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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娶了花兒一樣漂亮的媳婦,我才發(fā)覺上了大當(dāng)。

    我上當(dāng)也就算了,連我未出世的兒子都搭上了。

    怎么回事兒呢

    我一解釋你就明白了。

    我有個大舅哥,叫阿三。

    他在高中畢業(yè)那年被一輛大掛車掛傷了臉。

    從此左臉正中間就留下了一個月牙樣的疤痕。

    看起來很嚇人。

    所以,至今三十多歲的大舅哥,仍然光棍一條。

    這就可以推斷,假如大舅哥這輩子娶不上媳婦,那照顧他我們義不容辭。

    可到大舅哥老了的時候我們也就老了。

    照顧他的責(zé)任自然會落在我兒子身上。

    到時候,兒子不但要照顧我們,還要照顧大舅哥。

    再加上他未來的岳父岳母。

    我兒子該有多大的負(fù)擔(dān)。

    想想,就覺得特對不起我未出世的兒子。

    眼淚嘩嘩的。

    所以,我就想了,就算把我們這個家貼上我也得想辦法幫我大舅哥找個媳婦。

    不能讓我要出世的孩子因?yàn)槲业氖д`而背負(fù)這么沉重的包袱。

    其實(shí)大舅哥很優(yōu)秀。

    他叫卓別林,和英國喜視演員查理·卓別林同名,也像卓別林一樣有幽默感。

    只可惜大舅哥高中畢業(yè)學(xué)了油漆。

    現(xiàn)在已是某4S店的技術(shù)經(jīng)理。

    掙錢也不少。

    有房子有車。

    就是找不到個媳婦。

    由此看來,不僅女人的臉蛋重要。

    男人的臉蛋也很重要。

    最近媳婦出差。

    得走一個月之久。

    大舅哥平常不怎么來我家。

    現(xiàn)在有事沒事老往我家里跑。

    隨便找個理由就住我家了。

    我不傻。

    這明擺著是為他妹妹當(dāng)攝像頭。

    怕我這只貓偷腥。

    我并不嫌棄大舅哥來我家。

    我就是嫌棄他那張貧嘴。

    說起話來沒頭沒尾。

    陰陽怪氣。

    這一天傍晚下班回家。

    和我一起上樓的是一個漂亮的陌生女子。

    所以我就多瞅了她一眼。

    我原以為她是上樓到某人家串門的。

    卻沒想到,她拿鑰匙打開了我對門的單元。

    我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剛搬進(jìn)來嗎

    她笑著回答:是的,我剛租下這個房子。

    我沖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又補(bǔ)充了一句:以后我們是鄰居了,如果有什么事兒肯定會打擾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爽快地回答:不介意。

