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第一章
一根斷指，一次車禍，他徹底打動了她。
一見鐘情的人，卻得不到。
1
游戲里的爭吵
游戲里的爭吵
深夜，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身旁老公戴著耳機，正全神貫注地玩著游戲。
他的聲音忽高忽低，一句句激動的吶喊和激烈的討論聲，像一根根刺，不斷扎進我的耳朵。
起初，我還能忍著，心里想著他白天工作辛苦，晚上放松一下也正常。
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了，他的聲音不僅沒小，反而因為游戲局勢的緊張愈發(fā)高亢。
我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困意被驅(qū)趕得無影無蹤，心里的煩躁卻越積越多。
終于，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坐起身，沖著他喊道：能不能小點聲！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老公像是被我突然的爆發(fā)驚到，摘下耳機，一臉茫然地看著我：我這正玩得關鍵呢，你別搗亂。他的這句話，瞬間點燃了我心中的怒火。
2
深夜爆發(fā)
搗亂我看你是玩游戲玩得連基本的生活都不顧了！每天一回家就抱著手機，現(xiàn)在大半夜的還吵得人睡不著，你眼里還有沒有我
還有沒有這個家我氣得聲音都在發(fā)抖，那些平日里因為他沉迷游戲而積累的不滿，一股腦地傾瀉而出。
老公皺起眉頭，也有些不耐煩：不就是玩?zhèn)�游戲嗎至于發(fā)這么大火
你也太小題大做了。聽到他這么說，我只覺得心涼，原來在他眼里，我的感受如此微不足道。
我們倆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吵起來，話語越來越尖銳，情緒也越來越激動。
爭吵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仿佛要將我們之間原本還算和諧的關系撕裂。
吵著吵著，我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老公看到我哭，似乎也冷靜了一些，語氣緩和了些：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我就是想放松放松，沒考慮到你。
我抹了把眼淚，哽咽著說：
我不是不讓你玩游戲，只是希望你能有點分寸，多關心關心我，關心關心這個家。
3
救贖之光
救贖之光
翌日，我拖著魂不守舍的身軀走出家門。
昨夜的爭吵如尖銳的刺，深深扎進心里，淚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無盡的疲憊與迷茫。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我的思緒卻飄向了遠方。
紅綠燈的變換在我眼中模糊成一片光影，車輛的鳴笛聲仿佛來自遙遠的彼岸。
我機械地挪動著腳步，全然未注意到一輛失控的轎車正朝著我疾馳而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身影猛地沖了出來，用力將我拽向一旁。
我跌坐在地，驚魂未定，耳邊是劇烈的心跳聲。
抬頭望去，一張俊朗而關切的臉龐映入眼簾。
是個男人，他的眼神中滿是擔憂，你沒事吧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暖，仿佛一陣春風，吹散了我心中的陰霾。
我呆呆地點點頭，喉嚨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發(fā)不出聲音。
他伸手將我扶起，動作輕柔而自然，以后過馬路可要小心點。
他微笑著說道，那笑容如冬日里的暖陽，讓我冰冷的心漸漸有了溫度。
我們就這樣站在路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我認識他，他叫汪倫，跟我之前一起玩過，還看過電影。
他說話時的眼神專注而真誠，讓我不自覺地放下了防備。
不知為何，在這個男人面前，我心中的委屈和痛苦竟有了傾訴的欲望。
從那以后，我們開始頻繁地見面。
他總是能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他會陪我去看日落，聽我訴說心中的煩惱，用幽默的話語逗我開心。
漸漸地，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生活中開始有了色彩，不再是一片灰暗。
在我毫不知情的時候，他就默默地關注著我，只是一直沒有勇氣上前搭話。
那次意外的相遇，對他來說，是命運的安排，也是他期待已久的機會。
在汪倫的陪伴下，我終于走出了那段痛苦的感情陰影。
他用他的愛和耐心，一點一點地治愈著我受傷的心。
