不了多久了。
他抬起她的腰,肉棒往外撤了撤,然后又鉚足力氣狠狠撞進(jìn)去。
狹窄逼仄的宮頸被大力沖撞開,龜頭緊緊嵌到里面。
“啊——”
伴隨著她一聲尖銳的喊叫,他感覺頭部瞬時被她緊緊夾住,不同于甬道的收縮,明顯更為緊窒一些。
傅廷宴爽得低吼了聲,雙目猩紅,像是瀕臨極致的野獸。
第162章
不戴套子,射到她體內(nèi)
第162章
不戴套子,射到她體內(nèi)
“不、不行——啊——痛——”
“忍一下,”他扣緊她的腰用力往下摁,摁到不能再往下又松開一只手去揉她的陰蒂,“適應(yīng)就好了,乖……”
酸澀尖銳的電流從他指尖下擴散,刺激的又涌出一股淫水。
“嗯嗯……啊……啊啊……”
她越叫他就越亢奮,指尖抵著硬實充血的陰核不住轉(zhuǎn)圈揉捏。
許南汐的承受能力到了臨界點,身體顫得越來越厲害。
傅廷宴在她的頸腔里停留了一會兒,等她不再絞得那么緊后退出來,退到只剩一個頭部在里面又狠狠肏進(jìn)去。
“啊啊——”
她積累的快感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終于找到了一個宣泄口。
小穴在攀上高潮后劇烈的收縮絞緊,一股清澈的水流噴濺而出,澆在堵在里面的龜頭上。
傅廷宴加快抽插的速度,紅著眼大力操干,又急又猛。
“爽嗎?”
“啊啊……爽……爽啊……嗚嗚……夠了……不要了……”
“不要了還吸得這么緊?”
淫水被粗大的雞巴碾成白沫,許南汐累到極致,軟成一灘水的身體直接倒在了他的懷里。
傅廷宴將她的身子慢慢放平在床上,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cè),性器再度搗入她淫水泛濫成災(zāi)的小逼里。
頂弄了幾下后,在她狹窄的子宮里盡情釋放。
濁白色的熱流悉數(shù)灌進(jìn)她體內(nèi),許南汐被燙得身子又顫了顫,“你……沒戴……”
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嘴角,打斷她的話,“懷了再生下來就是,我又不是養(yǎng)不起,戴什么戴�!�
“……”
等射完最后一滴,他顫栗的身體和紊亂的心跳才慢慢平復(fù)下來。
傅廷宴留在她體內(nèi)緩了緩,然后慢慢抽離,又伸手將她攬進(jìn)懷里,仔細(xì)查看了下她的傷口,語氣平靜地問:“傷口還疼嗎?”
許南汐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搖了下頭。
“南汐,”傅廷宴握住她的手,送到嘴邊親吻了下,“從前的事都過去了,無論我們做的是對是錯,也都沒有重來的機會,人不能改變過去,但可以掌握未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重新開始,以情人之名,也以情人之實。
不再有謊言、欺騙,與背叛。
他余生不會再作惡,不會再讓手上沾滿鮮血。
他會盡量做正確的事,做善良的人,以對得起命運最后待他的不�。涸谒F途末路之際,留住了他心愛之人的一條命。
許南汐聽得胸腔震顫,一股暖流在心間四散。
一個人愿意為了另一個人放棄過去,拋下所有,開啟新的人生篇章,要有多大的勇氣,又該付出怎樣的代價?
“值得嗎?”她忽然這樣問。
傅廷宴緊緊握住她的手,“什么值不值得?”
“我知道你在那條路上走得多辛苦,也知道你走到如今的地位付出了怎樣的代價與犧牲,因為我而推翻過去所有,值得嗎?”
“我從來沒想過值不值得�!彼酉滤脑挘Z氣很淡,“只要我愿意,這就夠了。”
第163章
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的一生(正文完)
第163章
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的一生(正文完)
有些事不該用值不值得來衡量,他如今愿意為了她改變,那就注定日后無怨無悔。
人這一生,總該徹徹底底的放縱一次,為某個人,或者某件事。
“許南汐,”傅廷宴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我從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xì)⑷肆�,不是我想殺他們,是如果我不殺他們,他們就要殺我。�?br />
她沒出聲,耐心的等著他未說完的話。
“我是個在地獄里長大的人,陰謀算計、爾虞我詐,一樁樁一件件什么都經(jīng)歷過�!�
“我母親很早就去世了,父親對我疏于關(guān)心,所以親情很淡薄,我不知道如何去愛一個人,也從來沒有人愛過我�!�
“但我覺得這些年我為你做的事,是足以能夠證明我對你的感情的……你覺得呢?”
許南汐還是沒說話,將臉別向了一邊。
她自然是沒有異議的。
畢竟他為她做的這些事,從前、現(xiàn)在,都足以擔(dān)得起“愛”這個字。
傅廷宴掌心貼上她的后腦勺,將她輕輕按到自己胸口處。
他下巴抵著她頭頂柔軟的發(fā)絲,一把嗓音輕而溫柔,“那天……我說的那句是氣話�!�
“哪句?”
傅廷宴頓時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你說人家都忘記了,他還提起來做什么……
但話說出去了,也沒法再收回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往下說。
“那天,我說你自由了……不是的,我不可能放你自由,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放你自由�!�
他把自己的感情和命都賭在了她的身上,他怎么可能再允許她離開自己。
“我不會再放你走了,”傅廷宴又吻了吻她的發(fā)絲,“這輩子你只能留在我身邊�!�
他說完這句又覺得太強勢,怕引起她的不悅,隨即改了口,“算了,還是我留在你身邊吧,以后我跟著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這樣好不好?”
許南汐:“……”
不是,大哥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太粘人了嗎?
誰受得了啊……
話都到了嘴邊了,許南汐又怕這樣說會打擊到傅先生的自尊心,于是干巴巴的咽了回去。
“傅廷宴�!�
“嗯?”
“你后悔愛過我嗎?”23069&2396
“沒有,”他搖頭否認(rèn),面色很凝重,且嚴(yán)肅,“我從來沒有后悔過。”
許南汐抬起頭盯住他的眼睛,問得很認(rèn)真:“如果我一輩子都再也想不起你來呢?或者我想起來了,但還是執(zhí)著的留在周尉遲身邊,想要把你鏟除……”
“那我也不后悔,”傅廷宴打斷她,潭底有著百死不悔的執(zhí)著,“我說過了,你要我的命,我給你就是。”
他沒有在說好聽的話,他是真的不后悔。
如果那天他能提前預(yù)知到危險的到來,是絕對不會讓她為自己擋下那一槍的。
為了她,他連命都能不要了,又怎么可能會后悔?
許南汐眼眶內(nèi)莫名一酸,視線也模糊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