    然后我們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我有個回家先洗澡的習(xí)慣。

    所以,一回家我開始脫衣服。

    當(dāng)我脫到只剩下秋衣秋褲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毫無疑問是大舅哥。

    我沖門口大喊:敲個鬼呀,你又不是沒鑰匙。

    他好像沒有聽到我的喊聲,還一直敲。

    我憋著一肚子的氣,上前咣當(dāng)就把門打開了。

    門外站著的不是大舅哥,是對門剛搬來的那個漂亮的女子。

    還穿著一套紅色的睡衣。

    顯得賞心悅目。

    讓我的心有些心猿意馬。

    其實(shí)并不是我好色。

    也并不是我不愛我媳婦。

    這可能是男人的通病。

    就像看到漂亮的花一樣。

    讓人禁不住地想多看一眼。

    她看到我這樣,趕緊說:真對不起,要不我一會再來。

    我看了看自己,秋衣秋褲穿的還算整齊,就說:沒事兒沒事兒,你進(jìn)來說。

    女子笑了一下邁腿進(jìn)屋。

    她環(huán)視了一下我的屋子說:自己有房子真好。

    我問:你有事兒嗎

    她回答:我想借你家的鉗子用一下,我衛(wèi)生間里的閥門壞了。

    修閥門是男人干的事兒,我說:我?guī)湍阈薨�,你肯定修不了�?br />
    她笑得更甜了:那太謝謝你了。

    我到陽臺上拿來鉗子。

    準(zhǔn)備穿上衣服去幫助漂亮女人修閥門。

    這時大舅哥已經(jīng)站在屋里了。

    大舅哥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漂亮女人。

    露出一副很難看的表情。

    他氣憤地說:你們這是怎么回事趁我妹子不在亂搞是不是

    我看到那女子很尷尬。

    我連忙解釋:她是我們的新鄰居,閥門壞了,來借鉗子用的。

    大舅哥問那個女子:是這樣的嗎

    那女子點(diǎn)著頭答:大哥,是這樣的。

    大舅哥大概聽到這句大哥也心猿意馬了。

    他沖她說:你借鉗子怎么穿著睡衣會讓人誤會的。

    大舅哥從我的手里奪過鉗子問:你丈夫呢,在不在如果不在,我?guī)湍阈�,我是修理工�?br />
    女子說:我丈夫不在。如果你能幫我修那當(dāng)然好了,晚上我請你吃飯。

    大舅哥裝作鎮(zhèn)定地說:吃飯倒不用。以后我不在的時候你別單獨(dú)到我妹子家里來就行了,要看不好我妹夫,我妹子會罵死我的。

    女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大舅哥跟女子走出門。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說:快做飯,我餓了。

    我保證,這頓飯他不會在家里吃了。

    大舅哥從對門那個漂亮女人那里修閥門回來了。

    確切地說,是修過閥門吃了飯回來了。

    我習(xí)慣性問他:電話要到了嗎

    他超級自豪地反問:你猜

    一看他這德行,還用猜嗎。

    我返身要回臥室。

    他卻像個孩子一樣擋在我面前問:你為什么不猜

    我回他:猜什么猜不猜。

    他頓時失望地埋怨我:我就不明白了,你們怎么就不希望我找個媳婦呢你說我當(dāng)一輩子光棍兒對你們什么好處你們還得養(yǎng)著我。

    看著他那副樣子,我覺得可笑又可氣。

    我推開他沒好氣地說:沒有人比我更想讓你有個媳婦。但是你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好不別太不符合實(shí)際規(guī)律了。

    大舅哥也生起氣來。

    他擋在我面前信誓旦旦地說:怎么不符合實(shí)際了你覺得我不配她是不是可是我第一眼看見她,就覺得我們有緣。我根本就沒要她的電話,是她主動給我的。她說如果我沒飯吃了,就給她打電話,她給我做。

    我不耐煩地說:好,信你信你。你要是睡了她我就更信你了。

    大舅哥大概沒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大言不慚地說:你信不不出一個月,我就睡了她。