而我，也在不知不覺中，深深地依賴這個一直喜歡我的男人。
每當想起我們相遇的那一天，心中便涌起無盡的感激和溫暖，那是命運賜予我的最美好的禮物。
4
意外的相遇
意外的相遇
那天陽光正好，我和汪倫約好去逛街。
他新買了一輛車，說要帶我去新開的商場逛逛，我欣然應允。
一路上，我們說說笑笑，談論著最近的八卦和時尚。
車子行駛到一個十字路口，紅燈亮起，我們停了下來。
我百無聊賴地望向窗外，卻在隔壁車道的車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我的老公陳一。
我的心猛地一跳，剛想打招呼，卻發(fā)現(xiàn)副駕駛坐著一個女孩，仔細一看，竟然是我的表弟林小。
林一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笑容滿面，正和陳一說著什么，陳一嘴角也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下意識地往座位里縮了縮，希望他們沒有看到我。
可偏偏這時，陳一轉(zhuǎn)頭看向了這邊，我們的目光不期而遇。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完了，被他發(fā)現(xiàn)了。
我想象著他會立刻下車，質(zhì)問我，或者干脆是一場激烈的爭吵。
可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平靜得讓人害怕，仿佛我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
接著，綠燈亮起，他的車緩緩駛離。
汪倫察覺到了我的異樣，關切地問道：怎么了臉色這么差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沒事，就是突然有點不舒服�？晌业男睦镌缫逊购�。
回到家，我坐在沙發(fā)上，滿心都是疑惑和不安。陳一回來得很晚，開門時，他的表情依然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
他終于忍不住開口：今天在路口，我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他是誰！
他換好拖鞋，走到我對面坐下，我語氣平淡：
嗯，同事。
他看著他，試圖從我的表情里找到一絲謊言的痕跡，可我的眼神坦蕩，沒有絲毫躲閃。
他沉默了。
5
那重逢在聚光燈下
那重逢在聚光燈下
錄制廳的頂燈刺得我瞇起眼，耳返里傳來導播倒計時的聲音。握著話筒的手心沁出薄汗，我望著對面嘉賓席，直到那個熟悉的輪廓撞進視線——陳一穿著深灰西裝，領帶夾閃著冷光，身旁的女孩正仰頭對他笑，睫毛上的亮片在燈光下碎成星子。
三、二、一！
音樂炸響的瞬間，我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主持人念著開場白，我的目光卻死死釘在陳一身上。他終于抬起頭，琥珀色的瞳孔猛地收縮，喉結(jié)滾動著咽下某個名字。我下意識后退半步，后腰撞上搭檔汪倫的吉他盒。
小心。汪倫伸手扶住我，他指尖殘留的煙味混著雪松香水，和記憶里陳一慣用的檀木香截然不同。鏡頭掃過來時，我扯出標準微笑，余光瞥見陳一攥緊的拳頭，指節(jié)泛著青白。
第一個環(huán)節(jié)是即興合唱。
我和汪倫選了首民謠，他的聲線沙啞慵懶，像裹著蜜糖的砂紙。
唱到高潮處，我不經(jīng)意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陳一正盯著我，眼底翻涌的情緒幾乎要漫出來。他身旁的女孩還在笑，卻悄悄往旁邊挪了半個身位。
你們配合得真好。
休息時，陳一突然出現(xiàn)在化妝間門口。女孩抱著保溫杯站在遠處，像只怯生生的兔子。
我擰開礦泉水瓶蓋，看著水珠順著瓶身滑落：
陳先生不是更應該關心你的搭檔
他喉結(jié)動了動，欲言又止。
這時汪倫推門進來，隨手將棒球帽扣在我頭上：該補妝了。
他身上帶著剛抽完煙的味道，漫不經(jīng)心地隔開我和陳一的視線。
深夜錄制結(jié)束，停車場只剩零星幾輛車。我裹緊外套往出口走，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陳一抓住我的手腕，溫熱的掌心燙得我想逃：我們談談。
談什么我甩開他的手，談你消失半年突然帶著新歡上節(jié)目，還是談你婚禮前夜發(fā)的那條‘對不起’
風卷起他的西裝下擺，露出襯衫第二顆錯位的紐扣——那是我們熱戀時他總系錯的位置。
汪倫的車燈適時亮起，驅(qū)散了兩人之間凝滯的空氣。
他搖下車窗，叼著煙沖我挑眉：小朋友，再不上車我可就開走了。
我最后看了眼陳一蒼白的臉，轉(zhuǎn)身走向那輛泛著暖光的車。
后視鏡里，他還站在原地，身影被路燈拉得很長，像道永遠跨不過去的傷疤。一夜，我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窗外的月光灑進來，照在陳一熟睡的臉上，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而我的內(nèi)心，卻像是一場暴風雨，久久無法平息。
