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5、
她的唇角勾起一絲詭異的微笑，聲音也格外冰冷瘆人。
阿風(fēng)，你這是準(zhǔn)備去哪
說完，她的嘴唇還在翕動著，卻沒有一點聲音。
我剛想開口，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眼前的景物不停反轉(zhuǎn)之后，我暈倒在地上。
后面發(fā)生的事我再也記不起來。
第二天我醒來，家里像往常一樣，我媽已經(jīng)做好了我最愛吃的早餐。
而我臉上的傷口，也已經(jīng)涂過了藥，已經(jīng)在恢復(fù)中了。
至于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媽把一杯牛奶放在我面前。
阿風(fēng)，機票我還沒退，如果你還想出去散心，我們可以隨時出發(fā)。
我看著我媽沒有任何異樣的臉，拒絕了。
我媽的眼中滿是心疼。
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是我，我不會害你的。相信時間久了，你會走出來。
我沒有和她聊天的想法。
我最想知道的那個秘密，甚至能讓警察都要把我?guī)ё叩拿孛�，我再堅持一個月，就會知道答案。
早飯過后，我坐在陽臺看書。
我媽也不去公司了，陪著我在家。
不多時，門鈴響了。
我媽去開門，來的人竟然是鄰居王嬸，附近有名的媒婆。
她一進來和我媽打過招呼后，就熱絡(luò)地過來和我攀談。
阿風(fēng)，你也是王嬸我看著長大的，你還記不記得以前樓下那個丫頭林夏現(xiàn)在他們一家人回國了，她爸媽急著要給她安排一門婚事，我看啊，你們最般配了。
說著，王嬸打開手機，給我看林夏從小到大的照片。
我的眼光掃過我媽，她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異樣，溫婉地笑著看著我和王嬸。
看了幾張照片，我平淡開口。
這么多年沒見，沒印象了。
王嬸展現(xiàn)了媒婆的專業(yè)技能，把林夏夸的像天仙下凡，可我的表現(xiàn)始終淡淡的。
最后，我礙于鄰居之間的情面，答應(yīng)和林夏見面吃個飯。
王嬸眼見事情成了，要起身告辭，我媽笑道。
王嬸，大家都是多年鄰居了，感謝你還記掛阿風(fēng)的人生大事，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你跟我來一趟。
聽完這話，王嬸兩眼放光。
畢竟我媽是公司老板，要送的禮物絕不會差。
她喜滋滋跟著我媽要走。
眼見她們要走向我媽的衣帽間，我猛地站起身。
媽，今天這個禮物就不用送了，大家都是鄰居，有些事鬧大了不好看。
王嬸臉上的笑僵住了，眼底劃過失落。
我媽糾結(jié)了幾秒，最終拿起桌上的一個禮盒塞進王嬸懷里。
這個弄你，別嫌棄。
王嬸低頭一看，滿意地離開了。
我的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氣。
王嬸如果知道了衣帽間的秘密，還是關(guān)于我的，她這個大嘴巴，一定會宣揚的所有人都知道。
當(dāng)晚，我就和林夏見面吃了飯。
她說起小時候，止不住勾唇。
我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記性好，那時候你爸媽每天都泡在實驗室，有一次你帶我偷偷溜進去，打翻了實驗藥品引起火災(zāi)，還好阿姨及時趕到......唉，那時候我們兩個可真淘氣。
我低頭看一眼腕表，指著馬上要指向九點。
我扔下筷子。
回頭再聊。
隨后撈起外套急匆匆離開餐廳。
6、
林夏的聲音還在身后。
哎，凌風(fēng)，我們才剛開始吃飯......
