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臉洗內(nèi)褲

    葉沉予終于抬頭看她，眼底是壓得極深的情緒，有一點冷，也有一點說不出口的熱。他喉結(jié)動了動，像要說什么，但最后只是輕輕握住她的腳踝，將她那只不安分的腳移開，重新按進水里。

    “水會涼。”

    他的聲音低啞了些，像是嗓子發(fā)緊。

    沈姝瑤挑眉，即使她本來也沒想真的和他再做，畢竟她剛才在車上已經(jīng)被他舔的滿足了，但她還是覺得一直這樣被拒絕有些無趣。她沒再說話，而是安安靜靜享受葉沉予認真的服務(wù)。

    終于洗完后，葉沉予拿起一旁的花灑開始幫她沖洗肩頭的泡沫，動作依舊克制到近乎小心翼翼。

    給她換好貼身衣物后，又為她吹干了頭發(fā)，抱著她走出浴室。他把她放在床上時動作很輕，像是怕弄疼她，也像是怕弄疼自己。

    沈姝瑤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瞥向他下身，笑得意味不明。

    “忍得真辛苦啊，葉沉予�！�

    她聲音不高，帶著點慵懶剛洗完澡的啞氣，卻比什么都更撩人。他抬眸看她一眼，眼神里是深藏的沉靜，那種小心維系的沉靜——像藏在海面下的暗流，一旦松手就可能把一切吞沒。

    但葉沉予什么都沒做，只是替她掖好被角，語氣低平地說：“睡吧，有什么事我們明天再說�！�

    沈姝瑤看著他，像是認真打量，又像是失了興趣。

    她沒再逗弄葉沉予，只是慢悠悠地往枕頭中間縮了縮，側(cè)過身，背對著他躺下，闔上雙眼。

    他替她關(guān)好了燈，調(diào)節(jié)了房間里的空調(diào)溫度，便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房間重新沉入夜色。

    ---

    浴室的燈是暖黃色調(diào)的，葉沉予站在洗手臺邊，指節(jié)微曲，將沈姝瑤剛剛換下來的貼身衣物浸進水中。

    葉沉予洗得很認真，像處理什么貴重又脆弱的東西，他沒有開強水流，而是接了一盆溫水，低頭認真地洗。泡沫在指縫間打轉(zhuǎn)，他的手指不疾不徐，每一個動作都像帶著某種克制的敬意。他沒敢多看，也沒多想，只是專注地把她的衣物洗得干凈，洗到水清澈為止。

    把衣服放進烘干機后，他洗了洗自己的手，才抬起頭，看著鏡子里照出自己的臉——眼角泛紅，唇線繃緊。

    他又低頭看了自己下身片刻，低聲嘆了口氣，那聲音輕到幾乎淹沒在烘干機的風聲里。