    我說:我信。

    他說:就怕你就不信。

    從那天起,大舅哥每天下班后先到我家報(bào)到。

    然后就打電話給對門那個女人。

    還故意提高著嗓門:小青,你今天做什么飯,我一會兒過去啊。

    我知道,他是做給我看的。

    讓我看他的本事。

    從大舅哥那里我知道了女人不是本地人。

    是開內(nèi)衣店的。

    我提醒大舅哥:你一定要長個心眼,了解一下這個女人的底細(xì),不要上當(dāng)受騙。

    大舅哥最不樂意聽我說這樣的話:你不要把她想象的那樣壞好不她就是一個離婚女人,很脆弱的一個女人。

    原來是個離婚女人。

    我終于明白她為什么和大舅哥能說到一塊了。

    大舅哥雖然長得丑了點(diǎn),也算是個未婚男青年。

    這么一想,他們還真有些相配了。

    我還真得拼命湊合他們。

    我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在電話里給媳婦報(bào)告她哥和小青的事兒。

    媳婦很警惕。

    尤其當(dāng)我用微信把小青的照片發(fā)給她后。

    她更擔(dān)心她哥了。

    媳婦說:這個小青長得太嫵媚,像聊齋故事里面的妖女,一定不是什么好女人,可別讓我哥上了當(dāng)。

    我說:我說過,你哥不聽。

    媳婦說:不聽算了,上回當(dāng)就明白了。

    有天晚上,我在單位加班。

    很晚了就沒回家。

    睡在了單位。

    第二天中午,媳婦出差回來了。

    她氣呼呼地打電話過來:劉二,你敢趁我不在家和女人耍流氓,我要跟你離婚。

    我不解地問:怎么回事

    媳婦大喊:你問我怎么回事我還問你怎么回事呢。你快給我滾回來,給我解釋到底怎么回事

    媳婦都急成這樣,我馬不停蹄地往家趕。

    趕到家后,媳婦一把拽住我就往臥室里拖。

    拖到屋里,指著床問:你怎么解釋

    看到床上的床單滾的快成一團(tuán)了。

    我辯解道:媳婦,真不是我,肯定是你哥和小青。

    媳婦揪起我的耳朵說:你別瞎說了,我哥有潔癖,他絕對不會在別人的床單上睡覺。

    我問:你哥有潔癖,我怎么不知道

    媳婦一直揪著我的耳朵把我揪到沙發(fā)上說: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就和你離婚。

    媳婦不是在開玩笑。

    我趕緊給大舅哥打電話。

    也怪了,大舅哥的電話一直都無法接通。

    連續(xù)打了十多個都無法接通。

    我病急亂投醫(yī)。

    盡管我知道對門沒人。

    還是去敲了對門的門。

    沒想到,對門竟然開了門。

    小青穿著睡衣站在我們面前。

    我已經(jīng)不管她是什么人了。

    一把把她拽到了我們家。

    一直拽到了我們臥室。

    我指著床單問:這是不是你和我大舅哥干的事兒

    小青的臉騰地就紅了,尷尬地說:我給你們洗。

    媳婦這時已經(jīng)改變了剛才的態(tài)度。

    她熱情地對小青年說:不用不用,我真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嫂子。

    小青不好意思地說:要沒事兒我走了,你哥打電話說晚上過來吃飯。

    媳婦笑著說:快去吧。

    過了些日子,小青說她有事要回老家一趟,

    把家門鑰匙給了大舅哥,

    讓大舅哥給她的花澆水。

    大舅哥欣然接受,

    而且晚上還睡在小青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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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瞅著媳婦開玩笑地問大舅哥:大哥,你不是有潔癖嗎在小青的床上能睡著嗎

    大舅哥茫然地看著我說:你聽誰說的,我哪兒有什么潔癖,困了大街上都能睡的著。

    我說:你妹子說的,我以為是真的呢。

    媳婦斜了我一眼。

    晚上,我閑來無事,

    去敲大舅哥的門,

    想和他貧幾句。

    我看到大舅哥正躺在小青的床上看書,

    便問:大舅哥,睡這么美的女人,什么滋味

    大舅哥慢悠悠回答:還沒睡呢,不知道什么滋味。

    我挖苦他:你都把我家床單滾成那樣了,還不承認(rèn),這不是你的性格呀。

    大舅哥突然變得很無辜:我什么時候滾你家床單了你別覺得你是我妹夫就可以血口噴人,你這是誣蔑。

    我不知道大舅哥幾時變得這樣狡詐了,

    我反擊他:小青都承認(rèn)了,你還在這兒裝什么蒜。

    大舅哥迷惑地問:她承認(rèn)什么了

    我答:承認(rèn)跟你睡了呀。

    大舅哥把眼睛睜的大大的:她真的承認(rèn)跟我睡了你發(fā)誓。

    我說:我發(fā)誓,她承認(rèn)跟你睡了。

    大舅哥顯出更無辜的表情說:她怎么這樣呀,她怎么是這樣一種女人

    我說他:人家是什么人了我倒挺佩服她的,敢做敢當(dāng),不像你,做了還沒勇氣承認(rèn)。

    大舅哥似乎急了:我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沒做。那晚我是喝的多了點(diǎn),但是還不至于做了什么都不知道。我在沙發(fā)上睡了一晚,衣服都沒脫,怎么會到你床上去

    這回輪到我迷惑了:這到底怎么回事小青不會把另外一個男人帶到這里來折騰吧她又不是沒房子。

    大舅哥這時像突然領(lǐng)悟了什么說:我終于明白當(dāng)初你說過的話了。你讓我了解她的底細(xì),我卻相信了她,她一定是給我下了個圈套,想套住我,訛我一筆錢。