可我顧不上那么多，瘋了一樣把油門踩到底，往家趕。
開門進去的時候，我的心臟還在狂跳。
我媽正悠閑地坐在吧臺邊喝著紅酒，聽著輕音樂，燈光昏暗。
她今天的口紅格外紅，酒精作用下，狀態(tài)微醺。
我從沒見過我媽這么美。
我走過去輕輕把我媽攬在懷里。
對不起。
我媽拍了拍我的后背。
原諒你了，不管任何時候，你都要記得，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
我回了房間冷靜下來。
我才驚覺，我好像每個晚上都是在家度過的。
不管和哪個女友戀愛，我都沒有在外過夜過。
從這以后，我和林夏幾乎每天都會約著見面，吃飯，看電影，像所有情侶一樣，做著該做的事。
她很快帶我見了她的爸媽。
小時候大家都是鄰居，所以也沒有很陌生，大家有很多共同話題可以聊。
很快一個月過去。
我生日這天，特意邀請林夏來我家一起過生日。
我媽熱情地做了一大桌菜，她和林夏很能聊的來。
等吃過生日蛋糕，我媽親昵地拉起林夏的手。
夏夏，阿姨對你很滿意，如果你能和阿風(fēng)走到一起，不知道阿姨會多開心。
林夏的臉染上一抹緋紅，她不好意思地看向我。
我媽拉著林夏站起身。
阿姨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你跟阿姨來一下。
林夏聽話地要跟我媽走向她的衣帽間，我大喝一聲。
等一下。
好像設(shè)定好的劇情，但凡和我戀愛的女孩，都逃不過我媽帶她去衣帽間的環(huán)節(jié)。
林夏疑惑地回頭看向我。
我看著我媽。
你說過，生日這天你會告訴我那個秘密。
林夏看看我，又看向我媽。
什么秘密我可以聽嗎
我盯著林夏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衣帽間，不要去。
林夏更加疑惑了。
為什么
我媽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回來重新坐在椅子上，她認真地看著林夏。
你真的決定要和阿風(fēng)在一起一輩子嗎
林夏一邊紅著臉，一邊用力點頭。
要。
我媽苦笑一聲，道。
說實話，阿風(fēng)以前的女友和他分手，我確實也占一部分原因，一方面我覺得她們配不上阿風(fēng)，另一方面，我也不想那些女孩受苦。
什么
我不由瞪大了雙眼，直直盯著我媽。
林夏也一臉的驚訝。
阿姨，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媽看著我，開口道。
那個秘密，就是......
7、
我的心臟狂跳起來，下一刻就要從我的胸腔里跳出來。
我的呼吸也開始急促。
握著酒杯的手心里都是汗。
我媽一張一合地嘴唇在我面前無端放大，我看著她的嘴不停的開合，卻聽不見任何聲音。
阿風(fēng)。
林夏的聲音傳來，像是隔著幾百米的距離。
我再也沒有任何知覺。
這種眩暈感再次襲來。
砰！
頭頂傳來一道劇烈刺痛，我清醒過來。
睜開眼睛，我還坐在原本自己的位置上。
而眼前，是林夏那張暴怒的臉。
她手里握著半截紅酒瓶，雙目赤紅，像一頭發(fā)怒的母獅子。
剛才的刺痛，是她拿紅酒瓶砸在我頭頂上引起的。
畜生！凌風(fēng)！你怎么不去死！你好惡心！變態(tài)！禽獸！
林夏說了一連串罵我的話，可她還是不解恨，把餐盤摔碎在地上，撿起碎片沖上來準(zhǔn)備劃破我的脖子。
我媽及時趕到，攔住了她。
我媽很是生氣，怒喝著林夏。
有事好好說，你傷害我兒子做什么
林夏扔了手里的東西，用手指指我，又指指我媽，表情嫌惡又憎恨。
你們，好，很好。
說完，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出。
我知道，在我失去意識的這幾分鐘內(nèi)，她們進了我媽的衣帽間。
我媽走過來，眼中滿是心疼。
別動，你的頭皮嵌進了玻璃碎片，我?guī)湍闩鰜怼?br />
我狠狠推了她一把。
走開！
夏夏跟你一起去了衣帽間對不對你給她看了不該看的對不對告訴我，秘密是什么！
我媽摔倒在地上，手剛好按在林夏剛才摔碎的餐盤碎片上，很快滲出鮮血。
我沒有絲毫的心疼。
蹲在她面前，咬牙問道。
為什么憑什么！你要操控我的人生！
我媽痛地緊皺眉頭，可她還是說。
阿風(fēng)，林夏配不上你。
我猛地站起身，大步往外走。
我媽在背后焦急道。
你去哪
去醫(yī)院。
我回答了她，使勁把房門關(guān)上。
去醫(yī)院只是我的借口，我要去的是警察局。
我這時候最相信的，還是人民警察。
我一定要查到關(guān)于我媽衣帽間的秘密。
我一路走到小區(qū)樓下準(zhǔn)備開車，可今天的小區(qū)格外熱鬧，三五成群的人聚在一起，他們看到我，都在對我指指點點。
我顧不上太多，開車出了小區(qū)，直奔警察局。
到了警局，我直接找到上次在我家要給我戴手銬的警官，我焦急開口。
警官，我......