我不知道，未來的日子，我們還能不能回到從前，而這看似平淡的一次相遇，又會在我們的婚姻里，掀起怎樣的波瀾。
6
破碎的信任
破碎的信任
那天下午，陽光透過陽臺的玻璃斜斜地灑進來，在地板上切割出鋒利的光影。
我正蹲在茶幾前收拾女兒散落的積木，鑰匙轉(zhuǎn)動門鎖的聲音突然響起。
老公
我下意識回頭，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僵在原地。
他懷里緊緊抱著五歲的朵朵，黑色外套上沾著零星的雪花，平日里溫和的眉眼此刻結(jié)著一層寒霜。
朵朵小臉通紅，睫毛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珠，抽噎著朝我伸出手：媽媽……
接著。
他冷冷地開口，將女兒徑直推向我。
我慌忙起身去接，朵朵的小身子重重撞進懷里，額頭磕在我鎖骨上，疼得她又哇地哭出聲。
你瘋了我護住女兒的后腦勺，抬頭瞪他，朵朵才這么小，你怎么能這樣！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小你背著我和那個男人約會的時候，怎么不想想朵朵還小
空氣瞬間凝固。
我感覺心跳漏了一拍，懷里的朵朵也突然安靜下來，用沾著淚水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著我們。
你在說什么我聽見自己干澀的聲音。
別裝了。
他從口袋里掏出幾張照片甩在茶幾上，塑料膜在積木堆里劃出刺耳的聲響，這幾個月，你每周三下午都去咖啡館見他，上周還一起去了游樂園。真當我是瞎子
照片上，我和大汪倫面對面坐著喝奶茶，仰頭大笑的模樣。
在游樂園里，他幫我整理被風吹亂的頭發(fā)，陽光將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
這些畫面刺痛了我的眼睛。
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急得眼眶發(fā)熱，朵朵突然哇地哭起來，小手緊緊揪住我的衣角。
他是我的朋友，他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我！
心情不好，你就跟他單獨見面
需要笑得那么開心
他的聲音越來越高，朵朵嚇得渾身發(fā)抖。
我心疼地捂住女兒的耳朵，卻被他一把扯開手臂。
放開我女兒！
他粗暴地將朵朵從我的懷里拽走，朵朵撕心裂肺的哭喊像尖銳的針，一下下扎在我心上。
你根本不配當媽媽！
你憑什么這么說！
我終于崩潰，淚水奪眶而出，這些年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你看不見嗎
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夜夜帶孩子，你呢只會說我懶，說我不漂亮，說我傻。
你呢，從來不做事，錢不賺，卻從來不肯為我著想！
你知道沒錢的痛苦嗎
你知道被人嘲笑的滋味嗎
你體會被人看不起的滋味嗎
他抱著朵朵的手僵了僵，臉上的憤怒突然褪去，露出一絲迷茫。
就在這時，朵朵抽抽搭搭地開口：爸爸，媽媽，你們不要吵架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他低頭看著懷里的女兒，喉結(jié)動了動，什么也沒說。
我抹了把眼淚，從他袋里掏出手機，翻出和一個叫壞女人的聊天記錄遞給他：你自己跟別人聊的，你自己看吧。
你不要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在你心里根本就沒有我。我們只是搭伙過日子
他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顫抖著接過手機。朵朵伸手去擦他臉上的冷汗，小聲說：爸爸，不要兇媽媽，媽媽會哭……
這一刻，所有的委屈、憤怒和疲憊都化作淚水，洶涌而出。
我看著眼前這個曾經(jīng)發(fā)誓要保護我一生的男人，突然覺得無比陌生。
原來，信任的崩塌只需要幾句話，而重建，卻需要漫長的時間和無數(shù)的眼淚。
7
玻璃花
玻璃花
我盯著民政局鮮紅的章，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陳一利落地把離婚證塞進錢包，起身時西裝袖口掠過我手背，像一片冰涼的羽毛。
我望著他后頸那道淡粉色疤痕——去年冬天我發(fā)燒說胡話，打碎的玻璃杯留下的印記，此刻正隱沒在剪裁精良的衣領里。
再見。
我笑著起身，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回響。
電梯下行時，鏡面映出我泛紅的眼眶。
原來有些婚姻就像櫥窗里的玻璃花，看起來璀璨，指尖觸到的卻只有徹骨寒意。
第二天清晨，我在咖啡館見到汪倫。
他捧著雛菊的樣子局促又可愛，白色花瓣上還沾著露水。我知道這樣很唐突，他耳垂通紅，但我喜歡你很久了，從你總在深夜便利店買關東煮開始......
