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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避諱,跟我針鋒相對。
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希望你會喜歡。
我雙手環(huán)抱著手臂,這時候,父親穿著圍裙從別墅內走出來。
真沒想到,他們兩個人日子過得倒是還挺有情趣的。
父親先是一怔,然后反問。
你怎么來了
見到親生女兒,他非但不歡迎,反而有一種被打擾后的惱怒。
這個鳩占鵲巢的保姆一邊走向箱子,一邊朝我丟了一句。
我們可沒有準備你的飯菜,別以為你帶了禮物來我就會讓你進門。
儼然她把自己當成了一家之主。
卻在箱子蓋子打開的時候,瞬間失了原本的神色。
昭昭!昭昭你怎么了
她臉色煞白,雙腿無力的跪在地上,趴在箱子旁邊,伸手想要去摸宋昭昭的臉。
可宋昭昭臉上血漬已經結痂,更是有很多地方皮開肉綻。
讓她無從下手,只能一邊本能的干嘔一邊哭到發(fā)抖。
父親見狀,厲聲可斥。
虞北月,你都做了什么誰允許你這么對昭昭的!
她可是你的親妹妹!
父親攥著拳頭惱火的沖我走來,感覺下一秒就要打在我的臉上。
可他終究是老了。
被我反手狠狠地一推,一個踉蹌蹲坐在地上。
嘖嘖,你一沒生我,而沒養(yǎng)我,倒是這種時候為了個外人想要實施自己作為父親的權利了
我把這個小賤人的尸體給你們帶回來了,你們這是......恩將仇報
我冷冷地笑了兩聲。
許是父親在我的臉上,感覺到了曾經外公的那種殺氣,不禁抖了抖。
我是你爸!你、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在跟我說話!逆子!
我爸的怒火無處發(fā)泄,只能重重地把拳頭砸在地上。
這邊,保姆哭得撕心裂肺,惡狠狠地瞪著我,感覺恨不得沖上來把我生吞活剝了一般。
可瞅著我這股狠勁兒,卻根本不敢向前。
我幽幽地說道。
這人是給你們帶回來了,跟國外那邊總歸是要有個交代,總不能空手套白狼白把人給運回來吧
緊接著,我鷹鷲樣的眼神,定在了保姆的身上。
我也是看在你這么多年伺候我爸,讓我媽落得個清凈的份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船票已經給你買好了,宋昭昭我給你帶回了國,只能把你這個當媽的送過去充數了,也算給人家那邊一個交代。
我勾著嘴角,露出陰惻惻的笑意。
院外,已經有人沖進來反扣住了保姆的手臂。
我虞北月遵紀守法,是向來不會在國內做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了。
至于龍哥會做什么嘛,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虞北月!你大逆不道,你給我住手。
就像是妹妹說的那樣,父親確實疼愛這位風韻猶存的保姆。
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站起來,就想拽開保鏢的手。
你們給我住手!我是虞北月的父親,你們敢不聽我的話
我冷笑兩聲。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他的吼叫不過像是笑話一般,沒有人當一回事。
別掙扎了,爸,你都自身難保了,這些年你是怎么對我媽的,你心里沒數嗎
我的話,讓父親冷靜了下來。
他是知道我的手段的,膝蓋一軟跪在地上,挪動著面向我。
北月,別,你別這么對我,我是你爸啊。
可我根本不再看他。
冷漠的離開了這里。
他不配為人父,不配為人夫。
因為偷稅漏稅,在我跟妹妹和媽媽飛往國外這天,父親被以經濟罪逮捕。
而一個月后。
妹妹的生日。
我將從龍哥手里低價買來的林氏股份送給妹妹當做禮物。
這個家,終于擁有了最完美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