阿風(fēng)！
警局門口想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8、
我回頭，我媽正妝容精致地站在那里。
她笑容大方溫婉，走進來和警官打招呼。
李警官，抱歉，給您添麻煩了。
警官的表情說不出的別扭，他懶得看我們一眼，擺擺手示意我們離開。
我媽拉起我的手。
走吧。
我甩開她的手，自己開車離開警局。
我沒有目的地開著車穿梭在這個繁忙的城市。
每個人好像都很忙碌，但是沒有誰像我一樣，生活在一個圈套里。
那個圈套套在我的脖子上，不至于讓我死掉，可我也逃不開，只要我有一點自己逃離的想法，那個圈套就會收緊，勒的我喘不過氣。
不知不覺，我開到了經(jīng)常和林夏約會的那家餐廳門口。
我把車子遠遠地停在路邊，看著進進出出餐廳的人。
前幾天，我還和林夏有說有笑地常來這家餐廳約會。
可轉(zhuǎn)眼間，我們就形同陌路。
剛在物業(yè)群里得到的消息，林夏他們家搬離了我們小區(qū)。
可見他們?nèi)覍ξ矣卸鄥拹骸?br />
我沮喪地趴在方向盤上，心里不停地想著對策。
只要我媽在，只要她的衣帽間在，我這輩子就不可能結(jié)婚生子。
可我怎么都想不到突破口。
我抬頭的一瞬間，眼前出現(xiàn)兩道熟悉的身影。
正是林夏。
而她身旁，是我媽。
她們兩個有說有笑地走進餐廳，像是認識很多年的老朋友。
為什么
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明林夏剛砸傷我，這讓我媽當(dāng)時很是生氣，可轉(zhuǎn)眼間，她們又親密地一起約著吃飯。
我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大，看著她們走進餐廳，我悄悄下車跟了進去。
她們?nèi)虥]有注意到我。
我比她們晚幾分鐘走進餐廳，和服務(wù)生詢問她們的座位。
服務(wù)生客氣地報了包廂號，我直接到了包廂門口。
包廂門緊閉，我耳朵貼在上面偷聽。
先生，您要進去嗎
身后有上菜的服務(wù)生出聲詢問。
我猛地站直身體。
不用了，謝謝。
服務(wù)生推門進去。
透過門縫，我看到林夏和我媽相談甚歡。
心頭的疑惑不降反增。
像往常一樣，我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我大步往外走。
快要晚上九點了。
我從不在外過夜。
回到家，家里只有我一個人。
鬼使神差地，我走到那間衣帽間門口。
我用力推門，怎么都推不開，我知道推不開，可我還是想嘗試。
不管我怎么用力，那道門紋絲不動。
越推不開我越用力，幾次之后我開始變得生氣憤怒，我從工具間找了一把斧頭，對著那道門砍了下去。
很快，門上傳來滴滴滴的聲音。
是報警器。
下一秒，我的手機響了。
是我媽打來的。
我接通電話，我媽的情緒十分穩(wěn)定。
阿風(fēng)，不要白費力氣，門你是打不開的。
我狠狠把斧頭摔在地上，大吼道。
你什么時候告訴我那個秘密你什么時候才肯放過我
我媽像是哄孩子一般。
阿風(fēng)，你說的什么話。
我咬牙道。
我究竟，是不是你兒子
9、
我媽明顯一怔，很快放柔了聲音。
媽媽最愛的就是你，我對你難道還不好嗎
無力感席卷而來，我平復(fù)了情緒。
你什么時候可以放我走
我媽道。
你想去什么地方旅游媽媽隨時可以陪你去。上次出國的機票我已經(jīng)退了，只要你開口，我可以馬上訂機票。
我無奈地掛了電話。
像有一根無形的繩子捆住了我。
我媽很晚才回來，聽到她的腳步聲，我昏昏沉沉睡著了。
一連幾天，我媽都會外出，我找了私家偵探，她每次見的人都是林夏。
我猜不透她們之間在做什么。
每次她們見面都會在包廂里，私家偵探搜不到有效信息。
這天，她們兩人又約著吃飯，我早就跟蹤了她們。
在她們要進餐廳時，我擋在了她們面前。