記憶突然翻涌。
那些加班的深夜，我總在24小時便利店遇到值夜班的汪倫。
他會默默幫我加熱食物，在收銀臺多放兩顆水果糖。有次我感冒咳嗽，第二天柜臺上就多了盒潤喉糖，包裝紙上畫著笨拙的笑臉。
我離婚了。
我輕聲說。
汪倫愣住，隨即綻放出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他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溫度透過掌心傳來，那是林深從未給過我的，真實的、滾燙的熱度。
后來的日子里，汪倫會在清晨送來親手做的早餐，會在我加班時悄悄在辦公室放一束鮮花，會在雨天撐著傘等我下班。
某個周末，他系著圍裙在廚房手忙腳亂地煎雞蛋，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我忽然發(fā)現(xiàn)，原來幸福可以如此簡單純粹。
一年后的春天，我穿著白色連衣裙站在教堂里。汪倫看著我的眼神仿佛藏著整片星空，他說：以后你的每個清晨，都會有煎蛋和熱牛奶；每個夜晚，都會有溫暖的懷抱。
交換戒指時，我忽然想起陳一。
他說，沒錢買鉆戒，等他有錢了，一定給我買最貴的戒指。
曾經(jīng)以為婚姻就是兩個孤獨靈魂的相互取暖。
嫁對人真的很重要。
婚姻是女人選擇的第二個出生。
8
銀杏落盡時
銀杏落盡時
陳一，我的前夫
，此時正蹲在臺階下給女兒系鞋帶，六歲的糖糖把絨線手套捂在他凍紅的耳朵上，奶聲奶氣地說：爸爸不怕，我給你捂捂。
忽然想起那一天，風卷起我散在額前的碎發(fā)，陳一抬頭看我時，鏡片后的眼睛有些發(fā)紅。
他站起身，羽絨服下擺掃過滿地金黃：我會帶著朵朵一輩子不娶。
這句話像塊滾燙的烙鐵，燙得我眼眶生疼。我別過頭，指甲掐進掌心：隨便你。喉嚨里堵著的硬塊卻讓聲音發(fā)顫。
陳一把我所有聯(lián)系都刪了。
我本來想說給女兒每個月打點生活費，但是找不到他人。
今天我卻碰見了他。
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
我走過去，陳一，朵朵。
聽到我的聲音他們感到很驚訝。
陳一怕我反悔，回來搶孩子。
他連忙抱住了朵朵，我清晰看見他手在發(fā)抖。
你是不是反悔了，來搶孩子的他紅著眼眶，你不能跟我搶，我就這一個親人了，她是我的命。
我伸出手，沒有，我是看你……一個人帶孩子很累吧，又要賺錢，又要帶孩子，不是要搶孩子。
陳一這才松開孩子，朵朵喊:爸爸，媽媽耶。
陳一點點頭，寵溺對她說，是媽媽。
你為什么要刪了我，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信息你也不回。
沒必要了，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系了。
說完他就要走。
我連忙攔住。
朵朵也是我的女兒，我有義務要養(yǎng)她。我看你過的挺清苦的，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也是給孩子的。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可以靠我雙手養(yǎng)活，帶大我的女兒。
我這不是同情，是我應該做的。
這段時間，他蒼老了不少。
果然，人沒錢，活得很辛苦。
9
理解與支持
我攥著手機站在ATM機前，屏幕上的數(shù)字讓我松了一口氣。
轉(zhuǎn)給陳一的五萬一直停留在我眼前。
叮——
手機震動，是現(xiàn)男友汪倫的消息:
加班結(jié)束了嗎我?guī)Я艘瓜?br />
馬上回來。
回到家時，汪倫正把打包的生煎擺在桌上。
暖黃的燈光下，他抬頭沖我笑：今天矮子餡餅那家店排了好久隊，買了你最愛吃的桂花口味。
我喉嚨發(fā)緊，在他對面坐下：我今天...看到陳立一了，我把錢轉(zhuǎn)給陳一了。
話出口的瞬間，我攥著筷子的手微微發(fā)抖。
汪倫的動作頓了頓，隨即往我碗里夾了個生煎：他最近過得還好吧，你見到你女兒了
我愣住，看著他認真的眼神，突然眼眶發(fā)熱。
原來他連原因都沒問，就選擇了信任。
見到了...
那就好。
陸川打斷我，如果是我，我也會這樣做的。
他伸手擦掉我嘴角的湯汁，不過下次，錢得我出。
窗外的月光悄悄爬上窗臺，我咬了口生煎，溫熱的湯汁在舌尖散開。
手機突然又震動，是陳一發(fā)來的消息：謝謝。他知道后，會不會……
我正要回復，汪倫的手覆上來，輕輕按滅了屏幕：先吃飯，涼了就不好吃了。
在升騰的熱氣里，我突然明白，真正的愛情不是占有和猜疑，而是理解與支持。
就像硬幣的正反面，陳一是我青春里的舊時光，而汪倫，是陪我走向未來的那個人。
10
年之戀
汪倫對我一見鐘情，整整愛了我七年多。
那時候不懂事，畢竟是剛認識，沒覺得他會給我?guī)硇腋！?br />
在一起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是我生命中的重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