    我說:有可能。

    大舅哥嘩地就從床上跳下來說:走,我們快走,我再也不想和這個女人有來往了,真是可怕。

    大舅哥說走就走,

    根本不給自己留有一點(diǎn)余地。

    大舅哥真是說到做到,

    把小青的電話號碼放進(jìn)了黑名單,

    把鑰匙放在了我家,

    就此和這女人斷絕了來往。

    一個星期后,小青回來了,

    她一到我家就問我們:你哥怎么了我讓他給我的花澆水,他怎么沒澆,那些花草都快干死了。

    我在想該怎樣回答她。

    媳婦擋住了我的話說:我哥最近出差了,把鑰匙給了我,讓我給你的花澆水,我給忘了,真對不起呀。

    小青笑著說:沒什么,不就是幾棵花嘛,死就死了吧。我就是奇怪你哥,出差也不給我說一聲,電話一直都打不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媳婦說:我哥這回上東北了,打電話接電話都是長途,他是個非常小氣的人,我的電話都不接,直接把電話設(shè)置成了飛行模式。

    小青說:是這樣啊,我明白了,沒事兒。小氣的男人會過日子。

    我心里嘀咕:完了完了,她還真是纏上大舅哥了。大舅哥還不知道會倒什么大霉呢。

    又過了一個星期,

    這天傍晚,小青敲開了我們家的門。

    她袋子里裝著幾瓶紅酒,

    還帶著一只烤鴨和一些鳳爪。

    她一進(jìn)門就說今天高興,想和我們喝幾盅。

    我們不能把她拒之門外,

    媳婦炒了幾個菜。

    小青一個人喝了三瓶紅酒。

    酒高話多,

    她問:你們家大哥還沒出差回來嗎

    媳婦趕緊說:沒呢,他說不定會在東北長期工作呢。

    小青突然就哽咽了:你們不用再騙我了,其實(shí)我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出差,我偷偷去過他單位,看見他在呢。我也知道,他把我的電話號碼放進(jìn)了黑名單,他嫌棄我,你們也嫌棄我。

    媳婦說:不是這樣的,我們沒有嫌棄你。

    小青冷笑了一下說:你們怎么會不嫌棄我呢,連我自己都嫌棄我自己。

    我禁不住問:你怎么了

    小青又喝了一杯酒說:我知道,你們肯定打聽過我的底細(xì),知道我在東莞當(dāng)過坐臺小姐,覺得我不干凈,看不起我,所以才這樣對我的。我不怪你們,只怪我自己,沒有攤上一個好男人,被逼上那條路。

    媳婦好奇地問:你在東莞做過小姐

    小青毫不避諱地答:是的,我男人好吃懶做,逼著我去東莞打工,我不小心中了別人的圈套。如果不是這次東莞掃黃行動,我可能到現(xiàn)在都回不來。

    媳婦問:那你為什么不回家

    小青答:回家我哪兒還有臉回家呀。我在東莞做小姐的事兒大街小巷都知道。

    我問:你丈夫呢

    小青的眼淚像決堤的海一樣,

    她說:他還是不務(wù)正業(yè),我想和他離婚,他問我要十萬,我哪兒有那么多錢給他呀。我獨(dú)自跑出來,用我全部的積蓄開了一個內(nèi)衣店,我想當(dāng)我有實(shí)力了再和他離婚。