我死死拉著林夏的手。
夏夏，我們和好可以嗎你現(xiàn)在和我媽走的這么近，你一定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林夏抬手狠狠給了我兩個耳光。
畜生！你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看著惡心！
我媽的眼底滿是緊張和擔(dān)心，她把我拉到身旁，心疼道。
阿風(fēng)，你和夏夏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以后不要再糾纏了好嗎
我冷笑道。
那你們還經(jīng)常見面，是為了什么
我媽道。
我們之間是為了談生意，生意場上不牽扯私人感情，大家都是為了共同的利益。
原來是這樣。
林夏氣急了，她率先轉(zhuǎn)頭離開餐廳。
凌風(fēng)來過這里，這家餐廳我不吃了，犯惡心。
餐廳來來往往的人都停下來駐足觀看。
我媽輕輕拍了怕我的手，很快跟上林夏離開了。
我媽很快發(fā)來消息。
阿風(fēng)，你自己先去吃飯，不要餓肚子，晚上媽媽給你帶好吃的。
我笑著收起手機。
很快，就會真相大白。
入夜，我媽回來還是很晚。
這個家我一刻也不想呆，收拾東西再次準(zhǔn)備逃走。
當(dāng)我拿著行李輕手輕腳準(zhǔn)備開大門時，我媽裹著浴巾從她房間出來了。
阿風(fēng)，你還想著離開我是嗎
她的嘴再次一張一合，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我的頭又開始熟悉的強烈眩暈。
很快，我不受控制地癱倒在地上。
意識朦朧間，我聽到外面?zhèn)鱽砭崖暋?br />
我笑了，該收網(wǎng)了。
我媽走到我身邊，那雙柔弱無骨的手劃過我的臉頰。
阿風(fēng)，你知道嗎，你在我心里是最帥的，我最愛的，就是你這張臉。
我這么愛你，你為什么總是想著離開我呢和我在一起一輩子不好嗎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恨恨出聲。
你這個蛇蝎毒婦！
��！你，你，你怎么醒過來了你明明被我催眠了。
我媽驚叫一聲，很快暈倒了過去。
這時，林夏從次臥出來了，她看著我，走到我媽身邊，狠狠踢了她兩腳。
惡毒的女人，我送你下地獄。
很快，林警官他們到了，當(dāng)場就把手銬銬在了我媽手上。
她悠悠轉(zhuǎn)醒，林警官讓她坐下來，她很聽話地坐下，林警官問她什么，她答什么。
跟著來的警官一邊震驚地張大嘴巴，一邊做著筆錄。
我站在窗戶旁，看著外面漆黑的夜，死死握著拳頭，控制著自己不去掐死她。
林夏站在我身旁，輕聲安慰道。
過去的就過去了，那個衣帽間，你要進去看嗎
10、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如果有太過分的，我就不去了。
林夏安慰道。
還好你的個人意識非常強烈，在她把你深度催眠的狀態(tài)下，你也能控制住不做出格的事。
我給自己做了足夠的心理建設(shè)。
李警官做好筆錄之后，讓我媽打開了衣帽間的門。
這么多年，我第一次走了進去。
沒有人跟著。
有人好心地幫我把門從外關(guān)上了。
我怔怔地看著衣帽間的一切。
滿墻都掛著我和她的情侶照，有校服的，有醫(yī)生的，有總裁的，還有海軍的，各式各樣，有上千上萬張。
這些，都是她晚上把我催眠之后讓我聽話穿上之后，和她一起拍的。
更多的是，我半跪下來向她求婚的。
她給我那些女友看的，都是這些。
這里的一臺電腦里，還保存著我們一起相擁互訴衷腸的語音和視頻。
這就是她給每個進衣帽間的人看的東西。
她叫秦媛，不是我親媽。
我走出衣帽間，讓林夏把她喚醒。
秦媛醒過來的一瞬間，看到家里這么多人，她神情驚慌。
你們，你們......