    這一夜,小青說了許多關(guān)于東莞的事,

    她邊說邊喝,

    邊喝邊說,

    一直喝的東倒西歪才回去休息。

    真心換真情

    就為了給大舅哥報(bào)告小青的事兒,我們專門去了一趟大舅哥家。

    大舅哥聽了我們的報(bào)告驚訝地問:真的假的

    我說:你不信我,難道還不信你親妹子嗎

    我媳婦說:是真的大哥,這全是她的原話,就是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

    大舅哥開始琢磨,

    琢磨了一會兒說:如果她說的是真話,她真是個不容易的女人,也夠可憐的。

    我媳婦問:哥,你不會是真愛上她了吧

    大舅哥說:我倒是真的喜歡過她,就怕她是騙人的,所以不敢再招惹她了。

    媳婦問:你不嫌棄她做過小姐

    大舅哥說:浪子回頭還金不換呢,誰沒個犯錯的時候再說了,她是中了別人的圈套,又不是自己想做的。

    聽了大舅哥的話我明白,

    大舅哥對小青還是有那個意思的。

    大舅哥突然又問:那床單是怎么回事兒你們問了嗎

    我們搖頭。

    媳婦說:我們誰也沒問她什么,都是她自愿說的,人家沒說床單的事兒,我們怎么好意思問。

    大舅哥說:不行,你們得給我弄清楚。

    媳婦問:為什么有必要嗎

    大舅哥說:有必要,這關(guān)系到我的前途命運(yùn),也關(guān)系到你們的前途命運(yùn)。

    這回輪到我不解了:這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大舅哥答:那我要是娶了小倩做你們的嫂子,我不就不當(dāng)光棍了嗎我不當(dāng)光棍了就會有自己的孩子,我有了自己的孩子,老了就不用你們管了,你們怎么這么點(diǎn)理兒都理不清。

    我說:對呀,我怎么就把這事兒給忘了呢幫,這忙一定幫。

    媳婦說:OK。

    這一晚,我們謊說這天是我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

    要請小青來喝酒,

    小青爽快地答應(yīng)了。

    我和媳婦按照起先研究好的招數(shù)一步步引導(dǎo)小青。

    好不容易才拐到那晚床單的事兒上來。

    小青咕咚喝了一大杯酒,對我們說:今天我也不怕丟臉,也不想再瞞你們什么了。其實(shí),我不是一個健康的女人,從東莞回來一檢查,才知道自己得了那種難以啟齒的病,我一直在想辦法治,就是不大見效,想到大醫(yī)院,手里又沒有那么多錢,就一直拖著。

    媳婦問:你上次說回老家,是不是去治病了

    小青答:不是的。我上次回家是因?yàn)橄矚g上了你哥對我的好,回家和我丈夫離婚的。

    我問:你丈夫不是問你要十萬塊錢嗎

    小青說:是的。開始我心疼錢,后來我遇到你哥,我就想明白了,錢不算什么,只要兩個人恩恩愛愛在一起,窮點(diǎn)都開心。我把內(nèi)衣店轉(zhuǎn)讓出去了,把所有的錢都給了我丈夫,總算把婚給離了。

    媳婦問:你把內(nèi)衣店轉(zhuǎn)讓了我們怎么不知道。

    小青說:是的,我回家之前就轉(zhuǎn)讓了。我想我自己有手有腳,還可以找一份正經(jīng)的工作。

    我說:太對了,你做的很對。

    媳婦接著問:那床單是怎么回事兒你快說呀。

    小青說:你哥對我那么好,我喜歡他,因?yàn)橛胁∨聜魅舅荒芎退屑∧w之親,又怕失去他,所以就想制造些假象,讓喝多酒的你哥認(rèn)為和我已經(jīng)有了那種關(guān)系,對我負(fù)起責(zé)任。

    小青又喝了一大杯說:我知道我這么做很齷齪,可是我當(dāng)時真的想不出什么好辦法。如今店也沒了,你哥也離我遠(yuǎn)去,我也沒有再呆下去的意義了。我決定離開這里到另一個城市去,找一個工作,掙錢先好好治我的病,其余的都靠命運(yùn)安排吧。

    小青這一晚喝的不省人事。

    我們打電話把大舅哥叫了過來,

    把小青說過的話原原本本給他學(xué)了一遍。

    大舅哥問我們:她既然已經(jīng)把自己的底細(xì)全盤托出了,你們幫我參謀一下,我該怎么辦

    我和媳婦同時回答:你自己看著辦。

    大舅哥說:我知道你們就會這么說。

    之后,大舅哥背起不省人事的小青,進(jìn)了她的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我收到一條短信:妹子妹夫,我決定娶小青做你們的嫂子,你們有意見嗎如果沒意見,請先往我的賬戶上打5萬塊錢,我要帶小青去北京治病。否則,我就當(dāng)一輩子光棍,讓你們受累,讓你們兒子受苦。

    我和媳婦看到這條短信,不約而同地說:打款,馬上打。

    我未出世的兒子,爹終于可以高高興興迎接你的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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