她抬手要來拉我，卻差點摔倒，這才發(fā)現(xiàn)手上戴著手銬。
我把一份文件摔在她面前。
好好看看。
秦媛看過之后瞪大了雙眼。
你，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的
那是一份親子鑒定書，證明我和她之間完全沒有血緣關(guān)系。
從我上個女友打胎之后。
秦媛差點從椅子上跌落下來，她看看林夏，再看看我，大叫道。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會這樣
林夏你這個賤人，原來你利用我！
說著她要沖過來打林夏，很快被李警官牽制住。
秦女士，你涉嫌故意殺人罪，跟我們到警局走一趟。
秦媛尖叫出聲。
我沒有！我根本沒有！
李警官把筆錄拿給她看。
證據(jù)確鑿，你還想狡辯
秦媛一下癱倒在地上，她淚流滿面。
阿風(fēng)，我最愛你，你難道感受不到嗎
我心里泛起一陣惡心，對李警官道。
謝謝警察同志，相信你們一定會替我爸媽還一個公道。
秦媛顫抖著站起身，直直看著我。
阿風(fēng)，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我看向身旁的林夏。
秦媛，你不會知道，林夏是世界知名的催眠大師，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她這次回來，不過是幫忙而已，我們之間的情侶關(guān)系，是假的。
自從我意識到我每晚都會在九點之前回家，每晚的記憶從來沒有，秦媛每次對著我說一些沒有聲音的話之后，我就會失去意識。
我讓林夏回來幫忙，幫我演一場戲。
林夏前段時間和秦媛經(jīng)常以談生意為由約見面，實際上是試探秦媛催眠的功底到底有多深。
再一次見面時，林夏把秦媛催眠了，問出了很多秘密。
那天我故意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林夏的表現(xiàn)是我們提前約定好的。
她轉(zhuǎn)頭離開餐廳，說明她已經(jīng)徹底掌握了所有信息，當(dāng)晚她進我家，我報警。
原來秦媛是我媽的閨蜜，可她不如我媽優(yōu)秀，很是嫉妒憎恨我媽。
在一次把我媽催眠之后，讓我媽簽下遺囑，我爸媽死后錢都留給她繼承，而我，也會送給她撫養(yǎng)。
不久，我爸媽就死在一場實驗事故中。
而這場事故，也是秦媛催眠我媽后引起的。
我成了孤兒，成了秦媛的孩子。
秦媛在養(yǎng)育我的過程中，總是在伺機殺了我，可她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很快我到了青春期，越來越帥，她開始漸漸喜歡上了我，對我越來越好。
那些進過衣帽間的女友，都被我和她的禁忌戀惡心到，以為我和她是母子關(guān)系，所以她們才憤怒和我分手。
秦媛就是通過這樣的方式，逼走所有靠近我的人。
等我說完這些，秦媛臉色灰敗到毫無血色。
她惡狠狠咬牙，忽然又哈哈大笑。
我拿走了閨蜜的所有資產(chǎn)，還成了她兒子的女友，哈哈哈，還有什么比這更狠的報復(fù)。
秦媛的心理已經(jīng)扭曲到這種程度。
我皺眉對李警官道。
把她帶走吧，我會請律師，讓她盡快伏法。
李警官點點頭，對我道。
那天，是我誤會你了。
我看著他。
沒關(guān)系，如今真相大白，過去的就不再提了。
李警官不禁嘆了口氣。
可惜啊，當(dāng)初你爸媽是全國知名的科學(xué)家，每天都投入在科研中，沒想到會交上這種朋友，不僅因為她喪命，還差點害了你。
當(dāng)初那樁案子我也經(jīng)過手，最后確實沒有證據(jù)，判定為自殺。
你爸媽的殞命，也是國家的一大損失。
說完，李警官鄭重地向我行了軍禮。
我回了他之后，他帶著秦媛要離開。
等一下！
秦媛尖叫一聲。
她轉(zhuǎn)過頭癡癡地看著我。
阿風(fēng)，你有沒有一絲的喜歡過我
我看都沒看她，對李警官道。
警官，有需要的話，我可以隨時出面提供證據(jù)。
秦媛崩潰大哭，很快被李警官帶走。
半年之后，秦媛被判死刑。
看到新聞的一瞬間，壓在心口的一口氣終于吐了出來。
我很快搬離了此地，開始了我的新生活。
這天，我在街上見到一個熟人。
正是林夏。
站在陽光中，她閃閃發(fā)光。
林大催眠師，全世界那么多大案要案還等著你去協(xié)助，怎么有時間來這里
林夏笑得燦爛。
曾經(jīng)有一件作假的事，我想讓它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